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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停、啊�。�!陰蒂會壞的、嗚嗚不、好痛……嗬呃啊啊——��!”那小針在壁尻的哭泣求饒中持續(xù)往柔軟的陰蒂里邊胡亂地調(diào)整著方向越扎越深,接著他也不知道是猛地扎中了那里,墻那邊看不見的人突然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崩潰慘叫,小腿痙攣地在空中踢了幾下。

    “看來是這地方了……”男人喃喃自語著,完全沒有住手的打算,反而還把軟刺對準了脆弱的硬籽,指尖捻著那奇怪的道具刺在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表面左右鉆動起來,顯然是想捅進去。

    “不、救命,嗚啊啊——好痛、呃啊啊�。�!壞了呃啊啊啊啊啊——�。 绷Q翻著白眼胡言亂語地尖叫求饒起來,敏感的硬籽被異物不停捅著,戳出一個個發(fā)白的小坑,尖銳的刺激幾乎要令他在大腦一片空白中暈死過去,胯骨在無意識中痙攣著向空中挺動了幾下,大股大股的淫水從劇烈抽搐收縮的肉穴里往外尿似的不停流。

    “哎!我好像終于扎進到里面去了,他叫得好厲害,而且手感捏起來好好玩現(xiàn)在,能感受到里面有東西,你來試試?”

    “試什么啊,我直接看下不就得了�!�

    另一個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指尖開始撩撥陰蒂包皮,被軟刺扎了進去的肉果現(xiàn)在要剝開包皮似乎有了點難度,他干脆粗暴地在壁尻崩潰的尖叫中把針尾再往肉蒂根部里用力一推,捅進了包皮里面。

    接著男人再次動作很熟練地剝開了紅腫的嫩皮,脆弱且紅腫不堪的蒂芯頓時赤裸地暴露了出來。

    “不要——嗚嗚……放過我、已經(jīng)弄壞了啊啊——”柳鶴痛得滿臉是淚水和涎水,他凌亂地喘著氣,戰(zhàn)栗著幾乎要承受不了,他不知道那兩個人到底往那種脆弱嬌貴的地方捅了什么東西進去,甚至那東西干凈與否也都不知道,只知道陰蒂里面每時每刻都傳來持續(xù)的、讓人幾欲發(fā)瘋的劇痛。

    兩個陌生人顯然并不打算放過他,他們一人掐住他的腰,另一人捏著受傷的陰蒂,不知道在敏感的陰蒂根部操作擺弄著什么,任憑柳鶴怎么哭泣著崩潰地踢腿也掙脫不開。

    等到男人抬起頭時,他已經(jīng)在被剝出來的蒂珠根部綁上了一圈阻隔包皮的繩子,圓鼓鼓的充血肉豆頓時從柔軟脆弱的的保護中完全地暴露出來,紅彤彤地凸在空氣中顫抖。

    同伴滿意地低頭看去,那脆弱的小東西已經(jīng)明顯腫脹不堪,肉眼都能夠清晰地看到一根小刺淺淺地戳在上面,埋了一小節(jié)進去,正綴在陰唇頂端隨著主人控制不住的抽搐一同顫抖。

    那口在酸痛刺激中不停抽搐的肉穴讓男人看著氣血沸騰,他幾乎要完全按捺不住內(nèi)心洶涌的施虐欲,咽了口口水后竟是伸了手到那一片狼藉的腿間,用指尖摁住了捅進硬籽的小刺尾部,開始左右晃動手指,操控著軟刺在幾乎是一團神經(jīng)的陰核內(nèi)部胡亂旋轉(zhuǎn)戳刺起來。

    “嗚啊�。�!”這軟刺對脆弱的硬籽而言是可怕的異物,光是讓它戳著呆在里面都讓人難以忍受,更別說現(xiàn)在被手指撥動起來橫沖直撞,尖銳的酸痛直接鞭撻震蕩著赤裸的神經(jīng),過于強烈的感官刺激從這要命的地方往上傳遍全身。

    “放過我、呃啊啊啊——別攪、要死了啊啊啊啊——��!”劇痛讓美人失態(tài)地仰起頭,雙眼上翻著地從嘴里發(fā)出了不可置信的慘叫,修長的五指無助地在布面上不停抓撓,控制不住的涎水在崩潰的哭叫聲中從嘴角往外流,抽搐的肉穴卻在這種過分的刺激下往外滑出一大股淫液。

    “他反應好激烈,我也要玩�!绷硪粋人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地擠開同伴,自己開始上手,他也不繼續(xù)戳碰著軟刺在嫩肉里攪弄,而是直接把整顆圓鼓鼓的、被捅了異物進去的豆蒂捏在手上揉搓起來。

    陰蒂痛得好像已經(jīng)壞掉了,美人上半身被卡在洞里,根本看不到他們在做什么,但是一陣陣無法忽視的強烈刺激實在是痛得驚人,他完全無力反抗,只能痙攣著翻著白眼,崩潰地用最敏感脆弱的器官承受著陌生人可怕粗暴的凌虐,鎖骨上都是細細的汗水失神中流出來的涎水。

    軟刺隨著手指揉捏蕊豆的動作在內(nèi)部橫沖直撞,逐漸越捅越深,很快就幾乎要全數(shù)埋進去了,當他終于停下手時,那圓鼓鼓的肉珠上只露出一截刺尾,幾乎快要捅穿了,內(nèi)部敏感的神經(jīng)被摩擦鉆動著,只是輕微的動作幅度便能帶來驚人的酸痛。

    柳鶴崩潰地直哭泣,大滴大滴的淚水不停落下,全身仍是在不自覺地戰(zhàn)栗,含含糊糊從口中說著壞掉了、要死了之類的淫蕩求饒話語。

    男人聽著他的哀婉浪叫和哭泣,突然又摳起指節(jié),對準痛得突突直跳的肉豆,輕輕一彈。

    “呃哦——!”那軟刺立刻又在脆弱的內(nèi)部掀起劇烈的風暴,美人翻著白眼發(fā)出一聲變了調(diào)的高昂呻吟,過度的刺激竟是讓他有無法控制地迎來了一次高潮,透明的潮水從狼藉的股間噴濺而出,甚至連細小尿眼也翕張著往外流了些許失禁的尿液,雪白的大腿肌肉在滅頂?shù)母叱敝胁蛔’d攣抽動起來,小腿更是無意識地痛得在空氣中胡亂地踢蹬,足弓繃得幾乎要抽筋。

    兩人對視一眼,都完全看出了對方的意猶未盡,畢竟機會難得,下次再報名被選中都不知道是啥時候,而是再說到時候的壁尻也未必是今天這個。

    那尖銳的軟刺對于粗糙的指腹而言并不算什么,但是對脆弱的敏感騷豆來說卻已經(jīng)可以造成可怕到難以言表的強烈刺激。

    男人半跪下來,湊近了去看那一片狼藉的股間,接著他竟是一邊觀察著小刺的位置,一邊毫無預兆地伸出手指,落在小刺對面的陰蒂表皮上,將兩端猛地捏了一下,這下竟是直接讓軟刺徹底扎透了蒂珠,從另一邊露了極短的一小節(jié)出來,鈍鈍地抵在食指指腹上。

    “啊啊�。�!咳咳、不、呃——”過于強烈的刺激讓柳鶴大腦一片空白,他猛地弓起腰肢仰著頭從喉嚨里發(fā)出嗆咳的呻吟,竟是直接從腿間大股地飚出了失禁的熱尿,面上全是崩潰的表情,淚水和涎水一同將臉頰和下頜弄得全是水光,青年修長白皙的五指在床面上抓得發(fā)白,尖銳的酸痛從脆弱的蒂芯一刻不停地往上鉆,柳鶴只覺得思考能力都停滯了,他只是雙眼上翻地張圓了嘴,喉結滾動著卻什么也喊不出來。

    壁尻怪夢中丨頂肏陰蒂,指奸凌虐宮口,長棍握把捅開肉壺bt

    過于強烈的感官刺激下,柳鶴整個人被搞得都暈暈乎乎的,他半閉著濕漉漉的眼睛,思緒都放空了,臉上掛著水光,渾身的皮肉泛著情欲的粉色,猶在高潮余韻中輕輕地戰(zhàn)栗著,像是被雨水打蔫了的落湯花。

    一根滾熱的硬物頂了頂穴口,柳鶴慢了兩秒才意識到那是什么,頓時忍不住發(fā)出了帶著哭腔的軟聲哀求:“不要……說好了、嗚……不可以插進去的……”

    “不進去,就是在外面蹭蹭。”那陌生的男人居然第一次回應他了,看來對方是真的一直聽得到他在說什么,只是之前將美人的求饒呻吟當做往欲望火焰上澆的助興酒液罷了。

    身下早已硬得發(fā)痛,男人扶著粗大的肉棒在濕漉漉的屄口摩擦了頂撞好一會兒,柔軟的蚌肉被頂?shù)冒歼M去,他甚至還幾次做出要往入口里面插進去的趨勢。

    這也許一開始是不小心,都后面的頂弄動作基本都是存心想要逗弄人,然而這樣的佯作攻勢也的確每一次都讓柳鶴害怕得無助嗚咽起來,瑩潤的腳趾不住蜷起,踩在臺子上顫抖著。

    被小刺埋進去捅透了內(nèi)里脆弱騷籽的陰蒂綴在肉穴頂端,紅得好像即將要熟爛的果子,高高地腫出陰唇外,隨著主人時不時的掙扎在空氣中顫顫巍巍地抖動,那里飽受蹂躪后已經(jīng)過于敏感了,即使不去觸碰它,也會因為微小的動作而持續(xù)傳來刺激。

