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男人忍無可忍,一把揪起蕭軼,蕭軼早就癢迷糊了,狼狽無比地抱住男人的大手,嘶啞道,“別搶啊……給我……插進來……插進里面……混蛋……哈……癢死了……”
男人看著懷里不停扭動,之前還威風(fēng)凜凜的蕭大帥,現(xiàn)在卻連最騷的男妓都自愧不如。
男人咬咬牙,竟真的解開褲襠,當這根尺寸壯碩的紫黑嵐晟巨蟒彈出的時候,蕭軼的神情頃刻間就變了,好似中了邪一般盯著,他從未見過這么大的雞巴,竟比那些所謂的洋人還要大,整根巨獸在昏暗中泛著金屬光澤,上面的猙獰青筋粗碩盤旋,看著好似一把殺氣逼人的上古武器。
蕭軼一陣口干舌燥,心跳的無比之快,下面也濕的厲害,兩條白腿內(nèi)側(cè)早已濕透,正淫蕩地摩擦著。
“呼……哈……”
蕭軼腦袋一片混亂,這么大的雞巴插進他里面,絕對會插壞的,會不會插進胃里……但……但他實在忍不住了,可惡……等做完就殺了他……這樣也沒人會知道……
情欲勃發(fā)的蕭大帥起了殺心,他兩只手卻抓住了那根巨無霸棒槌,羞恥淫蕩地套弄起來。
在男人壓抑的粗喘中,巨蟒膨脹地越來越大,原本就壯碩的驢屌漲數(shù)倍,蟒頭流出液體,散發(fā)著強烈的荷爾蒙腥臭。
“呼……”蕭軼的手擼動地越來越快,一只手拖不住,就用兩只手套弄。
此時的男人胸膛起伏,粗壯手臂上的肌肉都高高隆起,似乎在拼命忍受情欲。
蕭軼早就迷醉了,竟再也無法忍受,握著那根旁人巨物,就往肉臀那里塞。
男人驀地一震,滿面赤紅,一把推開了蕭軼的屁股,但想不到這囂張跋扈的軍閥,肉臀竟如此滾圓滑膩,男人觸碰片刻,大手仿佛觸電般放開。
蕭軼還真想不通這年頭還有不吃上門肉的人,但他蕭軼是誰,逼奸能手,他急躁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通紅的耳邊說了許多話,最后吹氣道,“來啊……插進來……把本大帥弄爽了……你表弟就有救了~~~~”
男人被他囂張淫蕩的話語弄的怒火中燒,一把推倒他,冷冷道,“希望你言而有信!”
“自然……”蕭軼早就饑渴難耐,不顧一切地翻身將男人壓于身下,只見一個白皙頎長的俊美男人騎跨在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身上,他的手拼命撫弄著那根陌生巨屌,來回擼動幾下,就急不可耐的往屄里送。
雖然蕭軼是生手,但肉穴卻淫水漣漣,好似指引一般,一寸寸勾引著大雞巴插入。
蕭軼咬著牙,慢慢坐了下去,柔軟的肉唇被飽滿碩大的龜冠向兩邊狠狠分開。
“唔……”蕭軼覺得很痛,光是插入一個龜頭就那么費力,原來男人的東西如此巨大。
但蕭軼倔強,鐵了心要征服大雞巴,竟扭著臀,忍著痛楚地繼續(xù)吞入,那多汁的陰戶,滑膩的媚肉不斷撫慰著膨脹的龜頭,熱熱的淫水不斷涌出,澆灌著肉冠。
“呼……”蕭軼的俊臉扭曲潮紅,眉頭蹙起,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起,殊不知,他竭力吞屌的模樣,在男人眼中是多么巨大的刺激,何況他還從未與人交媾過。
男人健碩的胸膛激烈起伏,大手死死攥緊,眼看著蕭軼在他的胯下激蕩扭動,被繃得近乎滴血的小穴淫媚地纏裹著碩物。
“啊……”眼看多汁的雛穴將巨根越吞越深,蕭軼粉嫩的肉穴被超大的雞巴繃成一個猩紅肉洞,連臀溝的肌膚都被拉扯到變了形。
“嗚……好痛……哈……該死……雞巴長那么……大……啊~~~~”
蕭軼失魂地在巨根上戰(zhàn)栗,他雙手撐住男人大腿,身軀后仰,一條一條汗水從光裸白皙的脖頸滑落,流在胸口上,襯得那乳頭粉嫩可愛。
男人喉結(jié)滾動著,雖說一動不動,胯下巨根卻亢奮地砰砰狂跳,塞得俊美的大帥也跟著一陣亂抖,“哈……不要……亂跳……啊啊……大雞巴……好壯……啊啊啊……”
蕭軼此時就好似在刀尖上跳舞一般,滿臉赤紅,決然淫蕩地上下狂扭,雪白的腿根陣陣緊縮,肉臀更利落地裹弄巨物。
昏暗中,蕭軼的呼吸越來越亂,甜膩的汗水掛滿他白皙戰(zhàn)栗的身體,他的雙手撐在男人的大腿上,搖曳生輝地扭動著他勁瘦的腰肢,他的胸脯也高高昂起,那兩個翹起的乳粒濡濕著汗液,看上去好似待采的櫻桃。
蕭軼真的要爽哭了,下面被撐得鼓鼓囊囊,巨根磨得他要靈魂出竅,原本那極度的瘙癢在吃入壯碩雞巴后轉(zhuǎn)變成了奇異的充實快感。
萬蟻噬心,瘙癢難忍,蕭軼的肉臀竟不自覺地畫著圈,那錐心刺骨的快感已然讓狂傲的大帥恍惚了。
蕭軼淫蕩地撞擊著那粗肥的大雞巴,一下兩下,一百下,兩百下,嬌嫩的花穴承接著越發(fā)壯碩的巨物,吞吐中發(fā)出情色地噗噗噗巨響,好似山風(fēng)呼嘯過洞口般勢不可擋!
