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碗緩慢地繞著圈,似乎在等待他們,卻沒有人敢說話,安憶喉嚨發(fā)干,剛在醞釀問題,就聽到盛飛的聲音,“碟仙,何清兒真正喜歡的人是誰?”
很快,白碗移動加快,隨后停在一個位置。
眾人這才怯怯睜眼,竟在一片詭異寒冷的霧氣中,每一個都表情蒼白,宛如活死人,而碟子的紅線正對著一個Z字。
Z???
誰會姓Z,這既不是何清兒的現(xiàn)男友范繞,也不是盛飛!
兩個男人臉色驟變,盛飛更是驟然暴怒,“何清兒,你他媽在耍我��!”
何清兒卻一臉錯愕,她顫聲道,“不��!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不可能?好�。∥业故且椴槭悄膫姓Z的傻逼�。 笔w發(fā)狠道。
這時,白碗忽然動了動,安憶緊張道,“快閉眼!繼續(xù)問碟仙問題�。 �
眾人連忙閉眼,隨后,盛飛聲音陰冷地問出第二個問題,“碟仙,何清兒喜歡的人的第二個字母是什么!”
何清兒卻突然失聲阻止,“不��!不要問這個!!碟仙,請問您是我們學(xué)校的人嗎?”
盛飛氣得咬牙切齒,等碟仙停下,看見碗落在了“是”這個字上。
頓時,所有人都毛骨悚然,碟仙竟是海棠大學(xué)的學(xué)生,只有盛飛怒火中燒,“你為什么不回答我的問題!你他媽聾嗎��!”
一瞬間,周圍的寒氣越發(fā)濃重駭人,夏日的夜晚,竟能呼出白色的哈氣。
安憶嚇得繼續(xù)問問題,“碟仙,請問,您是男生還是女生?”
眾人閉眼,只有盛飛睜著眼,他眼睜睜看著白碗真的好似被一種詭異的力量操控一般,強有力地移在N這個字母上。
居然是男鬼!
盛飛一聽是男鬼,難怪不回答他的問題,竟譏諷道,“我也要問你一個,你是……怎么死的?”
當(dāng)說出這幾個字時,安憶驚恐地看向盛飛,剩下幾個人也發(fā)著抖地望向膽大包天的盛飛。
盛飛卻冷笑道,“碟仙,你不是無所不知嗎?不會連自己的死因都不知道吧?”
不知是不是錯覺,寒冷的水汽中,隱約聞到一陣陣淡淡的血腥味,似乎所有人都聞到了,駭?shù)妙~頭不停冒著冷汗,發(fā)出瘋狂吞咽唾液的聲音。
在眾人無比的恐懼中,白碗慢慢移動了,當(dāng)停在S那個字母時。
盛飛突然抽離手指,指著安憶破口大罵道,“安憶!是不是你在搞怪!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世上哪他媽有鬼��!全他媽是唬人的�。 �
安憶錯愕地看著盛飛,眼中是恐懼到極致的戰(zhàn)栗。
他居然松手了��!
盛飛這時也意識到不是安憶干的,心底的恐懼越來越深,此刻周圍的血腥味越來越重,就在眾人要快要被這可怕的靈異氣味逼瘋時。盛飛突然猩紅著眼,指著空氣破口大罵道,“別他媽裝神弄鬼!!有本事你出來!!我告訴你��!老子不怕你�。�!”
在安憶的視角中,只看見白色的霧氣中鉆出一道一道詭異的黑色絲線,仿佛蠶的絲繭般慢慢包裹住渾身發(fā)抖,還在歇斯底里怒罵的盛飛。
盛飛似乎并沒有看見黑線,在他的視野中,只覺得整個屋子的光變得越來越暗,越來越暗,就像是一只緩緩閉合的木匣。
每個人木然冷漠地看著他,就好像看著一個待宰的祭品,這個自信又自大的男人終于崩潰地嘶吼掙扎,他瘋了一樣想要逃出這里,卻仿佛被無數(shù)觸手抓住手腳,不斷地拖入深淵,直至徹底淹沒于黑暗之中。
安憶是通靈體質(zhì),他面色死灰的看著剛剛還破口大罵的盛飛,突然像是抽走靈魂一樣,面目僵硬地站在原地。
隨后,他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教室,走入了走廊深處的廢棄廁所。
在場人都嚇得呆若木雞,卻沒有人敢去看盛飛怎么樣了。
等霧氣慢慢散去,安憶才鼓起勇氣走進那間幾年前就封閉的男衛(wèi)生間,安憶發(fā)現(xiàn),里面根本沒有盛飛的身影,就好像……憑空消失一樣,徹底不見了。
招人恨的校草盛飛失蹤了,安憶每晚都會做噩夢外,日子還在繼續(xù)。
這次通靈事件的另外兩個人,何清兒和他男友也分手了,畢竟碟仙都說,何清兒真正喜歡的是姓Z的男生。
不過最怪的是,何清兒是文科生,她那個班甚至那個系都沒有姓Z的男生。
但這不是安憶該想的,他還是想知道,盛飛到底怎么樣了……雖然猜到是兇多吉少……
安憶無意間看見盛飛那個有權(quán)有勢的校董父親像是瞬間老了十幾歲那樣,抱著兒子的照片到處問同學(xué),鼻頭一酸,雖然盛飛真的很差勁,但他真的罪不至死。
安憶縮回自己的秘密靈異基地,開始尋找找回盛飛尸體的方法。
在安憶不眠不休查了三天旁門左道書籍后,還真的查到了一本古書,上面記載著,人枉死后七魄散開,如果尋到一魄,跟隨而去,說不定能找到肉身。
安憶查到了盛飛的生辰八字,午夜整點,安憶拿著一根白燭,戴著開光過的護身符,口中念念有詞,竟真的在偌大的校園里,看見了一條,詭異地黑紅絲相纏的絲線。
安憶舉著蠟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跟著絲線而去,他一邊走一邊發(fā)毛,心里想著,如果盛飛死得太慘,他會不會當(dāng)場嚇死。
走著走著,絲線將安憶帶到了學(xué)校的一棟鮮少使用的實驗樓,據(jù)說曾經(jīng)是學(xué)生宿舍,后來因為某些原因,變成了實驗教室,再后來更因為化學(xué)事故頻發(fā),幾乎被廢棄。
安憶強忍著跳出嗓子眼的恐懼,咬牙上了樓,跟著纏繞的絲線,來到四樓,四零四室。
安憶停下腳步,后背陣陣發(fā)毛,只感覺這里面的煞氣非常濃重!不光重,還有一股說不出的粘稠詭異的色情氣息。
這時,他發(fā)現(xiàn)廢棄的窗戶有一條縫隙。
安憶吞咽著唾液,鬼使神差地朝著里面看去。
沒有想象中被分尸的慘死校草,也沒有血腥無比地剁肉現(xiàn)場。
只有一具赤裸的半懸空的白皙身體,正凄慘詭異地狂扭不停�。�
“啊啊啊啊�。。�!傻逼變態(tài)鬼��!有本事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啊啊啊啊啊�。。 �
安憶萬萬沒想到的是,脾氣暴虐的盛飛居然沒死!!他似乎正被一團黑色的詭異龐大的黑霧包裹著,被粗暴侵犯著?!
