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由于他的雙手無法恢復,所以先前根本就沒法好好做擴張,也沒辦法給予楊燁足夠的性刺激,下面那兩個東西又過分,他也理智全失,這才導致了現(xiàn)在的局面。
他已覺醒了血脈,作為一條龍,在水底呼吸,和空中根本沒什么兩樣。
他長長的舌頭舔入了小屄,嘗到了濕潤的淫水,又含住了凸起的陰蒂,用舌頭翻來覆去的逗弄。
這個敏感的地方昨天根本就沒有被關注到,只有被打樁時下腹上的龍鱗撞到發(fā)腫,現(xiàn)在再度被重視,好好的伺候了一番。
楊燁腿根發(fā)軟,足踝觸到了兩個硬熱的物體,他微微向后縮,可那兩柄硬物也立刻迎了上來,磨蹭在了他的腳上。
楊燁在心里大罵禽獸,可手指揪緊了柳洛靈的長發(fā),
高潮的瞬間忍不住微仰起頭,又爽又難耐的瞇著眼,咬緊了牙關才沒有泄出呻吟,下面的小屄卻是實實在在的潮噴了一大股淫水,簡直就像是尿在了柳洛靈的口中。
他的下腹被著潮噴刺激得酸澀,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躁動。
正在這時,柳洛靈環(huán)住他的龍爪微微施力,指甲尖輕輕一點,無形中便有一股力道飛快的鉆入了楊燁的下腹,瞬間將那不屬于他的躁動擊得粉碎,再無動靜。
好一會兒,柳洛靈才再度浮出水面,卻沒有松開爪子,他可憐巴巴的看著楊燁說:“好了,他被擊碎了。”
楊燁也感覺得到他所言非虛,可他的雞巴卻還若有似無的曾在自己的腿上,楊燁冷笑著抬腿踩在了他那兩根熱乎乎的雞巴上,微微施力,譏諷道:“真是條發(fā)情的賤狗!”
“嗚……”柳洛靈被踩得又疼又爽,他的發(fā)情癥狀根本就沒過去,直到現(xiàn)在,他都在渴求懷抱中的雌獸,像要他的氣味、他的溫暖、他的擁抱、他的一切……
他靜默了片刻,很快就承認了楊燁的羞辱,將臉頰蹭在他的腹部,低聲呢喃道:“我就是只對哥哥發(fā)情的狗……汪。”
楊燁知道柳洛靈一貫感覺得到,但也真是沒想到,他竟能沒皮沒臉到這份上!
他拉住了柳洛靈的龍角,將他從身上扯開,冷笑道:“你搞錯了吧?我才不是你的‘哥哥’�!�
“你就是�!绷屐`像是鬧別扭的孩子一樣執(zhí)拗道,“一直都只有你……”
“你不是說,我是假的嗎?”楊燁漫不經(jīng)心的說,“現(xiàn)在,你可以自己去找真的了�!�
柳洛靈心中五味雜陳,他有些高興楊燁也并不是對自己毫不在乎,這樣的反應,擺明了是在吃自己的醋,或許他在幻境中殺了另一個自己,也是存了這樣的心思。
可又對現(xiàn)在的狀況感到無比的棘手,如果他此刻膽敢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關于楊燁吃醋的竊喜,那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我錯了……”柳洛靈干脆的認錯,他一本正經(jīng),無比真摯的說,“龍的視力不好,我當時肯定是沒長眼睛�!�
楊燁嗤笑出聲,看似氣氛得到了緩和,可他下一句便道:“柳洛靈,你不會以為我是在和你賭氣,開玩笑吧?”
柳洛靈呼吸一窒,緊張的看著他,就像是即將被宣判的囚犯。
“被你恩將仇報,我無話可說,是我自己犯蠢,要進來救你�!睏顭钭е凝埥�,居高臨下道,“我知道你之前失去了理智,可你現(xiàn)在恢復了,又如何呢?”
“你還不是就像之前那樣……”楊燁的腳踩住了他的雞巴,甚至用力的向下碾了碾。
“嘶……唔!”柳洛靈吃痛,想要抓住他的腿,卻顧忌自己鋒利的爪子,終究也只是努力向后,躲開了他的腳。
“像個野獸一樣的挺著怪物一樣的雞巴,只知道發(fā)情,就連爪子和尾巴都收不回去。”楊燁高高在上的奚落道,“連個最基本的人形都維持不住,你說,這樣的你,還有什么用?”
