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可以問一下嗎?”柯南抬頭問道,
“是什么讓你非得要與和老師見一面不可呢?如果真的有機會見面的話,你又打算和他說什么?”
“不是非得要和他見面不可�!彼商镪嚻郊m正柯南的話,說道,
“七年前他坐飛機離開日本的時候,我就想過和他沒有任何機會見面了。阿和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是大家該懂的還是會懂,
只是沒有必要點破�!�
我無意識抓緊了松田陣平的衣服。
如果不是聽他那么說,我也不知道他們原來也發(fā)現(xiàn)了我可能不會回來的事情。那次告別真的是當做最后一次見面來算了。
“擔心他失蹤而已�!彼商镪嚻捷p描淡寫地說道,
“但凡他發(fā)一張平安信,
我們也不會這么在意。得不到答案就放不下這件事,只是我們幾個的職業(yè)病而已�!�
松田陣平素來都是有話直說,
說什么就是什么,所以這就是代表所有人的正確答案了。
聽到這個答案,我感覺到有點莫名其妙地失落。
我原本還想著要快點好起來,我就高高興興地冒到他們面前,
還想著怎么編個七年的謊言,然后之后如果消失又要說什么,
我準備了長篇大論。結(jié)果他們真的只是要個消息而已,跟我這人沒什么特別大的關(guān)系,就算是陌生的人突然消失,對他們來說也是放不下的,因為這是職業(yè)病。只是剛巧我又和他們認識,才放大了這層執(zhí)著。
那我就算是只貓也可以回復(fù),就說人在種花,三室一廳,有妻有子有女,還有一只貓,家庭美滿,幸�?鞓罚钦\勿擾。
果然是我自作多情,自我感動。
我撓了撓臉。
唉,其實也好,早點知道的話,到時候還要注意表現(xiàn)得不要太過激動讓別人感到尷尬才好。不然到時候冷場一定很丟臉。
柯南說道:“之前查到知道我身份的人是在警視廳嗎?”
“通過公安的消息,知道是在警視廳,你覺得誰最有可能知道你的身份?”松田陣平反問道。
“起碼要滿足三個條件:一,經(jīng)常和有接觸的,知道我是柯南,也見過工藤新一,甚至有無意間看到我在用各種高科技設(shè)備;二,知道我那天和你坐車出車禍,所以他才有可能知道認出這個監(jiān)聽器的主人;三,能自由出入警視廳,不被發(fā)現(xiàn)。”柯南說著抬頭看向松田陣平,說道,“之前你們提起高木警官的時候,我也覺得他那樣表現(xiàn)很奇怪,會不會其他人偽裝的?”
“有可能�!彼商镪嚻矫娌桓纳卣f道,“最近好像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們在注意他了一樣,總是裝癡扮傻�!�
…高木警官,你的形象管理還要提上日程啊。
“找機會再試試看�!�
他們說話間,我已經(jīng)從松田陣平的肩膀上溜下來了,又在旁邊的欄桿上踱步。兩個人說的內(nèi)容還是在我的基本掌握中,看來一切還是按照我的想法在走的。我看了看太陽的位置,我該去鍛煉身體了。
我剛找貓教練,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它在垃圾場里面被幾個青年拿著棍子抽打。我這下怎么坐得住,周圍也看不到諸伏景光,叫人來幫忙,我家教練就真的命交代在這里了。但我家教練逃跑能力還是很棒的,怎么會守在這里一動不動?
不管如何,我跑到垃圾山上朝著最上面的電子設(shè)備用力一推。一個永遠不夠的,我一連推了三四個。貓沒辦法做有力的投擲動作,要不我就一丟一個準。吸引了對方注意之后,我迅速做俯沖的動作,幾個青年當即下意識退開一步,但我根本就沒可能咬他們一口,被抓住的話死得更慘,只是故意嚇他們,讓他們沒法控制自己丑態(tài)狼狽的樣子。
效果比我想象中的好,見我沖過來,他們還大呼小叫,結(jié)果沒想到我只是在嘲笑他們。一見到我跑了,他們立刻緊跟其后,我一路在小道上跑,跑到一處死胡同,一群青年拿著球棒堵著我的路。
“該死的貓�!�
“大哥,這貓看起來還挺值錢的�!�
“那把它抓起來。”
“上!”
