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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可眼下，慕錦瑟似乎并不領(lǐng)他的情。
這讓冰凰心中一陣說不出來的刺痛。
沉默許久，他這才慢慢抬起頭，看向慕錦瑟，沉聲說道：“主神大人，這一切都是屬下自作主張，是屬下冒犯了魔帝陛下，屬下愿以死謝罪��！”
說完，他變幻出一把長劍，就準(zhǔn)備朝自己的胸膛刺去。
見狀，慕錦瑟連忙揮手打斷了他的動作，隨后再次來到扶風(fēng)面前，懇切的說道：“夜魘，我知道他犯了錯，他不該冒犯你，可他畢竟跟在我身邊那么多年了，還請你能夠給他一個機會！！”
“他先是煉化掉晨曦的真身，現(xiàn)在又想殺鳳歌，你讓吾如何給他機會？？�。 狈鲲L(fēng)的聲音依舊冰冷，沒有半分溫度可言。
慕錦瑟咬了咬唇，沉吟片刻，她才繼續(xù)說道：“當(dāng)初煉化葉晨曦的真身，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冰凰他也只是按我的命令行事而已，如果你今天一定要懲治他，那就連著我一同懲治好了！”
“不，主神大人，這件事跟您沒關(guān)系，您無須為屬下頂罪……”聽到慕錦瑟的話，冰凰連忙跪了下來。
“夠了！你不必再說了！”慕錦瑟看向冰凰，呵斥了一句，“你今日已經(jīng)觸碰到陛下的底線，你若想活命，就給我閉嘴��！”
聞言，冰凰微怔了一瞬，這才咬牙退到一旁，不再說話。
慕錦瑟深吸一口氣，再次將目光轉(zhuǎn)到扶風(fēng)身上，“陛下，冰凰是我的人，就算要殺，也應(yīng)該由我親自來動手，可是，他畢竟守護在我身邊這么多年，我不想看到他就這樣被處死，魘弟，你能不能看在長姐的面子上，饒他一條性命？？”
聽到慕錦瑟對自己的稱呼，扶風(fēng)原本陰沉的臉色漸漸緩和了一些。
好半晌，他才用低沉的聲音說道：“行，看在長姐的面子上，吾可以饒他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當(dāng)初煉化了晨曦的真身，今日就讓他自毀真身謝罪吧！”
自毀真身？！
聽到這幾個字，冰凰的瞳孔頓時放大。
真身一旦被毀，是活不了太久的，這跟殺了他有什么區(qū)別？？
“魘弟，這……”慕錦瑟張了張嘴，似乎還想再說些什么。
但扶風(fēng)卻直接揮手將她打斷了。
“長姐不必再為他求情了，這是吾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你若再求情，吾現(xiàn)在就殺了他！”
他的語氣冰涼，絲毫不給人商量的余地。
看到他的模樣，慕錦瑟輕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是勸服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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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九章
冰凰的翎羽
“好吧�！蹦藉\瑟應(yīng)了一聲，隨后看向冰凰，淡淡說道：“魔帝陛下都已經(jīng)開口了，你就自廢真身吧，否則，今天你別想活著離開這里�！�
“主神大人，屬下……”冰凰欲言又止。
他已經(jīng)自廢了修為，如果再自廢真身，那他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被賜死得好��！
想到這里，冰凰的眼底閃動起了痛苦的神色。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落個如此下場！
“怎么，舍不得了？”看著他猶豫不決的樣子，扶風(fēng)冷冷問了一句。
冰凰咬了咬唇，看向扶風(fēng)，隨后跪倒在他面前，沉聲說道：“陛下，您還是直接下令處死屬下吧！沒了修為和真身，屬下和一個死人有什么區(qū)別？！”
“吾的確很想殺你，可吾已經(jīng)答應(yīng)長姐，留你一條性命，你若是死了，長姐一定會難過的�！狈鲲L(fēng)湊到他面前，一字一頓的說道。
“呵呵……呵呵呵……”聽到這話，冰凰忽然慘笑了幾聲。
那笑聲凄厲，充滿了悲涼。
好半晌，他才朝扶風(fēng)和慕錦瑟依次鞠了一躬，隨后起身走出了大殿。
很快，殿外就傳來冰凰的慘叫聲，
“啊——”
聽到這聲音，慕錦瑟的身體猛地一顫，整顆心更是瞬間懸了起來。
她知道，真身被剝離的痛苦，絕非尋常人可以承受。
沒有說話，她轉(zhuǎn)身推開殿門，沖了出去。
“啊——”
“啊——”
殿外的慘叫聲持續(xù)了足足一盞茶時間。
