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更別提,紀司業(yè)那幫學生天天趾高氣昂的樣子!但實屬正常,大公子同窗的情誼對他們以后的仕途必有增益,以后這些人四五十時,大公子正好執(zhí)政,對他們更進一步助力頗大,怎么能不讓他們天天像傻子一樣樂呵。
宋岐看到姚祭酒,遠遠對先生頷首,推著嚴治繼續(xù)前行。
姚祭酒立即回禮,頓時心中更加窩氣,這么好的苗子……早知道……早知道……
“姚祭酒……”
“有事��?”
學生嚇了一跳,頓時放低聲音:“學生有問題請教先生……”
愚昧!大公子就在隔壁上課,怎么不去問大公子!姚祭酒天性迂腐可又不是傻,一場師生情誼能帶來什么還用說嗎!等他致仕,紀司業(yè)必然是新任祭酒!誰也休想爭過他,甚至跟他爭就是不把大公子放在眼里。
385請了誰
“進來吧……”姚祭酒也知道,他的學生怎么會輕易遇到大公子,國子監(jiān)因為大公子會來上課,早已重兵把守、區(qū)域分明,大部分學子根本無法靠近大公子上課的地方。
“是�!币ο壬植桓吲d了?學生看眼剛剛大公子消失的方向,大概也能理解自家先生不高興的原因,原本林大人為他的長子找的教書先生是他的先生。
可惜,他的先生推了,如果沒有……他們甲等這邊便是另一幅光景了。
……
宋夫人一大早就來了林府,她也不拿自已當外人,親家母時好時不好的身體就說明她天天來都沒事,更何況她來看自已的女兒,誰能說什么。
宋夫人自從女兒和女婿掌權后,日子過的非常順心,就連家里鬧心的兒媳婦們都服服帖帖的不敢得罪她,宋初禮那個逆子也不知道得了誰的指點,明白宋石會另起封賞后,也不鬧騰了,
至于平日一起游樂的姐妹朋友就更沒有給她氣受的了。
宋夫人和和氣氣的看眼作畫的女兒,越看女兒越滿意,她怎么就生了如此有大將之風的女兒,果然是老天保佑:“聽說……林家那邊來人了?”
“嗯。”又不是什么秘密。
“怎么有臉來的,清遠多好的孩子,他們也做的出那豬狗不如的事來,清遠也不容易……”說著抹抹眼淚。
宋初語借著洗筆的空當看她一眼,提醒她:“以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毕訔壍暮孟褚妓嫔隙嗌俦阋怂频�,恨不得把自已這個女兒也掃地出門。
“你這孩子說什么呢,誰沒有識人不清的時候,都是老黃歷了,再說現在是一致對外的時候,林家那些人怎么處理?我和你爹可看不得他們全須全尾的出上京城,本以為清遠怎么也要卸了他們的腦袋,抄家滅族才算解氣,結果就死了兩個下人,他就是太心慈手軟了、性格太好、人品貴重、又沒有脾氣,最是仁和不過,所以才容易吃虧,讓人鉆了空子,你說怎么教訓那群白眼狼?總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還能讓他們安安分分的過日子不成!”
宋初語繼續(xù)作畫。
“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
宋初語:“娘把形容他品性的詞再說一遍。”總覺得沒有總結到位。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聽了聽了,他昨天那樣的舉動,下面的人又是死的嗎不會看嗎?!什么事都親自動手,也不怕臟了您女婿的手,等著看看,不滿意了再繼續(xù)�!�
宋夫人想想:“也是�!迸畠河谐伤憔秃茫骸澳阋o你大哥哥擬個什么爵位?”
“爹讓問的?”
“不是,我就是好奇?”
“還在商議�!�
宋夫人頓時泄氣,又忍不住一肚子火:“宋初語,我告訴你,你少敷衍我!不是你求著我騙銀子的時候了?!”
林清遠從外面走進來,尷尬的立在原地,就看到岳母怒火中燒的樣子:“娘?”
