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少說點(diǎn)廢話�!背卦谝暗�。
言滿傾哈哈笑了兩聲:“別這么冷淡嘛,不過你越這樣我越喜歡,話說你真的不跟我試試嗎?”
“......”
吐了,所以說他之前才那么不愿意和言滿傾扯上關(guān)系。
這人簡直是正經(jīng)不了一點(diǎn)!
“滾,我還有事,沒時間聽你放屁�!�
池在野說著,轉(zhuǎn)身想要離去,卻見不遠(yuǎn)處,江南雨正朝這邊走來。
“池在野!”江南雨看見池在野就開心,往這邊小跑了幾步。
“哦?”言滿傾微微彎身,雙臂從后摟住池在野的脖子,“那人是誰��?怎么感覺有點(diǎn)眼熟�!�
那是你原本應(yīng)該舔的主人啊!
江南雨瞧見言滿傾的雙臂鎖著池在野的脖子,立馬警覺起來。
他走過來,上下打量言滿傾一眼,道:“你......是上次在賞花會被扒衣裳的那個?”
其實(shí)接觸了江南雨這么幾次,池在野就發(fā)現(xiàn)了,江南雨這個人雖然是原著中的萬人迷男主,但他并不是很會說話。
從上次去歷練,江南雨一句話就把君詞川惹著了時,池在野便瞧出來了。
現(xiàn)在聽見江南雨跟言滿傾說話,池在野也不指望言滿傾當(dāng)會江南雨的舔狗了。
只是在心中一遍遍說著,快快快江南雨多說幾句,趕緊把這個不要臉的玩意氣死!
第28章
親了
但言滿傾卻覺得,江南雨這話說的挺好的。
沒辦法,有些人就是這樣,走到哪都魅力十足,讓人情不自禁!
就是這個池在野......嘶,自已都說幾次了可以跟他試試,結(jié)果他竟然完全沒反應(yīng)。
不好搞。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言滿傾笑笑,“你是?”
廢話,和池在野有關(guān)的人,他能不記得么,也不知道是因為誰,池在野才在賞花會上搞事的。
“我名江南雨,”江南雨看了眼言滿傾勾在池在野脖子上的胳膊,心道他咋還不放下來,“是聽確掌門座下的弟子�!�
“哦哦,掌門的弟子好啊,掌門的弟子好,”言滿傾,“我叫言滿傾,是纏心閣掌門座下的大弟子�!�
“那你身為大弟子,不去跟著你師尊,在這兒干嘛?”江南雨問道,“兩宗議事,身為掌門座下的大弟子卻不跟在師尊身邊,我還是頭一次見�!�
我的雨寶,會說你就多說點(diǎn),趕緊把他趕走!
池在野一邊想著,一邊死死掐上言滿傾的胳膊:“對啊,還不趕緊去找纏心閣掌門去!”
“我是特例,”言滿傾被池在野掐疼了,這才松開胳膊,笑笑,“我?guī)熥鹣游襾G人,要不是我非跟來,他指定不帶我來�!�
“哦,原來是被師尊嫌棄的大弟子啊�!苯嫌晡孀煨α诵�。
“是啊,沒辦法,所以只能在這兒和我的阿野一起�!�
言滿傾瞇著眼笑,可勁笑,笑得跟花一樣。
江南雨一愣:“你的阿野?”
還沒等言滿傾開口說話,池在野便一腳狠狠踹在了言滿傾的腳上:“滾,別亂說話!”
言滿傾吃痛,倒吸了一口涼氣。
池在野懶得再理會言滿傾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撂下句“累了”,便頭也不回地朝聽瀾閣走去。
而君詞川卻一直到了夜里都沒回來。
想來是因為纏心閣的人來了,他們又如同往日一般在喝酒,池在野滾下床來,去廚房給君詞川備上醒酒湯。
然后又過了好久,君詞川才終于回了聽瀾閣。
他搖搖晃晃地走回來的時候,池在野正靠在聽瀾閣入口處的墻邊等他回來。
瞧見君詞川步伐不穩(wěn),池在野急忙上前去扶他,道:“師尊,你這是喝了多少��?!”
很難說,在他來聽瀾閣之前,竟從來沒人照顧過君詞川。
池在野突然就有點(diǎn)生氣,雖說其他長老和掌門也是喝成這樣,但他們好歹門下弟子多,有人照顧��!
也不知道君詞川聽沒聽見池在野說話,他沒有應(yīng)聲,暈暈乎乎地被池在野扶著走。
池在野將君詞川扶進(jìn)了屋中,起身快速跑去廚房將醒酒湯端來。
推門而入,池在野便瞧見君詞川此時正癱坐在椅上,頭往下低著。
池在野將手中的碗放在桌上,去扶君詞川的身子,低聲問道:“師尊,你還好嗎?”
