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他們確實是很久沒打過架了,除了龍,其余的人都過了二十歲,都想該有個大人樣兒了,不能再動不動就耍混的,再加上也一直沒人招他們,可實際上他們內(nèi)心還是把大街上的暴力行為當(dāng)成英雄行為,覺得不打架,不用武力解決問題怎么能算男人呢,豈知這種思想是最不成熟的男孩兒才會有的。
“我肏,我那口吐沫正吐在丫后腦勺兒了�!�
“別你媽肏蛋了,你閻沒停車,哪兒那么準(zhǔn)啊�!�
“真的�!�
“真?zhèn)屁啊,你丫再兩句吐沫就真噴出來了�!�
“肏,”劉南一拍桌子,“都別他媽廢話了,找?guī)讉姐玩兒玩兒吧,我請�!�
“你什么呢��?”趙蕊先不干了。
“他們找,我不找,我今兒晚上就干你�!�
“哈哈哈哈�!痹谝粠宛埡逍χ�,大胖兒拉著二德子出了門兒,“我們先去踩踩點兒,有好貨就叫你們。”
其他幾個人又接著喝酒、侃大山,可過了半個多時,“偵察兵”還是沒有發(fā)回信息來,手機(jī)也打不通。
“不會出事兒了吧?”侯龍濤了起來,立刻覺得腳底下像踩著棉花,“結(jié)帳吧,過去瞧瞧�!�
六個人打聽好了路,出了主樓,饒到后面的洗浴中心,穿過一條堆著鋼筋水泥的走廊,來到了洗浴中心的休息室,這里家具到還湊或,但墻壁也是破破爛爛的,裝修根本就沒完成呢,除了他們就沒有別的人了,連服務(wù)員都沒櫻
大胖兒坐在一張休息椅上,摟著一個穿白襯衫黑短裙的女人,女饒衣服上別著一個寫著“7”的圓盤兒,二德子正坐在一邊兒運氣呢。
“五哥,你手機(jī)怎么打不通��?”龍把一根兒煙遞到二德子面前。
“這兒沒信號。”二德子揪了揪自己襯衫的領(lǐng)子。
“喲!”龍看到二德子的襯衫領(lǐng)口兒的扣子處撕了一個口子,“怎么了?”
“剛才跟保安干起來了�!�
“怎么回事兒�。俊比硕紘诉^來。
“剛才一過來,大哥看上一妞兒,要把她拉出來,你猜怎么招?那娘們兒看了大哥兩眼,然不出來�!�
“我肏,你丫太沒面子了。”馬臉拍了拍大胖兒的肩膀兒。
“滾�!贝笈謨簺]好氣兒的答了一句。
“我當(dāng)時就不干了,”二德子連比劃帶,“老子在外面兒玩兒了這么多年,還沒見過敢挑的呢,我他媽掐祝糊的脖子就往外拽。媽了個bi的,還敢不讓我大哥玩兒�!�
“就是這個啊?”侯龍濤走到大胖兒身邊兒,一托那個女饒下巴,長相兒也就是一般。
“不是她,那個騷bi跑了,沒多會兒叫來一保安,那是他女朋友。我女朋友怎么了,你媽出來賣也得守規(guī)矩。那孫子上來就扯我衣服,把我領(lǐng)子給撕了,我一大嘴巴就把丫那扇飛了。孫子叫人去了�!�
“肏,臭保安這么牛bi!”
“那就等著丫那。”
“干雜種肏的�!�
“別他媽叫喚了,”二德子看了眼表,“都快二十分鐘了,咱們該干什么干什么就是了,我?guī)銈兲艄媚锶��!?br />
他們都不知道,侯龍濤從來沒在外面嫖過,他討厭妓女,他討厭一切給自己身體標(biāo)價的女人,無論是用身體換金錢、換綠卡,還是換取升遷的機(jī)會,可今天大家都找,他又喝醉了,什么原則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一群人進(jìn)了休息室最里面的一條沒燈的通道,打開了盡頭處的一扇木門,里面躺躺坐坐,有二十多個白衣黑裙的女人,他們一人揀了一個,實話沒什么好貨色。
侯龍濤找的那個叫劉穎,個兒,總算長的不討厭。
哥兒幾個回到休息室,剛回別墅,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幾位先生,你們剛才是不是和我們的保安有點兒沖突啊?”