我坐在原地,“喵喵喵”叫起來,樓上一個大叔想也沒有想就砸了一個玻璃瓶下來。這片區(qū)域是野生貓貓狗狗都不會來的,因為公寓上面有一戶人家非常煩躁貓狗的叫聲,每次都會砸玻璃瓶和啤酒罐,但不一定會看樓下的情況,只要沒聲就會收手。
所以我剛叫,一個啤酒罐就從熟悉的位置,以熟悉的拋物線運動軌跡,不偏不倚地“啪”地一聲砸在為首的青年上。啤酒液和啤酒花就從他的腦袋上,順著起伏的五官流到脖子處。為首的青年定了定,用手用力地摸著酒水,把大部分酒水甩掉后,頓時和樓上醉漢吵起架。
看狗咬狗,那群青年也不會回垃圾場了,我連忙抄著小道去看我家教練。
我家教練被打斷了一條腿,一句話也沒有吭,一個腳步也沒有動。我還以為它會趁著我引開敵人的功夫立刻逃開了,結(jié)果它就在原地等著。見我回來之后,它才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以往我跟著到一定路程,它就會讓我快離開。但這次它一直讓我跟著。
我看到兩只卡在廢棄的下水管道里面出不來的小貓,它們的身子剛好卡在管道里面,想象一下自己的手卡在水瓶里面拿不出,就知道有多難受了。管道外面全是抓痕和咬痕,看得出貓教練一直想要破壞管道,但沒辦法做到。所以它一直都在這里定期給兩只小貓喂飯喂水,即使如此兩只貓的身體狀況也越來越差,有只小貓的眼瞼都化膿了一定時日了,叫聲也細得快聽不見了。
這一定得叫人來幫忙。
我要是遇到這種事,一定會叫人來幫忙,但是貓教練從來都沒有做過這件事,看來是對人真的非常不信任。我不確定我要是叫人過來的話,它會不會反而對我產(chǎn)生敵意,但是我不能看著它們死了。
我讓貓教練等等,以最快的速度從警視廳辦公室咬著佐藤美和子的手機就跑。
要是抓著高木警官的手機,那高木肯定以為自己在鬧著玩,而且要是自己想要追,以他這么軟綿綿的性格,一定會被上司說上一句就立刻坐回去了。所以,我干脆選擇團寵佐藤美和子,一群警察大叔也跟著幫忙追,然后順利地發(fā)現(xiàn)管道里面的貓和受傷的貓教練。
貓教練一開始看到陌生人,全身毛發(fā)都豎起來了,但是看到我出現(xiàn)之后,它才態(tài)度軟化,讓警察大叔他們慢慢把小貓貓救出來,也跟著去獸醫(yī)看病了。
“原來最近小貓拿著食物去投喂流浪貓了?”幾個大叔開始聊起來,“我們家的小貓真是太厲害了!”
回警視廳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因為吵架被舉報的幾個青年和醉漢。尤其是那些青年一看到我,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那只逃跑的貓嗎?就是這只貓叫起來,然后那個大叔砸的啤酒罐�!�
咳,雖然很卑鄙,但是我還是故意裝作我很害怕的樣子,縮在所有人后面。警視廳里面的警官頓時臉色一變。
坐在正前面的白鳥警官說道:“所以事情一開始就是你們這群拿著棒球棍追打著我們警視廳的貓,對嗎?”
“這是是你們警視廳的?”