直到聲音徹底消失，扶風(fēng)這才抬腳邁了出去。
大殿外，冰凰正躺在地上，臉色慘白，呼吸微弱，仿佛隨時都會死去……
在他手上，還拿著一根自己真身上的白色翎羽。
見扶風(fēng)出來，冰凰吃力地抬起手，虛弱地對他說道：“陛下，屬下……屬下已按您的話自毀了真身，這……這是第一輪試煉需要的翎羽，屬下的真身已毀，除了這根翎羽，什么都不剩下了……”
扶風(fēng)淡淡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示意身后的司欽接下翎羽。
“歌兒，這里的事已經(jīng)處理完了，我們該回去了。”扶風(fēng)抓起鳳歌的手，輕聲說道。
“嗯，好�！兵P歌點點頭。
雖然她有些同情冰凰，但她知道，冰凰惹怒了扶風(fēng)，這是他必須要承受的代價。
“長姐，這里就留給你來收拾了，告辭！”留下一句話后，扶風(fēng)直接帶著鳳歌和司欽離開了蓮池幽徑。
看到幾人離開的背影，慕錦瑟只覺得有一百種思緒涌上心頭，她眼眶中涌動著淚水，卻終究沒有流下來。
她在乎的人不在乎她，而真正對她好的人，卻又因為她而受到了牽連……
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該恨誰……
更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就在慕錦瑟沉吟之際，陸云起突然來到她面前，躬身說道：“主神大人，屬下有一個不情之請，屬下想跟在扶風(fēng)公子身邊，和他們一起去迎接接下來的試煉�！�
“怎么，看到冰凰沒用了，你就想要易主了？？”慕錦瑟忍不住怒罵了一句。
“不不不，屬下不是這個意思！”陸云起連忙擺擺手，“屬下也是之前聽扶風(fēng)公子說起，才知道屬下的愛人竟然也在明靈幽谷，這么多年，屬下一直在尋找她，卻始終沒有她的消息，屬下想借此機會，到明靈幽谷其他地方去看看，或許，屬下能把她找回來……”
聽到這話，慕錦瑟沉默了一瞬，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行了，你去吧，希望你能找到你的愛人�！�
聞言，陸云起當(dāng)即沖慕錦瑟磕了幾個響頭，“謝主神大人！謝主神大人！”
……
明靈幽谷主城。
再次回到這里，已經(jīng)是黃昏了。
剛到客棧外，三人就遇到了正在焦急尋找他們的云堯和瑤姬。
“風(fēng)弟，你可算回來了！”一看到扶風(fēng)，云堯連忙沖上前拉著他的胳膊，激動地說道，“你們跑到哪里去了，我和瑤兒都快擔(dān)心死了！��！”
“師兄……”扶風(fēng)微蹙著眉頭，似乎不愿多說什么。
見狀，司欽忙上前一步，說道：“云堯神君，瑤姬神君，這件事還是讓我來給你們解釋吧，我家主子今天有些累了，你們就先別問他了。”
“好吧，我知道了�！甭牭竭@話，云堯點點頭，沒再繼續(xù)追問，“風(fēng)弟，你先回客房去休息，我晚些再來找你。”
“嗯。”扶風(fēng)淡淡應(yīng)了一聲，旋即拉上鳳歌的手便進了客棧。
回到客房內(nèi)，扶風(fēng)二話不說，直接把鳳歌拉到了自己面前。
直到這一刻，他緊蹙的眉頭才緩緩舒展開來，他望向鳳歌，目光中滿是溫柔與擔(dān)憂，“幸好我在修為沒封印前對冰凰提前施展了夢寐以求術(shù)，否則，我真不敢想象，今天他會如何威脅你�！�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你也別太緊張了�！兵P歌輕撫了撫扶風(fēng)的臉頰，安慰地說道，“只是我沒想到，冰凰他竟然會因為這事而對我下手�！�
“我怎么能不緊張呢？”扶風(fēng)伸手將鳳歌攬入懷中，“今天你在殿外對冰凰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還真是個傻丫頭，他讓你以命換命，你還真就答應(yīng)了！”
“我當(dāng)時也是沒有辦法了，我害怕冰凰真的給你下毒了，所以就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鳳歌望著扶風(fēng)的眼睛說道，“一想起你上次中紫影寒霜的毒，我就感到心驚膽戰(zhàn)，我害怕再有一次那樣的事發(fā)生，所以，不管冰凰說什么，我都會答應(yīng)的。”
“傻丫頭，又讓你替為我擔(dān)心了�！狈鲲L(fēng)語帶寵溺的說道，“不過，冰凰就算修為再高，也沒有膽量給我下毒，他只是在我酒里放了足夠多的迷藥，想讓我昏睡而已，好在去雪域森林之前，我已經(jīng)通過夢寐以求術(shù)看透了他的想法，這才識破他的計謀。”
