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唯一的好處,就是能證明他們不知去哪了的師尊還活著,并且很閑。
不過好在江浮曉平日里很少待在銀月宗。
按他的話來說,就是他不是銀月宗的人,也壓根沒把銀月宗當過自已的家。
笑死,林聽確當時聽了連連翻白眼,心道我們銀月宗還不認你呢!
但銀月宗不是他的家,師兄們還是他的師兄們的。
江浮曉心里認得可清了,只要自已手頭緊了,需要啥了,保準一個箭步?jīng)_來銀月宗。
開口就是:“誒,我可是你們小師弟啊,你們可不能見我有難不管!”
這不,待池在野和君詞川趕到璧心殿時,那貨正坐在林聽確常坐的椅上啃蘋果。
瞧見君詞川來了,他搖搖翹著的二郎腿,道:“君師兄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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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瘋,無法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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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這人有病
池在野對江浮曉這個人的印象很深。
因為他同樣身為江南雨的舔狗,卻是唯一一個讓江南雨感到“媽呀怎么又是他啊煩死我了”的人。
同時,他也是全宗門唯一一個讓人討厭的人,且并不是因為他也是江南雨的舔狗、他們的情敵,所以他們才討厭他的。
而是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太有病了。
只見君詞川在看到江浮曉的那一刻,臉上便出現(xiàn)了不耐煩的神情,面對江浮曉的招呼聲,他愣是跟沒聽見似的。
但江浮曉根本無所謂,他隨手一丟,便將手中啃了一半的蘋果扔到了地上。
那蘋果滾了滾,正好滾到了池在野腳邊。
江浮曉也因此朝池在野看了過去,一瞧是生面孔,他道:“你,哪個?”
池在野瞧見江浮曉看的是自已,開口道:“弟子名池在野,是......”
“什么破名,難聽死了,爺什么爺,趕緊換一個,沒大沒��!”
江浮曉聽了,嘴一撇,朝著池在野撇撇手。
“......”
池在野無語,記得原著中,但凡是個銀月宗的弟子,江浮曉問完名字都會來句不好聽的,大家都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搞得好像就江浮曉的名字最好聽一樣。
池在野知道江浮曉就是這樣的人,而按照江浮曉的身份,他理應(yīng)喊人家聲“浮曉長老”。
為了顯得自已懂禮數(shù),有教養(yǎng),池在野將卡在喉嚨里的話咽了下去,掐笑,道。
“好的,浮曉長老,我的名字不好聽,您的名字才最好聽,天上天下,六界第一,無人可比!”
林聽確他們幾人一聽,上一秒臉上還滿是黑線,下一秒便差點笑噴。
但江浮曉愣是沒聽出來這意思,還以為池在野在夸他,立馬拍手,指著池在野笑道。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說著,一下從林聽確的座兒上竄了下來,朝池在野走去。
“你是我哪個師兄門下的弟子?賞!你是我見過所有弟子里最會說話的!必須得賞!”
“我的�!敝宦犚慌詽M臉黑線的君詞川開口說道。
“��?!”
江浮曉一聽,身子往后微微一仰,嘴張大,倆眼瞪著,一臉不可置信。
“君師兄,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咋了?中毒?無法醫(yī)治之�。课抑滥阒卑炎砸训囊簧韯Ψ▊飨氯�,但既然你已經(jīng)這樣,還不如好好歇......”
“我?guī)熥鹚问露紱]有�!背卦谝白旖且怀椋焖僬f道。
“那為何收弟子?腦抽?”江浮曉眨眨眼,“我記得先前說不收徒的好像就是君師兄啊。”
“因為......”
“得得得,我不想聽,與我無關(guān),”江浮曉揮揮手,“我今日來,可是有大事要說的!”
林聽確等人聽了,差點翻白眼。
江浮曉的大事,肯定又是讓他們弄來什么玩意。
“我不管,法器落隱針,你們給我造一個出來,造不出來,就給我整一個來�!�
落隱針,一種法器,小竹筒里藏有千萬根針,一旦發(fā)出,肉眼難捕。
但這玩意罕見的很,且他們這兒也沒有誰會鍛造法器,江浮曉想要這玩意,實在是有點難。
“這種東西......”
于青禾剛開口說話,江浮曉便好像提前料到他們會拒絕一樣,開口道。
“哼,我不管,你們就得給我弄來,你們好歹也是當師兄的,我可是你們小師弟,你們不能對我不好,要不然我就讓師尊教訓(xùn)你們!”
“......”