幾個青年人頓時愣住了。
“你看證據(jù)貓出現(xiàn)了。”微醺的醉漢說道,“就是它。”
白鳥警官不茍言笑地對醉漢大叔說道:“就是無心之舉,傷害流浪貓,根據(jù)相關(guān)處罰條款規(guī)定,濫殺和任意傷害動物都要處以一年以下徒刑,同時處以100萬日元的罰款�!�
他定了定聲,掃視五人說道:“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話音剛畢,我跟著搖了搖尾巴。
佐藤警官說道:“今天小貓幫忙抓了幾個虐貓的人,還救了小貓,是大功兩件。”
又有什么獎勵嗎?
我又期待又好奇地看向他們。
“我們輪流親親小貓當做獎勵吧?”目暮警官舉起手說道。
哇!
救命!
跑了跑了,趕緊跑了!
我才跑了不到幾步,就聽到后面全是“哈哈哈哈”的哄笑聲。
你們這群警察!
…真拿你們沒辦法……
毛利小五郎他們?nèi)艘x開,也跟著過來看熱鬧,聽他們講了我一番豐功偉績之后,毛利蘭和柯南溜溜揉了揉我的頭。
“小貓真聰明。”
我趁機抱著柯南的手,想找個機會去找解藥,然后藏起來,得行動起來了!
柯南順勢說道:“我們可以照顧它一兩天嗎?”
求之不得。
柯南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完,就落在我的耳邊。
“……這樣也會比較方便。和老師也是這么想的,對不對?”
我頓時寒毛直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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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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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穿進原著變成貓(24)
穿進原著變成貓(24)喵喵喵喵喵
每每遇到危險或者需要警惕的時候,
我腦袋里面總是會發(fā)出“�!钡囊粋響聲,讓我立刻進入狀態(tài)。這其實是和在山里面遇到泥石流是一樣的道理,你不能背對著危險跑路,
你永遠不知道危險跑得有多快。
比你,跑得有多快。
我抬頭看向柯南,
柯南也在看我。
他表情很干凈,
沒有多余的揶揄、揣測或者質(zhì)疑,干凈到剛才那句話仿佛只是錯覺一樣。
我應(yīng)該是錯過了他說話的表情了。
留待觀察吧。大概是離開之后,
他和松田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或者由此產(chǎn)生了一些新的想法。
晚上,
我就在柯南家落窩了。
話說,離開前高木警官給毛利蘭寫了很長的清單,包括我?guī)c要吃飯、飯里面要有什么東西、切記不能放的東西、我會定期在什么時候出去給自己放風,
記得留窗之類的。由此毛利一家還引發(fā)了聊天的高潮。
毛利蘭一邊聽一邊笑,回頭的時候在車里面說:“高木警官真的好像孩子要去野營的媽媽��!”
“現(xiàn)在男生要顧家,要會基本地做飯,
分擔家庭家務(wù),才是可以嫁的好男人�!泵∥謇烧Z重心長地說道,
“你看看,
高木警官就是好男人的典范,一定會是那種支持自己妻子擁有自由,
去追求夢想的好男人。”
這話說下來之后,我下意識看了柯南一眼,未來岳丈可是直接給了一個標準啊!
毛利蘭說道:“但是爸爸好像是一點家務(wù)都不做,還總是白天喝酒。上次被偷家,
偷得只剩下內(nèi)褲和背心的不知道是誰?”
毛利小五郎咳了一聲:“爸爸不一樣,我是舊時代的好男人,
要有一家之主的模樣就夠了�!�
毛利小五郎說道:“自家寶貝女兒就算真的每天都愛做家務(wù),也希望丈夫那邊是會主動分擔一點,這是我的想法�,F(xiàn)在是新社會,不知道就多看點新的電視劇,你不是老跟園子一起看嗎?這懂不懂?”
毛利蘭聽得感動是一回事,但是也喜歡埋汰毛利小五郎說道:“思想很先進,但是行動卻還是很上世紀嘛。你什么時候也幫忙做點家務(wù)呢?”
