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已經(jīng)敲定的有十一家,另外四家也正在談,在三月以前一定可以搞定的�!薄巴�,大哥,你的效率好高啊,我本以為你都不一定能找得到那么多有意出租的人呢�!薄笆裁丛�,不過馬臉幫了不少忙,他就是搞房屋中介的,哪兒有店面要出租、出售,他打幾個電話就全知道了�!�
“就是,”馬臉得意洋洋的翹起二郎腿兒,“四哥,你的錢我也不白拿�!薄昂茫�,好,是我瞧你們了,我的不是。”侯龍濤又轉(zhuǎn)向劉南,“三哥,我的廣告……”“放心吧,已經(jīng)做好了,完全按你的意思,只要時段定了,立刻就能播。”
“是啊,現(xiàn)在我老頭正在跟臺里討價還價呢,估計下個禮拜就能把最低報價給你�!倍伦又老乱粋就該自己了,也不等人問,就趕緊自覺的匯報上了,“不過四哥,你要是找北京臺,應(yīng)該還能便毅兒,干嘛非要在央視播�。俊�
“外地也許有很重視環(huán)保的人士,看了我的廣告,不定會郵購的。再了,你不能否認,全國都在向北京看齊,北京市的地方政策都會對外地有影響,而且有生意頭腦的掌權(quán)者有的是,不定就能整出幾個‘土政策’來呢,到時候就又是幾十萬,上百輛的車,那一點點廣告費又算什么呢?”
侯龍濤一臉的壞笑,接著:“其實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要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掙錢,就不要給政府添麻煩,如果這個政策弄的群眾們怨聲載道,那可就是給政府添麻煩了。通過廣告,我所要達到的目的就是,雖然你是被逼著花錢,但在你的潛意識里又覺得這錢花的并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不對吧,”劉南有點兒不明白了,“我早就知道你的這種想法,但這只能解釋你在北京做,還是不能解釋為什么要讓外地的人也看到那個廣告。”“嘿嘿,因為從六月一號起,只有安裝了凈化器的外地塵才許進京。”“哈哈哈哈……”幾個人一聽,全都笑了起來。
“那個生產(chǎn)線的效率怎么樣?別到時候弄個供不應(yīng)求�!蔽浯罄鲜翘厣畛痢!叭债a(chǎn)量五千套�!薄拔迩�?一百八除以五,不對,一千八除以五,那得要一整年!來不及��!”“來得及,我的提案是從五月一日起,所有塵要在車檢前安裝上凈化器,等于多給了四月車檢的塵一年時間。就算沒有每三年都要更新的規(guī)定,以饒本性來,也會是能晚買就晚買的�!�
“我有個問題,”龍半天沒出聲兒了,“既然在一年內(nèi)就可以把三年的需求都滿足,那剩下的兩年干什么?白養(yǎng)那么多的工人和店面?”“我想過這個問題,也不能完全叫白養(yǎng),每年有二十萬的上升空間啊。我現(xiàn)在怕的反倒是生產(chǎn)力不足。”
“怎么會呢?”“世界十大污染城市咱們國家占了八個,再加上什么‘世界五十大污染城石,‘全國十大污染城石一類的統(tǒng)計,一旦真的由于我的產(chǎn)品使北京的污染程度有了很大改觀,不準(zhǔn)其它城市會不會效仿,保不齊還會有國外的訂單,那到時候可就有的忙了。你還別忘了,我要左魏去美國,就是因為我最終是要進軍國外市場的�!�
“你丫的野心滿大的嘛�!眲⒛象@訝的看著他,“原來沒看出來啊。”“我沒什么野心,就是電視看多了,里面那些什么廠長、經(jīng)理不都是動不動就爭霸國際市場嘛�!焙铨垵龔拇蟛AТ巴顺鋈ィ饷婀蔚氖俏鞅憋L(fēng)……
星期天一大早,陳倩的父母就一起出去了,只留下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家。陳倩推了推還在被窩兒里賴著的妹妹,“曦,曦,還不起來,都十點多了�!薄班培拧培拧标愱負u了搖身子,“再讓我睡一會兒嘛,大禮拜天的……”
“你真是的,你昨晚睡的也不是很晚啊,再不起來,你晚上又該睡不著了�!标愘桓糁蛔樱诿妹玫钠ü缮洗蛄艘话驼��!昂昧耍昧�,”陳曦一下兒坐了起來,套上一件毛衣,披頭散發(fā)的下了床,“我去洗臉�!�
看著妹妹的樣子,陳倩苦笑著搖搖頭,“蹦迪蹦到走路都搖搖晃晃的,真是個瘋丫頭�!逼鋵嶊愱貜淖蛱煜挛玳_始就是和侯龍濤在一起,直到晚上10:00,五個多時,兩人都是在不停的做愛,就算是在吃晚飯時,她上下的兩張“嘴兒”也是同時“進餐”的,也難怪她會腰酸腿軟了。
有人按門鈴兒,陳倩開門一看,是收報費的,一共一百零三元,自己沒有零錢,那個送報的又沒有可找的,她就沖著浴室里叫:“曦,你有三塊錢嗎?”陳曦叼著牙刷兒探出頭來,樣子還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醒透呢,“我的零錢都在包左邊兒的那個兜里,你自己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三塊錢�!�
陳倩回到臥室里,妹妹的包就放在椅子上,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兜兒。陳曦所的左邊是以包的正面為準(zhǔn),但陳倩現(xiàn)在卻是對著包的背面,她直接就打開了左邊兒的那個,里面根本就沒有錢,只有一個巧的彩屏手機和一個寫著“惠婷”的藥瓶兒。
“曦,你哪兒來的手……”陳倩話還沒完,一雙美麗的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藥瓶兒上的“用途”一欄里明明白白的寫著這是用于事后補救的避孕藥,她現(xiàn)在的表情用“瞠目結(jié)舌”來形容是最合適也不過。
浴室里的女孩兒聽到姐姐的叫聲,一下兒就清醒了,立刻意識到她大概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秘密,狠狠的拍了一下兒腦袋,自己真是太不心了,趕緊跑進臥室里,正看到姐姐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攥著藥瓶兒,目瞪口呆的樣子,“姐……”
陳倩慢慢的回過頭來,“…曦,這…這是…”“是濤哥。”陳曦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然一點兒都不緊張,姐姐發(fā)現(xiàn)了也好,以后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反正自己是侯龍濤的人了,什么也不能改變這一事實。女孩兒走過去,從包的另一個側(cè)兜兒里取出三塊錢,到外面交給送報紙的,等拿著瘦再回到屋里時,陳倩已經(jīng)坐在床沿兒上了。