一聽到“小師弟”幾個字,對這個身份極其在乎的祝安逸現(xiàn)在已經(jīng)氣憤到想咬手帕開哭了。
就算他是長老級的大男人,也不妨礙他對一些事情保持著嬌弱的心!
其實,早在第一次聽到江浮曉說這句話的時候,林聽確他們就已經(jīng)想揍人了。
倒不是為了祝安逸,而是覺得江浮曉這人也太不要臉了!
不給他揍得親娘都不認識,就算他們銀月宗沒本事!
哦,當然,這樣想的并不包括君詞川,因為君詞川打最一開始就沒把江浮曉放在眼里。
但江浮曉自然不可能是沒準備就前來的,正當林聽確打算先給他一巴掌讓他好好反省自已到底是個人還是個畜生時,江浮曉轉(zhuǎn)手就給他們拿出來一樣?xùn)|西。
是一封信。
他們打開一看,信中的內(nèi)容大概可以總結(jié)成一句話。
那便是“誰不對江浮曉好,我揍死誰”。
更讓人懷疑人生的是,這字竟是和他們師尊的字一模一樣,而且信尾還有他們師尊留下的靈力��!
好的,失蹤不知道多久,從未給他們寫過一封信的師尊,這么多年了,給他們的竟然只有這么個東西!
這下可得,這哪是來了個師弟啊,這簡直就是來了個祖宗!
他們感覺他們的師尊簡直就是閑瘋了,才會收個這樣的弟子!
按林聽確那話的意思,便是他們師尊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回來坐鎮(zhèn)銀月宗掌控大局,這當個破掌門一天到晚處理這么多事,林聽確都要吐了。
好了,現(xiàn)在不管說什么廢話都沒用了,人家祖宗想要,他們就得給人家把東西弄來。
他們自已做,肯定是不可能的,他們銀月宗唯一不好的,就是沒人會鍛造法器。
所以唯一的辦法便是派人去打聽。
這事十萬火急,當天便有好些個弟子被林聽確派下了山。
倒不是因為江浮曉有多么著急要,而是因為在江浮曉沒拿到落隱針前,他都得住在銀月宗。
時間一長真的能把人煩死啊!
“誒!這兩天怎么沒見到君師兄的那弟子��?”
也不過兩日,江浮曉便在銀月宗里受盡了白眼,關(guān)鍵時刻,他終于想起了那唯一說過他好話的池在野來了。
林聽確扶著額,看上去是被江浮曉煩透了,平日里處理卷軸都沒見林聽確煩成這樣。
“他忙�!绷致牬_懶得細說。
“忙著干嘛?”江浮曉問道。
“人家的事少管�!绷致牬_有氣無力。
“誒,我好歹也得被你們宗的弟子叫聲‘長老’,弟子的事,我還不能管了?”江浮曉問道。
第68章
小池跟著君師兄那樣的人,實在是太慘了
也不知道江浮曉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一邊嘴上說著“我不是你們銀月宗的人,你們銀月宗也不是我的家”,一邊還得說“弟子的事我還不能管了”。
你覺得你能管嗎?!
林聽確本想攔下江浮曉的,讓他少去找池在野的麻煩,但他哪攔得住啊。
這眨眼的功夫,江浮曉就跑到聽瀾閣去了。
此時此刻,君詞川壓根不在聽瀾閣。
雖說他也想每時每刻和池在野在一塊,但他在花田養(yǎng)的花要是再不管,那當真是要養(yǎng)死了。
所以江浮曉來到聽瀾閣時,聽瀾閣只有池在野一人。
“誒,君師兄不在聽瀾閣?”江浮曉靠在樹邊,問道,“林師兄說你忙,我還當你是在忙著讓君師兄教導(dǎo)你劍術(shù)�!�
“我......”
“誒,你跟我說說,君師兄平時對你咋樣啊,他跟個冰塊似的,你在他這兒過得應(yīng)該不咋樣吧?”江浮曉問道。
“師尊對我很好,我很喜歡師尊�!背卦谝奥犃诉@話,有點不高興。
“害,我懂,你不敢跟我說君師兄的不是,放心,我絕不告訴他。”
江浮曉壓根不信君詞川會對別人好。
“誒,你都從君師兄那兒學(xué)了些什么?他平日里教你劍術(shù)教得好嗎?”
