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丁盞以為自己遭了嘲笑,就說:“我只是不會,又不是怕。”咬咬牙,解了衣服,從淺水的地方慢慢蹚了進(jìn)來,水淹沒了雙足,漫到胸口,心臟慌慌的直跳,他深吸了一口氣,學(xué)著李延霸的樣子,腦袋埋進(jìn)水里潛游過來。
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越游越往下沉了,鼻腔里、耳朵里都灌滿了水,丁盞瞬間就有些慌神了,手腳沉重,越來越不聽使喚,冒了一串泡泡。
李延霸看他游著游著,好像脫力了,神色微變,立刻破開池水竄過去,沉進(jìn)水里,把人抱起來,一塊浮出水面�;⒖诳ㄖ南掳�,逼他張開嘴,給他檢查口腔,把兩根手指頭塞進(jìn)去,壓在舌根子上,讓吞進(jìn)去的生水嘔出來。
“唔……咳咳……”
所幸小寡夫只是嗆了幾口水,沒有大礙,吐干凈就好了。
等他清醒過來,李延霸一改平時的調(diào)笑,認(rèn)真地說:“……你這樣可不行�!�
丁盞本來不想讓李延霸小瞧了自己,這下誰知道丟人丟大了,也不好發(fā)怒,就說:“誰讓你找了個破地方。”
“過來�!�
“嗯?”
丁盞還沒反應(yīng)過來,李延霸就扣著他的手腕,膝蓋往上面一頂,小寡夫整個人就被穩(wěn)穩(wěn)地托在水面上了,又把他手掌翻出去,朝著外頭。
“你干什么?”
“劃。”
李延霸引導(dǎo)著他的手,在水中劃開一個弧度,然后松松地握著他的腳踝,讓他往后面蹬水。
原來是要教他游泳。
教了一會兒,他也看出來小寡夫手忙腳亂,確實是怕水,手劃的時候,腿也不自覺地跟著動,動作一亂,心也跟著慌了,旱鴨子下河,撲騰撲騰的。
丁盞嗆了幾口水,趴在岸邊光滑的大石頭上,艱難地咳嗽道:“我不想學(xué),咳咳,我沒命了……”
“你不是說不怕么?哼?”李延霸游到他后面,一桿長槍頂著他的腰窩。
要說在地上還能反擊,在水里就毫無還手之力,丁盞怕他亂來,那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只能逞強(qiáng)地說:“我本來就不怕,只是不習(xí)慣。”
說這話的時候,丁盞心里當(dāng)然知道這是為了他好,可就是忍不住埋怨,埋怨他欺負(fù)了自己。
李延霸想,別人他管不著,可小寡夫非得學(xué)會不可,要是哪天心愛的小寡夫被水吃了,真是要追悔莫及,這樣的人間尤物,他可還沒玩夠呢!
“屁股,不許翹起來?!”李延霸一巴掌招呼過去,在臀肉上拍了一下,留下五個紅指頭印。
丁盞還以為他是假公濟(jì)私,心里委屈得不行了,被打了這下子,身體一個哆嗦,努力地滑行了一陣,之前提心吊膽,以為他又要動手動腳,想不到卻是真的教自己怎么換氣,怎么蹬腿,還親自為自己示范。
游了一會兒,小寡夫總算學(xué)得八九不離十了,只是收攏手腳往前滑行的時候,總是不知不覺地往下沉。李延霸看他就要學(xué)會了,便放軟了聲音,說:“再來�!�
“你不要……松手。”
“不會。”李延霸握著他兩只手,自己往后退去,小寡夫看他扶著自己,安安心心地游了一段,好像水也不那么可怕了。自己松開他的手,往前面小幅度地泅渡著。
游完這一段,李延霸立刻抱著他,在他臉上親著,吮著,溫柔地安慰:“干得好,干得好……”
懷里的人還是有些戰(zhàn)栗,手指緊緊地抓著他的胳膊,在他的親吻下才平靜了不少,只要再練習(xí)得兩三次,估計就能在水里暢游了。
炊煙裊裊,遠(yuǎn)處的人家要開始做飯,小寡夫說,他的公婆去南山燒香,今天回不來,留小姑子一個人在家里等著開灶,現(xiàn)在天色將黑,也到要走的時候了。
臨走前,丁盞還在田邊挖了兩大蔸車前草,這東西說是利尿,回去曬干了做涼茶。
李延霸不耐煩道:“這時候了,還挖什么涼茶?”