“這個嘛…”毛利小五郎啞口無言。
女孩子捂著嘴“嘻嘻”地笑起來。
我挺喜歡這種家庭成員相處的模式的,就是這種家庭模式對于我來說都是少見的�;蛘哒f這種相處模式對于我來說,都比較少見。我偶爾也會和人開玩笑,但是我一般來說也不愿意說這種開玩笑的話,因為我會在意別人對我的看法。
雖然事實上在意別人看法是一件沒什么必要的事情,尤其是那些攻擊自己的人,對自己心懷惡意的人更不需要理會,但是我確實沒有辦法做到無動于衷。我寧愿是被人當做是冷漠一些,也好過一些被人抓住一些點就評頭論足,指手畫腳。因此我說話做事也會變得小心很多,這也是為什么有人覺得我很疏離。
老實說,雖然有時候偶爾被噎住很無奈,但是我確實喜歡松田陣平對我的態(tài)度的,我喜歡他對我不客氣,有話直說。我同樣也喜歡萩原研二會逗我,有時候會很惱火,但我發(fā)現(xiàn)我生氣也是很正常的。就是他們這種對我的態(tài)度,我才覺得我得到了我被他人接納,被世界接納了。而不是我在這里冷眼旁觀著世界,或者世界只是冷漠地看著我。
……想太遠了,但其實就是想說一件事,我喜歡這樣的家庭和相處模式。后話是柯南晚上的時候,幫忙做了很多家務(wù),非常勤快。
因為高木警官說我不喜歡被關(guān)著,所以毛利蘭給我準備了一個籃子,里面放了很多柔軟的小墊子。乍看起來整個籃子都是滿滿的,但是我一坐進去,整只貓就陷進去了,柔軟的墊子把我給包圍了起來。
我喜歡。
晚餐也是毛利蘭專門煮給我吃的。
大家吃飯有看電視的習(xí)慣,頗讓我覺得新奇的。果然每個家庭都是一個小世界,其樂無窮。
毛利小五郎完全忘記我的存在,吃完飯之后看我團成一團,還指著我說道:“小蘭,不要把你的布偶扔在客廳�!币娢姨痤^,毛利小五郎自己還嚇了一跳。
這大叔可真逗。
我不管他,但柯南卻找到機會一樣,趁沒人把我上下左右翻了個遍,還打開了我唯一的吊墜,里面是空的,沒有針孔攝像頭,或者其他監(jiān)聽設(shè)備。
我癱著四肢,仰躺在榻榻米上的時候,想著一件事——柯南他真沒禮貌。
柯南說道:“是不是你看到我把監(jiān)聽器放在座椅下的?但你又要怎么樣才能往外送消息呢?”
我也不知道哇。
我歪著頭看他。
“難道我錯過了?”
“你出現(xiàn)在和老師出現(xiàn)的地方,他還刻意給你重新?lián)Q了一個吊飾,你們關(guān)系很近嗎?”
“但說不通的是,和老師又怎么會認識死者?難道他和假_鈔案有關(guān)?”
他一直在碎碎念。
正在洗碗的毛利蘭以為他在和自己說話,從廚房冒出頭來說道:“抱歉,柯南,你在和我說話嗎?”
柯南連忙止住話頭:“沒事,我就和貓貓聊天而已�!�
毛利蘭順著話,把視線移到我身上,露出甜美的笑容:“貓貓真的很可愛。我們家確實應(yīng)該養(yǎng)只小動物才對啊!”
