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的日子終于平靜了,父母找到了新的工作。
我則是給自己放了一個月的假期,在周圍城市來回的游玩。
過往的一切像是被慢慢地淡忘。
可我的心里卻總是隱隱感覺不安穩(wěn),右眼皮一直來回地跳。
直到一封法院的傳票送到了我家,我徹底墜入了谷底。
沈家聲稱丟失了一件七位數(shù)的珠寶項鏈。
而監(jiān)控只有我媽進屋的前半段,后半段卻莫名消失。
媽媽心急如焚,笨拙地像個剛學會說話孩子:“我...我該怎么證明....我沒有偷東西�!�
簡直笑話,沒有偷東西的人需要證明自己沒偷。我沒有告訴衛(wèi)停云,而是訂了一張機票,直飛港城。
可在沈盡白家門口卻碰見了吃閉門羹的溫時雪。
幾個月沒見,她氣色差得嚇人,及時撲了厚厚的粉底也掩蓋不住陰郁的神色。
她正站著別墅外大吼大叫:“阿盡,你出來,我要你給我說明白,你知不知道這些天我怎么過的!”
“我變成了圈里的笑話!你出來��!”
喊到最后,她不顧形象地嚎啕大哭。
但哭到一半,她轉(zhuǎn)頭看見了我。
她的表情瞬間僵在了臉上,因為來不及收回顯得格外的滑稽。
“季芷溪,你個賤人竟然還敢來�!�
我淡淡掃了她一眼,輕描淡寫道:“你這個下堂婦都敢來,我為什么不敢?”
原來需要忍著是因為我爸媽,現(xiàn)在還敢嘴賤那就別怪我以牙還牙。
溫時雪果然氣壞了,她臉色漲紅起來。
抬起尖尖的指甲便我臉上戳。
我一把抓過她的手腕便來了個過肩摔。
第7章
沈盡白從小練習摔跤拳擊,經(jīng)常抓著我一起練。
一般的男生都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瘦的跟雞仔一樣的溫時雪。
她疼得整張臉猙獰了起來,額頭冒出細汗。
我還想補兩腳時,背后的大門突然打開。
剛還在哀嚎不斷的溫時雪馬上爬了起來:“阿近,我好痛�!�
可沈近白只是盯著我,他的臉色很冷,眼睛卻有光影晃動。
溫時雪還在訴苦,抱著他的胳膊不松開:“阿盡,你看看我的手都破了�!�
沈盡白一愣,像突然晃過神一般,反手推開了她。
“跟你說了別來找我了�!�
他看向自己的袖子,上面是溫時雪的血跡。
頓時滿臉嫌惡,脫掉外套扔進了垃圾桶。
然后扣住我的手腕將我拉了進去,整套動作一氣呵成。
溫時雪的表情像是快哭了,她瘋子一樣搖晃著大門。
不停咒罵:“季芷溪,你這個賤人不得好死!”
進了屋后我立刻甩開了他。
沈盡白冷冷地看著我,聲音沙啞道:“難道你不是來找我復合的?”
我諷刺一笑,剛想開口說話時。
突然聞到了滿屋刺鼻的味道。
我轉(zhuǎn)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偌大的客廳竟然堆滿了酒瓶。
他這是喝了多少酒啊,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沈盡白臉上閃過難堪,他腳步動了動像是想去打掃。
但所幸木已成舟,他很快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一臉煩躁看著我:“你來干什么?來看我笑話的嗎?”
我盯著他的表情,突然反問:“污蔑我媽偷東西不是你做的嗎?”
沈盡白表情瞬間空白,我當下便明白了,不是他。
應該是沈母,覺得是我攪黃了他兒子的婚事,想報復我們。
我轉(zhuǎn)身要走,沈盡白攔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