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冉南井一臉無辜地舉起手里的藥膏,“我只是想給他上點藥而已。我能對他做什么?我才碰過他多少下?他昨天第一次,就被你做了三回,今天后面肯定腫了。思思你也真是的,下手一點也不知道輕重�!�
冉秋思聽了又是愧疚又是心疼,“沐沐不要怕,哥哥給你上藥.....”
沐昔沉仍舊哆嗦著搖頭,沙啞道:“給思思,讓思思幫我上�!�
他怕死他了。
冉南井頓了頓,“你們感情不錯嘛,叫的這么親熱?”
沐昔沉感受到冉南井黑黢黢的目光頓時瑟瑟發(fā)抖地不敢說話。
冉南井也沒管他,自顧自拆開藥膏,單膝跪上床,說道:“思思,幫我按住他,抬高他的屁股,把他肛門對準我露出來�!�
沐昔沉嗚嗚地哽咽著爬到冉秋思懷里,“思思,思思幫我好不好.....”
冉秋思見狀摟住沐昔沉,頓時心疼壞了,對冉南井道:“哥哥,我?guī)豌邈迳纤幇?....”
冉南井看著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目光黑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過了一會后才把藥膏丟給了冉秋思,走到一旁拉了把椅子坐下看著縮在冉秋思懷里的沐昔沉對冉秋思道,“那思思你來吧,按照我的指示做�!�
沐昔沉聞言立馬拒絕,咬了咬嘴唇軟著聲音哀求道:“你出去吧,我會教思思的�!�
沐昔沉看到仍舊站在一旁沒有一點要走意思的冉南井,便不再乞求了。他已經知道乞求是沒有用的,除了換來更凄慘的對待,所以他干脆不說話,轉身讓冉秋思擋住冉南井的視線,顫巍巍地撅起屁股趴在了冉秋思面前。
冉秋思看著眼前那個紅腫的粉色菊穴,眼睛都紅了,呼吸立馬就粗重了起來。
冉南井見狀皺眉提醒道:“思思,你想要他死的話就繼續(xù)操。不想他死的話,就趕緊給我上藥�!�
冉秋思聞言立馬努力憋著自己再次頂起來的小帳篷道,“思思給沐沐上藥.....”說著就往手指上擠出一大坨藥膏,就往沐昔沉紅腫的菊穴口戳。
沾著藥膏的手指剛剛碰到紅腫的穴口,沐昔沉就疼的嘶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冉秋思見他疼了立馬就不知所措了,求助地看向他哥,冉南井摳著手指淡淡道,“思思,你看你把他都操成什么樣子了,快點給他用舌頭舔舔,他會舒服很多的�!�
冉秋思聞言立馬埋下頭去伸出舌頭舔紅腫的穴口。
沐昔沉感受到菊穴上傳來濕軟滑膩的觸感立馬驚叫起來,“��!不要,不要舔!”
冉南井忽然站起身走過去凝視著他正在被舌頭舔的菊穴:“思思,舔進去,舔到腸道里面去,就像你用雞雞插他一樣舔。”
粗俗難以入耳的話語讓沐昔沉拼命掙扎起來往前爬去想要避開那根往他穴里戳刺的舌頭,卻被冉南井扯了回來,跨坐到了他的背脊上,緊緊壓制住他,低頭看著那個紅腫的粉色菊穴被一點點舔開,然后被舌頭抽插著,勾舔著粉嫩的穴肉,瞳孔的顏色越來越黑。
“啊哈不要,思思不要......不要聽你哥的.....嗚啊.....”沐昔沉說到最后已經是一片泣音,被舌頭舔弄菊穴的一陣陣舒爽觸感和被人盯著觀看的羞恥感讓他幾乎羞憤欲死,而此時冉南井卻伸出兩根手指把穴口撐得更開,讓舌頭舔得更深,他終于再也抑制不住地把臉埋在床鋪上低低啜泣起來。
也不知道被壓著上了多久的藥,上到最后,沐昔沉前面的玉莖淅淅瀝瀝地吐出一點白色精液。
冉南井從他身上下來,抓住他的下顎扭過他的臉,看著他哭得十分凄慘的一張臉戲謔地問道:“被舌頭插射爽嗎?”
