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3我爸是個河童，又矮又窮人還孬，

    只有我媽把他當(dāng)成寶，還說我勾引自己爸爸，

    害我在學(xué)校被霸凌，逼我從十五樓一躍而下。

    我死后，媽媽滿意地把我所有東西都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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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yī)院里，醫(yī)生開心地從新生兒

    第一章

    我爸是個河童，又矮又窮人還孬，

    只有我媽把他當(dāng)成寶，還說我勾引自己爸爸，

    害我在學(xué)校被霸凌，逼我從十五樓一躍而下。

    我死后，媽媽滿意地把我所有東西都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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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yī)院里，醫(yī)生開心地從新生兒科醫(yī)生那里接過我，告訴我媽：

    “是個女娃，皮膚白白亮亮的，長大了肯定好看！”

    一聽這話，我媽原本還有些虛弱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她猛得扯住年輕女醫(yī)生的頭發(fā)，抬手就給了對方幾巴掌。

    整個樓道都回蕩著我媽的謾罵：

    “你個賤人！是不是你偷偷把我兒子換了，我明明吃了那么多壁虎干！怎么可能不是兒子！”

    后來還是一個老醫(yī)生帶著我媽和我去做的親子鑒定。

    拿到報告書的那一刻，我媽徹底繃不住了，面向我的目光里像是淬了毒。

    還是小姑眼疾手快，打了個電話把我爸喊過來這事才算告一段落。

    因為這通電話，我媽沒少給臉色給我小姑看。

    后來我媽身體好了點(diǎn)，被我爸接回家坐月子。

    小姑不放心來看過我，房間里，嬰兒的哭聲弱的幾乎聽不見。

    而我爸正端著一碗剛煮好的小米粥，一口一口的喂給我媽。

    “山河，你發(fā)誓，你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不能因為有了女兒就不愛我。”

    “你不能抱她，不能親她。”

    片刻后，我爸應(yīng)了一聲好。

    暖融融的余暉落進(jìn)屋子里，看起來溫馨和諧的畫面卻讓小姑出了一身冷汗。

    說起來我爸也是守信，至少在我的記憶里，我們從未有過什么肢體接觸。

    可即使是這樣，我媽依舊沒有放過我。

    七歲那年，走了五公里的我剛到家，一個巴掌就掄圓到我的臉上。

    原因是她在我爸的手機(jī)里看到了我的照片。

    “這么小就學(xué)些不三不四的東西，誰教你的！”

    我媽拿著手機(jī)戳在我鼻子上罵。

    我不知道她說的什么意思，只能求救地在房間里尋找我爸的身影。

    可等待我的只是一頓毒打。

    在這之后，我爸的手機(jī)里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我的照片。

    而我媽那副得意宣誓主權(quán)的模樣，我至今都忘不了。

    十三歲那年，爸爸生日，我早起悄悄將禮物放在了爸爸書房的書桌上，是一件衣服。

    為了這件并不昂貴的針織毛衣，我花了大半年的壓歲錢。

    晚上回家，書房的燈亮著，客廳里的媽媽一臉冷笑。

    地板上一片狼藉，散落著破碎的布料。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個賤人！”

    雨點(diǎn)般的拳腳落在我身上，我疼的在地上打滾。

    書房里的燈亮著，可門卻從來沒有打開過。

    我媽時常在小區(qū)里和那些大爺大媽訴苦：

    “家門不幸！親生女兒是個狐貍精，連她爸都不放過！”

    幾乎我所到之處都有人在背后嚼舌根。

    對此我已經(jīng)見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