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劉學(xué)眼睜睜地看著他倆要走，卻不帶自己，拉著奶奶的手，無辜地：“奶奶你們要去哪兒呀�！�
奶奶推開他的手：“去，找廖遠停玩兒去，奶奶要去看打麻將�！�
劉學(xué)委委屈屈的。
他知道奶奶喜歡看打麻將，但是他看不懂，只能看著倆人離開。
廖遠停回來，就看到他悶悶不樂的樣子，眼神詢問周梅，周梅攤手，很無奈，他脫下外套搭在沙發(fā)上，把人圈進懷里，用長出一些胡茬的下巴蹭他白嫩的臉蛋：“怎么了。”
蹭的劉學(xué)又癢又疼，躲進他懷里，抱住他，揪住他的衣服，可可憐憐地抱怨：“奶奶不和我玩�！�
廖遠停一頓：“嗯？為什么？”
劉學(xué)嘆氣：“她要看打麻將。”
廖遠停思索一下，不怎么驚訝，問他：“你想要什么�！�
劉學(xué)想了想：“我想要你�！�
廖遠停微微瞇眼。
劉學(xué)說的單純無知，他卻還是控制不住地來了感覺，哪怕明知道對方不是那個意思，他喉結(jié)滾動，壓低聲音：“想要我？”
“嗯。”劉學(xué)認真點頭，“你都好長時間不在家啦，想你和我玩，周姨給我買了拼圖，是雙人份的，我已經(jīng)把我的那一面拼好啦�！�
周梅從廚房出來，恰好聽到這句話，趕忙笑道：“我是想和你玩來著，但你不愿意呀，非說那一半是廖先生的，我有什么辦法�！�
劉學(xué)莫名，探出半個腦袋看她，很不解。
是他想和周梅玩，但周梅說讓廖遠停陪他玩的，怎么就變了？
廖遠停懶得探尋這是周梅的小心思還是確有此事，他對劉學(xué)的意思眾所周知，不傻的都能看出來，就一個傻的當事人還云里霧里，不知道自己和他是什么情況，像個被包養(yǎng)的小情人。
吃完飯，廖遠停陪劉學(xué)拼完了拼圖，是個完整的鴛鴦戲水，劉學(xué)挺開心，感覺很有成就感，廖遠�？粗抢咸椎膱D案，又看看劉學(xué)。
晚上，劉學(xué)照例上床，剛想躺下，就聽到廖遠停說：“睡衣脫了�！�
他茫然地探出一個小腦袋瓜：“什么呀？”
廖遠�？粗�，殘忍地命令：“脫了�！�
劉學(xué)愣愣的，下意識不想，但他還是低著頭乖乖脫了，上衣，睡褲，就穿著一件小內(nèi)褲，安靜地跪在床上，有些瑟縮的不知道該怎么辦，紅著臉。
他生的白，細皮嫩肉的，發(fā)育也落后，有種難辨雌雄的美，廖遠�？粗�，喉結(jié)滾動，一把攬過他的腰，劉學(xué)驚呼一聲，砸在他的胸膛上，揉著鼻子，看起來細胳膊細腿的，惹人憐惜，明明該引起人的保護欲，廖遠停卻更想弄痛他，弄哭他，他的手摸著他單薄的嵴背，逐漸向上，掐住他的后脖頸，劉學(xué)被迫仰頭，唔了一聲，廖遠停另一只手的拇指摁著他的下唇，分開他的齒關(guān)，鉗住他的下巴。
劉學(xué)的眼里很快噙滿控制不住的淚。
廖遠停松開他的下巴，摸著他的臉，低頭，離他極近，唇與唇之間的距離不過半指，劉學(xué)閉眼，淚珠滑落，隱沒在發(fā)中，廖遠停看著他，微微偏移，舔掉他眼尾的淚水。
劉學(xué)一顫，小鹿似的嗚咽一聲。
廖遠停的手下移，摸著他的脖子，摁著他的喉結(jié)，看著他：“喜歡我么�！�
劉學(xué)顫巍巍地睜眼，睫毛上掛著亮瑩瑩的淚珠：“喜、喜歡�！�
“嗯？”
“喜歡……”
劉學(xué)抽抽鼻子，試圖掙脫他，廖遠停松手，他就爬到廖遠停身上，坐在他腿上，捧著他的臉，在廖遠停皺眉的瞬間，吻上他的唇。
23.