那滾圓的肉臀一次次吞盡那粗如鋼釬的巨屌,一次次都帶出熱浪的水花,蕭軼啊!~~啊啊!~~啊啊啊!~~~地浪叫中,榨出了更多的淫水,翻江倒海間,連男人的胸膛都噴濕一片。
男人面目赤紅,眼看著蕭軼已經(jīng)爽到發(fā)癲,咬牙切齒,又喊又叫,最后好似自暴自棄般的一陣胡亂拱動,最終,抖顫著身體,一泄而注。
最要命的是,被那樣巨大灼燙的器物塞滿,好似靈魂俱滅,迷醉放浪地晃了晃,俊臉露出滿足的媚態(tài)。
“哈……好大……好舒服……”
男人剛毅的俊臉早已赤紅似血,勃起的巨根將軟綿綿的大帥撐得更高,蕭軼浪叫著,繼續(xù)在巨根寶塔上亂扭,雙腿的力氣越來越弱,最后,大腿一軟,噗嗤一聲,嬌嫩的肉縫竟將整根巨屌都塞入一半,粗長火燙的肉屌直搗黃龍,生生塞入了大帥嬌嫩的子宮!
好似被一根燒紅的烙鐵塞入一般,原本汗?jié)窬o繃的白軀被插得瘋狂痙攣,翻騰,抽搐,讓原本騎乘的大帥發(fā)出歇斯底里地慘叫,同時不斷打著寒戰(zhàn),簡直要暈死過去!
“啊�。�!~~~插~~~插進最里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蕭軼仿佛在生與死之間徘徊一般,汗?jié)袢绻乩私�,拼命想吐出火燙大屌,可一旦抽出,又瘙癢難忍地渴望全根吃入,如此反復(fù),蕭軼放浪形骸地宛如水蛇一般狂扭,一次次抽離到失魂,一次次又承接著足以覆滅靈魂的雄柱。
蕭軼早已從喘息變成了哭喊,從哭喊變成了歇斯底里的慘叫,套弄到最后,蕭軼全身亂振,發(fā)癲般的昂起脖頸,失魂般的坐入最深,在紅腫媚穴瘋狂裹弄舔吻紫黑柱身后,驀地抬高屁股,頃刻間,一股一股淫水好似發(fā)開閘的泉水般噴泄而出,噴了男人一身。
噴了不知多久,蕭軼徹底失魂地癱軟下來,奄奄一息地喘著氣,全身緋紅一片,雪白的胸口汗水一捋一捋流下,襯得肌膚越發(fā)滑膩水光。
“嗚……好爽……”
緩了許久,蕭軼才懶洋洋地從男人身上下來,瞥了眼男人依舊一柱擎天的粗雞巴,羨慕又嫉恨的道,“可惡,雞巴跟驢子一樣!”
“……”
男人卻沒有蕭大帥豪爽,他內(nèi)心受到巨大震蕩,剛毅的俊臉赤紅似血,喉結(jié)滾動著,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畢竟他何時經(jīng)歷過這種又主動又熱辣的騷貨,況且這騷貨還有個女人才有得屄!
蕭軼見男人一動不動,眼神一暗,電光火石之間竟跨坐在男人身上,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一震,似是沒想到他有這招,蕭軼卻似笑非笑地俯視他,“愣頭青,就這樣還想挾持本大帥?”
男人目光變冷,“要殺就殺�!�
“殺當然是要殺——不過我要先問個問題?”
“你怎么跟雛兒似的,不會還沒吃過你那個漂亮表弟吧?”
“你以為誰都與你一樣淫亂下賤!”
“淫亂下賤?”蕭軼修長手指微微收緊,眼看著男人窒息般的咬牙,狠狠道,“再罵我就連你和你那個表弟一起宰了!”
但不知為何,被男人罵下賤,蕭軼的下面竟有些發(fā)癢,騎跨在男人腹肌上的肉穴很快又濕滑一片。
“可惡……敢罵我淫亂下賤……好啊!本大帥就淫給你看~~~~”
說著,蕭軼肉臀后探,竟用那爛濕的肉穴來回蹭著一柱擎天的大雞巴,當再一次吃入時,蕭軼發(fā)出一聲滿足的浪叫,掐住男人脖頸的手微微放松。
頃刻間,天翻地覆,男人竟將浪貨大帥猛地壓于身下,那巨根塞入一點,男人卻毫不留情地全根沒入,只見蕭軼眼眸驀然瞪大,剎那間被大雞巴粗暴撐滿,塞得小腹都高高鼓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大�。�!~~~~”
蛋三角人設(shè)233
【作家想說的話:】
感謝“想刪刪不掉”,“Augenstern”,“缺缺缺缺”,“小白土G”對上篇古風(fēng)霸總受的厚愛!