君詞川微微睜眼,他的額上有微微的汗珠,輕喘著氣的同時,用迷離的眼神朝池在野看去。
這令池在野心中一緊。
這樣的君詞川實(shí)在是太蠱了。
他喉結(jié)動了動,移開了視線,將碗端起,道:“師尊,先把醒酒湯喝了吧�!�
君詞川不動。
池在野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湯,送到君詞川唇邊,道:“師尊。”
君詞川又待了一兩秒,才張口將醒酒湯喝了下去。
池在野又舀起一勺子,繼續(xù)喂。
待一整碗醒酒湯都喝完了,池在野將碗放下,隨后拉起君詞川的一根胳膊。
道:“師尊,上床去休息吧�!�
他扶著君詞川走到床邊,然后小心翼翼地將君詞川帶到床上。
正要起來時,卻被君詞川的腿一絆,池在野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撲到了君詞川身上。
霎時,二人離得極近,池在野看著君詞川,心飛快地跳動起來。
然后終于忍不住,低下頭去,想要親吻君詞川。
卻又在即將吻上君詞川的時候,停住了往下探頭的動作。
不行!我喜歡君詞川是我的事,君詞川又不喜歡我,趁人家喝醉了干這事,我還是人嗎我!
一邊罵著自已,池在野一邊抬起頭來:“抱歉,師尊�!�
君詞川就這樣醉醺醺地看著池在野靠近自已,又離自已越來越遠(yuǎn),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句話都沒有說。
卻在池在野馬上要一腳踏出房門時,君詞川突然從床上站起,上前幾步一把抓住了池在野的胳膊。
“怎么了?”
池在野話說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君詞川一把掐住了脖子。
他被君詞川摁在墻上,正懵著,便瞧見君詞川快速低下頭來,吻在了他的唇上。
一上來便過于粗暴洶涌,導(dǎo)致池在野腦中的弦啪的一下便斷了。
他被君詞川惡狠狠地撕咬著唇,然后又被其狠狠一拉,扯到了床上。
池在野剛倒在床上,君詞川便俯身壓了上來。
他的兩根胳膊朝上,手腕被君詞川死死鎖在手中。
剛想說什么,便見君詞川的另一只手劃上他的臉龐。
緊接著,便又是如同暴雨一般的吻落了下來。
怎么辦,好喜歡。
好喜歡這樣的君詞川。
池在野恨不得君詞川用最粗暴的方式對待他,于是便故意在一個空隙間將頭撇到了一邊。
果不其然,方才還算溫柔地?fù)崦橗嫷氖�,這時突然一把掐了上去。
君詞川正過池在野的臉,惡狠狠地繼續(xù)低頭吻著。
然后往下移去,吻上池在野的喉結(jié)。
池在野的身子狠狠地一顫,眼神恍惚,情不自禁地喊出了聲。
“嗯!師......師尊!”
聽到“師尊”二字,君詞川的身子一僵。
他抬起頭來,怔怔地看了眼池在野,然后一把將他從床上拽了起來。
“出去。”
池在野眨眨眼,一臉呆愣地看著君詞川:“師尊?”
“出去!”君詞川冷聲道。
池在野感覺心突然疼了一下,但他什么都沒表現(xiàn)出來,起身朝屋外走去。
這次君詞川沒有再拉住他。
池在野一臉淡定地朝自已屋的方向走去,走著走著,就不由伸手,捂上了自已的心口。
怎么辦,有點(diǎn)疼。
瞧君詞川那個反應(yīng),莫非他一開始是把他當(dāng)做了別人?
可君詞川身邊只有他一人,又能把他當(dāng)做誰?
池在野雖心中清楚,君詞川只對他一個人好,但卻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第29章
你和詞川長老吵架了?
由于君詞川這事,搞得池在野近幾日心情復(fù)雜。
雖說沒在君詞川面前表現(xiàn)出來,但還是能看出來,池在野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本來他每日若是沒什么事,是絕不會出聽瀾閣的,一般都是和君詞川一起。
但因為這兩日心情不怎么好,搞得池在野也不怎么想在聽瀾閣待著,正好江南雨和柳南絮來找他練劍,他也便應(yīng)下了。
而君詞川近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池在野不知道君詞川還記不記得那日晚上發(fā)生的事,總之,他們二人誰也沒跟誰主動提起過。
要按平日,君詞川肯定是不愿池在野出去和別人一起的。
但這兩日里卻沒管池在野,隨他和江南雨他們?nèi)チ恕?br />
這使原本就心煩的池在野更加心煩了。
“你近幾日怎么了?”