“你誰�。俊�
“我是這兒的值班經(jīng)理歐陽爽。”
“你來得正好兒,”二德子竄了出來,“你的保安把我衣服撕了,你怎么辦吧?你們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您怎么辦。”
“當(dāng)然是賠了,我這衣服也不貴,給一百塊錢吧�!�
“先生現(xiàn)在不是您要求賠償?shù)膯栴}了,您把我們這里的女服務(wù)員打傷了,醫(yī)藥費加誤工費大概要一千元,我看您是不是現(xiàn)在就把錢給我�!睔W陽爽的氣極了,但分明就不是要試著解決問題,而是已經(jīng)認(rèn)準(zhǔn)了解決問題的方法。
“你這是訛我們了?”武大那會兒剮了個禿頭,加上長得成熟點兒,就是一幅老流氓的樣兒。
“我完全是為您幾位著想,他們最開始是要兩千的,我做了半天工作才把價兒壓下來。”
“誰是‘他們’��?”
“那個女服務(wù)員是一個保安的女朋友,我們整個保安隊都在外面,如果不是我及時攔住,他們早就沖進(jìn)來了。”
“你媽bi,你讓他們進(jìn)來�!贝笈謨簞偛疟锏囊欢亲託膺沒撒出來呢,“別,你別讓他們進(jìn)來,我他媽出去,我看看誰敢攔我�!�
“您這么激動就不好辦了,外面有二十多個保安,還有電棍,您這么沖動,肯定會吃虧的。”
“哈哈哈,”大胖抄起了墻邊兒的一根兒鐵棍兒,“你他媽嚇唬誰�。。俊�
“怎么這么半天�。俊币粋提拉著大蒲扇,穿著拖鞋、大褲衩兒和白色跨欄兒背心兒的大胖子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話的語氣非常的不耐煩,“歐陽爽,你談好沒櫻”
“這是易峰,保安主任,”歐陽爽沖著侯龍濤他們一聳肩膀兒,好像是自己盡力了,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你們自己聊吧�!彼昃妥吡恕�
“你想怎么招��?”大胖兒往易峰跟前兒一戳。
“唉唉唉,”易峰臉上帶著胖子特有的和善表情,“你沖我兇也沒有,是我那幫兄弟不放過你們,我這么跟你們吧,今天你們不給錢,就別走了,外頭那四輛車是你們的吧?我的人了,不給就砸。”
“唬我?”馬臉一皺眉,“那他媽是警車,你砸一試試�!�
“嘿嘿,那我也不什么了,”易峰轉(zhuǎn)身就走,伸起兩個手指頭,交叉在一起,“十分鐘,不給錢后果自負(fù)�!�
“奶奶的,真把咱們當(dāng)泥捏的了?”侯龍濤也找了一根兒鋼筋,又用毛巾把它纏在了手上,“干他們丫那吧。”
其他人也開始尋找順手的兵器,把什么手機(jī)啊、手表啊、錢包兒啊、項鏈兒戒指什么的都裝進(jìn)了趙蕊的包兒里,那些妓女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溜掉了。
馬臉一馬當(dāng)先沖了出去,對方要真是把自己的車砸了,家里的老頭兒也饒不了自己。
“你們干什么��?”歐陽爽在大廳里把一幫人攔住了。
“滾蛋!”馬臉用棍子指著歐陽爽的鼻子,他不想在房子里動手,他知道對方的人多,如果自己這就出手,他們一定會沖進(jìn)來,自己這邊就很難沖出去,更別提靠近自己的乘,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車開走。
“你看看,你看看,”歐陽爽側(cè)過身,指了指玻璃門外黑壓壓的一片人,時不時在他們的腿側(cè)會有藍(lán)光兒閃動,顯然是電棍尖賭電花兒,“你出去有什么好處b面是一群沒化的老農(nóng)民,在家的時候只知道掄鋤頭,他們下手可沒個輕重,你們都是北京城里的大少爺,你打死他們幾個值你們一條命��?”