“不煮涼茶,怎么找借口熬藥啊。”
熬藥?李延霸蹲著,看他拿著草藥站起來,束成一團(tuán),用衣服包著,問:“熬什么藥?”
小寡夫彎腰,拉著他的耳朵,嘴唇湊過來說:“讓你別把我肚子搞大的藥!”沒等他開口,一溜煙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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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無毒不丈夫
李延霸享用完了小寡夫,好像吃了一枚汁水豐沛的仙桃,通體舒泰。他不著急回去,跟在丁盞身后,慢慢在山崗子里走,看著太陽降落到青山以外的叢林里,天色黑得早,一彎淡淡的新月升起來了。
入了夜,蛇蟲多,他腰里別一把短彎刀,護(hù)送小寡夫回去。兩個人一前一后,相隔有十來丈遠(yuǎn),方才做了親密無間的事,現(xiàn)在又是陌路人一般。即便別人看見,也不會起疑心。
這里是山脈的腹地,長滿了苦竹、蒿子草、朱朱粉粉的野茼花,流瀉的月華中,草木亂影錯雜。他把小寡夫送到大路上,一路無話,自己回到家,衣褲都被草葉上的水露浸濕了。
“少爺,”下人過來,湊在耳邊道:“今天方司令派人說,過兩天再跟您聊聊……就在老地方�!�
狗日的方自儒,李延霸本來心情不錯,聽到是他,又忍不住咒罵了幾句,這條滑不溜手的老泥鰍,兩頭都要拉攏,兩頭都要打壓,頗懂得一些君王的制衡之道。可在這地盤上,只得受制于人,吃了這許多的窩囊氣。
這件事他心里有數(shù),現(xiàn)下還得把另一件事給辦了,于是吩咐道:“你把老鴰叫來。”
吃完晚飯,一個中年男人進(jìn)來了,他的眉尾上揚(yáng),眉峰中央被一道刀疤斬斷,呈現(xiàn)出兇惡的面相。
李延霸自斟自飲道:“下個月的今天,你去南山的范廟,有件事交給你做。”
“省得。”刀疤臉當(dāng)即答應(yīng),伸出兩根手指搖了搖。李延霸毫不猶豫,把一袋沉甸甸的銀元在手里掂了掂,丟過去道:“事成之后,還有重謝。”
這個老鴰殺人不眨眼,做事十拿九穩(wěn),叫他很放心。
自從嘗到小寡夫身體的滋味,他就日益起了徹底霸占的心思,可兩個老不死礙事,他們的賤命勢必是不能再留了,至于那個小姑子,早日打發(fā)她嫁人。這樣,丁盞就變成孤家寡人,還不是任他索求。
他又想起過兩天要與方自儒周旋,便叫了人去,讓劉家酒坊明天白天送十二壇荷花燒過來。
聽到這個消息時,丁盞剛燒了飯菜,正把一頭小船似的鐵碾槽從樓上拖下來,心里想:他倒是知道照顧生意!
可是這幾天實在忙不轉(zhuǎn),憑他一個人,要把兩百多斤新鮮大米碾成細(xì)細(xì)的米粉,在大鍋里炒干,加入鑿爛的辣蓼草,挨個裹滿曲粉,制成一團(tuán)團(tuán)酒曲,半刻也抽不開身。
見丁盞為難,翠姐自告奮勇:“盞哥哥,我去吧�!�
“你去什么?”丁盞皺眉,當(dāng)然不想讓她去,他害怕李延霸這混蛋不安好心。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別人都說姓李的偏愛男人,對女人提不起興趣�?伤是有些不放心,對著翠姐囑咐了一番。
“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不待見他!”翠姐對李延霸的感覺還是很親切的,畢竟那是她的救命恩人,長得又高大英挺,只是面相兇了一些,根本不像人家說的那么壞,于是撒嬌道:“知道了!”