新篇是偏古早的狂傲軍閥——受……祝國慶老可愛們開心吃肉
彩蛋內(nèi)容:
蛋:
蕭軼:27歲,年輕狂傲的軍閥大帥,雖然子承父業(yè),卻殺伐果斷,威嚴勇敢,軍中極有威信,缺點是囂張跋扈,殘忍好斗,性喜美人,總因美色誤事。
男人:25歲,正義古板的練武之人,身形強壯高碩,曾是鏢局鏢頭,為救表弟招惹了不可一世的大軍閥,自此走上了一條“對抗”變態(tài)軍閥之路。
阿若:20歲,柔弱美麗的百樂門歌手,性格懦弱略綠茶,喜歡帥哥,對任何帥哥來者不拒。
酷帥狂霸拽大軍閥的強制愛(受奸攻反被,6篇前世今生)
第270章失控爆艸高傲婊子子宮開花,威逼坐臉肥屄喂汁,變態(tài)大帥的強制愛
【價格:2.3621】
囂張的蕭大帥此刻正被一個高壯漢子壓在破舊的床板上啪啪啪猛操!
男人遵循本能地狠干那欠操的屁股,強力碰撞間,每一次都將那結(jié)實滾圓的白臀狠狠壓扁,再驀地彈起,隨即使出更大的力氣壓扁,壓得身下的浪貨大帥嘶啞浪叫!
“啊啊啊啊��!~~~好猛!!~~~~不!!~~~~啊啊啊��!~~~~這種~~~這種姿勢!~~~~好深啊啊啊啊啊�。�!~~~~”
蕭軼被男人兇狠貫穿,嬌嫩的雛穴被整根巨龍撐爆一般瘋狂痙攣,粗長滾燙的肉刃直搗黃龍,毫不惜力地殘暴沖撞,男人雖從未做愛,打樁機一般抽插卻毫無花哨,全是力量和肌肉的完美配合,習(xí)武多年的強勁體力展露無遺,雄腰,寬背統(tǒng)一成一個狂猛的頻率,激烈無比碰撞著,操得蕭軼下體淫水汩汩,上面浪叫連連。
只聽撲哧撲哧的抽插聲不絕如縷,蕭軼兩只手求生般的死死勾住男人的脖頸,那兩條大腿淫蕩抬起,竟有力地夾住男人的雄腰,白皙的腳趾都伸到了天上,刺激無比地蜷縮起來。
男人操得如此狂猛,每一次聳動,都操得蕭軼一陣激顫,十根拇指也瘋狂內(nèi)扣,隨著男人聳動的力道越來越大,兩條大腿的顫抖越發(fā)厲害!
一心勾引的蕭軼都被操得失魂,不得不說練武之人真的好強。
但蕭大帥卻不甘示弱,好似對抗的不住掙扎,不是亂抓男人,就是仰頭撕咬,直到淚眼翻白地被撞到宮頸。
男人也似乎被他淫蕩和癲狂刺激,竟以更加猛烈地進攻鎮(zhèn)壓著他的反抗!
夜色越來越深,昏暗地窖中的戰(zhàn)況卻愈演愈烈,成千上萬的撞擊絲毫沒有減弱剛猛男人的力道和速度,蕭軼卻被這持續(xù)的打樁機操得再也無力抵抗,欲仙欲死,死去活來,他不停地高潮,不停地潮噴,每次他甩發(fā)濕法嘶喊著壞~~~壞了啊啊啊�。。�!便被男人一猛子操到了騷處,將他頂?shù)角橛麕p峰,薄唇大張地流出津液。
“啊啊啊啊啊�。 蟆箅u巴~~~啊啊�。 宓煤蒙�!~~~~好爽~~~~爽死了啊啊啊啊啊�。。�!”
蕭軼為了不表示屈服,繼續(xù)竭盡全力地嘶啞浪叫,兩只手胡亂抓著男人的雄背,仿佛母貓一般抓出一道道帶血的抓痕。
男人只是悶聲猛聳,操到后面,處男巨屌遵循本能地塞入那從未被人闖入的幽秘子宮,粗喘間,竟猛地頂開蕭軼的宮腔,撞到了一個奇妙的凸起!
那是一個花形的肉蕊,竟是蕭軼子宮最深的秘處。
當撞擊到這里,蕭軼崩潰般的瞪大淚眼,好似魂魄都要散去一般溢出慘叫,“啊啊啊�。�!~~~~不!~~~那里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見他發(fā)癲似的模樣,大雞巴猛地抽出子宮。
但沒了巨根的支撐,宮腔里又是一陣莫名的空虛,蕭軼氣喘吁吁,迷亂饑渴地抓著男人,“別~~~~別拔出去~~~~繼續(xù)~~~繼續(xù)~~~~插我��!~~~~混蛋!!~~~”
面對這反復(fù)無常的婊子,男人怒到不行,咬牙切齒地猛撞上去,碩大龜頭與嬌嫩肉蕊碰撞,花蕊被撞得噴出淫水,蕭軼好似丟了魂般的慘呼,他修長的脖頸凄艷后仰,俊臉潮紅扭曲,好似孕育什么般的激顫不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望著狼狽淫賤的蕭大帥,心中竟燃起莫名的邪欲,竟咬牙又猛頂上去!