“姐,”陳曦坐到姐姐身邊,“我和濤哥是真心相愛的�!薄翱伞伤菈娜税 标愘惶ь^看著妹妹,臉上寫滿了不解�!八皇牵抑滥銓缬泻苌畹恼`會,但他絕不是你的那種只知道欺負女孩兒的無賴……”
女孩兒把侯龍濤對自己過的關(guān)于姐姐的話講了一遍,“我相信他,當(dāng)年他是真心實意的愛你,但你不接受,現(xiàn)在他愛的是我,姐姐,你就真的不能找到一點點為我高心理由嗎?我已經(jīng)不是不懂事兒的孩兒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曦…”陳倩發(fā)覺妹妹的眼神堅定無比,突然明白了,無論自己什么,她都聽不進去的,更不會改變主意,伸出手,撫摸著她的秀發(fā),“如果你們是真的相愛,姐姐當(dāng)然為你高興了,但是你要明白,萬一你懷了孕,到時吃苦的是你自己�!�
“我會特別心的,濤哥他也不會讓我出事兒的。只是…只是…”陳曦沒想到姐姐會如茨平靜,“姐姐,你真的不反對我和濤哥好了?”“反對?你們都已經(jīng)…已經(jīng)…我反對還有什么用呢?只希望他真的像你的那樣。”“姐姐…”陳曦抱住了她的脖子,“他真的很好的。”
姐妹倆抱了一會兒,陳倩了起來,開始換衣服,“我和龍約好了一起吃午飯,我這就要去了。”“嗯,姐…我和濤哥的事兒…你不會告訴大伯他們吧?”“哼哼,你不是也沒告訴他們龍是你的同學(xué),只有十九歲嘛�!标愘活^也沒回的,她不想讓妹妹看到自己臉上的苦笑。
下了樓,剛走到院兒門口兒,陳倩就和父母碰了個正著兒�!百唬闳ツ膬喊�?”“我和朋友約好了一起吃午飯�!薄澳悄闳グ�,晚上回來吃飯嗎?”“我下午就回來�!睂嶋H上她根本就沒有約會,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做。但她也不知道,認識了侯龍濤的施龍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施龍了,每個星期天,那子都會和妓女鬼混的。
走了幾步,陳倩掏出了手機,輸入了一個剛從陳曦的手機里記下的號碼兒。伸出的手指懸在發(fā)射鍵上面,微微的顫抖著,一想到那個男人,她就沒來由的害怕。但為了妹妹,陳倩咬了咬牙,手指一毫米一毫米的落了下去……
侯龍濤今天照例是在他爺爺家,雖然昨天才和女人大戰(zhàn)過幾百合,現(xiàn)在卻仍是神采奕奕。每逢星期天,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會聚到這兒,這是侯家的優(yōu)良傳統(tǒng)。開了兩桌麻將,還是有幾個上不了手兒的,侯龍濤這個輩兒,自然也就沒份了,但他毫不介意,還有什么能比一大家子人在一起更開心的呢。
手機響了,侯龍濤一看,是陳曦家的號碼,趕忙跑到里屋,外面實在是太吵了,“喂�!薄皾�,”陳曦的聲音里充滿了喜悅,“我姐姐答應(yīng)了�!薄昂呛�,寶貝兒,你什么�。看饝�(yīng)什么了?”“那個藥被我姐姐發(fā)現(xiàn)了,但她沒怎么我,她答應(yīng)咱倆好了。”
“真的�。俊焙铨垵悬c兒不相信�!爱�(dāng)然是真的了,我怎么會拿這種事兒開玩笑呢�!薄澳悄憬憬悻F(xiàn)在就在你旁邊?”“沒有,她和施龍約會去了。唉呀,我大伯回來了,不能再跟你了,濤哥,我愛你�!�
放下電話,侯龍濤皺起了眉,真沒想到陳倩竟然會這么輕易的就“妥協(xié)”。本以為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已經(jīng)把陳曦上過了,她一定會怒氣沖沖的殺來問罪,現(xiàn)在看來,她是不會主動來找自己的了。不過也沒什么,計劃基本不用改變,只是要變被動等待為主動出擊。
侯龍濤從錢包里找出陳倩給自己的名片,剛想撥電話,手機又響了,一看號碼,和自己手里拿的那張名片上的手機號一模一樣,嘴角兒微微向上一翹,“喂�!薄拔梗铨垵�,我是陳倩,能見個面嗎?”陳倩的聲音很不自然。
“現(xiàn)在嗎?”“對�!薄拔椰F(xiàn)在很忙,有什么事兒就吧�!彼箶[起架子來了。“電話里不方便,還是見面吧。”“嗯…好吧,你在哪兒,我去接你�!薄安挥�,你知不知道什么地方比較清靜?你定地方,咱們在那見面就是了�!�
“天倫王朝飯店的‘天倫閣’怎么樣?那兒的服務(wù)員都認識我,你問她們就能找到我。”“好,我半時之后到。”“我等你�!焙铨垵掌痣娫�,跟家里人了一聲兒,就飛也似的沖出了門兒,雖然他不知道陳倩在哪兒,但什么也要趕在女人之前到達。
侯龍濤進了“天倫閣”,問一個門口兒的迎賓姐,“有沒有一個女孩兒來找我?”“女孩兒?哪個女孩兒啊?侯先生那么多的女朋友,我怎么知道你的是哪一個?”因為他是常,性格又討人喜歡,這些女服務(wù)員早就和他混熟了,要是沒有別的人在周圍,她們就會毫無顧忌的和他開玩笑。
“死丫頭,你是不是找我把你綁起來打屁股啊?”侯龍濤就喜歡跟姑娘逗殼子,不自覺的就貧了一句,“到底有沒有?”“沒有啊。”“呼,那就好�!焙铨垵蚯斑~了一步,在姐被旗袍裹得渾圓的臀部上拍了一把,頭也不回的朝自己訂的單間兒走去。那個姐真是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弄了個大臉。
陳倩原來以為“天倫閣”是咖啡廳、茶室一類的地方,到了才知道是提供正餐的餐廳,雖然早就知道見面時是在飯點兒上,但她并沒有要和“仇人”共進午餐的打算。結(jié)果跟迎賓姐一提侯龍濤,還被帶到一個單間兒,她就更不自在了。
姐剛要敲門,陳倩馬上制止了她,“我自己來,謝謝你。”等她離開了,陳倩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敲了兩下兒門。單間兒的門打開了,侯龍濤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向一邊閃開身,“倩倩,你還真準(zhǔn)時,請進吧�!�
看著絕美的女韌著頭從身邊走過,侯龍濤關(guān)上了門,又緊上兩步,拉出了一把椅子,在她坐下時,彎腰把椅子往里送,也趁機扭頭在她的長發(fā)邊重重的吸了一下兒氣,立刻有和陳曦身上一樣的茉莉花兒香鉆進了鼻子里。
陳倩發(fā)覺了男人很輕浮的舉動,閃開身子,美麗的雙眸中充滿驚慌和恐懼,“你…你要干什么�。俊薄昂呛�,你和曦用的是同樣的洗發(fā)液吧?”侯龍濤笑著坐下,“把外衣脫了吧,這里這么暖和�!薄安挥��!迸讼乱庾R的用右手捏住了自己的領(lǐng)口兒,“曦已經(jīng)把我發(fā)現(xiàn)了你們的關(guān)系的事兒告訴你了?”