這話才落下,毛利小五郎像是感應(yīng)到一樣,剛好出現(xiàn)在客廳,斷然拒絕:“不行不行不行,我們家養(yǎng)不起貓�!�
“要是能養(yǎng)就好了�!泵m拿眼神覷著毛利小五郎說道。
那根據(jù)偵探的設(shè)定,偵探搭檔一般都是狗,再加上柯南喜歡福爾摩斯,估計這狗的名字會叫做托比。不過因為柯南從以前到現(xiàn)在都沒有養(yǎng)過動物,我覺得之后他會養(yǎng)動物的可能性也高不起來。
毛利小五郎堅決地說道:“拒絕,弄得到處都是毛�!�
我看著他手指指了一圈,地上確實有我一些貓毛。我可以控制自己的食欲和情緒,但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生理性掉毛。這種事情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毛利蘭看著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太可惜了�!�
不可惜。
我們沒有緣分。
我的尾巴隨著我心思倒在一邊。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喜歡搖尾巴,有時候跟坐在椅子上踢空氣一樣,就是無聊的時候自己喜歡晃一下。希望這不是什么壞習(xí)慣,不然我得改一改。
毛利小五郎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洗完澡,坐在榻榻米上喝著啤酒,電視上還在轉(zhuǎn)播著櫻庭英太郎上庭接受庭審的消息。正因為作為內(nèi)閣議員,他的情況一直在整個社會都收到廣泛又持續(xù)的關(guān)注。
庭審時間就定在明天。
“聽媽媽說,這個案子不好審理�!泵m盯著電視上的滾屏說道。
“英理要接這個案子嗎?”毛利小五郎驚訝地說道,“但是今天和目暮警官聊下來之后,負責接手這個案子的松田警視和萩原警視都認為這嫌疑是洗不干凈了。這英理要是接了這個案子,不就等著吃敗戰(zhàn)?”
“媽媽說不接這種爭議特別大的案子。若是當了議員的辯護律師,好的也就算了,壞了就是助紂為虐�!�
聽到毛利蘭說不接這個案子,毛利小五郎也松了一口氣,又說道:“要是幫忙打贏這個案子,這不是等著名利雙收嗎?”
“媽媽也不缺這點名利�!�
柯南早在毛利蘭說話的時候就很想插口,說道:“妃律師為什么說這事很蹊蹺。是說收到的假_鈔是十年前的嗎?”
毛利蘭搖頭說道:“這不是說這個。一般來說這種牽扯到議員丑聞的事情都會控制網(wǎng)絡(luò)言論,不管是好是壞的都會控制,但是這個網(wǎng)絡(luò)環(huán)境很浮躁。媽媽說這個案子接的人要么不是好人,要么就是腦袋不清醒的好人�!�
毛利小五郎像是腦袋里面浮出了說這句話的妃英理,剛想笑,為了掩飾,故意咽了一口啤酒。毛利蘭錯過這一幕,只看到他專心喝酒,沒好氣地說道:“爸爸,你有沒有再聽?
”
毛利小五郎挖挖耳朵,說道:“聽得好清楚�!�
……
我一邊聽,一邊尋思著這網(wǎng)絡(luò)還能怎么個浮躁法,也不知道對他們辦案有沒有影響。我之前覺得他們能處理好,就專心地就管自己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弄得我很好奇。可現(xiàn)在卻不能急于一時。
我提前回到被窩里面睡著,等到半夜的時候,見其他人都睡熟,我就偷偷地翻毛利小五郎的手機。他的密碼太好猜了,我一下子就摁好密碼,開始查網(wǎng)上的信息。關(guān)于議員的論壇消息當真是鋪天蓋地,但輿論都朝著警察們好大喜功,急功近利,把罪名按在內(nèi)閣議員身上,現(xiàn)在證據(jù)明明是假的,還不愿意放人,就坐等議員無罪釋放,收拾他們吧。
我自詡是一個有涵養(yǎng)有修養(yǎng)的年輕人,不會為這種只會耍嘴皮子,以為自己的言理高人一等的人動氣。就算自己認為是一句句有理有據(jù)地回復(fù),還會讓人覺得自己不服氣,所以我不會做浪費力氣這種沒有回報的事情。
相反的,我耐心地一個一個點了差評,弄到了早上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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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瓶;m
40瓶;暮里秦川、啵啵奶茶
20瓶;斯塔克工業(yè)員工
15瓶;狐貍與貓、簡凝、山山而川
10瓶;躺在我床上的松甜甜
8瓶;阿憬
7瓶;就離譜、碳酸w、大和守不安分、玉中鹿
5瓶;葉藍
2瓶;清、想和p神貼貼、最愛柯南同人文、i、白桃花酒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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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穿進原著變成貓(25)
穿進原著變成貓(25)喵喵喵喵喵
也許貓就是夜行動物的關(guān)系,
早上起來,我也沒有怎么覺得累。我把頭掛在籃子邊上,跟著聽晨間新聞。正吃到一半,
毛利小五郎突然收到了一個電話,接起來一看才知道是記者打電話。
自我介紹之后,
他單刀直入說道:“毛利偵探,
我冒昧問您一句,您昨晚兩點到凌晨六點間在做什么?抱歉,
因為工作需要,
我可能會錄一下你這個回答�!�
這記者聲音并不小。再加上,
毛利蘭把電視關(guān)了靜音,兩個人也安靜下來看毛利小五郎。這通話聲音就可以相當于開了一個小型揚聲器。
“什么意思?”毛利小五郎有點懵,說道,
“這段時間就是在睡覺��?這有什么好錄音的?”
