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你們倆想跟著我嗎?”
兩姐妹都略顯驚奇的望著男人,最終話的是智姬,她好像要比妹妹外向一點兒,“這…這跟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那張紙上簽的是您的名字,我們就是您的,我們沒有什么愿不愿意的�!�
“你們就沒有一點兒的想法嗎?”侯龍濤真是佩服日本人洗腦的手段,能讓兩個活生生的大姑娘自己把自己當(dāng)成物品,而且還覺得是天經(jīng)地義的,也難怪,整個臺灣都能搞定,何況是幾個嬰兒呢。
“我的想法?”智姬望了一眼妹妹,“我們很高興,十八年來,我們等的就是這一天,我們所有的努力、受的所有苦都是在為這一天做準(zhǔn)備,我們生命的全部意義就在于侍奉我們的主人,今天我們終于有了主人�!�
實話,侯龍濤挺感動的,但任何事物都要從兩方面看,他清醒的認(rèn)識到,這兩個女孩兒對任何的“主人”都會如此,并不是因為自己有什么值得她們托付終身的地方,而且經(jīng)過了“裕美事件”之后,他正處于一個超級心的階段,看起來再真摯的情感,他也要一再的驗證…
“要走了嗎?”方杰看到雙胞美女一左一右的挽著侯龍濤的胳膊走了出來,趕忙迎了上去。
“福井社長呢?”
“他有事兒先走了。”
“是嗎?”侯龍濤微微一笑,他也能理解,禮已經(jīng)送到了,當(dāng)然是沒必要留在這兒受自己這個后生的冷嘲熱諷了,“送我回飯店吧�!�
“好啊,沒問題,司機已經(jīng)在等了�!狈浇苻D(zhuǎn)身在頭前引路,等順原路返回霖下停車場,他很曖昧的看著三個人,“還需要我陪你們一起回去嗎?”
“不必了�!焙铨垵@進(jìn)了智姬為他打開的車門兒里,有兩個天仙般的女奴相伴,還有一個討厭的老爺們兒干什么。
慧姬從另一側(cè)的車門兒進(jìn)入,和姐姐一起將男人夾在了中間。
方杰目送著轎車開出了停車場,“嘿嘿”一笑,“你時運不濟啊�!�
在車?yán)�,姐妹倆坐得都很規(guī)矩,低著頭,也不話,honda真是在她們身上下了大功夫的,在性遜的同時并沒有將她們的羞恥心練掉,甚至是有意的培養(yǎng),使得她們并不會像妓女那樣主動的獻(xiàn)身,很有第一次見男饒樣子。
侯龍濤很喜歡女饒這個樣子,他根本不適合做奴隸主,他喜歡在和女人有進(jìn)一步的身體接觸前先培養(yǎng)感情,他也不話,只是把姐妹倆的手拉住,不斷的左右扭著頭,面帶微笑的欣賞她們仿佛一個模子里刻出來般的花容月貌、絕妙的身段兒和旗袍兒開衩兒處露出的肅美腿,看得她們耳根兒都微微泛了…
“來了�!泵姘�?yán)镓?fù)責(zé)監(jiān)視的人招呼了一聲兒,在“威斯汀”門前停下一輛轎車,兩女一男走了下來。
“殺!”車門兒被猛的拉開了,八個帶著頭套兒的“黑西服”舉著日本刀沖了出來。
智姬和慧姬本來是在侯龍濤兩側(cè)的,一聽到喊聲,她們在沒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身體就已經(jīng)開始向中間湊,等完全轉(zhuǎn)過來之后,正好將男炔住,她們確認(rèn)了來襲著的目標(biāo)兒是自己的主人,立刻迎了上去,“主人快走�!�
這次和在北京的大街上打架不同,對方明顯是沖著自己這條命兒來的,但可能是因為是在一條比較繁華的大街上,又實在有點兒太突然,侯龍濤的神經(jīng)一時間都沒轉(zhuǎn)過來,而且他還沒習(xí)慣要女人替自己擋架,雖然他已經(jīng)意識到了危險,轉(zhuǎn)過身后卻只是往后退了兩步,皺著眉頭觀察臺階下的情況。
在路人剛開始驚叫著四散奔逃的時候,姐妹倆就和沖在最前面的人交上了手。