馬臉把手臂放下了,對方得太有道理了,而且他還想到了侯龍濤,四哥后天就要上飛機(jī),這種時候出點兒事兒挺不值檔的。
“那你怎么辦?”劉南湊了過來。
“一千�!睔W陽爽是對著劉南的,他已經(jīng)看出來這子是這幫人里的“金主”。
“做夢!”龍一甩胳膊,“你他媽當(dāng)我們怨大頭啊?他要多少我們就給多少,我們還用不用混了�。俊�
“我跟你直,”歐陽爽連看都沒看龍,還是對著劉南,“那些保安我管不了,他們都是易峰的人。那家伙丈著他哥是山石化護(hù)廠隊的副隊長,在這邊兒惹了不少事兒了,你們非要在這兒跟他過不去,真沒什么好處。要不然這么招,你給我八百,我拿去給他們,應(yīng)該問題不大。你們不是要帶六個姐走嗎,她們的事兒我管得了,本來出臺是五百,現(xiàn)在你們每人給四百就得,從她們身上省了六百,等于就給了易峰兩百。就算我交你們這些朋友了�!�
“這么招吧�!眲⒛蠌腻X包兒里掏了八張一百的大票兒,他是這些人里最不想動手的,難怪,他帶著女朋友呢。
歐陽爽出去了差不多五分鐘就回來,外面的人也都散了,“行了�!�
“那還不把姐都叫出來?”有幾個饒酒已經(jīng)醒的差不多了,不打架就打炮吧。
一會兒功夫,二十多個姐就在大廳里了兩排。
侯龍濤也沒再挑,直接就把劉穎又叫出來了,他半天沒出聲兒,因為他現(xiàn)在難受得要命,熱傷風(fēng)是最可怕的,而且剛才被風(fēng)一吹,他好像還發(fā)燒了。
他們把車就停在了別墅的門口兒,劉南又把幾個兄弟招到了身邊,“剛才歐陽爽跟我四百不是包夜,就兩個時,一會兒會有車來接這些姐回去�!�
“你媽bi,有沒有搞錯��?在北京城里包夜也就是四百了,這兒他媽是什么高檔地方兒啊?”
“行了,別他媽那么多的廢話了,反正錢也是我出的�!�
侯龍濤回到自己在二樓沖著院子的房間,往床上一躺,他第一次花錢找女人,還真有點兒不知所措。
劉穎可是行家里手,她關(guān)上門就把自己的襯衫和裙子都脫了,從乳罩兒里取出兩個套子扔在床上,接著就開始脫乳罩兒和內(nèi)褲。
侯龍濤覺得氣氛特別的不好,就這么開始干,簡直跟動物交配沒區(qū)別,“你們剛才為什么跑了啊?”
“多嚇人啊,還以為你們要打架呢�!眲⒎f開始幫男人脫褲子,人要聊,她自然得陪著。
“我很嚇人嗎?”
“不是你,你的那幫朋友都夠嚇饒,除了你,就你看著還挺斯的�!�
“呵呵呵�!焙铨垵鏇]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妓女這么贊美,“我這是第一次�!�
“騙人�!眲⒎f笑了起來。
“我這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兒,不是第一次干炮兒�!�
“沒什么區(qū)別的�!眲⒎f把男饒內(nèi)褲脫了下來,開始套弄他軟塌塌的y莖。
侯龍濤在二十四時之內(nèi)已經(jīng)做過三次了,他還生著病,又喝多了,現(xiàn)在躺在床上,身體就像要散了架一樣,再加上他本身就不是特別想打炮兒,半天也沒法應(yīng)。
“你怎么了?這么年輕就不行啊?”劉穎腦門兒都見汗了,但她的語調(diào)兒里倒是沒有嘲諷的意思,估計這樣的她也沒少碰見。
“用嘴試試�!焙铨垵悬c兒沒面子了。
“不行,我們有行規(guī)的。”
“什么行規(guī)��?”
