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老男人額頭冒汗,不確定開口會不會死,刀疤似乎在喝酒,喝完扔了酒瓶,醉醺醺道,“把衣服脫了�!�
“唔!”
老男人這下明白了,刀疤估計把他當成那個洋妞,或許是其他什么騷貨。
老男人心里發(fā)冷,手卻哆嗦著解開衣服,當衣服內褲掉落在地上,他摸黑著走向聲音發(fā)出的地方,直到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攥住手臂,猛地一拽,老男人狼狽地跌入一個寬闊火熱的懷里。
“啊……唔�!�
老男人嚇得急忙捂嘴。
刀疤似乎真的醉了,一把抱住他,摸上他的屁股,重重拍打幾下,“屁股挺肥,是不是經(jīng)常挨肏?”
“唔……”
老男人知道刀疤真的認錯人了,他的心里難受揪+02ιs20ιs31+緊,但他卻不敢有遲疑,急忙分開大腿,肉臀下沉,做出挨肏的姿勢。
帶著粗灼酒氣的呼吸噴灑在老男人的臉上,老男人別開臉,卻被對方一把捏住,“躲什么?”
老男人只能害怕地不動,他不確定刀疤能不能認出來,他額頭冒汗,身體緊繃,直到那濃重的酒氣混雜著雄性的氣息猛地侵入他的雙唇,在被親的一瞬間,老男人瞪大眼眸,震驚錯愕讓他悶哼出聲,但下一秒,似乎是本能,老男人伸出舌頭,主動跟年輕男人粗熱的大舌攪在一起。
“唔……唔……”拼命隱忍的聲音,透出奇異的淫媚。
老男人在黑暗中跟酒醉的混混頭子舌吻,卻動情地渾身潮紅,大開蹲著的下體更是騷的滴水收縮。
雖然在激烈舌纏,刀疤卻直接沒有操他,而是用粗糲火燙的巨屌一下一下碾磨著他濕滑的陰戶,老男人被磨得饑渴戰(zhàn)栗,更淫蕩地用濕漉漉的肉縫在暴漲的巨根上摩擦,發(fā)出滋滋滋的泥濘聲。
“唔~~~哈~~~唔唔唔~~~嗯~~~”
老男人被吻得情欲勃發(fā),渾身滾燙的饑渴感已經(jīng)達到了頂峰,那一刻,他瘋了一樣想要被大雞巴狠狠進入,想要被年輕猛男壯碩的大雞巴插滿!
他饑渴欲死地啜泣,手指不受控制地撥開屄唇,撐大到極致,拼命祈求著碩大龜頭的進入。
刀疤卻用粗碩的雞巴啪啪啪抽他欠操的騷逼,抽得老男人淫蕩亂抖,被大舌吸裹的舌尖也抽搐不停。
“唔!唔唔~~~求您唔唔唔~~~”
在老男人終于騷的溢出聲了,壯碩的大屌也如愿而至地插入他的身體。
那一刻,老男人仿佛升入天堂般迷醉,他用盡全體地敞開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分,不顧一切的承受著那狂風暴雨般的操干,黑暗中,雖然看不見男人,可他能嗅聞他身上濃重的荷爾蒙氣味,撫摸到那一身暴曬黝黑的精壯肌肉,老男人已經(jīng)瘋了,他饑渴地好似發(fā)情母獸般地迎合著刀疤,在刀疤肏開他的子宮時,他浪到極致地仰起脖頸,挺起胸脯,刀疤更是低吼著咬住他的喉嚨,好似野獸撕咬獵物一般,帶給淫蕩的老男人更猛烈地征服快感。
“唔唔唔唔啊啊啊�。。 �
溢出的浪哼,讓刀疤聳動地更快更猛,黑暗中,雖然看不見操干,那啪啪啪啪啪地撞擊聲卻越來越大,干到后面,老男人被干翻在床上,他好似母狗般撅高肉臀,保養(yǎng)精細的腰肢竭力挺高,刀疤低吼著塞滿他的身體,在老男人凄慘的戰(zhàn)栗中,一發(fā)又一發(fā)灌滿他,將他的腹腔全部射滿。
在中出的一瞬間,老男人尖叫尿床了,他在被翻過來后,滋滋尿液灑在刀疤的腹肌上。
“唔……啊……”完了!刀疤最討厭他尿尿了。
果然,刀疤粗暴地抽打他的屁股,掰開他的肉臀,剛射的大屌又塞進他的屁眼里。
老男人放浪尖叫,他主動勾住自己的大腿,承受著粗暴的肛交,雖然在插屁眼,老男人卻仿佛在肏第二個騷逼一樣,淫蕩亢奮,他一邊挨肏,一邊撥開自己剛剛被內射的騷逼,竟然噗噗地流著白漿。
刀疤似乎知道他在干什么,低吼著婊子,粗指在那噴漿的騷逼里摳挖,直插得老男人潮吹噴水,又灌滿他欠操的直腸。
等大雞巴抽出,居然依舊硬挺粗壯,老男人迷醉地趴在刀疤身下,伸舌舔著那臟兮兮的大屌,等舔干凈,又饑渴地撥開騷穴讓刀疤肏。
這樣淫蕩的老男人,誰也無法抵抗,身強力壯年輕氣盛的刀疤更是怒吼著插入他的騷逼,干得老婊子纏抱著他失神尖叫,指甲陷入他結實的肌肉,雙腿纏住那年輕的公狗腰,刀疤更是將他壓倒在床上,不顧一切地狂聳,直到干得老男人瀕死般的咯咯咯慘叫,終于要把老男人肏報廢了。刀疤才抵著他的子宮深處射出了最后一發(fā)濃精。
等激烈的性愛結束后,老男人好似變成刀疤身體一部分似的,癱軟在他健碩起伏的胸膛,那一刻,曾經(jīng)狡黠惡毒無恥的老男人,似乎只是變成一個渴望雞巴的婊子。
他迷醉地喘息著,頭貼在刀疤的胸肌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老男人不知怎么,眼眶紅了,他第一次無比迷戀一個聲音。
他知道自己是個惡人,不配擁有什么幸福,他只有搶奪才能得到短暫的歡愉,可這一刻,他卻無比渴望著永遠。
直到他聽到刀疤嗡嗡的聲音,“騷貨伺候地不錯,到時候把你和那個洋妞一起帶著�!�
那一刻,老男人仿佛聽到什么破碎的聲音。
他一直覺得心動是一件愚蠢又可笑的事,畢竟心動只是欲望的一種,直到放在他身上,他竟然會因為一句話,覺得心如死灰,他想要哭,又覺得太可笑,這太可笑了,他卻控制不住地流下淚水。
刀疤似乎察覺了什么,卻沒有吭聲,閉上了眼。
外面的月亮一路高照,直到第二天早晨,刀疤睜眼時,懷里暖烘烘的身體已經(jīng)沒了。
老男人偷走了刀疤身上所有的錢,他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他也不顧被發(fā)現(xiàn)會有什么代價,像個不顧一切要逃走的瘋子一樣上了一條黑船,他花了大價錢,甚至付出了其他代價,他坐在船上,看著水波蕩漾流淌,神情卻麻木空洞。
從水路到旱路轉車到碼頭,一切都很順利,順利地好像做夢一樣,直到他坐在回國的黑船上,還沒啟航,失神的老男人突然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那張兇悍的臉沒有什么表情,手臂肌肉上的鬼頭紋身卻在陽光下無比猙獰,老男人心臟緊繃,他知道這里不是刀疤的領地,也沒有想到……他來得這么快。
當然,那一刻,老男人卻好像沒有什么恐懼,他仿佛解脫般看著對方。
可刀疤沒有動,他只是沉默地看著老男人,看著船啟航,看著這個一心想從他手里逃出的老男人恍惚地望著自己,直到他的身影越來越遠。
老男人叫崔志恒,曾是XX上市公司的董事長,不過在他失蹤的這半年里,估計早就被當做死亡人員處理,公司是不是他的都說不定了。
不過在處理公司前,他要先找那個聯(lián)系跨國X犯把他弄到東南亞小國的賤人養(yǎng)子和他的表弟姘頭算賬!