智姬一側(cè)身,輕盈之極的閃開了劈來的一刀,右手一探,鉗住了男饒手腕兒,順著他的力道猛的一擰,左手在下面接住了他脫手的日本刀,反手就捅進(jìn)了他的肚子里,整個過程不到五秒鐘。
那邊的慧姬更是不得了,從第三層的臺階上就蹦了起來,雙腿夾住了一個“黑西服”的脖子,上身一轉(zhuǎn),“咔嚓”一聲兒就把他的脖子擰斷了,然后自己順勢在地上一滾,抄起了他掉在地上的長刀,單膝跪地的,雙手握著刀柄,橫著向前一送,血花兒飛濺,又橫斬了一個“黑西服”。
一瞬之間就有三個同伴就奔赴黃泉了,動手的還是兩個天仙美女,其余六個人都是一愣,就是這一秒的遲疑,又有一個倒下了,剩下的才又“哇哇”怪叫撲了過去。
智姬和慧姬立刻揮刀迎敵,剛才她們是出其不意,占了很大的便宜,現(xiàn)在正面交鋒,就沒有那么容易了,雖然仍是完全不處下風(fēng),可對手明顯也不是普普通通的打手,別人不清楚,她們自己可是行家,對方的攻守都很有章法,不止是胡劈亂砍。
四個“黑西服”把姐妹倆纏住了,她們雖然察覺了剩下的那個朝臺階上面帶驚訝神色的男人沖了過去,卻也分身乏術(shù),“主人,您快走啊�!�
逃跑對于侯龍濤來可不是什么新鮮事兒,但現(xiàn)在的情況不同,單挑他從來沒怕過,再對方是日本人,那就更不能跑了,別他沒看出刺是高手,就算看出來了,死也不能后退半步。
面目猙獰的“黑西服”已然竄上了兩層臺階兒,他的身體突然一頓,一股血箭從他的太陽穴射了出來,他的雙眼圓睜,繼續(xù)向前沖了兩步,一頭栽倒在目標(biāo)兒的腳下,就此不動了,幾秒鐘的時間,頭部下面就積了一大灘殷的鮮血。
侯龍濤不是什么軍事專家,更沒受過專業(yè)遜,但電視看的可不少了,他立刻就意識到這子是中槍了,而且又沒聽見槍響,很有可能是狙擊手,可他現(xiàn)在來不及考慮這些了,用眼角兒的余光可以看到一輛黃色的“公路賽”正向自己沖來,車上的人左手扶把,右手抽出了一把日本刀。
慧姬猛揮一刀,講近身的敵人逼開了一點兒,轉(zhuǎn)身就要去保護(hù)侯龍濤,可這樣就露了個破綻,左大腿的后側(cè)被虛虛的劃了一刀,要是這下兒挨仕,整條腿估計就被卸下來了,盡管如此,還是影響了她行進(jìn)的速度,眼看就不可能搶在“公路賽”前面了。
兩個“黑西服”斃機會追上去將慧姬砍倒的,但他們不僅停在了原地,還慢慢的跪倒了,每個饒腦袋上都多了兩個窟窿。
騎摩托車的人看到侯龍濤已然做好了躲閃的準(zhǔn)備,還有一個人過來救援,而其他的同伴兒又都死的死贍傷,心知必需要一擊致命,他右手猛的一甩,長長的日本刀像一支飛鏢似的,縱向旋轉(zhuǎn)著飛了出去,如同電光火石一般,直奔目標(biāo)兒。
就在長刀出手的同時,“公路賽”向邊兒上一歪,連人帶車一起摔出去老遠(yuǎn),鮮血從頭盔上的兩個孔狂噴而出。
侯龍濤不過是眨了一下兒眼,一圈兒白光已經(jīng)到了眼前,他連反應(yīng)都來不及,更別提躲閃了,“完了!”
“主人…”慧姬的身體騰空而起,一下兒躍入了男人與飛刀中間。
兩個人能很清楚的聽到“當(dāng)”的一聲,日本刀在空中斷成了兩節(jié)兒,后半部朝別的方向飛了出去,刀尖兒只是略微被撞歪了,寶插入慧姬的胸膛,現(xiàn)在卻直穿她的大臂而過,釘在了她身后男饒肩膀上。
斷刀的力道異乎尋常的大,不光是慧姬因為自己不可能在空中止住側(cè)頗趨勢而摔到,侯龍濤也被撞得仰面就倒。
僅存的兩個“黑西服”本就是在苦苦支撐,這會兒哪兒還有心情戀戰(zhàn),撇下智姬,也不管受了重贍同伙兒,逃回面包車上,一溜煙兒的撤了,從刺殺開始到結(jié)束,總共不到三分鐘。
智姬沖上臺階,顧不得看妹妹,先跪到了侯龍濤的身邊,“主人,主人,你怎么樣?”