最近玩嗨了,池在野差點來句哪種劍術(shù),他輕咳一聲,
道:“術(shù)法和劍術(shù),師尊都有教我。”
“哦。”
但江浮曉覺得,就君詞川那種死板冰塊,一開始教人,還不得把自已弟子嚇死了。
池在野估計也就是不好意思說君詞川的壞話罷了。
想來全宗門的人都明里暗里翻他白眼,就池在野夸過他名字好聽,江浮曉對池在野還挺有好感的。
于是想想,道:“誒,你若是愿意,也可以跟著我學(xué)啊,我跟君師兄可是師出同門,雖然沒他厲害,但會的也不少!”
“......”
可拉倒去吧,江浮曉和君詞川、林聽確他們的確是師出同門沒錯,但江浮曉實際上就是個咸魚。
他不光有著和溫行知一樣讓人無語的實力,甚至連溫行知拿手的醫(yī)術(shù)也是狗屁不通。
簡單來說,上任掌門是把林聽確、君詞川他們當成鎮(zhèn)守銀月宗的人來培養(yǎng)的。
而江浮曉,咋說呢,就是收來寵著的。
最主要的是,江浮曉這人也不愿學(xué)啊,他自已都把自已當咸魚。
所以,讀過原著的池在野一聽這話,整個人都無語住了。
他剛想開口拒絕,身后便傳來了君詞川的聲音。
只見君詞川朝這邊走來,一臉不耐煩:“我的弟子,用不著你管�!�
江浮曉撇撇嘴:“君師兄,你怎這么快就回來了,我還想和小池單獨待會兒呢�!�
你叫他什么?小池???
還想和他單獨待著?!
君詞川的臉色瞬間黑下來一半,冷聲道:“滾出去�!�
“誒,君師兄,我可是你小師弟啊,你怎么能這么跟我說話?”
江浮曉一聽,不干了。
雖說之前君詞川就不愿意搭理他,對他冷眼相待,但罵他還是第一次。
“你小心我傳信給師尊,讓他好好教訓(xùn)你!”
江浮曉這句話都快給他們說爛了,每次一發(fā)生什么,他絕對會先把這句話拋出來。
“你傳,”君詞川冷笑一聲,“正好,若是他回來,關(guān)于你的事,我們把話一次說清。”
江浮曉一聽這個,道:“你要和師尊說什么?我告訴你啊,師尊可是最喜歡我的,你......”
江浮曉話還沒說完,便瞧見君詞川的劍自腰間的劍鞘飛了出來,繞了一圈,直接挑起了江浮曉的后衣領(lǐng),起飛,將江浮曉扔出了聽瀾閣。
“你你你這是要干嘛!你......誒呦!”
江浮曉一屁股坐在地面上,感覺屁股要裂成八瓣了。
好了,被君詞川欺負了,江浮曉扭頭就跑去找了林聽確,開口就是埋怨。
林聽確感覺自已頭都大了,心道江浮曉現(xiàn)在還活蹦亂跳的都算是君詞川下手輕。
“不是我說什么,林師兄,”江浮曉說完君詞川,又開始說池在野,“我覺得小池跟著君師兄那樣的人,實在是太慘了!”
“人家跟著詞川到底慘不慘,人家心里有數(shù)�!绷致牬_掐眉心。
“所以!我覺得咱們應(yīng)幫小池一把!”
江浮曉完全沒聽出來林聽確這話的意思是“人家過得挺不錯的”。
“小池不敢跟咱們埋怨那是肯定的,但咱們也不能因為小池不說,就當做不知他過得不好��!”
“你聽我一句勸,他過得真的挺好的�!绷致牬_道。
“行了,我看你這掌門也算是白當了,自已門下的弟子過的什么日子都不清楚�!�
江浮曉一聽,滿臉的無語。
“若換作我當掌門,我早在收徒大會時,就得攔著小池,別去拜君師兄當師尊,免得以后受苦�!�
主動把池在野安排去了君詞川那里的林聽確:“......”
見江浮曉還想開口說什么,林聽確伸手打住。
“停,我不管你信不信,詞川對池在野挺不錯的,人家壓根沒受苦,你先把你腦子里的幻想停停,行不?”
“林師兄,你,你這人怎么這樣��?”江浮曉一聽,指著林聽確,手指顫抖,“我曾經(jīng)還以為你們?nèi)硕疾诲e,沒想到你們竟睜著眼當瞎子!”
林聽確:“......”
林聽確感覺自已和江浮曉實在是無話可說,醒著的人若是裝睡,那誰也叫不醒。
瞧著江浮曉開始思考怎么跟君詞川對著干,林聽確只能說隔行如隔山,祝江浮曉好運。
而也就在這不久后,被林聽確派下山的那些弟子們稱,找到落隱針了。
“哦?快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