這一下將那朵肉蕊徹底撞到開花,讓高傲的蕭大帥徹底精神崩塌,他汗?jié)竦纳碜雍盟齐姄粢话銇y抖,緊縮的牙關(guān)更是迸發(fā)出一聲從未有過的香艷尖叫,“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聲持續(xù)又嘶啞性感,叫得男人青筋暴起,塞入子宮的巨根竟越發(fā)粗碩,撐得蕭大帥好似一個炸裂的水球一般,頃刻間激噴而出,一汩汩淫水從交合處噴泄而出,泛白的指尖更是死死陷入男人的背肌里,早已掐出血來!!
蕭大帥爽的欲仙欲死,他平生最大的弱點被男人發(fā)現(xiàn),并且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誰知過了一會,清醒過來的蕭軼卻嘶啞罵道,“你!你竟敢肏得那么狠……信不信我宰了你的賤貨表弟……”
沒等蕭軼發(fā)完狠話,男人陰沉著臉猛然插入,在他震驚的目光中一頓爆插,交媾的啪啪啪聲如激流般響徹整個屋子,瞬間將蕭軼的叫囂哭罵淹沒!
可憐的蕭大帥真的要干壞了,他連叫都叫不出聲了,后昂著淡色青筋的脖頸,汗?jié)竦念^發(fā)懸在床外,身體被操得激烈晃動,幾乎被干出骯臟狹窄的木床!
那根紫黑的超大巨根更是在蕭大帥那剛剛破處的肉穴中急速貫穿,不斷搗出白色的泡沫,逐漸身下破舊的床單被徹底浸透,蕭軼的大腿肉臀更是糊滿淫水,香艷無比地閃著油光。
蕭軼不停在男人胯下高潮再高潮,做到后來,激蕩的高潮越來越短,越來越猛烈!
最后,在一陣迅猛無比的打樁聲中,蕭軼發(fā)出瀕死般的嘶啞浪叫,高高昂起他倔強修長的脖頸,那一刻他抽搐的幅度如此激烈,男人緊緊攥住他的腰肢,蕭大帥才沒有從床上掉下去。
那激噴的淫水更是混著尿液滋滋滋滋地噴在了墻上,噴下了無數(shù)墻皮!
此時的蕭大帥真的要被肏壞了,周身汗水密布,四肢好似抽了筋骨似的軟綿無力。那呼吸更是上氣不接下氣,好似快要去了似的。
男人皺了皺眉,似乎真怕把蕭大帥肏死,急忙捏住蕭軼的人中。
蕭軼好似被電擊般的抖了抖,良久才緩了過來。
他滿身冷汗的被男人抱到床中央,他合著眼簾,呼吸微弱,臉上呈現(xiàn)出淫媚的紅光,呈現(xiàn)出一種神游太虛的滿足感。
男人目光復(fù)雜地望著他昏迷的模樣,無法想象他清醒時的桀驁和兇狠。
蕭軼雖然差點被操斷氣,卻睡了個好覺。
醒來時除了全身酸軟,好似找了幾個大漢練武對打一天,下體沒什么知覺之外,其他還好。
蕭軼也不是酒囊飯袋,他強撐著坐起來,瞥見那破床旁邊的破桌子上,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
蕭軼心里窩火,一腳踹翻了桌子,他是何等身份,怎會吃這種破玩意。
哪知,正巧男人從上面的密道下來,看見撒了一地的粥,臉色一沉。
蕭軼倒也不怕,傲慢道,“怎么?為了一碗破粥要殺我?”
男人看著他脖頸的劍傷,那憔悴的俊臉,想起昨夜的失控,一時竟不知該怎么面對他。
男人沉默地俯身收拾碗筷,這小米粥珍貴,他把表面那層刮了,輕輕放在碗里,準備自己吃。
蕭軼冷嘲一聲,罵了句窮鬼。
男人沒理他,繼續(xù)收拾東西,他知道,倘若放了蕭大帥,此處再也無法使用。
蕭軼也心急,都一夜過去了,他怕外面兵變,畢竟現(xiàn)在是亂世,軍閥混戰(zhàn),多少人盯著他的地位,盯著他的地盤,盯著他的錢財。
蕭軼咬了咬牙,口氣放緩道,“本大帥大人不記小人過,你放我走,出去以后,鈔票地位女人隨你挑!”
男人卻道,“阿若平安,我自會放你。”
“媽的��!這里離H城有他媽三四天的路程,我要等到幾時?!”
見男人不為所動,蕭軼咬牙切齒道,“你肏都肏了,還想怎樣?難道要本大帥裝妓女陪你玩?!”
一句話讓男人剛正的俊臉僵住,轉(zhuǎn)而變成赤色。
蕭軼似乎發(fā)現(xiàn)他的弱點,冷笑一聲,將男人為他穿好的襯衫一顆一顆解開,露出他白皙結(jié)實的胸膛,那胸前的小乳還凸起著,看著粉嫩誘人。
蕭軼將襯衫脫了,瀟灑地扔在地上,又學(xué)著那些舞女的樣子,一把勾住他粗壯的脖頸道,“怎樣?本帥長得如何?”
男人喉結(jié)滾動幾下,卻一言不發(fā)。
蕭軼笑了笑,手指曖昧地劃過他的脖頸,當摸到后頸的位置時,眼神一凜,正要動手。
哪知男人后背長眼似的,輕而易舉地一把揪住他,將他粗暴地推回床上。
蕭軼一擊未成,惱羞成怒道,“雜種!老子跟你拼了��!”