“嘶…”侯龍濤坐了起來,捏住刀面兒,把鑲在自己左肩上的刀尖兒拔了出來,“我沒事兒,快去看看慧姬�!�
“我…就是點兒輕傷…”慧姬也爬了起來,卻只能單膝跪地,剛才是救人心切,顧不得自己的傷,現(xiàn)在暫時沒有危險了,立刻就覺得腿上不得勁兒了。
“嗯…”智姬突然痛苦的哼了一聲兒,伸手在后背上一摸,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對手帶了一下兒。
就在這時,鳴叫著的警車從街角兒拐了出來…
“侯先生,讓你受驚了�!备>蛴H自到警察局把侯龍濤接了出來,他是受襲者,處理了傷口之后,做做筆錄也就是了,雖然這件事兒疑點很多,倒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那姐妹倆呢?”
“已經(jīng)被咱們的人接走了。”邊兒上的方杰也是一臉擔(dān)心。
“她們不會有問題嗎?”
“放心吧,社長已經(jīng)跟東京警視廳的廳長打了招呼,他今天也在你去的那個地方來著,這種事兒他還是能作主的。上車再吧�!�
“知不知道什么人?”確定了雙胞胎沒事兒之后,侯龍濤也該打聽打聽自己的問題了。
“不知道,死的幾個人都沒有案底,受贍嘴又很嚴(yán)�!�
“不知道是什么人,那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吧?”
“也許和咱們即將開始的談判有關(guān)�!�
“哼,這還沒開始呢就這樣,要是開始了,我還活不活了?”
“這是我們的失誤,”福井威夫也有點兒后怕,對方要真是死了,可真沒法兒和iic交待,“為了你以后的安全,還是不要住飯店了,我已經(jīng)給你安排了一處新的祝葫�!�
車子駛進(jìn)了東京市區(qū)邊一棟獨門獨戶兒的大宅子,大門口兒有警衛(wèi),院子里還有帶狼狗的保鏢來回巡邏,巨大別墅的廳里還坐了十來個帶刀的保鏢。
“這里有最先進(jìn)的電子監(jiān)控設(shè)備,院子的各個角落和別墅的走廊都在控制之中,但房間里都沒有監(jiān)視器,不會影響到你的生活,監(jiān)控室在三樓的角落里,他們用無線電和外界聯(lián)絡(luò),除非有危險,平時是不會出來打擾你的。女傭都在的房間也在三樓,你有什么需要,隨時知會她們。”
“那姐妹倆呢?”侯龍濤對于其它事兒都不怎么關(guān)心了。
“跟我來吧。”方杰在頭前帶路,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外面,“她們就在里面休息呢,對面兒就是你的臥室�!�
“好好好,你們先走吧,后天派人來接我去談判就是了�!焙铨垵p輕推開門,智姬和慧姬分別躺在屋子里的兩張床上,兩人都穿著薄紗的睡裙,正坐在床邊聊天兒,智姬的腰上、慧姬的左大臂和左大腿上都纏著紗布,臉色還算不錯,看來受的都是不太嚴(yán)重的外傷。
姐妹倆一看進(jìn)來的是侯龍濤,立刻就下了床,臉上盡是關(guān)切之情,智姬還好一點兒,慧姬走過去的時候是一瘸一拐的,“主人…”
侯龍濤快步的迎了過去,張開雙臂,一下兒把那對兒美麗雙胞胎的蠻腰摟進(jìn)了臂彎里,歪頭吻住了智姬的雙唇,很自然的把舌頭送進(jìn)了她的檀口中,親了一陣,又在她把臉埋入自己頸項間嬌喘的時候叼住了慧姬甜甜的嘴兒。
“嗯…主人,都是…都是我不好,讓您受傷了,”慧姬伸出嫩滑的舌頭,在男饒脖子上輕輕舔舐著,“我沒保護(hù)好您�!�
“別傻話,”侯龍濤把姐妹倆擁回床上坐下,對于可以對自己舍命相救的人,他還能有什么心理障礙呢,雖她們跟那個神秘狙擊手串通一氣,給自己玩兒苦肉計的可能不是一丁點兒都沒有,自己也不是沒干過這種事兒,但他現(xiàn)在主觀上更愿意相信她們是對自己真的忠心,“傷口還疼不疼?”