老男人從來不是什么好人,他之所以在刀疤那里,溫順聽話,只是權宜之計,他懂得忍辱負重,懂得審時度勢,等回來后,他必然要把收到的羞辱和屈辱全部轉嫁在養(yǎng)子身上!
不過復仇計劃實施地并不順利,因為老男人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變了,變得畏首畏尾,縮手縮腳,心沒有以前狠,腦袋也不如以前精明,總是忍不住分神,他甚至會坐在咖啡館發(fā)呆一整天,腦袋里翻來覆去地想一個人。
老男人覺得異常疲憊痛苦,他開始酗酒,在酒吧里,他穿著西裝革履,游刃有余地逗弄一個漂亮的男孩,卻還是被叫了大叔。
老男人透過鏡子,看著自己周正蒼白的面容,他發(fā)現(xiàn)自己眼角多了幾根細細的皺眉,以前好像沒有吧。
他突然莫名恐慌起來,這樣早已變老的他,是不是更不會被人喜歡。
老男人所有自信喪失,他走出酒吧,搖搖晃晃地走在路上,突然看見那個剛剛叫他大叔的漂亮男孩正纏著一個高大的身影撒嬌,“哎?帥哥,你不是這里人吧?哇,身上好多紋身啊,好酷��!哥哥,不如我們一起去酒店聊一聊吧……”
呵呵,這小婊子叫別人是帥哥,叫自己就是大叔……
老男人心里正泛酸呢,在看見燈光下男人手臂的紋身,瞬間一個激靈!
老男人下意識地想逃,但他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走向倆人的位置,當?shù)谌齻人影出現(xiàn)在路燈下后,漂亮男孩咦了一聲,大叔你怎么來了?
老男人吞咽了一下干澀的喉嚨,視線游離慌亂地看向男人。
男人果然是那個人,只是身上衣服多了,高大的身形穿了一件黑色夾克,下面是一條牛仔褲,很符合年齡的打扮,除了眼神桀驁兇狠外,一點看不出他是東南亞黑幫頭目。
刀疤看了老男人一眼,拿出一根煙叼在嘴里,漂亮男孩很有眼力地幫他點上,還甜甜道,“哥哥,我們一會去開房吧�!�
刀疤吞云吐霧道,“不了,我還有事處理�!�
處理這兩個字就很恐怖了。
漂亮男孩也絕對不對勁,嚇得趕緊走了。
老男人又吞咽了一下,許久,澀聲道,“你……你是來找我算賬的嗎?”
刀疤沒吭聲。
老男人看著路燈下可怕兇狠的男人,卻不由自主地走過去,好似是渴望什么一樣,老男人口干舌燥道,“我可以……還你錢……五倍、十倍……我……”
刀疤冷酷道,“我見了你的養(yǎng)子。”
那一刻,老男人全身僵冷,就好似他最下流,最無恥,最骯臟的秘密被最不想被發(fā)現(xiàn)的人知道。
的確,他就是個人渣,一個覬覦自己漂亮養(yǎng)子的變態(tài)人渣,一個就算作惡多端還想著拆散自己養(yǎng)子和他愛人的惡人,還總是找自己養(yǎng)子麻煩的變態(tài)老男人。
老男人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起來,他知道刀疤最恨他這樣的人,因為刀疤當初就是殺了曾經(jīng)猥褻他妹妹的養(yǎng)父,才做得牢。
老男人眼眶絕望泛紅,他一步一步,渾身發(fā)冷地后退,刀疤則陰冷地看著他,“我很后悔……”
“當初沒有殺了你�!�
【作家想說的話:】
老歌單開了個一輛一章完短車(其實跟春節(jié)篇有一點點關系,也可以當全新故事看~)
注:1v1,純愛?,受是惡人,結局偏開放性
沖沖沖短篇肉集♂(大概都在34章,肉量滿滿)
第101章?嗑藥老婊子被大雞巴頭目多體位爆艸四小時,被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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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曾經(jīng)做的那些骯臟惡事,終于被他最不想知道的人知道了。
他低著頭,路燈下,那雙精明的眼眸透著彷徨和絕望,他知道如果他不辯解,以刀疤的性格絕對會殺了他。
要是以前,老男人會面不改色地撒謊,會說是那個小婊子養(yǎng)子誣陷他,為了錢誣陷他,他堂堂上市公司董事長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事。
可此刻,老男人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沉默中,刀疤捏滅了煙蒂,他一言不發(fā)地揪住老男人的襯衫領口,狹窄空蕩的巷子里,是沉重地摔倒聲。
老男人重重摔在地上,他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散開,成熟白凈的面容擦傷一塊,他卻沒有說話,他喘著氣,不停地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別的。
驟然閃爍的燈泡下,刀疤高大的身影不住扭曲擴大,但刀疤沒有再動,沒有再揍老男人,也沒有在這個無人的黑巷宰了他,只是沉默地俯視他。
老男人痛極的心突然又生出一絲旖旎,他在想,男人……是不是對他還是有點感情,是不是還是對他有感覺的……畢竟他們相處了整整半年,這半年里,他們每天都在做愛,一開始只是性交,后來,刀疤會親他,會親他的騷逼,小腹,乳頭,直到生澀地吻上他的嘴唇。
每當跟刀疤舌吻時,老男人都會高潮的特別快,這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感覺,是一種極致歡愉的滿足。
光是幻想,老男人就忍不住濕了,他穿著西褲的大腿緊緊夾著,竟用布料一下一下碾磨屄縫。
“哈……啊……”
他真的很惡心,居然現(xiàn)在還在做這種事,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喘息著拱動身體,直到一把冰冷的槍口抵在了他的額頭。
那一瞬間,老男人心臟停跳,喘息戛然而止。
“唔……”
刀疤看見他的唇瓣囁嚅幾下,卻什么都沒有說。
刀疤銳利的眼越來越冷,看來那個養(yǎng)子沒有說謊,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屬實。
眼前這個老男人就是個該死一萬次的骯臟下賤的惡人,他就該像殺死養(yǎng)父一樣,殺了這個老男人。
刀疤手中的槍上了膛,老男人清晰地聽見嘎吱的金屬聲,他的心臟恐懼地驟然狂跳,怕死的恐懼,失去一切的慌亂,以及刀疤要殺死他的悲傷……
他的淚水突然從眼眶里涌出,慘白的臉龐上流下一道濕痕。
刀疤知道,那只是鱷魚的眼淚,是在迷惑他。
可他卻停住了,他手中的槍很穩(wěn),可他的心卻亂了。
直到那冰冷的槍管猛地塞入老男人的口中,在老男人恐懼收縮的瞳孔中,刀疤扣動了扳機!