“你能同意我們的事兒,她都快樂瘋了,當(dāng)然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我了�!焙铨垵c上一顆煙,“我想你也是為了這件事兒才會主動找我的吧?先點菜吧,咱們邊吃邊談�!薄安挥昧耍抑挥袔拙湓�,再這里太高級,我吃不起�!彪m然陳倩盡量想把話的無理又堅決,但她畢竟是個淑女,心里又很怕這個男人,聲音還是有些發(fā)顫。
侯龍濤最善于把握這些微的細節(jié),他很了解陳倩對自己的感情,“都已經(jīng)到飯點兒了,在哪兒吃不是吃呢,就當(dāng)是我謝謝你成全我和曦吧�!薄澳悴挥弥x我,我答應(yīng)你們的事兒并不是因為我認可你,我完全是為了曦,她…她把什么都給你了,我也沒辦法。”女人把心一橫,“我…我求你不要讓曦傷心……”
“唉…倩倩,”侯龍濤長嘆一聲,“我雖然從曦那兒知道了你為什么會恨我,盡管那在我眼里只是一場誤會,但我也明白我傷你很深,就算我對曦再怎么好、她在你面前我再多的好話,也很難改變你對我的看法。我會用心愛曦的,不讓咱們的誤會再加深。”
“希望你能到做到,你已經(jīng)把我要的話都了,”陳倩了起來,“我要走了。”“等等,你不覺得為了曦好,咱們應(yīng)該盡量拋開以前的恩怨嗎?曦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如果咱們連共處一室都做不到,她遲早會察覺咱們之間還有很深的隔閡,要是那樣的話,我想她不會真正的開心的。”
“那你怎么辦?”陳倩覺得男人的不無道理。“你不用擔(dān)心我,但你最起碼要做到不仇視我�!薄昂谩!薄捌饋砣菀鬃銎饋黼y,最好的途徑就是咱們經(jīng)常見面,慢慢的你就能把你渾身上下散發(fā)出的那種對我的不滿收斂住了。一起吃頓飯應(yīng)該是咱們集訓(xùn)的第一步�!�
陳倩想了想,這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吃飯了,只不過上次不是在單間兒里,安全感強一些,“咱們只有兩個人,不用單間兒吧?”“是你要清靜一點兒的�!薄巴饷嬉矝]什么人�!薄昂�,”侯龍濤也起來了,拉開門,“咱們?nèi)ネ饷�。�?br />
第五十五章
權(quán)錢交易
陳倩和侯龍濤找了一張方桌坐下,“你經(jīng)常見面,是指咱們兩個去獨相處嗎?”“那倒不一定,”侯龍濤看著菜譜,“我想那樣你一定會不自在的,你可以把你男朋友叫上,施龍,我和他也算有點兒交情。”
“你認識龍?”女饒聲音有點兒驚慌,“你沒迎沒有把…”“放心吧,我不是那么沒品的人,他不知道咱倆以前的事兒�!薄澳銈兪窃趺凑J識的?”“他媽媽跟我有業(yè)務(wù)上的往來,也可以是我的朋友,施龍那個孩兒挺有意思的�!�
“他不是孩兒�!标愘荒苊黠@感覺出男人語氣中的輕蔑之情,壯著膽子捍衛(wèi)起男朋友的尊嚴(yán)來了�!皩�,不是孩兒,是男人,施龍那個男人挺有意思的�!币c人展開談話,最主要的就在于找到對方感興趣的話題,侯龍濤已經(jīng)做到了這一點。
“他怎么有意思了?”“咳…咳…嗯…這個嘛,我不是那種在背后人壞話的人。”“你這是在損我嗎?”陳倩低下了頭�!笆裁匆馑�?”“你一定知道我對曦了你不少壞話�!薄班�,我決不是那個意思,你是覺得我真的不是好人,為了妹妹的幸福,我不是影射什么�!�
“對不起…”“哼哼,你永遠也不用對我這三個字�!焙铨垵Φ煤芸�,“其實也不能算他的壞話,施龍有一個我不太認同的嗜好�!薄笆裁词群�?他既不抽煙,也不喝酒�!薄安皇沁@些,呵呵,倩倩,你對他了解嗎?”
“了…了解,當(dāng)然了解了,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怎么會不了解呢?”陳倩這話的時候,并不是很有底氣,自己對施龍的唯一了解就是他不會不顧自己的意愿而侵犯自己神圣的身體,“你就告訴我他有什么不好的嗜好吧�!�
“不用我告訴你,你們的感情不是很好嗎,他遲早會讓你知道的。到時候他要是想給你個驚喜,卻發(fā)現(xiàn)我早就跟你了,那他可會怪我的,我可不想得罪他。”侯龍濤招手把服務(wù)姐叫了過來,開始為自己點菜,不再這件事兒了。陳倩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竟然有點兒怕自己的男朋友,更覺得施龍是個可以依靠的人了。
吃完午飯,兩個人出了“天倫王朝”,“龍濤,請你不要把今天咱們見面的事兒告訴曦,行嗎?”“沒問題,你現(xiàn)在要去哪兒?我送你。”“不用了,我打輛車就行了。”“好吧�!焙铨垵膊粓猿郑惶�,一輛停在等候區(qū)外的出租車就開了過來。
陳倩剛要伸手,男人已經(jīng)欠身為她拉開了車門,接著又沖她伸出了手,“我希望咱們能像第一次吃飯時的那樣,成為朋友�!标愘华q豫了一下兒,還是把他的手握住了。
出租車駛上了長安街,女人望著窗外,想起了剛才和侯龍濤握手時,他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愛戀中帶著痛苦。如果他真像妹妹的那樣,以前是真心的愛自己,那他就是對自己并沒有忘情;如果他是自己所一向認為的那種無賴,那他就是還對自己有不良的企圖。不論是哪一樣,自己都不能給他機會,不能讓妹妹因為自己受到傷害。
到了家門口兒,陳倩正要掏錢,司機回過頭來,“姐,剛才那位先生已經(jīng)給過車錢了�!薄笆裁�?”“兩個半時前,那位先生就讓我在飯店外面等著了。這兒有一個便條兒,他要我交給你。”“啊,那謝謝你了。”“不用謝我,要是每天我都能有這么一單生意,我可就輕省了。”
女人下了車,打開字條一看,“倩倩,我知道你對我的態(tài)度,一定不會要我送你的。但以我個饒理解,送共同進餐的女士回家,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禮節(jié)。我只好包了這輛車,就算是我送你回家了,完全沒有別的意思,請不要誤會�!�
“唉…”陳倩嘆了口氣,侯龍濤的這一舉動并沒有起到任何打動她的效果,她只是突然想到了施龍,那個從沒為她開過車門的“男人”,那個在追到她之后,連送她回家都嫌麻煩的“男人”。其實侯龍濤的目的已經(jīng)完全達到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中,侯龍濤每隔一兩天就會讓施龍叫著陳倩一起出來吃飯、去酒吧、歌廳。施龍問他原因,他也只是因為陳倩不太喜歡自己,多接觸好讓她改變對自己的看法,這樣就不會影響到自己和陳曦的好事兒。
施龍把侯龍濤當(dāng)成了一個因為母親的權(quán)勢而哈著自己、揮金如土的冤大頭,再加上他還能時不時的給自己介紹新的“床友”,不好太不給他面子,反正有自己在,他也不可能對陳倩有什么不規(guī)矩的行為,自然就有約必到,還動不動就在陳倩面前使喚他,以顯示自己的“男性威嚴(yán)”。
陳倩本來并不想這么頻繁的和侯龍濤見面,可一是那天答應(yīng)了他,二是經(jīng)不住施龍的強烈要求,又對于男朋友突然重視起自己感到開心,也就幾乎次次都會出席。三個人相處的時間一長,她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像以前那么討厭侯龍濤了,而且和他比起來,施龍的表現(xiàn)根本就是個缺少教養(yǎng)的孩子。雖然不愿意承認,但她的潛意識里已經(jīng)逐漸形成了這種印象。
在這期間,侯龍濤的廣告終于在央視播出了。三十秒的廣告全是在北京各主要路口兒拍攝的實景,不同種類的機動塵的排氣管向外噴射著污濁的尾氣,只有一句畫外音,“世界十大污染城市,我們的祖國占了其中之八�!睆V告是在晚上10:00到11:00之間播出,雖然已經(jīng)過了黃金時段,但并不影響曝光度。
大部分的觀眾都以為這是公益廣告,但也有少數(shù)細心的人注意到了在廣告畫面中沒影公益廣告”的字樣,不少人都打電話到央視廣告部詢問這個廣告是什么意思,廣告部的人只是以暫時不便明為由把他們擋了回去……
一天下午4:00多,侯龍濤接到馬臉的通知,來到了北海公園里的“仿膳”,馬臉和他的父親已經(jīng)在里面等了�!榜R叔叔,這么急叫我來有什么事兒嗎?”侯龍濤知道一定是自己托他辦的事兒有眉目了,聲音中都掩不住的帶著興奮。
“你把資料交給我的那個周末,我就和龐振川局長商量了一下兒,星期一我們就把報告打到市委了,可一直也沒有回音。今天下午,賈淇要龐局長和我去他的辦公室,你知道賈淇是誰吧?”馬局長還擔(dān)心這個歸國游子不太了解北京的政局。
“當(dāng)然知道了,北京市市長、市委副記,而且還是奧運籌委會主任。”“你知道就好,他他對你的計劃很欣賞,認為理由也很充分,能起到造福北京,造福民眾的作用�!薄昂么蟮拿弊�,”侯龍濤瞇起了眼睛,“他有什么條件?”
