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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是以,席應在江湖上還是有幾分名頭的,只是不是美名罷了。席應練功必須要用女子輔助來練,其原理與韋青芳的姹女大法是一般無二的。這一點,怕也是他們倆能聯(lián)手的原因之一了。

    當然了,這等消息管事是不清楚的,是以宋缺并不知曉此事還與陰癸派有關系。

    聽得管事說完,宋缺心下也有了幾分計較,他行走江湖時,也聽過這個席應的事與管事所言分毫不差。這管事在宋閥做事一貫不錯,對宋閥也是忠心耿耿,斷然是不會說假話的。

    既然如管事所說,那么這個席應怕是害了不少女子的性命了,如此他出手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宋缺想到自己這兩日剛剛突破的刀法,正好可以用這個席應來試試他新創(chuàng)的招式,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宋缺坐在椅子上,只微一抬眼,便氣勢迫人,“這事我可以管,只是你因為自己的私事而誤了事,是你自己的失職,雖然你主動承認錯誤了。但是,我一向賞罰分明,這該罰還是得罰的。你可有何想說的?”

    “少閥主說的是,小的無話可說。”

    管事聽到宋缺說要罰他,心下一緊,只是宋缺已經(jīng)答應幫他討個公道,尋回女兒,他這會兒仍是欣喜和感激的多,更何況他本就該為自己的失職負責的。是以,管事是心悅誠服,哪兒還會有什么話想說呢!

    “不過,念在你以往做事還不錯的份上,今日便暫時饒你一回,只扣你三個月的月銀,以做警示。若是,再出問題,到時候便不會輕饒你了。”

    管事替宋閥掌管這一處的產(chǎn)業(yè)已有數(shù)十年了,宋閥待人寬厚,不僅有月銀還有獎賞,是以三個月的月銀對于他的積蓄來說根本不值什么。只是,宋缺一向賞罰分明,便是再少也得罰,這是給下面的人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不過也算是他給自家的老人一個機會。

    管事已經(jīng)做好了受重罰的準備,可不曾想宋缺只是罰了他三個月的月銀罷了,這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

    主家愿意幫自己討回公道,尋回女兒,這已經(jīng)是天大的喜事了,別說是只給了一點輕罰,便是要了他的命,管事連眼都不會眨一下。宋缺這般做法,足以讓老管事感恩戴德,誓死為宋缺效忠效命了。

    處理完了管事的事,了解了實情之后,宋缺便放心了些。隨后,宋缺又跟著管事察看了幾處產(chǎn)業(yè)的運轉(zhuǎn),同時翻閱了最近的賬簿,并沒有什么問題,一切都是妥當安好的。

    這一圈事弄下來,天色便暗了下來,夕陽西下,宋缺想起自己出門前同祝玉妍說的話,便打算打道回府了。

    至于出門的那個借口,做生意?

    宋缺表示生意可不是一天就能做出來,更何況,此處他應該是人生地不熟的才是,自然應該多花幾天時間。

    少不得他再因為做生意的出幾趟,這么一來,宋缺連后面出門的理由都有了。

    就在宋缺匆匆往家里趕的時候,祝玉妍也順利的突破了天魔大法的第十七層。

    祝玉妍成為了陰癸派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練就天魔大法第十七層的弟子,更是有望成為陰癸派第一個將天魔大法練到最高層的人,到時候陰癸派掌門的位置舍她其誰,便是一統(tǒng)魔門也不是沒有希望的。

    祝玉妍正在那里得意著呢,可她身在密室不知天色時間,一時竟忘了宋缺該回來了。

    是以,等宋缺到了房間門口的時候,祝玉妍還待在密室里不曾出來呢!

    就在這時,門前響起了婢女與宋缺對話的聲音,這才將祝玉妍從得意中召喚回來,連忙從密室里出來。

    宋缺剛準備進屋,就見到一個婢女站在門前正與敲門,“綠竹,小姐可是在屋里休息呢?”

    “是的姑爺,小姐一早給你燉上湯,便進屋休息了。中午連飯都沒吃,小婢擔心小姐身子受不住,特意來看看。”

    “什么?飯都沒吃?”宋缺本以為是自家夫人身子不適,可飯都沒吃,這問題就有些大發(fā)了,他皺眉道,“你先下去,我進去看看。”

    婢女一聽姑爺要親自去看望小姐,心道肯定比她去了強,便依言退下了。

    宋缺跟婢女交談的時候,祝玉妍剛好從密室里出來,正說要整一整衣衫,便可以開門去見宋缺了。

    可誰曾想,宋缺他們竟說了這么一出話,若是她休息了一天連飯都沒吃還能這么面色紅潤的走出去,那鐵定是有問題的,誰叫她是個體弱多病的弱女子呢!