沒有砰得一聲巨響,也沒有腦漿崩裂的血腥畫面,老男人面容扭曲地深喉著槍管,抽搐著癱軟在地上,他坐著的地上慢慢散開一灘液體,尿液彌漫,透出騷味。
刀疤冷冷地看著他,許久,道,“你必須要死,只是不是現(xiàn)在�!�
老男人恍惚地抬起頭,他仰頭看著刀疤,就像是看著審判他的神靈,他沒有辯解,沒有求饒,只是道,“我死前……能跟你……再做一次嗎……”
老男人活了這些年,雖說是財運亨通,功成名就,可心中卻一直有一個巨大的窟窿,永遠無法填滿的窟窿。
曾經(jīng)他想靠著漂亮的養(yǎng)子填上,他想讓漂亮的養(yǎng)子愛他,想讓養(yǎng)子一輩子陪著他,可是,誰會愛上他這種令人作嘔的老變態(tài)。
后來,他被抓去了東南亞,遇見了刀疤,一個年輕冷酷的黑幫頭目,他原本只有恐懼,屈辱,隱忍,可慢慢的,他卻被這個殘忍變態(tài)的年輕人填滿了,雖然每天都會被性虐,會被強暴,會被內射,但他卻難以自控地沉溺其中,他甚至愛上了這種感覺。
直到喉嚨,他發(fā)現(xiàn)他愛上了這個男人,這個小他十幾歲的危險家伙,他無法自拔地愛上了對方,這是他回國后,才遲遲發(fā)現(xiàn)的。
老男人曾經(jīng)想著,如果……公司破產(chǎn),如果他一分錢都沒了,他就會回去……就算被刀疤繼續(xù)在私處刺青,就算被吊起來當性奴處理,他也想回去……
可是,他卻不曾想過,刀疤親自來了,只是,并不是為了找他,而是來這兒殺他。
老男人知道自己該死,他雖然惡,卻不傻,他明白自己做了太多惡事,虧欠養(yǎng)子太多,估計這輩子都償還不上,曾經(jīng)的他毫無愧疚,甚至變本加厲地加害養(yǎng)子,可現(xiàn)在,他有了軟肋,有了感情,他才明白了自己的罪惡。
老男人坐在辦公桌前,長腿交疊,手指緩慢地簽下自己的名字,寫完,他遞給了秘書,讓她交給那個人。
做完這一切,他閉上了眼,許久睜開眼時,他抽出抽屜,拿出了一個藥瓶。
他看都沒看就全部倒出,仰頭送入口中。
老男人的神情很平靜,他喝了一口水,隨后走到衣帽鏡前整理著面容。
他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卻一直包養(yǎng)得體,常年健身,看著比實際年紀年輕很多,他理了理頭發(fā),鏡子里英俊的面容微微蒼白,精明的眼眸有些恍惚,是害怕嗎?不……他好像并不害怕,他怔怔地看著自己,他將領帶系好,慢慢撫平他最喜歡的這件酒紅色西裝,隨后,他拿出手機,打了幾個字。
“我在酒店404房�!�
沒等回復,老男人就拔出手機卡,他將卡片燒掉,燃燃的火焰中,映照著他決然的眼,昂貴的手機也被扔進了垃圾桶。
老男人在酒店里等了很久,他的臉頰病態(tài)漲紅,眼神迷亂失焦,他的呼吸越來越快,快得幾乎喘不過氣,他的腦袋里也回蕩著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
老男人變得很難受,他顫抖著急急解著紐扣,卻哆嗦著解不開,他將好不容易整好的西裝外套狠狠扯開,露出里面被冷汗浸透的襯衫。
“哈……熱……唔……熱……”
老男人大腦一片混亂,他的五臟六腑都在灼燒,他的身體燥地快要燒起來了,他想要喝水,跌跌撞撞地走到桌前,卻發(fā)現(xiàn)視線都變得模糊,他開始害怕,呼吸越來越就,痛苦的絕望感襲來。
為什么!為什么他還不來!為什么……為什么最后一次都不愿見他……
老男人眼眶慢慢變紅,但他卻流不出眼淚,他的淚水似乎都被身體里的燥火燒干了。
老男人視線也變成了血紅色,他似乎看不見東西了,他閉了閉眼,伸手摸索到窗邊。
外面的風很涼快,帶著誘惑的舒適,老男人用盡全力地推開窗縫,突然他聽見了一個聲音。
“你要表演跳樓?”
異域低沉的男聲讓老男人驀地回頭,他已經(jīng)看不見了,卻好似饑渴的母狗般撲了上來,他急切動情地扒拉對方的衣服。
“你……你來了……啊……”
刀疤卻粗暴地推開他,可老男人卻再一次撲上來,他呼吸急促,面容扭曲,身體不停顫抖,冷汗流滿他的脖頸。
看著他癲狂的模樣,刀疤皺了皺眉道,“你吃了多少春藥?”