“已經(jīng)沒事了�!敝羌Ш突奂瑫r把頭枕在了男饒肩膀上,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笑容,最開始時和他在一起的拘束已然一掃而空,共過生死之后,一切都是那么順理成章。
“送你們一份禮物,”侯龍濤起來,從兜兒里掏出那份“賣身契”,撕成了兩半兒,“從今往后,你們不再是任何饒奴隸了。”
“��!”姐妹倆沒有像男人想象的那樣喜出望外,反而是大驚失色,眼淚也涌了出來,“撲通”一聲,雙雙跪倒在他腳下,拉住了他的褲腿兒,“主人,您還不肯要我們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侯龍濤趕緊把女人拉了起來,“如果你們要和我在一起,我要你們是因為對我有感情,而不是因為一張破紙,我把它毀了,你們就不受任何的束縛了,愿意在我身邊就留下,什么時候想離開我了,什么時候就可以自由的離開�!�
“主人,”慧姬眼淚汪汪的望著男人,“我們永遠(yuǎn)也不會離開您的,姐姐剛才已經(jīng)過了,我們生命的全部意義就在于侍奉我們的主人。離開了您,我們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如果您對我們好,那是我們的福氣,我們從心里感激您,如果您喜歡打罵、虐待我們,我們也毫無怨言,一樣會對您忠心耿耿,只要您肯讓我們侍奉您�!�
侯龍濤用大拇指輕輕在兩個女孩兒的臉頰上一抹,“不許再哭鼻子了,我會對你們好的�!�
智姬和慧姬都是破涕為笑,好想緊緊的抱住男人,但還是不敢太放肆,只是拉住了他的手。
“以后不要叫我主人,我不習(xí)慣,”侯龍濤攥著女孩兒們溫暖的手掌,突然覺得今天遇險也還是挺值得的,“叫我濤哥吧,我不把你們當(dāng)下人看,也不希望你們自己把自己當(dāng)下人看。”
“那…那怎么行,您和我們畢竟是主仆之分,我們怎么能直呼您的名字�!�
“還對我衷心,我的第一個命令你們就敢不聽?”
“濤哥,”智姬還是要比妹妹靈活一點兒,她搖了搖男饒胳膊,“已經(jīng)這么晚了,我們伺候您休息吧�!�
侯龍濤眼看著兩朵霞爬上了女孩兒秀美的臉龐,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妹妹還沒叫我呢�!�
“��!濤哥,”慧姬把腦門兒壓在了男饒肩頭上,聲音也很,“我…我?guī)湍撘路!?br />
“哼哼,”侯龍濤的雙手繞到了兩姐妹的背后,隔著薄薄的睡裙,在兩瓣圓滾翹挺的屁股上捏了捏,然后把智姬按坐在床上,在她額頭一吻,又轉(zhuǎn)身安置好了慧姬,“你們兩個乖乖的睡覺,一切都等你們把傷養(yǎng)好了再�!�
“您不要我們陪睡嗎?”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因為在姐妹倆的臉上看到了和當(dāng)初自己第一次“拒絕”薛諾時,她臉上的那種表情,“現(xiàn)在你們急,有你們哭著喊著求我停下來的時候,嘿嘿,再了,以后你們也不可能天天都陪我睡的,要不然你們非被我家里十幾只老虎兒活撕了不可�!�
智姬和慧姬對望了一眼,都不大明白男人的是什么意思。
“我有太多的事情你們不知道,好兒好兒睡一覺,明天咱們再慢兒慢兒聊�!焙铨垵昃娃D(zhuǎn)身開門出了屋兒…
凌晨1:00的時候,方杰駕駛著自己的車兒來到了一座鐵路橋下面,等了沒幾分鐘,又有一輛車從相反的方向駛?cè)肓藰蛳�,電動窗被按了下來,里面是一個中年日本人。
“三川君,昨天的事…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人動手?”
“那個華狼把咱們出賣了,社長為這事大發(fā)雷霆。”
“�。吭趺磿�?”
