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但這個女人的頭發(fā),是黑色的。
傅爭給他看的傅玥的頭發(fā),是燙染過的,栗子色。
廖忠全突然意識到不對勁,他幾個大步走到床的另一頭,伸手拽起女人的頭發(fā),女人的臉?biāo)查g放大在他的面前。
“程海琳�。。 �
廖忠全驚呼出聲,“怎么會是你�!�
程海琳這會兒體內(nèi)的藥物才慢慢褪去,她慢慢的有了點力氣,睜開眼睛看了眼廖忠全,她想說什么,但是張口卻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傅爭到底在搞什么,為什么在我床上的人是你。”
廖忠全咬牙切齒,“狗東西,明知道我不玩別人玩過的女人,他還把你送給我�!�
“傅爭這個賤人,當(dāng)我是什么,回收破爛的嗎?”
程海琳在陸余笙的手下本就受了不少苦,這會兒她渾身沒有力氣,又被廖忠全按在床上來了好幾次,早就痛苦不堪了。
再聽到這種羞辱的話語,程海琳眼角有一滴淚滑落,她哥死后,傅爭不拿她當(dāng)一回事,明知道她在陸余笙的手里,可是沒想著去救她,反而只想著怎么討好廖忠全。
程海琳對傅爭的心,在她被送到這張床上的時候,就徹底死了。
廖忠全盯著無聲落淚的程海琳,他臉色沉的仿佛能滴出墨來。
廖忠全猛地松開手,程海琳軟軟的就倒了下去。
“傅爭那個賤東西在哪兒�!绷沃胰幌氲阶约簞倓偙е毯A辗聘灿辏查g就惡心的想吐。
“我不知道�!�
程海琳艱難開口,“傅爭如此待我,我和他勢不兩立�!�
“呵……”
廖忠全冷笑一聲,“你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饒過你了�!�
“你和傅爭是一伙的,程海陽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一起在對付陸余笙那個小丫頭�!�
程海琳閉上眼睛,她一句話也不想說了。
到底是誰對付誰啊!
程海陽還在的時候,她在陸余笙手里就討不到半點好處,程海陽死了之后,陸余笙就更瘋了。
這些日子以來,程海琳想得很清楚了,她惹誰都不會去招惹陸余笙了。
對于這種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的人,你和她玩,除了自己吃虧,就沒有半點好處了。
“程海琳,我看你哥哥的份上,這次的事情不和你計較。”
廖忠全在屋子內(nèi)轉(zhuǎn)了好幾圈之后,再次回到大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程海琳說道。
“但接下來,我要對付傅爭了�!�
“你剛剛的那句話,我就當(dāng)是真的。”
程海琳死死咬著牙,“你放心,你不讓傅爭死,我也會弄死他。”
“行�!�
廖忠全點點頭,“有你這句話,我可以和你合作�!�
“程海陽交代過我,讓我不許對陸余笙動手,我看到陸余笙也在海島上�!�
程海琳聽到陸余笙這三個字,就恨得渾身都在顫抖。
她那個戀愛腦癌癥的哥哥,就算是死了,也要給陸余笙安排好后續(xù)所有的路。
憑什么,到底憑什么��!
她才是他的親妹妹,可是永遠(yuǎn)都比不過他撿回來養(yǎng)大的陸余笙。
“我走了�!�
“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聲張,至于你自己要怎么做,自己看著辦吧!”
廖忠全打算放過程海琳,程海琳是傅爭的女人,他就算是睡了她,也不會把她收在身邊的。
廖忠全很快就換了衣服離開,服務(wù)員送來的美味精致的夜宵,就這么放著一點一點的冷掉。
程海琳在床上躺了很久,直到身體的禮裙一點一點的恢復(fù)后,這才慢慢的坐起身。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上,全是廖忠全又掐又咬弄出來的痕跡。
這些本該是要發(fā)生在傅玥身上的。
程海琳咬了咬牙,伸手拿過床頭的衣服床上,雙腳一沾地,她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渾身酸痛無力,兩條腿之間更像是被車子碾壓而過,痛的厲害。
她真的好恨好恨��!