這下輪到廖遠停愣住了。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微涼，但鼻尖的氣息香香的，他向來游刃有余的姿態(tài)裂開一個小口，里面是劉學(xué)插的小鮮花，他甚至忘了閉眼，就那么緩慢地眨兩下，喉結(jié)滾動，直到劉學(xué)紅著一張臉背著他鉆到被窩里，他才反應(yīng)過來。
他下意識摸摸自己的唇，一瞬間想了很多，比如他怎么這么大膽，再比如自己想干什么，又或者怎么不繼續(xù)。
他自認自己能料到很多事，唯獨沒料到劉學(xué)會主動出擊，這一吻，讓他的心跳出胸腔，讓他在那一瞬間感受到被電擊的快感，剎那的酥麻，仿佛定義活著的意義。
他把弓成小蝦米的劉學(xué)抱懷里，試圖把人扒出來，無果，就連著被子抱，絲毫不覺臉紅：“還想親�！�
劉學(xué)聲音悶悶地，帶著一些羞到極致的炸毛：“不！”
廖遠停笑著舔唇：“誰教你的？”
“電視上的人都是這樣的�！眲W(xué)不假思索，又結(jié)巴，“問，問完……”
互相問喜不喜歡，然后親嘴。
上次廖遠停已經(jīng)問過他了，他雖然有些害怕，但是有準備的，可廖遠停沒有，這次又問他，還離他那么近，不就是想親嘴嗎？反正就這一套流程，誰親不一樣。
廖遠停低低地笑：“電視劇還演什么了？”
“沒有了！”劉學(xué)把自己埋的更嚴實，一根頭發(fā)絲都不讓廖遠�？�，廖遠停也不逼他，說好，就那么抱著他睡。
劉學(xué)等了一會兒，小聲喊廖遠停，沒人理他，他放下心，從被子里探出一個小頭，看到廖遠停貼著他的肩膀，睡著了。qun^10⑶㈦⑨⒍821看后章，
被子里悶的很，差點讓他喘不上氣，他手腳出著汗，臉頰紅撲撲的，眼睛亮瑩瑩的，他伸摸摸廖遠停的頭發(fā)，閉上眼睡覺，下一秒，下巴被人鉗住，火熱濕潤的舌頭就鉆進他的口腔，他驚恐的睜眼，唔唔兩聲，舌頭舔他的上顎，又直直往喉嚨里伸，他承受不住，弓起腰，眼前發(fā)黑，想推拒，卻被壓住胳膊，恍惚中，他對上廖遠停含笑的眼。
廖遠停的眼神極具穿透力，把劉學(xué)釘在床上。
劉學(xué)顫抖著睫毛，抗拒的力道減弱，廖遠停舔他的唇，一把掀開被子，和他肌膚相貼，腿間蓬勃的欲望抵著他，劉學(xué)克制不住地哭，顫抖著聲音：“怕，我怕�！�
“怕什么。”廖遠停聲音極啞，尾音勾著笑，“怕老公操你？”
劉學(xué)愣住，血往腦袋上涌，讓他昏昏的，廖遠停感受到他的體溫都升高了。
廖遠停被他逗笑，拉他的手摸自己勃起的性器，哪怕隔著內(nèi)褲，劉學(xué)還是被他的溫度與活力驚住，嘴角一撇，眼淚掉的更多，硬是哭的廖遠停心疼。
劉學(xué)完全沒有這方面的了解和準備，他也不是特別想哭，就是控制不住，他羞，羞到膽怯，他從沒有在別人面前暴露自己貧瘠的身體，可廖遠停看到了，廖遠停還笑他，廖遠停還讓自己摸他的雞雞。
電視劇演了兩個人互相喜歡，會親親。
但電視劇沒有演，兩個人要互相摸雞雞。
廖遠停是壞蛋，廖遠停教他壞壞的事。
他不會偽裝，一生氣就面形于色，嘴巴鼓鼓的，廖遠停挑眉，知道這是又不開心了，簡直哭笑不得，他把人摟在懷里，嘆息：“好了，睡吧。”
劉學(xué)這次是真生氣了，他懷里也不待，要背對他，被廖遠停臉一沉，又嚇回來了，不情不愿地趴人胸口，腿不經(jīng)意蹭著他的欲望，廖遠停嘶了一聲，對他又愛又恨，又捏著人的下巴吻，劉學(xué)不會接吻，喘不上氣，口水流一下巴，他輕輕地蹭到廖遠停的手上，還被發(fā)現(xiàn)了，廖遠停捏著他的屁股，只想挺腰，用僅剩的，殘存的理智克制住了，纏著人的舌頭，吻的劉學(xué)嘴都沒知覺了，松開他下床洗澡去了。
