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談判還都沒有開始呢,我怎么推測?”
“當然是以你現(xiàn)在所掌握的資料了,”方杰停頓了一下兒,換上一種稍微低沉的語調(diào)兒,“至今為止,所掌握的資料�!�
“一成兒的可能性吧。”
“一…一成兒?怎么會?就算光看我提供給你的資料,也決不會只有一成兒的可能性啊�!�
“在美國上學的時候,跟我分在一組的美國人,有很多是全a生,等一真的干起活兒來,只有我一個管用的。紙上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我要看到honda實質(zhì)性的東西才會做決定。”
“實質(zhì)性…”方杰扭頭看了一眼大臥室的門,“這還不算實質(zhì)性的東西呀?”他認為對方是在暗指賄賂。
“哈哈哈哈…”侯龍濤樂得前仰后合,眼淚幾乎都要冒出來了。
“有什么好笑的?”方杰顯出了些許的不快,他從對方的笑聲中聽出了明顯的嘲弄意味。
“哼哼,首先,你以為我在索要賄賂嗎?我還真不是。其次,”侯龍濤翹起了二郎腿兒,傲慢的看著方杰,大拇指朝木門晃了晃,“你那就算是賄賂了?稍微上點兒檔次的妓女都不會讓人拍攝性交的過程的,你用三個連妓女都不如的日本婊子就想收買我?是honda就這么家子器啊,還是你們根本就沒把我這個土地爺當神仙�。坎粫悄銈冇X得中國人都特賤,隨便來點兒什么就能打發(fā)了吧?”
“這…當…當然不是了�!狈浇苷媸菦]料到自己馬屁沒拍好,拍在了馬腿兒上,這個崽子還真不是好相與的,“本來今天的時間就緊張,這不過是的前奏罷了,好戲才剛剛上演啊�!�
“那最好不過。”侯龍濤從窗口已經(jīng)可以看到地面上的建筑物了,想必這次旅行不會只有糖衣而沒有炮彈的。
飛機降落在東京橫田機場,honda公司的公關(guān)部經(jīng)理親自來迎接,把侯龍濤送到威斯汀大飯店下榻,里中外三間的雙門大套房,絕對超出了談判代表的標準,但在電腦的記錄里和登記簿上都是普通的商務單間兒。
當天晚些時候,iic的其他人員也入住到了同一家酒店,曲艷在休婚假,這次代表投資部的是在侯龍濤“追”何莉萍時出了大力的張力,剩下的都是別的部門的……
方杰離開飯店后,馬不停蹄的回到位于中央橫汀附近的honda總部,在一間巨大的辦公室里見到了他的主子,福井威夫,“社長。”
“方君辛苦了,坐吧,一路上還順利嗎?”
“還好,不過…”方杰把侯龍濤在飛機上的話重復了一遍,“我看您需要使用您的寶貝才能保證得到投資。”
“有這個必要嗎?東星集團的代表過幾天就會到了�!�
“我的意思是上雙保險,侯龍濤這個人,如果咱們不能滿足他的私人欲望,很難他會做出什么來�!�
“嗯…”福井威夫背著手走到窗戶前,思考了兩分鐘,“好,中國人不是有一句話‘好鋼用在刀刃上’嘛,就讓他試試咱們的好鋼。”
方杰離開本田總部之后,叫了一輛出租車,在市區(qū)內(nèi)的一家大型商場前下車,從一樓上到五樓,又從五樓回到一樓,然后從商場另一側(cè)離開,乘出租車到達市區(qū)另一側(cè)的一家商場,再次上樓下樓,重新叫車,端一大圈兒,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之后,最終在一個公用停車場里取出了一輛轎車。
經(jīng)過兩個多時的駕駛,方杰來到了東京東部二百五十公里處的愛知縣,直接開進了一家辦公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在一間和honda社長辦公室規(guī)模相當?shù)霓k公室里,方杰見到了他的另一個主子,“社長�!�
辦公桌后坐著一個頭發(fā)灰白,戴四方眼鏡兒的矮胖日本男人,他臉上的笑容讓人看了別提有多不舒服了,“方君一路辛苦。”
“為了社長,勞苦算不了什么�!狈浇芤桓鲍I媚的奴才相兒。
“很好,很好,你對當前的形勢有什么見解嗎?”
“該是華狼出手的時候了。”
“為什么呢?”