只見渾身赤裸的俊帥校草好似五馬分尸似的被四根無形的繩子拉成一個大字,大開的結(jié)實大腿間,竟盛開著一朵根本不屬于男性的粉色肉花!
此刻的肉洞也正被一根透明卻尺寸駭人的超大器物狠狠塞滿,穴口都被撐成半透明的薄膜,隨著透明器物的暴肏,還能看見內(nèi)里被瘋狂碾展開的充血肉壁�。�
“不啊啊啊啊啊�。�!好痛�。〔灰辶耍�!混蛋!!傻逼鬼��!放開我��!放開我啊啊啊啊啊啊�。�!”
安憶從沒看過盛飛這幅模樣,如此狼狽凄慘,滿臉淚水,崩潰狂叫,哪還有之前神采飛揚的囂張模樣!
只見那根超大的透明鬼雞巴散發(fā)著腥臭的黑氣,在盛飛歇斯底里的哭罵中,暴戾無比地猛搗他的騷逼,整個肉穴都被搗成手臂粗的雞巴形狀,每一寸撐爆的肉壁都崩潰般的纏裹著粗碩冰冷的鬼雞巴!
倔強的校草本來還能罵,可越是罵臟話,鬼雞巴肏得越是暴戾兇狠,黑氣漫天中,透明的巨屌直插最深,竟將原本小嘴般的嫣紅子宮口狠狠撐開,甚至都能看見里面崩潰抽搐的子宮肉壁!
被徒然插開子宮的校草,終于徹底崩潰,“不啊啊�。�!子宮!!子宮不可以��!啊啊�。�!求你��!不要插啊了——”
但校草的求饒并沒有阻止可怕的惡鬼,駭人的雞巴還是一寸一寸塞入,當(dāng)拳頭大的冒著黑氣的龜頭猛然搗入子宮深處,整個冷厲的煞氣充斥子宮時,校草似乎徹底崩潰,懸在半空的修長肉軀凄慘哆嗦著,被鬼雞巴極限撐大的小腹隆起,鬼雞巴侵染的騷子宮更是一瞬間噴出凄迷的水花,卻被透明大龜頭牢牢堵在子宮里。
“啊啊啊�。 斓安话““““““。。 �
那張俊美囂張的臉上布滿動情受虐的淚水,修長結(jié)實的身體詭異地抽搐著,脖頸也凄慘昂起。
當(dāng)然塞入子宮的鬼雞巴并沒有停止,冒著黑氣的碩大鬼雞巴再次狂搗起來,每一下似乎都直插到底,干得校草哇啊啊啊地抱著自己的腿彎在半空中瘋狂扭動�。�
“不啊啊啊……我……我才高潮……啊啊啊啊啊……不要那么深了��!會��!會插穿!!會插穿啊啊啊�。。�!”
安憶目瞪口呆地看見,校草的小腹被肏得不斷隆起,好似真有一根超大雞巴不斷塞入他的子宮,重重地撞擊他的身體深處!
“�。�!饒了我吧!!不要��!不要肏了!!求你!!啊啊啊�。�!求你了啊啊啊啊�。�!”
眼看著懸空在天上的校草扭地越來越凄慘,越來越淫媚,整個身體呈現(xiàn)S形懸空狂扭,常年打籃球的修長結(jié)實的身體,竟變成了惡鬼的泄欲便器,只見那散發(fā)黑氣的透明鬼雞巴進出狠到極致,仿佛要將這個欠操的子宮徹底捅穿一般迅猛�。�
忽而校草一聲慘叫,竟是體內(nèi)的透明鬼雞巴驟然暴漲,直撐得校草的小腹高高隆起,校草好似中了邪一般在空中四肢亂揮,雙眼翻白,大張的薄唇里更是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安憶嚇呆了,眼看見校草被撐大的肉穴瘋狂蠕動痙攣,剎那間,盛飛的口中竟涌出黑色的粘稠液體,仿佛石油一般,卻散發(fā)著詭異的腥臭。
在他口中涌出瞬間,下面被塞爆的陰道里,紅腫外翻的子宮口也不斷噴泄出一股又一股黑色的黏液,但由于鬼雞巴太大,竟牢牢地被堵在陰道里,無法流出。
校草被灌得抽搐干嘔了好久,身子都彎成夸張扭曲的水蛇形,小腹卻越隆越高……
看到這么詭異色情的一幕,安憶徹底傻了,突然,感覺那可怕的黑霧似乎看向自己,頓時駭?shù)没觑w魄散,轉(zhuǎn)身就跑。
安憶回來后,心神未定地哆嗦,他沒想到,囂張跋扈在恐怖電影里絕對十分鐘就死翹翹的盛飛不光活著,還被惡鬼強奸了。
難道對比以前的割頭分尸,這是最新的懲罰方式?