    這時候,祝玉妍來不及后悔當初為什么自己要假扮成一個弱不禁風的深閨大小姐,她知道她必須在宋缺進門之前,把這個謊給圓上。祝玉妍眉頭微蹙,忽而唇角一勾,心思浮動,當時便有了主意。

    宋缺也是有些著急的推開了房門,覺得自己今日出門不是個什么好主意,他一出門,他夫人便病了。

    宋缺幾步并作一步,轉(zhuǎn)過屏風,便看見床榻上的人香肩半露,睡眼惺忪的瞅了他一眼,然后眼皮子眨一眨,似乎又要睡過去了。

    “夫人,莫要睡了,再睡下去,你晚上該睡不著了。還是起來吃些東西,散散步吧!”

    雖然體弱多病的人就需要多多休息,可是也不是這么個休息法啊!宋缺越發(fā)覺得自己娶回來的是一個小姑娘,又愛撒嬌又愛粘人,還是任性隨意的很。

    都是成了親的人了,宋缺可不像之前那般守禮不肯靠近祝玉妍半步了。

    此時,宋缺瞧著祝玉妍不肯配合,便走上前去,一手托著她的脖頸,一手托著她的腰,將人從被窩里給抱出來了。

    祝玉妍衣裳半褪,宋缺進來之時,因為一時焦急擔心并未注意到,這才想著把人從床上抱起來的�?墒�,將人抱起來了,宋缺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處在怎么樣一個尷尬的位置上。

    手心觸碰到的是她溫熱細膩的肌膚,對上那一雙清透朦朧的眼,宋缺心尖兒一顫,立時紅了耳根,就連面頰也有些發(fā)燙。

    即便他在心里理直氣壯的告訴自己,自家夫人抱便抱了!

    “夫君,你這是做什么?”此時祝玉妍的聲音又甜又軟,嬌嗔道。

    第213章

    “幫你起床,

    若是你再不起來,幫你穿衣吃飯,亦無不可。”

    這話聽上去是完全沒問題的,

    還十分的貼心寵妻,看起來世上再找不到這樣好的男人了。只是問題出在像宋缺這般偽裝得又呆又木的人身上,

    他這么說就十分的不合時宜了。且單看兩人的狀態(tài),

    就非常的有問題呀!

    假如說,宋缺說這話時,

    眼神能不那么飄忽,藏在長發(fā)里的耳朵不是那么紅的引人注目,以祝玉妍之前對他的了解,大約還是會選擇相信他的。

    可這會兒祝玉妍瞧出了宋缺是個外強中干的,

    不只不會相信他,

    還打算趁著這個當口,撩撥人家,

    不然怎么配得上她魔門妖女這個名頭呢?

    要知道,

    魔門妖女有很多,但凡是魔門女子都可被稱為妖女�?墒亲鲅龅萌缱S皴话�,讓人家一提起魔門妖女就想起她的也是不多了。

    脖頸已經(jīng)是人身上的要害了,

    可此時祝玉妍的脖頸被宋缺的手托著,

    假如他有什么不軌的心思,這會兒祝玉妍便該命歸黃泉了。

    其實,祝玉妍也不是不知道,他伸手之后兩人肌膚相觸的那一瞬間,她差點兒沒從床上直接跳起來,

    好在她及時穩(wěn)住了。而之所以她能一直保持這般懶散悠閑,在某人看來病病歪歪的狀態(tài),

    不外乎是對自己武功的自負和對宋缺的信任。

    當然了,在祝玉妍心里,前者的可能或許更大一些。

    祝玉妍剛剛突破了天魔大法的第十七層,正高興著呢,雖然不能明著與宋缺共享這份喜悅,但是撩撥撩撥他,逗弄逗弄他還是可以的。

    是以,祝玉妍柔若無骨的將自己的頭往他懷里一靠,一雙羊脂玉似的藕臂如藤蔓一般纏上了宋缺的脖頸,纖纖玉指劃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帶出了一種酥癢難耐的感覺,讓宋缺整個人都為之一震。

    祝玉妍吐氣如蘭,湊到某人紅得快要滴血的耳邊,“夫君如此好意,我又怎好推拒呢?勞煩夫君了�!�

    說完,祝玉妍整個人就像是沒了骨頭,更像是一灘水一般直接軟在了宋缺的身上,這般情形對于宋缺來說,似乎比剛剛更加棘手了。

    正所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把自己架在火上烤,此時的宋缺大概就是這么個情形了。

    先不說,他是怎么先入為主的認為自家夫人是個害羞的女子,從而腦子一抽想出了這么一招催她起床的。只說宋缺現(xiàn)在騎虎難下,怕是他這一生從未遇見過如此窘迫的情形,想來是這輩子都忘不掉了。

    宋缺很想把人放回去,然后扭頭就走的,但是這完全不符合他想讓她起床吃飯的初衷。

    宋缺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同時他也有著為人重諾,言出必行的良好品質(zhì)。

    既然事已至此,宋缺心一橫,牙一咬,不就幫自家夫人穿個衣服嘛,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這有什么大不了的,穿就是了。

    祝玉妍正靠在宋缺的懷里,瞇著眼睛假寐,從眼縫里偷摸打量著宋缺的神情,自家夫君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有趣了。

    就在宋缺帶著她往床邊走,并且試圖把她放下的時候,祝玉妍的心里便開始止不住的偷樂了,她就知道,這個呆木頭碰上她,還不是只有認輸求饒的份!