劉學(xué)咽口唾沫，口腔里都是他的味道，他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又哭又被迫接吻，累的睡著了。
廖遠停洗完澡一看，笑罵小沒良心。
他上床摟著他，身上有些濕氣，劉學(xué)光著身子，不想靠近，在睡夢中推他，廖遠停不如他的意，把人抱的死死的，也沒了困意，摟著人玩手機，玩一會兒，親他一會兒，玩一會兒，親他一會兒，直到后半夜，他萬年不變的朋友圈有了更新，僅有的一條動態(tài)，是今天的日期。
24.
劉學(xué)醒了，他揉揉眼，伸個懶腰，跟條小貓似的，困的很，又下意識往人懷里拱，抵著男人的胸膛睡著了。
廖遠停捏捏他的后頸，神清氣爽，心情愉悅。
他給竇靜云發(fā)消息。
-小孩兒太黏人怎么辦。
竇靜云很快回過來：
-？？？
廖遠停嘖一聲，關(guān)掉手機，他不懂。
他抬著劉學(xué)的下巴，親親他的唇，發(fā)現(xiàn)一晚過去，他的嘴紅紅的，好像有點腫了。
他皺眉沉思，沒覺得是自己親的太過，是劉學(xué)太不經(jīng)親。
一番強盜思維邏輯下來，所有的錯都歸結(jié)于劉學(xué)身體太弱。
弱，還膽小，讓親，不讓摸，也不讓做。
他像小兔子，自己就像披著羊皮的狼，他全心全意依賴自己，男人卻只想著把他擺成什么姿勢更可口。
眼見著九點了，劉學(xué)還是沒有動靜。
該不會是生病了。廖遠停想摸摸他的額頭，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在悄咪咪地摳手指。
廖遠停忍俊不禁。
他理理情緒，假裝自己沒看到，打個哈欠，像是要醒，懷里的人瞬間不動了，裝的比他還認真。
下一秒，劉學(xué)的鼻子就被捏住，他下意識張嘴呼吸，瞬間被人侵占口腔。
作亂的舌頭幾乎讓他窒息，他本能的逃離承受不住的侵犯，廖遠停卻非要挑戰(zhàn)他的底線，讓他的矜持一根根崩盤，在終于得到喘息時帶著哭腔求饒：“想起床……”
廖遠停滿足地舒氣，喉結(jié)滾動，嗯了一聲，半靠著床頭，他沒有穿睡袍，露著精壯的上半身，有些許胸毛還濕濕的，是剛才劉學(xué)下巴的口水，他都給偷偷抹上去了。
劉學(xué)抽抽鼻子，揉揉眼，爬起來，被子從肩頭滑落，堪堪遮住下半身。
廖遠停瞇眼看他單薄的嵴背，大手掐著他的后脖頸，慢慢下移，順著嵴椎骨，滑到尾骨，握住他的腰。
“我要起床了�！眲W(xué)沒什么底氣地說。
廖遠停感覺好玩，屁大一點，脾氣挺大。
廖遠停：“過來親親老公。”
劉學(xué)：“剛剛已經(jīng)親過了！”
廖遠停：“親不親？”
劉學(xué)沉默片刻，乖乖扭過來，爬到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緊張的閉眼，撅著嘴就親過來了，廖遠停笑的止不住，卻捧著劉學(xué)的臉，非常溫柔的回應(yīng)。
一吻完畢，劉學(xué)爬回去穿衣服，也顧不得廖遠停在身后用什么眼神看他了，反正他就是要看的，劉學(xué)也制止不了，穿完，他扭頭，看到廖遠停還是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一點起床的意思都沒有。
他想了想，對廖遠停說：“你是懶蛋�！�
廖遠停：“……”
劉學(xué)自顧自地拍屁股走人，廖遠停笑著摸出根煙點了，給竇靜云發(fā)消息。
-小孩兒太調(diào)皮怎么辦。
竇靜云簡直我操了，都給他氣笑了。