宋夫人頓時無措,立即恢復慈祥:“就是跟郡主鬧著玩,鬧著玩,清遠今天也沒上衙��?”女婿和女兒總是不上衙好嗎?
林清遠行禮:“回母親,不忙�!�
呵呵,國家如此大,竟然不忙,也是,十三內閣都做完了:“我去看看老姐姐,剛才來的急沒去你母親院子里看看,我現在過去,你們聊、你們聊。”說完趕緊走了。
宋初語看母親的背影一眼,算母親跑的快,銀子她可是三倍奉還的,還被母親訛了一座鹽場,是不是都忘了?
“你怎么又惹娘生氣?”
“娘說要給你納房妾室我沒同意,就起了一些爭執(zhí)。”
“那是應該。”
……
嚴不渭動手了。
臨澤郡內,林家一直隱瞞的事情,不知道為什么含蓄的在臨澤郡內和周圍郡縣傳開了。
因為被提及的人現在今非昔比,眾人說的也模棱兩可,總之是林家長房現任看似賢惠又通情達理的孫媳婦對那位不好,林家對那位也不太好,不聞不問的。
“而且,聽說林家這次上京,根本沒有見過那位�!�
“真的假的?沒有見到?”
“真的,那位直接沒見�!�
“而且,我聽我內人說,現在上面那位從林家離開的時候似乎是被林家逼走的,逼走后也從來沒有人提及過這個孩子,總之對那對母子不好,有人還見過那位母親沿街乞討�!�
“如此嗎?”
“不止,那位的母親應該是瘋了伴有癡傻,這在上京城不是什么秘密,林家老夫人從來不出府的,你想想那位對林家能有什么感情�!�
“那為什么當初南下時候那位沒有動林家?”
“應該是顧忌名聲,畢竟是自已本家,做的太狠也不好。”
‘顧忌名聲’嗎?
心思敏銳的人,立即領會到了重點,圣人不想沾血,自然就要有人幫他沾血,至于理解的對不對?小小的試探一二不是就知道了。
嚴不渭派來的廖謀土沒有離開,他要確�!餮浴膬热輪我弧⒚髁恕_@些內容畢竟涉及林大人私事,自然不能任由這些人肆無忌憚的亂說;還有就是給勇于嘗試的人一點甜頭,后面的人才會前赴后繼。
至于那位孫夫人和他夫君可歌可泣的愛情……廖謀土摸摸下巴,流放在外的錢大公子,也是時候回來了,落魄的錢公子靠傳播林家孫媳婦的春閨艷史獲得一點本錢,再宣揚一下賬內春光、婚前好事,也是很正常的。
以廖謀土現在的地位,放一個流放了二十多年的人易如反掌。
……
“你用的誰?”裴五娘驚訝的看眼嚴不渭,頭飾都忘了摘。
“廖準�!眹啦晃即蠓教拐\:“你吃不吃葡萄?我給你剝�!�
裴五娘點點頭,心里是服氣的,不渭用人真精準,這個人……咳咳,一言難盡。
而且嚴不渭還有一點也讓她嘆服,按說廖準是他的人,又屢建奇功,放在眾多謀土中可以說大放異彩。但嚴不渭事后直接將人給了蔡夅,直言自已駕馭不了,而且廖準的功勞他一點沒領全給了廖準本人。
386傾塌方向
嚴不渭對廖準以前叛離國公府的事也沒有追究。
嚴不渭這次能輕易借到廖準,應該是廖準有意回報嚴不渭對他的知遇之恩,畢竟如果嚴不渭不放手,廖準不可能跟在林大人身邊,他做的那些事,哪個府里敢用他。
裴五娘吃顆剝好的葡萄,慢慢的擦著手,還有一點她沒說,她覺得,嚴不渭不把人帶回來,是怕他自已睡不著覺:“他也好,有分寸�!狈执缱銐驉盒娜�。
……
林家商行很快出了問題,他們有批要趕在年前必須北上的貨,被查出有問題,壓在碼頭無法出航。
林家第一時間找到了郡守府,可一直對林家包庇有加的郡守大人,見都沒有見林家派來的人,只派了一個官員跟林家說公事公辦,而這個官員第二天升職了。