    那男人把肉棒都蹭上了壁尻流出來的淫水,但終究是忍了下來沒插進去。

    他似乎是還覺得意猶未盡,又伸出手把兩瓣蚌肉分著扒開了,讓中間那埋了小刺的腫脹陰蒂更明顯地支楞出充血敏感的肉頭。

    接著他一挺腰,用渾圓的龜頭結結實實地捅了一下肉蒂,酸痛的圓豆往旁邊歪倒過去,又立刻被肏到變扁。

    那脆弱的蕊珠還處于不正常的敏感狀態(tài),不僅根部被綁著隔開包皮保護的小細繩子,內(nèi)里還埋著扎透了騷籽的小刺,在龜頭的肏干之下,那同時來自陰蒂內(nèi)外兩側的尖澀摩擦感讓柳鶴難受得渾身抽搐起來,大腿上的肌肉不斷抽動著,晃蕩著小腿拼命想要合上。

    “別——呃啊啊��!好痛、停、啊啊啊——��!”陰蒂上傳來的一陣陣尖銳的劇痛讓柳鶴淚水直流地在茫然中發(fā)出顫抖的、口齒不清的哭叫,搖頭無助地求饒起來。

    壁尻強烈的反應讓人更加興奮,男人伸手捏著陰唇拉得更開,挺腰對著那腫得發(fā)亮的肉蒂高速地肏弄起來,持續(xù)刺激著那酸脹的陰蒂,粗糙不平整的小刺埋在不停變形的騷豆內(nèi)部胡沖亂撞,帶得被扎透的硬籽也移動起來,蒂珠痛得好像已經(jīng)被生生搗碎了。

    “嗚啊啊——不、嗬……放過我、唔呃——�。 泵廊藦堥_了嘴巴,卻只是呼吸困難一樣不停吸氣,艷紅色的柔軟舌尖都在過度的刺激中失神地掛在唇邊,控制不住的涎水流了出來,很快就雙眼翻白地痙攣著迎來了滅頂?shù)母叱�,雪白的足背在過度的感官刺激中顫抖著繃得直挺。

    那男人似乎是覺得肉棒不夠刺激,突然又上了手,用大拇指堅硬的指甲往前用力一戳,暴力地把正在高潮中跳動抽搐的蕊珠頂?shù)冒歼M嫩肉里,還抖動著手腕往前死命地鉆動擠壓,指腹甚至能清晰感覺到手感不一樣的小刺被擠得移動。

    “咿啊啊啊啊——�。∥业年幍�、別鉆!!放開、碎掉了、嗚啊啊啊——”那壁尻像是驟然被雷擊中了,屁股抽搐著崩潰地哭叫起來,足跟落在臺子上往前瘋狂抵著,似乎是想后退躲開這過于可怕的感官鞭撻,高潮的淫水一股一股地隨著手指頂弄的頻率噴濺而出,臺子上都快速地積了一小攤。

    男人欣賞了好一會兒壁尻在極致的高潮中無法自控地用腳趾摩擦臺面的淫蕩模樣,才停下自己粗暴的凌虐動作,那支楞著腦袋的脆弱蒂珠腫得發(fā)亮,抽搐地跳動著,紅得幾乎要滴血。

    柳鶴猶然沉浸在可怕的高潮當中,渾身都不停顫抖著,他無意識地抱臂抓撓著自己的手肘,含淚的眼睛只睜開了一半,目光都不知落在哪里,嘴里嗚嗚咽咽地哭泣著,像是產(chǎn)生了應激反應的小動物。

    兩個陌生人開始摸過手機,不停地對著那一塌糊涂、濕漉漉的腿間拍著,甚至還扯開陰唇,在柳鶴的嗚咽聲中專門地拍那腫脹不堪的陰蒂特寫,好一會兒才心滿意足。

    他們即使玩夠了陰蒂,也沒動手為壁尻解開肉果根部的禁錮細繩,而是直接開始往下,用指尖去摸那軟紅抽搐的屄口,那粉紅色的肉谷已經(jīng)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連續(xù)的高潮讓它充血腫脹,即使不被刺激也時不時像是呼吸一般縮合。

    男人的手指才剛一伸進去,就被熱情的媚肉不停絞緊收縮起來,軟嫩濕熱的肉壁像是歡迎似的含著粗糙的手指吮吸,那舒服得不可思議的包裹手感讓他忍不住挑了挑眉發(fā)出贊嘆:“好軟……這個肉穴也太會吸了吧�!�

    他猶覺不夠,再往里增加了一指,在美人緊張的啜泣中往花穴里面探,彎曲著指節(jié)去按摩點弄著敏感的陰道肉壁。

    酥酥麻麻的快感在陌生人的指尖動作下迸發(fā),手指的數(shù)量逐漸增加,探索開拓的手勢也不停更換,軟紅的肉穴口包裹著指節(jié)不斷變形,柳鶴閉緊了眼睛,睫毛上還掛著淚水,他忍不住在快感中咬住了下唇,緊張得心臟嘭嘭直跳,這短暫的溫柔讓他既舒服又害怕,總擔憂對方接下來就要直接把肉棒插進去,或者是做更多更可怕的事情。

    緊致的肉穴里很快就吃進了四根手指,那不住搔刮著內(nèi)壁的指節(jié)意圖明顯地愈進愈深,柳鶴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立刻驚恐地睜開了眼睛,晃動著雪白的小腿直搖頭拒絕。

    “不要,不要再進去了……唔嗯……已經(jīng)到底、嗚啊啊啊啊——�。 �

    他的宮口位置比較淺,腰部又被固定在洞口根本掙扎不了,不管怎么拒絕都無濟于事,很快就被男人的指尖往深處脆弱的一圈肉環(huán)上狠狠戳了一下。

    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子宮口驟然被短平的指甲暴力地觸碰,從小腹處幾乎是瞬間爆發(fā)出要命的酸麻,美人的表情都扭曲了一瞬,未盡的話語直接成了變調(diào)的顫聲呻吟,他仰起脖子受不了地哭泣起來,圓滾滾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我戳到子宮口了,軟嘟嘟的好好玩!” 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露出興奮的表情,手上的動作也不停下,指尖柔嫩的肉團在刺激中抽搐著起來,摩挲上去光滑得有些溜手,肉穴內(nèi)壁層巒的媚肉更是不住收縮。

    他新奇地并起手指捏了捏一團緊閉的入口,又接著開始用食指和中指頻率交錯地晃動起來,頂在宮口處敏感的嫩肉表面鉆動搔刮,甚至還時不時探得更深,把粗糙指腹塞進子宮口和陰道肉壁間的嫩肉縫隙里畫著圈摩挲。

    “唔嗯——好酸、不要……別摸了、呃��!”這種違背生理的玩弄帶來過于可怕的感官刺激,柳鶴死死地咬緊了牙齒,艱難地幾乎要呼吸不過來,面上都是濕漉漉的淚水。

    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把手插進自己的花穴里,脆弱的器官像是玩具一樣被用粗糙的手胡亂地捏揉搗弄,心理上的沖擊感和屈辱感讓美人忍不住渾身戰(zhàn)栗起來,大腦幾乎一片空白。

    那手指的動作甚至還越來越過分,強烈的酸麻夾雜著難以言說的奇異快感,讓柳鶴表情愈發(fā)迷離起來,他像是難受的不行,失神地張開了嘴發(fā)出哭泣的呻吟,雪白渾圓的臀瓣隨著指腹在宮口用力打著圈摸索的頻率一縮一縮地抽搐痙攣起來。

    男人持續(xù)地刺激著脆弱的內(nèi)部,摩挲之間突然感覺手指似乎摸到了有些凹陷的地方,他在之前從來沒有這樣的體驗,也意識不到那是什么,只是下意識地用手指抵住那緊致的肉眼,頗為用力地頂了幾下,柔軟的肉穴幾乎是立刻在這種可怕刺激中纏著手掌抽搐起來。

    “呃啊啊�。�!不、別碰、嗚嗚——啊啊��!”壁尻因為他無心的動作爆發(fā)出高昂的哭叫,晃動著固定的鎖鏈驚恐地掙扎起來,勁瘦的腰肢不斷扭動,連腳趾都抵在臺子上繃直了。

    手下這巨肉體劇烈的反應反而讓男人眼睛一亮,他興致大起,非但沒有停下,反而還開始將指尖更用力地陷進了脆弱的小口里,不甚溫柔地彎曲指節(jié)摳挖起來。

    脆弱的一圈肉筋被刺激得不住抽搐,卻還是緊緊地閉合著,怎么也不愿意張開,可怕的酸麻從小腹處竄遍全身,柳鶴失神地仰起了頭,光潔的額頭上都是晶瑩的汗珠,他戰(zhàn)栗著發(fā)出口齒不清、滿是哭腔的求饒,大腿內(nèi)側的肌肉都隨著手指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抽搐起來。

    “唔呃!!不、嗚啊啊�。�!救命……別摳那里、不要呃啊啊啊——�。 �

    晶瑩的小眼在手指暴力的開拓下不斷被扯得變長,然而卻始終緊緊地閉合著,男人不死心地換了更好使力的拇指,在那軟肉的凹陷小口里暴力地摳挖起來。

    這躲在肉穴深處的地方敏感嬌貴得要命,平常被龜頭意外頂弄一下都不太受不得了,更別說是現(xiàn)在被如此針對性的凌虐,摳挖子宮口的極致酸痛把美人刺激得幾乎要大腦宕機。

    他失態(tài)地翻著白眼,控制不住的涎水打濕了脖頸,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崩潰的表情,胯骨在扭動中撞在實木的墻洞邊沿也渾然不覺,白花花的長腿劇烈地踢蹬掙扎,哭得要喘不過氣,什么淫蕩的破碎浪語都被引導著愿意往外說。

    也許是因為子宮口終究不容易進入的地方,男人努力地動作了好一會兒,卻也只是能陷進去半個指節(jié),他接著像是打算放棄,漸漸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退了出去。

    被大手堵住在里面的淫水沒有了阻礙,瞬間“嘩啦”地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樣涌出來一小灘,那嫣紅的肉屄還張著洞口,在暴力的開拓后已經(jīng)完全沒法好好地閉合起來了,這時候若是低頭看進去,還能看到深處痙攣地抽搐著、微微紅腫的子宮口。

    男人的手上都是晶瑩的淫液,他起身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突然發(fā)現(xiàn)墻角處立著一根黑色的掃把,那頂端的把柄仔細一看,居然還是肉棒樣式的圖案。

    “咦……”見此,他幾乎是立刻有了想法,動身走過去把那奇怪的掃把拿了過來,握住中端,悄悄地將涼涼的掃把棍末端靠近了壁尻合不起來的穴口,試探性地頂了頂。

    “唔嗯!”柳鶴幾乎是立刻睜圓了眼睛,慢了半拍才露出忐忑的神情,他并不知道現(xiàn)在頂在自己腿間的又是什么,但是也為此深深感到害怕和緊張。

    冰冷的無機質(zhì)感貼在軟熱的穴口上,奇怪的刺激感未知的恐懼讓青年忍不住激靈了一下。顫聲哀求著試圖阻止:“嗚嗯……那是什么……不、不要!”