    祝玉妍心中偷樂,一時出神,卻根本沒發(fā)現(xiàn)宋缺就不是低頭求饒的那一個,人家正勤勤懇懇的拿起了一旁的衣裳,打算給她穿衣服呢。

    宋缺看著掛在一旁的衣裳,一時有些頭疼,女兒家的衣裳都是如此繁瑣的嘛,這到底要先穿哪一件呢?

    不過,不懂就問,實在是宋缺的另一個好品質(zhì)了。更何況,對方是他的妻子,還有什么好顧慮的呢?

    可以說,除了身份還不曾告知祝玉妍之外,宋缺已經(jīng)逐漸在對她展現(xiàn)他真實的性情了。只可惜,祝玉妍一葉障目,還以為宋缺是她之前所以為的那個呆木頭呢!

    這認知上出了差錯,就等于先手情報有了問題,那她哪兒還有百戰(zhàn)百勝的先機?

    是以,等宋缺提了件衣裳過來的時候,祝玉妍還沒反應過來。

    “夫人可是要換一件衣裳,這件如何?可是這衣裳如何穿,怎么個講究,還得請夫人指點為夫一二了�!彼稳币桓焙脤W不倦的模樣,一本正經(jīng)目不斜視的問道。

    祝玉妍這會兒是驚得目瞪口呆了,乖乖,都說這呆木頭不開竅,可這會兒開了竅竟這般……這般……

    祝玉妍心里頭這般了半天,也想不出個詞來形容宋缺,只是她家這個呆木頭,這會不呆了,倒是有些傻了。

    拿衣服就拿衣服吧,也不至于從里到外全都拿了一遍,就連那貼身的……都不放過。

    這會子,宋缺趕鴨子上架準備幫她穿衣服了,可祝玉妍不干了�。�

    要說祝玉妍這個魔門妖女,就算是你沒吃過豬肉,那也得見過豬跑啊。更何況陰癸派里像韋青芳一般修煉姹女大法勾搭男人的,那也不在少數(shù)。是以,雖然祝玉妍不曾與哪個男子有過親密接觸,就這等小事情她根本都不放在眼里,也是毫不在意。

    可問題的關鍵是,現(xiàn)在她眼前的這個人不是旁人,是她的夫君,是她心動的人,這便不同了。

    這世人在心上人面前,總是與在別人面前不同,向來是百煉鋼都能變成繞指柔的,更遑論別的呢?

    祝玉妍一時愣神,拒不配合,宋缺拿著衣裳是干什么都不是,只好苦口婆心的勸解道:“夫人歇了一天了,也是該起來吃些東西了,總這么躺著也不行的�!�

    宋缺一番好心,祝玉妍默不作聲,他便當她默認了,可他上前正要動作,祝玉妍便很是迅速的順手接過了他手里的衣裳,全然看不出來半分體弱多病的樣子。

    “哪有讓夫君幫著穿衣的,這要傳出去,我還怎么做人吶!”

    可這屋里就他們夫妻兩人,他們不說,傳出去一說又是從何說起的呢?宋缺一怔。

    祝玉妍拿著衣裳,微紅了臉頰,用那秋波盈盈的美目瞪了他一眼,嬌嗔道:“我要穿衣了,夫君若是想留下,便留下吧!”

    祝玉妍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打著以退為進的主意,她就不信宋缺不上當。

    若他真要是留下,她……她今天就把人辦了!祝玉妍心內(nèi)咬牙切齒,豪氣沖云。

    想留下?

    不,他一點都不想。

    宋缺一瞅祝玉妍的動作,她要脫衣了,內(nèi)心瘋狂否認,面上還是沉著應對,“既如此,那為夫便先出去等著吧!”

    話音未落,宋缺的人便到了門口,開門出去關門,這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十分快速。

    隔著一道門,兩人倒是各自都松了一口氣。

    屋內(nèi),祝玉妍一心著急穿衣,有些后悔自己為了圓謊鬧出的這樣尷尬的場面。

    屋外,宋缺臉上的薄紅也壓制不住浮了上來,燥熱的很,只要一想起剛剛的場景,他便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說著不想,其實還是有那么一丁點兒想的吧?宋缺內(nèi)心忽然冒出這么個聲音來,氣得他跑去演武場練了一通刀,才算是靜下心來。

    祝玉妍穿好衣服出來,說好了在門口等她的宋缺也沒有了蹤影。對于宋缺,祝玉妍幾乎不用猜,她就知道在什么地方她能找到他。

    果然,除了演武場,這廝也不會去別的地方了吧?

