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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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金珠被禁足已經半年之久。
而在此期間,扶霽為我?guī)砹诵碌南ⅰ?br />
他說,并沒有在顧景添的公文與書信中,發(fā)現有關于我父親的事情。
似乎兩個人在那時毫無交集。
我自是不信的。
父親堅持清繳逆黨后立儲,后父親又被舉報與逆黨有私,想推舉成王也就是三皇子為太子。
被揭發(fā)后,皇上先是將三皇子斬殺于殿前,又派太子去清繳逆黨。
也就是那晚,我們府上幾百口被滅門。
我和母親雖說回老家逃過一劫,可是回來的路上我們也遭人伏擊。
還好被一名黑衣男子相救,我們才免遭禍患。
房坊間人人傳聞是顧景添一是向皇上邀功清理逆黨和逆黨相關人臣,清君側,二來也是為了鏟除與自己不和的大臣,我那父親就是被他處置而后快了。
可扶霽卻說,找不到顧景添向皇上邀功滅門我家的公書。
也找不到顧景添差人滅門我家的書信證據。
我雖有些動搖,但據我觀察顧景添為人謹慎,他能當上太子自然是有自己的過人之處。
若是提前處理當年舊案的信件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薛金珠也算是我父親的侄女,要是被發(fā)現謀害我父親的事情也說不過去。
這么想,才壓下去的仇恨又翻涌上來。
雖然找不到證據,但做過的事情必然留下痕跡,只不過我尚未發(fā)現。
可那次進書房后,顧景添就將床從書房搬出來了。
也是為了不再觸怒皇上。
畢竟皇家對我早就怨聲載道。
也算是為了保護我,顧景添也對我再也不是無條件驕縱了。
所以打那以后我也一直沒在找到進入書房的證據。
只能苦等時機。
又過了數月,眼見薛金珠的孩子馬上就要落地了。
她禁足的這大半年,我倒是過了難得的清閑日子。
顧景添與我也無紛爭,兩個人如膠似漆,好似新婚燕爾。
羨煞旁人。
讓我真覺得我們是平常的恩愛夫妻。
可以這樣恩愛一輩子。
那日,薛金珠落了血,也意味著至多一周就要臨盆了。
全府上下都在等待這個孩子的落地。
畢竟關乎是否為皇長孫。
香兒,藥熬好了么
我催促著,香兒卻猶豫著把藥遞給我。
主兒,咱們非這樣不可么
可是這畢竟是催產,萬一......萬一出什么事怎么辦
不會的,你要對我的醫(yī)術有信心。
說罷我仰頭就喝下這酸苦的藥,眉頭都不皺一下。
我的孩子必須要和薛金珠的孩子相差無幾落地,這樣才能貍貓換太子!
然后我去敲開顧景添的房門。
景添,我有一件大事要告訴你。
顧景添近來事務繁忙,頭都不抬一下,只是嗯了一聲。
姐姐的孩子,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