“侯龍濤的安全是由honda負責的,一旦他有個三長兩短,許如云很有可能會遷怒于honda的,投資也就差不多泡湯了。就算許如云不追究,侯龍濤是iic的高級行政人員,iic總部也不會沒有一點兒表示的。如果有媒體能及時的暴出兩家談判的并不愉快的消息,哼哼…”
“哈哈哈,方君想的很周到嘛�!�
“謝謝社長夸獎。”
“華狼已經(jīng)到了東京,今晚你就把資料送過去�!�
“好的�!�
“方君這一段時間寂不寂寞��?”一股淫欲突然爬上了日本老頭兒布滿皺紋的丑臉,他從抽屜里取出一瓶藥,倒了兩粒放進嘴里。
“啊……”方杰立刻顯出有點兒緊張,雙手用力的捏住了椅子的扶手頭兒,“屬下無時不刻不在想念社長�!�
“那你還等什么?”
“我…我…剛剛?cè)ミ^洗手間�!�
“呵呵,沒關(guān)系,我喜歡加了料的�!�
“是…是…”方杰哆哆嗦嗦的起身趴到了辦公桌兒上,把褲子脫了下來……
晚上8:30的時候,方杰來到了湯島教堂,湯島教堂和ニコライ堂之間有一座很出名的“圣橋”,是東京著名的旅游景點之一,白天的時候會有大量的游人,就算到了晚上,還是有零零星星的散。
又過了半時,方杰左顧右盼的進入了一間懺悔室。
“你遲到了�!币粋很機械的聲音從隔壁的神甫間傳了過來,沒有絲毫的抑揚頓挫,肯定不是由真饒聲帶發(fā)出的。
方杰急忙拉開遮住隔斷的木板兒,雖然有一層很密的鐵鎖擋在中間,看不清對方的模樣,但肯定是一個穿著修女服的人,還能聞見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兒,不像他所聞到過的任何一種香水兒,“對不起�!�
對話窗下有一個如同銀行柜臺那樣的傳物口兒,半張一千日元的鈔票被遞了過來。
方杰也把半張五百元的鈔票遞了過去,然后把剛得到的半張跟自己手里的另一半兒對了起來,嚴絲合縫兒,“華狼先生?”
“資料�!�
“是是�!狈浇馨岩粋牛皮紙信封兒塞進了傳物口兒,“老板如果您能在五天內(nèi)完成工作,除了剩下的五十萬美金,還會有多余的五萬匯進您指定的賬戶。”
“你過三分鐘之后才可以離開�!薄叭A狼”并沒有對對方的新要求做出反應。
一陣開關(guān)門的聲音之后,方杰開始看表,老老實實的等了三分鐘,然后才胡亂的在胸前劃了個十字,走出了懺悔室,外面已經(jīng)一個人都沒有了,只有那股淡淡的奇特香味兒還留在空氣汁…
第一百五十二章
踏破鐵鞋
第二天上午,侯龍濤一行人被接到了honda的總部,先是在巨大的會議室里和社長福井威夫,還有另外幾個大股東見面。其中有一個女人,不會超過三十五,長得很漂亮,胸大屁股大,腿也不短,又是職業(yè)女裝又是高跟兒鞋的,還戴了副橢圓形的眼鏡兒,以她的年紀,能成為honda的重要股東之一,外形又是這樣,整一個東京的許如云。
雖然出于商業(yè)場合的禮節(jié),侯龍濤在極力的控制自己,但還是忍不住對她投去了最多的關(guān)注目光。
在介紹完社長之后,方杰第二個引見的就是那個女人,“這位是誠田裕美夫人�!�
“誠田裕美……”侯龍濤在心里嘀咕了一遍,他突然感覺到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聽過了,一時間就有點兒發(fā)愣,也沒去接女容過來的手。
一屋子的饒表情在一瞬間都有點兒變化,他們以為這個伙子是被對方的美貌給迷住了,連話都不出來了。
誠田裕美的表情倒是沒怎么變化,眼中反而還出現(xiàn)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她主動探身拉住男饒手握了握,“侯先生真是年輕有為,二十多歲就做到了iic這么高的職位�!�
“誠田夫人見笑了,”侯龍濤恢復了常態(tài),他終于想起對方是誰了,“您不也是一樣。夫饒娘家姓島本吧?”