    旁邊同伴也頓時明白過來他像要干什么,黑色的棍子和粉白水潤的腿間景致色差巨大,本就形成了強烈的視覺沖擊,與此同時那壁尻還因為害怕而蜷著腳趾不停搖晃屁股躲避,發(fā)出陣陣可憐兮兮的啜泣聲,這淫靡的場景看得他氣血沸騰,幾乎要忍不住搶過來自己也試試。

    然而他還是謹慎地先攔住了男人:“哎,你等下,我先確認下這個壁尻的標識是什么�!彼僬J真仔細地看了看墻上的介紹,接著點頭道,“沒錯,這個是可以玩厲害一點的,只要我們不搞壞他就行了�!�

    “嗚……”柳鶴抽噎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懵懵地理解了對話中的意思,他瞪圓了眼睛,攥住蓋在自己身上的薄布料,整個人打了個寒戰(zhàn),害怕得想要蜷起來。

    不,這種程度的玩弄是不會壞的嗎……這里的人對弄壞的定義到底什么啊……

    茫然之余,柳鶴又徹底明白了,自己和他們真是對很多事情的認知都完全不一樣。

    青年還在發(fā)愣,但墻那邊那兩個陌生人卻并不會停下動作,男人聽到了確切的答復,興奮地將掃把棍尾端對準了翕張的圓洞,就要把它往里面插進去。

    涼涼的異物再次貼在柔軟溫熱的穴口,柳鶴驚叫著抬起頭,蹙著眉頭嘗試從縫隙去看那是什么東西,然而還是看不到。

    那東西已經(jīng)探進了穴口,柳鶴倒吸一口冷氣,忐忑地咬緊了下唇,圓圓的眼睛里都是水光,用手掌撐在腰際的木板上似乎是努力地想要這里掙扎著躲開,然而那墻洞是卡在美人的腰腹處,胯骨處的尺寸根本過不去,他的掙扎除了讓自己撞得生疼以外一點作用都沒有。

    那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棍子就這么在他的顫抖的哀聲求饒中緩慢而不容拒絕地在敏感的花穴里不斷往深處推進,柳鶴驚恐地左右搖頭,顫抖著吐出破碎的呻吟。

    “不要……嗚啊……放過我、嗬呃——�。 �

    堅硬的棍尾在他的哭泣聲中精準地一下子頂在敏感的子宮口,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脆弱肉筋猛然被冰冷的異物刺激到,頓時不住地抽搐起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酸麻電流讓柳鶴茫然地蹬著小腿渾身一顫,小股小股的淫水從凹陷的入口處流了出來。

    驟然變調(diào)的短促呻吟讓男人立刻明白自己碰到了哪里,他又接著毫不溫柔的連續(xù)頂了好幾下,脆弱的內(nèi)部要被突破的可怕現(xiàn)實讓美人仰著頭崩潰地哭泣起來,雪白的胸脯不住起伏著,床單都被抓得皺成一團,他可憐兮兮地不停顫抖著,腰腹挺起來弓得像一座小橋,掙扎劇烈得連固定膝蓋的鎖鏈都瑯瑯作響。

    男人甚至還壞心眼地故意握著掃把的長棍換不一樣的角度向前鑿,堅硬的握把頂端一下一下地擊打緊閉的肉筋,那嬌嫩的子宮口像是被打得有些受不住了,逐漸張開了一點小口,強烈的酸痛沖碎了理智,那看不見真面目的壁尻也被蹂躪得不住發(fā)出語不成句的哭叫求饒。

    “嗚嗯�。∽訉m要、呃……壞掉了……啊啊啊��!要死了……”柳鶴的臉上全然是失神到極致的情態(tài),他雙眼上翻著,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是無意識中呢喃著挺動顫抖的屁股,連大腿內(nèi)側的肌肉都抽動起來,腳趾更是抵在臺子上張的幾乎抽筋,兩人觀察著他的反應,似乎是終于覺得時機對了,突然就對著那已經(jīng)被打得松了防線的肉壺入口用力一推!

    “呃啊啊啊��!”這下竟是成功地從那晶瑩的小肉眼兇狠地捅了進去,原本緊緊閉合的子宮頸瞬間被兩指粗的實心棍尾拓開,脆弱的一圈肉環(huán)套在木棍上劇烈抽搐起來,繃得有些發(fā)白。

    “咳、不要……嗚啊啊——要死了……”極致的刺激讓美人幾乎控制不住崩潰的表情,他哭泣得有些呼吸困難,只能艱難地張著嘴,含著水光的眼眸半睜著,卻完全不知道在看哪里,神智都幾乎要被蹂躪得渙散了。

    子宮深處不斷分泌出來的淫水被異物堵住沒有流出來,然而壁尻那驟然規(guī)律的顫抖抽搐和繃直的足背卻誠實地表達著他此時的狀態(tài)。

    見狀,男人竟是又伸手握住了掃把棍,將埋在子宮頸里面那節(jié)握柄旋轉(zhuǎn)起來。

    “嗬呃——��!”帶有花紋的凹凸不平的握把摩擦著高潮中脆弱敏感得可怕的一圈肉筋,疊加之下的滅頂刺激幾乎要讓人翻著白眼暈過去。

    柳鶴并不是不想暈過去,然而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會精神分外清醒,體力好像用盡后又會回來一樣,狀態(tài)的回復效率完全不對勁,充滿了不真實感,這一切讓他他在不得其解的同時又不得不一直清醒地承受蹂躪。

    同伴看得獸血沸騰,他突然惡趣味地拍了拍壁尻不住痙攣的渾圓肉臀道:“握住了掃把就動一下嘛,不過這樣的姿勢動起來好像是有點困難,那不如那我?guī)湍銊右幌�?�?br />
    壁尻怪夢下丨子宮倒模,脫垂重口預警,爆射肉飛機杯,蹂躪玩弄

    他在專注地玩弄壁尻時,另一個人也開始注意到屋內(nèi)除了掃把以外還有一個柜子,他動身走過去,依次打開每層柜子看了看,看著看著突然像是被第三層的東西吸引住了,伸手把它拿了起來,低頭認真去讀上面的說明。

    “哎!”同伴讀完了,一邊輕輕搖晃著手上的道具包,一邊往壁尻這邊走過來,“我又找到點好玩的,你看這東西。”

    男人疑惑地看著他,接了過來:“什么……嗯?居然是這個,有意思啊,不過是不是要找點水調(diào)一下……”

    “我去外面接點水吧�!�

    柳鶴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喉嚨也咳得不太舒服, 幾乎聽不太清外界的講話,只知道他們在說話,自然也完全沒搞懂這兩人竊竊私語地又要搞什么,他只是抓緊了這短暫的可以不被玩弄的時間休憩,側過臉埋在柔軟的枕頭上,面上都是酡紅,閉著眼睛,雪白的胸脯重重起伏著,累得隨時可以睡過去。

    等那些奇怪的道具被好好地裝進沒有針頭的粗注射器后,男人便拿著它走了過來,徑直伸手去將那強行捅進子宮頸里卡住的長棍往外一拽。

    “嗚啊�。�!”凹凸不平的把手猝不及防地被暴力扯出去,摩擦得嬌貴脆弱的子宮頸內(nèi)側都不住抽搐起來,一圈肉環(huán)被暴力開拓了一會兒后簡直一時合都合不上,強烈的感官刺激直接讓柳鶴弓起腰肢,翻著白眼在痙攣中噴出了高潮的淫水,甚至摔回床面后依舊在余韻顫抖著。

    柳鶴還沒從那可怕的酸痛感中回過神來,又毫無間斷地感覺有一個涼涼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正在不停往被擴張得有些松弛的肉穴里塞。

    他閉緊了含著水光的眼眸,無力地左右搖著頭,濡濕的黑發(fā)在枕頭上蹭得更加凌亂,張著嘴發(fā)出含含糊糊的呻吟,完全沒有掙扎的力氣,整個人的思緒都幾乎混沌了:“不……唔……啊啊……別頂、出去……別、呃啊啊�。�!”

    那奇怪的異物目標明確地在肉臀的顫抖中戳進了深處,頂住敏感的子宮口轉(zhuǎn)了轉(zhuǎn),那張著口的肉環(huán)驟然再被刺激,柳鶴頓時無法自控地一個激靈,屁股都繃緊了向上挺動了一下,整個人被迫清醒了不少。

    “不、不要……不進去……嗚嗚嗚……不行、啊啊啊……呃——”看不見面孔的陌生人完全不管他口齒不清的哀求,控制著那東西在高潮后有些充血的入口處換著角度不得章法地胡亂戳,很快就成功地插進了那才被掃把棍擴張過的子宮口里。

    那是一個沒有針頭的粗注射器。

    脆弱的子宮口被頂?shù)猛锇枷萘诵�,幾乎是立刻,一些奇怪的、涼涼的液體被注入子宮里,小小的肉壺很快就被沉甸甸地越裝越滿,柳鶴倒吸一口涼氣,驚恐地哭叫著不住踢蹬小腿,他看不到那是什么,但是不管是什么東西,都不應該進那里面,子宮根本就不是用來進入或者玩弄的地方啊。

    “救命……好冰!嗚啊啊�。�!什么東西��!嗚、不要搞……呃啊——!!”