安憶魂不守舍了幾天,某天看完某碟仙的電影,抬眼時,發(fā)現(xiàn)又是差十分鐘午時。
安憶不知道怎么,又鬼使神差地來到那棟廢棄的實驗樓。
當(dāng)緊張無比地站在404室門口。
黑暗中,安憶發(fā)現(xiàn)校草木木地坐在實驗桌上,他全身光裸,一雙修長結(jié)實的大腿分開,頭發(fā)垂下遮住眼瞼,不知道在做什么。
安憶以為他死了,嚇得直哆嗦,可很快,盛飛驀地昂起頭,俊帥蒼白的臉龐露出了一幅痛苦又淫媚的神情。
“不……啊……唔……啊……”
這時,安憶才看見,校草腿間那已經(jīng)從粉紅變成嫣紅的肉洞正被一根透明的粗大長舌粗暴進出著,其實要不是上面沾滿淫液,安憶也看不見。
可怕的鬼舌長而粗,就像是一只游蛇一般,塞入校草的陰道深處,攪得內(nèi)里的黏膜噗嘰噗嘰作響,校草更是被這激烈的口交弄得發(fā)出難以自持的呻吟,兩只修長的大腿激烈合開,似乎想抵抗惡鬼,但又無比恐懼,只能無助地閉著眼。
而沾滿水漬的鬼舌更是搗得越發(fā)兇狠,用不屬于人類的速度激烈抽插,直肏得校草越叫越浪,忽而身子如遭電擊般的昂起胸脯,雙手死死抓著桌子邊緣,隨后化為一灘水一般,激烈抽搐幾下,肉眼可見地看見那噴水的媚穴死死夾住大鬼舌!
“唔啊啊……不啊啊啊啊~~~~”
那鬼舌卻繼續(xù)塞滿噴水騷穴,汲取他的陽氣淫液,弄得校草死去活來,最后,脫力地癱在桌子上,夾著鬼舌的肉臀一抖一抖,等碩大的鬼舌抽出,還帶出一大溜的淫漿。
緩了許久,校草爬下桌子,原本凜冽囂張的眼神果然在這些天的鬼肏折磨后,屈服許多,他咬牙切齒,眼眶濡濕羞恨,誰知剛下桌子,就發(fā)出一聲狼狽的尖叫,“啊……該死……不要……那么突然��!不啊啊~~~”
安憶眼看見俊帥高挑的校草撐在桌子上,雙腿岔開,像是正被一個看不見形狀的龐大黑霧狠狠后入。
校草紅腫的小屄被一根看不見的透明大雞巴猛肏,那粗碩暴突的柱身在人類淫液的沾染下,居然慢慢現(xiàn)形,鬼雞巴上竟布滿各種可怕詭異的凸起,簡直就像是狼牙棒一般,看著駭人極了,每一個暴突的凸起都狠狠碾磨著柔軟的陰道肉壁,磨得校草刺激又崩潰,他垂著汗?jié)竦膭⒑�,俊帥的白皙臉頰屈辱扭曲,修長的脖頸慢慢充血,緊接著全身都染上發(fā)情的粉色,在他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極為明顯。
“唔~~~不~~~啊~~~啊~~~”
校草的聲音都變得嘶啞性感,他結(jié)實的肉臀不斷翹起,每一次都像是撞擊到什么實體,震顫一下,而那被塞滿的肉縫更是接連不斷地分泌淫水,不斷濡濕著那根看不見的鬼雞巴。
安憶眼看著校草被肏得越來越墮落,淫蕩,至少以前這么高傲的盛飛是絕對不會撅著屁股,雌服于別人胯下的,當(dāng)然除非那個人是惡鬼……
誰知,就在這時,變故橫生,盛飛趁著惡鬼不注意,竟將事先藏在器皿里的東西狠狠刺向身后,“去死吧!垃圾!!”
似乎扎到什么,呻吟著抽出鬼屌,然后拔腿就往門外跑。
安憶都驚住了,他從哪兒找得那么粗的鋼針。
果然,沒等校草跑到門口,開著的門驟然合上,整個屋子也凝聚著陰煞冰冷的氣息。
像是無數(shù)恐怖片里演的,恐懼絕望的校草拼命抵著門,死命地扭動把手,可門就是無法打開,而那股駭人凜冽的鬼氣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校草近乎崩潰哭嚎著,“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窗外的安憶也嚇得無法動彈,惹怒惡鬼的盛飛這下估計是兇多吉少了��!
突然,整個鐵門都嘎吱嘎吱狂響起來,伴隨著校草變著音的慘叫,以及拼命抓鐵門的刺耳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话“““。。『猛窗““““““。。。 �
安憶原以為盛飛死了,嚇得毛骨悚然,誰知竟看見那團黑霧竟凝聚成一個高大魁梧的背影,將俊帥囂張的校草牢牢禁錮在鐵門上狠肏,校草死死扒在門上,他的頭發(fā)凄慘亂甩,俊臉潮紅扭曲,翹起的結(jié)實肉臀瞬間被撞得一片紅腫,下體的交合處更是被搗得爛熟翻飛,瘋狂地噴濺出淫水白漿,頃刻間就被肏上了受虐的高潮��!
“哇啊啊啊�。�!噴了!不啊啊啊�。�!我!我才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 �
剛剛高潮的校草要被這種非人的龐大黑影徹底操爛了,他被撞得淚眼翻白,薄唇大張,緊貼的鐵門也在巨大的沖撞下,發(fā)出刺耳的嘎吱嘎吱聲音!!
