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吻你一下就想脫我衣服?
盛司越嘴角抽動了下,笑意轉(zhuǎn)瞬即逝。
他走過來,在她對面坐下:太太今天下班這么早
嗯,是挺早的。她答話時,臉上多了些平日里沒有的溫順乖巧。
男人多看了她兩眼。
姜尋不知他為何一直盯著自己,心里也生出了些許不自在,從沙發(fā)上起了身:吳嫂應(yīng)該快要做好晚飯了,我去廚房看看……啊——
腳還沒抬起,手腕就被扯住了。
她就那么毫無預(yù)兆地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下意識地按住他的肩,那雙慌亂未定的眸子對上他的視線時,還帶著幾分責備:你干什么
男人看著她惱怒的樣子,薄唇勾出點點笑意,喉間溢出的嗓音低沉誘惑:想我嗎
姜尋心口跳動起來。
也就今天一個白天沒見面而已,沒什么好想的,只是聽著他如此繾綣地問出這句話,她還是有些意外和怔然。
不……
想字還沒出口,盛司越就扣著她的后腦勺吻了上來。
音節(jié)被吞了進去。
想到吳嫂還在廚房做飯,而他們竟然在客廳干這種事兒……
姜尋覺得臉都要被丟盡了,伸手推搡著他的肩膀。
可男人卻絲毫不顧,反倒勾住她的唇越吻越深。
她沒辦法,也不敢弄出太大聲被吳嫂圍觀,只能扯了扯他胸口的衣服,想以此示意他停下。
盛司越終于撤開,卻是盯著她笑:吻你一下就想脫我衣服,這么迫不及待,看來太太昨晚沒滿足啊
姜尋臉瞬間紅了。
誰要脫他衣服啊
我沒有要脫你衣服,是你一直不放……
沒有要脫我衣服,那就是想摸我的胸肌了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男人:你有病吧
想被你壓在身下,算病嗎
姜尋一張臉紅到了耳根。
她自知經(jīng)不起這樣的言語挑逗,一把推開了他。
女人重新做回沙發(fā)處,確定吳嫂沒往外面看過來時,才松了口氣,氣惱地瞪他一眼:真不要臉。
怎么不要,我的臉不是在么,而且據(jù)我所知,你還很喜歡它。
……
姜尋簡直不知道要怎么跟他對話。
無論她說什么,他總能巧妙地詭辯,堪稱貧嘴王者。
女人瞥他一眼: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跟現(xiàn)在一樣,逗得人家心花怒放
盛司越對上他的視線,挑起的眉目里帶著三分新奇:太太的意思是,你被我逗得心花怒放了
……你到底懂不懂抓重點
怎么,我不懂么
姜尋放棄了和他溝通,無所謂地丟下一句:算了,跟你也說不出什么之所以然來。
盛司越大概率也是個中央空調(diào),要說和其他男人不一樣的地方。
他算得上是一個有錢的中央空調(diào)。
還是位居渣男行列。
男人的輕笑聲傳入耳中,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腔調(diào):在心里罵我
姜尋面不改色地否認:沒有。
我看出來了。
噢,想不到盛總還有透視眼呢,真讓人刮目相看。
盛司越唇畔帶笑地盯著她。
女人被看得不怎么自在,幸好吳嫂這時候出來了,喊兩人去餐廳吃飯。
……
晚飯后,兩人剛出餐廳,一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盛司越拿出手機,看了眼備注滑動接聽。
白特助的聲音傳來:盛總,你吩咐的事情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不過大少爺好像不太想按您說得做,盯著他的人說,他去老宅找董事長了。
我還沒有收到爺爺?shù)闹噶睢?br />
那我這邊繼續(xù)盯著
他嗯了聲,掛了電話。
姜尋走在他身側(cè),聽他提到了爺爺,有些好奇在聊什么,看向他剛要開口問時,又突然覺得,她不該太過高估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兩年內(nèi),見過他無端變臉的次數(shù)還少嗎
曾經(jīng)在老宅,前腳替他解決了需求,后腳他便當著眾人的面對她惡語相向。
還是長點記性吧。
女人最終把話頭咽了回去。
不巧的是,盛司越已經(jīng)看到了她的反應(yīng),微微皺眉:想說什么,怎么欲言又止的
沒什么。
想知道誰給我打的電話
姜尋禮貌微笑:沒,我知道是工作。
他挑起她的下巴,暗眸望進女人的眼底:盛太太,你說你虛不虛偽,嗯
你說虛偽就虛偽吧。她揮開他的手。
男人盯著她,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竟主動交代:電話白特助打來的,我準備把我大哥派到國外,他似乎不太滿意。
姜尋看著面前這種英俊溫和的臉,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么,最后只淡淡地噢了聲。
不問問我為什么要把他派到國外
身為華盛集團的現(xiàn)任總裁,未來繼承人,你做每一個決定都有你的道理,我有什么好問的如果別人都來問你為什么你的時間干脆專門給人家回答問題算了,還管理什么公司
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沙發(fā)處。
他雙手按著她的肩膀,黑眸盯著她的眼睛,目光是那樣的堅定如斯:你不是別人,你是我太太,所以你有權(quán)過問。
姜尋不得不承認,對面這男人如此轉(zhuǎn)變,她實在是有些受不住。
一貫的冷靜讓她仍舊維持著頭腦清醒,女人沒有順坡下驢,淡淡地笑了下:你怎么突然這樣我怎么突然這么重要了盛司越,要不你還是正常點吧
我對你好,你不喜歡嗎
喜歡啊,但前幾天還讓你嫉惡如仇的人,今天突然變得連你公司的事情都可以過問了,實在是讓我摸不著頭腦,難道就因為昨天做了個愛嗎
盛司越俊臉靠近她一分:如果,我說是呢
我不信。
為什么
姜尋挽唇,慢悠悠地道:你經(jīng)歷過那么多女人都沒有改變,我又有什么資格成為你的特例我從來不高估自己。
他湊近她,鼻尖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臉頰,薄唇蹭著蹭著不知為何停在了她耳邊,說話時連呼吸都噴灑在女人耳側(cè):逢場作戲的那些女人,怎么能跟娶到家里的盛太太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