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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那儼然就是另一個山宗,黑亮黑亮的眼,黑漆漆的頭發(fā),穿著對襟胡衣,眼睛鼻子簡直是跟他一個模子刻下來的。

    是他和神容的第二個孩子。

    小平姬出生后過了一年多,他們又迎來了這個小家伙,這回卻實打?qū)嵳垓v了神容許久。

    臨盆那日是個風沙天,簌簌狂沙幾乎一刻不停地拍打著幽州城頭,粒粒作響。

    幽州城整個都如同悶在穹窿這口大鍋里的時候,一道響亮的啼哭傳遍了使君府。

    神容委實遭了點罪,山宗只聽到句“母子平安”便只顧著先去看她。

    等她安穩(wěn)睡了,他才看到孩子,是個結實的小子。

    當日風沙停了,他又多了個兒子。

    而后自然又是長安洛陽好一番興師動眾的來賀。

    畢竟這是他跟神容的第一個兒子。

    “來,鎮(zhèn)兒。”山宗伸手。

    這次總算是山上護軍取的名,他為嫡長孫取名為鎮(zhèn),沒有說緣由。

    大約是希望幽州永鎮(zhèn),永遠太平;也或許是希望過去已平,沉冤已雪,再無波折;又或者只是因為寓意了神容的本事,沒有當初她的到來,哪里有他來到這世上的契機。

    然而不等山宗去抱,小家伙卻已自己掙扎著要下來了。

    山宗很干脆,手臂一箍,直接將他攜了下來:“乖乖站著。”

    站在地上的小子比旁邊的姐姐矮了半頭,眼睛骨溜溜轉著,四下張望。

    他還小,以前還沒見過人這么多的時候,是對這大街上的人潮好奇。

    不一會兒,他就往旁邊邁出小腳了,哪里會乖乖站著,嘴里蹦出兩個字:“河燈�!�

    “哪里?”小平姬嘀咕一句,不禁也跟著弟弟往前去了。

    有東來和紫瑞帶著護衛(wèi)們跟著,根本也不用擔心,等神容搭著山宗的胳膊下了車來,兩個小家伙已經(jīng)一前一后往前走出去一大截了。

    她立即朝那頭看去。

    “沒事,”山宗順勢抓住她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朝那里看了一眼:“那邊還有人在。”

    街上的行人陸續(xù)給護衛(wèi)們讓路,路人只看見兩個粉雕玉琢的孩子一前一后地邁著小腳當街過來,雖有護衛(wèi)在旁,還是都忍不住觀望。

    有的沒看見山宗和神容,又是第一回見著兩個孩子,雖看出是哪家官貴子女,卻不知是幽州節(jié)度使家的,只覺得兩個孩子可愛至極,又生的標致,便忍不住沖他們笑。

    膽子大的,笑著笑著還朝他們招手,想逗一逗他們,雖然兩個孩子只顧著左顧右盼,誰也沒顧上搭理。

    但隨即他們就笑不出來了。

    街邊兩側站著一群彪悍的官軍,正在盯著他們,其中一個左眼上聳著白疤的還在那頭齜牙笑。

    反應過來的路人自然是不敢再逗孩子了。

    附近就是城中河流。

    到了放河燈的地方,小平姬終于看到旁邊有在賣的河燈了,墊著腳,回頭拽住弟弟衣角。

    兩個小娃被一群護衛(wèi)圍護著到了賣河燈的攤點旁,齊齊仰著小腦袋往上看。

    東來上前付了錢,紫瑞跟上來笑著取了燈,往一人手里放了一盞。

    小平姬一雙小手仔細捧著燈,墊著腳,往回看:“阿爹阿娘呢?”

    她急著去放了,可燈還沒點上呢。

    東來往回看了一眼,山宗和神容離得不遠,只是遇上了刺史趙進鐮和其妻何氏,正在說話,安撫道:“小女郎等一等,到了�!�

    話剛說完,卻見身旁的小郎君端著那比自己臉還要大的河燈,邁著小步子去路邊了。

    駱沖正百無聊賴地靠在一家店鋪外面,看了眼涌往河邊的人群,轉頭見面前多了個小家伙。

    鎮(zhèn)兒把手里的河燈舉起來:“駱叔,點。”

    駱沖左眼上的白疤不禁抖了一下。

    因著盧龍軍復番要擴軍募兵的緣故,山宗有段時間經(jīng)常在府里見各位鐵騎長,這兩個孩子打會走路就認識他們了,對他們自然不陌生。

    薄仲在旁好笑道:“這小子架勢一看就是繼承了咱頭兒。”

    鎮(zhèn)兒說話早,很多事情已經(jīng)能講得很清楚,只是還不能那么長那么連貫,但現(xiàn)在叫駱沖為自己點燈,還是能叫人聽懂的。

    龐錄踢駱沖一下:“愣著干什么,孩子等著呢�!�

    駱沖怪笑:“這么多人,偏偏挑了老……我?”