“不啊啊啊�。。。〔灰。�!不要再撞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饒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常年運動的白皙校草被肏得喘不過氣地凄厲慘叫,他死命掙扎狂扭,卻被可怕壯碩的黑影全所未有的暴戾壓制,暴肏著,肏到最后,校草趴在肏變形的門上哭嚎求饒他再也不敢了��!但那龐大駭人的黑影還是將校草狂霸壓覆,忽而猛地停滯,似乎又在向校草的體內(nèi)兇狠的注入著什么,空氣中又凝結(jié)著一種熟悉的腥臭冰冷。
安憶緊張地吞咽口水,等黑影慢慢離開校草的身體,校草這才失魂地從門上癱軟下來,凄慘岔開的大腿無助抽搐著,片刻,地上就匯聚了一大灘粘稠詭異的黑漿……
之后,每天的午夜,安憶都會看見看不見臉的惡鬼在侵犯校草。
安憶發(fā)現(xiàn)校草似乎慢慢變了,原本高傲囂張霸道的勁頭徹底沒了。
此刻,被404實驗室禁錮的校草似乎早已屈服,他垂著變長的頭發(fā),蜷縮在角落里,下面的小屄腫的老高。
高大駭人的黑影再次靠近校草,校草抖了抖,卻任由惡鬼將他抱起來,然后被一根看不見的粗碩冰冷的雞巴狠狠插入他的身體。
“哈……啊……唔……啊……”
嘶啞破碎的呻吟,兩只手無助地抓著實驗桌的邊緣。
惡鬼肏得又深又狠,整根粗糲的冰冷鬼屌狠狠碾磨著校草的每一寸嫩肉,校草被磨得渾身顫抖,酥麻的快感也好似煙花一般,一點一點炸開。
“哈……啊……啊……”
這種體位肏得特別深,校草被塞得小腹高隆,淚水涌出,卻又屈辱地想要擺脫鬼雞巴。
但每次大鬼屌的抽出都讓校草產(chǎn)生一陣恍惚,心里無限空虛,幾番下來,一種墮落病態(tài)的淫欲不斷涌出,高傲俊帥的校草竟然破罐子破摔地放松肉穴,任由變態(tài)的鬼雞巴肆意進出。
“啊……啊……啊啊……”
很快整根透明鬼屌都被校草的淫汁浸透,都能看見上面扭曲盤旋的青筋和猙獰的凸起物。
惡鬼似乎也被這個騷貨校草勾引,一雙冰冷的大手忽然幻化而出,扶著那亂顫的屁股,校草敏感呻吟,騷穴竟攪得更緊,忽然,惡鬼的大手一把掰開那滾圓的屁股,碩大的鬼雞巴猛然聳入,噗嗤一聲,兇猛地干入子宮深處�。�
“哇啊啊�。�!~~~”
校草被捅得放浪尖叫,激烈地弓起腰肢!
惡鬼周身的黑氣越來越重,竟開始狂暴無比地暴肏著身下俊帥高傲卻倔強的校草,直肏得校草渾身激顫,眼中充斥著屈辱羞憤和原始淫欲,好似一頭發(fā)情的母獸般發(fā)情,似乎已經(jīng)無法阻止身體的反應(yīng)了。
惡鬼強壯的男性身軀死死壓覆著身下欠操的騷貨校草,整根粗碩鬼屌發(fā)狂般的狂插猛搗,干得兩瓣玩爛的人形屄唇瘋狂開合,水潤的蜜洞淫水噴濺,校草更是被肏得淚水涌出,兩只修長大腿凄迷大開,整個身子都蕩起詭異扭曲的潮紅��!
“啊啊啊啊!~~~輕點!!~~~不要那么重�。』斓啊““。。�!”
明明是拒絕,可校草的聲音卻無比黏膩色情,噴水的騷穴也瘋了一般吸裹著粗糲的鬼雞巴。
惡鬼似乎被騷逼徹底吸引,龐大的身軀陰氣暴漲,布滿黑氣的碩大巨屌竟對準子宮深處,猛塞到底,只聽噗嗤一聲巨響,仿佛靈魂都要肏爛一把,布滿煞氣的鬼雞巴再次刺入軟膩子宮里,一瞬間撐爆了整個人類宮腔!
“哇啊啊啊�。。『蒙睿。〔唬�!不要啊啊啊�。�!”校草被肏得魂飛魄散,肉軀崩潰無比地抽搐,狂扭,痙攣,他的身子卻被龐大的黑霧徹底遮蓋,只能看見那兩只小腿凄慘亂踢,忽而腳趾一縮,竟直接攀上高潮!
之后,校草在實驗桌上,好似肉便器似的被兇蠻強壯的惡鬼全力貫穿,無形的大卵蛋啪啪啪啪的拍打那外翻噴水的陰戶,發(fā)出不屬于人類的噗嗤噗嗤狂搗聲!
校草也被肏得淚眼放大,手指亂抓,不斷發(fā)出瀕死般的浪叫。
“啊啊啊�。�!肏得好重!!啊啊�。�!太深了��!不要!�。“““。〔灰““““。�!”
校草一邊叫,一邊瘋狂高潮,肉穴迸發(fā)出潮吹的淫水,全噴在可怕的鬼雞巴上。
安憶從沒見過囂張跋扈的校草會露出這幅模樣,雖然被肏得死去活來,滿是淚水的俊臉淫蕩扭曲著。
肏到最后,校草似乎被鬼雞巴徹底操出了淫性,竟?jié)M身潮紅地騎跨在惡鬼上,奶頭高高挺起,紅腫的肉屁股好似顛動馬達一般狂扭,噗嘰噗嘰,像是人形飛機杯一般套弄著碩大的鬼雞巴。
騎乘到最后,校草幾乎快要瘋了,汗?jié)竦陌l(fā)絲都要炸開,全身汗?jié)衽で奔t,緊縮的牙關(guān)也迸發(fā)出一聲香艷的哭喊,“啊啊啊啊啊啊阿~~~我噴了��!噴了啊啊啊啊�。 �
脖頸一昂,又噴泄出一大股浪汁。
體內(nèi)的鬼屌也駭人暴漲,突然那雙冰冷的大手一把攥住校草的腰肢,隨后,大龜頭猛地一挑,好似要將騷子宮帶出一般,校草凄慘哀叫,“不�。〔灰溥M來��!我會吐……�。�!求你!!不要射!!”
