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誒松了松了,”林聽確快速放手,“所以,你快幫我想想�!�
“筆試吧�!本~川道,他著急回去和池在野一起,哪有心思幫林聽確想這個。
“筆試?”林聽確一愣,他們還真沒這么考過。
“筆試不好么,弟子也不必受傷,寫幾個字便可�!本~川道。
林聽確摸摸下巴,咂咂嘴,道:“懂了,你這算盤打的,你是怕你那寶貝徒弟又受傷吧,不是我說什么,他現(xiàn)在和以前能一樣嗎,閉關(guān)半年,怎么說也是......”
“少廢話,我走了�!本~川說罷,朝璧心殿外走去。
出了璧心殿,君詞川還沒走多遠(yuǎn),一道聲音便將他喊住了。
銀月宗里還真少有人主動叫他,君詞川回頭望去,是一個很眼熟的人。
老在池在野身邊轉(zhuǎn)悠的那個弟子。
雖說知道這張臉,但這宗門里,除了池在野,其他弟子的名字君詞川是一個都不記得。
只能說知道其人,不知其名。
“見過詞川長老。”江南雨快步走到君詞川身前,說道。
“報名�!本~川一臉淡漠。
江南雨先是愣了一下,心道自已好歹和池在野關(guān)系不錯,入宗門的時間也不短了,還被君詞川帶下山歷練過。
結(jié)果君詞川竟然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么!
“弟子江南雨�!苯嫌暌贿呎痼@,一邊開口說道。
“何事?”
“我想請問一下,池在野現(xiàn)在在聽瀾閣么,可有時間?”江南雨道。
自打池在野出關(guān)后,江南雨等人去聽瀾閣找人卻從不見池在野,池在野好不容易出來了,也會被君詞川拽回去。
所以江南雨就想著,不如直接去找君詞川問。
主要是江南雨覺得君詞川這人也挺奇怪的,雖說池在野是君詞川的弟子,但君詞川管得是不是也太多了。
搞得像是池在野連人身自由都沒有似的。
聽到江南雨提起池在野,君詞川漆黑的眸中布上了一層森寒。
他輕歪頭,問道:“找他有事?”
“并非大事,只是想和他說說話練練劍罷了�!苯嫌甑�。
“既然并非大事,那便別找了,”君詞川道,“他近日繁忙,無時間出聽瀾閣�!�
說完,君詞川本想轉(zhuǎn)身離開,卻聽江南雨問道。
“那可否問一下,他在忙些什么?就每日連一會兒時間都拿不出么?總不能一直在忙吧?”
不得不說,江南雨敢對君詞川死纏爛打著問,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可見他對池在野的確是真心的,要不然誰敢這么和君詞川說話。
就光君詞川那眼神,都能讓別人看了抖三抖啊!
但也不得不說,江南雨這個人,的確有點不開竅。
都這樣了,還看不出來君詞川不愿讓池在野見他們就算了。
說了沒時間了,還非往后接著這么問。
這不招人膈應(yīng)嗎。
要說在原著里,江南雨有主角光環(huán),那叫做天真單純。
但要是把這個光環(huán)一卸,那哪是單純啊。
那叫蠢。
君詞川冷眼看著江南雨,冷冽的氣場讓江南雨身子一抖。
“江南雨。”
這還是君詞川第一次念出他的名字,似乎帶有著隱隱約約的殺意。
“你師尊可否教過你,不該問的,少問?”
“不然,誰也無法保證。”
“會不會發(fā)生些什么。”
過于陰沉駭人的氣場讓江南雨不由倒退一步,他看著君詞川,脖子發(fā)僵。
君詞川沒有再說什么,朝聽瀾閣快步走去。
一推開房門,便被屋內(nèi)的人一拉,坐在了一旁的椅上。
瞇著眼睛笑嘻嘻地說道:“師尊回來啦。”
第53章
留在我身邊,別離開我
一段時間過去,池在野笑嘻嘻地?fù)u搖腳。
“師尊,喜歡,我的。”
“嗯,你的�!�
君詞川說著,將池在野摟進(jìn)懷里。
“池在野,留在我身邊,別離開我�!�
“我做不到一個人�!�
池在野聽到這話,就算心中清楚,但也是難免心臟一緊。
畢竟從前,君詞川都是一個人,從未覺得哪不好,如今能說出來這種話,全是因為他。
“我......”