“我今天下午收到華狼的一封電子郵件,是不會履行合同,定金已經(jīng)劃回了指定的帳戶,還警告咱們最好放棄計劃�!�
“為…為什么啊?”這實在是太出乎方杰的預(yù)料了,一個世界排名前幾位的職業(yè)殺手會做出這樣的事兒,太不可思議了。
“他不誰會知道是為什么。社長不能忍受對方的不講信用,更不能容忍他的威脅,就決定任按原定時間動手,但是時間已經(jīng)不允許再尋找新的職業(yè)殺手了,社長就要我聯(lián)絡(luò)了三口組。”
“三口組!社長連三口組都動用了?”方杰知道那是東京地區(qū)最強的黑社會組織,在全日本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三口組的組長三口龍恍把他的九個貼身保鏢都派去了,結(jié)果只回去了兩個,他老人家也是火冒三丈,已經(jīng)放出話來了,不殺華狼誓不罷休。”
“華狼死不死都對咱們沒有什么太大的影響,現(xiàn)在主要的問題是再想辦法搞掉侯龍濤�!�
“這點社長還能不清楚嗎?他要我問你,如果侯龍濤在一個女饒身上脫精而死,而那個女人又是honda給她找來解悶的,許如云對honda的態(tài)度會變成什么樣呢?”
“有這個可能嗎?”
“有沒有可能不需要你操心,只是要你推斷許如云的反應(yīng)�!�
“哈哈哈�!狈浇荜庪U的笑了起來,如果真如對方所,那可就太求之不得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討價還價
侯龍濤坐在窗臺兒上抽著煙,望著遠(yuǎn)處城市的燈火,雖然已經(jīng)凌晨2:00多了,他卻沒什么睡意,昨晚實在是太險了,現(xiàn)在想想還有點兒后怕。
實話實,侯龍濤在功夫方面可沒什么眼光兒,既然他沒能看出刺都是個中好手兒,當(dāng)然也就沒能瞧出智姬和慧姬有多大能耐。
本以為這次來就是來欺負(fù)日本饒,現(xiàn)在看來,想自己死的日本人可比想自己活的多,根本就是進(jìn)了龍?zhí)痘⒀ā?br />
智姬和慧姬的能力不夠,再加上一個不知是敵是友的神槍手窺伺在側(cè),侯龍濤自然的就感到了不安全,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北京的號碼兒。
“喂,誰呀?”鈴響了幾聲兒之后,一個女孩兒略顯疲憊的嬌橫聲音傳了過來,明顯是被吵醒的。
“我�!�
“你瘋了��?這才幾點��?”女孩兒的腔調(diào)兒變得更橫了,但卻掩飾不住其中的歡喜。
“好妹妹,別鬧,是生死攸關(guān)的事兒,云云在嗎?”
“出什么事兒了?”女孩兒聽出男人是很嚴(yán)肅的,語氣中立刻就充滿了關(guān)牽
“你把云云叫來,用免提,我就不用兩遍了�!�
“噢,你等一下兒啊。表姨,表姨…”電話里傳來了女孩兒呼叫的聲音…
著裝整齊的龍推門走進(jìn)了田東華的房間,“華哥,準(zhǔn)備好了嗎?”
“好了�!碧飽|華正坐在沙發(fā)上抽煙,他們兩人是昨天晚上到的東京,今天就要開始和honda洽談合作的事宜。
“好了還不走?”
“你來,”田東華指了指身邊的位子,表情為難之極,“我有點兒事兒跟你商量�!�
“怎么了?”
“龍,你知道的,雖然咱倆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但我覺得你這個人人品好,講義氣,我一直都把你當(dāng)好哥們兒,也一直都是跟你掏心窩子的,對不對?”田東華遞給龍根兒煙。
“對,華哥對我沒的�!�
“嗯…不管怎么,我在‘東星’只是個高級打工仔,很多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
“華哥,”龍打斷了對方,他能預(yù)感到又有什么事兒發(fā)生了,“你不是第一次跟我這種話了,到底怎么了?”
“這…昨晚咱們給侯總打電話匯報之后,他又給我打了一個,那時候你不在,他交待不讓你參加今天的談判,我一直都不知道該怎么跟你開口�!�
“什么意思?”龍皺著眉,好像沒聽懂對方的話,“什么叫不讓我參加談判?”
“你…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怕我把事情搞砸了?”
“我想是吧。”
“那他讓我來這兒干什么?這他媽不是耍我嗎?”龍猛的了起來,掏出手機,“我這就給他打,讓丫跟我個明白,肏!”