蕭大帥怒吼著撲來,一套西式拳法使得天花亂墜,奈何昨晚才被操過,剛使出第三式,腰部一陣鈍痛,踉蹌著向后摔去。
男人見他摔倒,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蕭軼卻又要偷襲,被男人攥住另一只手,微微施力,捏得蕭大帥狼狽慘叫!
“啊啊�。�!松手�。。�!”
男人放開他后,冷冷道,“再�;樱視䦶U了你�!�
“你!��!”
蕭軼雖說怒火中燒,可看著男人這副冷酷無情的模樣,竟有一種莫名的悸動。
要知道昨夜的男人可不是這副模樣,他像只失控的猛獸一樣趴在自己身上狂聳,一邊肏一邊還發(fā)出粗重的低吼。
蕭軼想得有些兩腿發(fā)軟,嘴上卻冷冷道,“本大帥不跟你計較�!闭f著又躺回床上去了。
見蕭大帥不折騰了,男人便合衣在地上睡覺。
可男人還沒休息一會,就感知到一個白花花的身影悄悄接近他,以為蕭軼要偷襲,哪知一睜眼,就看見脫得光溜溜,一臉邪魅的蕭大帥。
蕭大帥很霸氣地站在他身軀兩側(cè),修長筆直的雙腿分開,毫不吝嗇地露出他昨夜才被開苞的花穴。
蕭軼倒也不矯情,直接掰開肉唇,給男人看他紅腫的肉洞,冷傲道,“看你干的好事,里面全腫了。”
男人呼吸一窒,就算黑暗中,也可以知道那張陽剛的俊臉是如何變滾燙,赤紅。
蕭軼理直氣壯道,“怎么辦?本大帥疼的睡不著覺�!�
男人想要站起來,蕭軼卻一動不動,站起來勢必要碰到他的私處。
男人啞聲道,“你讓開,我給你涂藥。”
“藥可不行,用了就過敏,怎么,你又想借機干我?”
“……”男人耐著性子道,“你要如何?”
“舔啊,你得給本大帥舔消腫就好了。”
看著蕭軼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男人剛毅的俊臉僵住,怎會有如此淫穢的消腫之法?
“不可能�!�
蕭軼早知他會如此說,冷冷道,“這就是你們江湖中人?都他娘的敢做不敢當?”
蕭軼掰開濕透的屄唇,嫣紅的屄口收縮幾下,涌出幾股淫水,“看,里面都壞了!”
男人也不懂這什么情況,“很痛?”
“痛啊,要不你被大棒子捅一捅!”
男人一時語塞,蕭軼又道,“你到底舔不舔,不舔,等本大帥病了,可要你表弟償命!”
男人氣得拳頭攥緊,片刻道,“上來!”
蕭軼露出得意之色,他擺好姿勢,將雙腿間的艷光一覽無余的展現(xiàn)在男人面前。
蕭軼不用想就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淫蕩,全身赤裸,雙腿分開,肉臀撅著,跪坐在男人頭兩側(cè),將腿間的腫屄直直湊過來,好似最低賤的妓女一樣。
蕭軼感受到屄口男人那粗重的鼻息,刺激地渾身發(fā)抖。見男人不舔,蕭軼就自己用手玩,先是探到腿間,自慰似的撫摸陰戶,又揉弄屄唇。
蕭軼光是被男人盯著,就快感連連,他強忍著淫欲,手指胡亂揉弄屄唇,一想到男人灼熱暗沉的視線凝聚在這里,竟有一陣莫名的電流穿過,讓他渾身發(fā)抖。
“哈……”
揉了一會屄唇,又去摸上面的陰蒂,蕭軼知道摸這里會爽,卻沒想到會這么爽,敏感的肉豆被反復(fù)捏揉,直到慢慢腫脹。
蕭軼實在太敏感了,大腿都開始發(fā)軟,簌簌發(fā)抖時,肉穴里涌出更多的淫水,啪嘰一聲滴在男人筆挺的鼻尖。
男人的呼吸更重,蕭軼卻亢奮到極點,竟撥開屄唇給他看里面流水的屄口。
“哈~~~里面~~~就是你進來的地方~~~怎么~~~不認識了~~~~”
男人滿面赤紅,雙眼都染上壓抑的血色。
“昨夜~~~~你壓著本大帥~~~~插個不�!宓美锩娑寄[了~~~宮口都要壞了~~~你都忘了~~~”
似乎要幫男人喚起回憶,蕭軼將手指插入肉洞,來回攪動起來,肉穴被插得唧唧作響,騷甜的淫水越流越多,順著敞開的屄口,一滴滴流在男人剛毅滾燙的臉上。
蕭軼不知道男人是何表情,他只知道,男人的喘息越來越粗重灼燙。
蕭軼俊美的臉龐露出得意又淫蕩的神情,他咬著薄唇,竟將流水的屄唇對準男人的大嘴,命令道,“快~~~~舔一舔~~~快點~~~~”
但男人還是沒動。