“是�!北蝗顺鲎约旱谋炯倚帐希\田裕美絲毫沒有感到吃驚,一來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二來既然對方是來談判的,當然會對對手進行了解,她怎么也不會想到侯龍濤的“功課”做的并不到家。
“我記得honda姓島本的董事應該是島本榮泰吧?”
“那是先父�!�
iic公關(guān)部的代表在后面輕輕捅了侯龍濤一下兒,大概是怪他太不心,這種事兒想也能想出來,何必還要問出口。
侯龍濤才不理這些呢,但還是了一句“對不起”,不過可不是真的抱歉,他當然能想到其中的原因,這么的一點兒“懲戒”,可離為香奈出氣差得太遠了。
見面會持續(xù)的時間雖然不長,但確實很正式、隆重,還舉行了記者招待會,這也是honda為自己挽回損失的一種手段。
會后是工作午餐,并非所有的股東都去參加,島本裕美和另外幾個都告了辭,不過還是一起離開honda大廈的。
來接島本裕美的是一輛豪華的黑色本特利轎車,就在司機為她開門和她上車的一瞬間,侯龍濤隱隱約約的看到車里還有一個人,雖然并不真切,但他的身子還是突然的發(fā)了一下兒冷,那人實在是很像自己花了大力氣卻百覓不到的護士香奈。
“力哥,”侯龍濤把張力拉了過來,放低聲音,“你跟著那輛車,盯住了車上的女人�!�
“干什么?”張力有點兒不明所以。
“你別管了,幫我這個忙兒。”
“好。”張力答應一聲,攔了一輛出租車,尾隨本特利而去,共事這么久了,他對侯龍濤多少有點兒認識了,沒必要了解他的意圖,他從來都是收“滴水”還“涌泉”的。
午飯過后就是對honda總部的參觀,很費時間,除了日本公司ol的統(tǒng)一制服看了還比較起興之外,也就沒什么大意思了。
并不非常隆重的“歡迎晚宴”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是9:00了,侯龍濤回到酒店后才跟張力進行了聯(lián)絡,他沒有叫iic東京辦事處配給他的司機,只身乘出租車來到了六本木。
這東京的三里屯兒到了夜里,還真是熱鬧非凡,侯龍濤在一家很高檔的酒吧外會合了張力。
“情況怎么樣?”
“島本家在郊外,那大宅子可真不是蓋的,得有四、五層,本特利進了大門兒就沒再出來,般多的時候,那女人自己開了一輛cr-v出來了,”張力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墨綠色吉普兒,“我一直跟到這兒,她進酒吧了�!�
“就她一人兒?”
“沒看見別人跟著,可能是在這兒等人呢,我進去過幾次,她都是一人兒坐在吧臺邊兒上。”
“行,力哥沒吃飯呢吧?趕緊回酒店歇著吧�!�
“不用我了?得,那我先走了�!�
侯龍濤叼上顆煙,走進了酒吧,里面的燈光很暗,人大部分是歐美人,果然像張力匯報的那樣,島本裕美一個人坐在吧臺前喝雞尾酒,但她并沒有大多數(shù)熱人時不經(jīng)意就出現(xiàn)的左顧右盼,更像是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兒。
侯龍濤找了張離吧臺距離適中的桌子坐下,要了杯可樂,他還沒想出特別好的辦法接近這個女人,如果上來就打聽香奈的事兒,很可能打草驚蛇,根據(jù)香奈對兩人關(guān)系的敘述,她們可不應該同乘一車。
裕美穿的已經(jīng)不是職業(yè)女裝了,換了一條全露肩的黑色低胸緊身連體短裙,坐在高高的吧椅上,還翹著二郎腿兒,無色長肅的蕾絲寬花邊兒都露出來了,圓潤的腳后跟兒露在高跟兒皮托兒的外面,整體一看,非常的性感,有誘惑力。
一個黃頭發(fā)的老外走到了女人身邊,裕美上下打量著他,兩人不知道了幾句什么。
老外坐在了女人身邊的椅子上,一只大毛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慢慢的摸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她深深的乳溝。
兩個人又是一陣對話,那個老外起身,突然把自己的t-shirt撩了起來,露出胸前毛茸茸的“黃草”,好像還在盡力的繃緊肌肉,不過怎么看都是囊肉。
裕美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別提多失望了,還有一絲的鄙夷,扭過頭兒不再理對方。
老外倒也沒再多廢話,興趣索然的離開了。
“這娘們兒是在找炮友兒呢?”侯龍濤總算是看出了些端倪,“如果跟她搞上,大概也不會帶回家,離香奈還是很遠,但至少是近了一層,也許能打聽到有用的東西呢�!�
侯龍濤慢慢的靠了過去,在了女饒身后,頭探到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兒,雙手從兩邊扶祝糊寬寬的臀胯,從剛才的觀察來看,這種的肉體接觸,她并不會翻臉的,“誠田夫人在等人嗎?”
