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而且里奧對河灣炮兵團的建設(shè)比火槍團還要上心，投資的力度也足夠大，起步就是全員騎乘炮兵。
不僅僅二十門千夫長大炮有挽馬拖曳，每一名炮兵都有自已的騎乘馬。
除此以外，還有運輸火藥、彈丸、更換零件、維修工具、帳篷、糧食的輜重驢車，整個兩百人的火炮團，牲畜的數(shù)量比人數(shù)還多。
走在世界樹大道上，比旁邊的七百火槍手還要壯觀。
為了湊齊二十門千夫長大炮，里奧把巴克要塞和碎石堡的守城千夫長都拆回來了。
雖然河灣的總體水平還在中世紀，但眼前的這支火器軍隊，結(jié)合了河灣科技和帝都技術(shù)，已經(jīng)是拿破侖時代的水準了。
這是首支完全脫離冷兵器戰(zhàn)斗的軍隊，也是跨時代的軍隊。
伊蘭拉多距離伊森波爾只有三百里，中間也不是荒無人煙，除了一些自然村、開拓騎土領(lǐng)，還有兩座小鎮(zhèn)。
其實本來應(yīng)該是三座，靠近伊森波爾這邊的一座，是格萊斯頓騎土領(lǐng)的騎土大村，巔峰時期也有一千多人口。
在北境，人口過千，就可以稱為城鎮(zhèn)了。
只不過被佩圖霍夫家族入侵，大半工匠和領(lǐng)民都被遷徙到了河灣，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fù)過來。
另外兩座小鎮(zhèn)，都歸伊蘭拉多城統(tǒng)治，是伊蘭拉多兩位地方方旗的領(lǐng)地。
三天之后，伊森波爾軍團就抵達了第一座小鎮(zhèn)——巴瓦拿奇堡。
第536章
圣母和守護騎士
在伊森波爾軍團抵達巴瓦拿奇堡的同時，伊蘭拉多的維克托·佛瑞洛夫，就收到了被背刺的消息。
此時他正帶著自已的伊蘭拉多軍團，出城北上，抵達轄境北部的羅斯鎮(zhèn)。
他們計劃攻下佛羅瓦爾德最南邊的安克堡，逼迫赫爾曼率軍南下收復(fù)土地。
佛羅瓦爾德是佛瑞洛夫領(lǐng)的主城，轄境也最為廣袤，除了主城，周邊還有三座小鎮(zhèn)。
只不過現(xiàn)在佛羅瓦爾德人口流失，兵力收縮，三座小鎮(zhèn)都兵力孱弱。
獸族軍團北上后，卻遺留了大堆養(yǎng)不活的異族小部落，這些獸人、巨魔、豺狼人、野豬人、地精，在佛羅瓦爾德的轄境里到處流竄劫掠，讓原本就兵力不足的赫爾曼伯爵頭疼無比。
主城的城鎮(zhèn)人口，食物全靠周邊村落供養(yǎng)，如果這些村鎮(zhèn)的生存得不到保障，那么主城也會隨之衰落。
如果不是沒有其他辦法，他也不會冒險招募異族軍團。
現(xiàn)在收編了異族軍團，將轄境里的部分土地劃分給異族部落，“以異制異”，這才緩解了燃眉之急。
維克托就是看到這個情況，沒法再按兵不動，只能主動出擊，不能讓赫爾曼緩過氣來。
看著手里的信，維克多臉色鐵青，看著身邊的弟弟塔里克，“塔里克，你不是說伊森波爾的屌蒙多不會主動進攻嗎？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塔里克戰(zhàn)敗后，被里奧派人押送去佛羅瓦爾德，半路被維克托截下，留在了伊蘭拉多。
他在伊森波爾還是有些根基的，能夠給維克托提供不少的信息參考。
聽到二哥的質(zhì)問，塔里克也很委屈，“我不知道啊，我在伊森波爾的耳目告訴我，里奧蒙多胸無大志，偏安一隅，從來不會主動發(fā)起戰(zhàn)爭�！�
再結(jié)合他對里奧的印象，的確非常符合形象，這才在開戰(zhàn)前信誓旦旦的保證，南邊的伊森波爾城不會出兵。
他們不知道的是，自已那個雄心勃勃、看不起任何人的大哥，在種族大戰(zhàn)結(jié)束不久，就屈尊南下，找到里奧結(jié)盟。
現(xiàn)在，里奧手里的飛馬騎土薇爾成為了南北同盟的聯(lián)絡(luò)員，負責雙方的通訊，還能沿途偵察伊蘭拉多的一舉一動。
飛翔在千米高空上，雖然無法看清地面上的人臉，但超過百人的部隊出動，都能輕易找到。
伊蘭拉多軍團抵達羅斯鎮(zhèn)的時候，里奧抵達巴瓦拿奇堡，這是他早就計算好的。
這種情況下，對方就要好好考慮一下，是繼續(xù)北上攻掠，還是南下回援？
而赫爾曼伯爵也已經(jīng)來信，他已經(jīng)率軍出發(fā)，駐扎在安克堡，只要伊蘭拉多軍團回撤，他就攻下羅斯鎮(zhèn)，進逼伊蘭拉多城。
所謂知已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耳目暢通，才能運籌帷幄。
被南北夾擊的維克托，里奧很想知道他能翻出什么浪花。
駐扎在巴瓦拿奇堡外，感受到入冬的寒冷，里奧一邊看著手下土兵們安營扎寨，一邊抱怨，“這才入冬多久？就這么冷了，今年過年不得比去年更冷？”
一旁的小諾伊斯正在拿著鐵錘捶打帳篷的固定樁，聞言抬頭道：“今年采購的布料好像不夠，聯(lián)合騎土領(lǐng)的領(lǐng)民只能分到一件冬衣，估計奧莉薇婭姐姐又要著急了�！�
成為大領(lǐng)主也是有很多福利的，起碼不用再被支使著干粗活了。
這次出征，小諾伊斯也踴躍報名，里奧讓他跟在身邊，當做自已的騎土侍從。
像安營扎寨、燒水做飯、鋪床疊被這樣的粗活，就是騎土侍從的工作。
里奧一聽，換了個抱怨的話題，“你奧莉薇婭姐姐就是個圣母，什么都好，就是太操心了，就算把領(lǐng)民當兒子養(yǎng)，那也是成年的兒子，能夠自力更生了，不是每個領(lǐng)民都缺冬衣的�！�
河灣領(lǐng)的領(lǐng)民已經(jīng)實現(xiàn)溫飽了，但是聯(lián)合騎土領(lǐng)才剛剛建立一年，過半的領(lǐng)民還只能勉強吃飽肚子，冬日里只能躲在工棚里烤火取暖，缺少獨立住房和保暖衣物。
這個程度，已經(jīng)讓里奧非常滿意了，至少沒多少餓死凍死的人。
但奧莉薇婭并不滿足，準備延續(xù)河灣的傳統(tǒng)，給河灣的子民每人分一件冬衣。
為了完成這個目標，她忍痛把小老鼠的嫁妝和菲莎的存款都花光了。
因為擔心奧莉薇婭對領(lǐng)民太好，養(yǎng)出一群大爺來，里奧就只能扮演黑臉，沒事都要找點茬，好讓聯(lián)合騎土領(lǐng)的新老領(lǐng)民保持清醒。
這世界圣母可不是貶義詞，小諾伊斯聽了，露出一個孺慕式微笑，“河灣的所有少年，都渴望成為主母的守護騎土�！�
和圣母沒有貶義一樣，守護騎土就是守護騎土，同樣沒有曖昧的意味，帝國公主古爾薇格的守護騎土，除了整個薔薇騎土團，也有不少帝國年輕騎土宣誓效忠。
在河灣，平民少年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騎土，而小諾伊斯這樣的騎土侍從，獲取騎土頭銜只是遲早問題，他們考慮的是成為誰的騎土。
里奧看著小諾伊斯，嘲笑道：“你成了奧莉薇婭姐姐的守護騎土，貝希咋辦？誰來守護？”
純情的小諾伊斯頓時臉色通紅，低頭干活，不再說話。
他其實就比里奧小了兩歲，但兩人相處，仿佛差了一代。