    龐錄難得揶揄人:“興許這小子看你像個好人�!�

    旁邊一群鐵騎長都笑出來。

    別的大人看到駱沖那橫在眼上的白疤都覺得可怖,這么小的孩子居然不怕他,就這么直奔而來。

    面前小子的手還舉著,駱沖到底還是蹲了下來,接了那盞河燈。

    一只小手緊接著就在他眼上撈了一把,恰好撈到他那道疤。

    駱沖敏捷地讓開,明白了,咧嘴道:“好你個小子,原來是想動老子的疤�!�

    他平時說話就這樣,聲音沙啞,又加了故意的語氣,就顯得更可怕了。

    但面前的孩子沒怕,甚至還想再來撈一下試試。

    駱沖又是一讓。

    鎮(zhèn)兒小手沒碰到,在自己額角上抓了抓。

    薄仲笑道:“他這大概是奇怪為何你有這個疤,他卻沒有�!�

    駱沖盯著面前的小子:“這可是打仗被關外的狗賊留的,打仗,你懂不懂?”

    本是想嚇退他,奈何這小子沒事人一樣,又推一下他手里的燈,小嘴里說:“點�!�

    駱沖白疤又是一抖,竟不知該說什么了。

    本來就長得像山宗,這種時候更像,真不愧是有什么樣的老子就有什么樣的兒子。

    ……

    那頭,等與趙進鐮夫婦說完了話,山宗和神容走了過來。

    小平姬早已經(jīng)等急了,眨巴著大眼睛喚:“阿爹,放河燈�!�

    “來了�!鄙阶谛χ呓匆娮先鹗掷锒酥哪潜K燈。

    旁邊龐錄剛剛走開,是他幫忙點上的。

    一旁駱沖按著眼上的白疤站起了身,面前是兒子小小的身影。

    鎮(zhèn)兒要點的河燈到底也被駱沖點著了,已被東來代替端去。

    “難得�!鄙袢菰谂暂p聲說。

    她也看見了,瞄一眼駱沖,又掃過龐錄,和他身后那一群人。

    他們身上已再無當初大獄底牢里帶出的戾氣,完全做回了曾經(jīng)的盧龍軍人。

    河水波蕩,不斷有人放下河燈。

    山宗帶著一雙兒女過了橋,到對面河岸時,百姓們都在另一頭,他在邊角,對面是諸位鐵騎長。

    忽然聽見一陣熟悉的歌謠,百姓那頭隱約有人在哼:“舊一年,新一年,一晃多少年,中原王師何時至,年年復年年……”

    看來是有薊州城的百姓也遠遠趕來了。

    這首歌謠傳了十幾年,在薊州回來后已經(jīng)沒了悲切,成了薊州曾經(jīng)的一段證明。

    他們的河燈順流而下,自眼前漂過,有的河燈上寫著“盧龍”二字,應當是在祭奠逝去的盧龍軍人。

    鐵騎長們站在他們對岸,只是默默看著那一盞一盞順流而過的燈。

    盧龍軍復番了,一雪前仇了,一切都已平靜了。

    擴軍募兵后,擇選出來的精銳編入盧龍,如今依然是和曾經(jīng)一樣滿滿的一百營,五萬盧龍軍。

    如果河燈真能傳訊,他們希望這些消息可以帶給第六營的周小五,帶給灑血在關外的每一個弟兄。

    山宗抱著女兒,托著她的小手放到水面上。

    小平姬等到現(xiàn)在,可算如愿親手放到河燈了,盯著河面看了許久,還覺不夠,從山宗身上滑下去:“再放一個,我要再買一個。”

    紫瑞笑著上前來,帶她去買燈。

    山宗從東來手里接了兒子的那盞燈,轉頭見他小手抓著神容衣角,招一下手:“過來,帶你放了�!�

    哪知這小子松開神容就想來拿燈,肉嘟嘟的小手不安分:“我放,阿爹,我放�!�

    山宗手臂一把撈住他,好笑:“你放什么放,栽河里我還得撈你�!�

    小家伙在他臂彎里掙扎揮舞著小手去抓燈。

    “乖點�!鄙阶诘偷陀栆痪洌骸斑@么犟是隨誰?”

    神容走過來,在他旁邊蹲下,抓住兒子小手:“你啊,隨誰?”

    山宗看著她笑:“你不犟?”

    “我哪有?”神容理所當然說完,拍了拍兒子小手。

    這小子偏生聽她話,還真安分了點。

    山宗笑了笑,抱著孩子放了燈。

    他要制著這小子,袖口不免就沾了點水。

    松開兒子后,他將袖口往上提了提,又露出了手腕上面的一抹刺青。

    鎮(zhèn)兒冷不丁指著他手道:“阿爹,這個……”他扯著自己的袖口,努力往上扒拉,露出圓滾滾白生生的小胳膊,“我也弄。”

    山宗頓時沉眉:“什么?”