畢竟每次內(nèi)射鬼精,都會讓校草上吐下瀉,好似懷孕似的漲大肚子。
沒想到這一次,惡鬼竟真的抽出沾滿淫漿的鬼屌,隨后,對準校草的下體,屁股,將那可怕的不屬于人類的,濃稠腥臭,宛如石油般的鬼精噴泄而出,就算是體外射精,也射得校草肉臀激顫,渾身抽搐,片刻,滿身鬼精地暈死過去。
射精結(jié)束,可怕的黑霧沉靜片刻,突然飄向安憶,就在安憶恐懼地頭皮都要炸了。
黑霧卻消散在他旁邊的墻上,只留下一道黑色的痕跡。
安憶愣了好久,似乎隱隱明白了惡鬼的意思,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進去。
滿屋的陰寒腥臭中,渾身赤裸的校草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滿身狼狽,鬼精卻不知為什么,散去無痕,可校草的下體卻腫的好似熟透的桃子,紅腫的屄唇凄慘地向兩邊分開著,洞口還不斷涌著淫水。
無論安憶怎么叫盛飛,都沒有反應(yīng)。
直到安憶想到一個辦法,拿出一根針捅破了自己的指尖血,然后抹在盛飛的額頭。
那一瞬間,盛飛才好似回魂般的大口大口喘息,等看清安憶的臉,盛飛臉色劇變,慌亂地望向四周,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安憶尷尬無比地說,“你……你還好嗎?”
盛飛似乎想說什么,可眼神屈辱陰鷙,一切又咽回肚里。
安憶發(fā)現(xiàn),校草好像并沒有劫后余生的喜悅。
盛飛這樣的人能從惡鬼手里活著回來,簡直是奇跡。
當(dāng)然不可一世的校草似乎也受驚過度,在家休養(yǎng)了幾天。
半個月后,盛飛回來了。依舊是那個大四臨近畢業(yè)的俊帥學(xué)長,只是他整個人變得陰郁很多,還開始抽煙了。
安憶可不敢招惹盛飛,可某一天,盛飛主動找上安憶。
“你知道那個鬼的身份嗎?”
安憶看著盛飛可怕的模樣,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道,“嗯……我……我知道……他好像是某位死去的學(xué)長�!�
“哦�!笔w又道,“他是第幾屆的?”
安憶卻搖搖頭,這個還真的沒有查到,他查了學(xué)校歷屆的男生死亡信息,離奇的是,近五年的信息為空白,什么都查不到,最后也只查到,三年前,有一個因為戀愛受挫跳樓自殺的女生。
盛飛陰沉道,“他死在哪里?”
“好像是實驗樓吧……”
這個也很離奇,安憶是大二的,他問了好多人,要么是不知道,要么就算是大四,或者留級的,也都不清楚為什么男生宿舍會變成實驗樓。
但總是徘徊在404室估計就是那兒了。
盛飛就這么看著安憶,看得安憶開始發(fā)毛,才緩緩道,“我要殺鬼,需要你配合�!�
安憶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珠子,為什么!你瘋了嗎!!
不過安憶還是委婉艱難道,為什么要殺鬼?如果碟仙想殺你,你早就死了,你為什么還要招惹他。
盛飛卻陰鷙地盯著他,“你可以拒絕,但我勸你別這么做……”
安憶打了個幾個寒顫,他突然后悔救盛飛了,這個人真的比惡鬼還可怕。
【作家想說的話:】
蟹蟹“有著中二病的傻大個”,“缺缺缺缺”,“井口堅治”,“佘煙濃”,“夏湯湯的微笑”給上篇綠茶表哥和妹夫的賀禮!
這篇很另類……一個在恐怖文里秒死,在DM文里也做不了主角的受被鬼日了_(:з」∠)_(個人覺得不恐怖吧,也不血腥,但還是慎重食用)
彩蛋內(nèi)容:
安憶:海棠大學(xué)大二學(xué)生,靈異社團成員,自帶陰陽眼,八字輕,略懂術(shù)法,心地善良,標準的DM文小受,奈何主角不是他,被迫卷進一場校霸被鬼日的可怕事件中。
盛飛:海棠大學(xué)大四學(xué)生,籃球隊隊長,外貌英俊,性格暴戾,欺軟怕硬,作風(fēng)不端,號稱三天一換女友,典型的炮灰惡人,卻意外作死被惡鬼強奸,之后心態(tài)大變。
沖沖沖短篇肉集♂(大概都在34章,肉量滿滿)
第169章《猛鬼肏人2》作死召女鬼,重傷惡鬼艸墮落騷貨求鬼精狂虐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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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飛是學(xué)校里的風(fēng)云人物,他是那種,男生不喜歡,但女生會喜歡的怪人,自傲,暴虐,偏執(zhí),再加上長得確實很帥。
但校草的戀愛只會進行三天,三天后,他會尋找新的女生,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盛飛沒什么朋友,他記憶里,似乎是沒有,他只會瘋狂地換女朋友,來體現(xiàn)自己的價值和魅力。
直到這次靈異事件,似乎徹底打碎了他所有的偽裝,暴露了他就是一個變態(tài)的雙性人,一個跟女生戀愛連身體都不敢露的廢人。
盛飛再次走入那間可怕的噩夢般的404室,雙目通紅地罵著傻逼鬼�。∮斜臼鲁鰜�!你他媽有本事殺了我�。�!