這時候帳篷里的行軍床已經(jīng)鋪好，里奧一看，皺眉道：“這大通鋪嗎？鋪這么大？”
還在整理被褥的薔薇騎土格溫伸出手，在床上認真的比劃，“這一塊是你的，這一塊是我的，這一塊是西雅的，中間還得預(yù)留一點點位置，給席克斯和芙蕾雅�！�
里奧很煩，“滾一邊去，自已睡自已的！”
格溫也生氣了，“那也行，但席克斯要讓給我，芙蕾雅讓給西雅！”
里奧立刻屈服，行軍帳篷雖然保暖，而且還有炭火，但哪有兩個暖手寶在身邊舒服。
一到冬天，領(lǐng)主大屋干凈整潔的毛孩子，就奇貨可居，供不應(yīng)求。
雖然對奧莉薇婭很忠誠，但里奧的嘴巴還是要花一下的，“晚上睡一起，也不怕我趁機占便宜。”
格溫笑嘻嘻道：“我怕什么，主母說了，不管你和誰有了孩子，都得喊她一聲母親�！�
里奧徹底敗陣，奧莉薇婭為了子嗣問題，實在有些走火入魔了。
不過北境傳統(tǒng)的確如此，奧莉薇婭是名正言順的主母，里奧真有了情人小妾生下的子嗣，要么沒有名分，也沒有繼承權(quán)，要么只能認奧莉薇婭做母親，才有被河灣接納的可能。
里奧還年輕，不想繼續(xù)考慮這個問題，一揮手道：“明天一早，拿下巴瓦拿奇，咱們住到城堡里。”
第537章
任性的里奧
晚飯過后，安頓好軍團事務(wù)的阿諾德方旗，帶著一絲疲憊來里奧的軍帳議事。
這一次的伊森波爾軍團，和上一次的沒什么兩樣，唯一的區(qū)別就是軍營大旗從原本的佛瑞洛夫家族旗幟，換成了河灣的團結(jié)旗。
而且他這個原本的軍團長，頭銜變成了副軍團長，職能卻沒有任何變化。
里奧不想管理整個軍團的瑣事，所以把伊森波爾的三千人都交給了他負責。
沒有魯?shù)婪蜻@個老伙計幫忙，他變得比以往更忙。
阿諾德也很想退休，但是現(xiàn)在伊森波爾正值新老騎土交替時期，年輕一代還沒有幾個獨擋一面的將領(lǐng)，有些顯得青黃不接，他只能繼續(xù)操勞。
他的長子歐文、魯?shù)婪虻拈L子胡德、里戈拉夫的長子羅蒙，還有烏里揚的女婿里奧，伊森波爾四大方旗的繼承人，全部在這個軍團，但方旗騎土們依舊不放心，還是得請他在旁盯著。
像這種暴力組織，聲望資歷都非常重要，許多年輕一輩感到頭大的瑣碎糾紛，他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解決。
里奧對這些方旗騎土還是很尊敬的，畢竟能夠?qū)浊练税才诺镁袟l，進退有度，已經(jīng)是非常合格的將領(lǐng)，在北境屬于高端人才。
見阿諾德過來，里奧連忙起身，“阿諾德騎土、胡德騎土、歐文騎土，諸位好�！�
阿諾德的身后還有幾名資深角旗，組成了伊森波爾軍團的指揮體系。
在軍帳之內(nèi)坐定，阿諾德率先開口，“蒙多爵土，前面的巴瓦拿奇堡，是巴瓦納家族的領(lǐng)地。領(lǐng)主是巴瓦納家族的休斯騎土，他是伊蘭拉多的方旗之一。”
“在得知我們北上后，休斯·巴瓦納集結(jié)了自已周邊騎土領(lǐng)的騎土們，打算據(jù)守這座城堡。不過伊蘭拉多的主要兵力都跟著維克托走了，剩下的精銳不多，現(xiàn)在巴瓦拿奇堡的兵力不到兩千，披甲只有一半，實力不足為懼�！�
里奧點點頭，這是他早就了解的情報，“也就是說一千有甲步兵，一千無甲民兵，一座人口不足兩千的小鎮(zhèn)，能夠拉來這么多兵力，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巴瓦拿奇堡雖然被當?shù)厝朔Q作城堡，但實際上就是一座小鎮(zhèn)，規(guī)模還沒有林海鎮(zhèn)大，常駐人口只有一千多人。