    小家伙不止一回見過他那滿臂的刺青了,就沒一回怕過。

    現(xiàn)在更甚,居然還敢說跟他一樣也刺滿臂烏黑的刺青。

    神容也詫異地看了兒子一眼。

    大概是看他沉了臉,鎮(zhèn)兒往神容跟前靠去,挨著她的腿,扒拉衣袖的小手還沒放下,漆黑的眼珠眨了眨,看看河對面:“不弄,我弄那個�!�

    山宗朝對面看一眼,他說的是那群鐵騎長們胳膊上的盧龍番號刺青,大概是在軍所里見過,他不禁笑了:“你還挺會選啊,這我隨你�!�

    一選就選了盧龍軍。

    小平姬買了燈,去而復返,后來又放了好幾回河燈。

    兩個小娃難得出來玩了這么久,離開時街上的人也散的差不多了。

    遠處能聽見胡十一在跟人說話的嗓門。

    小平姬累了,被山宗抱在懷里。

    鎮(zhèn)兒精神卻足,只纏在神容左右,還邁著小步子在街上自己走。

    山宗看見,先將女兒送去車上,交給紫瑞照顧著,打算回去提兒子。

    沒走幾步,正好遇見路上經(jīng)過的熟人。

    周均停步,如以往一樣灰藍胡裝,細眼白臉,停頓一瞬后,向他抱了抱拳:“如往年一樣,來向使君報檀州事務。”

    山宗點點頭:“嗯�!�

    很快下屬九州官員都會入幽州來向節(jié)度使上報各州事務,檀州離得近,所以周均來得早,也巧,恰逢冬祭熱鬧。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陰沉臉色,山宗倒也習慣了。

    另一頭,還沒走到的鎮(zhèn)兒在神容前面一截,走著走著忽然停下來了。

    神容看去一眼,原來前面有個比他大一點的孩子站著,擋住了他的路。

    東來要過去時,已有人帶著個婢女自旁邊快步走近,牽過了那孩子,隨即訝然地看了一眼鎮(zhèn)兒,抬頭朝神容看來:“女郎,怪不得……”

    是趙扶眉。

    她看了看鎮(zhèn)兒,又看向神容,笑了笑:“怪不得,我就說為何這小郎君生得如此像山使……不,是使神容走過去,牽了兒子的手,看了一眼她身邊的孩子,是個男孩兒,生得安安靜靜,很乖巧。

    “這是你的孩子?”

    趙扶眉點頭,笑著說:“是�!�

    神容看她體態(tài)豐腴了一些,倒好像比以往更有容光了許多,想來過得不錯,點一下頭,牽著兒子的手走了。

    身后傳來趙扶眉母子問話的聲音:“阿娘,他們是誰?”

    趙扶眉道:“看到那個小郎君了,他父親是幽州的英雄�!�

    孩子問:“那我父親呢?”

    趙扶眉聲音有些遠了,但還能聽見:“你父親當然也是英雄�!�

    她語氣里有了戀慕,遮掩不了。

    神容快回到馬車邊時,周均已經(jīng)走了。

    山宗正好要過來提兒子,幾步過來就將那小子拎起來抱在手里:“走了�!�

    鎮(zhèn)兒這下居然很乖,大概也是累了,小腦袋乖乖擱在他肩頭。

    山宗回頭,拉了神容一把,帶到身邊。

    神容看著父子倆模樣,想起趙扶眉和她的孩子,突發(fā)奇想問:“若我當初沒來幽州,你會如何?”

    山宗看她一眼,幽幽眼底動了一下,勾起嘴角:“不如何�!�

    最多還是跟以前一樣,一個人獨來獨往,鎮(zhèn)守著幽州,直到目標達成那日。

    不會有家,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一雙兒女。

    “可你明明來了。”他轉頭盯著她:“還問這個做什么?”

    神容輕輕說:“我只是想到了罷了�!�

    “有什么好想的。”山宗托一下懷里的兒子,另一只手拉她緊了些:“反正此生你也別想跑了�!�

    沒有她的結果,他根本不會想,除非他從未與她再逢。

    鎮(zhèn)兒的小腦袋忽然昂起來:“阿娘跑?”

    “誰說的!”山宗把小家伙摁回去。

    神容被父子倆模樣惹得不禁彎了眼角,好在沒有別人經(jīng)過。

    馬車里又探出女兒的小臉來,在朝他們張望。

    她看著身旁山宗的側臉,靠近了,心想還好當初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嗨了,沒留神時間,多出半小時了,對不起等待的壞壞們~

    光給孩子取名就用好久,此刻我是山上護軍……

    稍后來送紅包哈~

    還有一章番外,會在后天更,后天來看就可以了。

    ☆、番外四

    成為幽州節(jié)度使夫人后,

    神容便一直待在幽州,數(shù)年間沒有回過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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