    見壁尻實在是哭叫掙扎得厲害,同伴過去搭了一把手,捏住軟彈的大腿固定住,男人繼續(xù)摁動著注射器尾部的活塞,加快速度地將那奇怪的東西不停往里推進去,很快那脆弱的宮胞都充滿了冰涼的液體,連原本倒梨形的肉壺形狀都被撐圓了,平坦白皙的小腹甚至鼓起了微妙的弧度。

    隨著摁進去的液體越來越多,壁尻的哭聲也愈發(fā)尖銳起來,直到看見已經(jīng)有粘稠的液體從抽搐的穴口擠出來往外流,男人才感覺差不多已經(jīng)打滿了,停了手就準備要拔出來。

    同伴突然摁住了他毫無停頓要退出來的手,面色有些疑惑:“別,你干嘛這就直接拔出來?一邊繼續(xù)摁著活塞打進去一邊慢慢抽出來啊,別忘了說明上寫的,陰道里面也要填上,不然等下真拿不出來,我裝那么多進去給你是干什么用的?”

    “哦哦……”男人聞言一愣,他像是突然反應過來,又把注射器往肉屄里面插了回去了一些,按照另一個人的指示,一邊往陰道里注射著一邊慢慢地往外退。

    敏感的肉穴里很快也充斥了冰涼粘稠的不知名液體,圓鼓的屄口更是持續(xù)地往外流出來白色的液體,配上壁尻緊張得繃直腳尖直踩臺面的動作與顫抖的呻吟,視覺結合聽覺的刺激讓人更加興奮,為了防止流出來,男人又伸手一把將濕漉漉的肉穴摁住了

    “唔……什么東西……里面……咿啊�。�!好奇怪��!”柳鶴搖晃著屁股,努力想把那手甩開,讓注射進去的奇怪液體流出來。

    他心中滿是不好的預感,事實證明這是對的,才沒有過去多久,那沉甸甸填滿在自己肉穴和子宮里面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竟然就開始明顯地變硬了!

    “弄掉……不要�。∈裁窗 让�、嗚啊啊啊��!”美人嚇得面色蒼白,凌亂地呼吸著,稍微動一動便能感受到體內(nèi)不對勁的東西,頓時抽泣著不敢動了。

    然而當感覺有人靠近了摸著自己大腿內(nèi)側時,柳鶴終究還是在受驚之下用力地掙扎了起來,雪白的小腿抬起向上一蹬,低著頭摁住他的肉穴的男人快速躲開,面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哎,差點被他踢到了。”

    罪魁禍首的同伴面色不變:“那可能光是膝蓋固定不夠用吧,我給他把腳上的固定皮套也綁好,我在綜藝節(jié)目上看人家玩過這個,超級刺激的,但是也就是太刺激了,他接下來肯定會控制不住拼命掙扎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柳鶴細瘦的腳踝握住不讓他掙扎,借用皮革的圈套又“啪咔”兩下將壁尻的小腿也在臺面上固定住了。

    “唔嗯……不……”柳鶴蹙起眉頭,無助地試探性動了動,甚至還發(fā)現(xiàn)腳踝處的鏈子比膝蓋處要更短些,這下一固定住讓他連掙扎都不太能有幅度,只能在無力的哭泣呻吟中晃晃腳,或者是踩在臺子上抬起屁股。

    隨著時間的流逝,無論美人眼淚怎么掉怎么搖頭,那液體也還是逐漸在柳鶴的身體內(nèi)部完全凝固,那種鼓脹酸澀的感覺簡直詭異得難以言喻。

    男人用手指在被撐開的嫣紅屄口探了探,感受到倒模那軟彈的韌度,立刻有些興奮地說:“好像可以拿出來了!”

    他說完立刻稍微用力地將手指擠進了圓鼓的肉穴口,把凝固后的乳白色膠體捏在彎曲的食指和拇指間,一點招呼也不打,就從屄口抓著倒模往外用力地扯了一下,顯然是想直接弄出來。

    “呃啊啊啊——�。 比欢麄倒模是連通的,子宮里的凝固物比穴腔里的粗上一圈,形狀也不盡相同,脆弱的宮口肉環(huán)在這么一扯中猝不及防地被拉得更圓,從緊繃撐開的縫隙邊能看到露出了一些白色的凝固物。

    酸痛如雷般驟然炸開,柳鶴一瞬間都懵了,好像陰部神經(jīng)都被直接刺激得灼燒起來,他只是無意識地跟著那男人手使力的方向猛地挺動了身體,似乎是想減輕壓力,雪白的腳趾都踩著繃直了,語無倫次地在崩潰的哭叫中夾雜著哀聲求饒。

    “不要,啊啊�。�!住手……嗚嗚嗚�。∽訉m、會壞掉的——啊啊�。�!”

    兩人置若罔聞,甚至還開始研究著力度,像是玩弄一個玩具一樣毫不溫柔地胡亂拉扯,持續(xù)扯幾下,又壞笑著往肉穴深處晃動著頂回去,動作間仿佛在用子宮去肏著肉穴,敏感的軟肉互相擠壓,那種詭異的感覺讓人幾乎無法忍受,惹得雪白的肉體抽搐著不住撲騰踢踩空氣。

    脆弱的子宮仿佛在美人的肚子里被拽的亂跑,一陣陣難以言喻的極致酸痛感讓可憐的壁尻痙攣著發(fā)出顫抖且恐懼的哭叫,男人每一次往外扯動倒模時,柳鶴都會不自覺地搖晃著胯骨,想要跟隨著過去緩解折磨,然而卻因為被牢牢固定住,只能翻著白眼承受,在渾身痙攣中被陌生人將體內(nèi)嬌貴的肉壺往陰道里不停拖拽亂扯。

    “現(xiàn)在扯出來吧?留在里面太久也不好�!蹦腥苏f著,手上的力道也突然變了,他明顯失去了玩樂的興趣,準備要動真格的。

    柳鶴驚恐地瞪圓了眼睛,濕潤的嘴唇顫抖著,白皙的足趾害怕到在臺面上不停地抓撓,屁股都顫抖著繃緊了,卻因為整體的倒模還被對方抓在手里而不敢掙扎,雖然明知道沒什么用,但美人還是忍不住哭起來哀聲乞求著,生怕對方下一秒就動手。

    “不要�。赖摹瓎琛瓌e、別扯……嗚啊啊�。�!求求你……啊啊啊�。�!痛、嗬呃——”

    含著異物的肉壺被強行地逐漸帶著拖進肉屄里面,很快就圓鼓鼓地撐滿了穴腔,不長的穴道幾乎要被填滿了,只要稍微低一下頭,甚至已經(jīng)可以看到宮口那被繃圓了的、脆弱的一圈肉筋滑出來堵在穴口不住抽搐。

    柳鶴失神地張圓了嘴,幾乎要在過度的感官刺激中連呼吸都忘了,嫣紅的肉屄不住收縮著,努力想要阻止子宮往外滑落的的可怕趨勢,但是這樣的行為并不能把軟肉收回去,反而令敏感得可怕的肉子宮被自己的媚肉不住纏縮刺激,詭異的酸痛感夾雜著奇怪的快感,甚至已經(jīng)讓美人逐漸連表情都控制不住了。

    男人顯然是覺得那圓嘟嘟的宮口看起來很有意思,竟是開始伸出手指在穴口勾著扯了扯。

    “嗬啊啊�。。 绷Q發(fā)出了高聲的哀叫,幾乎是弓起腰肢崩潰地抽搐了一下,雙眼都在過度的蹂躪中無意識上翻了,控制不住的淚水和涎水一同把枕頭都洇濕了一片。

    這樣的反應讓男人挑了挑眉,低頭開始觀察自己的杰作,乳白色的穴腔倒模垂在腿間,沿著往上看過去明顯可見連接著子宮里面卡住的異物。

    他忍不住伸手過去開始摩挲著那一圈緊繃到發(fā)白的肉環(huán),壁尻在被直接撫摸子宮口的過度刺激中劇烈地顫抖起來,小腿肚的肌肉抽動著,柔軟的穴口更是無法自控地不住縮合,動作間刺激著已經(jīng)脫垂到陰道口的肉團,為哭泣的主人帶來更難以忍受的刺激。

    男人試探著伸手捏了捏那軟韌的道具,道:“沒想到這個倒模成型那么快啊,你說子宮里面那部分會是什么樣子?”

    “等下就知道了唄,哇,這子宮口都撐圓了,等我再拉出來看看�!彼贿呎f著,一邊竟是直接動手了,伸手握著出來的倒模,粗暴地往外一扯,那脆弱的子宮難以抵抗這樣的力量,竟是就這么含著倒模猛地往空氣里滑出來了鼓鼓囊囊的一段!

    柳鶴失神地張圓了嘴,腳趾在空氣中蜷的幾乎抽筋,踢動的腿帶得鎖鏈瑯瑯作響,他無法控制地渾身痙攣起來,喉結上下滾動著,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才能夠嘶啞地發(fā)出崩潰的哭喊:“嗬呃�。〔灰�、掉出來了……嗚啊啊啊��!救命,別捏啊啊啊——�。�!”

    然而這樣的反應只讓兩人更興奮,男人伸手輕輕捏搓著那因為內(nèi)部填充物而軟綿中又有硬韌感的肉壺,那子宮實在是或許脆弱敏感,初次從體內(nèi)暴露出來,粗糙的指腹稍稍用力上去便立刻引得令人戰(zhàn)栗的酸麻傳遍全身,直讓壁尻哭叫著咳嗽起來。

    男人聽他那可憐兮兮的反應,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凌虐欲,幾乎想狠狠地捏合雙手將圓鼓鼓的肉壺掐上一把,將那里面的東西直接擠出來。

    然而在他動手之前,另一個人先他一步伸手握著了出來的那段倒模,接著動作流暢地將它一下子全部抽了出來!