老男人沒有回答,他只是昂起頭,嘴角流著津液地哀求,“給……哈……給我……求你……求你了……”
刀疤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許久,解開褲襠,掏出粗黑的大雞巴,老男人一嗅聞到那腥膻荷爾蒙氣味,瞬間跪在地上,他昂著頭,好似溺水的騷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大口大口吮吸舔吻,流著淚地咽嗚。
“唔……哈……唔……嗚嗚~~~”
只是舔了一會,老男人就瘋了,他修長的脖頸細筋充血,大腿死死攪緊,西褲濡濕了一大片,在他自虐般的身后半根巨屌時,他突然劇烈地抖顫起來,居然在沒有插入的情況下,達到了高潮。
成熟淫蕩的淚臉在刀疤面前扭曲,老男人吊著眼,不停抖顫,舌頭還在無意識地撩撥著龜頭的馬眼。
“哈~~~唔唔唔唔~~~”
刀疤看著他,突然一把地揪起他,撕開了他的西褲,老男人順勢趴在墻上,淫蕩地撅起濕臀,他的腰臀是他最性感的地方,老男人當然知道,在那半年里,他用肉臀無數(shù)次勾引過刀疤,勾地刀疤總是忍不住狠狠操他。
但這一次,刀疤沒有肏他,而是拿起一個遙控器,粗暴地插進他的屄里。
老男人一聲尖叫,在發(fā)現(xiàn)不是雞巴時,神情變得痛苦而迷惘。
但就算這樣,他也握著遙控器開始自慰,他雙腿大開,不停抽插著遙控器,一邊插一邊饑渴淫浪的望向刀疤,嗓音嘶啞中帶著哭腔,“啊……求你……干……干我……哈……最后……最后一次……”
刀疤卻冷酷道,“你果然像你養(yǎng)子說得那樣,是個惡心的婊子�!�
老男人聽見了,眼淚流的更多,嘴上卻控制不住地叫著,“哈……是……我是婊子……干我……干我……”
見刀疤還不干他,老男人全身冷汗越流越多,過量的催情藥讓他不堪重負,他開始癲狂地抽插著遙控器,淚水混雜著津液流滿面頰,“咯咯……求你……啊……求你!我……我要死了……咯咯咯……”
刀疤卻道,“你舍得死嗎?”
刀疤當然知道這老婊子有多惜命,當初為了能活,他可是什么都愿意做,堂堂一個董事長就算做一個混混頭子的母狗也毫不在乎。
老男人已然神志迷亂,他不停地呻吟,哭嚎,哀叫,他的語調都變得不正常。
刀疤皺了皺眉,看著老男人越來越痛苦,越來越癲狂,最后,他抽出了滿是淫水的遙控器,居然要把手塞進去。
刀疤這才將老男人扔到床上,他沒有廢話,青筋虬結的大屌抵在那濕透的屄口,猛地一插到底!
那一瞬間,老男人的胸膛和小腹好似被電擊一般,激烈挺起,被插爆的騷逼更是噴泄出大量淫漿!
“咯咯咯啊啊啊啊啊�。。�!”
那嘶啞的尖叫好似瀕死一般,但很快,他像是活過來似的滿足呻吟,迷蒙空洞的淚眼滿是幸福和陶醉,“大~~~啊啊啊~~大雞巴~~~干~~~干我~~~干我~~~”
刀疤陰冷地看著他,眼神透著兇狠的殺意,老男人卻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大腿分開,竭力挺屄,“啊~~~干我~~~干我~~~昆~~~昆卜~~~干我~~~”
刀疤臉色微變,他沒想到老男人知道他的名字,不過很快,他就明白,這個老婊子估計是從哪個手下口中得知,至于怎么知道的,肯定又是靠他的屁股和騷逼。
這么想著,刀疤暴虐地揪住他的頭發(fā),猛地后扯,在老男人狼狽地昂頭中,胯下好似失控狂暴的重型機器般,胯骨重重地撞著他欠操的肥屄,每一下都幾乎撞壞他的騷穴。
“啊啊啊啊啊天唔唔唔啊啊啊啊好猛啊啊啊啊!!”老男人被抓著昂著脖頸慘叫,承受著狂風暴雨般的暴肏,他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滾燙汗?jié)竦纳眢w好似控制般激烈抽搐,就算四肢已經(jīng)發(fā)麻,他的小腿還是緊緊勾住刀疤的雄軀,雙臂死死抱住刀疤的脖頸,不停叫著他的名字。
“咯~~��!昆!~~~干~~~干我!~~~我~~~要你!~~~哈~~~昆!~~~”
刀疤知道他的心思,他表現(xiàn)地這么賤無非就是想茍活下來,一想到這個老婊子的下賤,刀疤面色陰狠地猛地下沉,竟將大雞巴毫無前戲地插入他的子宮,將可憐的宮口撐到最大,內里的宮腔更是被大雞巴頂?shù)阶冃危?br />
“咯咯咯咯!!”老婊子被捅得淚眼翻白,無聲地嘶喊著,但片刻,他居然流出極喜的淚水,他挺起操鼓的小腹,哆哆嗦嗦地叫著,“啊~~~插~~~插滿~~~插滿了�。 ァ冒簟箅u巴~~~好棒~~~咯咯!~~~”
刀疤猛地將雞巴抽離,在老男人空虛發(fā)抖時,再暴虐地一桿入洞,頓時胯下三十公分的巨蟒再一次塞滿子宮,這一下,似乎將整根都沒入了老男人的身體里,將那肥嫩的屄唇都撐到外翻,仿佛要將卵蛋都塞進他騷逼里一樣,大半截巨根就這樣一下扎入宮腔,狠狠地刺入花心!
“不啊啊啊�。�!好深�。牧耍。〔�!咯咯!!變~~~變成昆的~~形狀了��!~~~好美!!”
老男人瘋了似的浪叫,極致的漲滿和受虐的快感讓老男人陷入窒息的高潮,他死死纏抱著刀疤的雄軀,小腿不停下壓,似乎在求著刀疤更用力地操他。
刀疤見這老婊子這么賤,更是狂風暴雨地操他,雄腰用了曾經(jīng)兩倍的力氣,懲罰般的沖撞他的子宮,像是要把他徹底肏報廢一樣。
“咯咯咯啊啊啊�。�!爛!~~~操爛了!~~~啊啊�。�!~~好爽~~唔唔唔啊啊啊啊~!!用力~~~昆!~~我要你~~~我要你~~~啊啊啊~~~”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老男人特別欠虐,耐操,就算被干得騷逼白沫飛濺,屄唇肥腫爛濕,他還貼著刀疤的耳朵口齒不清地叫著昆……昆……干死我……
刀疤被他叫得戾氣叢生,大雞巴越肏越狠,越干越猛,干到后面,那高頻狂暴的撞擊已然像是對付仇敵,發(fā)出砰砰砰的巨響,老男人被撞得屄漿飛濺,淚如泉涌,頎長成熟的身體在肌肉帶著紋身的雄軀下崩潰抽搐,片刻,便弓起腰肢,死死扒拉著刀疤的后背,下體直接被干噴出淫霧白沫!