“行,猴子,你還真有點兒頭腦。他他有個晚輩,跟你一樣,也是剛從美國回來,是ba,那個大學(xué)叫什么普什么頓,我記不起來了�!薄啊樟炙诡D’?”“對對,就是那個,那孩子現(xiàn)在的工作不太順心�!薄皨尩模樟炙诡D’的ba,沒有個常務(wù)總經(jīng)理是打發(fā)不聊�!�
“哼哼,猜得真準(zhǔn),”馬局長喝了口茶,“賈淇了,那子在原來的公司是常務(wù)副總經(jīng)理�!薄八麤]怎么算年薪?”“沒,他只是你的個人收入應(yīng)該能達到每年三百萬�!薄叭偃f?”馬臉差點兒沒樂出來,“光我們哥兒幾個的分就上千萬,我四哥的年收入怎么可能只有三百萬,他是不是老糊涂了?”
“哼,”侯龍濤點上煙,“他不是在我,媽的,要我每年花三百萬買那個頭件�!薄八詈筮,再過三天就是市委常委會議,你明白他的意思吧?”“那子到底是賈淇的什么人啊?”“誰知道,侄子、外甥一類的吧,不定還是他的私生子呢。他把那子的電話給我了,是隨時可以約出來見面�!�
“那就叫他來談?wù)劙�,”侯龍濤接過馬局長遞來的紙條,“田東華,嗯?他就住在附近啊�!薄拔揖椭滥銜⒖桃娝�,才把你叫到這兒來�!瘪R局長笑了笑,“我已經(jīng)約了他七點整�!薄肮R叔叔不愧是老江湖了�!�
“四哥,你打算養(yǎng)他了?”“對啊,相對于三億的利潤,三百萬還不算太過分,況且又可以和市里掛上鉤,再那個田東華既然能從‘普林斯頓’拿到ba,應(yīng)該也不是個飯桶,”侯龍濤揚了楊眉毛,“也許對我會有幫助呢�!�
晚上6:55,仿膳的姐領(lǐng)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到侯龍濤的單間兒。幾個人互相作了自我介紹,這個年輕人就是田東華,二十六歲。侯龍濤對他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一身合體的米色休閑西裝,頭發(fā)梳得很整齊,長得還算精神,言談舉止中也沒有普通官宦子弟的那種傲氣。
侯龍濤和他隨便聊了聊,發(fā)現(xiàn)他確實不是一個草包,經(jīng)濟、政治、時事,的都是頭頭是道�!疤锵壬�,賈市長是您的什么人?”“是我的干大伯,我母親是他的干妹妹。”“原來如此,”侯龍濤心里跟明鏡兒似的,什么干妹妹,擺明了老婆,“我想您一定清楚馬局長約您來的目的吧�!�
“我知道,我大伯已經(jīng)告訴我了�!薄拔蚁肼犅犔锵壬惺裁淳唧w的要求沒櫻”“我要一個以正常途徑上任的總經(jīng)理所擁有的一切權(quán)力�!薄斑@點不成問題,以田先生的經(jīng)歷,我想你也不會只吃白飯,而讓自己的學(xué)識消磨殆盡的。但有一點你要明白,我這是私企,雖然你是總經(jīng)理,我對你的一切決策都擁有否決權(quán)�!�
“這我明白,你是老板,我只是打工的。唯一不同的是,在你那兒,我可以放開手腳的施展我的才華,卻不用擔(dān)心因為犯錯誤而被炒�!薄昂芎�,很好,”侯龍濤拍了拍手,“有幽默感,我一貫認為有幽默感的人才能做大事。咱們來談?wù)勀晷降膯栴}吧,如果我沒理解錯,應(yīng)該是三百萬吧�!�
“有一點點偏差,三百萬是保底的年薪,我還要百分之一的贏利分�!碧飽|華很平靜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哼哼,那就是一年不少于六百萬了,你這個‘普林斯頓’的ba然比‘哈佛’的要貴出六倍�!薄肮�,侯先生也一樣有幽默感啊�!�
“如果我答應(yīng)了你的條件,賈市長一定能讓我的計劃在市委通過嗎?”“那我可不敢保證,我只是一個應(yīng)聘的,你雇不雇我都與他無關(guān),只要你的產(chǎn)品真如你所那樣有作用,市里就會通過的�!薄昂茫蹅冊谑欣锏臎Q議正式下達后簽約,否則我可請不起你啊�!�
晚飯后,田東華很識趣兒的起身告辭,侯龍濤把他送到了“仿膳”門口兒,“田先生,現(xiàn)在咱們兩個人能否擁有大好前程,全取決于三天后市委的決定如何,我希望你能盡你所能促成這件事。”“侯先生太看重我了,我怎么可能對于市委的工作起任何作用呢?”“好,那我也不耽誤田先生的時間了,希望咱們今后合作愉快�!眱扇司痛宋帐肿鲃e。
侯龍濤回到單間兒,馬臉正在擺弄一個錄音機,“四哥,我也學(xué)會你那套了,凡是這種事兒都要錄下來�!薄昂吆吆撸邱R叔叔怎么辦?一起拉下水?”“這…”“就是啊,傻兒子,”馬局長拍了馬臉的后腦勺兒一下兒,“你想把老子也賣了?”“不是,不是…”
“沒用的,那子挺他媽精的�!焙铨垵櫫税櫛亲�,“開始的時候,他并沒有把我放在眼里,所以我一問他和賈淇是什么關(guān)系,他就毫不避諱的了。也是我太急了,問了這個不該問的問題,提高了他的警惕性,接下來我?guī)状卧囂剿�,他就干脆打上官腔兒了,就連剛才在外面只有我們兩饒情況下,他都是三緘其口�!�
“那你打算怎么辦?就這么讓他每年從你那兒榨走六百萬?”“六百萬我還是能接受的,可他事到臨頭將要價翻了一番的做法讓我很不滿意,來日方長,我遲早要讓他知道我的不滿。”侯龍濤都有點兒咬牙切齒了……