次日,天還沒亮,李府的大門就開了,幾個牛高馬大的伙計拽著一個麻袋進(jìn)來,丟在天井下面,李延霸在大堂上等了半天,早等得不耐煩了。
“少爺,人帶到了�!�
麻袋打開,里面鉆出個渾身是傷的中年男子,跪地求饒道:“少爺,我曉得錯了,我該死,我上有老下有小,還有個沒成人的老弟,您就饒我一命吧!”
抓他來的那幾個壯漢,都是跟了李延霸多年的伙計,知道少爺最恨別人背叛,今天必定要發(fā)威,都有點同情地看著他。
男人又哭又嚎,見李延霸不說話,就大著膽子爬過去,道:“都是聶旦逼我,要不是他要挾,我也不會告訴他那批貨的事……少爺,你明鑒……我馮老四跟了您這么多年,幾時有過二心……”
緊接著,他就看到一雙黑靴走到眼前,眼睛微微睜大。
李延霸把玩著手里的“盒子炮”,低頭用鞋尖戳了戳他的臉:“說,怎么不接著說了?�。俊�
他還想張嘴,李延霸就用槍把狠狠撞在他的太陽穴上,把人抽暈過去,又一記右勾拳,馮老四被揍得凌空飛了起來,摔在地上,滿口是血,牙齒都被打落幾顆,不斷咳嗽。
地上的人努力地想爬起來,還在告饒,缺了牙的嘴動了動,哽咽道:“少爺,我一時糊涂,求您給條活路,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你媽了個巴子的,”李延霸一腳踹了過去,把他踹倒在地上:“姓聶的給你幾個錢,老子給你幾個錢?你二話不說把老子出賣了,賤人!”
馮老四痛哭流涕:“我錯了,忘了少爺?shù)暮谩?br />
花叢中有響動,李延霸余光一掃,看見了一條長辮子梢,在不住地顫抖。
他猜出那是誰在偷看,本來想留著人慢慢處置,這個時候忽然轉(zhuǎn)變了念頭,冷笑一聲,順手拉了槍栓,抬起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馮老四的腦袋。
砰!大半邊腦袋被子彈打爆,腦漿濺得滿地都是,只有一片斷崖似的下巴還孤零零地殘留在脖子上。
花叢后面的人呼吸明顯一窒,緊接著響起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其實周圍的伙計也看出來了,在旁等待著李延霸的指示,低聲道:“少爺,要不要追?”李延霸看著散落了一地的碎銀子,獰笑道:“不用管。”
第二天,不出李延霸所料,丁盞果然親自來別宅找他了。
李延霸把一袋錢丟給他,調(diào)侃道:“你那小姑子真大方,銀子也不要就走了�!�
丁盞開門見山道:“我有事要問你。翠姐在你家看見什么了?”
李延霸反而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問道:“怎么了?我不曉得。她跟你說什么了?”
“……她什么都不肯跟我講,發(fā)了一天的夢沖�!�
李延霸一把攬過他清瘦的腰身,哄道:“我真是不知道,我看只是小姑娘心思多,你光顧著心疼她,也不曉得心疼心疼你親哥哥�!�
這個人臉皮厚,總是以哥哥自居,真要論年紀(jì),丁盞還要叫他一句弟弟呢。
丁盞總覺得沒那么簡單,可是問了半天,又沒問出什么東西,自我安慰道:“是不是路上撞見臟東西……?”