刀疤被噴得低吼一聲,似乎越發(fā)暴怒,他發(fā)狠地揪起老男人的頭發(fā),逼著他后昂脖頸,老男人渙散地望著他,似乎是看不清,他卻笑了笑,舔著唇瓣道,“昆……你真的……好厲害……我……我會永遠……記著你……”
刀疤卻狠狠道,“別記住我,我嫌惡心。”
老男人有一瞬間僵硬,他狼狽地閉上眼,但不等他流淚,淫欲卻再一次侵占大腦,逼著他淫蕩地扭動起來。
“啊~~~干~~~干我~~~繼續(xù)~~~~啊~~~”
刀疤陰沉著看他,一把將他翻過去,大屌抽離爛濕的騷穴,卻猛地插入他的后穴。
老男人尖叫昂頭,這一次,他一邊挨肏,一邊自慰,時不時搓揉自己的陰蒂,上面被大雞巴肏,下面自己摳逼,摳的爽時,居然還撥開屄唇,給男人看他爛熟的媚肉,甚至插入兩指,撥開更深,求著刀疤干他的騷屄。那放浪形骸的模樣,簡直連最賤的妓女都自愧不如。
這么恬不知恥的發(fā)騷,讓刀疤的戾氣暴增,刀疤更是毫無憐惜地輪肏了他的屁眼和肉穴,一邊肏一邊毫無節(jié)制地抽打他的屁股,不消半個小時,他的屁股就浮腫一片,屁眼和肉穴更是被肏的肥腫不堪,兩片陰唇更是由于長時間的粗暴摩擦,已經(jīng)變成了深紫色,慘兮兮地向兩邊翻著,不過就算這樣,老婊子也爽的死去活來,完全喪失表情管理,流著口水眼淚不停嘶喊著他的名字。
“昆~~~咯咯咯~~干~~~干死我~~~求你~~~啊啊啊~~~屁眼~~~屁眼也想要~~~干我~~~干我~~~~”
四個小時后……整個房間都彌漫著濃重的情欲氣味,而刀疤紋著惡龍紋身的寬背居然還在狂聳,前面的老男人被干得渾身濕透,身下的被單更是被淫水尿液浸透了一層又一次,他散亂的頭發(fā)黏在額頭,瞳孔隨著沖撞不斷收縮擴散,似乎呼吸都要消失了,卻還在呃呃地浪叫,被刀疤暴戾地攥住腰肢,猛地頂入最深,老男人終于被肏得干嘔出來。
但緩了一會,他又癡癡笑著,“哈……唔……我……我被你……干懷了……呵呵……”
刀疤卻神情冷酷,越發(fā)粗暴地插入他,整根大雞巴全塞滿他的身體,死死頂著他的子宮。等全根抽出時,老男人噴出了粉紅色的潮吹,他爽的口鼻流水,淚眼失焦,卻好似被一根繩硬吊起一般,又挺起腰肢,繼續(xù)咽嗚著求大雞巴操他。
刀疤面容猙獰,自然是更殘忍地后入他。
最后一個姿勢,是老男人騎跨在刀疤身上,他好似泄氣的充氣娃娃一樣搖搖欲墜,他似乎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卻還在用盡全力地扭動,騷穴貪戀地吸裹大雞巴,他無力地撐在刀疤的胸膛上,手指拂過猙獰惡鬼紋身的腹肌,曾經(jīng)無比恐懼的地方,此刻卻摸得十分留戀。
“哈……昆……唔……”
刀疤看著老男人,眼神里壓抑著什么,很快,粗暴地甩開他的手。
老男人眼眸再次變得空洞悲傷,他的脊背突然竭力挺起,大顆大顆的冷汗順著脖頸流下,他還顛動在雞巴上。
當巨屌在他的宮腔深處迸發(fā)時,他宛如中彈般重重地摔在男人的懷里,此時,他已經(jīng)發(fā)不出一絲聲音,唇瓣卻依舊開開合合著。
“……”
刀疤沉默地看著他,看著老男人精疲力盡地軟在他胸膛上。
刀疤感覺到胸口的濡濕,他緊繃著臉,閉上眼,可過了一會,突然感覺不對勁。
他很熟悉生死,瞳孔緊縮間,猛地抱起老男人!
原本軟綿綿的身體卻早已冰冷僵硬,胸口殘存的溫熱也是刀疤給他的。
老男人低垂著頭,好像睡著一樣,只有青紫的唇微開著,似乎還有什么想說的話沒有說出口。
老男人死了,他死在刀疤的身上,死于藥物過量。
在輪回路上,老男人混混沌沌地往前走,走著走著,聽著一個鬼差模樣的怪物哇啦哇啦地叫,老男人木然地抬起頭,鬼差滿臉兇惡地指著他說著什么。
過了一會,混沌的老男人被帶離主道,被帶到了一個狹窄的洞口。
老男人想問,他是被投到畜生道嗎?
鬼差沒有回答他,而是一腳將他踹了進去。
等老男人再睜開眼,是一片充滿酒氣的昏暗房間。
老男人覺得自己是醉了?他強撐著抬起頭,環(huán)顧四周。
這是一棟很破的民宅,風格似乎是東南亞那邊的木屋,他腦袋暈暈沉沉勉強爬起來,他看見一個少年和一個漂亮的小姑娘正滿臉警惕恐懼地看著他。
不知道為什么……當看見少年,老男人只覺得胸腔一陣刺骨的酸澀,少年長得……好熟悉……他跟那個人……
突然,少年開口了,那稚嫩卻熟悉的嗓音好似電流般刺入心口。
唔�。≌娴氖撬�!居然是……是刀疤小時候!