……
廖忠全離開酒店后,馬上讓保鏢查到了傅爭所在的病房,他當(dāng)下就帶著保鏢殺了過去。
江城和陸余笙在對面房間的陽臺上往下看去,聽著手底下人的匯報,兩人嘴角同時上揚。
“這個廖忠全,竟然沒對付程海琳,真的是意外。”
陸余笙嘴角輕輕上揚著,“江城,我去看看程海琳�!�
“現(xiàn)在先不要去�!�
江城伸手拉住陸余笙,“誰知道那兩人是怎么玩的,萬一現(xiàn)場不適合小孩子看�!�
“可我不是小孩子�。 �
陸余笙偏著腦袋,“我什么都懂�!�
不但懂,有些甚至還經(jīng)歷過。
江城伸手揉了揉陸余笙的腦袋,“別去看了,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廖忠全這個人,是最痛恨別人踩他的底線的。”
“所以,我們該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就坐山觀虎斗,對嗎?”
“對�!�
陸余笙點點頭,“我明白了。”
她伸手抱住江城的腰,“江城,我這件事情做的好不好,棒不棒。”
“棒�!�
江城毫不吝嗇的夸獎陸余笙,程海琳是程海陽的妹妹,從前可沒少趁著程海陽不在虐待陸余笙,所以江城不會同情程海琳。
甚至不管陸余笙對程海琳做什么,只要是不出人命,江城都覺得沒所謂。
有因必有果,程海琳的報應(yīng),顯然就是陸余笙。
程海陽一死,可以說,沒有任何人能夠壓制住陸余笙,就連他江城也不行。
所幸,陸余笙在他面前,還是極其乖巧的。
第655章
醫(yī)院那邊打起來了
廖忠全怒氣沖沖的帶著自己的兩個保鏢去了醫(yī)院,問到傅爭的病房后,直接就殺了過去。
護(hù)士剛給傅爭拔了針,這會兒他有氣無力的躺著,雙眼虛弱的看著天花板。
“傅爭,你他媽的耍我�!�
廖忠全一腳踹開病房門,他人未到,聲音就先進(jìn)去了。
傅爭心里一驚,隨后強撐著坐起身,“廖總�!�
“傅爭,你好大的膽子,你真的是好樣的,明知道我最介意什么,你偏偏還敢那么做。”
廖忠全一步一步走到傅爭的病床前,“狗東西,我給你臉了是吧!”
傅爭想要說什么,但是他話還沒說出口,廖忠全一耳光就扇在了他的臉上。
“賤男人,程海陽一死,你就把他妹妹推出來討好男人,你還是個男人嗎?”
“程海陽從前待你不薄吧!我和程海琳也是認(rèn)識的,你怎么敢這么做的。”
“廖總,你聽我解釋,程海琳是我的女人,我再怎么無恥,也不會把自己的女人拿出來做交易�!�
傅爭強撐著坐起身,“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的。”
“解釋,解釋個屁�!绷沃胰懔烁禒幰豢�,“你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可以推出來,你的女人算個屁�!�
“你傅爭要是都不無恥,那這天底下,還真的就沒有無恥的人了。”
廖忠全的話讓傅爭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傅玥和程海琳不一樣的�!�
“當(dāng)然不一樣了,因為在你這個畜生的眼里,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可以出賣�!�
“一個情婦,對于你傅爭來說,又算什么呢?”
廖忠全之前對于傅爭的做法不贊成也不反對,因為他是既得利益者,既得利益者當(dāng)然是不會管別人死活的。
反正事情是傅爭做的,跟他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傅爭沒有按照約定行事,更是踩到了他的底線。
所以廖忠全現(xiàn)在完全可以站在道德制高點,來狠狠得貶低傅爭了。
傅爭現(xiàn)在渾身是傷,廖忠全睡了他的女人,還要來嘲諷他,甚至打了他一耳光。
這種恥辱,對于傅爭而言,突然就在一瞬間爆發(fā)到了頂點。
“廖忠全,你有什么臉說我,你又不是不認(rèn)識程海琳,你明知道是她,你還睡了她�!�
傅爭沖著廖忠全吼出聲,“廖忠全,你自己的底線,就是睡自己老朋友的妹妹,你有什么資格在這兒說我�!�
“你還有臉打我,我傅爭就算在怎么樣,也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我�!�
“廖忠全,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才是那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說你是畜生,都是侮辱了畜生�!�
“好你個傅爭,你還有臉了�!�
廖忠全向來是個脾氣大的,也是被人捧著的,他當(dāng)下就惱羞成怒,直接招手叫過保鏢,“給我狠狠的打�!�
“是,廖總�!�
保鏢上前,對著本就受傷還沒好的傅爭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沒一會兒就把傅爭打到嘔吐出血,廖忠全在一旁抱手看著。
“注意點,別打死了�!�
“是,廖總�!�
有廖忠全的話,保鏢打得差不多就住了手,傅爭狼狽的躺在病床上,他吐了一口血,血水里面混合著被打落的牙齒。
保鏢停手后,拉過椅子給廖忠全坐下。
“傅爭,你別忘了,你這些年都是靠的誰�!�
“程海陽死了,你沒辦法才想著找其他大腿抱,你死也沒想到,程海陽會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給陸余笙,也不留半點給程海琳,是吧!”