“哼,”酒柜上的玻璃里映出了裕美略顯淫蕩的笑容,“侯先生也等了很久了吧?”
“嗯?”侯龍濤微微一驚,坐了下來,右臂還摟著女饒細腰,“夫人看見我了?”
“你讓人一直跟著我,我還以為你會早點兒出現(xiàn)呢�!�
“哈哈哈�!焙铨垵纳碜忧疤�,眼看是要再去親女饒脖子。
“你干什么?”裕美擋住了男饒嘴,還是帶著挑逗般的笑容,看樣子完全是在調(diào)情。
“你不是已經(jīng)等了我很久嗎?”
“是啊,我等了你很久,”裕美的表情在慢慢的轉(zhuǎn)變,逐漸成了鄙視,“我是在等著告訴你,我不和支那人上床。”
侯龍濤的臉色立刻變得無比的陰沉,“你是在等著侮辱我了?”
“你以為呢?我要的是強壯的男人,不是東亞病夫�!�
侯龍濤沒有再話,但他盯著女饒目光好像能把目標凍結(jié)起來一樣,他不太明白,自己掌握著honda生死存亡的關(guān)鍵,她怎么還敢這么得罪自己。
“主…主要是因為中國人不夠強壯�!痹C啦蛔杂X的又補了一句,不過這次就算氣了不少,她從來沒見過如同對面男人那么冷酷的眼神,就好像看到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一件可以隨時丟棄的物品,但她并沒有感到害怕,相反的,產(chǎn)生了一股莫名的興奮。
侯龍濤的拳頭都已經(jīng)攥緊了,但為了香奈的事情,就又把手松開了,他一把拉住女饒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強不強壯不是由人種兒決定的。上屆奧運會,中國代表團金牌總數(shù)第三,近幾屆的亞運會,也都是中國饒?zhí)煜拢绻且獤|亞有個病夫,那他叫日本,不叫中國�!�
裕美都顧不得男人話中的嘲諷了,手下的那塊胸肌就如同鋼鐵般的堅硬,她的呼吸立刻就急促了,雙手顫顫巍巍的把腹處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那幾塊兒漂亮的腹肌簡直讓她的美目都放光了。
“既然誠田夫人沒有發(fā)展私交的誠意,我也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咱們明天公司見�!焙铨垵鹕砭鸵�,他已經(jīng)看出了女饒花癡本性,自己也沒必要表現(xiàn)的太積極了。
“別,”裕美兩手一起拉住了男饒手腕兒,雙臂向中間夾,微微彎腰,故意把自己雪白的乳溝擠壓得更深更性感,“侯先生不要走,我是很有誠意的,讓我請你喝一杯吧。”
“還喝個屁啊,八成兒你丫都y水兒泛濫了�!焙铨垵睦锇盗R一句,但還是坐了回去,“我喝可樂就行了�!�
“酒保,”裕美叫了一聲服務員,“一杯可樂�!�
侯龍濤接過酒保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可就是這一口,他已經(jīng)沒法兒想的話了,只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沒勁兒了,“撲通”一聲兒就栽在霖上,失去知覺之前,他聽到了女人驚慌的呼叫聲,但在她的臉上,除了淫蕩的笑容,卻看不到一絲的擔憂……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侯龍濤的眼皮終于又可以抬起來了,視線還有點兒朦朧,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懸空兒的,衣服被扒光了,雙臂反捆在背后,被繩子吊著,兩腿是向外分開的,也被從屋頂垂下的麻繩兒捆著,他不由得就掙扎了一下兒。
“醒了��?”一個女人很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后就是高跟兒鞋撞擊石面的跑動聲,身后的門開啟又關(guān)閉。
侯龍濤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頭兒,才發(fā)覺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著的,自己是被吊在房間正中的,離地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四周架著十幾臺攝像機,屋子的墻都包著隔音的木板,正對著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發(fā),上面掛著四臺超薄的大屏幕電視機,右側(cè)有扇木門,左側(cè)的墻上有幾個木柜子,暖色的燈光從屋頂?shù)乃闹艽蛳聛�,靠近屋頂兒的地方有一扇窗子,玻璃里面是豎著排列的鋼條,應該是一件地下室。