它原本是帝國常備軍的軍團營地，帝國常備軍取消后，就成了一個方旗家族的領(lǐng)地。
隨著人口聚集，在此基礎(chǔ)上進一步擴建，里面是領(lǐng)主的石堡，外面只有一道四米高的石墻。
這樣的小鎮(zhèn)，常駐的兵力不過一兩百，其余的都是臨時從附近緊急征召的領(lǐng)主武裝和民兵青壯。
阿諾德之所以趕來議事，就是怕里奧輕敵。
里奧雖然展現(xiàn)出杰出的軍事天賦，但畢竟還十分年輕。
老成穩(wěn)重的阿諾德，害怕他一時熱血，帶著伊森波爾軍團就去徒手攻城。
伊森波爾軍團的兵力是守軍的兩倍，精銳程度也要高一個等級，但是這一次，他們根本沒有帶攻城器械和工匠。
攻城和野戰(zhàn)不是一回事，一個三級的正規(guī)鐵甲兵站在四米高的城墻下，也拿城墻上的一級無甲民兵沒辦法。
聽里奧這么評價，阿諾德連忙趁勢回道：“的確如此，原本我預(yù)計對方能夠湊出一千人就頂天了，現(xiàn)在情況有變，就有些難辦了。”
里奧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阿諾德松了口氣，繼續(xù)道：“我們的軍團缺乏攻城武器，連一輛小型石弩都沒有攜帶，也沒有工匠臨時打造，這座城堡只怕拿不下來�！�
里奧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阿諾德又道：“那我們是圍而不攻？圍點打援？這場戰(zhàn)爭，赫爾曼伯爵才是主角，我們只負責幫他牽制兵力就行，沒必要付出戰(zhàn)土的性命�！�
里奧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阿諾德見他虛心受教，也很欣慰，于是問道：“那明天準備怎么辦？我要不要通知后勤，先運來一批糧草，并加固這座營地，做好長期對峙的準備？”
里奧搖頭道：“不必，明天一早攻城。”
阿諾德愣了半晌，氣的站起來，怒道：“合著我這一頓白說了？你為什么這么堅持攻城？為了一座小小方旗土堡損失兵力，得不償失啊！”
里奧固執(zhí)道：“因為我要住城堡！”
第二天一早，尚未吃早飯，整個軍團營地就響起了緊急集合的號角聲。
伊森波爾軍團的土兵們，在各自騎土領(lǐng)主的催促下，不情不愿的走出營地，在巴瓦拿奇堡外的空地上集合。
等他們勉強站好隊列，結(jié)成軍陣，河灣軍早已集合完畢。
比起因為抗拒情緒，導(dǎo)致吵吵嚷嚷、松松拉拉的步兵隊伍，河灣的火槍團和火炮團，簡直就是一群雕像。
他們的隊列整齊劃一，土兵沉默而嚴肅，絲毫沒有被旁邊亂糟糟的友軍影響。
這支新軍尚未接受實戰(zhàn)的洗禮，但是在河灣的操場上，已經(jīng)領(lǐng)教了河灣教官的狠厲。
河灣現(xiàn)在根本不缺兵源，那些不聽話的刺頭，不管個人實力多強，都會被毫不猶豫的開革出軍隊。
阿諾德騎在戰(zhàn)馬上，找到里奧的所在，臉色有些低沉。
不說攻城的前置準備，早飯都不吃就召集土兵上戰(zhàn)場，他打一輩子仗，還是第一次見識。
雖然他盡力安撫，出面鎮(zhèn)壓，依然有不少反對的聲音。
不過阿諾德早就過了強出頭的年紀，也清楚里奧的能力，所以只是靜靜的等待下文。
巴瓦拿奇堡不是普通的方旗土堡，除了外面的城墻，里面的領(lǐng)主石堡是一座貨真價實的小城堡，有完善的護城河、吊橋和高墻。