他這些話根本就毫無道理,恢復的血脈的柳洛靈簡直就是這個世界戰(zhàn)斗力顛覆的存在,而他得天獨厚的容貌,也因為龍形而更具吸引力,令人完全不可能移開眼。
“我……”可這些長處,對楊燁來說卻不值一提,柳洛靈連忙說,“這一定都只是暫時的,你就不能……等等我嗎?”
“等你?”楊燁反問,“我還有必要等你嗎?”
“對我來說,這個世界的主劇情,到現(xiàn)在就只剩下我被你們圍剿了。”楊燁冷漠的說,“一旦我按照劇情被殺死,就可以退出這個世界。我只需要與你們分開,并跳過無關緊要的劇情,最后完成主劇情,就可以退出�!�
“我為什么還要等你呢?”他輕慢的譏笑道,“你以為我在生你的氣?別太自作多情了�!�
“事實只是:你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用了啊。”
他輕描淡寫的就說出了柳洛靈最不愿意聽到的答案,楊燁果然是猜到了,就如他所說,在自己完成了血脈覺醒的劇情后,實際上他就更不必再參與后續(xù)的劇情。
這些事,他們在之前并無約定,正常情況下,楊燁并不是個過河拆橋的人,但現(xiàn)在……他顯然是要這么做了。
他足夠了解楊燁,也非常清楚,在發(fā)生了這樣的不愉快后,楊燁露出了被戳破了底線的反應。
他本就是個領地意識很強的雄性,也爭強好勝,討厭被別人壓過一頭的感覺,上個世界,他在面對龍旭陽時的抵觸和逆反,就已經(jīng)顯露無疑。
之前他對自己的容忍,有被自己胡攪蠻纏出感情牽扯,也有實力高于自己的絕對安全感。
可現(xiàn)在,這兩樣東西同時都被打破了。
不夠深刻的感情讓他還無法放下自尊和臉面,完全將自己的全部心甘情愿的交付給另一個雄性;而自己急劇提升的實力,也讓他體會到了完全被碾壓式支配的不安,打破了他心中的安定和最后的界限。
他就像一頭野獸,本能的對實力強大的對手感到忌憚和厭惡。
曾經(jīng)的楊燁,對他交付了全部的信任,所以根本就不計較他的悖逆。
而現(xiàn)在的楊燁,根本還沒有那些“經(jīng)歷”。所以,他想要——遠離自己。
可……
“我是你想用就用,想扔就扔的嗎?”
柳洛靈被楊燁拽著龍角,兩根對著他挺立的粗碩龍根在清澈的水底若隱若現(xiàn),深邃的獸瞳中滿是不虞和濃烈的占有欲,根本就不輸之前理智盡失時的偏執(zhí)。
此時此刻,再多偽裝出的假象都被剝離,“軟弱”、“可憐”不過只是循循善誘的示好。
伴隨著他無意間流露出的最真實的內(nèi)里,他們之間的氣氛驟然劍拔弩張!
【作家想說的話:】
柳洛靈現(xiàn)在,有點像那個,剪刀手愛德華……
楊燁也真壞啊,好難啊,又卡了,想不出洛靈公主怎么樣被留下
感謝送禮的朋友們,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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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我想和你在一起
“哦?”楊燁瞇著眼睛看他,“那你待如何?”
楊燁拉起他的爪子,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用你的爪子,殺了我嗎?”
他松快的說:“我也玩膩了,要不就試試可不可以直接結束劇情吧�!�
柳洛靈深知自己一時不察,失言了。
楊燁這個人,越是和他對著干,便越是逆反。和他硬碰硬,絕對是下下策。
他確實失去了留在楊燁身邊的必要性,但這恰恰也是他絕不能失去的東西!
他的頭腦飛快的回顧著這個世界的所有信息,努力的篩選一切有效的信息。
細想來,其實即便是現(xiàn)在,他也依舊有許多可以牽制楊燁的方式和對策,或者說底牌。
可真的要這么做嗎?
