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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聽聞理事長的夫人喜靜,不喜外人進(jìn)出,做飯都是理事長親自下廚,家具的擺放也完全按照理事長夫人的想法,不能隨意移動。

    當(dāng)時文副官帶她參觀完別墅,囑咐完要點(diǎn),還特意說明:理事長會經(jīng)常提前回來陪鐘先生和孩子,你最好提前把晚餐準(zhǔn)備好,當(dāng)然,理事長也可能親自下廚。

    小徐當(dāng)時還覺得文副官太夸張,藍(lán)巖基地的理事長,未來的聯(lián)盟總督,怎么可能是居家型妻管嚴(yán)?

    后來她發(fā)現(xiàn)文副官說得還是保守了。

    這食譜如果是理事長交給她的,她一點(diǎn)都不意外,可這竟然是鐘先生給她的。

    她掐了自己一把,確定自己沒產(chǎn)生幻覺。

    小徐看了看鐘息緊閉的書房門,然后拿著食譜下樓,她鄭重其事地拿了一個亞克力板蓋住放在廚房的臺面上,把電子秤擺在旁邊。

    霍小飽睡醒之后就下樓吃飯,看到碗里的小橙子,說:“給爸爸!”

    鐘息說:“爸爸碗里也有橙子。”

    “小飽的甜。”

    鐘息無奈:“好吧,那你自己送給爸爸�!�

    霍小飽抓住鐘息的手,“媽媽小飽一起�!�

    鐘息心想:你爸爸看到我可就吃不下飯了。

    他摸了摸霍小飽的小腦袋,說:“媽媽還沒吃完飯呢,小飽自己去吧�!�

    霍小飽和霍司承的關(guān)系似乎好了點(diǎn)。

    吃了晚飯,霍小飽又跑進(jìn)霍司承的房間,爬到床上,擠擠扭扭地鉆進(jìn)霍司承的臂彎里,怕打擾霍司承工作,就乖乖在旁邊玩玩具。

    霍司承要翻文件,他還會主動幫忙。

    雖然霍司承沒有回饋給他同等的熱情,大多數(shù)時候都因為生疏和抵觸,表現(xiàn)得很冷漠,霍小飽有時候會委屈巴巴地看著霍司承,有時候又會像七秒記憶的小魚一樣,歪倒在霍司承懷里,咧開嘴傻兮兮地笑。

    霍司承看到他的笑容,更不自在,只能扯一扯嘴角,問:“你還不睡覺?”

    霍小飽立即閉上眼睛。

    “……”霍司承無奈:他是想讓霍小飽回房睡。

    霍小飽安靜睡覺的時候最像鐘息,只不過他睡覺的時候四仰八叉,鐘息睡覺的時候像個蜷縮起來的小嬰兒,兩人的鼻尖上都有一顆小小的痣,引得人的視線忍不住聚焦。

    霍小飽的肉很敦實,屁股圓滾滾。

    一個alpha和beta生的小孩,竟然長得這樣好,可以想象,父母付出了多少心血。

    霍司承忽然想到:beta的孕囊相比于omega肯定是退化的,所以男性beta受孕的概率很低,能成功懷上已經(jīng)是奇跡,用一個退化的、不健全的孕囊去孕育生命,更是難上加難,因為隨時都有流產(chǎn)的可能。

    那十個月,鐘息會不會很辛苦?

    霍司承微微蹙眉,撥弄著霍小飽的耳垂,霍小飽覺得癢,把腦袋埋在被子里。

    鐘息說他不愛,為了錢才和霍司承在一起。為了錢結(jié)婚,霍司承勉強(qiáng)可以理解,那懷孕呢?為了那一沓房產(chǎn)證,即使承受十個月的疲憊和痛苦,也無所謂嗎?

    霍司承愈發(fā)看不透鐘息。

    只覺得反感。

    霍小飽不是愛情的結(jié)晶,霍司承垂眸沉默,心中升起忿忿的火。

    晚上九點(diǎn),鐘息過來接霍小飽。

    霍小飽已經(jīng)睡熟了,霍司承剛抬起胳膊,他就開始哼哼唧唧,鐘息俯身哄他。

    距離一下子近了,近到霍司承有一瞬間覺得鐘息要躺到他懷里。

    那股薰衣草香撲面而來,霍司承疑惑:鐘息也不是omega啊,哪里來的香味?他不會天天噴香水吧?