此事件之后,林家各大商行都大大小小出現了一些問題,有些鋪子甚至出現了因為左右兩個鋪面吵架,晚上卻將林家的鋪面給燒了的荒唐事。
每一件事看似很小,但都集中出現,一時間林家烏煙瘴氣,各個行會的人又集中到了林家書房訴說這些日子來的苦衷。
“大哥,不是我們年前拿不出銀子,是手里的貨出了問題,根本拿不到貨源�!�
“老爺,我這里也是,航道結冰,上面的意思是我們不清理完浮冰,不準我們出海。”
“老爺,倉庫走水是意外,犯錯的人我們已經嚴懲,可損失要盡快補上啊,老爺想想辦法,給我們調調貨吧�!�
“老爺,大爺還沒有回來嗎?可有書信?有沒有什么消息?我懷疑有人拿我們林家做局,外面都揣測我們失了圣心,我覺得,就是這些謠言,才讓我們寸步難行,老爺,您要想想辦法啊,不能任由流言這樣傳播下去,否則林家會出問題的。”
“是啊,老爺,上京城有消息嗎?”
“老爺,有消息嗎?”
林家書房內,七嘴八舌的都在問上面的消息,這件事茲事體大,已經影響林家的商業(yè)運轉了。
對外商行的大管事,此時也開口了:“老爺,水澤國來人說因為要與元夏通商,年前貨物流通不足,停了咱們商行一部分生意,老爺……是不是真如外面?zhèn)鞯哪菢印贝鬆斔麄兏緵]有見到圣人。
“對,老爺,您說句話啊?”
“老爺,怎么會如此?”
“老爺,大房做了什么,上面才不見我們的人?”
“夠了!”年邁的老人家大喝一聲!他這些天收到的各地的消息更多,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在出問題,可他豁出這張老臉向郡守打探過了,上面根本沒有具體的批文下來,應該就是因為他們沒有見到林清遠,有人試探的對他們動手了,而且并沒有被申斥,接下來他們林家即將面對什么局面還用說嗎!
老爺子也知道當務之急是見到林清遠,可兒子最新傳回來的消息何止不樂觀,信里信外無不暗示著對方沒有見他們的意思!
林老爺子想到那封信心里一肚子氣,都是混賬們干的混賬事!害林家落得這樣的局面!“不就是一些損失,撐一撐就過去了。”
下面頓時又一團亂:“老爺,不是那么說的,我們已經周轉不開了。”
“老爺,不想辦法,我們撐不到臘月就要關門了�!�
“老爺——”
“咳咳——咳咳——”林老爺子被吵的腦子疼,身體發(fā)軟,直接扔下一屋子的人,在管家的攙扶下走了。
書房內安靜了一瞬,下一刻頓時爆發(fā)更激烈的聲音。
“這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逆子!”林老爺子一回到后宅瞬間摔了剛奉上來的茶盞。
林大夫人嚇的和林河題頓時跪在地上,太老爺已經很少出現在他們的院子里,還發(fā)這么大脾氣,而現在大爺又不在……39|
林河題立即上前:“爺爺……”本來他是該跟著一起上京的,但父親怕那人看到他不滿,節(jié)外生枝,又派人將他送了回來。
“閉嘴!”林太老爺現在最看不上的就是他:“看看你和那個賤婦做的好事!現在滿意了!林家因為你們兩個落得這樣的境地!你知道如果他再有什么風吹草動,我們林家很可能全完了!”
林大夫人心里一陣害怕,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會這樣?是不是外面出事了?
林河題跪在地上,多多少少聽說了林家這段時間發(fā)生過的事,他也只能跪著!
