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神容耳邊一陣他話語拂過的氣息,轉(zhuǎn)頭已貼在他胸膛前,他刻意低著頭等著呢,手臂一收就將她箍住了,在她頭頂?shù)托Γ骸拔移圬撨^你了?”
“你沒欺負過么?”神容昂起頭,手指在他束帶上點一下:“你現(xiàn)在不是在欺負我?”
山宗一把將她抱起來,生完孩子后她也只是稍稍豐腴了一些,抱她還是輕而易舉。他勾著嘴角:“嗯,我今日定要好好‘欺負’你一回�!�
孩子今日不在跟前,這主屋里就顯得分外安靜。
房內(nèi)只剩下漸濃的喘息聲,垂帳上是如水浮動的身影,一晃一晃,時虛時實。
不知多久,垂帳一動,從里面伸出神容一條雪白的手臂,又被山宗那條滿布刺青的手臂給捉了回去。
他在帳內(nèi)低笑:“怎么了,還沒‘欺負’完,夫人想逃?”
神容低低喘著氣說:“你就是欺負我。”
山宗摟著她說:“你也可以‘欺負’回來,我求之不得�!�
“壞種……”
現(xiàn)在她可以隨便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 山宗:我女兒被拐走了,可以考慮下令不讓冶礦的進幽州了。
長孫信:你把我寶貝妹妹也拐走了。
山宗:已經(jīng)送你一個山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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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又加了一段,番外還有的哈~
紅包紅包~
抓了個蟲,感謝為我捉蟲的壞壞們,愛心發(fā)射biubiub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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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一個尋常冬日,
一大早,屯軍所的大門就敞開著。
遠遠的,
駛來一輛馬車,從幽州城的方向一路往軍所而來,
直到大門前,
緩緩停住。
大門兩邊站著嚴密看守的兵,一見到那輛馬車便立即退讓開。
演武場里,
滿場的兵卒都在認真操練,呼喝聲震天。
時光一彈指,
距離戰(zhàn)事過去已超過了三年。
雖然這三年多都是太平光景,操練卻從不荒廢。
眼下的操練時間,
卻是屬于幽州軍的。
一群百夫長甲胄加身,
正嚴肅地來回巡視著自己隊里的兵卒。
五大三粗的雷大呵斥了兩句自己隊里的兵,
扭過頭,恰好瞟見入口處。
那里細密地高豎著一根一根碗口粗的木樁,
忽然,那木樁上多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
接著一張雪白水靈的小臉就貼著手露了出來,
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里面,眼珠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雷大驚訝,忙動手推身旁的張威,后者扭頭一看,
也是一愣,忙又推推一旁的胡十一。
“咋?有話不說,神神秘秘的……”胡十一拍開他的手,轉(zhuǎn)頭一瞧,一眼就看見入口處扒著木樁望進來的那張小臉,口中頓時“嚯”了一聲。
那張小臉聽到動靜,馬上就退回去了。
“哎!”胡十一兩步并一步地走過去。
哪成想,那小臉的主人又自己走進來了,后面跟著隨時護衛(wèi)的東來。
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娃,頭梳雙平髻,身穿繡彩的細綢襦裙,走進來,半點不怯,仿佛剛才那個探頭探腦的不是她,昂著小臉問:“我阿爹呢?”
胡十一停下,驚奇道:“你膽子不小啊,敢闖到這里來,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他說著指指那頭喊聲震天的操練兵卒,故意嚇她:“你瞅瞅他們,手里可拿著刀啊槍的!可嚇人了!”
小姑娘瞄瞄他,仍是昂著小臉:“我阿爹到底在不在?”
胡十一眼見沒嚇到她,有些語塞,撓撓頭,忽然覺得自己嚇個小女娃娃也怪不厚道的,咧嘴笑一聲:“成吧,我給你去叫就是了!”
還沒等他回頭去找人,里面已經(jīng)有人大步而來。
山宗胡服緊束,步下生風,臉上還帶著巡視練兵的冷肅,走近時就露了笑,手里的直刀一把拋給胡十一,走上前來,手先伸出:“怎么到這里來找阿爹?”