    果然是狐貍精。

    “小飽,我們回小床睡覺好不好?”鐘息輕聲問,還幫霍小飽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霍司承從來沒聽過鐘息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

    “不好�!被粜★柌辉敢�,他先是往霍司承懷里鉆了鉆,像個小考拉一樣抱著霍司承,然后又抓住鐘息的胳膊抱在懷里。

    鐘息本來就是俯身站在床邊,被霍小飽這樣一抓,重心不穩(wěn),就直直地往霍司承的方向傾倒。電光火石間,他來不及反應(yīng),只能一手按住霍司承的胸口,一手按住右邊枕頭,以作支撐,才沒摔在霍小飽身上。

    距離瞬間拉近。

    霍司承怔了怔,看到鐘息細(xì)瘦修長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本該嫌惡地將他甩到一邊,但他當(dāng)時腦中一片空白,心跳還微微提速,甚至下意識想握住鐘息的手。

    幸好沒有付諸行動。

    鐘息迅速起身,霍司承也移開目光,兩個人都有些不自在。

    這次鐘息沒有再由著霍小飽,直接把他從被窩里撈了出來。

    鐘息給他刷牙洗臉,換上睡衣,最后才把他送進(jìn)小床。

    得到了充分的信息素?fù)嵛�,霍小飽的狀態(tài)明顯比前幾天好很多。

    哭的頻率都降低了,面色也紅潤許多。

    鐘息關(guān)上兒童房的燈。

    回到房間的時候,霍司承正看著自己空落落的臂彎發(fā)呆,一見到鐘息,他就故作鎮(zhèn)定地挺直腰背,眼神從柔和變?yōu)樵鲪骸?br />
    他還讓小徐拿來一條新被子,自己蓋著,將原先的被子推到一邊。

    很顯然這是在和鐘息劃清界限。

    兩邊還掖得死死,把自己固定得像個木乃伊,應(yīng)該是怕晚上再翻身抱住鐘息。

    鐘息沒太意外,轉(zhuǎn)身去衛(wèi)生間洗澡,浴室里又傳來淅瀝瀝的水聲。

    霍司承獨(dú)自煩躁。

    很快鐘息就走了出來,他看起來總是一副很缺覺的樣子,沉著臉,喝了幾口水。

    關(guān)了燈,霍司承聽見他說:“霍小飽今天很開心,你以后可以一直這樣嗎?”

    這回的語氣不是命令,但也好不到哪里去,霍司承心中更惱。

    試問整個藍(lán)巖基地,甚至整個聯(lián)盟,誰敢這樣對他發(fā)號施令頤指氣使?

    一個不愛他的人,為了錢和他結(jié)婚的beta,霍司承一想起頭頂?shù)慕Y(jié)婚照,再聯(lián)想到鐘息那句斬釘截鐵的“不愛”,就氣得胸悶。

    他冷聲說:“他是我的小孩,我對他好,也不是因為你�!�

    “嗯�!�

    他回答得很干脆,霍司承倒沒話說了。

    鐘息又開口:“可以自稱爸爸嗎?他習(xí)慣了你那樣說話。”

    “你哪來這么多要求?”霍司承皺起眉頭。

    “可以嗎?”鐘息背對著霍司承,眼神直直地望著木地板的紋理。

    答應(yīng)了也沒什么,但霍司承偏要和這個陰氣沉沉的beta對著干,他說:“我可以答應(yīng),但有個條件,你搬出我的房間,去別的房間睡�!�

    房間忽然陷入死寂。

    落針可聞的死寂,霍司承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鐘息還沒有回答,霍司承已經(jīng)感到后背陣陣發(fā)涼,汗毛都豎起來了。

    身體里涌起一陣熟悉又陌生的緊張感。

    這種緊張感在某種程度上甚至比他在SRH-11直升機(jī)里隨著機(jī)體自轉(zhuǎn)式下墜時更嚴(yán)重,比他在海軍突擊隊里遭遇敵艦深夜襲擊的那次更有滅頂之感。

    鐘息反問:“你要我從這里搬出去?”

    他起身望向霍司承,語氣像是難以置信里又帶著幾分譏諷。

    霍司承躲避著鐘息的眼神,胡亂地瞟向別處,刻意不去看鐘息領(lǐng)口露出的白皙肌膚,倉促回答:“反正房間這么多,隨便你住哪里。”

    “霍司承,你要我從這里搬出去?”