一旦他以強硬的威脅手段來達成目的,那他面臨的,一定是與楊燁的針鋒相對。
他很快打消了這樣的念頭,既然問題的癥結他都已經(jīng)推測出,那如何解決便也已經(jīng)有了方向。
盡管這或許會讓他損失些什么,可這些損失在現(xiàn)在的狀況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更何況,這個世界的一切本就并非真實,除了他面前唯一真實的楊燁,又有什么是真正不能舍棄的呢?
即便直到現(xiàn)在,他還不能確認自己究竟是什么,但不同世界中不斷變換的身份與能力,同樣也都印證了:這些外在的力量,都絕非是屬于他原有的東西,都只不過是一種根據(jù)劇情疊加的“屬性”。
他沉默了一會兒,將爪子從楊燁的手中抽出,垂頭喪氣的說道:“你說得沒錯,現(xiàn)在的我就連自己的形態(tài)都控制不了。對于你來說,就是一個隨時都可能會失控的隱患�!�
楊燁聞言,冷哼了一聲,便推開柳洛靈,準備離去。
“楊燁。”柳洛靈叫住他,直言道,“我知道你不喜歡身邊有超乎你掌控的東西,可如果我可以被你控制呢?”
“就像以前那樣�!绷屐`筆畫了一下自己的脖頸,“你可以再給我?guī)享椚�。�?br />
“少胡說八道了。”楊燁反駁道,“那玩意現(xiàn)在在你身上就跟紙糊的沒兩樣吧�!�
他可沒忘了,化作了半龍形的柳洛靈只是用爪子輕輕一勾,那枚厚重的藍冰晶項圈就碎裂成了好幾段。
“現(xiàn)在這樣或許是,但如果我能恢復呢?”
“怎么恢復?”楊燁不耐煩道,“把你的爪子砍了,尾巴剁了,給我燉湯?”
柳洛靈收了收尾巴,沮喪道:“你怎么這么殘忍啊……”
“你要能控制,早就變回去了�!睏顭钭I諷道,“還用得著跟我在這扯掰?”
“柳洛靈,看來這一切也不像你所預料的那樣順利�?此剖翘^了許多劇情,但實際上卻后患無窮�!�
“既然你都已經(jīng)失敗了。”楊燁冷酷無情的說,“那我們就一拍兩散吧!”
“我們沒有失敗。”柳洛靈說,“我得到了龍血,完成了覺醒血脈和記憶的劇情,這一段劇情已經(jīng)被推進,你一定看得見。”
“只不過因為我們跳過了太多前置條件,所以導致了一點小小的瑕疵,我還沒有辦法完全吸收如此強大的力量�!�
“小小的瑕疵?”楊燁冷笑道,“你口中‘小小的瑕疵’可是差點……”
他驟然住口,不再言談,再說下去可就丟人現(xiàn)眼了。
他可絕不要承認,自己差點沒給柳洛靈折騰死,還是被肏死……
“所以呢?”柳洛靈向著他逼近了一步,冰藍的豎瞳緊緊的凝視著他,似是威脅,又似是挑釁,無比冷靜的直中要害,“面對現(xiàn)在的我,你害怕了嗎?”
他知道楊燁這個人一貫強勢剛硬,絕不可能承認自己的“軟弱”,更何況是……“畏懼”。
“我怕你?!”楊燁果真被激怒道,“你算什么東西?”
“沒錯,我只不過是個配合你完成這個世界劇情的角色,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柳洛靈從善如流道,“這個世界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所以,你究竟在怕什么?”
他這么一說,楊燁自是啞口無言。
不過柳洛靈也不是為了欣賞他對自己的忌憚和惱怒的,很快就再度開口:“我們不是沒有預料到失敗和變故的可能性,不然也不會有這個。”
柳洛靈晃了晃爪子,鏈接著兩人的挽靈絲若隱若現(xiàn):“現(xiàn)在,我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計劃也并沒有失敗。只是經(jīng)歷了一些挫折,你就已經(jīng)輕易打敗,輕言放棄嗎?”
“只是”?“挫折”?說得這么輕松,合著被折騰得半死不活的又不是你!