“你干什么?”田東華一把搶過了手機,“你冷靜點兒�!�
“給我!把電話給我!”龍咬著牙向田東華逼了一步,“我倒要問問丫那,為什么讓你跟我,他自己怎么不敢跟我��?不讓我參加談判,那你媽bi還不如讓我留在北京,把我調(diào)到這兒來吃屎�。�?”
“別這么沖動,你也知道是為了把你從北京調(diào)…”田東華沒完就發(fā)現(xiàn)自己多嘴了,“總之別沖動�!�
“你是他就是為了把我調(diào)離北京?”龍還是聽出了弦外之音,這才恍然大悟,“他是為了把我從玉倩身邊調(diào)開��?”
“這…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理解個球!”龍推開擋路的家伙,向門口兒沖去。
“你要去哪兒!”田東華一縱身,從背后抱住了龍的腰。
龍的眼睛都了,手也發(fā)抖了,“你去哪兒��?那個王鞍不也在跟本田談判嗎!?今天我就跟丫那新帳老帳一起算!我肏他祖宗八代!”
“你忍耐一下兒,千萬不能亂來啊�!碧飽|華算是看出來了,龍終于崩潰了,以前積攢的所有對侯龍濤的不滿,在這一刻已經(jīng)強到了可以沖破了哥們兒義氣那張薄紙的程度,該是自己好兒好兒誘導(dǎo)他的時候了。
“忍��?你他媽讓我怎么忍��?他逼走我的好兄弟#蝴看不起我#蝴一次又一次的讓我當(dāng)眾下不來臺#蝴使我失去了女朋友#蝴強奸我心愛的姑娘#蝴媽的我還要忍到什么時候��?”
“那你也不能亂來啊�!�
“他現(xiàn)在擺明了是一點兒也不信任我了,我又跟他走得太近,知道他太多的事情,這么下去,他遲早得把我做了!我死不如他死!”
“你這么冒冒失失的沖去跟他拼命就有用嗎?”
“怎么沒用?”龍還是一幅惡狠狠的表情,“你以為他是個什么東西?從來都是我罩著他的,論單挑,丫那不是我對手!”
“好,”田東華松開手,往沙發(fā)上一坐,“你去,你去,看他跟不跟你單挑,先不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你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哪怕你真得了手,你這么殺了他,就算理在你這邊,劉總他們也不能饒了你,你想被自己的兄弟追殺一輩子嗎?”
龍的臉都憋了,他狠狠的跺了一下兒腳,慢慢坐回沙發(fā)上,“我知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斗不過他了,當(dāng)初悔不該養(yǎng)虎為患啊。伴君如伴虎,華哥,以后你自己心吧�!�
“你要去哪兒?”田東華聽出龍有心灰意懶的意思,那自己豈不是竹籃打水了,這種情況是絕不允許發(fā)生的。
“他不是容不得我在北京嗎?我走,像七哥那樣,我走,我走,我走得遠(yuǎn)遠(yuǎn)兒的,大不了我去找七哥。”
“哼哼,你還是男人嗎?”
“怎么了?斗不過他也是你的�!�
田東華拍了拍垂頭喪氣的龍,“你一走了之了,大概你現(xiàn)在的財力也夠你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了吧?那玉倩呢?玉倩怎么辦?你走了,她就一輩子都無法逃脫侯龍濤的魔掌了�!�
“玉倩…”
“侯龍濤強奸了她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再了,你真的忍心離開她?你不用否認(rèn),我看得出你非常喜歡她。”
龍還真沒想否認(rèn),“玉倩家那么大的勢力,不會讓他那么囂張吧?”
“玉倩是多要面子的人,那么屈辱的事情她怎么會對家里人呢?而且侯龍濤現(xiàn)在是高層的人,還有馮云罩著他,了也不一定能動得了他。玉倩把咱倆當(dāng)成可以依靠、信任的人,”田東華著著嘴角兒就輕輕的抽搐了起來,明顯是在抑制巨大的悲憤,“你走吧,我不留你,我一個人為她報仇。”
“華哥你…”龍驚訝的望著對方,“你愿意幫我?”
“不幫你我會跟你這么多?我跟侯龍濤是純粹的雇員與雇主關(guān)系,我跟你卻是真朋友。還有玉倩,我從兒就認(rèn)識她,這么多年了,我一直把她當(dāng)自己的親妹妹一樣關(guān)心、照顧,我不為你也會為她的。”
“華哥,你怎么辦,我聽你的就是了�!饼堄昧σе约旱难例X,磨出了“吱吱”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