但盛飛叫罵了許久,那個該死的惡鬼都沒有再出現(xiàn),盛飛頹然無力地坐在地上,不知道為什么,他的下面又開始發(fā)癢,空虛,酥麻,就好像又在等待著一根冰冷猙獰的大雞巴,等待著插入最里面。
于是在午夜時分,俊帥的校草脫去褲子,居然開始自慰,在這間冰冷的鬧鬼的實驗室里,他的手指插入濕軟的肉穴,急切地攪動起來,他一邊插一邊發(fā)出淫蕩的喘息,跟噗嘰噗嘰的輕微抽插聲,交織在一起,在陰冷靜謐的實驗室里,顯得格外撩人。
不知抽插多久,校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指抽插地越來越快,“唔……啊……”校草猛地抽插數(shù)下,雙腿驀地曲和夾緊,那汗?jié)癜尊暮蟊巢粩嗟爻榇ぶ�,過了很久,校草才緩緩抽出手指,水淋淋的跨間沾滿愛液,那屄口的粉嫩媚肉若隱若現(xiàn)。
“哈……不夠……還不夠……”校草饑渴地呻吟著,忍不住仰面躺在實驗桌上,就像是那無數(shù)次被侵犯的午夜,碩大冰冷的雄柱狂暴無情地塞滿他的陰道子宮,無論他怎么求饒,鬼雞巴都毫不留情地狠狠插滿。
校草再次發(fā)情,他脫光了衣服,汗津津的修長結(jié)實的身體仰面躺著,胸口緩緩起伏,手指卻撥開肉縫,開始玩弄前端的陰蒂。
校草以前從沒有碰過那里,但他從沒想過,紅腫如櫻桃的肉粒會那么敏感,校草一邊撥弄肉粒,一邊摸向自己的乳頭。
校草是平胸,外表看著就是很正常很帥氣的青年,可沒有人知道,他的乳頭是嫣紅色的,就像是熟透的櫻桃。
“啊……哈……干我……啊……好癢……啊……”
修長的手指近乎粗暴地夾弄自己的肉球,敞開的穴口淫媚開合,媚肉瘋狂收縮,不斷分泌出黏膩的淫水,連帶著后面的菊穴都被浸透。
“哈……干我……啊……干我……求你……干我……”
俊美高傲的校草已經(jīng)瘋了,他居然在凌晨深夜,在廢棄的實驗室里,眼角帶淚,饑渴地哭求著大雞巴的狠干。
但無論校草如何激烈地玩弄自己的身體,就算他把自己下面的肉珠都玩腫破皮,就算屄里的淫水把整張實驗桌浸透,那只惡鬼都沒有出現(xiàn)……
安憶不明白盛飛都已經(jīng)僥幸逃出去,為什么還要去殺鬼,他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惡鬼?!
惡鬼都是死于非命的人類,懷著極大的怨氣恨意和執(zhí)念,久久不愿投胎轉(zhuǎn)世,一般毫無人性殘暴弒殺,極度危險。
盛飛卻面無表情地道,“再玩一次碟仙游戲,剩下的我來處理。”
你能怎么處理……但安憶也不敢得罪的盛飛,畢竟他爸爸是校董,于是只能默默地準備。
等到了一個陰月陰日的日子。
又是臨近午夜的靈異社團,臉色陰沉的盛大公子端坐著,椅子下面,放著一只特質(zhì)的布袋,里面竟有一把專門殺鬼的開光利器,佛家的金剛杵。
當(dāng)然為了能更好招鬼,四方的桌子上多了兩個女生。
她們是盛飛的兩個前女友,安憶是真的不知道盛飛到底想干什么,不光作死,還要帶著前女友一起作死。
當(dāng)然兩個女生十分好奇,還嘻嘻哈哈地問盛飛,會不會真的有鬼�。�
盛飛面無表情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很快,安憶苦著臉開始請碟仙,依舊是那套流程。
等午夜整點,整個教室驟然陰冷,白色的水汽再次凝結(jié),兩個女生都嚇懵逼了,安憶也十分害怕,生怕招來一個什么千年大怨鬼,再看盛飛,卻發(fā)現(xiàn)他俊帥蒼白的臉龐竟隱隱露出狂熱扭曲的神情。
沒等安憶開口,盛飛便嘶啞道,“為什么放我走?你他媽什么意思��!”
白碗無規(guī)律地移動著,并未回答盛飛的問題。
眼看盛飛要發(fā)飆,安憶慌忙道,“碟仙碟仙,請問……您是上次的那位前輩嗎?”
安憶問的很禮貌,白碗緩緩地移動著。
卻落在否字上。
盛飛臉色驟變,安憶也慌亂地看向盛飛,他沒想到居然召喚錯了鬼,這海棠大學(xué)到底有多少怨靈啊臥槽��!
盛飛得知不是那個鬼,瞬間失去了興趣,起身就要走。
盛飛的行為似乎激怒了怨靈,頃刻間,原本密閉的房間中,狂風(fēng)大作,更伴隨著恐怖尖利的女人哭嚎,嚇得兩個女孩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安憶更是一把拉住盛飛,面色慘白地將他的手硬按回白碗上。
“碟仙……請寬恕我們的行為,請……請問……您是男生還是女生?”
冰冷的空氣中,傳來一個尖利的女鬼笑聲,隨后,白碗破裂了。
安憶臉色瞬間變成慘白色,他意識到,完了,這位厲鬼可不像上次那位那么好說話。
安憶慘白著臉,看著整個房間仿佛陷入人的內(nèi)臟一般,每一片墻壁都被粘稠的血漿肉壁覆蓋,將他們牢牢包裹起來,有一個女生因為恐懼過度,直接暈了過去。
盛飛木木地站在那里,等濃稠真實的血漿順著墻角流到他的腳底時,盛飛才像是恍然驚醒,去拿桌底的金剛杵。
這時,那女鬼發(fā)出更尖利的笑聲,頃刻間一股邪風(fēng),金剛杵滾落在旁,盛飛俯身去撿,卻被一股黑黑宛如游蛇的長發(fā)瞬間攥住脖子,頓時一股恐怖的窒息感襲來,盛飛連聲音都無法發(fā)出,直接被拎到了半空中!!