楊燁的內(nèi)心十分不滿,可確實也對他的話無可辯駁。
畢竟現(xiàn)在看來,好像就是他被肏怕了,所以準備一拍兩散,完全撕破之前協(xié)議好的計劃,言而無信的過河拆橋。
雖然道德對楊燁來說沒有任何約束力,但如此落荒而逃一般的狼狽,也著實令他十分不爽。
楊燁冷厲道:“你以為這樣的激將法就有用嗎?”
面對他的咄咄逼人,柳洛靈搖了搖頭:“我說這些,不是為了和你吵架的,楊燁�!�
“既然出現(xiàn)了問題,那我們就要解決問題�!绷屐`坦然道,“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我還無法控制龍脈,能力與神志都不穩(wěn)定,也正是因此,令你感到不安了吧?”
沒等楊燁反駁,他便轉過身去,用爪子掀起自己銀白的長發(fā),露出修長白皙的后頸。
他掩蓋在長發(fā)下的脖頸上,也覆蓋著一小片晶瑩的龍鱗,在初春和煦的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而其中有一片則如同寶石一般極為耀眼,散發(fā)著半透明質感的剔透光芒,流光溢彩,如同稀世珍寶。
“這是龍的逆鱗,龍族幾乎有一半的修為都蘊含在逆鱗里,所以每條龍都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逆鱗�!�
楊燁好奇的摸上了這片逆鱗,這片逆鱗比起邊上銀白的龍鱗,更像是一塊璀璨奪目的結晶,觸感也平滑厚重。
這也確實是一片名副其實的“逆鱗”,與其他的鱗片逆勢而生,極為獨特。
蛟雖可以通過修煉演變成與龍相似的形態(tài),比如修出另外兩只爪子、犄角,可歸根結底并不是龍,沒有這樣的逆鱗,也沒有龍珠,只有妖丹。
蛟若要化龍,還需度過天劫,化龍的天劫,用“九死一生”來形容都太過輕松,說是必死的死劫都毫不為過。
原劇情中的九淵魔尊,身為一條魔蛟,生來就已經(jīng)凌駕于千億生靈,想必也是無比的志驕意滿,一路順風順水,難以忍受自己之上的存在,一心想要化作無人可敵的存在。
可多年來的修煉,在兩條橫空出世的真龍面前,卻成了個天大的笑話,他當然不可能接受,尤其其中一是他垂涎三尺、心心念念的美人,二則是那處處與他作對的情敵。
求而不得的憤恨,化作世間最濃烈的貪嗔癡。
他要化作真龍,將那條金龍取而代之!將他開膛破肚、抽筋扒皮,剖了他的龍珠、折了他的逆鱗、抽了他的龍脊!
將這些東西都搶作自己的,從他手中奪走那仙姿玉色的白龍,與這上窮碧落下黃泉都尋不出第二人的世間絕色雙宿雙飛!
所以最終,在正道對魔域的征伐中,魔蛟妄圖奪取主角軒轅弘逸的真龍神格,被已經(jīng)兩情相悅的兩條真龍聯(lián)手擊敗,挫骨揚灰。
可現(xiàn)在,原劇情中九淵魔尊心心念念的東西之一——逆鱗,此時就這么明晃晃的出現(xiàn)在了楊燁面前。
盡管不是軒轅弘逸的,也足以令楊燁感到啼笑皆非。
“那你讓我看干嘛?”楊燁無法理解柳洛靈的用意,易地而處,即便這并非真實世界,楊燁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底牌透露給別人。
如果不是柳洛靈道出了他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真相,那他絕對不會主動對柳洛靈這個“角色”提起。
柳洛靈說:“楊燁,拔掉它,我就可以恢復之前的狀態(tài)�!�
“你說什么?!”楊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以置信的失聲道,“柳洛靈,你是不是瘋了?!”