兵卒沒攔,自然是因為這是他的掌上明珠了。
面前的小人兒馬上伸出小手牽住他,如今說話已很清楚了:“阿娘說不能隨便進來,我就在門口找阿爹。”
山宗捏捏女兒軟乎乎的小手,又笑:“嗯,那你到門口找阿爹做什么?”
奶聲奶氣的聲音道:“放河燈,要阿爹一起去。”
東來道:“小女郎非要來找使君同行,少主只好帶她來。”
山宗想一下,隨即就回味過來:“我知道了�!�
他回頭吩咐一句:“暫停練兵,今日城中有冬祭�!�
說完彎腰,單手抱起女兒,往外走了。
胡十一伸長脖子看著他走遠,一直到他出了軍所大門,那里停著那輛熟悉的寬敞馬車,金嬌嬌的馬車。
雷大對著場中揮舞雙臂,大聲喊了停,喊完跟旁邊人嘀咕:“你看看頭兒!剛練兵時還嚇人著呢,見著寶貝女兒便跟換了個人似的。”
胡十一瞅著那馬車應是走了,問旁邊的張威:“你說小金嬌嬌剛走進來那架勢像誰?”
張威一板一眼:“誰��?”
“當然是金嬌嬌��!”胡十一道:“你沒瞧見她被發(fā)現(xiàn)了自己走出來那模樣?再瞧她怎么也嚇不到,可不就像當初金嬌嬌第一回闖咱軍所那架勢!”
張威想了起來:“還真是挺像�!�
胡十一故作深沉地感嘆:“當初哪知道有今天啊……”
故城拿回來了,幽州太平了,頭兒跟金嬌嬌都重做夫妻有后嗣了。光陰如水流啊,他真心覺著自己也該趕緊找個婆娘了,可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想到此處,他馬上動身:“走走,入城去!”
張威道:“干啥?”
“沒聽頭兒說今天冬祭嗎,萬一我能遇著個好女子呢!”
張威莫名其妙,剛才不是在說小金嬌嬌嗎?
……
幽州城中正熱鬧著。
又到一載冬祭,今年卻與往年不太一樣,除去滿城的百姓,城中還多出了一行彪悍身影。
一群人穿著武服,外罩黑皮甲胄,一個比一個看起來兇悍。
街道寬闊,他們就站在道路兩旁,盯著滿街的人潮。
駱沖皮笑肉不笑地問:“來這兒做什么,老子可不愛湊熱鬧?”
龐錄在旁回:“以往不知道,今年才聽說冬祭也是幽州祭奠死去將士的日子�!�
駱沖便不說話了。
旁邊薄仲聽到這話,或許是想起了往昔,低低嘆了口氣。
關(guān)外那座他們當初被困的甕城外,如今豎了一座碑,是山宗下令豎的,上面只有盧龍二字,別無其他。
他們從未忘記過當初戰(zhàn)死的弟兄們。
人聲鼎沸的大街上,緩緩駛來一輛馬車,因為街頭的人越來越多,隔著很長一段便停了下來。
一看見車前馬上那黑衣凜凜的人,左右百姓便回避開去,才算讓出地方。
山宗下了馬車,親自過去將車簾揭開,喚:“平姬�!�
女兒的小腦袋探了出來,他笑著將她抱出來,放下地,讓她挨著自己站著。
女兒名喚平姬,是他取的。
原本他父親山上護軍是想親自為長孫女取名的。
據(jù)說他老人家打了大半輩子仗,難得地很長時間都只待在書房里翻閱典籍,只為了取個好名給長子的長女。
可惜山宗已經(jīng)自己先定了,就在過完百日后。
孩子生在平定薊州之后不久,他取了“平薊”之意,卻又不希望女兒往后真去平定什么地方,能安穩(wěn)一生就是最好的了,于是便改成了平姬。
山宗又伸手往車里。
里面探出神容的臉,她穿著厚緞襦裙,外面系著披風,一手將門簾掀起些,卻沒急著出來,而是朝身側(cè)飄了一下眼色:“先將他抱下去�!�
披風一動,懷里隨即多出一道小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