你他媽是不是男人啊!蕭軼怒了,一屁股坐在了男人臉上,讓濕穴跟男人的大嘴親密接觸,惡意地一頓亂扭亂蹭,“哈~~~不知好歹的家伙~~~看本大帥怎么磨死你!~~~”
蕭軼扭著滾圓的屁股,將騷屄往男人的大嘴里喂。
男人終于忍無可忍,一把將他提起,不等蕭軼反應(yīng),男人竟仿佛要吃掉他的屄一般,猛咬下去,蕭軼眼眸瞪大,剎那間迸發(fā)出一聲慘叫,肉棒簌簌發(fā)抖,差點就泄身了。
男人咬得兇狠粗暴,尖銳的牙齒刺入那敏感的屄唇,粗糲的大舌劃過他抽搐的洞口。
在蕭軼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舔得魂飛魄散,雙腿痙攣。
“啊~~~太!~~~太用力了!~~~好痛啊啊啊啊啊�。。。 �
蕭軼被咬得發(fā)癲仰頭,下面的屄唇又痛又癢,受虐的快感卻越發(fā)強烈。
男人似乎嘗到血腥味,蕭軼又叫得太凄慘,男人便不再咬他,而是用唇舌生澀地舔弄他流血的屄唇,舔得濕漉漉肥大。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也牢牢攥住蕭軼的腰肢,讓他跪于頭頂。
蕭軼被吸得滿臉潮紅,渾身痙攣,下面的肉穴攪得死緊,口中淫蕩叫著,“啊~~~里面~~~里面也想要~~~舔一遍~~~~舔我~~~”
男人壓抑地粗喘著,碩長的大舌還真的插入開合的肉洞,插入瞬間,充血的甬道攪得死緊,蕭軼的小腹拼命抽搐,幾乎要爽瘋了。
男人的舌頭又粗又大,好似一個雞巴似的插進陰道,舔弄他充血漲紅的媚肉。
昨夜似乎真的被操得太慘,沒有一寸媚肉是完好的,全部被大雞巴撐紅漲軟,失去彈性似的痙攣著。
蕭軼挺著騷屄,低頭看著給他舔穴的剛毅男人,心中竟蕩漾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很陌生,陌生的讓他有些慌亂。
很快,肉欲連接心靈,刺激的快感越來越強,蕭軼挺起胸脯,墮落般的扭動屁股,自發(fā)地在男人的大舌上套弄著。
“哈~~~~干我~~~~大舌頭~~~干我~~~~啊~~~”
隨著淫欲的快感越來越強,肉屄緊縮,男人一時無法抽出大舌,男人雙目赤紅,竟咬住他紅腫的屄唇,在騷屄跟男人大嘴相貼瞬間,蕭軼狹長的眼眸放大,凄迷浪叫,滾圓的后臀高高翹起,在一陣激烈抖顫中,一股股清澈的淫水竟從蜜洞口噴泄而出,竟報復(fù)般的噴了男人一嘴。
“啊啊啊啊噴了~~~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放浪高亢的尖叫持續(xù)不斷,久久沒有停歇。
等蕭軼汗?jié)竦纳碜樱吭谀腥祟^頂,痙攣的小腹激烈起伏,緊貼著男人高挺的鼻梁,抖顫的腰肢凹出一個漂亮的弧線,雙腿間的屄唇更是被男人大嘴牢牢堵住,內(nèi)里涌出的淫水直直泄進男人的大嘴里。
男人望著頭頂?shù)囊拇荷斫Y(jié)滾動中,竟吞入了更多的淫水。
當嘗到淫水的甜騷味時,男人心中咯噔一聲,竟生出了從未有過的邪欲,胯下的褲襠也瞬間失控暴漲!
蕭軼也沒想到男人會喝了他的淫水,得意之余,竟有種莫名的快感,他竟偷偷扭著屁股,還將濕屄往男人嘴里湊,放浪地呻吟著,“啊~~~繼續(xù)吸~~~吸得本帥爽了賞你女人~~~”
男人突然托起他,略帶粗暴地將他甩到一邊。
蕭軼有些狼狽地摔在地上,怒道,“你干什么?!”
“蕭大帥,我沒有你這么不知廉恥�!�
“你說什么�。�!”這個混蛋居然敢罵他不知廉恥?!
“我不喜歡男人,這輩子不會,下輩子也不會!”
蕭軼沒想到男人說這種話,惱羞成怒道,“誰他媽會喜歡你?!你他媽瘋了吧��!”
男人臉色越來越黑,深眸迸發(fā)出莫名的怒火。
蕭軼不明白男人為什么突然這么生氣,譏諷冷嘲道,“你不會以為本大帥喜歡你?哈哈哈哈!!我告訴你!老子只喜歡美人��!就你這種硬邦邦的破木頭!老子他媽的當柴燒都嫌臭!!”
蕭軼越說越氣,還不解氣,上來就要揍男人,結(jié)果那白花花剛剛高潮的身子,又被武功高強的男人粗暴壓于地上。
蕭軼氣瘋了般的怒道,“下賤的雜種,老子就當你是個消遣��!你還真當自己是什么東西了��!”