柳洛靈的爪子從背后握住了楊燁的手,后頸也向后靠去,任由最堅實,卻也最“柔軟”的逆鱗貼在楊燁的指腹上。
龍的逆鱗觸手比其他鱗片堅硬,可卻無比的敏感,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楊燁的手撫摸在上面的感觸。
龍從不會將逆鱗輕易暴露人前,除非是極度信賴的親密之人,一想到現(xiàn)在正在觸摸他逆鱗的人,正是楊燁,柳洛靈便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顫栗與激動。
他的尾巴不由自主的纏上了楊燁的腿,順著小腿一圈圈的纏上了大腿根部,兩根猙獰的性器也更挺立了幾分。
“唔……”柳洛靈的臉色微紅,發(fā)出了難耐的低吟,卻堅持道,“我說,拔掉我的逆鱗,楊燁�!�
楊燁眼神微暗,頓時明白了柳洛靈的用意,他的手化作了利爪,漆黑的尖甲扣在了這顆美麗耀眼的“珍寶”上。
他微微施力,便感到這片逆鱗埋藏得極深,下面便是柳洛靈的脊骨,顯是與龍脊相連在一起。
爪下細白的脖頸輕輕顫抖,圈在他腿上的龍尾也勒緊了幾分,卻咬緊了牙關,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很痛嗎?
他差點就脫口而出,可還是強忍住了,察覺到柳洛靈痛苦的模樣,楊燁驀然閃過一絲陌生的心悸,令他再也無法繼續(xù)動作。
不對,這根本就不對!
他被柳洛靈繞進去了,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與柳洛靈分開,直接跳到結局才是對他而言最省時省力的。
無論這是柳洛靈的苦肉計也好,真心實意也罷,他根本就沒必要接受柳洛靈的提議,也根本就沒必要拔掉柳洛靈的逆鱗,讓他那么、那么的……
楊燁驟然收手,利爪重新變回人手,抿緊了唇,冷然道:“這關我什么事?”
“柳洛靈,你有你要做的事,我沒必要再參與�!睏顭顝谋澈笸屏怂话�,惡聲惡氣道,“你根本就不必再跟著我,把你的尾巴撒開!”
楊燁不愿承認,他根本就下不去手。
這樣對他們兩人才是最好的,他不愿接受這樣不穩(wěn)定的柳洛靈,而柳洛靈與他分開后,可以自行消化過剩的修為,不必遭受拔除逆鱗的痛苦。
即便身為沒有逆鱗的蛟,楊燁也可以推測出,既然逆鱗對龍來說如此的重要,那拔除逆鱗對龍來說也絕對是一種痛不欲生的體驗。
楊燁掰開了腿上的尾巴,正準備上岸后與他分道揚鑣,便見柳洛靈轉過身來,雙爪探上了自己的后頸,竟是一狠心,直接自己將那逆鱗硬生生的摳了下來!
“嗬……”即便是咬著牙,他的喉頭也不可抑制的瀉出了一絲錐心刺骨的痛呼,他原本緋紅的面色一片慘白,蔚藍的豎瞳也頓時失了焦,朦朧中變回了人形的圓形瞳仁。
他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虛軟的傾倒在了楊燁身上,楊燁瞠目結舌的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接住了他還在不斷下滑的身軀。
觸手間一片濕滑,只見他后頸中噴涌而出的鮮紅血液近乎覆蓋了整片白皙光滑的脊背,順著脊骨直接流入了山泉之中。
清澈的山泉被猩紅的鮮血暈染得驚心怵目,深深刺痛了楊燁的雙眼,他簡直怒不可遏的罵道:“柳洛靈!你究竟在做什么?!”
“我……”柳洛靈虛弱的開口,剛要解釋,卻“哇”的一聲,又從口中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你是不是有��?!”楊燁此刻的憤怒已經(jīng)完全超越了之前的一切,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柳洛靈傷得明明是他自己,那自己又為什么要如此憤怒?