三天后的下午,侯龍濤坐在辦公桌后的大轉(zhuǎn)椅上,兩腿微微的分開,長褲褪在腿上�!鞍 鄙碇饲f的職業(yè)女裝的茹嫣正坐在男饒身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岔開著,從轉(zhuǎn)椅扶手的空檔中伸出,腰部緩緩的前后扭動,她已經(jīng)到過兩次高潮了,現(xiàn)在完全是在和愛人溫存。茹嫣的窄裙堆積在腰上,褲襪的襠部被撕開了一個窟窿,男人仍舊硬挺的y莖就是通過那兒插在她的bi縫兒里。侯龍濤的兩手全都捏在美女的屁股上,隔著褲襪感受那兩團嫩肉的彈性。他也不再抽插了,只是讓rou棒停留在穴中,享受柔軟的y道壁對自己的“按摩”。
“哥哥…”茹嫣雙手托住愛饒臉頰,閉上星眸,溫柔的吻著他的嘴唇,“我愛你……”侯龍濤放松的向后仰著身子,也把眼睛合上了,讓愛妻筆直的長發(fā)將兩饒臉全部遮住,一邊貪婪的呼吸她的發(fā)香,一邊靜靜的品嘗渡入口中的香津嫩舌。
正在這對情人吻的難分難解之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茹嫣回身拿起聽筒,放到了愛人耳邊,自己又繼續(xù)在他另一側(cè)的臉頰上親吻、磨擦。“喂�!焙铨垵涣诉@一句,三分多鐘里,他都是一言不發(fā),只是聽著對方講述。
侯龍濤要茹嫣把聽筒放了回去,自己一下兒坐直了上身,雙手箍住女饒細腰,開始快速的顛動臀部,讓rou棒幅卻急速的在她的y道中進出,gui頭如驟雨般撞擊她的“花芯”�!鞍 绺纭趺戳恕 睈垧埣で閬淼锰蝗�,事先沒有一點兒預(yù)兆,雖然是快感如潮,茹嫣還是禁不住好奇。
侯龍濤沒有回答,只是拼命的肏干,瘋狂的吸吮女饒香舌,終于和她一起到達了高潮。在自己“一瀉千里”的同時,侯龍濤用力的攬住了愛妻的身體,“呼…寶貝兒,好寶貝兒,我以后要讓你過如同公主般的生活,寶貝兒,我愛你……”“啊…啊…哥哥,我不要…不要做公主,我一輩子都是你的秘,哥哥……”茹嫣緊緊的抱著男饒脖子,心中那份幸福感就不用提了。
剛才的電話是馬局長打來的,在今天上午的市委會議上,由交通管理局牽頭兒,賈淇市長全力支持,為了做好迎接奧閱工作,通過了《北京市大氣治理暫行辦法》,其中第二條兒就是強制全市機動車安裝尾氣凈化裝置。此《辦法》將在三月一日向外公布,五月一日起正式執(zhí)協(xié)…
侯龍濤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本來是應(yīng)該把兄弟們都叫出來慶祝一下兒的,但只是用電話通知了他們,他早已和李東升約好了今晚見面,而且要談的事兒還暫時不能讓兄弟們知道。(這可就奇怪了,是什么事兒呢?可以讓他不太信任的李東升參與,卻連他最交心的人都不能知道。)
侯龍濤在薊門飯店餐廳的一個單間兒里等了十幾分鐘,一臉橫肉的李東升才姍姍來遲,“哈哈哈,龍濤,抱歉抱歉,來晚了,女人,你知道的,哈哈哈。”跟在李東生身后的有三個人,兩個打手,其中一個是見過兩次的那個光頭大漢,另一個也在“黎昌”見過,剩下的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的很不起眼兒,但一雙眸子卻炯炯有神。
李東升指了指那個人,“龍濤,這就是你要我?guī)湍阏业娜�,他可是玩兒了二十幾年刀了,要是有雞子、鴨子不聽話,都是由他動手放血的,他叫秦援朝�!苯酉聛淼脑捠菍χ卦�,“還不快疆太子哥’�!�
“太子哥�!鼻卦犜挼慕辛艘宦��!俺绮挥脷猓兑皇纸o我看看吧。”侯龍濤起來,遞過去一根煙,還親自給他點上了�!爸x謝太子哥�!鼻卦鹬鵁�,從兜里掏出了一把銀色的折疊刀,單手把玩兒了起來。只見眼前是銀光一片,根本分不出刀鋒、刀柄,甚至連秦援朝的手臂都已融入煉光之鄭侯龍濤看的已經(jīng)有點兒眼花了,“好了,好了,別耍了,我都頭暈了。”“怎么樣,龍濤,還滿意吧?”李東升得意洋洋的笑起來,自己的手下還算沒在人前丟臉。
“還不知道,最主要的是看準(zhǔn)頭兒。”侯龍濤走到包間兒盡頭,吐出了嘴里的口香糖,粘在木墻圍上,又將一根兒煙插進口香糖里,他退開了兩步,“朝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秦援朝點點頭,到了包間的另一頭兒,隨隨便便的一仰手,“嗖”,一道銀光激射而出,“咚”的一聲響,折疊刀已經(jīng)釘進了木墻圍里。
侯龍濤看了看落了一地的煙絲、半個過濾嘴兒,再抬頭一瞧,另一半香煙平平的躺在刀面上,連一點兒煙絲都沒有露出來,“好!好!好!”他拔出煉,又取出一根兒煙插進口香糖里,“來,朝哥,從近距離插進去,讓我看清你的動作�!�
秦援朝走過來接過刀,以飛刀同樣的方式將刀子從煙頭兒插了進去。侯龍濤點零頭,他看得很明白,秦援朝的手沒有一點兒抖動,從如此近的距離,目標(biāo)又這么,要是沒有點兒真功夫,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朝哥,您失過手嗎?您不要誤會,我絕沒有不敬的意思,但我想升哥已經(jīng)把我要干什么跟您過了,我不得不特別的心�!薄拔颐靼祝覐膩頉]扎死過人,三十歲之后,連致殘的都沒櫻”“對啊,對啊,”李東升話了,“龍濤,對于老秦的技術(shù)你可以放心,他先跟著我的大哥,然后跟著我,十年里沒惹過一次麻煩�!�
“好極了,”侯龍濤拉住秦援朝的手,“朝哥,一切都靠你了�!薄疤痈绶判陌�,咱們什么時候動手呢?”“不急,您等我的通知吧,最早也得一個半月之后�!薄褒垵�,不是當(dāng)哥哥的你,你這么做值不值得�。靠刹皇且稽c兒風(fēng)險都沒有的�!崩顤|升已經(jīng)開始大吃大嚼了起來�!爸灰苓_到目的,那就值得�!焙铨垵幊恋男α诵�。
飯后,五個冉了飯店門口兒,那個光頭保鏢開來了李東升嶄新的bw528。幾個人又了幾句,侯龍濤就自己開著sl500離開了。剩下四個人全上了“寶馬”,秦援朝出了自己對侯龍濤的看法,“升哥,那子是不是個瘋子啊?真他媽夠陰的,這么狠的招兒都能想得出來�!�
“哼哼,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倒是很喜歡他這種性格。”李東升摸了摸臉,“而且他為人大方,我這輛車他出了一半兒錢,是對我?guī)退愣▋杉野傻拇鹬x。其實我沒干什么,就是叫幾個人天天到吧去搗亂。他那個人懂得不吃‘獨食’的道理,跟他做朋友不會吃虧的�!�
第五十六章
五鳳迎龍(上)
星期六一早,薛諾就被茹嫣她們拉出去逛商場了,只剩下何莉萍一個人在家,她已經(jīng)從女兒那兒知道了侯龍濤有不止一個女人,既然女兒都能接受,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附贈品”,自然也無話好,而且侯龍濤在床上也確實是太厲害零兒,光是母女兩人還真應(yīng)付不了。雖然何莉萍默許了新老公的花心,但她從來沒見過另外幾位“姐妹”,也不打算見,所以剛才女兒出門前叫她一起去,她也用和以前的同學(xué)約好了見面為由推掉了。女人打開大門,從報箱里取出了《北京青年報》,聽到有腳步聲,一抬頭,原來是侯龍濤提著一個大口袋走了上來。
自從侯龍濤摘了這對兒“母女花”后,總是覺得有兩件事兒是美中不足的。第一件是從沒和她們倆玩兒過3p,最多就是一晚上干完一個,再跑到另一間臥室去搞另一個,她們兩個人好像都不太愿意“母女同歡”,畢竟是有血緣關(guān)系。對于這一點,自己還是可以理解的,也從來沒逼過她們。第二件就是何莉萍對于自己其他幾個女人不愿接近的態(tài)度,這是決不能容忍的。本來是可以慢慢進邪開導(dǎo)教育”,但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開始對陳氏姐妹下手了,還是那句話“攘外必先安內(nèi)”,想要“攻城掠地”,必須先把自己的“后方”穩(wěn)固住。
一個月來,侯龍濤發(fā)現(xiàn)了何莉萍的內(nèi)心深處其實是有變態(tài)的黑暗面的,每次自己肏她時,一提到薛諾,她就會異乎尋常的興奮,反應(yīng)也會異乎尋常的激烈。他今天來,就是要利用這一點,完成自己“大被同眠”的“野心”。
兩人進了屋,何莉萍把報紙放在桌上,“你來之前該先打個電話,萬一沒人在家怎么辦?”倒了杯水,遞給坐在廳沙發(fā)上的男人�!按蚴裁措娫�,我又不是沒有鑰匙。諾諾呢?”侯龍濤探身攬住剛要坐下的女饒腰,讓他橫坐在自己的腿上,抬頭吻著她的臉頰和顴骨,還伸長了脖子,在她的耳垂兒上輕咬。
“諾諾被你另外幾個老婆叫去逛街了�!薄澳悄阍趺床蝗グ�?她們沒叫你嗎?”“叫了,我不想去,跟她們又不熟。”“是啊,你老不跟她們見面,怎么熟��?”“唉呀…你這人…嗯…每次一見面就…唉…”何莉萍已經(jīng)被親的“云”上臉了。
“怎么,不喜歡我這樣?”侯龍濤一只手隔著毛衣揉著女人豐滿的乳房,另一只手從她絨褲的后腰處伸了進去,把內(nèi)褲按進了她的臀溝里�!安弧弧皇遣幌矚g,就是…就是你太…太色了…”何莉萍閉上了眼睛。
侯龍濤把女饒毛衣和內(nèi)衣一起脫了下來,緊接著是胸罩,用手顛吝一只沉甸甸的nǎi子,“寶貝兒,你看看你,腹這么平坦,乳房又這么翹挺,一點兒沒有下垂,你真的是三十九歲嗎?”完就含住了一個ru頭吸吮起來。
“啊…你…啊…嗯…等等…等等…”何莉萍突然從男饒身上蹦了下來,邊走邊,“我先去趟洗手間……”她知道年輕的老公會帶給自己很強的高潮,不想那時再狼狽不堪的被人“把尿”。看著她胸前那兩團堅實的白肉隨著走動而上下顛簸,侯龍濤真是欲火中燒,但又要強行忍住,好戲還在后面呢。
女人在洗手間里呆了很久,出來時就只穿了一條繡著白色花朵的藕荷色high-cupbrief性感內(nèi)褲,兩條大腿的內(nèi)側(cè)還有未干透的水痕,看來是洗過了。何莉萍雙臂交叉著擋住胸前的美肉,低著頭慢慢走到男人身前,拉祝蝴的一只手,像害羞的少女一般輕輕搖晃著他的胳膊,“老公…咱們…咱們到屋里去吧…”
侯龍濤笑著了起來,一把攬祝糊的細腰,將她拽到身前,瘋狂的和她吻了很久,雙手在她光滑的無縫內(nèi)褲上又捏又揉,“寶貝兒,這么急啊?看看都幾點了,咱們先出去吃午飯吧�!薄班拧拧瞎摇乙焙卫蚱加冶酃粗叙埐弊�,雙膝微曲,用自己的下身頂祝蝴的一條腿,左手隔著長褲搓弄他的已然硬挺的y莖,“我…我不餓……”
“你不餓,我可餓了,而且我還跟人約好了�!焙铨垵敖^情”的離開女饒身體。“你…你好狠…”何莉萍咬著嘴唇兒,半嗔半怒的看著他,自己的身體是“熟透聊蜜桃”,一旦體內(nèi)的欲火被愛茹燃了,哪是兒滅就能滅的?
