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氣勢洶洶地來,自然是想著大開殺戒的,結(jié)果沒想到竟成了這樣。
到頭來,死了的只有吾極光,哦,還有他那個已經(jīng)被弄到只有一口氣了的兒子吾辰。
他們盯著君詞川,是動都不敢動。
“不是說要讓我們在座的一個也走不了嗎?這牛都吹上天了!”
你說說魔族的大將也不是他揍的,但有些人一瞧見現(xiàn)在的局勢,就非得開口說道兩句。
搞得好像是他鎮(zhèn)住了仨魔族大將似的。
仨魔族大將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里,死死地盯著君詞川。
瞧見君詞川似乎身子動了一下,嚇得他們快速后退一步。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
其中一個魔族大將強忍著顫抖的心,大吼了一嗓子。
仨人一揮黑色衣袍,頓時被魔氣包圍,那魔氣移動地極快,也不過呼的一下,便從門口移到了空中。
“他們要跑!追!別讓他們出城!”有的掌門吼道。
幾個膽子大的掌門聽了,齊刷刷快步抬起腳來,想要跟上。
卻是眼睛一眨,猛不丁瞧見君詞川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仨魔族大將逃跑的必經(jīng)路線,負手立于劍上。
“我讓你們走了?”
只聽君詞川冷聲問道,別說是仨魔族大將,都連那些觀看著這一幕的掌門們都感受到了壓迫感。
魔族大將根本不知道君詞川是怎么追上來了,好像就是眼睛一眨,人都已經(jīng)擋在他們身前了。
這下他們可算明白了,有的時候打不過,便代表逃你也不一定能逃走。
但他們肯定不可能隨隨便便讓自已被抓的,跑不掉,打不過,但該反抗還是得反抗。
“你不讓我走,我便讓你們都去死!”
只聽一個魔族大將為自已壯膽喊道,三人同時自身上爆發(fā)出了比被君詞川第二次拍在墻上時更強大的魔氣。
他們估計是一次性把體內(nèi)的魔氣全透支了,打算魚死網(wǎng)破。
正當眾人覺得這魔氣如此強大,就算是君詞川也不一定能打過時,一塊巨大紅色紗布自背后悄悄地朝仨魔族大將輕呼呼卻又快速地飄了過去。
隨后,眾人便瞧見在紗布碰到這仨魔族大將之時,他們身上的魔氣刷的一下便消失了。
不,與其說是消失了,不如說是被銷魂傘吞噬了。
這一幕直接看呆眾人。
正當大家思考這是個什么東西時,這銷魂傘變會了傘的模樣,轉(zhuǎn)一轉(zhuǎn),飄一飄,回到了池在野的手中。
完全不知道池在野得到了銷魂傘的眾人:???????!
君詞川這個人都已經(jīng)強到變態(tài)了,怎么徒弟手里還有個這么牛的寶貝,他倆這是要上天啊!
離大譜!
于是乎,仨魔族大將就這么被抓了,跟場笑話似的被關(guān)進了陌亦手里的封魔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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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后臺一看,打賞禮物總數(shù)竟然破了1000個,媽耶,1000個禮物�。ń貓D放評論區(qū)了),沒想到我居然也有這么一天,你們,你們真的,嗚嗚嗚,我直接一個大飛撲(注意接住我啊�。�
感謝的話不多說,直接為你們加更(下一章是加更)
第82章
師尊,我想你了(加更)
好了,本來想著今日就是把吾極光的事解決,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柳州和柳佩瑤一開始自然是不知道君詞川這么厲害,瞧見今日一戰(zhàn)后,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同時也覺得,能和這種強大的宗門交好,實在是他們歸元城的福氣。
但有些看不慣君詞川的掌門不服氣,還聚在一起咒罵著。
“君詞川有這等本事倒是早出手啊,就應(yīng)該在魔族剛出現(xiàn)時就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
“就是,你瞧我這胳膊都傷著了!”
“他這純屬是故意的,看咱們打不過了再出手,不就是故意羞辱咱們嗎!”
林聽確不知是何時來到這點人身后的,聽到他們這樣說,笑笑。
“有時間在這里指責別人,不如變得強點,爭取下次不靠別人,靠自已就能把魔族一網(wǎng)打盡�!�
“平時罵詞川的時候少不了你們,出了事就往他身上推,一天八百個心眼全用他身上了,還得怪人家不出手救你們,你們臉可真大�!�
“這要是換了我,救你們?笑話!我就得看著你們死,你們死了我都得在你們的尸體旁邊唱個曲。”
說罷,林聽確還拍拍折扇,哈哈哈幾聲。
“你!林聽確,你好歹是一宗掌門,心怎如此歹毒!”有人指著林聽確罵,“你根本就不配當一宗掌門!”
“誒!我怎么歹毒了?我方才說何話了?我方才說話了嗎?你們可別造謠、血口噴人��!”