    這以后要是別人說宋缺納妾,她都不會信,最大的可能就是抱著他的刀做他的小情人,過一輩子。祝玉妍腹誹道。

    宋缺練完刀,剛剛靜下心來,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祝玉妍俏生生的站在那處等他,便是那副清秀尋常的相貌,在這落日的余暉下也帶出了幾分瑰麗的美。

    祝玉妍的這一身打扮毫無問題,言笑晏晏,如這夏日蓮花初綻,只是問題就出現(xiàn)在毫無問題上了。宋缺看到祝玉妍此刻的模樣,又想起她剛剛搶走他手上的衣物時那頗有些敏捷的身手,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宋缺發(fā)現(xiàn)了端倪,祝玉妍這里也瞧出了不妥。

    宋缺臉上的易容,是趕著臨回家之前才匆匆化的妝,本來也沒什么問題�?墒�,現(xiàn)如今這天氣正是夏天,他一路趕回家來,方才又練了一通刀。

    雖說武功高強者身懷內(nèi)力,故而寒暑不侵,但是宋缺剛剛只是單純練刀罷了,這汗總還是要出的。

    天熱,再加上宋缺又出了些汗,臉上草草化上的易容妝便有些要掉色了。是以,在祝玉妍看來宋缺這尋常還有些偏黑的臉上,怎么好像露出了一絲白皙的痕跡。

    祝玉妍心內(nèi)狐疑道,就是曬得過了,總不至于越曬越白吧?

    待得宋缺走近了,祝玉妍瞧著他臉上的汗水,便裝模作樣的拿了塊帕子湊上來要給他擦擦。

    原本宋缺還對祝玉妍的心思毫無所覺,只是他見到祝玉妍手中的帕子的時候,心中第一時間暗道不好:這要是擦汗擦著擦著,夫君就變了一個人,怕是要嚇壞了他這個嬌弱的夫人了。

    “夫君,我?guī)湍悴敛梁拱�,瞧你累的。�?br />
    看著越走越近的祝玉妍,宋缺心中警鈴大作,到底是該就此坦白,還是繼續(xù)遮掩,何去何從,這是個問題。可眼下的時間,根本就不夠他去思考這個問題的。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事情又出現(xiàn)了轉(zhuǎn)折。

    作者有話要說:

    即將掉馬的現(xiàn)場?!【并不是,哈哈哈!】

    第214章

    “小姐,

    您終于出來了!您為姑爺燉的湯已經(jīng)燉好了,可要現(xiàn)在就為您端過來?”

    一個略顯欣喜的女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兩人抬眼望去正是方才在房門外與宋缺交談的那個婢女綠竹。

    綠竹一番忠心,

    是為了自家小姐好,故意說祝玉妍瑋宋缺親自燉湯的事,

    也是讓自家姑爺明白小姐的一番苦心,

    兩人能一直這樣恩愛甜蜜才好。

    不過,她的出現(xiàn)倒是在莫名之中給兩個人解了圍。

    祝玉妍一聽到這湯的事,

    便想起自己早上隨口吩咐了一句廚房讓燉湯的事,她忙著應對韋青芳又忙著練功,自是早給忘到九霄云外了,那是一指頭都沒摻合。好在這丫頭機靈,

    不然可不就壞事了,

    現(xiàn)下怎么也該做做樣子才是。

    “夫君,這湯燉了一天,

    我再去瞧瞧看還需不需要添點什么輔料。天氣熱,

    你剛練完武,我讓人給你送些水,洗洗臉,

    怎么說也涼快些。晚飯就放在小花廳了,

    一會兒你便過來吧�!�

    祝玉妍這話溫柔小意,十足的貼心,看起來,賢妻良母這稱號簡直是非她莫屬了。

    而宋缺便是這般想的,他這里正瞌睡呢,

    就有自家貼心的夫人送了枕頭來,他哪能不答應?

    “有勞夫人費心了。”宋缺這話真心誠意,

    祝玉妍聽了十分的受用,眼睛一彎,便跟著綠竹去廚房了。

    祝玉妍一走,宋缺便連忙跑回去洗臉,重新弄易容了。

    宋缺心里也是懊悔,只是沒辦法�。�

    這要是原先就以真實的面容相對,現(xiàn)在也不至于這么麻煩�?梢簧蟻砭褪羌俚模@會兒也自然得一直假下去,若是哪天這紙包不住火了,再說吧。要是在此之前,宋缺能想出個兩全的法子,他也就承認了。

    可現(xiàn)在,瞞,必須得瞞!

    宋缺收拾好回到小花廳的時候,桌上早已放好了晚飯,祝玉妍也在那里等著他。

    兩人心中的疑惑,并沒有因為剛剛綠竹的突破出現(xiàn)而打消,現(xiàn)在兩人獨處用餐,自然是心思浮動的很。

    好好的一頓飯,兩人都沒怎么吃出味道來,只是祝玉妍特意熬的那一盅湯,宋缺倒是很給面子的喝了兩碗,一切都是風平浪靜的。

    飯后,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宋缺心里雖有疑惑,可還是惦記著祝玉妍一日未出房門的事,這一點也有些奇怪�?墒菫榱俗S皴纳眢w,宋缺還是得帶著人在花園里走走。

    “夏日炎炎,夫人一日未曾出來,此時夜風清涼,不知可愿賞臉與為夫一道散散步,看看夜景?”