    鐘息又問了一遍。

    語速很慢,像是確認(rèn)。

    霍司承清了清嗓子,故作鎮(zhèn)定道:“是�!�

    片刻之后,鐘息微不可聞地輕笑了一聲,霍司承的后背莫名又生出幾分涼意。

    第10章

    深夜十一點(diǎn),鐘息開始收拾最后一格衣櫥,那里放著他春秋的上衣。

    他的襯衣不算很多,都是差不多的色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商店的貨架,顏色整齊劃一,以前朋友常吐槽他是原木色的代言人。

    霍司承也吐槽過,但鐘息瞥他一眼,他就會立即改口夸贊。

    鐘息的東西其實不多,還有一些零零碎碎是霍小飽的,搬起來不費(fèi)勁,但霍司承還是覺得這個房間好像陡然空了一半。

    鐘息拿走了他那側(cè)床頭的全家福相框。

    霍司承前兩天瞥見過那張全家福,是霍小飽一周歲的時候拍的,霍司承抱著小一號的霍小飽,鐘息坐在他旁邊,臉上掛著很淺的笑容。

    那時候他們好像還挺幸福的。

    霍司承想:也可能是他單方面那樣想。

    鐘息拿走了被子和枕頭。

    床也空了一半。

    鐘息全程一句話沒說,沉默得可怕,霍司承甚至覺得他看起來有些解脫�?赡苷娴氖墙饷�,畢竟他也不是因為愛才結(jié)婚生子的。

    說不定比起分居,他更想離婚。

    因為來回折騰,鐘息的臉頰稍微充了點(diǎn)血色,顯得紅潤了些,霍司承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張他剛懷孕時在雪山上拍的照片。

    他暗暗想:結(jié)婚這三年,鐘息從來都沒對他動過心嗎?鐘息到底是以怎樣的心態(tài)待在這個家里,留在他身邊的呢?

    鐘息最后檢查了一下房間,確保沒有任何遺漏了,才轉(zhuǎn)身離開。

    他離開前好像看了霍司承一眼,

    只一眼,稍縱即逝。

    霍司承還沒反應(yīng)過來,鐘息在這個房間里的痕跡就徹底消失了。

    霍司承突然發(fā)覺出alpha和omega的好處,至少信息素是有味道的,一個人有自己專屬的味道,即使離開了,氣味還能殘留一段時間。

    不像beta,寡淡得像一杯白開水。

    鐘息就是這樣一杯白開水,連同他的睡衣、他顏色毫無差別的襯衣褲子、他的白色枕頭和白色被子、他古井無波的臉、清瘦的身材……都顯得如此寡淡,讓人提不起半點(diǎn)興致。

    霍司承關(guān)了燈,覺得身心舒暢。

    半個小時后,燈又亮了。

    霍司承一臉的慍色,抬起胳膊枕在腦后,窗外任何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都讓他心煩。

    竟然失眠了。

    他就說鐘息是狐貍精吧。

    再寡淡的狐貍精也是狐貍精。

    *

    文副官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鐘息和霍司承分房睡的人,他上樓匯報工作的時候,迎面撞見從客房里走出來的鐘息。

    文副官愣在原地,“鐘先生?”

    鐘息朝他微微頷首,“文副官,早上好。”

    “您怎么——”文副官指了一下客房。

    鐘息沒等文副官問完,就說:“工作辛苦了�!�

    他轉(zhuǎn)身進(jìn)了霍小飽的房間。

    文副官帶著滿腦子的問號來到主臥,還沒進(jìn)門就被里面的低氣壓以及暴戾的alpha信息素震懾得踩了個趔趄。幸好他也是alpha,而且常年陪在霍司承身邊,才能勉強(qiáng)保持鎮(zhèn)定。

    “理、理事長,這里有兩份公文需要您過目�!�

    “進(jìn)來。”霍司承的語氣聽起來比得知赭石基地頒布壟斷法案那次還要憤怒。

    文副官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像被洗劫一空了,準(zhǔn)確來講,是洗劫一半。

    “理事長,這是關(guān)于亞北軍團(tuán)的提案。”

    進(jìn)入工作狀態(tài),霍司承很快就恢復(fù)如常,他接過文件掃了一眼,說:“亞北不能長期停留在赭石基地邊境,聯(lián)系一下鄭亞東,讓他帶著他的雇傭兵去其他基地轉(zhuǎn)一圈�!�

    “明白�!�

    文副官知道霍司承在軍事上一向態(tài)度強(qiáng)硬,像亞北軍團(tuán)這種私人雇傭兵公司,亦正亦邪,游離在黑白邊界,普通群眾都聞之色變。然而霍司承一上任就高調(diào)會見了亞北軍團(tuán)的負(fù)責(zé)人鄭亞東,之后在很多次軍事行動中,他都倚仗亞北軍團(tuán)出奇制勝。

    外界對此頗有不滿,認(rèn)為政府和雇傭兵集團(tuán)相互勾結(jié),借此牟利,甚至將霍司承冠上“離經(jīng)叛道的商人之子”的名號。

    霍司承的母親葉繪藍(lán),就是商人出身。

    霍司承在衡量利益這個方面,更像是商人,他從不讓藍(lán)巖基地吃虧。

    作為一個政治家,他顯得不擇手段。

    事實上,霍司承上任三年,藍(lán)巖基地的經(jīng)濟(jì)、軍事和科技水平都大幅提高,這些成就都是肉眼可見的,基地人民都因此受惠。

    大家對霍司承無可指摘,也知道他是內(nèi)定的未來總督,形容他的詞匯就從“離經(jīng)叛道、貪名逐利”,變成了“年輕氣盛、野心勃勃”。

    文副官對霍司承的手段很熟悉,并不意外,他將另一份提案拿給霍司承過目。

    處理完公務(wù)之后,霍司承突然問:“我名下的財產(chǎn)有多少在鐘息那里?”

    話題突然從軍工轉(zhuǎn)移到鐘息,文副官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思維還停留在剛剛,“財政部那邊說他——”

    “我說,我名下的財產(chǎn)有多少在鐘息那里?”霍司承壓著火問。

    文副官立即道歉,回憶片刻后匯報:“您的私人財產(chǎn),除了霍夫人留下的世維集團(tuán)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其余房產(chǎn)、游艇、私人飛機(jī)和其他財產(chǎn),基本上都?xì)w在鐘先生名下�!�

    “這是婚前協(xié)議的內(nèi)容?”

    “是的。”

    霍司承冷聲道:“我就知道,他就是為了這些才結(jié)的婚�!�

    “是您逼著鐘先生簽的�!�

    “……什么?”霍司承不敢置信,脫口而出:“怎么可能?”

    文副官的表情好像在說“事實就是如此”。

    霍司承覺得荒唐。

    雖然他已經(jīng)可以想象出他失憶前被鐘息迷惑成什么昏庸的樣子,大概和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差不多,但他仍舊難以想象他會主動把自己的財產(chǎn)轉(zhuǎn)移給鐘息。

    他從他母親那里繼承而來的商業(yè)基因不會允許他做這樣的虧本生意。

    這已經(jīng)不能說是虧本了,這完全是拱手讓人。

    關(guān)鍵是,即使他都這樣付出了,鐘息還對他不冷不熱。

    鐘息到底想要什么?

    正說著,小徐過來敲門,說:“理事長,盛先生來了�!�

    小徐說的是盛煊,霍司承最好的兄弟。

    盛煊的母親和霍司承的母親是多年親密無間的朋友,盛煊和霍司承從小就在一起玩,一起上學(xué),一起讀軍校。

    后來霍司承進(jìn)入海軍突擊隊,盛煊進(jìn)入聯(lián)盟財政總部實習(xí),霍司承進(jìn)入外交部時,盛煊已經(jīng)做到了聯(lián)盟財政總部主管金融情報的部長助理,三年前霍司承空降藍(lán)巖基地,盛煊被他點(diǎn)將到藍(lán)巖基地,任基地財政部副部長,負(fù)責(zé)稅收和公共事務(wù)。

    文副官說:“盛部長最近挺忙的�!�

    霍司承對小徐說:“讓他上來�!�

    盛煊帶了幾盒補(bǔ)品交給小徐,然后就輕車熟路地上了樓,他先去敲了敲霍小飽的房門,聽到鐘息的聲音才開門進(jìn)去,霍小飽本來還困蔫蔫的,看到盛煊時眼睛一亮,伸出小手。

    “叔叔!”

    鐘息剛給霍小飽洗漱完,正在給他穿綠色小恐龍的套裝。

    盛煊好久沒看他,立即走上來抱住。

    霍小飽摟住盛煊的脖子,親親熱熱地說:“叔叔,小飽想!”