安憶駭?shù)没觑w魄散,他兩只腿都嚇麻了,但善良的本性還是讓他沖過去,大力地晃動撕扯那從地里生出的無數(shù)長發(fā)。
可無論他怎么做,盛飛卻被那黑發(fā)越纏越緊,他的俊帥的面容變得青紫扭曲,兩個眼睛痛苦充血,他拼命掙扎著,嘴角卻不停流出血絲!
眼看校草就要慘死在這里。
忽然,一股更駭人強大的鬼氣猛然闖入,安憶眼看著一團陰冷強悍的黑霧瞬間包裹整個房間,剎那間,兩股力量廝斗在一起,腥臭墻壁的肉塊不斷掉落,伴隨著女鬼越來越恐怖尖利的嘶吼!
安憶被那些可怕的叫聲刺得頭暈?zāi)垦#Q陣陣,干嘔著跪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安憶恍惚中,聽到一個不甘扭曲的女人咆哮聲。
一瞬間,腥臭的血肉消散了,女鬼似乎是逃走了,只剩下那股熟悉的冷冽陰鷙的鬼氣。
另外兩個女孩還好,但嘴角流血的盛飛,卻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白皙的脖頸呈現(xiàn)一道凹陷猙獰的勒痕。
安憶以為校草死了,慌忙跑過去,陰陽眼的他竟看見,那龐大可怕的黑霧不斷凝結(jié),凝結(jié)成一個高大魁梧的人形,一雙大手慢慢托起盛飛的身體。
當(dāng)黑氣拂過盛飛受傷的脖頸時,安憶心里一顫,竟感知到惡鬼濃烈的悲傷情緒。
為什么會這樣……
可就在這時,安憶驀然瞪大眼,看見俊美的盛飛突然睜開眼,竟?jié)M面恨意的將金剛杵狠狠捅入黑霧的身體里。
“吼�。�!”
一聲駭人至極的痛苦咆哮,原本柔和的氣息驟然消散,連整個空間都變得扭曲,安憶看見自以為得手的盛飛嘴角流血,眼中卻癲狂駭人,“誰叫你強奸我!!誰叫你耍我�。∥乙屇愀冻龃鷥r�。∥乙屇闼溃。。 �
重創(chuàng)的惡鬼痛苦嘶吼中,一把攥住了盛飛的脖子。
就在安憶以為惡鬼會殺死校草時,黑影卻再一次將校草拖入扭曲的縫隙之中。
安憶坐在那里愣神了很久,心里又痛又難受,他不明白盛飛為什么要傷害救了他的惡鬼。
但或許,偏執(zhí)高傲的盛飛,無法忍受自己被同性強奸,就算是一個鬼也不能饒恕。
等一切恢復(fù)原樣,兩個被拉來玩碟仙的女生,嚇得面無人色,戰(zhàn)戰(zhàn)兢兢,還有一個問,盛飛……他不會死掉吧?!
安憶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惡鬼就算生前性格多么良善溫和,死后會將瀕死前的怨恨痛苦無限擴大,都會變得兇戾殘忍喪失本性,所以從沒聽說過有什么善良的怨鬼,善良的早去投胎了。
到了晚上,安憶還是帶著自帶的陰陽眼和保命的護身符,一步一步來到了實驗樓。
看著這棟陰森廢棄的實驗樓,安憶陷入沉思,惡鬼到底認不認識盛飛,為什么會對盛飛一再手下留情。
可他學(xué)校記錄里根本沒有任何男性的死亡記錄,唯一一個案例,也是三年前,一個為情所困在衛(wèi)生間里自殺的女生……
不知怎么的,安憶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實驗樓二樓的女衛(wèi)生間前。
等走到陰森恐怖的廢棄衛(wèi)生間門口,安憶才反應(yīng)過來,驚得一身冷汗,他怎么跑到這兒了!
可就在這時,他聽到里面水滴的聲音,滴滴答答,滴滴答答,聽得安憶心里開始發(fā)毛,他害怕地要走,卻仿佛鬼打墻一般,根本走不出去,只要抬頭,眼前又是黑洞般的女衛(wèi)生間門口。
安憶驚恐吞咽著口水,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硬著頭皮走進去,暗黑的廢棄女衛(wèi)生間里,滴滴答答的水聲不停響著,安憶幾乎要瘋了,哆哆嗦嗦地走在濕滑的地磚上,“有……有人嗎……”
沒有人回答他,但有六個隔間緊緊關(guān)閉著,安憶快瘋了,他只能深吸一口氣,顫抖地打開第一個隔間。
空的。隨后,又去打開第二個,第三個,都沒有異常。
安憶想著,會不會是自己太敏感了,學(xué)校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鬼,就在他壯著膽子,推開最后一間時。
里面蹲著一個白衣長頭發(fā)的女人。
安憶清秀的面容驟然扭曲,心臟都提到嗓子眼了,他還在強壯鎮(zhèn)定,顫聲道,“同……同學(xué)你……你怎么了……”
這時,那黑發(fā)遮面的女生緩緩抬起頭,蒼白的唇揚起一個詭異的笑,“小弟弟,又見面了�!�
安憶尿褲子了,雖然很丟臉,好歹他還活著。
這個女鬼就是他們之前無意中召喚出來的學(xué)姐,也就是三年前在衛(wèi)生間里自殺的女鬼。
安憶哆哆嗦嗦地坐在馬桶蓋上,女鬼則扒在門板上對著他咯咯笑著,“你猜我為什么不殺你?”