可偏偏他一肚子的火,卻根本就發(fā)不出來,只能牢牢的支撐住柳洛靈不斷下滑的綿軟身軀。
“誰讓你這么做的?!”此時此刻,懷中的柳洛靈明明已經(jīng)并不再像之前那樣,令楊燁感到如臨大敵,可奇怪的是,他心中的恐懼卻不減反增。
柳洛靈沒有力氣回答,只是耗盡了渾身力氣的抬起手,搭上了楊燁的手。
隨著蘊含著大量力量的逆鱗被拔出,他的龍爪已經(jīng)變回了雙手,龍尾也消失不見。
楊燁只得接住他的手,他滴著鮮血的修長手指攤開,將一塊冰涼干凈硬物交到了楊燁手中,便又支撐不住的垂軟下了手臂。
楊燁看向手中的東西,是那塊被拔下的逆鱗,即便拔出逆鱗時滿是鮮血,這塊耀眼的結晶卻依舊纖塵不染,一點血跡也沒有沾上,在離開了龍身后,反而更加絢爛奪目。
這一瞬間,楊燁心中五味雜陳,就連眼眶都微微發(fā)熱,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既是驚愕憤怒,又是茫然無措,更多的則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陌生酸澀。
他根本就沒想要柳洛靈這么做!這么心狠手辣的傷害自己,他怎么能對自己下這么重的手?!他真是瘋了!就連自己都不可能這么對他,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楊燁的頭腦一片混亂,根本就無法冷靜,他的另一只手按在柳洛靈后頸的傷口上,試圖治愈他,可卻怎么也無法止住汩汩而出的鮮血。
那逆鱗連著后頸上的脊骨,被拔出之時無異于抽筋拔骨,可以往一點點風吹草動就要膩在他身上嬌嗔著哀聲痛呼的柳洛靈,此時卻是咬緊了牙關,半聲痛呼也沒有漏出。
他當然知道彼時柳洛靈口中楚楚可憐的“好痛”都是為博自己心疼的撒嬌,可現(xiàn)在,當他真的痛徹心扉之時,卻是悄無聲息,近乎不露聲色的。
好一會兒,柳洛靈才從疼痛中緩過勁兒來,他聽到楊燁劇烈的心跳,感受著他炙熱的體溫,伸手環(huán)住了他,安慰道:“別怕,楊燁……”
“我知道……你做不到�!彼耘f有些懨懨,有氣無力的輕聲道,“你一直都……比你自己以為的,更加心軟……”
“你……”楊燁穆然無言,好半天才問道,“你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
“因為……”柳洛靈的腦袋靠在他的肩頭,在還未消弭的劇痛之中,輕輕的勾起了唇角,竟露出了一個甘之若飴的淺笑,仿佛這樣刺骨的疼痛都甘甜如蜜,他氣若游絲的說,“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的回答如此單純簡單,卻又蘊含著直擊人心的巨大力量,楊燁心中的震撼難以言表。
可這樣的感覺,卻似乎并不陌生,好像曾經(jīng)也有人,令他如此心潮澎湃,又無法抗拒……
“就因為這個,值得嗎?”楊燁沉聲道。
“為什么不值得呢?”柳洛靈說,“所有的世界,都是虛假的,只有你,才是唯一的真實。”
他的話也讓楊燁感到似曾相識,隱隱覺得似乎在哪里聽過,可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就像是思想與記憶都被一層薄膜阻隔,看不真切,怎樣都無法穿透。
這一刻,楊燁終于真正的從感情相信了:自己或許真的丟失過記憶。
“我也說過……”柳洛靈動聽的聲音溫柔而又繾綣,“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
所以,只是為了消除自己的忌憚,就心甘情愿的拔去自己的爪牙,哪怕要承受如此錐心刺骨的痛苦嗎?
楊燁不明白,他從來都沒有為別人做到過這樣的地步,甚至是想都沒有想過。
“更何況,這也是必須的啊�!绷屐`身體虛弱,口吻卻輕松的說道,“我還無法駕馭龍脈的力量,暫時分離出一部分,可以避免很多麻煩�!�
如此痛不欲生的軀殼分離,又怎么可能是必須的呢?
楊燁心情沉重,他不傻,當然知道柳洛靈故意這么說,是為了讓自己好受些。
明明他已經(jīng)恢復了理智,可楊燁卻只覺得他似乎比之前發(fā)瘋時都更加不清醒了。
任何一個神志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僅是為了這些,便做到這一步。這一切,除了柳洛靈曾經(jīng)說過的“愛”,似乎再也找不出任何其他的解釋了。
血流不止的是柳洛靈,可楊燁卻感到心焦火燎。
“沒關系的,楊燁�!绷屐`說,“我只不過是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色’,這一切都不會是真的�!�
楊燁聞言,一時都有些恍然。
沒錯,歸根結底,柳洛靈不過是個虛擬角色,哪怕他再反常,自己對他有再多的猜測,都沒有任何實際的證明。
如果是其他角色,別說是受傷,即便是身亡,他也并不會多看一眼,可柳洛靈的傷,卻成了足以動搖他的頭等大事。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又完全忘記了這個事實了呢?