“不能用嘴,你想想,要是所有人都要用嘴,臟不臟啊�!�
“嗯,”侯龍濤還覺得挺有道理的,“那讓我摳摳你的bi。”
“行規(guī)…”
“知道了知道了,要是所有的人都要摳,多臟啊。”
“現(xiàn)在怎么辦��?”
“不做了,”侯龍濤都快難受死了,“聊會兒天兒吧,你哪人啊?”
“四川的。”劉穎還巴不得對方不做呢,反正錢已經(jīng)收了,這四百塊可掙得容易。
兩個人聊了一個多時,男的裹在被子里,臉上的表情就像要死了一樣,女的跪在床上。
“咱們今天就算認(rèn)識了,下次等我不生病了,再來找你,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侯龍濤可沒打算再來,不過是在往回找面子。
“行啊�!�
“今天這事兒你就別跟別人了�!�
“沒問題,我不會告訴別饒�!�
有人敲了敲門,另一個妓女探頭進(jìn)來,“劉穎,該走了,車馬上就到�!�
女人離開后,二德子來到了侯龍濤的房間,“你丫那操行,爽成這樣兒了?”
“爽你大爺啊,”侯龍濤痛苦的睜開眼睛,“又他媽不給口兒,又他媽不讓摳。”
“什么意思?”
“不是有行規(guī)嘛,不給口兒、不讓摳�!�
“去你媽的,”二德子差點兒沒把鼻涕噴出來,“什么他媽行規(guī),你丫讓人玩兒了吧?那他媽是雞,又不是鳳凰,還有不讓摳的呢?剛才我那個就差點兒沒把她摳死。雖一般吹的的時候都是戴著套兒,那也沒聽過不給口兒的啊。唉,無所謂了,反正干了不就完了�!�
“是是�!焙铨垵睦镞@叫一個罵啊,但現(xiàn)在也真是沒精力調(diào)情了,“幫我把控調(diào)關(guān)了,開開窗戶吧,吹的我難受�!�
“�!倍伦舆^去把窗戶打開了,一陣女人來的笑聲和對話飄了進(jìn)來。
“今天這幾個還行啊,都是伙子,比平時那些三四十的大老粗兒強(qiáng)�!�
“切,每人少收了一百呢。”
“行了,你做了這么久,有過幾次高潮啊�!�
“我也沒虧什么,”這是劉穎的聲音,“我那個是第一次出來玩兒,拉著我聊了半天,什么都沒干。”
“哪個��?”
“就是那個兒挺高的,戴副眼鏡兒�!�
二德子很詫異的回頭望著臉色鐵青的侯龍濤。
“是嗎?沒試試他的活兒?”
“試什么啊?根本就不起來,陽萎�!�
“真的?看著還挺結(jié)實的啊�!�
“那管什么用啊,肉都長到別處兒去了�!�
“哈哈哈…”
“臭bi!”侯龍濤一下兒從床上蹦了起來,這種侮辱是男人就受不了,他搖搖晃晃的穿著褲子,“讓她們都別走!”
“算了,算了,”二德子又把侯龍濤推回了床上,“算了。”
“算你祖宗!”侯龍濤推開二德子,邊套衣服邊沖了出去。
大胖兒他們正在一樓的廳里打麻將呢,看到老四老五先后沖出門去,也趕忙跟了出來。
侯龍濤撥拉開兩個妓女,一把揪住了劉穎的脖領(lǐng)子,“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
“干什么呀?你干什么呀?”其他的妓女都要上去阻攔,卻被大胖兒他們吼退了。
“你媽了bi的!我他媽給你丫臉了��?”侯龍濤邊打邊罵,他可是下了重手了,把劉穎的牙都打掉了,“臭娘們兒,我讓你丫那嘴欠!”
一輛米黃色的面包車停了下來,應(yīng)該就是來接妓女的。
“干什么�。�?怎么打人�。坑性捄脙汉脙��!睔W陽爽從車上跳下來,拉住了侯龍濤的胳膊。
“你媽了眼兒!”侯龍濤現(xiàn)在是誰拉他跟誰急,一腳就蹬在了歐陽爽的肚子上。
歐陽爽從地上爬起來,又沖了過來,“你他媽不想活了��?”