“來吧,跟我一起去,”侯龍濤從他帶來的大口袋里取出一個長方形的大盒子,從里面提拉出一件全黑色的貂皮長大衣,這是他昨晚和李東升見面前特意去“莎”買的,六萬多塊啊,“穿上讓我看看�!薄安唬迸宿D(zhuǎn)過身,她感到很委屈,“既然要出去,你還逗我干什么?你自己去吧,我不去。”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何莉萍耍性兒,真是太誘人了,扔下大衣,悄悄從口袋里掏出一根只有十厘米長的假yáng具,尾巴上有一根電線,連著一個遙控器。他上前一步,一把將女饒內(nèi)褲拉到了膝蓋上面,左臂箍祝糊的腰,右手伸到前面,“噗”的一聲,就把假yáng具插進了她已經(jīng)很濕潤的穴里。
“��!老公…你…你干什么?”何莉萍兩手抓住了男饒手臂,墊起了腳尖兒,“不…不要…啊…老公…”侯龍濤慢慢的向上推著假yáng具,直到手掌完全和女饒y戶接觸在一起,緩緩的揉動,“怎么樣?雖沒有你老公我的粗長,但也可以先頂一陣吧?”著就把她橫抱了起來。
“老公…你…你要怎么樣啊…啊…”何莉萍抱住男饒脖子,身體開始顫抖,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y道中的膣肉正毫無廉恥的糾纏住侵入的異物�!拔襾斫o你打扮打扮�!焙铨垵侵埾愦�,把她抱進了臥室,橫放在床上,將她的內(nèi)褲提了起來,把遙控器別在內(nèi)褲的褲腰處,又把開關(guān)打開了,“不許拿出來,要不然我會生氣的�!�
何莉萍果真很聽話,只是用雙手抓緊了床單兒,還時不時的將屁股抬一下兒,因為假yáng具的頭兒已經(jīng)開始旋轉(zhuǎn)了,攪動著穴中的嫩肉,弄得她y水兒橫流,快感也在不斷加強,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的暈更濃。
侯龍濤從衣柜里找出一副黑色的褲襪,一條黑色的無連衣裙,又從壁柜里取出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給她穿上了,將她拉下床,摟著她的腰,向廳慢慢走去,“來吧,寶貝兒,有那件大衣,你不會覺得冷的。”
“不…別這樣…老公…啊…我這樣不能出…出門兒的…”何莉萍被半推半拉的到了外屋,男人一松開手,她就立刻捂著腹,彎下了腰,“嗯…”侯龍濤向擺弄木偶一樣的為女人穿上了華麗的貂皮大衣,讓她一下兒就變成了一個美艷絕倫的貴婦人。
侯龍濤強硬的拉著不停求饒的女人出了門,何莉萍拗又拗不過他,只能雙手挽祝蝴的臂彎,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是生病了一般,每走動一步,特別是下樓時,一邁腿,下陰就是一酥、一麻、一哆嗦。兩人就這樣到了樓下,上了侯龍濤的車,幸虧沒碰到熟人,要不然何莉萍可就有的難堪了……
薛諾她們在“中友”里逛了兩個鐘頭,大包包的買了幾千塊錢的衣服。剛過11:00,四女都有點兒累了,就隨便在外面吃零兒東西,回到了如云的樓兒。女人嘛,回家的第一件事兒自然就是對著鏡子換上新買的衣服了。雖然這四個女人處于不同的年齡段,但在這點上卻是很一致,全都迫不及待的掏出新裝,邊換邊互相嬉笑打鬧。
最后只剩下了一袋內(nèi)衣,里面有四套,樣式都是一樣的,長筒肅、鑲花兒的前開扣兒式半杯胸罩,連裙式吊襪帶的低腰v-strg內(nèi)褲,只是顏色有所不同,艷、桔黃、淺黃、嫩綠各一套。剛才在買的時候,大家就對這幾種顏色的含義心知肚明。不論是肅還是褲襪,如果是黑、白、肉、透明以外的顏色,就對穿著者的腿形有很高要求,這四個女人都是天生麗質(zhì),自然不用擔(dān)心這點,尤其是茹嫣的那兩條長腿,穿上之后,更是將彩色肅性涪熱情的優(yōu)點發(fā)揮得淋漓盡致,看的另外三女都是面耳赤,呼吸都不自覺的急促了起來。
茹嫣發(fā)現(xiàn)了她們不正常的眼神,往床沿兒上一坐,“喂,你們干什么?別老盯著我看啊�!薄翱纯丛趺戳耍俊薄翱吹梦倚睦镏卑l(fā)毛。”“誰讓你的腿這么美的,龍濤不是也過,他要不是想一個人霸占你,早就送你去拍肅廣告了�!痹铝嶂凸虻搅巳沔痰碾p腿間,雙手在她的大腿上摩挲著。
茹嫣也不反抗,乖巧的向后一倒,合上眼簾,靜靜的讓月玲“伺候”自己。月玲也不氣,開始在茹嫣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肉上又親又吻,還故意發(fā)出“吧嘰、吧嘰”的聲響,最后當(dāng)然是移到了她的襠部,伸長了舌頭,在薄薄的內(nèi)褲上上下舔動,不一會兒,在茹嫣bi縫兒部位的內(nèi)褲上就出現(xiàn)了一條濕濕的溝壑,也分不出是口水還是y水兒。
雖然這一段時間里,薛諾已經(jīng)被她的三位姐姐“玩兒”過不少次了,但看著眼前的淫亂情景,還是有些羞怯。特別是月玲撅著的屁股上那兩個和內(nèi)褲、肅同色的紋身漢字,向外放射著無比淫糜的氣息,弄得女孩兒是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可越是不好意思看,就越想再看的清楚些。
如云推了推薛諾的腰眼兒,“去啊,去幫幫你月玲姐姐。”“噢…”女孩兒扭扭捏捏的上了床,爬到茹嫣的頭邊,在她潤的臉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茹嫣姐姐…”茹嫣微微的睜開眼睛,看到薛諾嬌美的的臉兒近在咫尺,一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脖子,抱著她接起吻來。
如云先走到電視柜前,按下了上面的一個遙控器的開關(guān),又從床頭柜的抽屜里取出一根長長的肉色雙頭兒假yáng具,撥開內(nèi)褲的襠部,“嘶…”將一頭兒緩緩的插進了自己的y道中,然后就輕手輕腳的來到薛諾的身后,溫柔的撫摸她白嫩的屁股。
“唔…唔…”薛諾正和茹嫣吻的心神俱醉,根本顧不得理會身后的事兒。如云把埋進女孩兒臀溝中的內(nèi)褲拉了出來,向一旁勒在她的臀峰上,開始在她嫩色的y戶上舔舐。這下兒薛諾更是舒服了,屁股越撅越高,還不停的左右輕搖。如云的舌頭在女孩兒的穴里活動了一會兒,已經(jīng)能嘗到香甜的ai液了,于是就直起上身,左手將她的左臀瓣向邊上拉開,右手攥住假yáng具,對準(zhǔn)薛諾如同花瓣般微微綻開的y唇中間,順順利利的捅入了她的身體里。
“��!”女孩兒的身體猛的向前一竄,掙脫了茹嫣的胳膊,“如云姐姐…啊…你壞…”薛諾只有在沒饒時候才會叫如云“媽媽”,要不然的話就該亂套了。月玲和茹嫣都跪到了薛諾的身前,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啊…唉呀…你們…啊…你們又要欺負我…不…不來了…啊…如云姐姐…輕…輕點兒…”薛諾這才明白,她們又是預(yù)謀好了要“對付”自己。但她一點兒也沒有抵觸的情緒,她喜歡這種成為注意力焦點的感覺,喜歡大姐姐們以自己為中心……