原本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一切的神,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被拖入了人間,甚至深陷其中……
【作家想說的話:】
楊燁:口嫌體正直
柳洛靈:真心為你
柳洛靈說的好幾句都是之前兩人說過的,楊燁對他說過的,也有他對楊燁說過的,純愛戰(zhàn)士再度極限翻盤
柳洛靈真是我目前寫過的最好的攻了,這種為愛奉獻的戀愛腦嬌妻攻是真的好對味兒哦(嬌妻受達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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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我一下好不好(攻傷心哭泣算雷點嗎
楊燁沒有回答,兩人一時無言。
覺醒了真龍血脈后,柳洛靈的修為突飛猛進,形態(tài)也發(fā)生了變化,但他略過了太多前置劇情,狀態(tài)并不完善,無法接受如此超負荷的能力。
所以,他失控了,無法控制自己的形態(tài)、理智、狀態(tài),迷失了自我。
他沉淪在記憶的幻境中,被強行喚醒于他而言如同當頭棒喝,他不能接受“殘酷”的真實,也無法控制體內(nèi)過于龐大的力量,便入了魔。
修士的修為與心性息息相關,必須保持恰當?shù)钠胶猓^猶不及。
覺醒了真龍血脈,卻無法消化的柳洛靈,就像是盛裝了太多水的容器,裝滿后不斷溢出,最終將容器本身也徹底淹沒。
柳洛靈現(xiàn)在拔掉逆鱗,就像是粗暴的堵住了出水口,又將盛滿容器的水倒出了一些,將龍血帶來的大部分力量都與自身阻斷,阻止了自身的異變。
這樣做的好處顯而易見,就是可以當機立斷的終止現(xiàn)在失控的狀態(tài),可壞處也同樣怵目驚心,必須要承受令龍族難以忍受的剔骨之痛。
實際上,即便是這種力量過載的狀況,柳洛靈也根本不至于此,他完全可以閉關獨自修煉,消化過于強大的力量。
這也是為什么楊燁見他這般模樣,很痛快的便提出了分道揚鑣。
他固然是被柳洛靈氣得不輕,甚至開始懷疑自我,可也從沒想過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
楊燁看著手中的那塊逆鱗,怔愣出神。
柳洛靈大半個身子都軟在他身上,正在平復狀態(tài),他后頸上的血已經(jīng)漸漸止了,只是被拔了逆鱗的龍,渾身都還虛軟無力。
“楊燁�!绷屐`語氣平淡的問他,“你想化龍嗎?”
“劇情中的九淵魔尊應該很想吧?”柳洛靈說,“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把龍珠也給你�!�
楊燁聞言,心頭猛地一跳,柳洛靈竟愿意將逆鱗與龍珠都給他,這也代表著柳洛靈為了他,心甘情愿的失去真龍神格,讓他取而代之。
即便只是不真實的虛擬世界,楊燁自問也很難對別人如此付出,更何況,對于柳洛靈來說,這或許就是他的“現(xiàn)實”。
若他真是九淵魔尊,定是求之不得,可他到底不是。
“不要�!睏顭罾渎暤�,他把那片逆鱗也按到了柳洛靈胸口,沒好氣道,“你自己收著用吧!”
他掙開柳洛靈,任由他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入水中,扭身上了岸。
他用術法除去了身上的水珠,聽見身后毫無動靜,一回頭便見柳洛靈還低著頭,一動不動的站在原處。
盡管拔掉了逆鱗,他也沒有完全恢復人形,四肢都已經(jīng)恢復,但烏黑的長發(fā)已經(jīng)化作了銀白,腦袋上的嶙峋蜿蜒的龍角也保留了下來。
而那枚逆鱗已經(jīng)順著他的胸膛滑入了水中,可他卻根本沒有伸手去接,竟仍由這絕世“法寶”沉入水底。
楊燁剛想問他傻站著干嘛,便見他面前的泉水中,竟赫然泛起了小小的漣漪。
楊燁一時都驚了,但嘲弄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柳洛靈竟然……哭了?