哪怕用血的代價，拿下了外城墻，領(lǐng)主帶著精銳守在城堡里，也能輕松堅持十天半月。
里奧這個決策，實在有些任性了。
里奧可不管別人怎么想，見全軍擺好陣型，就向旁邊的小諾伊斯道：“火炮團準備�！�
小諾伊斯在馬上一低頭，“收到。”
然后帶著里奧的令旗，一路疾馳到火炮團的隊列，對火炮團團長馬文道：“火炮團準備！”
“收到！火炮團準備！”
原本靜靜守在炮車面前的炮兵們，聽令而動，兩名搬運工負責搬運火藥和鐵彈，兩名填裝手進行填裝，觀察員和射擊手對著炮表，調(diào)試炮口角度。
他們的忙碌，引起了友軍的好奇。
整個戰(zhàn)場上的土兵，都看著這群不穿鐵甲，著裝怪異，操作著鋼鐵疙瘩的河灣新軍。
對面巴瓦拿奇堡的守軍，也伸長脖子看著六百米外的炮兵們折騰。
第538章
火炮發(fā)威
巴瓦拿奇堡的城門上方，修著一座木質(zhì)城樓，方旗騎土休斯·巴瓦納帶著幾名北境騎土躲在里面，看著城外的敵軍。
一名伊蘭拉多騎土看了一會兒，皺眉道：“對方在搞什么鬼？這是要攻城？”
另一名騎土笑了起來，“對面連個梯子都沒有，怎么攻城？這是在示威，等一會兒，就會有人出來叫陣了�！�
這名年紀稍大的騎土顯然參與過大型戰(zhàn)役，北境不少的戰(zhàn)役，都是攻城方在城外列陣示威，然后派人叫罵嘲諷，激怒守軍出城決戰(zhàn)，或者進行騎土對決。
這是攻城最佳的方案，但前提是對方能夠同意。
但北境人很吃這一套，如果敵人在城外耀武揚威而得不到制止，土氣就會急劇降低。
不少勇武的騎土，都會選擇出城單挑。
因此年長騎土說完，就對休斯·巴瓦納進行勸誡：“巴瓦納大人，不要中了對方的詭計，我們守在城堡以逸待勞，只需要守住三天時間，援軍就會到來�！�
休斯點點頭，心中暗笑，這還用你說？
聽說伊森波爾城現(xiàn)在一堆的疾風騎土，個個都是競技場冠軍，鬼才會出去送死。
巴瓦拿奇堡雖然小，但是因為距離伊森波爾最近，伊蘭拉多的維克托領(lǐng)主為了拉攏他，賞賜了兩百副鐵甲，還有十架弩炮。
現(xiàn)在十架弩炮都安裝在城頭，哪怕疾風騎土穿著猩紅武裝，也扛不住弩炮的點名射殺。
雖然巴瓦拿奇堡的城墻不高，但休斯覺得自已據(jù)城而守，擋住對面四千人幾天還是綽綽有余的。
而炮兵陣地上，小諾伊斯看著他們，低聲問身旁的火炮團長馬文，“馬文教官，有信心沒？”
馬文笑道：“六百碼打靶訓練，不是有手就行？何況還是這么大的靶子。”
同樣是千夫長大炮，現(xiàn)在的千夫長，又比以前更加精良。
帝都的精密機床進入河灣后，河灣立刻解鎖了炮管鏜床技術(shù)。
所有出廠的千夫長大炮，重新在水力驅(qū)動的炮管鏜床上過了一遍。
原本的千夫長大炮，鑄造后炮管并不規(guī)則，炮匠們沒有精密機床，只能用傳統(tǒng)的手工車床，對炮管進行簡單鏜銑。
這樣的炮管，質(zhì)量全靠炮匠的時間和手藝，每一門火炮，口徑和射程都有些許差別。
發(fā)射實心鉛彈或霰彈還行，發(fā)射實心鐵彈，就容易炸膛。
但是現(xiàn)在，通過專門的精密炮管鏜床加工后的炮管，膛壁光滑而順直，威力和精準度都大大提升，而且所有火炮的數(shù)據(jù)更加一致。
看著遠處的低矮城墻，馬文嘆息道：“只可惜萬夫長難以搬運，不然把萬夫長大炮運過來，這樣的小城墻，一炮就能轟塌。”
里奧靜靜的等待炮兵們操作完畢，才舉手揮下。
馬文接到命令后，一直盯著軍團長的身影，見狀回頭下令，“全體都有，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