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之后幾天,夏家父母用了些手段,以養(yǎng)女的身份重新收養(yǎng)了新身份的夏欣怡,名字不變。
夏欣怡回來后,久未住人的夏家別墅重新熱鬧起來。
熟悉的床,熟悉的家,夏欣怡的日子又回到從前,除卻沒有了傅皓軒,好像沒有什么變化。
……
隔壁。
傅家別墅。
與夏家闔家歡樂的氣息不同,自夏欣怡離開,傅皓軒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他只要一閉眼,就會想到那天他回到和夏欣怡同居的婚房,看見浴室的血跡一路延綿到門口的場景。
浴缸里都是血,他只要一閉眼,就會看到夏欣怡在他面前,一刀、一刀地劃開自己手腕。
他根本不敢回去他和夏欣怡的家。
更不敢睡。
他整日酗酒,公司也不去了,家里也不管了,每天一副頹靡悲喪的模樣。
傅母聞著房間里的酒味,忍無可忍拿了鑰匙開門。
木質(zhì)地板上,空酒瓶東倒西歪,傅皓軒落魄又悲涼的坐在中間,眼神空洞無神,手里還在重復(fù)往嘴里灌酒的動作。
聽到聲音,他抬頭本能的呢喃出兩個字:“欣怡……”
換來的,卻是傅母恨鐵不成鋼的怒罵:“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的,你還知不知道自己是誰?”
不是想見的人,傅皓軒又把視線收回來,癡癡滑動平板,看夏欣怡在
每一幅都是他們相愛的情景,除了……
最后的結(jié)局。
看著上頭她逐字逐句對自己的愛意,心痛的無以復(fù)加。
“怎么辦啊媽,我找不到欣怡了,欣怡她不要我了……”
他委屈地抹著眼淚,傅母痛心,更多的卻是憤恨:“要發(fā)酒瘋出去發(fā)!我沒你這樣的兒子!”
她扯著傅皓軒的身子將他拉起來往外推。
酒瓶跌落在地上,傅皓軒渾渾噩噩被推出門,身后是巨大的關(guān)門聲。
他煩躁的一腳將腳邊的花盆踢開,抬頭卻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穿著白裙從他家門口經(jīng)過。
傅皓軒迷離的眼猛然聚焦,嗓子啞然發(fā)痛:“欣怡!”
夏欣怡才去花店買了一把新鮮的花束。
從傅家經(jīng)過,聽到熟悉的聲音叫自己,她本能停腳轉(zhuǎn)頭,金色的太陽從葉間灑落,斑駁的光投射到她臉上,美得讓人心醉。
“欣怡!”
傅皓軒歪歪倒倒走出來,眼睛不確定地瞇著像是極力想確定些什么。
他剛一靠近,夏欣怡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
這味道太難聞,她厭惡的皺眉后退一步。
看到這張熟悉的臉,她心里早已生不出半點(diǎn)異動。
對她來說,傅皓軒已經(jīng)完完全全只屬于過去了。
她心間,真的半點(diǎn)悸動都沒有了。
“欣怡,我不是做夢,你就是欣怡,對不對?”
第17章
傅皓軒跌跌撞撞走到她跟前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難聞的酒氣鋪天蓋地落下來,夏欣怡皺著眉想走。
傅皓軒卻哽咽著,滿臉小心翼翼不許她離開他視線半分:“欣怡,你是欣怡!你沒死對不對?我就知道你不會離開我!你怎么舍得扔下我一個人!”
“你能離我遠(yuǎn)點(diǎn)嗎?”
夏欣怡木然看著面前這張俊朗的臉,只覺得反感。
看到現(xiàn)在的傅皓軒,夏欣怡只覺得好笑。
怎么能有人能打著‘愛’的謊言,肆無忌憚地傷害人后,還死皮賴臉地貼上來。
她以前大概是被豬油蒙了心吧,居然會對他這么死心塌地。
想到這,夏欣怡忍無可忍將人甩開,眼底毫不遮掩對傅皓軒的惡心。
“抱歉先生,我不認(rèn)識你,請你自重�!�
她假死擺脫他,就是再也不要和他有任何瓜葛。
誰知這話卻徹底將傅皓軒點(diǎn)燃,他猩紅著眸子拉著夏欣怡就要往屋里走:“欣怡,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不會再惹你傷心了,我們回家,我還沒有娶你呢!”
“你發(fā)什么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