    “就依夫君的。”

    散步是散步,可兩人各懷心思,正揣度著自己心中的疑惑,想著怎么試探。

    也是宋缺這散步一說,反倒是提醒了祝玉妍,她該是體弱多病的,想來今日在房間的事可能會讓他起了疑心,該想個法子打消他的疑心才是。

    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祝玉妍并非不信任宋缺,只是身在魔門,她的疑心還是比常人要重些。魔門之中,那些勾心斗角,明爭暗斗的事還少嗎?若她隨意便相信了一個人,恐怕此刻早已尸骨無存了,或許墳頭的草都得長那么高了。

    祝玉妍心內(nèi)嗤笑,她不希望宋缺讓她失望,她也不愿讓他失望,大概是她第一次嘗試著去相信一個人吧!

    兩人并肩走著在夜晚的庭院里,晚風吹送來了些許蓮花的清香,一旁的花木也在沙沙作響,顯得格外的靜謐幽深。

    “夫君,你怎么不說話?我方才忘了問你,今日出門可有收獲?”

    “做生意的事哪里是一日就能成的,少不得還得多跑幾趟。夫人不必擔心,一切有我�!�

    “我知曉夫君是為了我,可惜父親留下的產(chǎn)業(yè)早就不剩什么了,只剩下這處宅子和一些金銀罷了。我又幫不了夫君什么,想來想去,只能為你燉些湯去去乏了。夫君,你可會怪我?”

    “怎么會?夫人安好,便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兩人走走停停,話里話外都是些日�,嵥榈氖�,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這話里到底藏了幾分真。

    又或許,除了對彼此那點心意之外,全是假的。

    原本,宋缺還想著問問祝玉妍,可是這么隨意的聊了一會兒,他便不想問了,怕問出來她會傷心。宋缺一時又想起了那一日祝玉妍梨花帶雨的同他一訴衷腸,女兒家的心思罷了,宋缺如此說服了自己。

    祝玉妍呢?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作為一個平凡女子的時候,同深愛自己的夫君一道散散步,聽他說說他白日在外遇見的事,看他為了養(yǎng)家糊口,為了她而奔波勞碌。

    恍惚間,祝玉妍覺得自己今日在演武場看到那一切都是一個錯覺。不管是不是錯覺,此時此刻祝玉妍都愿意相信是自己眼花了。

    除非真的有一日,證據(jù)擺在她面前,說是宋缺騙她,祝玉妍才會相信吧!

    傍晚的疑惑,被兩個人因愛蒙蔽雙眼的人藏在心底最深處。

    可是,藏著終歸是藏著,那些疑惑終有一天還是會再次被想起。

    晚間睡前,祝玉妍特意端了一壺茶進來,說要與宋缺共飲。

    “夫君,這茶有靜心凝神的功效,可以安神助眠。本是我給自己煮的,想著白日里睡多了,晚上會睡不著�?赡惆兹绽锉疾艘惶�,不如也喝一杯,好入睡�!�

    祝玉妍倒了一杯茶遞過來,怎么也是一片心意,宋缺二話不說就接下來了。

    “夫人美意,為夫又怎好推辭,多謝夫人了�!�

    茶水尚溫,宋缺索性仰頭一飲而盡了。祝玉妍見了微微一笑,也跟著喝了一杯茶。

    一人一杯安神茶下肚了,便該安寢了。不一會兒,屋內(nèi)的燈就熄了。

    只是,片刻之后,黑暗中響起了一個輕柔的女聲,“夫君,夫君,你可睡了?”

    祝玉妍連喚了幾聲之后,宋缺還是沒有反應,她又伸手輕輕推了推宋缺,方才得了一聲隱約的回應,她便猜測是自己的安神茶起了作用。

    “怎么了?”

    宋缺自知此時再裝睡已是不妥,安神茶的藥效再快,現(xiàn)在也該是迷迷糊糊的才對。故而,宋缺帶著些朦朧的睡意開口了。

    祝玉妍的聲音越發(fā)的輕柔了,“夫君,想是我白日里睡多了,這安神茶好似不太起作用。我想這會兒去書房看看書,打發(fā)打發(fā)時間。等會兒若是睡意來了,我便在書房的榻上睡,不回來打擾你了,你自己要好好休息。”

    宋缺朦朧的應了一聲后,祝玉妍便起身穿衣,端了個燭臺離開了房間。

    祝玉妍離開之后,宋缺立時睜開了雙眼,他眼神清明,精光內(nèi)斂,哪里是睡意朦朧的樣子?他分明從一開始就沒有睡,那盞入口的安神茶早被他封在口中,趁著沐浴之時運功逼出來了。