李延霸抱著他晃了晃,低聲暗示:“心肝,我們好久沒見面了�!�
——明明也才一天。
丁盞心煩意亂,背過身去,可是李延霸不依不饒,從后面擁著他,用高熱的嘴唇摩挲著他的側(cè)臉,啞著嗓子道:“想你了,想舔你……”他滑下去,緊接著又急不可耐地說,“想舔你全身。”
丁盞被他說得渾身發(fā)熱,忍住情欲,冷道:“你跟我講實話,你——”
李延霸不等他說完,就把他整個人抱了起來,放在床上,一邊給他解扣子,一邊喘息道:“好,你慢慢問……”
“別碰我!”丁盞把他的臟手打到一邊,怒目而視。
李延霸被打擾了興致,停下動作,心里暗暗地有些不高興,表面上卻還是帶笑地說:“怎么了?”
“真跟你沒關(guān)系?”
“當(dāng)然是真的,我舍得騙你?”李延霸在他的手背上吻了吻,很誠懇的樣子。
對小寡夫,雖然總是吃釘子,李延霸的態(tài)度卻是懷柔的,他知道這人吃軟不吃硬,兩三句情話就能哄住,果不其然,小寡夫聽了好話,也沒那么抗拒他了,手掌抵著他寬闊厚實的胸膛,默默替他把衣服脫下來,道:“快弄,弄完要回家干活。”
都這個時候了,怎么還想著干活?李延霸脫了個精光,露出一身剽悍的肌肉,壓著小寡夫,分開顫抖的雙腿,對準(zhǔn)那個洞,一點點擠進(jìn)去了,李延霸長舒一口氣,擺動腰部,在他體內(nèi)抽插著。他媽的,真緊,水真多……不枉他在這小寡夫身上費(fèi)這么多心思。
可丁盞興致好像不高,皺眉哼了兩聲,李延霸掐著他下巴,含住嘴唇,舌頭蠻橫地頂進(jìn)去,調(diào)戲了一番,又用手去套他的陰莖,想勾起他的欲望,就這樣交纏了一陣,身下的人竟然沒了動靜。
李延霸看過去,小寡夫眼皮已經(jīng)合上,睫毛彎彎的,呼吸綿長,已經(jīng)睡著了。
睡著了?
他竟然睡著了?
他還插在里面,怎么敢睡著!
“丁、盞!”李延霸額角暴跳,男人的自尊大大受挫,可以說是怒火中燒。
他生氣了,非常生氣!于是用力撤了出來,啵地一聲,濕漉漉的一根雞巴,貼在下腹上。
察覺到他的動作,丁盞眼睛半睜半閉,拉住他的手,試圖哄哄他,含糊地說:“……我太困了,有兩天沒合眼�!币皇且驗榇浣悖粫祥T來挨他的肏,眼皮子沉重得不行,稍微一動,腿間流出許多粘膩的騷水。
李延霸很快鎮(zhèn)定下來了,冷漠地說,“睡你的吧�!�
“嗯……”丁盞很疲憊了,也不跟他客氣,眼睛一閉,睡得死死的。
李延霸欲求不滿,卻也拿他沒辦法,總不能這么不憐香惜玉,自己又不甘心,弄了兩下,出不來,穿上褲子,赤著上身出去,叫廚房的人稍后做一份飯菜來。
一回屋就坐在床上,看丁盞睡覺,他的睡相倒是不錯的,皮膚白皙,細(xì)看之下,美貌之中含了些鋒芒,不然自己也不會一眼就看上他。李延霸看著看著,眼神又變了味,伏在他身上,趁人之危,做了些猥瑣下流的勾當(dāng)。
小寡夫也真是能睡!兩個時辰了,才稍微清醒一點,睜開眼睛,兩個人面對面躺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丁盞率先說了句:“糟了!”
方才他在夢里也不敢睡死,還想著家里有活要干,那些大米在碾槽里,咯吱咯吱,咯吱咯吱,怎么也碾不完,公公婆婆責(zé)怪,這時候忽然下了一場大雨,雨點全是米粒,把他的口鼻都淹沒了。
呼吸困難之際,不知道是誰給他渡了口氣,頓時有了喘息之機(jī),這才稍微活過來,只是胸口還在微微起伏著。
李延霸還不知道他做了這個噩夢,占夠了便宜,把他的嘴唇放開,玩味地說:“睡得好不?”