年少的昆卜正滿懷恨意地怒視老男人,“你再敢打我妹妹,我一定會宰了你�。 �
老男人震驚地看著這一幕,突然,腦中出現(xiàn)一個哇啦哇啦的鬼語,這次他聽懂了,鬼差道,由于他上一世作孽深重,要受輪回之刑,這一次,他竟變成了少年的養(yǎng)父。
老男人痛苦地瞪大眼,面對少年看向他的仇恨和厭惡,他記了起來,昆卜的養(yǎng)父就是因為猥褻他妹妹被昆卜殺死,也就是因為殺了養(yǎng)父,昆卜才混了黑社會。
老男人一下明白了什么,這是必死的局,他卻對少年酸澀一笑,道,“這一次,我不會讓你再進監(jiān)獄,你也不會再遇見……我了。”
【作家想說的話:】
遲來的惡人老男人車,這次是真的沒了……
又補了個蛋蛋,但感覺有點破壞氛圍,不太推薦敲_(:з」∠)_
彩蛋內容:
老男人作為少年的養(yǎng)父活下來,但他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了,少年今年十五歲,距離死亡還有半年,半年后,少年就會殺了他。
曾經(jīng)的養(yǎng)父酗酒賭博家庭暴力,無惡不作,而老男人出現(xiàn)后,像是變了一個人,雖然知道他會死,卻還是擔起了父親的責任,開始照顧昆卜和他妹妹。
老男人做過父親,只是上一世他做的太惡心,才會遭受這樣的報應,其實他根本沒有改,每次面對英俊早熟的少年,面對他喜歡的人,他還是會有感覺,他甚至有碰觸他親吻他的沖動,可老男人在拼命壓制自己,他不想再變回那個惡心的禽獸了,他想努力做一個正常的父親。
他會笨拙地給妹妹和少年做飯,一個月后,膽小的妹妹不再怕他,甚至會叫他阿爸,老男人打心底里開心,想要摸摸她的頭,卻被少年一把拉開妹妹,戒備地看著他。
老男人十分黯然,他又想起上一世男人看他的冷酷眼神,那眼神一直像刀子一樣扎在他的心里。
老男人垂下頭,不敢再多接觸妹妹,甚至不會出現(xiàn)在妹妹面前,每次做好的飯會放在妹妹門前。
妹妹卻很喜歡老男人,單純善良的女孩對曾經(jīng)變態(tài)險惡的老男人毫無戒心,今天,妹妹主動打開門,邀請他進來,還說哥哥其實不討厭您,他只是……還有,今天是哥哥的生日呢。
沒等妹妹說完,少年突然回來,他看見了老男人擅自闖入妹妹的房間,暴怒的火焰在眼中燃燒,已經(jīng)比老男人高的少年一把揪住老男人的衣領,粗暴地將他推倒在地。
老男人狼狽地摔在地上,一如之前那個夜巷。
在少年高大的陰影中,老男人突然意識到什么。
今天就是少年十六歲的生日,那不就是他死亡的時間!
老男人渾身一陣冰冷,再一次面臨死亡,他還是會無比恐懼,但突然,他的心猛然揪起!
不��!他不能讓少年殺了他!不然他又會進監(jiān)獄!又會混入黑道!
這么想著,老男人竟強撐著站起來,在少年戒備憎惡的目光中,他拿起了一把刀,妹妹嚇得尖叫,“阿爸你要干什么!”
老男人對妹妹苦澀地笑了笑,“上一世你自殺了,這一次你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讓你哥哥擔心。
說著,老男人拿著刀緩步走出了屋子,等來到集市上,周圍的村民好奇地看著他,他將刀刃對準自己的脖子,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他閉上眼狠狠發(fā)力,可就在刀刃劃過脖頸時,一股更大的力道猛地奪取刀,老男人睜開眼時,竟是少年早熟英俊的臉。
“唔……”
少年看著他的目光不斷變化,復雜壓抑的火焰,最終湮滅為黯然的痛苦,“你又要死在我面前嗎……”
沖沖沖短篇肉集♂(大概都在34章,肉量滿滿)
第102章銬桌子扯狗鏈,被肌肉面具男窒息打種,清冷總裁化身倒立肉便器
【價格:2.34598】
“��!……輕點……唔!�。。 �
隱忍的浪叫不斷從一個特質的密閉房間里溢出,門外是面無表情的工作人員。
這里是海棠俱樂部,又稱為借種俱樂部,專供非富即貴的人物提供優(yōu)質的配種精液。
不同于一般的人工受精,這里會更“人工”,更原始化,也更變態(tài),更能滿足某些有著淫妻屬性的丈夫的需求。
屋內是特質的情趣房間,墻面是大片暗紅,昏暗的燈光下,血一般的顏色,透著血腥的壓抑瘋狂,天花板是整片玻璃,倒影著地面的景象,屋內連床都沒有,只有一張桌子,透過天花板的玻璃,一個戴著面具的強壯男人站在那里,他的背肌虬結賁起,常年光照的古銅色肌膚汗水淋漓,公狗腰健碩有力,硬木般的臀肌猛烈起伏,帶動著一根紫黑色巨物狠狠貫入秘處,一下一下扎實地插入最深。
桌上趴著一個修長白皙的身體,他的手腕被銀色手銬銬在桌子兩側,修長筆直的雙腿被迫大開,脖頸帶著羞辱性的項圈,鏈子被強壯的男人一把攥住,他柔軟的發(fā)絲散在面頰,看不清面孔,只是隨著身后男人的狂聳,散亂晃蕩,不斷發(fā)出慘烈淫蕩的尖叫,“�。�!好深!啊��!大雞巴!肏得~~~肏得好猛!輕點��!��!啊啊�。 �
身后的面具男卻毫無憐惜,穿著馬靴的大腳蹬地,粗壯的大腿緊繃,隨著身下人的尖叫,聳動的動作越來越大,腹肌一下一下猛烈地砸著身下人白皙的肉臀,肏得身下人雙腳離地,淫蕩地彎曲在空中�。�
“天!啊啊啊�。�!太猛了!!輕!!輕點啊啊啊��!”
身下人全身狂晃,痛苦而大聲的哀叫掙扎!
然而被銬在桌子兩旁的他根本無力抵抗,他掙扎的雙腿被迫擺成W形地大開著,腿間被一根紫黑色的如同手臂般的牢牢釘住,幾乎動彈不得,強壯的男人仿佛對待家畜一般,一把勒緊他脖頸的項圈,將他的身體拉得前傾,胸口脫離桌面,這時才發(fā)現(xiàn),這個看著像男子的騷貨居然有兩個嬌小的乳房!
“咯!放!放開我!!我喘不過氣了!唔!放開!放開�。�!”
面具男卻毫不理會,石塊般的腹肌繼續(xù)做著狂猛地活塞運動,一次次將尺寸驚人的紫黑雞巴整根塞滿他的身體!
隨著越來越狂猛的抽插,身下人嬌小的嫩乳在半空中夸張地甩動著,他的腳趾也在空中一次次隨著抽插,凄慘內扣,幾乎無法承受這種可怕的深度!
眼看著身下人被肏得淚眼翻白,窒息受虐的抽搐,他的陰道變得無與倫比的緊致,瘋了一般吸裹著男人壯碩紫黑的器物,屄唇的吸得幾乎要夾斷一般,鮑魚般的屄口糊滿了動情流出的白沫淫漿!
“啊~~�。√臁�!大雞巴��!太猛了!!�。。�!救命!!~~~咯咯咯!!救命啊啊啊啊�。�!”