沐昔沉無言以對。他從來沒有見過壞成這樣的人,他已經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面對這個人了。
沐昔沉哆嗦著從冉南井手中掙脫出來,像是躲到母雞懷里一樣爬到冉秋思懷里,口中不停喚著‘思思.....思思.....”
冉秋思緊緊抱著他,大手胡亂撫摸著他的腦袋,不停安慰道:“沐沐,別害怕,思思在這里。思思一直陪著你�!�
沐昔沉趴在冉秋思懷里,將臉埋進冉秋思寬闊的胸膛,似乎這樣才能讓他有安全感。
冉南井見狀冷笑一聲,心里忽然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從未有過的,卻讓他感到十分不快的感覺。
沒由來的,找不到緣由,他想,一定是因為弟弟被這個男人搶走了。
冉秋思在意這個男人更勝過他的哥哥。自己對他那么好,真是白眼狼。見色忘哥。
這么一想,冉南井心里就舒暢了,對,沒錯,一定是因為這樣。
【作家想說的話:】
求收收!愛大家�。�!
作死招惹性無能
沐昔沉因為后穴的紅腫修養(yǎng)了三天,這三天冉秋思都沒有再碰他,冉秋思憋久了,看著沐昔沉時,眼睛里都散發(fā)著饑渴的光。
雖然沒辦法真的進入他,但冉南井總有辦法一根手指都不碰他就能讓他死去活來,哭得滿臉淚水地跪在地上求饒。
他讓冉秋思挖掘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帶,舔吮他的乳頭,腋下,耳垂,腿根。
他現(xiàn)在敏感得只要碰他一下敏感帶,下面那根秀氣的玉莖就能立起來�?墒侨侥暇畢s不準他射,還給他戴上了貞操鎖,對冉秋思說射多了不好,讓他千萬看住他。在他每天都被折磨得欲仙欲死的時候,冉南井會讓他給冉秋思口交,用那根深紅粗大的肉刃插到他喉頭深處,插得他面色脹紅,直翻白眼,直到插得他身上所有的欲望都褪去后再射進他喉嚨深處,逼迫他吞咽下去腥苦的精液。
而做這一切的時候,冉南井始終都像一個變態(tài)一樣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著,殘酷地說著讓他幾乎奔潰的話語。
沐昔沉覺得自己的神經是越來越強大了,他越來越習慣在這對兄弟面前赤身裸體,被玩弄到滿臉潮紅喘息連連,因為他知道求饒沒有用,于是便咬緊牙關努力克制住隨時都可能脫口而出的求饒話語,不讓對方增加更多變態(tài)的樂趣。只是無時無刻都在被人視奸的感覺確實不太美妙。不過視奸也掉不了肉,總比真奸的好。
沐昔沉的后穴其實早就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是他不想挨操,于是便裝了很久,這次冉秋思抱著他求歡,他也知道再拒絕下去很有可能會露餡,到時候冉南井一定會讓他更加生不如死。而且他自己也實在是要憋壞了,每天都被玩弄到腫脹卻無法射精,再不發(fā)泄出來,自己前面那根怕是就要廢了。
冉秋思像只大狗一樣兩只爪子把他按在墻壁上伸著舌頭使勁舔他的臉,沐昔沉忍受著滿臉的口水摟著他脖子引導著他與自己接吻,另一只手從他褲腰伸進去,握住那根已經硬熱滾燙的陽具,他不由咽了口唾沫,要是直接被這根東西插進來他絕對會肛裂的,可是冉秋思根本沒有給自己擴張的意識,只管猴急得蹭他的手掌。
他咬了咬唇,狠下心往自己的菊穴里插進兩根手指自己給自己擴張,他一邊和冉秋思接吻一邊插著自己,臉上羞紅地幾乎要滴下血來。而就在這個時候門鎖突然咔嚓一聲被人打開了,他心里一驚,避開冉秋思的唇側過頭去就迎上冉南井似笑非笑的視線。
他這次進屋前特地把門給反鎖了,就是因為怕冉南井進來。
(南北客整理)
冉南井手里拎著鑰匙笑瞇瞇地看著他:“以為鎖門我就進不來了嗎�!笨廴�=二#散臨六{酒]二三=酒
沐昔沉連忙抽出還在后穴里擴張的手指,推開還在使勁舔他臉的冉秋思。
冉南井笑道:“怎么不繼續(xù)了?”
沐昔沉壓抑著不快,回道:“我沒興趣被人看著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