丁盞還在后怕,一下子埋到他胸口里,抱著他的腰:“不好!”
剛醒來就投懷送抱,算他還有點良心,李延霸探出上半身,在旁邊端了一碗芋頭湯給他喝。
芋頭熬得很爛,入口即化,香氣撲鼻,丁盞睡了半天,果然餓了,喝得很滿足。這芋頭湯是李延霸讓他們用雞湯燉的,整只雞的精華都化在里面了,放了一點香油,再加上芋頭的濃稠順滑,在胃里十分熨帖,此外還有兩樣葷的、一碟腌好的雪里蕻。
李延霸發(fā)現(xiàn)這小寡夫嘴還很饞,喝完湯,還就著爽口的小菜,吃了兩碗飯。
他躺在丁盞身邊,“睡足了沒有?”
“嗯�!�
“吃飽了沒有?”
“嗯�!�
“今后每天都吃好的,怎么樣?”
丁盞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邊整理杯盤,邊回味無窮地說,“我沒那個命�!�
李延霸心想,以后要是成了家,把這寡夫養(yǎng)在外面,當(dāng)個小的。想吃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不過說那些還為時過早,他現(xiàn)在只想享受一下床笫之歡,發(fā)泄一下欲望。
丁盞吃飽喝足,疲勞恢復(fù)了許多,他也知道吃人嘴短,猶疑了一會,主動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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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朱絲系腕繩
這下李延霸反倒不急了,手臂墊在后腦勺下,氣定神閑地看著他。
丁盞坐在他身上,卻有點不敢輕舉妄動,平時都是他插進(jìn)來,這么碩大的東西,要自己吃進(jìn)去,一個不小心就受傷了,因此有些騎虎難下。
李延霸伸出手指,在他胸前的紅暈上打著圈,反復(fù)撩撥,直到玩弄得硬挺,然后把尖尖按下去,再讓它倏然彈起來。
“嗚……好癢……”
李延霸看出他的為難,心疼得不得了,捧著他的臉,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唇瓣,拉出長長的銀絲,粗糙大掌往下滑,握著修長的脖頸,指腹摩挲著小巧的喉結(jié),整個人把小寡夫壓下去。
丁盞跪在床上,被親倒在枕頭里,柔韌的腰肢高高挺起,成了一座優(yōu)美的拱橋,李延霸低下頭,喉結(jié)滾動,握住他的腰,好像品酒般,在他肚臍四周細(xì)細(xì)地親吻,光是吻可不夠,他還要伸舌頭慢慢舔,哈出滾燙的熱氣,身下人腰際發(fā)癢,明顯縮了一下。
“別、別弄得太狠……我腰酸�!倍”K把手指插進(jìn)他鬢發(fā)里,艱難道。
這話可不奏效,李延霸看見他下面的男根很快就豎起來了,就像他最愛吃的春筍,十分惹人憐愛,忍不住哼笑了一下,用指頭彈了彈,張嘴含進(jìn)去,邊仔細(xì)吞吐,邊抬頭打量丁盞的神色,小寡夫皺著眉,雙目迷離,嘴唇微張,好像隨時就要昏厥。
李延霸把兩根手指塞進(jìn)去,屈起指節(jié)在軟肉里摳挖,幾乎不費(fèi)吹灰之力,那里就又流水了,他知道時機(jī)成熟,抬起頭,不容抗拒道:“上來�!�
他要怎么弄,丁盞也只是遷就著他,喘著氣,撐起身體,為李延霸解開褲頭,把那匹出柙的猛虎放了出來,黑紫的大雞巴生命力蓬勃,熱氣騰騰地彈跳,雖然吃過不少次了,但每回見到,還是會忍不住震撼。他硬著頭皮,比著自己的后洞,一寸寸地填進(jìn)去。
“啊……”塞到一半,有些勉強(qiáng),丁盞臉色潮紅,瞇著眼,痛苦道:“吃不下了……”
“吃不下?”李延霸伺候了他這么久,已經(jīng)沒了耐性,掐住他的腰,狠狠往下一摁!