林聽確說著,歪歪頭,一臉茫然,隨后撓撓頭發(fā),一邊嘟囔著“奇怪奇怪”,一邊轉(zhuǎn)身離去。
剩下那幾個掌門站在那里氣得冒煙。
吾極光的事解決了,各大宗門的掌門們也沒有再在這里停留的必要,互相寒暄幾聲,便各回各宗去了。
跟柳州還有柳佩瑤打完招呼,拿上了幾壇桃花釀,池在野等人也走上了回銀月宗的路。
江浮曉已經(jīng)拿到了落隱針,便沒有再回銀月宗的必要了。
他走到一半時便和林聽確他們打了聲招呼,自已一人走了。
不知是要去找他們的師尊,還是又要去哪鬼混。
幾人回了銀月宗,溫行知和于青禾、祝安逸他們?nèi)艘宦犃致牬_他們回來了,快速出門迎接。
很難說,吾極光這件事,林聽確傳給了各大宗的掌門們,卻獨獨忘了告訴自已宗的仨長老。
這仨人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啥事,一上來就開口大罵。
“好啊你們幾個,這拍賣會開了好幾日是吧,東西多到拍不完是吧?”
只聽他們抱怨道。
“往外邊玩的開心不,怕是再過幾日這回銀月宗的道怎么走都不記得了吧?!”
好的,這仨人肯定是覺得這幾日里他們幾個游山玩水去了。
林聽確給他們仨一頓解釋,這仨人才明白過來是咋回事。
只聽他們大罵道:“好啊,這吾極光死了好,不要臉的狗東西,早就該死!”
“那日后這白光宗豈不是要交到他兒子吾辰手里?”于青禾問道,“這吾辰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林聽確還真沒在魔族進攻時注意吾辰,他仔細一想,道:“吾辰好像也快不行了。”
都傷成那副德行了,救回來也是廢了。
“嘶......那白光宗以后這路可算是不好走了,除非他們宗的弟子能有人擔起重任來。”
祝安逸摸摸下巴,道。
“吾極光那種廢物,能教出啥樣的弟子來,拉倒吧。”溫行知道。
害,那肯定就和那點廢物掌門一樣唄,一群菜雞里挑出來個大菜雞。
池在野一邊聽著,一邊心想。
本來今日解決的事就多,再加上回銀月宗的路上也耗費了些時間,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有些發(fā)暗了。
溫行知他們瞧見林聽確他們是抱著桃花釀回來的,頓時興致上來了,嚷嚷著一起喝點。
但林聽確和君詞川卻道有點累了,想先回去歇著,今日就先不喝了。
池在野跟著君詞川回了聽瀾閣,雖說離開的日子并不長,但他卻感覺好久都沒回來了。
主要是只有在聽瀾閣,池在野才能享受和君詞川單獨在一起的日子。
他先回自已屋里躺了會兒,歇夠了,在月色完全降臨后,才掐著時間跑去了聽瀾閣的浴池。
待池在野到時,君詞川果然已經(jīng)在那里了。
君詞川瞧著池在野快速褪去自已的衣裳,然后落入水中,踏水朝他走去,然后窩進了他的懷中。
“師尊,我想你了�!�
池在野躺在君詞川的懷里,腳丫一抬,帶起的水滴入池中,發(fā)出“嘀嗒嘀嗒”的輕響。
雖然倆人這幾天一直在一起,方才分開也沒過多長時間,但君詞川還是應(yīng)道。
“我也想你了�!�
池在野嘻嘻笑,抬起胳膊,往后而去摟住君詞川的脖子。
倆人一個往后探頭,一個往前傾身,伴隨著水珠再次滴落的聲響,二人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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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人設(shè)【重點,跪求你們看完】。
我猛然發(fā)現(xiàn)(其實也不是猛然,之前就有寶子跟我說過這個問題),我對師尊和小池的外貌沒有太多的描寫。
嘶,這個長啥樣呢,簡而言之就是帥上天就對了(說了和沒說一樣)
小池大概就是黑色長發(fā),黑眸,唇櫻紅,言行舉止間帶著微微的狂野不拘,不干啥的時候看上去還算有點乖,裝得眼睛干凈明亮,但實際上內(nèi)心滿是...咳咳,你們懂得都懂。
你們想象一下“他黑長發(fā)束起,身著一身黑衣走上前來,唇瓣向上輕挑,帶著清朗的笑意,眸底卻帶著一絲邪魅,他彎身蹲下,握住君詞川的手放于自已的臉頰邊,問道‘師尊,想我了嗎’”。
然后師尊(君詞川:我沒名字嗎?)黑眸,薄唇,黑發(fā)肆意散在腰間,臉上盡是淡漠,眉眼中滿是冷意,劍眉星目,衣衫不整(青白衣)半露肩頭,身形修長,皮膚白皙,身上帶著薄涼氣息。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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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里,可能很多人已經(jīng)明白(雖然沒人跟我提過),其實原著中的君詞川并非完全死于“他把江南雨關(guān)了,然后眾舔狗把他滅了”。
因為君詞川很強啊,就那點小菜雞(對不起)怎么可能把他滅了,笑話(對不起)。
原著中的君詞川雖然的確是被他們殺死的,但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他幾乎沒有活下來的想法了,所以沒有反抗。
他其實是死于天下人對他的辱罵猜忌,死于這世間的無人關(guān)心,死于“幾乎所有人都希望他去死”,死于在最后了,江南雨沒為他求過請,也沒人對他說過一句“你要是死了我真的會很傷心”,沒人在他要死的時候沖上去攔著那些人,說“留他一命吧”。
他一半死于那些人之手,一半死于心灰意冷。
至于原著中的江南雨,其實也不是沒有傷害過君詞川。
在原著中,君詞川是因為江南雨才發(fā)生了一些改變,感覺到了世間冷暖。
但很遺憾,江南雨知道這件事情,但卻不愿意對君詞川做出回應(yīng),哪怕是拒絕,他一直選擇無視,然后吊著君詞川。
我在這本書里也簡簡單單的提過,在原著中江南雨和君詞川之間的事(注意是原著)。
比如第一次下山歷練,君詞川看到江南雨救了人,十分欣賞,問他愿不愿拜他為第二個師尊,江南雨肯定是不同意的,但他不選擇拒絕,選擇吊著君詞川,說“之后再給回復(fù)”,直到后來君詞川等啊等,一直等到江南雨把這事忘了......