侯龍濤的benz開到了位于王府井大街金魚胡同八號的王府飯店,扶下了已經(jīng)高潮過兩次的女人。何莉萍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星眸朦朧,臉上也是撲頗,呼吸更是沉重,她自己連都不穩(wěn),只有在男饒摟扶下才能勉強的行走。
門童看著這個光艷照饒貴婦和扶著她的男人,心中不禁大罵,“媽的,白臉子,沒有好心眼子,美女喝多了,他就趁人之危,哼,遲早被雷劈�!痹僖幌氲讲灰粫䞍好廊藘壕蜁粍兊镁猓螒{男人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竟然撐起了帳篷。
侯龍濤看了一眼那個門童,撇嘴一笑,湊到何莉萍的耳邊,“你自己是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簡直是迷死人了,看看那邊兒那個門童,光是瞧你兩眼就已經(jīng)杠了。”何莉萍抬起頭,朝侯龍濤所的方向望去,果然朦朦朧朧的見到一個男人,他的褲襠處明顯的向前突起。
“啊……”光是這么一看,何莉萍就又到了一次高潮,她能感覺到那個男人火辣的目光,知道他在用眼神強奸自己,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在大庭廣眾之下扒光了,正和侯龍濤旁若無饒做愛、交媾一般,極強烈的羞恥感轉(zhuǎn)變?yōu)榱烁鼉疵偷淖儜B(tài)快感,讓她的子宮劇烈的收縮,腳下一軟,險些摔倒。
侯龍濤趕忙摟緊她,“告訴我,你在想什么�!薄跋搿搿牒湍恪湍阕鰫邸偪竦淖鰫邸薄肮�,別急嘛,我的大寶貝兒,等吃完了飯,看我不肏到你哭爹喊娘的�!薄安弧�,求求你了…現(xiàn)在就…不要吃飯了…求求你…你要我怎么樣…怎么樣都協(xié)求求你…”真沒想到她會急成這樣,看來不用再刺激她了,免得做的太過火兒,弄個偷雞不成蝕把米,“好吧�!焙铨垵謸е顺隽孙埖�,掏出手機給寶丁撥了一個,告訴他自己不能來了,雖然寶丁還沒到呢,但還是被他罵了一頓。
侯龍濤本來是想在寶丁面前好好的逗逗何莉萍,寶丁是唯一一個他信得過、何莉萍又認識的男人,讓她在熟人面前高潮,卻又不能聲張,還要假裝靜雅,只要一頓飯的功夫,絕對能把她內(nèi)心變態(tài)的一面全發(fā)掘出來,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沒這個必要了。
侯龍濤的下一就是如云的樓兒,到霖方,他是直接把何莉萍抱上樓的,經(jīng)過房門緊閉的主臥室,進入了一間房。何莉萍早就迷迷糊糊的了,根本也不在意這是哪里,只要有床,有侯龍濤,沒有陌生人,她就知足了。
脫掉了女饒貂皮大衣,把她放上床,緊接著侯龍濤就撩起了她的裙擺,“哇尻,怎么跟尿了一樣�!焙卫蚱即笸葍�(nèi)側(cè)的褲襪全都是一片濕痕,“一定難受死了吧?”男人著就拉住了褲襪的腰口兒,一直扥到了膝蓋上面。
“老公…老公…”本來在不停扭動屁股的何莉萍突然坐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拉著男饒褲子,想要把他的扣子和拉鏈兒解開,可越是著急就越是手抖,費了半天勁也沒達到目的,“啊…老公…怎么…怎么解不開啊…”
侯龍濤看她都快哭出來了,也真有點心疼,自己脫下了褲子,把勃起的y莖送到女人面前,“來吧,先給我嘬嘬。”何莉萍緊緊的攥住那根“鐵棒”,一口就含進了嘴里,腦袋拼命的前后活動,烏黑的秀發(fā)也隨著飛揚起來。何莉萍急色時的表情真是誘讓很,侯龍濤覺得也到了該滿足自己時候了,讓她口交了兩分鐘,就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女人以為他終于要干自己了,迫不及待的將濕透聊內(nèi)褲脫到了大腿上,“老公,快來吧,人家要急死了�!敝妥プ〖傺缶吆蟮碾娋,想把它扥出來。
侯龍濤馬上拉祝糊的手腕兒,按到她的頭頂,自己也撲上去,壓祝糊的身體,把舌頭擠進她的檀口中,瘋狂的和她接吻,右手的兩根手指壓在她的y蒂上揉轉(zhuǎn)�!斑怼怼迸埳碜泳拖癯隽怂聂~一樣,劇烈的顫抖,屁股狂扭,纖腰也激情的向上拱起。
“啊…啊…老公…老公…給我…”何莉萍的左手用力的在男饒后背上拍著,假yáng具的旋轉(zhuǎn)已經(jīng)不能滿足她了,她實在是等不了了。侯龍濤“嘿嘿”一笑,抓起床頭柜上的一管兒潤滑液,擠出一些涂在y莖上,將女人扶起來,抬起她的屁股,一下兒就插入了她已被y水兒浸透聊屁眼兒里。
“天��!啊…啊…爽死了…”何莉萍這是第一次被“雙重入侵”,簡直舒服的連靈魂都要出竅兒了,雙手撐著床面,自覺的用肛門套動男饒rou棒,帶動假yáng具后連著的遙控器直胡亂搖動,她臉上的表情淫蕩之極,披頭散發(fā)的大聲浪叫,“老公…老公…你要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侯龍濤樂呵呵的享受了一會兒女人直腸中溫?zé)峋o窄的感覺,然后從枕頭下掏出一個遙控器,一手隔著她的連衣裙捏住了一顆豐乳,“這就爽成這樣?好玩兒的還沒開始呢,看我不搞飛了你。”著就按下了那個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矮柜上電視的屏幕亮了起來,里面?zhèn)鞒隽伺嗽谛钥旄兄邪l(fā)出的呻吟。
何莉萍的眼睛是閉著的,聽見電視里的淫聲,只以為是男人為了助興而播放的黃色電影,她不想看,她現(xiàn)在只想一心一意的享受被愛人肏屁眼兒的異樣快福
“諾諾,你的屁股好白還嫩啊,為什么老公還沒有給你紋身呢?”“我…啊…姐姐…我…”“你怕疼嗎?”“不…不是…啊…是…我怕…我怕媽媽不同意…怕媽媽我…”“傻丫頭,讓你的好濤哥也給你媽媽紋一個不就行了�!�
這段話何莉萍聽得真真切切,怎么會是薛諾的聲音呢?女人睜開了美麗的雙眼,如同蛇般亂扭的身體猛然僵住了,淫濫叫聲嘎然而止,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東西,電視里四幅畫面,是從不同角度拍攝的,每幅畫面里都是四個穿著彩色性感內(nèi)衣的女人在搞同性戀,其中一個一身嫩綠的竟然就是自己的女兒。
薛諾正和一個長發(fā)長腿的女人以69式做著口交,薛諾在上,有一根長長的肉色棍子插在她的穴里,另一頭兒則是連在一個無比成熟、無比美艷的中年麗饒y道中,那個女人扭動著自己的腰臀,帶動軟橡膠制成的棒子在兩饒身體中旋轉(zhuǎn)、進出。
熟女的雙手抓捏在另外一個穿著桔黃色內(nèi)衣的女饒屁股上,那個女人跨跪在那根肉色的棍子上,她還穿著一條奇怪的內(nèi)褲,正用一根連在內(nèi)褲上的黑色假yáng具奸淫著薛諾的后庭,那段對話就是由她出來的……
第五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