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5
第二天起來,傅織夢就感覺她的嗓子有點不對勁。
有種被幾十根銀針扎的刺痛感,連咳嗽幾聲差點連腰都直不起來。
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情況,傅織夢對自己的嗓子一向保護得很好,這種情況讓她不免慌張,忙換了身衣服,又戴上口罩和帽子離開臥室。
剛走到客廳就看到程緣依偎在季燁風的懷里,季燁風聽著她在那撒嬌,眉眼含笑地遞給她剝著橘子。
好吃嗎他問。
好吃。程緣忙笑了開來,摟住他的脖子一口親向他。
傅織夢眉眼劃過一絲嘲弄,不想和這兩人有過多的接觸,剛要起身離開,就被程緣猛地開口叫住。
你去哪
被她這么一喊,傅織夢下意識地就要張口,卻因為喉間的痛意沒忍住扶住墻劇烈地咳嗽著,臉上的血色飛速褪去。
季燁風見狀,臉色微變,忙扶住她,輕拍著她的脊背。
怎么了感冒了嗎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嗎那我以后不給你停掉地暖了。
傅織夢還沒緩過去那口勁,季燁風著急心切,剛要掏出手機給他的專屬醫(yī)生打電話,就聽到那邊的程緣不小心滑到地上。
季燁風反應過來,忙抽回手,又坐了回去將程緣抱起來放到沙發(fā)上,不過臉色十分難看。
傅織夢幾步走出了別墅,喉頭那股刺痛感又襲來,連忙扶住樹咳得天昏地暗,等好不容易緩過去這股勁,傅織夢這才打車去了醫(yī)院檢查了一番。
你這嗓子,目前靠吃藥還能緩解一下癥狀,頂多以后能恢復一些,但要再像以前那樣,是絕對不可能了,不過說話肯定還是可以的。
傅織夢險些以為她聽錯了。
怎么會這樣
傅織夢默默回到了家里。
她現在想不了那么多了,只想趕緊把最后一首歌趕出來,她連曲子都編好了,原本想著在一個月后的演唱會送給粉絲。
但現在只能希望在嗓子徹底廢掉之前,把這首歌錄制出來,也算是送給他們的禮物。
傅織夢走到臥室跟前,還沒推開門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硐はに魉鞯穆曇簦偻锟慈�,就看到保姆正彎著腰翻著她抽屜里的樂譜往懷里塞。
傅織夢立馬走進去,一把抓住保姆的手,冷著臉。
你偷我曲子做什么
保姆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實在沒想到傅織夢這么快就回來,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傅織夢可不信一個小保姆有這樣的膽子。
你就說,是誰讓你干的
保姆都要被她的表情嚇壞了,甚至還哭了起來,傅織夢本來就煩,聽著她尖銳的哭鬧聲,腦袋都要快炸了。
是不是程緣讓你干的
傅織夢忽得想到之前程緣送給她的那些飯菜,她的嗓子,怕是跟那人擺脫不了關系。
想到這里,傅織夢死死咬著唇,一把抓住保姆然后上樓。
保姆哭鬧的動靜不算小,惹得季燁風和程緣紛紛出來,看到保姆的衣服都被拖拽得不成樣子,季燁風的臉色難看極了。
你這是做什么
你這人怎么能這樣呢欺負一個保姆程緣忙將傅織夢推開,傅織夢的腦袋狠狠撞到墻上,險些沒暈厥過去。
她偷我譜子,而且你還給我下藥了是不是傅織夢壓抑著喉頭的疼痛,冷聲質問著程緣。
聽到這話,程緣眼里劃過心虛。
季燁風的聲音很冷。
傅織夢,她一個保姆偷你樂譜做什么我以前可沒教過你虐待保姆。
季燁風完全忽視了傅織夢的后半句話,冷冷注視著她。
呵,那她呢她可是給我下藥了。
她能給你下什么藥,你不要沒事找事,況且她懷孕了,哪有什么工夫顧得上你。
他不耐的語氣讓傅織夢踉蹌后退兩步,她大腦一片空白,差點沒從樓上摔下去。
怎么會
程緣怎么會懷孕的
傅織夢捂住胸口,笑得淚從中涌了出來,她沒想到季燁風為了報復自己居然會做到這種份上。
現在甚至什么都不聽。
也對,這一切就是他想要的。
傅織夢有點兒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