“早知道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就不用這么擔(dān)心了�！兵P歌撇了撇嘴，故作一副生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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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章
你就是我的晨曦
“好好好，這事都怪我考慮不周�！狈鲲L(fēng)揉了揉鳳歌的頭發(fā)，“只是，如果我事先告訴你一切，以冰凰的修為境界，估計很快就能用讀心術(shù)知道你心中所想，那樣，我也就沒有機會處置他了，思來想去，我只能暫時向你隱瞞一切�！�
“嗯，我懂�！兵P歌輕點了點頭，“不過你的脾氣還真是暴躁，一言不合就廢人修為和真身！”
“那也是因為冰凰觸及到了我的底線……”扶風(fēng)低垂著眸子說道，“今天要不是慕錦瑟親自趕過來替他求情，他根本不可能活著離開雪域森林！”
“冰凰如今沒了修為和真身，倒也挺可憐的�！兵P歌輕抿了抿唇，停頓片刻，她才看向扶風(fēng)，繼續(xù)道：“話說回來，小風(fēng)，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你生氣時的樣子，挺嚇人的……”
“嗯？有嗎？”扶風(fēng)微怔了怔。
“當(dāng)然有，認識你這么久，我很少看到你像今天這幅樣子……從前的你，就算再生氣，也不會要人性命……”
“我也是因為太擔(dān)心你才會這樣，冰凰這次真的把我給逼急了�！狈鲲L(fēng)無奈一笑。
“嗯，我理解……”鳳歌又點點頭，隨后，她再次依偎進扶風(fēng)懷里，輕聲問道：“小風(fēng)，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你說�！�
“你是喜歡扶風(fēng)這個身份，還是喜歡紫蒼夜魘這個身份？？”
“嗯？”扶風(fēng)微愣了一下，“你怎么突然想起問我這個問題？”
鳳歌猶豫了片刻，這才說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自從你恢復(fù)前世記憶后，和之前似乎不太一樣了……不過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
沒等她把話說完，扶風(fēng)突然輕笑了一聲，隨后抓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吻，問道：“你想聽實話嗎？”
“當(dāng)然想�！�
“比起紫蒼夜魘，我當(dāng)然更喜歡現(xiàn)在的身份，我也知道，在你心中，你其實一直希望我能變回從前的模樣，但是我想說的是，我前世的記憶實在太久了，久到我根本不可能忘記……”說到這里，扶風(fēng)頓了頓，似乎陷入了某種思緒，“此前我不愿接受自己的魔界記憶，所以才一直抗拒，甚至在潛意識里把自己的神識一分為二，直到與煉獄魔龍真身融為一體后，我才意識到，那個存在于我腦海中的另一個神識，從頭到尾，其實都是我自己。”
“小風(fēng)，你接受了煉獄魔龍真身，那你的應(yīng)龍真身怎么辦？”鳳歌抿了抿唇角，低聲問道：
“北斗星域是個充滿靈氣的地方，就讓我的應(yīng)龍真身先留在那里吧，沒準(zhǔn)有一天，我會重新與它融為一體�！�
鳳歌頷了頷首，抬眸望向扶風(fēng)的眼睛，“小風(fēng)，不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
聞言，扶風(fēng)勾唇淺笑，隨后用低沉的嗓音問道：“你還有什么問題想問我嗎？”
“有，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兵P歌坐立起身應(yīng)道，沉吟片刻，她終于問出了那個一直藏在她心底的疑惑，“小風(fēng)，你今天執(zhí)意要處置冰凰，到底是因為我，還是因為葉晨曦？”
聽到鳳歌的問話，扶風(fēng)先頓了一下，隨后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笑什么？”鳳歌皺了皺眉，疑惑問道。
“好端端的，你突然提這個名字做什么？”扶風(fēng)輕揚薄唇，含笑問道。
“我今天聽到你和冰凰的對話，你之所以處置他，很大原因是因為他煉化了葉晨曦的真身，還有，來明靈幽谷的第一天晚上，我聽到你在夢里還在喊這個名字……”鳳歌嘟著嘴說道。
看到鳳歌一副醋意濃濃的樣子，扶風(fēng)不禁啞然失笑，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一臉寵溺的說道：“我就說你這顆小腦袋瓜子成天在想些什么呢，我要處置冰凰，自然是因為你�！�
“你沒騙我？”鳳歌抬眸凝視著扶風(fēng)。
“當(dāng)然，你認識我這么久，我何時騙過你？？”扶風(fēng)笑著反問道。