    “不、嗬啊�。�!”壁尻直接繃緊了屁股,大腿痙攣著抽動起來,在劇痛中慘叫著飚出了失禁的熱尿,那脆弱的子宮生生被扯得又脫出了一截,圓嘟嘟的宮口肉筋也被繃到了極致,接著像是終于再也含不住了,“�!钡胤砰_了倒模。

    那凝固以后不規(guī)則的花穴倒模完全地被抽了出來,兩人卻沒有仔細去看它,而是掃了幾眼便隨意地放在了一邊,只打算離開時帶走。

    他們此時再低頭去看壁尻一塌糊涂的腿間,被撐得鼓脹又被猛地扯掉倒模后,那飽受蹂躪的已經(jīng)子宮已經(jīng)看起來癟了,抽搐著從體內(nèi)垂出來深粉色的一節(jié),隨著主人失神地挺動胯骨的動作輕輕搖晃起來,脆弱至極的表面黏膜暴露在空氣中,完全沒有得到它應得的保護,末端的子宮口更是在暴力的拉扯后松垮得像是失去了彈性的皮筋,只軟乎乎地張著微微變形的小口,往外“啪嗒”流水。

    壁尻似乎是無法忍受這樣詭異的現(xiàn)狀,安靜的室內(nèi)可以清晰地聽到他持續(xù)從喉嚨里發(fā)出來的、崩潰的啜泣哀叫,雪白的腳趾在空氣中張開顫抖著,幾乎要用力得抽筋,被玩得一塌糊涂的肉穴仍甚至然在抽搐著嘗試縮合起來,做著還能把一團軟肉縮回去的幻想,活色生香的收縮顫抖動作又構成了奇怪而淫靡得驚人的景象。

    男人看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只覺得下身硬的發(fā)痛,他往前一小步,不顧壁尻的哭叫,伸出手去一把將垂在穴口的子宮肉團抓了起來,捧在手心里,用粗糙的指節(jié)去上下摩挲著敏感得不可思議的表面嫩肉。

    這原本該好好躲體內(nèi)被保護著的嬌貴肉器,此時就這么被暴力地弄了出來,像是不值錢的玩具一樣被自己抓在手上隨意地蹂躪,敏感得隨便摸上幾下就抽搐著往外流水,那軟綿溫熱的奇妙觸感讓他幾乎忍不住翻騰的欲望,耳邊聽著婉轉(zhuǎn)的哀聲呻吟,心底也生出許多小九九。

    他面上明顯是蠢蠢欲動的表情,轉(zhuǎn)頭看著正在用手機不停拍照的同伴,開口:“你說……那個注意事項是不能肏進去,但是現(xiàn)在這個子宮它自己出來了,如果我們在外面直接肏,也不算進去,是可以的吧?”

    不……絕對……不可以啊……

    柳鶴艱難地消化了一會兒才瞪圓了眼睛,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只是艱難地嗚咽著無力地掙扎起來,然而撲騰中又讓敏感的子宮在陌生男人粗糙的手心里摩擦,好像自己在發(fā)情中用對方的手擼動套弄子宮一樣,過度的快感讓他張開了嘴卻幾乎要組織不出清晰的語言,只是凌亂地發(fā)出了滿是哭腔的咿呀,崩潰地直搖頭。

    “可以的吧,我覺得你說的這個就,很有道理啊�!蓖橐怖斫饬怂囊馑�,他挑了挑眉,面上的神色也頗為心動。

    兩人一拍即合,柳鶴很快就感覺到有什么滾燙的硬物戳了戳垂在穴口的軟肉,惹得他猛地顫抖著了一下,立刻扭動著腰肢掙扎起來。

    那渾圓的龜頭才剛一頂上松弛的子宮口,立刻就被軟綿的肉筋抽搐著乖順著地輕輕含住吮吸起來,肉棒熾熱的溫度讓柳鶴恐懼地戰(zhàn)栗起來,手抓著床面不斷嘗試往后掙扎。

    “不要……啊啊啊……不、饒了我啊啊�。。 睊暝坏玫拿廊藷o助地仰起脖頸哭泣起來,晶瑩的淚水染濕了面上黏著的柔軟黑發(fā),他只能被迫清晰地感受著這種可怕的肏弄,自己脆弱而隱秘的器官暴露在體外,被陌生的男人當作飛機杯一樣往里塞肉棒肏弄,前所未有的沖擊讓柳鶴一片空白,他只是搖著頭崩潰地啜泣著,繃直了腳尖在被淫水打濕的臺面不斷滑蹬。

    那垂出來的的子宮肉團簡直柔軟濕滑得不可思議,男人稍微挺一挺腰,就成功地把粗大的陰莖插了半節(jié)進去,脫垂的子宮幾乎是立刻被陰莖填滿了,卻也只能艱難地吃進去一半。

    脆弱的肉壺被抓在手上,毫不珍惜地像是一個雞巴套子一樣直接插入蹂躪,內(nèi)外兩側的疊加刺激讓柳鶴幾乎要無法思考什么事情,大腦一片空白。

    男人興奮地發(fā)出一聲嘆慰,很快開始捏著敏感的子宮挺動著勁瘦的腰肏干起來。

    脆弱的肉壺被人抓在手上毫不珍惜被直接插入蹂躪,同時敏感的表面也在被手心反復摩擦著,內(nèi)外兩側的疊加刺激讓柳鶴的腦子都要宕機了,他幾乎無法思考,只是被迫雙腿大開地承受著這樣違反生理結構的凌虐,仰起頭泄出口齒不清的哭叫呻吟,極致的酸麻感讓他雙眼翻白地戰(zhàn)栗著,修長的手指在床面上無助地抓撓。

    “救命……啊啊啊……會壞的……嗚啊啊��!尿、要尿了、嗬呃——��!”

    脫垂出來的子宮經(jīng)不得刺激,才沒肏干上幾下,柳鶴就猛地痙攣起來,表情有些崩潰地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顫聲呻吟,軟綿的子宮突然包裹著粗大的肉棒規(guī)律地劇烈收縮抽搐起來,大股的潮水從深處迸發(fā)澆灌在龜頭上,甚至還有一些從被男人的虎口捏住了的子宮口噴濺出來。

    男人舒爽得額間都流出汗珠,面上泛著興奮的潮紅,停下來認真感受了一會兒被高潮中的子宮絞纏的快感,接著又往前一頂,用龜頭在壁尻絕望的呻吟中抵著仍在抽搐的子宮內(nèi)壁重重磨了磨,痛快地射出了一大股濃精。

    另一個人也如法炮制地湊過去再來了一次,輪番肏干之下,那嫣紅的肉團被蹂躪得再滑出來了一截,松弛的子宮口往外垂滴著滿滿的精液,柳鶴表情呆滯地張嘴呼吸著,酡紅的面上都是水光,他幾乎不再掙扎了,只是渾身發(fā)著抖,不住繃緊雪白大腿肌肉以抵御腿間軟肉可怕的晃動感,半閉著眼睛無助地啜泣著,卻動也不敢動。

    “這流精的樣子好像在產(chǎn)奶啊,你看子宮口那還一直往下滴……”男人嘀咕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又冒出了新的想法,側過身去從旁邊的桌面上摸了一只黑色的筆,低頭靠近了壁尻狼藉的股間自己鼓搗起來。

    冰涼的筆觸落在臀瓣上滑動,柳鶴癢得發(fā)出輕輕的嗚咽,卻根本睜不開淚朦朦的眼睛,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掙扎了。

    等到男人再次站直身時,那飽滿的肉臀和大腿根部赫然出現(xiàn)了大大的“奶�!眱蓚字,甚至字符旁邊還有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奇怪心理畫上去、諸如小愛心之類的奇怪圖案。

    白濁的精液從松垮的子宮口持續(xù)往外流滴,配上那被打得嫣紅的臀尖部位寫著的黑色字符,淫蕩的景象看起來簡直讓人興奮得手心發(fā)熱、獸欲翻滾,同伴站在一旁甚至都忍不住又拿出了他的手機,對準添加了“裝飾”以后的壁尻換著角度拍了好多照片。

    “唔,小奶牛產(chǎn)奶的速度好慢啊,是不是太慢了所以難受得在哭?那不如我?guī)湍銕椭幌掳��!?br />
    “不要……嗚嗚……饒了我��!啊啊�。�!壞了啊啊啊——我、我的子宮……咿啊�。�!”