    今日祝玉妍的這盞安神茶和離開,正好給了他一個夜探的機會。

    管事所言席應此人,宋缺雖有耳聞,但一直不曾與他正面打過交道,今日正好趁著機會探探席應的底細。

    這才是宋缺二話不說就喝了安神茶的原因,他本想趁著祝玉妍熟睡的時候出去打探,眼下雖然沒有如他所料,倒也是一個好機會。

    只是,祝玉妍今日突然說要去書房看書,宋缺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故而,宋缺出門之時,還特意拐了個彎,去書房附近瞧了瞧,正好看見書房里的燈火和窗戶上印著的書桌旁正在捧書夜讀的人影。

    這下才算是打消了宋缺心里的疑惑,否則這時機未免也太過巧合了吧?

    宋缺安心之后,足尖一點,便趁著夜色,消失在了府中。

    那這一切當真是像宋缺以為的那樣都是巧合嗎?并不是。

    祝玉妍白日雖然將韋青芳打的受了傷,可是她還沒有見到背后與韋青芳聯(lián)手的人,怎么會甘心。以她對韋青芳的了解,韋青芳今晚一定會去與那人會面,祝玉妍很想知道是滅情道的哪一位高徒這么大膽子,主意都打到她頭上來了。

    宋缺剛剛離開,祝玉妍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書房的屋頂上,而書房的窗戶上分明還映照著她的身影這又是怎么回事?

    原來,書房窗戶上的人影,是祝玉妍剪的紙人,借著燭火制造出來的假象罷了。也是宋缺信任祝玉妍,再加上他著急去探探席應的情況,想著快去快回,不曾進屋看看,這才讓祝玉妍鉆了空子。

    而祝玉妍因為過分信任自己的配置的獨門安神茶,其實就是迷藥的作用,這才這般放心的離開,而不去屋里看看宋缺的。否則,她此時返回屋內(nèi),定會發(fā)現(xiàn)喝了安神茶早已熟睡的宋缺此時并不在屋內(nèi)。

    這夫妻倆因為對自己的自信和對對方的信任,錯過了一次探知真相的機會。

    安排好書房的遮掩,祝玉妍便運著輕功去找她那位好師妹韋青芳去了。

    那么,韋青芳此刻又在干什么?她的確如祝玉妍所料,跟滅情道的傳人席應在一處。

    祝玉妍要找韋青芳,宋缺又要找席應,可眼下韋青芳和席應就在一處。

    這就意味著彼此遮掩了許久的夫妻倆一會兒便會碰到一起,換句話說,他們倆是不是要露餡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每日一問,今天掉馬了嗎?明天會掉馬嗎?哈哈哈,有沒有小可愛猜猜看,明天兩人會不會掉馬?

    第215章

    韋青芳自與祝玉妍交手不敵落敗后,

    便匆匆逃離了。只是韋青芳受了點小傷,她離開后便找了個僻靜無人的所在運功療傷,待她傷勢痊愈,

    外面已是夜幕沉沉。

    就如祝玉妍所料的那樣,韋青芳傷勢痊愈之后,

    當真是去找席應了。

    至于為什么是傷勢痊愈之后,

    才去的呢?

    韋青芳雖然此刻與席應兩方聯(lián)手,但是彼此之間并不是真的信任對方,

    更多的是試探和防備。魔門中,因為利益而反目成仇的大有人在,所以韋青芳不會輕易的將自己的性命交到一個自己不信任的手里。

    嚴格來說,魔門中人,

    就不該有自己信任的人。

    祝玉妍與韋青芳交手多次,

    深知她的性格為人,是以韋青芳一出現(xiàn)就被祝玉妍跟蹤到了。

    祝玉妍跟蹤韋青芳到了一處花樓,

    夜間正是花樓最熱鬧繁華的時候,

    而此處花樓正是陰癸派的產(chǎn)業(yè)。

    熱鬧非凡的花樓,越是往深處,竟越是寂靜幽深,

    頗有些神秘之感。

    韋青芳走到了花樓深處,

    熟門熟路的推開了一道房門,門內(nèi)清晰的可以聽見一個年輕男子和兩個女子的調(diào)笑聲。

    一陣夜風吹過,層層疊疊的紗幔飄飛,揭開了房間內(nèi)幾人的真面目。

    房間內(nèi),一青衫書生打扮的年輕公子懷里正抱著兩個貌美如花的青樓女子,

    左手邊的女子正要給他喂酒,右手邊的女子也拈著顆葡萄正要往他的嘴里塞。

    世人所謂,

    左擁右抱,齊人之福,眼前這人竟是都享受到了。

    韋青芳身形一閃,進屋之后,便半躺在一旁的榻上,冷嘲熱諷道:“師兄真是好艷福啊,勾的我這些妹妹們個個都快忘了自己是誰了?”