“啊——”
隨著一聲婉轉(zhuǎn)的呻吟,堅挺的陰莖破開騷肉,埋進(jìn)最深處,填得滿滿的,柔媚的穴肉前天才嘗到男人的甜頭,緊緊咬著他的大雞巴不放,李延霸插在里面,沒有拔出來,就握著他的小腿,抬起來,扛在肩膀上,開始小幅度擺動起來。
“啊……啊啊啊……輕點、輕點……”
既然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要地,怎么會輕饒過他,李延霸不停地往上沖頂,感受著穴肉的吮吸,好像一張小嫩嘴嘬著他的肉棒,他頭皮發(fā)緊,內(nèi)心好像住著一頭猛獸,握住小寡夫的腳踝,把人提起來,粗暴地拖到床沿,從上往下肏他,小寡夫的腰是懸空的,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勉強(qiáng)撐住身體,他深感不安,扯了被子遮住自己與李延霸結(jié)合的地方。
李延霸按著他的手,眸色深沉:“不要遮,我要看著你�!�
“別這樣、別這樣……”丁盞感到羞恥,哆哆嗦嗦地摸索了半天,還是蓋住了。
那根烙鐵一樣的肉棒,捅在他身體里,猶如受酷刑,他就像砧板上的死魚,任人宰割。被李延霸肏了幾十下,每一下都是用力的亂肏,身子好像要散架了。
誰料,身上忽然覆蓋了一大片陰影,原來是李延霸這個混蛋趁他不備,鉆進(jìn)被子里了,壯碩的身體欺上來,重新把大雞巴插了進(jìn)來,床板吱吱呀呀的。
李延霸擺動公狗腰,啪啪地插了一陣,美得流口水,舔著他的臉,恨不得把兩顆大睪丸也塞進(jìn)去,忽然,下面感到熱熱的,伸手在下腹摸了一把,拿出被子里一端詳,原來是丁盞射了精,今天這么快?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上的好東西,十分陶醉。
真有�。《”K推開他,把被子掀開,去找上面的污漬,發(fā)現(xiàn)確實臟了一片,抬頭,含著內(nèi)疚地問:“被我弄污了,要不要洗洗?”
被打斷了興致,李延霸不悅,他豈是心疼一床被子的人,當(dāng)即拖著他的腳踝過來,索性把臟被子嚴(yán)嚴(yán)實實地蓋在兩個人身上,在被子里插他。
被窩里黑漆漆的,丁盞什么也看不到,被肏了那么久,那股騷勁上來,看他沒生氣,這時候也不臊了,猶疑了半天,把雪白的赤腳也縮了進(jìn)去,纏在李延霸的健腰上,像菟絲子纏住磐石,完全把自己的身體交付給他。
一床繡被,鴛鴦戲水,像波濤洶涌的大海一樣翻滾。
“呼呼……”
里面悶死了,丁盞把被頭扒下來一條縫,悄悄透口氣,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
真造孽,李延霸索性把他抱出來,分開兩腿,抱在臂彎里,大雞巴對準(zhǔn)濕黏黏的小穴,懸空干了幾下,插得小寡夫嗯嗯啊啊地媚叫,最后放在條桌上肏,一進(jìn)一出,就這樣貪婪地干了起來,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忽然,感受到騷心一陣強(qiáng)烈的收縮,賤穴里噴了許多水,都濕淋淋地射在李延霸的腹肌上、陰毛上,李延霸看他如此動情,愛得不得了,撲上去又親又吮,動作激烈,乃至于把桌上一只花瓶摔下來。
咔擦!丁盞這才清醒了,勉強(qiáng)撐起來去收拾地上的殘局。
“別管�!崩钛影园阉哪槹膺^來,“看著我�!�
“我看你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