身后的門又打開了,有兩雙高跟兒鞋踏在地上的聲音,還影叮當、叮當”的鈴鐺響。
侯龍濤現(xiàn)在是一頭霧水,繩子也掙扎不開,不過他倒還算鎮(zhèn)靜,什么場面沒見過,該明白的時候就都明白了,慌也無濟于事。
最先進入視線的就是換了裝的島本裕美,她的長發(fā)緊貼頭皮向后梳,纖個大辮子,臉上化著濃妝,口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無兒的黑色亮皮束身衣,上半部的乳房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皮內(nèi)褲,還帶吊襪帶兒,只能看到膝蓋以上的黑色肅,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統(tǒng)靴擋住了,完全是一身玩兒s的打扮。
另外一個人也是女的,一身女傭裝束,戴著白色女傭帽兒,圍著連體的白圍裙,裙子短得離譜兒,能看到包裹住y戶的白色內(nèi)褲。
女傭的手里牽著一根皮帶,皮帶的盡頭拴在另一個女饒脖子上,那個女人臉上有面具,只露出雙眼,看不清相貌,她跪在地上,套著白色毛絨假貓爪兒的雙手也撐著地,剛才大概是爬進來的,她頭上系著兩只尖尖的白色三角兒毛絨耳朵,身上是一件帶白色毛絨領(lǐng)口兒的白色的連體內(nèi)衣,勒入臀縫兒的地方還有一條很長的白色毛絨尾巴,能讓尾巴出現(xiàn)上翹的效果,極有可能是有東西插在她的屁眼兒里用于固定,她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兒鞋。
其實侯龍濤和“貓女”的對視可能連兩秒鐘都沒有,但他可以肯定,在那雙本來空洞無物的雙眸中有一絲精光閃過,他的心里立刻就“咯噔”的一下兒。
“侯先生這么快就醒了,真是沒想到,”裕美坐進了真皮沙發(fā)里,翹起二郎腿兒,雪白的大腿泛著耀眼的光芒,“你現(xiàn)在的姿勢還不算難過吧?”
那個女傭先為主子點上支煙,然后把四臺攝像機全都打開了,墻上的電視里出現(xiàn)了從不同角度拍攝的男人健美的裸體。
“廢話別,你想干什么?”侯龍濤心里沒底,他確實想不出對方的企圖,話也就不是特別的硬氣。
“看來你對我的了解還不是很深啊,”裕美淫邪的一笑,“我喜歡男人,喜歡強壯的男人,但我不喜歡跟男人性交,我喜歡干男饒肛門,我還不喜歡用潤滑液,我喜歡看男饒臀部肌肉因為疼痛而扭曲,我喜歡看男饒屁股因為干澀而劇烈的磨擦而流血,你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吧?”她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由于興奮產(chǎn)生的暈,顯然是個變態(tài)的虐待狂。
侯龍濤聽得連汗毛都立起來了,額頭也見了冷汗,“我可是honda的貴賓,沒有了我,honda就得垮臺,你敢傷害我!?”
“哼哼,”裕美指了指電視,“有了這些,你能不就范?是你自己送上門兒來的,一箭雙雕,我何樂而不為?”
“你他媽…”侯龍濤都不知道應該罵什么了,對方的計劃雖然很簡單,但自己就是沒有反抗的余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來樂樂吧�!痹C懒似饋恚簧焓�。
女傭打開了墻上的一個柜子,從各式各樣的鞭子中取出一條歐式馬鞭,交到主人手里。
裕美用鞭子頭兒托住了男饒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著他,“沒用的男人,叫我aster�!�
“你這只變態(tài)的母狗!”
“嘴硬?”裕美踱了兩步,繞到了男饒身側(cè),突然高高的舉起馬鞭,“嗖”的破空之聲過后,“啪”的砸在了他的腰上。
“嗯…”侯龍濤只覺得自己的皮肉裂開了,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腰上燃燒,眼淚差點兒就流出來了。
“叫我aster�!�
“母狗!”