    那團柔軟滑膩的軟肉在男人的掌心抽搐著,仿佛在用點力就可以徹底弄壞,他按捺住自己的施虐欲,在壁尻的哭聲中用手指從松弛的子宮口利落地摳了進去,開始直接地摸弄摩挲著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脆弱宮壁,另一只手也不甚溫柔地捏起來攥著肉團摩擦,嬌嫩的子宮被揉捏得不停變形,濃稠的白精更是被攪得往外啪嗒直掉。

    他似乎是這樣也猶覺不夠,接著還開始用食指和中指剪狀分開,往兩邊粗暴地去扯寬子宮口,固執(zhí)地要把已經(jīng)失去了大部分彈性的肉筋拉得更長,讓汩汩的濃精從肉壺里往外更快地流出。

    “別摳�。【让�、呃啊啊啊��!”美人尖叫著弓起腰肢,大腿內(nèi)側的肌肉都在酸痛的刺激之下痙攣起來,他哭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這種仿佛已經(jīng)真被玩廢掉的可怕的場景讓柳鶴害怕地胸口劇烈起伏,修長的手指抓在旁邊的墻壁上,用力得發(fā)白。

    “還是要擠干凈……”男人說著,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發(fā)熱的腦子,他咽了口口水,感受著手心脆弱軟熱的觸感,接著竟是真的開始圈起虎口,從穴口開始捏著脫垂出來的子宮往下捋,像是擠牛奶一般用力拉扯。

    脆弱的的宮體被扯得微長又彈回去,甚至還經(jīng)常性地被手指伸進子宮里粗暴地摳挖精液,幾乎是沒幾下就讓美人仰著脖子雙眼上翻,渾身痙攣中吐出崩潰的淫言浪語,被強迫帶到了極致的地獄高潮,透明的愛液從規(guī)律抽搐的肉子宮末端像是失禁的尿似的噴涌而出,瞬間沖刷掉了內(nèi)里大量的精液。

    同伴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壁尻在禁錮中痙攣掙扎的景象,不僅沒有放過他,反而還變本加厲地伸手過去再加了一點動作,將食指和拇指形成一個圈一彈開,堅硬的指甲立刻狠狠地彈扣在末端松垮的子宮口上。

    “嗬啊啊啊��!爛了、呃啊啊——!!”那軟綿綿被抓在手里摳挖的子宮結結實實地吃下了這一猛擊,立刻痛得抽搐起來。

    壁尻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慘叫,繃緊了屁股痙攣起來,蜷著腳趾飆濺出淅淅瀝瀝的尿液,過于可怕的感官刺激讓柳鶴無法自控地流著涎水雙眼上翻,很快只覺得眼前像是斷線了似的一黑,徹底整個人昏厥了過去。

    “放過我、壞掉了……嗚嗚嗚……”柳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面上都是濕漉漉的水光,逐漸清晰的視線里是自己房間熟悉的天花板和頂燈。

    我……剛才那些都是夢?

    柳鶴艱難地從混沌反應過來,他左右看了看,一切都是睡前的布置,自己也沒有在什么壁尻室里,更沒有什么陌生的兩個男人。

    青年撐著床面從被窩里坐起來,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哭嗝,他再伸手一摸,果然臉上都是淚水,而且腿間也有難以忽視的濡濕感,但是好在并沒有弄濕床單。

    柳鶴又想到關于剛才那奇怪夢境的些許記憶,一時簡直對自己無語了。

    他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才是凌晨一點多,還非常早,便打開了床頭燈,軟綿綿地揉著眼睛挪步到洗漱間里洗了把臉,再換了條干凈的褲子,回到床上很快就又沉沉地睡了,之后一夜無夢。

    監(jiān)考上丨時間停止時被玩奶摸陰蒂指甲剔刮,懵懵地忍到哭不敢呻吟

    今天有一門柳鶴負責監(jiān)考的開卷考試,這天上午,柳鶴早早地來到了教室進行準備工作,他在黑板上寫好了注意事項,學生們也在下方自覺地將自己的桌子擺開了些。

    柳鶴分發(fā)完試卷后,男孩們便陸續(xù)地在臺下動作起來,室內(nèi)響起翻紙聲和落筆聲,柳鶴也沒有閑著,他坐在講臺上,用筆支撐著自己的臉頰發(fā)了一會兒呆,接著低頭開始寫自己的備課計劃,時不時還翻開放在手邊的教科書看一看。

    這門課程雖然是主考科之一,可是這次是開卷練習,主要的難點也只有寫字多,學生們寫著寫著總會時不時抬頭休息一會兒,或者是往前方講臺去頂著漂亮的柳老師那認真的臉看一看,仿佛把人家當做調(diào)劑寫字心情的配方。

    柳鶴看書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地微側著腦袋,他此時神色專注,眉頭微蹙,仿佛看的不是什么奇怪的生理書,而是嚴肅的典籍。

    看著看著,柳鶴突然感覺自己的臉頰似乎被輕輕戳了戳。

    “?”青年疑惑地快速眨了兩下眼睛,心中有些犯嘀咕,但那也許只是錯覺,他并沒有過多理會。

    鶴影看他疑惑一下下又繼續(xù)不為所動的模樣,手上動作不帶停,又伸手到美人白皙的后頸處,像是捏小貓的肉一樣捏了捏。

    “!”這回的動作明顯嚇到了柳鶴,那奇怪的感覺讓他差點喊出聲,青年睜圓眼睛,書也不看了他身體坐直,面色有些微妙,心中思緒翻騰,認真思考著發(fā)生了什么。

    幾秒后,柳鶴忍不住憤怒地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他又不是沒有經(jīng)驗,若是說剛才被摸摸臉時還沒反應過來是發(fā)生了什么,那么現(xiàn)在這憑空捏捏肉就很快讓美人理解了現(xiàn)在是怎么個回事。

    很顯然……那個看不見的壞狗又來了!

    青年被這個結論弄得心里一緊,他不自覺地合攏雙腿,調(diào)整了一會兒呼吸還是很緊張,手上也不自覺地用力攥緊簽字筆,整個人都超級不自在,滿心忐忑地害怕對方會讓自己在講臺上、當著這些所有熟悉的學生的面失態(tài)。

    鶴影看美人面上羞中含怒的隱忍模樣,心中更是癢癢,他惡趣味地湊到柳鶴耳邊就要吹氣,青年幾乎是立刻敏銳地感受到有什么東西靠了過來,他神色一厲,也顧不得許多,往后一個肘擊就要打過去。

    【止】

    然而鶴影只是心念一動,流逝的時間便驟然停頓,教室里的學生們還保持著或是抬頭或是寫字的模樣,這時候往窗欞外望去,還能發(fā)現(xiàn)街上的行人也停在了這一刻。

    “好兇哦……”他愉悅地感嘆了一句,接著低頭湊近了去看柳鶴,溫熱的鼻息打在美人那張漂亮的、帶著小細絨的臉上,柳鶴還是暗暗使力的慍怒神色,明亮的眼睛里仿佛有憤怒的小火焰,這羞惱的兇狠表情,反而看起來讓人更想狠狠欺負,看他被作弄得哭到呼吸凌亂打嗝。

    鶴影的手落在了美人的臉上,用手心貼著柔軟的臉頰,頗有興味地揉揉又捏捏,很快將白皙光滑的皮膚都捏出了淡淡的紅痕。

    那手又順著流暢的面部線條往下,色情地摸過脖頸和柳鶴的鎖骨,摸著摸著就極其自然地滑進了衣服里。

    柳鶴的胸部覆著一層漂亮的肌肉,不發(fā)力時完全是柔軟而帶著微彈的手感,男人站在柳鶴身后,微微俯下腰把他整個人抱住,側過頭色情地輕銜住臉頰的軟肉用舌頭舔舐,手心蓋在柔軟的胸部,攏著那兩朵柔嫩的奶子揉弄起來,敏感的小乳頭在溫熱的摩挲下逐漸充血起來、像是裹了一層肉皮的小石子,隨著動作頂著他的手心存在感十足地畫圈圈。

    白皙的臉頰被舔得泛著水光,鶴影像是還覺得不夠,兩只手繼續(xù)揉弄著奶子,同時又湊過去咬了咬美人柔軟的唇瓣。

    柳鶴的表情不變,還是羞惱中帶著慍怒的神色,他完全不知道在這違背規(guī)律的奇怪一刻中,自己正在遭受什么淫蕩的玩弄。

    過了好一會兒,鶴影才完全玩夠了這樣的姿勢,他終于舍得將那已經(jīng)被搞得有些發(fā)熱的奶子從手掌的禁錮中放開。

    他站起來,伸手將柳鶴往側面轉(zhuǎn)到面向自己,接著動作自然地將青年的上衣掀起來,用一個小夾子夾在領口處。

    雪白的胸部色情地從蔽體的衣物中露出了大半,鶴影伸出手指,用指甲在那敏感的淡粉色乳暈上畫著圈玩弄,敏感的乳房表面都被這酸酸的感覺激得起了一些很快平復的小疙瘩。

    小小的乳頭充血后顏色變成了深粉色,鶴影微微蹲下身,湊近了左邊的奶子張口將它含了進去,合起齒列固定住乳頭不輕不重地廝磨著,小石子似的肉球被舌尖上下舔弄,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開始捏住了右邊的乳頭,像是拉扯小玩具一樣將它拉起來一兩厘米又放開。

    也許因為是雙性身體的緣故,柳鶴的胸脯雖然看起來沒有女性飽滿的特征,但是也和男性不太一樣,總有著若有若無的輕軟香味幽幽地縈繞在鼻尖,鶴影左右換著舔了好一會兒,才心滿意足地抬起頭,柔軟的奶子上早已經(jīng)滿是亮晶晶的口水,泛著滿是情欲的粉色。

    他站起來再看,柳鶴仍然是那副慍怒的樣子,全然不知此時此刻自己的兩只奶子都已經(jīng)從衣服里被摸出來玩到紅腫,整體畫面看起來極具有色情的反差感。

    繼續(xù)時間的想法才剛冒出來一半,鶴影就突然瞇了瞇眼睛,他像是又有了什么新想法,動作起來抱著柳鶴提高了些,讓他靠著自己站穩(wěn),另一手動作熟練地往下扯柳鶴的褲子。

    褲子被脫到膝蓋以后,鶴影便直接目標明確地握住了柳鶴那根淺色的陰莖,開始靈巧地套弄著擼動起來,手指不住在龜頭上摩擦戳點,直到那根肉棒已經(jīng)硬硬地翹著勃起,鈴口都掛上了些許水液,才滿意地將柳鶴擺回了原來的樣子。

    【行】

    “啊……”耳后的呼吸感突然憑空消失了,柳鶴并沒有打到人,還反而因為差點收不住力氣往后栽過去。

    美人驚疑不定地眨了眨眼,突然感覺到那呼吸感又極近地出現(xiàn)了,有一個看不見的人甚至在舔自己的臉,他慌張地捂住臉頰,卻沒有觸碰到任何東西。

    很快,那色情的撫摸便往下走去,停在了敏感的奶子上,柳鶴知道自己的面色肯定不好看,他完全想不明白對方這次又是什么新玩法,之前也有過這樣憑空被玩弄的體驗,可是一次是摸得到人,一次沒有這種憑空被人亂摸的感覺��!