待練完劍,池在野坐在了一旁的石椅上,江南雨和柳南絮左一個右一個站在他身邊。
“沒怎么。”池在野道。
“我看你心情不是很好啊,”柳南絮知道池在野平日里都是跟在君詞川身邊,于是問道,“是和詞川長老吵架了嗎?”
“沒有。”池在野搖頭。
倆人都沒提起過的事,算什么吵架?
沒準(zhǔn)就是他自已一個人在生悶氣罷了。
又是幾日過去后,林聽確那邊傳來了消息,說千風(fēng)鎮(zhèn)有妖出沒,需要人過去一趟。
因聽傳來的消息說那妖是只小妖,所以林聽確便派新來的弟子前去了。
也算是自那次新弟子歷練后的一次練手的機(jī)會。
本來按林聽確的意思,因為前不久池在野剛從落山城回來,所以是可以不用去的,但池在野還是跟著去了。
“奇怪啊,詞川長老怎不來送送你?”江南雨疑惑道。
他一直覺得按照詞川長老對自已弟子的寵愛程度,肯定是要親自送池在野走的。
“我沒和師尊說�!背卦谝暗�,“下山除個小妖罷了,用不了多久便能回來�!�
“啊?”柳南絮道,“那若這段時間里詞川長老找不到你,不得著急?”
“屆時他去找掌門問問不就知道了�!背卦谝暗�。
十一人都到齊后,他們便御劍啟程了。
收徒大會的第一和第二名都是林聽確座下的弟子,他們跟江南雨說完話,便御劍飛到了池在野身邊。
“我叫殷七云,他叫邊星河,我們是堂兄弟,我是哥哥。”收徒大會的第一最先開口說道。
拿下收徒大會的第一和第二,銀月宗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們的名字。
但他們聽說池在野這人向來記不住人名,為了不尷尬,還是將自已的名字先報了一遍。
池在野對他們點(diǎn)點(diǎn)頭:“池在野。”
這倆人其實(shí)池在野還是對得上號的。
“我們知道的,你在銀月宗里名氣可大了�!边呅呛有Φ�。
“本來上次去歷練就想和你打招呼,但沒來得及,你上次救柳南絮時的反應(yīng)太快太帥了,我們兄弟倆后來還念叨過很多次�!币笃咴频�。
池在野笑笑:“過獎,只是當(dāng)時我在朝那邊看罷了�!�
柳南絮一聽,心中不禁砰砰跳起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心道不管有沒有別的意思,在歷練那次池在野看的都是他。
“那也很牛了,而且還拿到了咱們銀月宗最厲害的劍,”殷七云哈哈笑了兩聲,“長臉,實(shí)在是給咱們這屆新弟子長臉!”
雖說他們沒拿到這種好劍,但他們的排名在池在野之上,所以他們也跟著覺得有面子。
“對了,聽江南雨說,你近日在和他們一起練劍?”邊星河道,“下次帶上我們一起唄,每日光是我們二人一起練劍挺枯燥的�!�
“好啊�!背卦谝暗溃凑驼l一起練劍他都無所謂。
到了千風(fēng)鎮(zhèn),眾人御劍而下。
找到銀月宗的,是這個鎮(zhèn)最有錢的人家,此時此刻早已經(jīng)在鎮(zhèn)口等待了。
他瞧見池在野等人,趕緊湊著手笑瞇瞇地上前來,問道:“諸位就是銀月宗前來的修土吧?”
“是,”站在眾人最前方的自然是殷七云,或許是因他是這批人中的第一名,幾乎所有人都把他當(dāng)成了領(lǐng)隊的,“可否跟我們具體講講妖的事?”
這次要除的妖當(dāng)真是個小妖,根本造成不了什么威脅。
要說原著作者為什么在書里寫了這一情節(jié),池在野覺得,要么就是作者想讓江南雨借機(jī)取得所有新入門弟子的心。
要么就是作者卡文了瞎寫的。
只聽那有錢人道:“那只妖倒也不作惡,就是常常偷吃地里種的白菜蘿卜,前不久我們想著去抓它,結(jié)果它蹦跶來蹦跶去,我們這兒還有人為了追它把腿摔斷了�!�
邊星河一聽,嘴角抽抽兩下,道:“請問那妖是兔子妖嗎?”
有錢人聽了恨不得拍手鼓掌:“不愧是大宗門的修土,這都能猜出來!佩服!實(shí)在是佩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