林太老爺看著他不痛不癢的樣子,氣得瞬間拿起茶壺直接砸在他的額頭上。
能泡開茶葉的水瞬間澆了他一頭,額頭頓時一片紅腫,半張臉頃刻間紅了一片。
林大夫人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查看兒子的傷勢:“題兒,題兒——快叫大夫,叫大夫——”
林河題疼的倒在地上,額頭火辣辣的疼。
林太老爺看著這一切無動于衷,如果林家因為這房逆子毀在他手上,林河題和那個賤人死不足惜!
林太老爺只要想到,林清遠很有可能并不是要重交林家,心里就一陣寒顫,如果是那樣,這些見風使舵的人,絕對不會讓林家好過,而現在的事情只能算一個開端,未來有的是苦頭吃!現在區(qū)區(qū)一杯茶算什么,他沒有弄死這個孫子都是他心慈手軟!“你聽著,如果你爹回不來,你和姓謝的都要滾出林家!”
“爹,爹!河題是您孫子啊,爹您不能這么對河題,河題對林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蠢婦!就憑你們給林家招來滅頂之災!現在就該讓你們在祖宗面前謝罪!”林老太爺說完冷哼一聲,抬腳走了!
林大夫人想問到底怎么了,又擔心兒子的傷勢:“來人,來人,大夫到了沒有!大夫!”
……
林河題院子里一應事物很快被撤了回去,連多寶閣上的器具也被搬了一干二凈,丫鬟婆子也統(tǒng)統(tǒng)派往別的院子。
謝純冉和陪嫁丫鬟想攔根本攔不�。�
謝純冉看著被人搬走的東西,連懸掛的長紗都沒有放過,頓時瘋了:“憑什么!這些都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她是林家少奶奶,是林家備受愛戴的少夫人,她做錯了什么,動她院子里的東西,以后下面的人怎么看她!
387畫本中
謝純冉指著外面搬東西的人,惡狠狠的開口:“去給我把東西搬回來!搬回來!”
房間里的丫鬟頓時跪下:“少夫人息怒,少夫人冷靜啊……”那是太老爺派來的人,她們根本打不過。
“林河題你聽見沒有!去把東西搬回來!我要我的東西回來!”別忘了太老夫人去世前她是盡了孝的,沒人能這么對她!她是林家不能休棄的孫媳婦,他們必須給她應有的榮耀!
林河題頭上的傷口已經包扎好,左臉依舊紅痕一片,他坐在椅子上嘆口氣,現在林家內憂外患,這樣的錯必然都會怪在他們身上,找誰都沒有用:“林家商行出事了……”他聲音不大,但足夠純冉聽見。
謝純冉聞言怔怔的看著林河題,林家商行能出什么事?就是出事了又如何?林家又不是只有一個商行,調派人手、銀子就是,與她院子有什么關系!
林河題看向表妹,情緒穩(wěn)定的伸出手,拉著她坐下,苦笑:“你也知道那個孩子找到了,一直沒有跟你說那個孩子的身份,現在的元夏朝是他的!國公府根本沒有登基稱帝,王朝中皇上和太后就是擺設,現在掌控整個元夏的是安國郡主和他,他們派人去見他,沒有見到,緊跟著林家所有商行都受到打壓,如果他不停手,我們何止院子里的東西,就是我們兩個都有可能被旁支的豺狼虎豹吞了!”
謝純冉不敢相信的搖頭:“不……”怎么可能,那個野種怎么會爬上去,不可能的!“你騙我!你在騙我是不是!”
林清放站在門外,幾乎不敢相信父親的話,他一直知道自已是父親、母親寄予厚望的孩子,未來林家會在他的掌舵下再爭高峰,父親在外面的兒子怎么可能有那樣的成就!