“好啦，我相信你便是�！兵P歌燦爛一笑，“你在這坐著，我去給你拿一套干凈的衣服來，你看你，出去一天回來，身上全是灰塵和酒漬，這樣子怎么行？”
說完，她跳下床榻，跑出了客房。
扶風(fēng)凝視著鳳歌的背影，唇角噙著一抹溫柔的弧度，“傻丫頭，我所有的喜怒哀樂，都與你有關(guān)，因為，你就是我的晨曦啊……”
……
另一邊。
離開雪域森林后，慕錦瑟直接把冰凰帶到了三生河附近。
冰凰的傷很重，整個人更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
看到他這副模樣，慕錦瑟的心狠狠地揪了起來，雖然她對這位冰火族族長并沒有感情，但不得不承認，在過去的十幾萬年里，她早已習(xí)慣了他的存在。
“冰凰，你今天為何要這么做，明明是我想要煉化葉晨曦真身的，你為何要當(dāng)著紫蒼夜魘的面承認這件事？你不知道他一直都因為此事想要處置你嗎，你卻直接把自己送到他面前了��！”慕錦瑟盯著眼前的虛空，語氣顫抖地問道。
冰凰深吸一口氣，用虛弱到極致的聲音說道：“主神大人，能為您分憂，是屬下的職責(zé)所在，您沒必要為屬下的傷難過，屬下惹怒魔帝陛下，這都是屬下應(yīng)得的……”
“好了，這里沒有外人，你不需要稱呼我主神大人�！蹦藉\瑟淡淡插了一句話。
“是�！北嗣蛄嗣蜃齑�，點點頭，又輕喚了一聲，“公主……”
“你沒了修為，我還是盡快送你離開明靈幽谷吧，我害怕我哪天心魔附體，會不小心誤傷了你，你沒有修為，是極容易喪命的�！�
“不，屬下不走，屬下早就跟公主說過，屬下要留在這里陪著公主�！北诉B忙說道，“哪怕是死，屬下也絕不離開��！”
聞言，慕錦瑟緩緩閉上雙眸，遮蓋住眼底那翻涌而起的難過，“冰凰，你的心思我都懂，可是你真的沒必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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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一章
沒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冰凰搖搖頭，漆黑如墨的眸子中浮現(xiàn)出一抹堅定之色，“公主，求您別趕屬下走，屬下只想留在公主身邊，僅此而已……”
“唉，罷了，你要留下，那就留下吧�！绷季�，慕錦瑟才輕嘆一口氣，睜開眸子，平靜的說道。
“屬下謝公主……屬下謝公主……”冰凰連忙說道。
許是傷勢太重，他很快就陷入了昏迷中。
……
明靈幽谷主城，玄天客棧內(nèi)。
扶風(fēng)剛換好一套白色的衣袍，就聽到客房外傳來司欽的聲音，“主子，陸云起來了，說是有要事求見主子您。”
“陸云起？他不是冰凰的人嗎？他怎么突然來這里了？”鳳歌詫異地問道。
“屬下問過了，他說他想和我們一起迎接接下去的試煉，所以才來求見我家主子的�！彼練J恭敬地回答道。
“我知道了，帶他找個安靜的雅間等著，我一會兒就到。”扶風(fēng)應(yīng)了一句。
“是，主子�！�
司欽剛離開，扶風(fēng)便將注意力轉(zhuǎn)回到了鳳歌身上，“歌兒，你和我一起去吧�！�
鳳歌沒有拒絕，直接點了點頭。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客棧東區(qū)二樓的一處雅間內(nèi)。
再次見到陸云起，對方一改第一次見扶風(fēng)時的態(tài)度，恭敬地朝他跪地行禮道：“小仙陸云起，拜見天帝陛下！！”
聽到陸云起對自己的稱呼，扶風(fēng)勾了勾唇，淡淡問道：“你都已經(jīng)改修魔道了，為何不像冰凰一樣稱呼我呢？”
“小仙雖然改修了魔道，但小仙沒有忘記自己的出身，小仙是天界的仙者，自然該尊稱您一聲天帝陛下。”陸云起解釋道。
“行了，起來吧�！狈鲲L(fēng)揮了揮手，“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陛下，小仙之前不知道小仙的心愛之人就在明靈幽谷，小仙想和你們一起去迎接接下去的試煉，如果小仙能找到心愛之人，自然再好不過了，如果找不到，那就當(dāng)小仙是陪陛下您試煉的，畢竟，小仙的修為在這里不受限制。”陸云起低眸說道。
“歌兒，你覺得如何？”扶風(fēng)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鳳歌。
“他想留下，那就留下吧。”鳳歌點點頭。
“既然你同意，那我沒什么意見�！�
“小仙謝陛下�。 标懺圃俅喂虻乖诘�，感激的說道。
“好了，在明靈幽谷的這段時間，你不必稱呼我陛下了，直接稱呼我扶風(fēng)公子吧。”扶風(fēng)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