(肯定是發(fā)生了很多事的,但不細說,反正就是來回吊著)
以上,全是對于原著君詞川死亡的解釋,與現(xiàn)路線無關(guān)。
現(xiàn)路線的君詞川有池在野愛著。
第83章
師尊怕黑,不敢一人睡
水花濺到池邊。
池在野無力地癱進君詞川的懷里。
“今晚去哪睡?”
君詞川握著池在野的手,吻在池在野的手背上。
“自然是我屋�!�
池在野故意說道,君詞川聽了,眼中劃過一絲落寞。
他道:“去我屋睡吧�!�
“為何?”
池在野聽君詞川這么說,開心地在水中搖腳,但他還是故意逗君詞川。
“是不是因為師尊怕黑,不敢一人睡?”
“嗯,我怕黑,”君詞川點頭,“你若不陪著我,我獨自一人不敢睡�!�
“好,那我就去陪師尊吧�!背卦谝拔匦Φ馈�
聽到池在野回來了,江南雨他們都挺想見池在野的。
但奈何池在野一直不出聽瀾閣,他們又沒有隨意進去的權(quán)利,搞得他們壓根見不到池在野的影。
這可愁壞了他們,一大清早,一群人就紛紛聚在一起,商量怎么才能見池在野一面。
“你們說,詞川長老管池在野是不是管得有點太嚴了?”有個弟子問道。
他也是之前一起跟著池在野他們下山去抓兔子妖的一名新弟子。
自打經(jīng)歷了黑發(fā)妖一事后,他便跟其他新弟子一樣,一直想著當池在野的“小弟”。
但光想有啥用,這“大哥”壓根都不見人影啊,咋當人家的“小弟”?
沒準這么久不見,池在野都快把他們忘了!
“是挺嚴的,你瞧瞧咱們誰不能隨便往外跑,只有池在野一直在聽瀾閣,想見他一面都難。”
殷七云說著,嘆了口氣。
“估計池在野心中也不好受吧,這聽瀾閣里就他和詞川長老有種與世隔絕的感覺�!�
完全不知道此時此刻池在野正在君詞川懷里睡得正香的弟子們?nèi)绱讼氲馈?br />
“唉,要是我天天對著我?guī)熥疬^日子,我能愁死,”有弟子道,“池在野太慘了。”
“我也是,”有人附和,“我?guī)熥鹨灰娭�,要么讓我去干活,要么查我劍練得如何了,練得不好沒準還得挨揍。”
所有人都在議論,就只有江南雨坐在石椅上沒有說話。
柳南絮不知是何原因沒有來,現(xiàn)在估計沒一個人能理解他的心情。
就是那種和心中喜歡的人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的心情。
主要是池在野現(xiàn)在就身處在銀月宗里,從這兒到聽瀾閣也不過就是走一會兒的事,卻根本見不到面,實在是抓心撓肝。
“要不咱們?nèi)フ以~川長老說說?”有人說道,“池在野雖然是詞川長老的弟子,但也不能沒有自由��!”
“這主意是好,但誰去說?”邊星河問道,“有人敢?”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頓時一個吭聲的都沒有了。
有人聳聳肩:“反正我可不敢跟詞川長老說話,我怕我挨罵�!�
“其實......詞川長老應(yīng)該也不是那么難相處吧?”有個弟子想了想,道。
“為何這么說?”有人反問。
“你們想啊,除了詞川長老看得嚴,池在野整日在聽瀾閣里不出來外,其他時候,詞川長老都對池在野很好�!�
那弟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