那叫床對比之前越來越淫蕩,越來越激烈,面具男知道他要來了,猛地攥緊鏈子,大手對著那抖顫的屁股猛地一巴掌,肉臀瞬間浮腫一片,身下人一聲慘叫,被勒得彎曲的修長身子突然一陣凄艷狂抖,一大股水霧竟從塞滿的屄唇口噴泄而出��!
“咯咯咯咯!不!不要啊啊啊啊�。�!”
面具男見他潮吹了,竟更猛烈地撞開水霧,大力殘忍地將整根大屌在他高潮的水逼里瘋狂搗弄,噗嘰噗嘰�。≈鼟冻龃罅恳�,而很快,水瓶粗的火燙大雞巴猛地頂入最深,插開那早已被無數(shù)次肏開的花瓶宮口,插滿他萬分濕滑的軟膩子宮,啪啪啪啪啪連撞他的發(fā)情的騷心花蕊,肏得外翻的屄唇瘋狂翻卷,肏得身下人斷氣般的掙扎,哭嚎,整個房間都回蕩著他慘烈凄艷的尖叫和劇烈的碰撞。
身下人處于激蕩的持續(xù)高潮,體內的雙性卵子早已成熟,正是配種的時候。
可面具男卻頂著他高潮的騷逼失控猛肏,碩大的優(yōu)質巨根在他發(fā)情的甬道子宮里活活抽插了成百上千下,肏得身下人死去活來,欲仙欲死,淫水狂噴,那身子被肏得高高昂起,那手腕拉扯地幾乎流血,下體噴出的淫水幾乎匯聚成水洼。
面具男肏了不知多久,直到外面的時鐘響起,最佳授精時間快要過了,面具男才將薄繭的大手死死攥緊身下人勁瘦的腰肢,胯下連番猛撞,撞得那桌子都頂?shù)搅藟Ρ�,身下人更是被頂�(shù)没觑w魄散,被頭發(fā)遮擋的淚眼噴出淚水,大張的唇瓣窒息哀鳴。
身后強悍的大雞巴就這樣全力塞滿了子宮,插得他的肚子都高高隆起,插得狹窄畸形的子宮徹底變形,隨后,地獄般的受精儀式開始,面具男一聲低吼,碩大的卵蛋一陣強有力的收縮,一大股評級為S+優(yōu)質子孫種宛如水槍般狠狠灌入子宮,一發(fā)接著一發(fā),盡數(shù)噴射在使用過度的紅腫花蕊上。
身下人被射得魂飛魄散,他白皙的腳趾死命內扣,被綁縛的雙手更是將桌面抓出一道道白痕,隨著一陣更猛烈的痙攣,直接被強勁的內射帶到了最終的高潮!
持續(xù)了五六分鐘的內射打種結束后,面具男并沒有抽出來,而是用大雞巴堵在宮口,讓身下人的子宮充分吸收他的精液,而身下人被灌得全身肌膚瑰麗桃紅,他無意識的抽搐著,被汗?jié)癜l(fā)絲遮擋的面容淫媚扭曲著。
面具男俯視著身下人,大手突然撩開他的濕發(fā),頓時,一張俊美清冷的面容露出,細眉入鞘,鼻梁高挺,看著就很清冷高傲,但此刻,那薄而冷的唇半張著,嘴角流著津液,竟連舌頭都縮不回去。
面具男看著這么一張臉,剛剛射精的巨根再次勃起,撐得身下人失魂抖顫。
“唔……哈……射了……就抽出去……”
面具男將沾滿白漿的大雞巴緩緩抽離,一寸一寸抽出,在抽出至大龜頭時,突然猛地插回,竟將剛剛流出的濃精又猛地灌入子宮,咕嚕一聲,插得身下人狼狽尖叫,“��!你……你干什么��!”
面具男卻不顧身下人的掙扎,大手狠狠攥住他滾翹的屁股,巨大的器物青筋畢露,竟準備二次打種。
“唔!你……�。≈挥幸淮�!不許!不許肏了!”
面對身下人羞憤呵斥,房間里突然響起一個機械的男聲,“慕總,據(jù)儀器檢測,您此刻處于最佳排卵期,子宮內存在的精子密度高,活性最強,較適合繼續(xù)受精,以增加受孕的成功率�!�
“唔!”
慕冉當然知道,他的體內被植入芯片,為了確保受孕萬無一失,會隨時檢測他的卵子活性和體內受精情況。
可意外的是,明明對方是親自選中的S+級,明明每次來都是挑著最佳排卵期,可連著三個月打種,他依舊沒有受孕。
慕冉?jīng)]有辦法,都已經(jīng)這樣了,他必須繼續(xù)下去,他身上背負的東西不允許他遲疑,他不可能為了面子,為了所謂的尊嚴,就這么半途而廢……
慕冉屈辱地垂下頭,死死咬著薄唇,“好……繼續(xù)……”
面具男聞言,再次強力地聳動起來,這一次,由于體內有精液的潤滑,這個強壯兇悍的男人竟肏得更猛,更狠,巨根桿桿到底,棍棍到肉地插滿子宮,插得交合處噗嘰噗嘰啪啪啪啪狂響,肏得桌子頂著墻壁嘎吱嘎吱的巨響!
被如此狂暴踐踏的慕冉,卻亢奮地渾身激顫,淫水如泉涌,凄艷的哭嚎持續(xù)不斷,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很嚴重的受虐傾向,只有這樣的性交方式才能讓他達到真正的性高潮,才能增加受孕概率。
他被銬在桌上,被面具男干了足足三個小時,等子宮被濃郁滾燙腥臭的濃精徹底灌爆,連帶著陰道也被灌得滿滿,肚子都被射得宛如四月懷胎,他爛熟的屄口才被特質的受精塞塞住,隨后面具男解開他的手銬,將他抱離了受精室。
奄奄一息的慕冉已然失去意識,他四肢抽搐地癱軟在床上,修長的身體布滿潮紅和汗水,他緊閉著雙眸,俊臉情欲蕩漾,紅霞遍布,唇瓣喘息開合,那脖頸還殘留著被項圈勒出的紅痕,顯得格外色情。
面具男本該離開,他卻垂著大屌再次走到慕冉面前,面具下的眼深邃暗沉,忽然,他伸出手,攥住慕冉的脖頸。
脆弱優(yōu)美的脖頸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攥住,隨著一點一點施力,慕冉喘不過氣地咽嗚,細長的眉不斷緊蹙,就在他快要窒息時,一股強烈電流刺入,讓男人的手指瞬間青焦,面具男卻毫無感覺地慢慢松開,隨后面無表情地轉身去了出口。
慕冉是慕氏集團的總裁,當然,他只是暫時的,代理的,除非他能生出慕氏的子嗣,不然股東大會那群老家伙不會放過他,他那個早就翹辮子的父親也不會分給他一分錢。
慕冉當然想要錢,想要慕氏,為了能生出子嗣,他找了無數(shù)代X小雙性,可是……他的精子存在問題,無論用何種醫(yī)療手段,都無法誕出子嗣。
絕望的慕冉來見母親,他的母親是個頗有心計的女人,當初一貧如洗地上位,擠掉了名門原配,靠的可不止是一張漂亮的臉蛋。
慕母一臉擔憂地看著報告,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語氣艱難道,“冉兒,實在不行……就只有……”
慕冉冷冷地瞥了眼正在打掃的保姆,那保姆嚇得一抖,急忙退下,慕冉俯身,傾聽母親耳語,卻在聽到接下來的話時,面色劇變,“不!!這不可能�。 �
如此失態(tài),讓外面的保姆都嚇了一跳。
慕母卻一把攥住慕冉的手,“冉兒啊,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事……算不上什么�!�
“唔��!”