“睡覺嗎!”
記者像是要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答案。
“不愧是沉睡的小五郎。兄弟們,快發(fā)通稿!傳說中的毛利大偵探徹夜在晚上為櫻庭英太郎假_鈔案發(fā)聲站立場,到底是毛利大偵探在這次庭審時滑鐵盧,
丟了自己的名聲,還是議員真的深陷假_鈔謎案,
自設(shè)局中局?哇��!太贊了!謝謝毛利先生�!�
急著寫稿子的記者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嘟嘟嘟”響聲的三人一陣無言,
最后還是毛利蘭先發(fā)話。
“什么情況?爸你昨晚都在做什么事情了?”
毛利小五郎特別無辜:“我就睡覺��!我睡覺還能怎么了?”
“那記者說的什么站立場到底是怎么回事?”毛利蘭也懵了。
我搖了一下尾巴,特別無辜。我之前照顧鏡子,
因為拿破侖貓?zhí)焐褪切∝堥L相,再加上我的眼睛還是特別圓的那種,不需要做多余的動作,就是看起來很無辜。利用這天然的優(yōu)勢,
我就在小窩里面我自巋然不動。
為了避免我去他們房間的時候留下的貓毛會讓人懷疑,所以我在他們醒之前就到處跑,
毛利蘭還以為我餓了,特別早起先給我加熱了一些食物喂我吃飯,搞得毛利小五郎一看到我就喊:“這貓大爺真是夠會折騰人
,大早上還要煩人喂飯�!�
喵喵喵喵喵。
我聽不懂。
記者電話打通后,之后的電話鈴聲更是不絕于耳。妃英理、目暮警官等警視廳、阿笠博士他們都打電話過來。我兩只耳朵聽三處地方。
“你爸瘋了嗎?!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毛利你瘋了嗎?!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工藤你瘋了嗎!!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我在旁邊吃著瓜。
要想佐證櫻庭議員牽扯假_鈔案,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在開庭前三個小時里面找到真正的假_鈔位置。這櫻庭議員自進入了警視廳接受調(diào)查開始,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說,目前能把他壓下來的也只有執(zhí)行案子調(diào)查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但他們也沒有從他身上得到多余的消息。
三個小時內(nèi)找出地點基本就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所以警視廳和檢察官的方針就是拖字訣,穩(wěn)扎穩(wěn)打,別讓辨認律師抓住其中的漏洞,贏取更多的調(diào)查時間。網(wǎng)絡(luò)上議論確實造成了影響,但是警視廳的方針就是視若無睹。
現(xiàn)在毛利小五郎就是踩在風頭浪尖上。
我在腦袋里面響著以前看過的,此刻工藤新一腦袋里面應(yīng)該是“�!钡囊宦曧懫饋恚骸鞠迺r任務(wù):3小時內(nèi)完成搜查假_鈔藏匿地點。任務(wù)失敗,抹殺】。
見他們真忙得分身乏術(shù),我聽著外面有聲,于是又跳到窗沿,貼著窗口玻璃,底下開始聚集著一些記者了。這消息比100M的寬帶速度還快,眼睛一眨,人就憑空出現(xiàn)�,F(xiàn)在再不走的話,估計毛利小五郎就出不去了。
雖然重點應(yīng)該在工藤新一上,但是毛利小五郎也應(yīng)該裝裝樣子。
那邊接電話的人才開始知道昨天凌晨,有人在論壇上用毛利小五郎的賬號發(fā)表了言論。雖然不確實本人,但是有這么個名號在,又是和主流唱反調(diào),吃瓜的人很多。除此之外,網(wǎng)上一下子出現(xiàn)了很多的差評,有人查了Ip地址,最后鎖定在毛利小五郎家里面。
妃英理真的頭疼了,毛利蘭借著揚聲器,讓妃英理開口說道:“你起碼用個假名也可以,為什么要打自己的真名上?你是知道怎么破案是嗎?”要是滑鐵盧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正面和內(nèi)閣議員的勢力對上,一個小小的偵探怎么和對方斗?“你睡覺的時候能安分一點嗎?”