池在野剛想開口說話,便聽君詞川繼續(xù)說道。
“我指的做不到一個人,并不是有人和我一起就可以�!�
“意思是只要你不在我身邊,那無論誰在我身邊,我都是一個人�!�
“林聽確他們也好,其他人也罷。”
“你若不在我身邊,我就是一個人�!�
從之前池在野生氣,君詞川給他道歉的時候其實就能看出來。
君詞川這人,不會特意去說什么好話。
有些話,他覺得合適、是他心中所想,他就說,反之,他便不說。
所以既然君詞川這么說了,那便是他當(dāng)真是這么想的。
我做不到一個人。
你不在我身邊,我就是一個人。
所以我做不到?jīng)]有你。
池在野聽著君詞川說,感覺自已的心都快跳到蹦出來了。
雖他知道,君詞川喜歡他,對他的占有欲很強(qiáng)。
但他不知道君詞川居然這么喜歡他。
怎么辦,太高興了。
池在野握住君詞川的手。
“師尊,我哪也不去�!�
“我就只和師尊一起�!�
接下來的兩日,池在野除了和君詞川一起外,還當(dāng)真沒出過聽瀾閣。
期間好像有人來找過,但池在野聞聲而去時,君詞川卻道那人已走了。
由于池在野誰也不想見,便也沒有再多問。
時間再一晃,便到了宗門考核的日子。
林聽確這幾日里快要愁死了,若是不考,這點弟子連些壓力都沒有,豈不是要日日偷懶。
但若是考,還真不知道考啥。
最后還是按照君詞川說的,今年宗門考核定為了筆試。
當(dāng)眾人聽到這件事的時候皆是極其驚訝,畢竟銀月宗以前從未有舉行過筆試。
這下可好,你說要是讓他們除個妖,劍術(shù)不好的可以用術(shù)法,術(shù)法不會的可以耍劍,反正把妖殺了就算通過考核。
但筆試不一樣啊,紙上考你這個,你總不能寫那個。
于是愁哭了眾弟子,每夜夜里挑燈背書。
“你也可以不去的,不過是個考核,還是筆試,毫無意義。”
在眾弟子愁得恨不得現(xiàn)在就被他們的師尊判出宗門,不必參加考核時,那個提出要筆試的人卻在給自已弟子開后門。
并且說自已出的這餿主意毫無意義。
但池在野卻覺得,這考核畢竟是整個宗門的弟子都要參加的,自已搞特殊實在是不好,便還是決定去。
再說了,這大部分東西他都是懂的,一個筆試能考差到哪去。
就算真考差了,君詞川也不會教訓(xùn)他。
嘶......但要是那樣教訓(xùn)的話,他還挺想被教訓(xùn)的。
銀月宗一共一個掌門四個長老,五人座下除了君詞川只有一個弟子外,其他四人座下的弟子都很多。
所以筆試的考試地點便設(shè)在了銀月宗的天夢亭。
這天夢亭乃銀月宗的最高處,每日太陽升起時便可在此處看到最美的風(fēng)景。
但除此之外,除了地方大外,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所以很少有人來這里。
池在野和君詞川來到這里時,這里已經(jīng)安排好了整整齊齊的席位。
在進(jìn)入這里的入口處,樹枝上掛著一張張牌子,上邊寫著每一名弟子的筆試位置。
林聽確是必須要來的,畢竟他身為掌門,必須要來盯著這些弟子們考核。
除此之外,有師尊陪同著弟子來的,只有池在野。
但這在其他弟子眼里都不算事了。
畢竟池在野身為君詞川的寶貝弟子,君詞川不陪著來,他們才會覺得奇怪。
江南雨他們瞧見池在野,本來是想上去打招呼的。
但瞧見池在野身后跟著的君詞川,卻又猶豫了。
然后轉(zhuǎn)身,湊在一起小聲道:“我怎么感覺今日的詞川長老和平日不太一樣啊,這眼神,這氣場,這模樣,嘶......”
