第231章
段辭理不清思緒。
前幾天白晚琪哭哭啼啼的給他打電話,說是她父親又惹了事,要債的堵上門,讓他過去解決一下。
所以段辭就去了,他幫忙解決了白晚琪父親的事,又被白晚琪訴苦著留在了別墅。
段辭也知道白晚琪家境不好,所以他從小就對白晚琪比較好,很少對她發(fā)脾氣,他骨子里認為白晚琪是他未來要娶的女人,他段辭的女人自然是不能讓任何人苛待的,包括他自己。
前幾天在別墅和白晚琪待在一起,他卻控制不住的滿腦子想的都是姜軟軟。
想她在做什么?想她吃飯了嗎?想她工作的樣子,想她拉琴的樣子,想她在島嶼挖泥梯的樣子,想她背自己下山的樣子,想她喂自己吃東西的樣子,想她在自己懷里睡醒的朦朧樣子.......
以至于他對白晚琪的親熱提不上任何興趣,也就導(dǎo)致他沒有再去碰過白晚琪。
段辭按揉著太陽穴,他還是不喜歡這種被人隨意擾亂思緒的感覺,所以白晚琪撒嬌著不讓他回來,他也就刻意沒有回來。他試圖讓一切回歸原點。
但,今天看見監(jiān)視姜軟軟的‘屬下’發(fā)來的照片時,看見照片上付厭止拉著她手腕的模樣時。
他的腦子一下子炸開,無法保持冷靜,連公司都沒有去就直接就回了家等姜軟軟。
那一刻,他就知道,一切都已經(jīng)無法回歸原點了!
即使剛才姜軟軟讓他生氣,讓他差點失去理智!
他也已經(jīng)沒辦法再像從前那般毫無忌憚的對她動手了。他甚至知道,他現(xiàn)在更沒辦法讓任何男人再接近她了。
而主臥里。
姜軟軟抹去眼角的淚水,走了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間,連洗漱都不想去了。
姜軟軟反鎖房門,生怕段辭再像上次一樣突然就進來。但想來他今天應(yīng)該不會,但是日后她睡覺還是反鎖房門比較好。
段辭失控的模樣還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她不知道是什么導(dǎo)致段辭這樣失控。
如果是因為自己和付厭止出去的事,他根本完全沒必要失控。退一萬步來講,她和段辭之間沒有感情,既然沒有感情,難道不是對方做什么都無所謂嗎?
還是說男人和女人不一樣?
兩個人沒有感情,女人可以放任男人在外面隨便亂玩,男人卻不行?是這樣的嗎?她不知道。但,大概是吧!
姜軟軟閉上眼睛,不愿意再去想這些。
而坐在客廳里的男人,抽完煙就打電話給岳鉑擇叫他去‘彼岸花’喝酒。
掛了電話,段辭走出家門,直奔彼岸花去。
晚上十點。
彼岸花包廂,燈光灰暗,段辭愜意地斜靠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手里拿著一杯紅酒。
包廂里沒有其他人,只有他和岳鉑擇兩個人。
岳鉑擇問他:“辭哥,你是在為什么事情心煩嗎?”
段辭出神,被岳鉑擇的話拉回思緒,喝了一口酒:“鉑擇,你有沒有過被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女人輕易牽扯思緒的經(jīng)歷?”
岳鉑擇微微一愣,隨即反問:“辭哥,你是在為嫂子心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