小五郎聽到這些事,但是一點都不慌:“既然這是在夢中做的事,那一定是準的。我哪次夢中推理是錯的。”
這話一落,柯南像是熄了火一樣愣怔地看著毛利小五郎。不同于柯南的冷場,毛利蘭反而被注了強心劑一樣,激動地道:“對!爸爸夢中能斷案,在網(wǎng)上發(fā)表一些言論也很正常啊!你說對不對,柯南?”
柯南哪敢不應(yīng),硬著頭皮說道:“是啊。我問阿笠博士說,確實是可以查到是毛利叔叔家的IP地址�?磥硎钦娴哪軌糁型啤怼笨履系囊暰追著我跑過來,我回過身繼續(xù)趴在窗口上看。
柯南目光閃了閃,似乎壓下了自己的想法,跟著我來到窗邊,發(fā)現(xiàn)底下烏泱泱都是人,看樓梯口都是堵滿了人�?履象@呼:“毛利叔叔,小蘭姐姐
,外面都是人怎么辦?”
“什么!”毛利小五郎嘴上說得鎮(zhèn)定,但是事到臨前,又慌了手腳,“外面全都是記者,該怎么辦?”
有什么怎么辦?
這種事情就最該大大方方走出去,又不是被喪尸包圍。
我往周圍一望,從衣帽架上去取了帽子。
對吧,名偵探。
我把福爾摩斯周邊的帽子遞給柯南。
柯南接過我手上的帽子,苦笑道:“真是給了一個巨大的麻煩�!�
所以他認為誰使的手腳?
我嗎?
當然我還沒有錯過他眼底里面閃現(xiàn)的自信。
毛利蘭從旁邊冒出來:“貓貓真的太聰明了!我們戴著帽子出去,這樣好像福爾摩斯��!”