男人也目光冰冷地俯視他道,“蕭大帥,我做不了消遣!再有下次,我會殺了你�!�
蕭軼穿上褲子,滿臉陰鷙的坐在床上,他氣得不行,他何時受過這樣的氣,他的主動獻身居然被對方無情拒絕,還被臭罵一頓。
男人也態(tài)度疏離冷漠,平日也不跟說話,每天早中就留一碗粥。
這讓蕭大帥越發(fā)窩火,一看見男人就想揍他,但由于實力有限,總打不過,于是每次被男人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按在床上。
男人看著倔強大罵的蕭軼,又不得不把他捆在床上。
被捆的蕭軼更生氣了,總會暴怒地將粥踹翻,但連續(xù)餓了兩天肚子后,餓的連稻草都想吃了。
餓的頭暈眼花,被捆得五花大綁的蕭軼悲憤地想,等他出去,一定要將這個該死的男人大卸八塊,方能泄他心頭之恨�。。�
男人也知道他餓,便把自己那份喂他,蕭大帥惡狠狠地吃著,就像吃男人的肉一樣。
而且蕭大帥一吃飽,就開始想法設(shè)法地逃跑。
一次,蕭大帥終于掙脫了繩索,從密道爬了上去,卻被男人逮了個正著。
面對神情冷酷的男人,蕭軼含恨望著他道,“你殺了我吧�。 �
男人卻意外放了他。
臨行前,男人將蕭軼的軍服和軍靴遞給他,道,“你自由了。”
蕭軼哪想到自由來得這么快,望著眼前沉默冷峻的男人,心里又酸又澀,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你這個該死的……”
沒等蕭軼說什么,男人便轉(zhuǎn)身而去。
蕭軼望著他無情的背影,眸子里的光暗了下去,越來越暗,暴虐漸起。
一個月后。
在一處豪華的洋人公館里。
一身軍服的蕭大帥坐于窗邊,修長的手指點著窗沿,神情陰郁冷漠,似乎在看外面蕭條的秋景。
王副官突然在門外大喜道,“大帥!您要的阿若……先生已經(jīng)請到了。”
蕭軼的手指驀地一僵,指尖竟滑出幾道白痕。
副官望著蕭大帥的神情,心想,大帥當真是執(zhí)著,為了找到這小兔爺,不惜動用了多少關(guān)系。
不過大帥自從從那舞劍的綁匪手下死里逃生,就變得怪怪的,性子也越發(fā)喜怒無常了。
片刻,嬌弱的阿若走了進來。
阿若第一次進公館似乎有些害怕,當走入屋里,瞧見高挺俊美的蕭大帥,臉兒一紅,竟有些嬌羞。
“大帥……我……”
蕭軼微笑著站了起來,大步地走向嬌弱美麗的阿若。
他身姿瘦削挺拔,狹長的眼掃視著阿若嬌嫩俏臉的每一寸細膩的肌膚。
確實是個美人,難怪那么惹人喜歡!
蕭軼笑了笑,眼中卻毫無笑意。
他走到阿若身前,輕佻地俯下身,高挺的鼻梁湊到了阿若的頸間,在阿若身上,聞到了一縷幽香。
這是不同于男人身上的汗臭味的香水味。
但不知道為什么,蕭軼體內(nèi)那種燥熱饑渴的欲念卻越燒越旺,絲毫沒有因為阿若的出現(xiàn)而有一絲一毫的削減。
這段時間,蕭軼為了滿足越發(fā)變態(tài)扭曲的欲望,找了多少人,可沒有一個人能滿足他。
蕭軼眼眸晦暗地盯著阿若,突然將他一把抱起,在阿若�。 髱洸豢梢浴膵舌林�,被蕭大帥很狂霸地壓在床上。
蕭軼也沒什么耐心,上來就撕扯阿若的衣服,撕得娘炮表弟啊啊啊~~~叫,一副要被強制愛的模樣。
副官都驚呆了,連忙退了出去,生怕壞了大帥的好事。
然而沒等蕭軼把阿若脫光,外面竟突然傳來走水了!庫房走水的叫喚聲。
一時間,整個公館大亂,外面有許多士兵的救援聲。
蕭軼卻直起身,俊美的臉上透出扭曲亢奮的神情。
那個人,終于來了!
果然,片刻后,一個高大的身影破窗而入,一身黑袍的男人闖入房間。
阿若慌亂地護著胸口,一臉懵逼,表哥又來救他了,其實他也不太需要表哥救啊。
男人看著被脫了一半衣服躺在床上的表弟,面容瞬間猙獰,竟一把攥住蕭軼的衣領(lǐng),將他粗暴地拽在眼前,“我說過!你敢動阿若,我就宰了你�。 �
蕭軼狠狠地撞入一堵結(jié)實的肉墻上,眼前剛毅的臉龐在燈光下反射著古銅色的光,男人身上散發(fā)的灼熱氣息,男人粗重憤怒的喘息,都在他面前縈繞不停。
蕭軼深吸一口氣,竟挑釁地笑道,“有種就殺了我�!�
男人看著這個變態(tài)軍閥,將他的衣領(lǐng)越攥越緊,大手青筋畢露,眼神里卻流露出一種不僅限于憤怒的復(fù)雜怒火!
蕭軼也回視他,眼神卻亢奮又輕蔑。
旁邊的阿若一臉驚慌地看著,心里不住吶喊著,你們不要這樣,不要再為了我打架了!!
眼看蕭大帥和表哥之前的對峙殺氣越來越重。
阿若終于忍不住開口道,“你們……你們不要在打了……都是阿若的錯……都是我的錯……嗚嗚嗚……”
男人竟真的因為表弟的哭聲,慢慢松開手。
但越是這般,蕭軼越是暴怒,眼中殺氣畢露。
在男人分神之際,一只上膛的手槍便狠狠抵在了男人胸口,“雜碎,你還是這么蠢��!”
男人被他的火槍抵著,咬牙道,“要殺就殺�!�
“殺?當然要殺��!”
蕭軼陰惻惻的盯著他,嘴上卻道,“阿若,想不想讓你表哥活命?!”