-裹上雞蛋液，炸至金黃，隔壁小孩兒都饞哭了。
放下手機，他還是不痛快，繼續(xù)發(fā)：
-廖書記第一次談戀愛唄？沒人分享唄？
-等你七老八十，他正年輕，給你推到廣場，讓你看他和其他小老頭跳舞。
-??
廖遠停懶得理，煙頭摁在煙灰缸，也穿衣服下樓了。
吃完飯，他喊李單去書房，讓他查李岳現(xiàn)在在哪兒任職，還有劉學(xué)的基本信息。
最后，他找來周梅，讓她找點其他類型的電視劇讓劉學(xué)看，周梅很為難，道：“小劉學(xué)就好這一口，什么古裝言情劇了，現(xiàn)代言情劇了，只要是情情愛愛的，他都好看，這換，估計……”
廖遠停嘆氣：“那由他吧。”
他從書房出來，正好看到劉學(xué)抱著靠枕看電視看的津津有味，他坐過去，給他剝香蕉，看著他專注的模樣，不禁想笑：“講的什么？”
“就是……”劉學(xué)歪歪腦袋，“好像是她喜歡他，但是他喜歡她，而且她喜歡他，但是她又喜歡他，他就很討厭他——”廖遠停把香蕉塞到他嘴里，劉學(xué)眨巴眨巴眼。
害人不淺。
廖遠停起身看看他，看看電視，抿抿唇，走了。
劉學(xué)這個年齡段的孩子，都在上學(xué)，但他情況特殊，上學(xué)不太可能，可總這么看電視也不是個辦法。
廖遠停開會時都在想這事兒，下刻，就聽到唐昀說，星期三市里下來檢查，各村做好準備，特別是模范村，不能出一點差錯，相關(guān)人員必須到場，有事都往后推。
人居環(huán)境整治，廖遠停一時想不起是誰負責(zé)的，但下來的估計會是個主任。
這種小打小鬧的檢查他不放在心上，但唐昀說的第二件事，引起他的注意。
那就是茂德村的兩個傻子，不知道通過什么渠道，去省里上訪了，現(xiàn)在正在路上，要求接下來提到人名的人員在會后留下，做進一步商議。
廖遠停看到莊澤翰搖頭嘆息。
“莊書記。”廖遠停主動叫他，“這是怎么回事？”
莊澤翰左右看看，壓低聲音：“還能怎么回事，這不早晚的事兒嗎，兔子急了還會咬人！”
廖遠停：“他們上訪的訴求是什么？”
“那誰知道。”莊澤翰搖頭，“但估計，真讓他們成功了，誰都不會好過�！�
沒一會兒，另外一個男人來了，他長的五大三粗的，往這兒一坐，跟座小山似的，滿臉恨鐵不成鋼：“你就心軟吧你，我早說了，把他倆栓起來得了，你這倒好，直接懟省里了吧。”
莊澤翰不認，他年輕時身為警察的正義感并未因年齡的增長而削減：“那是倆活生生的人啊，你哪能那樣干啊，那是犯法的！”
男人更不認同：“那神經(jīng)病不就該關(guān)起來？！這時候還想什么犯法不犯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萬一攔不住，上面追究下來，誰的問題？你當真以為一查就查他倆？這事兒要是鬧大了，再一定性，誰還能事不關(guān)己？再說，哪個地兒沒點腌臜事兒？你不能這么死板啊�！�
眼見著倆人要吵起來，廖遠停適當插話：“這位是？”
“你好你好�！蹦腥顺焓�，“我是茂德村的支部書記，郭建軍�！�
廖遠停笑笑，同他握手：“廖遠停�！�
散會，莊澤翰和郭建軍一齊被留下，同時還有幾個鄉(xiāng)里的領(lǐng)導(dǎo)班子，廖遠�？戳艘蝗�，沒有停留，跨步離開。
要阻止他們上訪，就要半路把人截停。
廖遠停坐在車里，食指緩慢地敲擊方向盤。
一樁樁一件件在他腦海里盤旋，他沒有多大權(quán)利，是個剛步入仕途的新人，沒有背景加持，他將寸步難行。
他突然想起很早以前，父親和他說，做這一行，看的是個良心。
追求的是順其自然。
廖遠停從未反駁過他的話。
但他堅信的，是事在人為。
25.