毛利小五郎一聽,也給自己找了帽子。
打開門后,樓梯通道里面嘈雜的人聲和攝影聲就像是被放大了好幾倍。隨著三人離開,聲音也漸漸離散。
我貼著窗戶看著三人離開。
這案子拖太久了。
這完全在耽誤我的事。
我收回視線,正打算回身,卻正好看到波洛咖啡館外的降谷零和壽司店的脅田兼則都在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兩個人也各懷心思。但這一出搶風頭的戲碼應(yīng)該不會有人以為是工藤新一做的。
我這貓身要是被想通了,就算能瞞天過海,也是麻煩事一堆。我經(jīng)不起被人刺探。
還是要給自己留條后路。
柯南帶我離開的時候,我突然想通一個道理——我現(xiàn)在想要改變,單靠我一個人還是不夠的,我需要一個幫手。這個幫手既能幫我掩藏身份,還能幫我拿到解藥,又絕對地信任我,我也絕對地信任他。
這人便只有一個——樫村弘樹。
我夜里和樫村弘樹發(fā)了信息,讓他幫忙做三件事。
第一件事是用黑客技術(shù)替毛利小五郎發(fā)言,查清網(wǎng)上輿論始末以及發(fā)言的IP。第二件事是幫我向灰原哀要藥。既然現(xiàn)在那么多人認為我也是柯南同種情況,那么我現(xiàn)在也只能以這種名義要藥,雖然擔心還有免疫性,但只是維持人身一點時間。再來,要是變不回去,我就一輩子安心當貓,也不用因為變來變?nèi)�,總擔心這些有的沒的。
至于第三件事,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只能希望有奇跡。
我和樫村弘樹約定把藥放在指定的地方,我可以去取。弘樹不是那種窺探人隱私的人,我信他不會放攝像頭去看誰取了藥。趁這時間段沒有人盯著我,我偷偷溜出門了。
上午七點,毛利小五郎他們重新去調(diào)查當初神谷春指出的地方。
上午八點半,我約弘樹去喝了茶。少年比在我當貓的時候看著要清瘦得多,他看到我的時候,眼瞳動了動,但他臉上沒有多余的比表情,坐下之后又給我遞了一副眼鏡。
“謝謝�!�
我并不近視,但是以前裝著斯文的讀書人習(xí)慣了,戴著眼鏡習(xí)慣了。而且,戴著眼鏡會有更多的辨識度。
“第三件事,我暫時沒做到,但我可以另外想個辦法�!�
“好,做不到也不用太在意�!�
我知道這比較難做到的。
我抿了一口茶,見弘樹還盯著我的臉,忍不住笑道:“你想問我什么?”
問我七年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問我為什么失蹤,杳無音訊?
問我為什么突然聯(lián)系他做那么多事情?
太多可以問了,我本來想要讓他什么都不要問的�?墒强此@么看著我,我總覺得這沒有什么不可以問的。
他從小就是我看著長大的。
弘樹目光灼灼地說道:“你第一個見的人、熟人是我嗎?”
我第一個見的熟人其實是柯南,但是弘樹好像小時候就喜歡和工藤新一爭。
“以我現(xiàn)在的樣子,見的人是你�!�
我還沒有說完,弘樹就打斷了我的話:“這就夠了。接下去你要去哪?我陪你去�!�
“我去警視廳�!�
現(xiàn)在松田他們應(yīng)該因為時間緊迫又重新回現(xiàn)場調(diào)查了,警視廳里面大概除了目暮警官之外沒有什么熟人了。
“你陪我過去的話,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嗎?”
“我不怕麻煩�!�
好。
庭審時間是十點,九點十分送人去法院。我只需要見他們十分鐘就好了。
警視廳也是走得太慣了。我直進辦公室,也沒有人攔我,連目暮警官看了我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你是和聽到警視廳有些麻煩,就特地過來看看有什么可以幫忙的。我可以稍微見一下議員,可以嗎?
時間緊急,開庭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了。
目暮警官站起身說道:“他現(xiàn)在不愿意多說一句�!�
“他能聽到我的聲音就好了�!�
“那我把案子快速說給你聽?”
啊……我可能比你還熟。
我?guī)е霕涓谀磕壕�,說道:“麻煩目暮警官了�!�
五分鐘后,見完櫻庭議員后,我寫了一張紙,折好后遞給目暮警官。事實上,這么多天的調(diào)查也并非毫無結(jié)果,但是也有幾個可疑的范圍,可光是一個排查起來也要大費周章,全是氣力活。他們想趕在庭審全部做完是不可能的。
我又說不了話,只能在旁邊看著。
“如果九點半他們還沒有找到地點,就打開紙條看地點�!�
“不能提前開嗎?”
“我還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來了,我更相信他們九點半前就可以找到地點,然后召集你們?nèi)フ页龅攸c�!蔽覉远ǖ貙δ磕壕僬f道,“不要擔心,我不會誤了你們的事�!�
目暮警官收了紙條,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答應(yīng)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