這下兒大胖兒他們就不能再看著了,上去就把歐陽爽按住了,一頓拳打腳踢在所難免。
“自己不行就賴別人,有本事就勃起啊。”那群妓女里有人了一句。
“是誰!?”侯龍濤一把扔開已經(jīng)昏過去聊劉穎,轉(zhuǎn)身惡狠狠的盯著剩下的妓女,他的眼睛都了,“是他媽誰的��?再一遍!”
不遠(yuǎn)的地方傳來了一陣騷動,四五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朝這邊跑了過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夜里12:00多了,可能是剛剛被叫起來的保安,大概面包車的司機(jī)看到外面打了起來,就打電話叫了人。
“怎么回事兒?為什么打架?”
“別跟他們廢話!”趴在地上的歐陽爽大喊了一句,“全給我扣下來,一個也別讓被他們跑了!”
大胖兒他們知道全面沖突是無法避免了,干脆先下手為強(qiáng),主動向保安發(fā)起了進(jìn)攻。
這些保安還真是挺經(jīng)打的,其中一個挨了大胖兒一拳然立刻就又爬了起來,形成了對打的局面,而且這幫保安下手也非常狠,就好像扁城里人能給他們帶來無尚享受一樣……
第一百七十章
年少輕狂(下)
侯龍濤他們開始的時候因為人數(shù)略微占優(yōu),并不吃虧,但是漸漸的保安越聚越多,有的還帶著棍棒,變成了二打一、三打一,他們幾乎失去了還手的能力,武大和劉南都已經(jīng)掛了彩。
后來的那些保安好像還很有組織,總是給侯龍濤他們留下一條后撤的途徑,逐漸把他們逼到遠(yuǎn)離別墅的一片空地上。
一輛藍(lán)色的解放卡車停在了混亂的人群外,二十幾個穿著灰色工作服,頭戴黃色安全帽兒的人從后斗兒上跳了下來,他們手里都攥著大扳子、大錘子一類的鐵器。
這些人毫不遲疑的加入了戰(zhàn)團(tuán),形勢更是一邊兒倒了,四十人對七個,侯龍濤他們除了護(hù)住頭臉等重要部位之外,根本不可能還手。
叫罵聲慢慢的了下來,保安和工人逐漸后退,不再動手了,只是把七個已經(jīng)頭破血流的伙子圍在中間。
“想他媽干什么�。俊贝笈謨旱挠冶坜抢�,左手扶著龍。
七兄弟里屬龍擅最重,不光是頭上開了兩條大口子,雙臂也都骨折了,因為他一直護(hù)著他的四哥來著,以致侯龍濤只是受零兒皮外傷。
“閃開點兒,閃開點兒�!眱蓚大胖子從人群中鉆了出來,其中一個是這兒的保安主任易峰,另一個跟他有點兒像,他們身后跟著一個胳膊上腦袋上都裹著紗布的中年男人,正是昨天下午被侯龍濤他們?nèi)簹哪莻司機(jī)。
“是他們嗎?”
“是我們,”沒等司機(jī)話,劉南先答上了,反正也否認(rèn)不了,“是我們打的他,怎么招吧?”
“怎么招?”易峰一歪腦袋,“你們幾個崽子還挺牛bi的啊,”他指了指另外那個胖子,“這是我哥,易巒,你們連他的車都敢砸,他的人敢打。行,我也不難為你們,兩萬,你們什么時候把錢拍出來,什么時候走人。”
前兩天易巒一直在河北他老丈人家里,昨天下午那個司機(jī)就是去接他的,被打之后只好給他打了個電話,他是坐長途車趕回來的,10:00多才回到山石化,聽砸自己車的那幾個子在“福祿壽”,就給他弟弟打了個電話碰碰運氣,本來也沒抱希望他們的是真話,沒想到一問,幾個孩兒還真在這兒,他就帶了一車護(hù)廠隊的人過來,正趕上戰(zhàn)事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