“我……我不知道�!�
“因為我是好鬼,從沒殺過人。”
安憶又想起差點被勒斷脖子的盛飛,瑟縮了幾下。
女鬼似乎很無聊,在天花板上飄來飄去,“你猜我是怎么死的?”
安憶嚇得咬住舌頭,磕磕巴巴道,“好像……您是……為情所困……去世在衛(wèi)生間里……”
安憶可以想象,在衛(wèi)生間自殺,絕對非�?植馈�
女鬼卻咯咯咯笑起來,“為情所困?怎么可能……我啊,只是磕cp磕得生氣,走路太急,再加上廁所地太滑,不小心磕到腦袋死了�!�
“……”
女鬼又道,“我最討厭那種劇里卿卿我我,甜甜蜜蜜,打情罵俏,劇一播完,撕逼扯屌,六親不認,假裝直男,所以……一定不要真情實感地磕cp�!�
安憶沒太聽懂,只能害怕地陪笑。
為了不讓話題冷下來,安憶連忙又問道,“學(xué)姐……您知道學(xué)校里有什么……死去的男學(xué)長嗎?”
女鬼眼白一翻,冷笑道,“當(dāng)然知道,他以前還是籃球隊的風(fēng)云人物呢�!�
籃球隊?
安憶心里一跳,連忙又問,“那……學(xué)長是什么時候去世的?”
“跟我一樣,三年前啊�!�
“什么!可為什么學(xué)校的死亡檔案上都沒有?!”
女鬼咯咯笑起來,“沒有很正常啊,他是因為一個人死的,那個人的父親又是校董,自然能隨便抹去信息�!�
安憶面色大變,他顫聲道,“一個人!那個人難道是……”
“盛飛,就是那個渣男�!迸砝湫Φ�。
由于信息量太大,安憶懵逼了,呼吸急促道,“盛飛……難道盛學(xué)長認識那個死去的學(xué)長?不對�。∥矣X得不像……”
女鬼翻了翻沒有瞳仁的眼睛,似乎陷入回憶,“記得那會兒……我還活著吧,但我不喜歡打籃球的男生,我就記得一個同學(xué)說,籃球隊新來了一個轉(zhuǎn)系生,長得很帥,身體高大,據(jù)說是體育專業(yè)成績太好,轉(zhuǎn)到T專業(yè),之后加入籃球社團,他一來,好多女生天天去籃球場看他……”
“那時,籃球隊隊長是盛飛,盛飛原本人氣很高,那個男生來了,盛飛性格又霸道,于是各種方式要擠走那個男生�!�
女鬼頓了頓,聳肩道,“之后你懂得,倆人矛盾越來越大,還同時喜歡一個女生,直到有一天,倆人似乎在實驗室約架,不知道怎么,盛飛就掉到樓外,再然后倆人一起掉下去了,男生死了,盛飛活下來,但失憶了。”
“失憶??”安憶面露錯愕。
“說是失憶,其實就是摔下樓時,七魄丟了一魄�!�
安憶聽著有點暈,尷尬道,“學(xué)姐,我怎么覺得您講得有點……模糊呢�!�
女鬼翻著白眼,“我那會還活著,只知道一點小道消息�!�
“可不對啊……如果是情敵,死去的學(xué)長為什么會來救盛飛?”
“我哪知道,說不定只是為了不停地折磨他唄�!�
女鬼似乎是說倦了,晃蕩著如水藻的長發(fā)道,“說完了,小弟弟……輪到你告訴我點有趣的事了?”
安憶看著女鬼那陰森恐怖的白臉,只覺得自己不講點勁爆的,絕對會被對方爆頭。
于是磕磕巴巴道,“我……我看見,那個死去的學(xué)長在強奸盛學(xué)長�!�
聽完,女鬼眼珠子掉下來了。
女鬼無法離開衛(wèi)生間,除非有類似碟仙筆仙做法的召喚,于是安憶被女鬼脅迫著,用某種法事將女鬼附在一個玻璃瓶里,一起來到了404室。
此刻,屋內(nèi)煞氣波動,龐大的黑霧不知道為什么變得若隱若現(xiàn),或許金剛杵真的傷到了惡鬼。
盛飛還活著,他站在角落里,俊帥的面容扭曲叫囂著,“誰叫你強奸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闼麐尭遗鑫�!我就要讓你付出代價!!”
說著,手里還握著那把金剛杵,上面沾染著之前刺入的黑血。
黑霧卻一動不動,校草不知道為什么,恐懼迷惘,心口莫名地鈍痛讓校草越發(fā)暴躁,“來��!來殺我��!你愣著干嗎!有本事殺了我�。�!”
“為什么不敢來��?來啊!變態(tài)鬼�。�!”
“你這種垃圾活該死掉�。∧慊钪鴷r是不是也是懦夫��!廢物��!”
不知是哪句話刺痛了黑霧,驟然爆發(fā)的戾氣竟像是無法抑制般的傾瀉而出!
窗外偷窺的安憶更是駭?shù)玫雇藬?shù)步,差點翻下欄桿。
瓶子里的女鬼顫聲道,“他的鬼氣好強,一般只有執(zhí)念很深的鬼才有。”
再看向屋里,作死校草已經(jīng)被駭人的黑氣籠罩,他全身的衣服都被戾氣撕碎,倔強暴躁的校草卻像是早就瘋了,還將金剛杵狠狠扔向黑霧!
“你去死啊。”
很快,在女鬼的目光中,那團黑霧竟幻化成一個滿身戾氣高大身軀的男人,他暴虐地禁錮著校草,一人一鬼恐怖對峙中,校草囂張怒罵,但下一秒,一根碩大的鬼雞巴就狠狠插入校草的身體!
校草反射性的慘叫,身體觸電般的激烈弓起。
“不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