    韋青芳話音剛落,那兩個女子便立時從那年輕公子的懷里退出來了,她們畏懼韋青芳,頗有些戀戀不舍的退出了房間。

    “師妹可是醋了?來,喝杯酒消消氣��!”

    說話這人正是滅情道最得意的弟子席應,他倒不像是別的魔門中人看著兇神惡煞的,倒像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溫言軟語,好聲好氣的遞了杯酒給韋青芳。

    韋青芳白日里與祝玉妍交手落了下風,正是氣不順的時候,瞧著席應這般悠閑自在的勾搭女人,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了,哪里還會接他手里的酒。

    席應見此情形,倒也不惱,自己把酒給喝了。

    韋青芳倒不至于吃醋,左右兩人本來就沒什么關系。只是明明兩人聯(lián)手,可席應倒好,不出手便罷,還跟個沒事人一般美人在懷的,韋青芳能不生氣嗎?

    “師妹這般生氣,可是今日在祝師妹哪里沒討著好處?”席應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就知道韋青芳肯定是在祝玉妍那里吃了苦頭,故意道。

    “席應,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韋青芳的脾氣不好,但是她在外一向是裝得很好的,只有對上祝玉妍才會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此時席應故意這么說,分明是嘲笑她,韋青芳哪里受得了這等閑氣。

    要不是席應手里有滅情道姹女大法的殘卷,韋青芳可不想跟他合作。

    “祝玉妍拒絕了,你這主意根本就行不通。依我看,不如我們倆聯(lián)手擒了她,到時候天魔大法的秘籍還愁她不拿出來嗎?”

    就他們倆,還抓祝玉妍?沒個萬全之策,根本成不了!

    席應心內(nèi)搖頭,要不是祝玉妍不肯答應他的追求,他也犯不著找韋青芳合作。

    席應聞言卻并不為所動,眼珠子一轉(zhuǎn),“師妹,你與祝師妹師出同門,何必如此。依我看,還是好商好量的好。”

    “我跟她算得哪門子師出同門,便是她在此,我也是一樣的說法�!表f青芳有些不屑道,她素來就看不上祝玉妍。

    “師妹,聽說你想我了?”

    祝玉妍的聲音嬌柔甜軟,婉轉(zhuǎn)如歌,聽得人心酥麻,她這天魔音可比韋青芳的厲害多了。

    “你想我,我便來了,可是覺得驚喜?”

    怕是只有驚,沒有喜吧!

    韋青芳心下一驚,一抬眼,便看見祝玉妍出現(xiàn)在了屋內(nèi),席應還十分自來熟的倒了杯酒遞過去,“祝師妹,可愿賞個臉,喝一杯?”

    祝玉妍接了席應的酒并沒有喝,只是把玩著酒杯,所謂葡萄美酒夜光杯,他們倒是會享受。

    “席師兄,前些日子還求與我同醉,我還沒應呢!怎么今日卻同師妹在一處情意綿綿?瞧瞧你們男人的話,最是信不得了。”祝玉妍蓮步輕移,把玩著手里的酒杯,只一個眼波便能醉倒一群人。

    年初的時候,席應跟著不少魔門優(yōu)秀弟子還上門討好祝玉妍來了,只可惜祝玉妍一個都看不上,沒有理睬。席應也就比那些人好一些罷了,可還有一個比他強的石之軒呢?祝玉妍哪兒會看上他?

    原本席應看起來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可此時他眼中的冷芒帶著些殘忍嗜殺的光芒,倒是能看出幾分他魔門中人的樣子來了。

    無他,這文弱書生的外表只是偽裝罷了,否則席應也成不了今年魔門新晉的八大高手之一,只是他的位置仍然排在祝玉妍的后頭。

    因為,只有祝玉妍才是八大高手之首,這就是席應沒有答應韋青芳直接動手的原因。他們沒有幾分勝算,而席應從不打沒把握的仗。

    此時,祝玉妍看似云淡風輕,還在與他們談笑,根本沒把他們剛剛商量對付她的事放在心上�?墒窍瘧呀�(jīng)看出了祝玉妍動了殺心,否則剛剛的天魔音便不會有了,此時怕是她想用天魔功亦或是天魔舞來對付他們了。

    席應一心想得到天魔大法的全部秘籍,來完善他根據(jù)天魔大法和姹女大法殘卷自創(chuàng)的武功紫氣天羅,這就是他接近祝玉妍和韋青芳的目的。是以,席應對天魔大法很是了解。

    “我對祝師妹之心,那是可表日月啊!師妹怎可懷疑我這拳拳心意呢?我不過與韋師妹了解了解你尋常最是喜歡些什么,也好討你歡心罷了�!�

    瞧席應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祝玉妍情根深種無法自拔呢,實則他就沒有半分真意。

    韋青芳此時倒是氣得跳腳,想開口卻又一言不發(fā),著實憋屈的很。席應已經(jīng)當場倒戈了,她今日早上的慘敗還猶在眼前,哪兒還會開口找不自在。

    做人得識時務!