傅爭聽著廖忠全的話,本就痛得身體愈發(fā)痛了,連帶著心臟,都絲絲縷縷的疼痛起來。
程海陽的這一手,確實是打了傅爭一個措手不及,導(dǎo)致他找不到程海琳不說,手底下還損失了好些產(chǎn)業(yè)。
那些產(chǎn)業(yè),都是被江城搶走的,用的程海陽留給陸余笙的勢力。
“廖忠全,我不想和你吵�!�
傅爭被打到冷靜下來,他喘著氣,緩緩開口:“現(xiàn)在陸余笙還在海島上,我現(xiàn)在這幅模樣,都是陸余笙做的�!�
“陸余笙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程海琳之前就落到了她的手里�!�
“所以呢?你想說什么,讓我去和陸余笙為敵,讓你好坐收漁翁之利是嗎?”
“傅爭,我不怕和你說實話,程海陽在死之前,就找過我了,不但找過我,還找過我們這一圈的所有人�!�
廖忠全用一種很是憐憫的目光看著傅爭,“程海陽早就和我們交代了,不管陸余笙做什么,只要不是和我們?yōu)閿常覀兌紩俗屢徊��!?br />
“至于你,程海陽也早就算到,你和傅家不和,你從前對傅寒梟做的那些事情,傅寒梟早晚會找到你�!�
“你沒把傅寒梟當(dāng)兒子,你以為,傅寒梟就會放過你,把你當(dāng)老子了嗎?”
廖忠全說著,不屑的嗤笑出聲,“傅爭,說實話,我還挺同情你的�!�
“我同情你媽。”
傅爭剛剛冷靜下來的心思,瞬間又被挑起了怒火。
廖忠全說的那些話,也不知道是哪一句,直接就戳中了他的肺管子。
傅爭猛地從病床上朝著廖忠全撲過去,朝著對方的臉狠狠抓去。
“好你個傅爭,你敢偷襲�!�
廖忠全大吼一聲,馬上和傅爭扭打在一起,這一次,他都不讓保鏢上了。
傅爭一個半死不活的人,他要是都打不過,那面子往哪兒擱。
廖忠全和傅爭在病房里面打了起來,他還不許保鏢上,這邊的動靜太大,很快就傳到了護(hù)士和醫(yī)生耳里。
而醫(yī)生和護(hù)士來看了一眼之后,馬上匯報給了江城和陸余笙。
付煜小公子可是說了,關(guān)于這位傅爭先生的事情,以江城和陸余笙為主。
還是院長親自打的電話,電話通了,江城淡淡的聲音響起:“喂,付院長�!�
“江先生,傅先生在病房內(nèi),和別人打起來了�!�
院長小心翼翼的匯報著,“江先生,你看,要把他們分開嗎?”
“不用�!�
江城扯了下嘴角,“就讓他們打,別打死了就行�!�
“你們看著吧,要是快打死了,你們就搶救搶救�!�
“是,江先生�!�
院長恭敬的答應(yīng)下來,江城掛斷電話,轉(zhuǎn)身看向剛洗好澡出來的陸余笙。
第656章
沒有孩子,會遺憾嗎
陸余笙頭發(fā)濕漉漉的,她隨便系了浴巾,光著腳走向江城。
“江城,誰打電話給你�。 �
“醫(yī)院那邊�!�
“傅爭和廖忠全應(yīng)該是打起來了�!�
江城走上前,他拿過干毛巾,溫柔仔細(xì)的給陸余笙擦頭發(fā),“怎么不換好睡衣再出來�!�
“不想換�!�
“等下就這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