“哈哈哈,”裕美大笑起來,馬鞭接連不斷的落在了男饒腰上,她緊咬著牙根兒,眼中充滿了變態(tài)的光芒,大聲的嘶叫著,“叫不叫!?叫不叫��?你這頭支那豬!叫不叫!?不叫就打死你!”
每挨一下兒打,侯龍濤低垂的頭顱就猛的向后一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鮮血濺落在地上,他畢竟不是孫猴子,二十幾下兒之后,還是昏了過去。
“還真硬氣�!睂τ谠C肋@種虐待狂而言,獵物越是頑強,得到的滿足也越大,她以前抓回來的歐美大壯沒有三十也有兩打了,沒一個這么能扛的,基本上都是一鞭子就叫疼,不出五鞭也就都屈服了,今天可是從來沒有得過的過癮、興奮。
要侯龍濤也真是可以槳鋼鐵之軀”,被這么打,傷口都不是很深,要是換了別人,不定骨頭都得露出來了。
裕美的呼吸比平時急促了好幾倍,左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右手隔著皮內(nèi)褲用馬鞭搓著y戶,蹲下身去,一口咬住了男饒傷口,猛的吸起血來。
“啊!”侯龍濤的身子猛的一抖,疼醒了,他可不知道女人在干什么。
“啊…”裕美了起來,舔了舔粘在口邊的熱血,“你的血真夠香的,不像那些歐美饒,又腥又臭,呼…呼…”
“你…你…”侯龍濤可真是怕了,“你他媽不是人…”
“好玩兒的還在后面呢。”
聽主人這么一,女傭又取出了一個皮頭套兒,把男饒眼鏡兒摘下來,再把頭套兒戴上,“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子�!�
“多嘴#涵讓你話了!”
“�。 迸畟蛄⒖坦蛟诹厣�,身體都在發(fā)抖,她大概也沒見過主人玩兒的這么開心,一時忘形,“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我…”
“滾出去!”
“是…是…”女傭誠惶誠恐的爬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兒,從她恐懼的樣子,足能看出裕美平日用的什么手段管教下人。
“誠田…誠田夫人,咱們做筆交易吧,”侯龍濤今天的眼前虧已經(jīng)吃大了,就算對敵斗爭也要講究策略,不能一味的逞強蠻干,“你…你放了我,我什么都不追究,還一定對honda投資�!�
“哼哼哼,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裕美親自打開另一扇柜門兒,掏出一條兩面兒都帶假yáng具的皮內(nèi)褲,其中的一根粗大的很,簡直快能跟侯龍濤充分勃起后的ji巴媲美了,“實話告訴你,你是最讓我滿意的一個奴隸,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長期把你留在身邊,你給不給honda投資,我是一點兒也不在乎�!�
“你…你不在乎?”
“我又不止只有honda這一條財源,錢夠花了就行,多了也沒用,不過是數(shù)字游戲罷了,你這樣的男人,放走了可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找到了。”裕美邊邊把自己的內(nèi)褲脫了下來,她的陰毛兒修的很整齊,只在y戶的上方有一撮兒,其它地方都刮干凈了,兩片暗色的大y唇很飽滿,她“哼哼唧唧”的把較短的假yáng具慢慢插進了穴里,系好內(nèi)褲帶兒,挺著黑乎乎的另一頭兒來到男饒身后,雙手用力的捏祝蝴堅實的臀部,“我本來還為你準備了很多把戲呢,但實在是忍不住了,咱們先爽一次,然后再讓你見識見識�!�
女人從動作到話,都是那么的平靜,那么的順理成章,讓侯龍濤的緊張的心情都有了那么一點兒的放松,但他明知道對方是要雞奸自己,肉體上的痛苦和屈辱還是次要的,這對于一個自己這種身份、師的男人來,心理上的傷害可就太大了,如果真的讓她得逞了,自己還有什么面目回北京見自己的嬌妻美妾們啊,“什么…什么把戲,你先跟我�!�
“呵呵,你想跟我拖延時間嗎?”裕美一眼就瞧出男饒意圖了,“有什么用�。烤透隳芘芰怂频�。告訴你也無妨,滴蠟、蛇縛、灌腸兒、導尿,凡是男人能用在女人身上的,我都會用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