“整得跟池在野的侍衛(wèi)似的�!�
“對對對,我也這么感覺,”有一個弟子一邊說著,一邊有模有樣地裝起來,“敢靠近者,格殺勿論!”
“你這簡直是毫無氣勢......”
江南雨并沒有湊進(jìn)去和他們一起說小話。
自打上次他和君詞川對話后,他便一直在思考君詞川的話。
他實在不明白君詞川那是什么意思。
第54章
我就是師尊的“娘子”啊
好像是江南雨若再干些什么,君詞川就能要了他的命一樣。
但君詞川可是銀月宗的長老啊,而他是銀月宗的弟子,君詞川雖說不易近人,但對自已宗門的弟子動手那不扯淡呢么。
搞得江南雨最近是連飯都吃不下,總感覺心里堵了個事。
池在野找到自已的座位落了座,但君詞川依舊不走,他靠在樹下等著池在野。
池在野扭頭,朝君詞川笑笑。
隨后眾人便瞧見除了冷笑就沒露出過其他笑的君詞川,在這時對池在野露出了微笑。
“哇哦!”
眾弟子們瞧見,不禁感嘆出聲。
主要是君詞川本來就長得極其好看,再這樣一笑,簡直是能要了人的命了。
聽見一旁弟子們的感嘆,池在野一瞧,大部分女弟子眼都直了,于是嚇得池在野連忙伸手朝君詞川搖手。
師尊你快別笑啦憋憋不行嗎,沒看見他們看你看得眼都直了嗎?!
但君詞川眼中只有池在野,壓根沒注意到其他人,瞧見池在野朝自已搖手,還以為是朝他揮手。
于是又是一個好看的笑容朝他露了出來。
池在野:“......”
罷了,還是趕緊考完趕緊走較好。
參加考核的弟子們終于都到齊了,待所有人都落座后,林聽確的指尖劃過桌上放著的一摞紙,隨后,那些紙便紛紛飛起,朝眾人而去,落在每一位弟子的桌上。
“考核開始�!�
伴隨著林聽確的一聲令下,眾弟子拿起筆來。
池在野快速掃視一遍試卷,大部分都是常見的問題,但伴隨著時間的流逝,耳邊已經(jīng)傳來了有些弟子們的唉聲嘆氣。
笑死,還好自已穿書之前經(jīng)歷過苦逼的上學(xué)生涯,這對于其他弟子來說簡直要命,但對池在野而言,跟魂歸故鄉(xiāng)差不多了。
“你在做什么?”
池在野正寫得起勁時,不遠(yuǎn)處傳來林聽確的聲音。
只見原本站在最前方的他,不知何時來到了一名弟子身后,正面帶微笑地看著那弟子。
“我,我......”
那弟子瞬間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密密麻麻寫滿了字的掌心還在死死地攥著,不敢張開。
“嘖嘖嘖�!背卦谝扒埔姡瑩u搖頭,心道這打小抄的技術(shù)也太低端了。
這下可好,被林聽確抓著,有他好果子吃的。
只見林聽確笑瞇瞇地朝君詞川望去,君詞川露出一臉“關(guān)我屁事”的表情。
這場考核對于有些拜師時間長,實力較高的弟子來說,其實就是場小考試,沒什么東西是能難得著他們的,飛快地答完交了卷,便離開了。
池在野一瞧原來是可以提前走的,也加快了答題的速度,寫完后快速起身,拿著卷子朝林聽確走去。
“難嗎?”林聽確伸手接過池在野的試卷,笑問道,“看你寫得很快,對你而言應(yīng)是挺簡單的吧?”
“還可以。”池在野答道。
瞧見林聽確笑瞇瞇地跟池在野說話,君詞川快步走了過去,握住了池在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