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不打算跟他離婚了?
有點他說,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不過太太……你這么委屈,就只是因為我沒去接你下班嗎
姜尋短暫地想了下,還是沒把被騷擾的事情說出來。
畢竟嚴(yán)格來說,黃子俊也沒對她做什么。
女人嗯了聲,拿掉他的手,解開安全帶從車上下來,悄瞇瞇地看他一眼,又忍不住別開了視線:我今天是不是有點矯情
盛司越伸手?jǐn)[正她的臉,眉眼帶笑:我喜歡你這么矯情。
后者看他一眼,微微敏純:今天工作不順心,就想得有點多,沒別的事情,你不用擔(dān)心。
干得不開心不如不干
你可閉嘴吧!
姜尋瞬間清醒不少,抬腳就朝玄關(guān)門走去。
她甚至有些慶幸沒把被騷擾的事情說出來,不然他瘋起來為了發(fā)揮他霸總的人設(shè),不得去掀了他們律所。
男人很快追了上去:我又不是養(yǎng)不起你。
姜尋側(cè)眸看他一眼:盛總,友情提醒,我不是你之前交往過的那些女人,不需要你養(yǎng),我有手有腳,也很喜歡我的工作,還請你不要妄加干涉。
后者揚唇,順從地答:嗯,不干涉。
話落,順勢攬上她的腰。
女人摸不透她嘴角那個笑意是什么意思:說實話,你是不是覺得我收了姜家別墅,就認(rèn)為我是可以用錢收買的女人
怎么會
盛司越反問她,頗為鄭重地表示:盛太太肯收下我送你的別墅,是我的榮幸。我沒有因此產(chǎn)生任何用錢就可以搞定太太的想法,甚至認(rèn)為,即便你可以用錢收買,那也是很貴的,我未必出得了那個價格。
姜尋斜睨他一眼:原來盛總這么會說話,以前的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男人盯著她:以前是我眼瞎嘴賤,以后我會改的,嗯
誘哄的語調(diào),耐心至極。
她唇畔牽出三分笑意,煞有介事地點點頭,語調(diào)拉出長長的深意:噢。
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玄關(guān)門處,盛司越長臂伸出開了鎖,攔著她進(jìn)去。
從庭院到客廳,短短的一段距離,因為盛司越的出現(xiàn),姜尋心底那點關(guān)于在地下停車場的不美好記憶好像迅速清除了。
吳嫂做好晚餐來通知他們吃飯的時候,姜尋的手機(jī)響了。
電話是姜致打來的。
她讓盛司越先去餐廳,然后自己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接了電話:哥,怎么了
我剛看到你發(fā)給我的消息,你收了盛司越的別墅
嗯,轉(zhuǎn)贈協(xié)議我簽字了。
姜致沉默兩秒,還是問了出來:我記得當(dāng)初你嫁給他的時候跟我說,三年之后會離婚,現(xiàn)在還是這個想法么
姜尋嘴角的笑容僵住。
這兩天和盛司越相處的種種畫面躍入腦中,她承認(rèn)是有些沉溺著迷,心里也很是歡喜。
但兩年時間經(jīng)歷過的那些,并沒有因為短暫的和諧就完全從她心中移除,所以她跟他聊天時偶爾會下意識地嘲諷。
此刻聽著姜致問出的問題,她不知該如何回答。
短暫的沉默后,姜致的聲音再次傳來:不打算跟他離婚了
不是。
那是什么
姜尋抓了抓頭發(fā):哥,我也不知道。
她嘆了口氣:他最近對我很好,送別墅之前也送了鉆戒,包括跟我聊天的時候也會說些聽起來讓我很開心的話,但是我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像他表現(xiàn)的那么喜歡我,我也怕這短暫的美好只是假象,一旦有什么事情冒出來就會立刻消失不見,所以三年之約到了我是否還要離婚,我也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就把錢給他。
什么錢
姜致不緊不慢地道:姜家別墅你可以收下,我會按照市場價折現(xiàn)打給你,你把錢給他。
她嗯了聲。
那邊,男人再次開口:至于戒指或者其他的禮物,婚內(nèi)贈與,你擔(dān)得起,收了就收了。
可我們現(xiàn)在還是夫妻,有必要算得這么清楚嗎
阿尋,你心里比我更清楚,如果你就這么收了,三年之后你在衡量是否跟他離婚的時候,姜家別墅會成為影響你判斷的因素之一。
姜尋微微抿唇。
是啊,別墅怎么著也要好幾千萬,三年前結(jié)婚的時候他們簽了婚前協(xié)議的,離婚她分不到他一毛錢。
若是到時候真要離婚,她又收了別墅……
外界會怎么看
嗯,大概會覺得她也不過是盛二少經(jīng)歷那么多鶯鶯燕燕的……其中一只。
掛了電話,姜尋回了餐廳。
在盛司越面前坐下,再看向他時,不知為何,心情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人總是會被短暫的歡愉模糊大腦,分不清現(xiàn)實。
若不是哥哥那通電話,她可能就要忘了,面前這個男人結(jié)婚頭兩年都對她做過什么。
她并不確定究竟哪一個盛司越才是真,也不會就這樣把他一錘定死。
還是那句話,三年到了,再做定奪。
被她盯著看了許久,盛司越稍稍挑眉:怎么這么看著我
你顏值高,看起來賞心悅目,我喜歡看,不行嗎
當(dāng)然可以。
他唇畔笑意迷人蠱惑,嘴角弧度越勾越深:我還可以脫光了給你看。
姜尋,……
有點過于不要臉了,這男人。
剛才誰給你打的電話
我哥。
盛司越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他什么時候休假,請到家里吃個飯。
姜尋愣了下。
從前哥哥沒有這樣的待遇的。
他也從未關(guān)心過她的家人,不管是在牢里的父親,還是在醫(yī)院的母親,甚至還拿母親威脅過她。
見她不說話,男人掀眸:太太
女人回神:等他休假了,我問問。
他嗯了聲,又追問她:什么時候去醫(yī)院看媽我陪你一起。
姜尋又是一愣,連帶著拿著餐具的手都頓了下。
他第一次稱呼她媽媽為媽。
那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是如此自然,好似已經(jīng)說過千百遍。
心里一陣暖流劃過,好像帶走了所有郁結(jié)。
盛司越又說:爸在里面待的時間也挺長了,回頭我找人打聽一下,看有沒有減刑的可能。
她終于忍不住看向男人,彎唇對他笑了笑:盛總啊,你為什么突然對我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