    “叔叔也想你�!笔㈧幽罅四笏男∧樀�。

    鐘息默默疊被子,把玩偶擺整齊。

    盛煊觀察他,忍不住提醒:“鐘息,你臉色挺憔悴的。”

    鐘息動作停了停,“還好�!�

    “他記憶還沒恢復(fù)?”

    “嗯,”鐘息掖了掖霍小飽的領(lǐng)子,囑咐盛煊:“你別跟他提以前的事,他現(xiàn)在聽不得,一聽和我有關(guān)的就頭疼�!�

    盛煊視線垂落,“那你——”

    “我沒什么,我去給霍小飽做輔食�!�

    鐘息繞過盛煊往門口走,霍小飽呆呆地靠在盛煊肩頭,小聲說:“媽媽怎么了?”

    “我們?nèi)タ纯窗职�,好不好?�?br />
    霍小飽又露出笑容。

    霍司承一抬頭就看到盛煊抱著小崽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來,他微微皺眉。

    盛煊也是alpha,等級只比霍司承略低一些,如果說霍司承看起來鋒芒畢露,給人居高臨下的壓迫感,那盛煊就是柔和版的他。

    盛煊身材高挑修長,豐神俊朗,天生一雙桃花眼,好像隨時都在笑。

    在他懷里,霍小飽看起來都開心許多。

    盛煊聞到霍小飽臉上有甜津津的味道,“小飽今天用的是哈密瓜味的牙膏嗎?”

    霍小飽“啊”了一聲,讓盛煊看他新長出來的小牙尖尖,“哈密瓜牙�!�

    盛煊哈哈大笑,“小飽長了顆哈密瓜牙�!�

    文副官也滿眼溫柔地看著霍小飽,在場一共三個成年男人,只有作為親生父親的霍司承臉色陰郁,像個局外人。

    明明是他把鐘息和霍小飽忘了,現(xiàn)在卻像世界把他遺忘了一樣。

    自從霍司承受傷醒來后,霍小飽總有些怕他,明明已經(jīng)到床邊了,還是抱著盛煊不撒手,他想要霍司承親手把他接過來,像以前那樣和他玩,但霍司承始終沒有伸手。

    盛煊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他試圖緩和,先對文副官說:“小文這幾天忙壞了吧。”

    “沒有。”

    “我?guī)状紊钜菇?jīng)過辦公廳,都看到三樓的燈亮著,”盛煊望向霍司承,笑道:“霍理事長,等你病好了,得給小文和下屬們發(fā)獎金啊�!�

    文副官連忙說:“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盛部長言重了�!�

    文副官知道盛煊和霍司承有話要聊,就找了個借口先行離開。

    盛煊看了眼門口,笑問:“真失憶了?”

    盛煊來了之后,霍司承稍微放松了一些,他隨口道:“忘了不重要的人,算什么失憶?”

    盛煊連忙捂住霍小飽的耳朵,“別以為孩子聽不懂,萬一他哪天想起來了呢?”

    霍司承幾乎整夜沒睡,心情本就郁結(jié),被盛煊這樣一說,又猛地添了幾分愧疚,情緒就更加糟糕。

    他的信息素太強(qiáng)勢,盛煊感覺到四周的空氣都被擠壓,霍小飽最先感覺到不適,把臉埋在盛煊的頸窩里,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空氣中的威壓感一下子消失。

    霍小飽就不哭了。

    盛煊哄道:“去爸爸懷里,好不好?”

    霍小飽緊緊抱著盛煊,他被剛剛的感覺嚇到了,也形容不出心臟發(fā)疼,只一個勁搖頭。

    霍司承垂眸不語。

    盛煊忽然發(fā)現(xiàn),床的另一邊是空蕩蕩,連枕頭都沒有,那一邊的床頭柜上也是空空如也,再定睛一看,衣柜也空了一半。

    盛煊震驚道:“你和鐘息——”

    怕霍小飽聽到,他用口型說:“分開了?”

    “是他自己答應(yīng)的。”

    盛煊一口氣提到嗓子眼,差點(diǎn)氣死。

    “我名下所有財產(chǎn)都在他那里,但是他親口說,他根本不愛我,難道我霍司承需要搖尾乞憐地去維系這樣一段婚姻嗎?”

    話音剛落,鐘息過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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