    “唔嗯……啊……”強烈的未知感讓柳鶴緊張得咽了一口口水,敏感的乳房被揉捏所產(chǎn)生的快感讓美人猝不及防地泄出了一聲極其小聲的驚呼,這時他還感覺自己的嘴唇被人咬了一下,柳鶴反應迅速地立刻抿住了唇瓣,生怕對方還要做什么,低下了頭想要躲避。

    然而這一切還沒完,接著極其真實的、褲子被脫下來的感覺讓柳鶴整個人都震驚了,他低頭看著自己褲子穿著好好的大腿,完全不懂怎么回事。

    敏感的性器被攥在了手里,那純熟花樣的手部動作為他帶來了強烈的舒爽快感,柳鶴受不了地瞇起了眼睛輕輕一顫,夾緊了腿努力承受著這奇怪的快感,同時還要低著頭掩蓋著自己奇怪的表情,難受得眼角都有些發(fā)紅。

    坐在前面的隋西似乎聽到了柳老師這邊有一點點奇怪的動靜,他關心地看了過來,柳鶴這時正巧在快感的刺激中有些暈乎地瞇著眼睛,不自覺地微微抬頭,然而這一抬頭便與隋西對視上了。

    “!��!”美人嚇得心臟都停了一下,他趕緊擺出無事發(fā)生的表情,對隋西溫和地笑了笑,接著繼續(xù)拼命忍耐快感,然而手指用力摩擦龜頭所帶來的酸癢的舒爽讓他幾乎要忍不住在講臺的掩蓋下絞著腿輕抖起來,光潔的額間都冒出了小細汗。

    那個可惡的家伙……不要再弄了……

    幸運的是,那奇怪的作弄逐漸結束了,柳鶴的胸口不住起伏著,平靜的臉上帶著酡紅,他在羞惱之余又有些茫然,不明白這次對方又是什么新的玩法。

    怎么連人都碰不到了,明明之前還能打到的��?

    美人有些挫敗地嘆了口氣,突然在桌子上趴下來,臉埋在了自己的臂彎里,開始張著嘴巴小口呼吸來加速自己徹底平靜的速度。

    【�!�

    鶴影蹲下身,抬頭去看柳鶴藏在臂彎里的表情,美人眉頭微蹙,面上帶著淺淺的紅暈,嘴巴微微張著,能夠看到一點點潔白的牙齒,他柔軟的碎發(fā)都因為姿勢的原因,快要碰到眼睛里。

    鶴影伸手把他毛茸茸的黑發(fā)往后順了一把,像是還沒摸夠似的,又繼續(xù)摸柳鶴漂亮的臉蛋,摸著摸著好像是覺得很好玩,他輕聲笑了一下,惡趣味地開始用手指去撥弄柳鶴微微垂眸時濃密的睫毛。

    對于這樣的輕佻戲弄,柳鶴全然不知,他甚至表情都沒有變,還是那趁著趴下來沒人看得見而紅著臉趕快小口喘氣的模樣。

    鶴影一只手從青年的腋下穿過環(huán)抱著把他坐直了,這次干脆地把他的褲子脫掉了腳踝。

    勃起的肉棒在白色的內(nèi)褲里頂出微妙的弧度,鶴影饒有興趣地隔著布料磨了磨龜頭,直到那上面也出現(xiàn)了一小塊洇濕才停下動作,接著他把美人的內(nèi)褲也脫掉了,讓那隱私的下體徹底地光裸暴露出來。

    美人被摁回到有靠背的椅子上,鶴影讓他往后傾了傾身體,伸出手指勾著飽滿的蛋蛋往上一撥,再一低頭便看到了下方那緊緊閉合著的肉花。

    這里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被玩弄,早恢復成了本來精致嬌嫩的模樣,只能在兩片柔軟的蚌肉中看到冒出了一點淡粉色肉尖的陰蒂。

    鶴影伸手去將美人的修長的雙腿往兩邊分得更開,那處隱秘的花穴被大牽引著更加打開了些,露出了更多內(nèi)里粉色的敏感黏膜,小陰唇和陰蒂的大半全貌也變得更加看得見。

    男人面上帶著心情很好的笑容,他一只手撫摸柳鶴光潔的大腿皮膚,另一只手用兩指從肉逼兩側往里用力地捏起來,粉色的陰蒂和小陰唇立刻就像是面包的內(nèi)餡一樣色情地從被擠變形的肉蚌間軟嘟嘟地冒了出來。

    鶴影的左手從大腿上離開,開始用手指上下高頻率地飛動著去逗弄陰蒂,那敏感的肉果像是一條柔軟的小舌頭似的被撥動得直亂抖,即使美人面上的表情不變,那小小的陰蒂也很快被刺激得充血膨脹起來,穴口更是在快感中抽搐著往外流出一小股水液。

    等到他停下動作時,那陰蒂已經(jīng)明顯腫了一圈,因為充血而泛上深粉色,鶴影松開了右手,換了個姿勢將兩片粉白的軟肉拉開,接著豎起指尖稍稍用力地往前一下一下頂著敏感的又快,似乎是在尋找著什么,中途也不顯著,時不時便用指甲搔刮一下肉蒂根部和小陰唇的夾縫里那些嫩肉。

    然而柳鶴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也不會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只會在時間恢復后,于百思不得其解的茫然中被遲到的刺激打得措手不及。

    陰蒂就那么一顆軟肉,戳遍了也用不了多久,鶴影很快便感覺指尖在根部抵到了手感明顯有些不一樣的東西,他才頂著那敏感脆弱的小硬籽隨便晃著手指鉆了鉆,下方那柔軟的小穴便驟然抽搐著收縮了起來,尿道更是呼吸似的不住翕張。

    見狀鶴影更是滿意地盯準了這里不放手,隔著一層薄薄的肉皮,用堅硬的指甲對遍布那敏感神經(jīng)的騷籽大力剔刮起來,那敏感的肉果都被指尖抵得生生扁了,即使是濕漉漉的也滑不開,溫熱地在劇烈的快感中跳動抽搐著,屄口更是汩汩地開始往外流出了淫液,流得臀縫都有些亮晶晶的水光。

    鶴影估摸著刺激的程度,終于放開了折磨陰蒂的手,那腫脹了不少的肉塊明顯地從陰唇間凸了出來,像是一顆顯眼地綴在腿間的石榴籽。

    美人被貼心地穿上了自己的褲子擺回原來趴在桌子上的姿勢,渾然不知接下來自己要忍受什么。

    【行】

    柳鶴心不在焉地望著地面,手往胸口伸,想要輔助自己順順氣平緩呼吸,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然而突然之間,他就被從腿間傳來的奇怪感覺驚得睜大了眼睛。

    肉穴仿佛被人捏住的感覺讓柳鶴驚慌地夾緊了腿,然而這一切也無濟于事,陰蒂先是被擠壓了一下,接著又是好像在被什么快速地彈弄。

    那里是純?nèi)粸榭旄卸钠鞴�,豐富的神經(jīng)末梢不住傳達著酸麻的快感,柳鶴難受地瞇起了眼睛,他無助地夾緊了腿,腳尖都繃直了,顫抖的手指抓住了自己的胳膊。

    “唔嗯……”那詭異的東西開始用力戳著敏感得肉塊,柳鶴一時間甚至沒忍住地泄出了很短促的呻吟,他兩只手緊緊地攥緊胳膊,咬著牙硬是忍住了。

    明明沒有人觸碰自己,可是那種清晰的、被專門沖著最脆弱敏感的騷籽持續(xù)鉆弄的可怕酸澀感讓美人忍不住蜷起腳趾,鞋底不自覺地在地上蹭動輕劃,一陣陣尿意從抽搐的小腹翻涌上來,柳鶴表情失控地雙眼微微上翻,像是舒爽又像是難受得要緊,要命的酸麻讓他忍不住往前挺了挺下體,開始夾著腿小幅度抽搐起來,柔軟的唇瓣在忍耐中被貝齒咬得發(fā)白。

    陰核上密集的感受神經(jīng)不停傳達著越來越用力的尖銳的刺激,那脆弱的小籽哪里經(jīng)得這樣的針對刺激,過分的快感很快便鞭撻得美人開始受不了地蹙著眉頭輕輕顫抖起來,控制不住的涎水從他失神中再次張開的嘴里往外流,在褲子上洇出一小朵濕潤。

    長褲中早已經(jīng)勃起的陰莖竟是猛地在刺激中射出了高潮的精液,射精的快感加上被持續(xù)刺激陰蒂的痛爽點燃了強烈的快感,一陣陣酸麻焰火般從尾椎燒遍全身,透明的潮水也汩汩地從抽搐的肉穴里往外潺潺涌出。

    “呃啊……”柳鶴受不了地雙眼翻白了,他在無聲中張開了嘴,指尖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胳膊,拼命將被情欲沖擊得失態(tài)的表情低頭藏住,好一會兒才從暈乎乎的失神狀態(tài)緩過勁來。

    青年埋首凌亂地呼吸著,胸口重重起伏,心有余悸地趴著緩了一會兒,褲子里濡濕的感覺讓他害怕得有點想哭,

    剛才幾乎已經(jīng)是他忍耐的極限了,接下來,如果接下來那個奇怪的家伙還要對自己做什么更過分的,自己甚至可能忍不住在講臺上露出發(fā)情一般的樣子……

    柳鶴忐忑地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直等到眼中泛上的水光消失、呼吸也平靜以后才敢抬起頭。

    他站起身,甚至不敢和室內(nèi)好奇地看過來的學生們過多對視,只是若無其事地從教室走了出去,走遠了一些,來到了教室后面的、一層樓中兩端各配置一個的小陽臺處,這里一個人也沒有,柳鶴在椅子上坐下,神色憂愁地垂眸看著樓下的綠化,突然就很想回家。