    “師兄若是想了解我,最好還是親自來問我的好。”祝玉妍對席應的話不置可否,實則她一個字都不信,略一挑眉道,“若是合作,師兄還是該找對人的才好?”

    “屋頂偷聽的那位,也該出來露個面了,我陰癸派的事可不是閣下能隨便聽的�!�

    祝玉妍最先發(fā)聲,席應和韋青芳方才的注意力都在祝玉妍身上,現(xiàn)在他們也隨之發(fā)現(xiàn)了屋頂有人正在偷聽他們的談話。

    宋缺本是循著管事給的消息來找席應的,誰知竟碰上了陰癸派的祝玉妍和韋青芳,想不到她們倆與席應還有一段情緣糾葛。

    宋缺在屋頂上越聽心下越是覺得不好,若是她們?yōu)榱俗约旱那槔�,非要要�?lián)手保席應一條命,那么他還真得費點周章了。

    要說韋青芳,她的姹女大法必須近身才能起作用,而宋缺向來不近女色,根本不足為懼。可是祝玉妍能稱為魔門新晉八大高手之首,她的武功可就不容宋缺小覷了。

    猶記上一次見面,還是祝玉妍和梵清惠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宋缺能記得祝玉妍的美貌,還是因為她那一手好劍法能與慈航劍典一拼高下,實屬不易。

    宋缺本就不是藏頭露尾之輩,是以祝玉妍一出聲戳穿了他的存在,宋缺便直接現(xiàn)身了。

    “我道是誰?原是宋閥的少閥主,怎么,對我陰癸派的事也有興趣?”

    在場唯一與宋缺打過交道的就是祝玉妍了,是以除了她,還沒人好開這個口。

    “我只是找人路過罷了,并非存心偷聽,還請祝姑娘莫怪�!�

    “找人找到這里來了?我可聽聞宋少閥主不近女色,怎么傳聞有誤?”

    宋缺說的是真話,可是祝玉妍偏偏不信,只以為他是推托之辭。

    宋缺行得正坐得直,哪里想跟祝玉妍繞這些彎彎繞繞的,索性就把事情直說了。雖然說魔門之間沆瀣一氣,但是方才宋缺聽得分明這兩人想聯(lián)手對付祝玉妍。正所謂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只要祝玉妍想得明白,倒也不是不可行。

    宋缺眼中,祝玉妍是個聰明人,姑且可以一試。

    “前日里席應自我宋閥的地盤擄走了我管事的一雙女兒,宋缺今日前來不過是為了手下的人來討人罷了。若是兩位姑娘安好,這事便就此打住�!�

    祝玉妍果然如宋缺所想的那般不曾說什么,她雖然不至于跟宋缺聯(lián)手,但是作壁上觀還是可以的,滅情道的事跟她陰癸派可沒關系,看戲卻可以看上一看。

    席應抓了人本就是為了練功,可此時祝玉妍和宋缺分明都不懷好意,一個他都應付不過來了,更別說兩個了,要指著韋青芳幫忙就更別說了。

    “宋少閥主見諒,我這是無心之失。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便派人送兩位姑娘回府�!�

    這個時候,還是老實點好,大丈夫能屈能伸,日后再報仇也不晚,是以席應很是給宋缺面子既道了歉,還說明天就會放人,言辭十分懇切。

    “既如此,那我便回去了,只希望人還是好好的,否則……”宋缺的話并沒有說完,可在場的人都知道宋缺未盡之意是什么。

    席應自然是應了的,宋缺走后,祝玉妍好戲沒看成,也失了跟這兩人計較的心思了。

    畢竟,他們還沒正式動手,若她先下手了,說出去可就是她的錯了,滅情道和陰癸派都得來找點麻煩。祝玉妍自視甚高,卻怕麻煩,故而只準備坐等接招,她可不懼他們的小花樣。

    作者有話要說:

    見面不相識的夫妻倆,某人還以為某人有情郎呢,那可是你家媳婦喲!

    第216章

    玉兔西墜,

    花樓的繁華熱鬧似是到了尾聲,祝玉妍也離開了花樓。

    待她走后,方才默不作聲的韋青芳此時也恢復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她方才可不僅僅是因為祝玉妍才不說話的,她是顧及有宋缺這個外人在,

    怕彼此沒了臉面罷了。

    “我說席師兄,

    你這變臉變得可夠快的啊,怎么小妹我從前不知道呢?”

    韋青芳陰陽怪氣的,

    可席應哪里就會受她的氣?

    席應看似是個和氣好說話的,可從沒有人見過他真正有好說話的時候。眼下,席應因為宋缺和祝玉妍受的氣也夠多了,也不想裝模作樣了。

    席應也沒給韋青芳好臉,

    反唇相譏,

    “韋師妹這話應該留給那個姓宋的和祝師妹聽,怎么剛剛不見你這般有膽氣?”

    韋青芳說他臨陣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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