“你若想成功,必須要付出代價,倘若你這種事都做不了,那就算慕氏給你也早晚被人搶走�!蹦侥负莺莸溃皠e忘了,你父親在外頭可不止你一個兒子……”
慕冉臉色鐵青地看著母親,他自然知道成王敗寇的道理,也知道為了成功用任何手段都在所不惜,但這種事……實在是……
“大不了,事成后殺了所有知情人唄。”慕母拍拍慕冉的手,“乖兒子,無毒不丈夫嘛�!�
慕冉斂下眼,狹長的眼慢慢沁上決然和陰冷。
“好的�!�
于是,挺拔俊美,穿著西裝的慕總踏入了借種俱樂部,這是一個高級私人會所,他戴著面具,跟隨接待人員,參觀了這里,隨后,像是選擇牛郎一樣挑選了一個最適配的男人。
當時,那個男人正在健身房打拳擊,男人身形十分高大,資料顯示一米九二,體重八十公斤,身軀呈倒三角形般的宛如希臘男神的體型,精煉的肌肉虬結厚實,閃耀著常年光照的古銅色,確實是那種男人看了自卑,女人看了心跳的類型。
他揮汗如雨,拳頭大如碗口,打得陣陣巨像,顯出可怕的爆發(fā)力!
慕冉蹙緊眉頭,心里充滿莫名的不安感,他不喜歡這種力量型男人,但是,數(shù)據(jù)資料顯示,他跟自己的匹配度最高,也最容易受孕。
慕冉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他是雙性偏男性,男性生殖器發(fā)育不完全,不能產(chǎn)生精子,女性生殖器也畸形,醫(yī)生說勉強可以受孕,但懷孕概率卻比一般雙性、女性都要低得多。
慕冉不能任性妄為,他必須選擇最優(yōu)者。
慕冉咬咬唇,又看向男人的生殖器資料,一看見數(shù)值,饒是慕冉也變了臉色,他驚恐地攥緊手指,許久,又無力松開。
雖然男人的配種率最高,可那種尺寸的東西插進來,就算懷孕了,身體也會插壞吧。
但……此刻已經(jīng)不容他多想,他示意接待人員叫出男人。
面具男聽到信息,驀然轉身,對視的一瞬間慕冉就感覺一雙銳利危險的黑眸直射而來,讓他的心臟都停跳幾拍,他覺得恐慌,但與此同時,又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
這種低賤如牛郎的家伙,竟敢這么看自己,真是……找死……
當滿身大汗的高大男人走到他的面前時,慕冉嗅聞到他身上濃重的荷爾蒙氣味,那氣味讓慕冉莫名地心跳急速,那壯碩起伏的胸肌讓他的渾身燥熱,他發(fā)現(xiàn)自己濕了,不光濕了,他的身體也在發(fā)生劇變,畸形卵泡里的卵子急速成熟,脫離卵泡,等待受孕……就好像,他的身體特別渴望這個強壯可怕的男人狠狠侵占……
于是,慕冉立刻做了,他雖然帶著尊嚴地穿著上衣,下體卻被糟蹋地無比凄慘,他的處子肉穴被超大巨根繃出了鮮血,處血混著淫漿隨著男人殘暴兇狠地抽插噴濺而出,他稚嫩的子宮被拳頭大的龜頭猛烈沖撞,好似攻城錘般的鑿擊捶打,慕冉不停地慘烈哭叫,他被吊起的手腕勒出血痕,他的嘴唇早已咬破,但他的身體卻全程處于極致的性高潮中,當他的卵泡吐出成熟的卵子,面具男毫無憐惜地掰開他的肉臀,胯下猛力一聳,那超過三十公分的巨型雞巴就像是寶刀入鞘一般,整根塞入了慕冉的處子嫩屄里,將那白嫩光潔的陰戶撐得夸張凸浮,好似連大卵蛋都要塞進他的身子一般,半截巨屌更是一下扎入了慕冉的子宮深處!
被巨型雞巴塞爆的一瞬間,慕冉咬破了唇瓣,崩潰痙攣地噴出稀尿,他被虐的太慘,尿液隨著淫水失禁噴出,可怕的面具男卻牢牢箍住他,仿佛箍著一個不聽話的肉便器那樣,殘忍地持續(xù)塞滿他。
慕冉被肏得幾乎暈死過去,他滿是淚水的淚臉抖顫狂扭,面具滑落瞬間,被面具男正好看見,面具男就這么死死盯著他的臉,同時狂暴無比的撞擊他的子宮深處!
唔�。〔唬。�!不要看我!!
但根本無用,他的面貌已然一覽無余,面具男甚至能近在咫尺地看見他因為高潮翻白的淚眸,因為快感吐出薄唇的舌頭,在這樣羞恥屈辱的視奸中,被吊著的慕冉終于精神崩潰,雙臂狂扭地好似瀕死水蛇般的抽搐潮吹,淫霧彌漫開來!
面具男就這么迎著那淫浪的水霧,狂風暴雨地陣陣沖撞,碩大的龜頭更是將慕冉稚嫩的子宮肏得變形,抖顫的肉蕊更是被大龜頭鑿的紅腫爛熟,已然報廢般的噴著浪汁。
等肏得慕冉瀕死般的抽搐狂扭,被肏得尿都流不出來了,警報器也滴滴滴開始巨響,示意借種人身體已然瀕臨崩潰!
兇悍的面具男才將他修長的大腿掰開到極致,子宮撐開到最大,隨后,大雞巴暴漲如鐵柱,如上膛的機關槍一般,將一股又一股如期而至的滾燙濃精盡數(shù)射入他的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