不是,他現(xiàn)在還哭什么啊?!
“你……”他這幅模樣,著實令楊燁大氣都不敢出,竟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問道,“又怎么了?”
他是真的搞不懂柳洛靈到底在想什么!
柳洛靈低著頭,剛剛楊燁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他推開了自己,也根本就不要他的逆鱗,以及龍珠,更不要……他。
他好想問:我都已經(jīng)把逆鱗給拔了,你為什么還是不要我?
可卻也深知,沒有什么付出是必須得到回報的。
拔掉逆鱗是他心甘情愿的,甚至就連他主動提出,楊燁都不愿動手。
是他自己,為了想要留住楊燁的私心,親手拔掉了自己的逆鱗,根本就不關楊燁的事。
而現(xiàn)在,就算是將自己的逆鱗送給楊燁,他卻都不要……
他是犯了錯,無論是什么原因,確實是他失控了,明明楊燁是來救他的,他卻強迫、傷害了楊燁。
可是,這就真的如此不可原諒嗎?
他明明從來都沒想過要傷害他,他明明只是想和他在一起,他這么的喜歡他……愛他……
可是,哪怕這樣……都不行嗎?
柳洛靈心如刀絞,傷心委屈的淚水模糊了視野,他想要質問,卻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權發(fā)問。
即便現(xiàn)在說出那些話,也不過就是情緒失控下難看又狼狽的模樣,楊燁不會喜歡的,他也不想再和楊燁起沖突,這只會換來更決絕的分離。
楊燁就是不要他,無論他是拔了自己的逆鱗,還是吐出自己的龍珠,送給他,他都不要。
他已經(jīng)恢復了原狀,不會再發(fā)生那樣的事,可楊燁還是無法接受他……
“你……”楊燁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卻不敢對他說哪怕一句重話,“你哭什么?”
柳洛靈的容色艷冠三界,一襲翩翩白衣之時仙姿玉質,可到底是個男人,赤身裸體時身軀修長有力,肌肉線條流暢,并不纖弱。
楊燁心里都納悶,他一個大男人,怎么就這么愛哭啊?
也虧得他生得美貌,掉起眼淚來也當真是我見猶憐。
柳洛靈沒有回答,楊燁說:“把你的鱗片撿起來,身上的血洗洗干凈�!�
“……洗干凈、又有什么用嗚……”柳洛靈嗚咽道。
反正你也不要我。
楊燁眉心緊鎖,柳洛靈的淚水簡直就像是滴在他的心頭,被他本就焦灼的一顆心瞬間“滋啦”的一聲蒸發(fā)殆盡,可絲絲涼意卻滲透了進來,匯成滂沱大雨,將這小小的空間徹底浸潤。
楊燁別無他法,只得再度下水,走到他面前,矮下身子,半探入了水下,把那枚已經(jīng)沉到水底的逆鱗摸了出來。
他拉過了柳洛靈的手,把那逆鱗按進了他的手掌,無奈道:“自己收著修煉。”
“別鬧了。”楊燁覺得自己簡直像是在哄哭鬧的孩子,“你還想在這待上幾百年嗎?”
柳洛靈一把抓住了楊燁的手,但他很快就又松了力道,小心翼翼的問:“和你一起走嗎?”
“你說呢?”
柳洛靈不敢說話。
楊燁只得又說:“那你留著等軒轅弘逸�!�
“我不要!”柳洛靈連忙搖頭,又不安的問,“真的嗎?”
“真的真的�!�
“我……”他不敢相信,好半天才踟躇著哀切道,“那你……親我一下,好不好?”
“?”楊燁簡直要懷疑自己的耳朵了,一言難盡的看著他,卻也無法對他冷嘲熱諷的奚落,只哼聲道,“你怎么這么難伺候?”
他沉默了半晌,在柳洛靈忐忑不安的等待中,撫上了的他的臉頰,觸手間是濕潤的淚水。
他微抬起柳洛靈的臉,對上一雙有些惶恐的雙眸,被淚水潤濕的蔚藍色眼眸就像是波光粼粼的大海,哀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