林河題憐憫的看著妻子,也同樣看著自已,當消息傳回來的時候他就知道完了,他們兩個何止毒殺過那人,還……他怎么可能不報復!什么仁善之輩、目下無塵、一心為民,他殺過多少他們派過去的人,他比誰都清楚。
這樣的深仇大怨,他怎么可能說原諒就原諒,而且以他這些年通過反饋回來的消息對那人的了解,那人生吃了他們的心都有,所以原諒什么?原諒苦難?呵。
林河題只是不解,一開始他沒有直接南下殺了他們反而奇怪,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們。
謝純冉不接受,她不接受:“不會!絕不可能!”
林河題握著她的手,神色繾綣溫柔:“事已至此�!�
“爹!”林清放沖了進來:“你們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
謝純冉不接受,她兒子才是最優(yōu)秀的,她兒子有良師有林家,那個孽種有什么!她兒子才是最好的!是不能被替代的!“你騙我!河題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謝純冉急切的看著林河題。
林河題在妻與子的熱切的注視下,一動不動。
謝純冉頓時放聲大哭!不是的!不是的!
……
對林家的第二輪圍攻,來的又快又急,不同于第一次試探性的小打小鬧,第二輪圍攻,幾乎讓林家所有商行傾家蕩產。
曾經輝煌的林家,輕易被分解蠶食,速度之快,足以補足臨澤郡所有世家大族在上次大戰(zhàn)后的損失!
林家曾經氣派、威嚴的書房,此刻早已沒有了人,很多旁支早已主動卷東西走人,留給林家的只是一個負債累累的空殼子。
林家祖宅也很快有人闖入,拿走了足以抵債的器皿事物。
林太老爺被氣病在床,無法理事,管家讓人帶著書信快馬加鞭去上京城招大爺、三爺回家!
林家大房的幾個妯娌,直接帶著人沖進大嫂的院落,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都是你!是你們干的好事!”
“你們憑什么打人!憑什么打人!”
幾房人手突然打了起來,三房人手加起來一起圍打大房,無論是林河題還是謝純冉,更或者林清放,都被打倒在地上,動手的人絲毫沒有留情。
本來她們有大把的好日子過,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就是因為長房,一切都沒有了!長房怎么不去死!
林大夫人看著長子院子里鬧騰的一幕,喊了無數聲,根本沒有人理會她,最后傷心欲絕的離開,怎么就成了這樣……
怎么就成了這樣……如果當初她養(yǎng)了那個孩子,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
年關時,林家的短仆偷了賣身契跑了,府里失竊的事層出不窮,偌大的宅子根本自顧不暇。
幾房的吃穿用度都下降了不止一個檔次,能用的人手少之又少。
……
廖準覺得有時候單是外在少一些可依仗的外物,真的不算什么,重要的在后面……
臨澤郡內最近流通著一本淫詞艷曲,不是普通的情情愛愛,也不是單純的賣床,它用獨特的視角,講述的是深宅大院中一位美貌女子與真情表哥隱秘而又不可告人的愛好。
一開始故事中女子表面溫婉純情,但下一刻快速反轉,女主拿著刀割傷了自已的手,并享受一笑,點出女主實則有自虐和虐夫的傾向。
與所有繾綣一樣,文中有大量紅紗帳內的描寫,與普通寫法不同的是在紅紗帳內,女子如果不自虐或者虐夫無法達到極致的享受。
于是女子小時候愛上表哥,偷嘗禁果,又因為愛好不同故意虐愛表哥,被迫嫁人,表哥瘋狂追妻的故事一點點展開。
兩人用極致到瘋狂的互相拉扯,向看客展開了另一種精神世界,兩人通過對抗世俗,滿足著彼此不可言說的瘋狂愛好。
而且故事中期,書文中的表哥發(fā)現自已非被虐打、虐情不能享受到愛,書文中的表妹非卑微、自我否定不會瘋狂。并且還描述女子與前夫的那些年跪地求索、自虐發(fā)瘋,夜夜不能離人的故事,最后又因為唯有表哥的求而不得讓她更欲罷不能,才發(fā)現與表哥更為心靈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