    那個可惡的家伙……回家再搞他不行嗎?!不對,讓他不搞才是正確訴求啊,柳鶴你又在想什么……

    想到這里,漂亮的青年面上露出苦惱又不爽的表情,攥起拳頭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鶴影抱著胳膊在一邊看著他那心緒百轉(zhuǎn)中變化多端的小表情,有點想笑,他忍了忍,干脆心念一動,又停止了時間。

    監(jiān)考中丨時間停止蹂躪陰蒂,剝出包皮指彈掐硬籽,冰塊摩擦,蛋咬

    【�!�

    青年的動作保持在輕輕敲自己頭的這一瞬,鶴影也直接沒忍下去,他低著頭輕笑了一會兒,向著柳鶴走過去,貼著他坐下。

    美人柔軟的大腿被椅面擠壓得看起來頗具肉感,鶴影上手從膝蓋開始,色情地慢慢摸到了大腿內(nèi)側,又用指尖去騷擾勾扯柔軟的貝肉,嫣紅的小穴因為腿擺放的姿勢完全打開,透明的淫水混著剛才射出來的精液,讓股間泛著著曖昧的潮氣。

    鶴影將青年的褲子脫到了腳踝,蹲下身伸手目標明確地往腿間深入,將那明顯腫脹了的陰蒂捏在指尖,把它從陰唇的包裹中往外扯了扯,敏感的肉果頓時更加地支楞出來,接著他動作靈巧地對著深粉色的小玩意一推一掐,將那層發(fā)揮保護作用的軟皮剝開,牢牢地摁在嫩肉根部。

    敏感的騷核就這么顫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圓鼓鼓地泛著深粉紅色,經(jīng)過剛才的一陣粗暴玩弄后已經(jīng)充血,現(xiàn)在再去刺激這脆弱的地方,所有的動作落在上面時都會因為少了緩沖而變得更加難以忍受。

    柳鶴的大腿被再壓開了些,他欺身上前,埋首用溫熱的舌頭貼著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豆核摩擦起來,小小的蕊珠在舌尖味蕾的撥弄下受不住地顫抖起來,艱難承受著酸脹的快感。

    他舔弄了一會兒,將亮晶晶的豆核從舌頭的包裹中放開,接著神色愉悅地將這愈加充血的小玩意用拇指指腹往上頂了頂,食指則開始用堅硬的指甲去剔刮那被固定住的蒂芯,堅硬的指甲在那赤裸的圓鼓表面不斷地劃下一道道淺淺的白痕。

    也許是這樣直接作用于離開了包皮保護的陰核所帶來的感官刺激過于強烈,即使柳鶴面上表情不變、也沒什么動作,然而他光潔的大腿皮膚卻在這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酸麻痛爽中受不了地起了許多暫時性的小疙瘩,腿心的肌肉更是小幅度地抽動起來,鞋尖也不自覺地以微小的幅度在空氣中抽搐著點動,可想而知是極難忍受。

    見柳鶴這有趣的反應,他滿意地笑了笑,接著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蜷起手指對著那被強行剝出來的脆弱豆核直接狠狠地飛出了一個指彈,堅硬的指甲撞在敏感的皮肉表面,直把那規(guī)整圓鼓的形狀都彈得一變,生生凹出了一個發(fā)白的小坑,幾秒后才逐漸恢復成泛著水光的嫣紅模樣。

    準備好了這一套禮物以后,停滯的時間才再次開始流逝。

    【行】

    柳鶴坐在長椅子的右側,正在低著頭去看樓下那些整齊的綠化,好好地卻突然感覺一只大手順著膝蓋往腿間摸。

    “哎?!”那奇怪的感覺直讓青年嚇得整個人激靈了一下,快速往椅子左邊蹭過去要躲,差點坐都坐不穩(wěn)。

    鶴影在一邊欣賞美人那又羞又怕的驚慌樣子,嘴角惡劣地翹了起來,這些早就造成的動作并不是現(xiàn)在做的,無論柳鶴怎么躲,都注定是沒法躲開這種根本不在同一時間內(nèi)的玩弄。

    那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觸碰到了肉唇,柳鶴在疑惑中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陰蒂被揪住往外扯了扯,那地方太敏感了,他捂著肚子皺起眉頭,只能在無措中茫然地被作弄著陰蒂。

    “唔嗯……好奇怪……啊……”陰蒂處持續(xù)傳來酸酸的感覺,柳鶴低著泛紅的臉,很快便震驚地發(fā)現(xiàn)本就敏感的陰蒂突然更難受了,他被那感覺激得不自覺地一抖,幾乎能感受到撫過神經(jīng)末梢的氣流。

    好奇怪,可是自己穿著褲子啊……

    青年在茫然中伸出手去抓住扶手保持平衡,另一只手下意識地伸到腿間,稍稍用力地捂住自己酸癢的肉穴,想壓制那種詭異的感覺。

    有什么熱熱的東西貼了上去,開始摩擦著陰核表面布滿的敏感神經(jīng),細熱的電流讓柳鶴不自覺地瞇起眼睛喘息,顫抖著發(fā)出難受的鼻音。

    “好酸……哈啊……你是、嗯……是什么……唔嗯�。“““ 蹦莿幼髟絹碓街�,劇烈快感讓嫣令花穴抽搐起來,美人受不了地外劃動著腳跟在地上蹭,在這持續(xù)的針對赤裸騷核的刺激中無助地仰起了頭,陰部神經(jīng)被刺激的快感連帶著令小腹也涌上酸酸的尿意,折磨得他不住泄出短促的顫聲呻吟。

    然而接下來驟然轉(zhuǎn)變的刺激卻讓柳鶴整個人無法控制地痙攣了一下,他幾乎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

    堅硬的未知物兇狠地剔刮著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表面,猛然炸開的酸痛感讓他嗚咽著開始受不了地輕跺地面,整個人都顫抖著彎下了腰,修長的手指隔著褲子不斷摁壓肉穴,似乎是想停止這樣的折磨。

    “呃啊……痛、別刮……啊啊啊��!”暴力的剔刮讓柳鶴無意識地雙眼微微上翻著,在洶涌而至的極致高潮中渾身戰(zhàn)栗起來,清澈的淫水失禁似的從不住抽搐的穴口里往外噴濺,完全打濕了褲子,美人失神中艱難地張開嘴維持呼吸,面上泛著熱熱的紅暈。

    “嗚啊啊啊……救、停啊啊��!別弄了、嗬呃——”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即使已經(jīng)在高潮中,那針對脆弱騷籽的凌虐也不曾停下,高頻率的剔刮反復落在突突直跳的陰蒂上,柳鶴崩潰地開始左右搖頭不住啜泣,過電似的極致酸麻讓他牙齒都開始輕輕打顫,晶瑩的淚水洇濕了濃密的睫毛,白皙的手捂在肉穴上被絞緊長腿夾著,整個人側著倒在長椅上痙攣起來。

    可怕的高潮終于接近尾聲,騷水往外涌出的速度也慢了下來,柳鶴軟綿綿地躺在長椅上失神地劇烈喘息著,然而這時卻突然毫無預兆從陰蒂傳來一陣驚人的劇痛。

    “啊啊�。�!”兇狠的擊打狠狠地落在赤裸的神經(jīng)上,脆弱的蒂芯都好像直接被這一下打壞了似的,美人痛得雙眼翻白,在長椅上無法自控地顫抖起來,他仰起脖子連聲發(fā)出急促的哭吟,小腿痙攣著踢蹬了兩下,手心都被再次噴濺而出的潮水透過布料沾濕了。

    好在那劇痛只是一瞬間的爆發(fā),青年疲憊地閉著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腿間脆弱的肉果還痛得突突直跳,他呼吸得艱難,思緒都有些停滯,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大概知道是那個透明的家伙又在用新的方式戲弄自己。

    柳鶴無力地揮手打了打周圍,卻還是和剛才一樣打不到任何東西,連續(xù)的高潮帶走了很大一部分體力,他半躺半坐地軟在椅子上,也不起來坐直,修長的雙腿還在激烈的余韻中輕輕顫抖著。

    【�!�

    男人看著柳鶴眼含淚光臉頰潮紅的情態(tài),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彎下身去將柳鶴從椅子上抱起來放到了地上,接著把他像是擺弄一只大洋娃娃似的擺弄起來,很快柳鶴就在地上M字形地打開長腿,淫蕩地展露著狼藉的股間景色。

    陰蒂在高潮后完全地腫出來了,肉嘟嘟的充血得厲害,手指捏上去像是有些彈性的軟肉球。

    鶴影很喜歡這個手感,他把這敏感的小玩意在指尖揉弄了一會兒,另一只手雙指將肉唇掰開來,腫脹得陰蒂在肉穴頂端顯眼地翹著頭,這脆弱的器官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刺激中,即使時間已經(jīng)停了也還在抽搐著發(fā)抖。

    他盯著看了一會兒,突然憑空摸出了一條冰塊,散發(fā)著寒氣的凝冰被摁在肥軟的陰蒂上蹭了蹭,嬌嫩的肉塊被凍得抽搐了一下,下方的尿眼也翕張起來。

    鶴影操縱著冰塊,環(huán)繞著陰蒂根部的嫩肉打著圈摩擦,硬是極有耐心地將這冰塊在充血的溫熱陰蒂上生生擦到它融化了大半。

    做完了這一步以后,鶴影又一次熟練地扒開包皮,他捏著涼涼的陰蒂包皮,又弄出來自己慣用的小銀環(huán),熟練地套在肉果根部,那嫣紅圓鼓的肉珠頓時沒法再被軟皮包住。

    匯聚著大量感受神經(jīng)的騷核就這么從保護中被完整地剝了出來,那銀環(huán)卡得很低,甚至還能看到一些連接處淡粉色的系帶嫩肉,正被冰冷的金屬刺激得輕輕抽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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