廖遠停有許多事都沒法出面，別人吃飯是吃飯，他吃飯，是市委書記的兒子吃飯，飯不是重點，沒人關(guān)心他餓不餓，只想知道他和誰吃的飯。
竇靜云要不是幾乎和他一起長大，絕對離他遠遠的，作為條件，他強烈要求見劉學(xué)。
小時候廖遠停的小姨送給他一只兔子，竇靜云想玩，廖遠停不愿意，無論他怎么說都沒用，最后他氣的要和廖遠停絕交，廖遠停才服軟，把小白兔子送到他家，讓他玩?zhèn)�夠，直到多年后，他不經(jīng)意看到照片，才知道原來廖遠停的兔子是灰的，他一騙，就騙他幾年。
廖遠停聽到他的要求，眉頭皺起。
竇靜云冷笑，嘲諷：“廖書記又沉思了，廖書記又想騙人的手段了，廖書記——”
“可以�！绷芜h停打斷他，“但我要一樣?xùn)|西。”
晚上九點，李單把劉學(xué)領(lǐng)進奧卡。
音浪極高的蹦迪音樂震得劉學(xué)捂住耳朵，他驚恐地看著前方忽明忽暗的燈光，一步步后退，不小心踩到誰的腳，一扭頭，是個膀大腰圓的男人，橫著眉，斜他一眼，走了。
“我不進�！眲W(xué)說。
他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李單為什么領(lǐng)著他來這兒，這里又吵又黑，還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男男女女的看起來都很不好惹，仿佛是彭虎的十倍不止。
李單無奈，抓著他的手腕：“有書記在，很安全�！�
廖遠停？他會來這種地方嗎？
猶豫著，一個身著性感短裙，身材火辣的女人從他身邊走過，前凸后翹，風(fēng)情萬種的模樣讓劉學(xué)眼都直了，他從沒有見過穿的這么少的女孩子，好像就穿了內(nèi)衣出來了，這里這么開放的嗎？他不理解，他的腦袋搖的跟個小波浪鼓似的觀察，試圖找出第二個人。長腿老，阿︿姨，證﹀理
“好看吧�！崩顔涡λ袄锩孢�有更好看的，走吧，別讓書記等急了�！�
劉學(xué)拗不過他，被他連拖帶拽地拽進去了。
巨大的舞臺上俊男靚女掌控著節(jié)奏，不少人站在臺子上搖頭，音樂一波接著一波，震得劉學(xué)耳膜發(fā)鼓，五光十色的燈光打下來，他清楚的看到正對舞臺的，位置最好的中間那張沙發(fā)，廖遠停高大挺拔的背影。
他真在這兒。
李單松手，讓他自己過去，劉學(xué)抿著唇，踉蹌一下，慢慢挪過去了。
竇靜云摟著美女聊的正嗨，看到眼前的人，我操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