阿若自然是梨花帶雨道,“嗚嗚……大帥……表哥與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感情很深……求大帥放我表哥一馬……阿若自當做牛做馬也償還大帥……”
蕭軼獰笑出聲,“哈哈哈哈哈感情很深?好啊,你將衣服脫光,我就放了你表哥�!�
“蕭軼�。 北┡暮鹇曉陬^頂迸發(fā),蕭軼感受著男人憤怒起伏的胸膛,槍口在他胸肌上頂?shù)酶睿吧鷼饬�?為了你的表弟生這么大的火氣!”
男人看著暴虐偏執(zhí)的蕭軼,知道他所為何事,竟嘶啞道,“蕭大帥,得罪你的是我,與阿若毫無關(guān)系!”
“哦?那你怎么得罪我了?!”蕭軼用槍抵著他的下巴道。
男人看了眼一臉純真的阿若,咬牙道,“我不該……給你喝粥�!�
蕭軼一下就想起自己被男人日夜囚禁的日子,他每日只能喝那破粥,但他并不怨恨,甚至?xí)涯钅切∶字嗟奈兜馈?br />
蕭軼眼眶泛著血紅,卻道,“還有呢?!”
“我不該,給你涂藥!”
若不是涂藥,蕭軼又怎會過敏發(fā)情,倆人又怎會變成那種關(guān)系。
蕭軼咬牙切齒,竟將槍口猛地頂在男人滾動的喉結(jié)上,狠狠道,“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這個��!”
“你對本大帥說過什么?!!你說你絕對不會喜歡男人�。∧悄銓δ惚淼苡质窃趺椿厥�?!”
蕭軼那陰寒泛紅的眼瞥向阿若,嚇得阿若魂飛魄散,“嗚嗚……大帥……我對表哥只是親人之情……你不要吃表哥的醋��!”
“只是親情?他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你他媽跟我說是親情�。 �
蕭軼早已怒不可遏,槍口死死頂在男人的額間。
阿若嚇得魂飛魄散,沒想到大帥真的在吃表哥的醋!
他現(xiàn)在該怎么辦,嗚嗚嗚,他該說什么,如果想說他愿意做大帥的人,大帥會放過他表哥嗎嗚嗚嗚嗚嗚……
眼看著殘暴的蕭大帥就要開槍,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蕭軼竟做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行為。
他一把勾住男人的脖頸,狠狠堵住男人的嘴。
蕭軼似乎極少親吻,親吻好似撕咬一般,咬破了男人的厚唇,但血腥卻刺激了他的情欲,讓他更急色地吮吸啃咬。男人雖然無比震驚,卻咬牙忍著,蕭軼倒是抬眼看著他,眼中滿是惡意,還半威脅般的將滑嫩的舌頭撬開男人堅實的牙齒,在闖入男人口中的一瞬間,蕭軼竟溢出一聲動情的呻吟。
“唔……”
雖說在親男人,他的槍卻抵在男人額頭上。
男人在他的死亡威脅下,在阿若無比震驚的目光中,臉色鐵青地任由蕭大帥親吻,蕭軼昂著修長的脖頸,急色地吮咬男人的嘴唇,吸得嘖嘖作響,他從不知道親吻是這種滋味,混著男人獨有的氣味,色情又刺激。
蕭軼放肆地親著,香滑的舌頭探入男人口中曖昧攪動,男人額頭青筋抱住,似乎再也無法忍受,擋開他的舌頭,唇齒相交間,好似戰(zhàn)場一般廝殺搏斗,男人力氣頗大,竟狠狠堵住蕭軼的薄唇,將蕭軼吻得呼吸急促,口腔中空氣越來越少,整個人在男人的親吻中有些暈眩。
蕭軼掙扎著想分開唇瓣,男人卻強勢吻住他,在蕭軼慌亂羞憤的目光,男人眼中燃燒著莫名的烈火,分不清是怒意還是其他。
漸漸地,蕭軼不再對抗,而是意亂情迷地承受男人的深吻,男人強壯渾厚的氣息也讓他失去理智。
就在他們彼此的舌頭激烈色情地糾纏在一起時。
手里的槍突然被奪走,蕭軼身子一僵,如墜冰窟。
男人粗喘著放開他,雖然彼此間還連著曖昧的銀絲,目光卻冷酷如冰。
“放了阿若,不然……我掐斷你的脖子�!�
蕭軼自然知道男人的厲害,布滿血絲的眼望著男人,竟扭曲笑道,“你動手吧。”
阿若早就傻眼了。
為什么……為什么蕭大帥會親表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難道也是情敵打架的一種方法嗎……
男人也并沒有殺蕭大帥,他將蕭軼綁在床上,一把抓起一臉懵逼的表弟,帶著他就跳窗而逃。
床上的蕭軼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再一次逃走。
他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掙扎起來,梳得光滑的發(fā)絲一團雜亂,口中發(fā)出莫名的嘶吼。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副官的聲音,“大帥,走水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您享用的如何了……”
“滾�。�!”
“是!是!”副官嚇得屁滾尿流地跑了。
蕭軼非常痛苦,盡管他不明白這是為什么,就像是自己幼時最喜歡的一只大黑狗總不喜歡他,見到他就咬他,可后來,父親卻直接將狗殺了。
這時,窗外又出現(xiàn)動靜,蕭軼抬起頭,通紅的眼眸中,看見那個高大的身影再次站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