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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醒來后,光是依偎著楊燁,昨夜根本并未滿足的柳洛靈就已經(jīng)勃起了,他裝作還在睡夢中,手下按揉著柔軟的胸乳,用那大家伙故意蹭進了楊燁的腿間。

    可還沒等他更進一步,他的腦袋便被粗暴的推到了一旁,整個人也硬生生的被從溫暖的懷抱中撕開了。

    “別裝了!”楊燁惡聲惡氣的罵道,“你一天到晚腦子里就只有這點事嗎?!”

    柳洛靈聞言低低的笑了起來,睜開眼拉過了楊燁的手,湊到嘴邊,輕輕的將他的指節(jié)咬在了口中:“楊燁,你不覺得你說的這句話很耳熟嗎?”

    楊燁被他說得一愣,驟然發(fā)現(xiàn)這不就是昨夜柳洛靈給展示的“回憶”中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話嗎?

    艸!反正那絕不可能是真的!

    楊燁更煩躁的把他掀了下去,柳洛靈知道他內(nèi)心矛盾,并不步步緊逼,識趣的退到一旁。

    邊上就是水源,清洗過后,楊燁不想再和柳洛靈廝混在一起,選擇去收拾昨天留下的爛攤子。

    他們昨天的對決由于持續(xù)時間有限,雖不至于毀天滅地,卻也算是讓整個魔域地動山搖了。

    不僅赤焰山毀了小半片山脈,不遠處的城鎮(zhèn)也有多處損毀,至于九淵魔尊的行宮就更別說了。

    山脈修復需要時間,城鎮(zhèn)損壞可以不管,行宮就無法置之不理了,畢竟再怎么樣也要有個便于后續(xù)劇情展開的魔宮作為場景。

    盡管對于退不出去這件事,楊燁心中理所當然的萬分不滿,但他目前能夠想到的唯一脫離方式,也就只有走完劇情,讓這個虛擬世界終結(jié)。

    昨夜柳洛靈所說的前兩個世界如果真實存在,那就說明,他們其實已經(jīng)這么做了,但卻仍舊沒有退出,回到現(xiàn)實世界,而是進入了下一個虛擬世界。

    而對此,柳洛靈提出的方案便是盡量快的終結(jié)所在的虛擬世界,他推測這樣的“穿越”一定是有上限的。

    以此來打破虛擬的壁壘,最終回到現(xiàn)實。

    楊燁和柳洛靈一前一后的回到魔宮的廢墟時,赤焰山上定居的魔修們正在勤勤懇懇的收拾這些廢料。

    小春正站在廢墟堆上指揮,看到他們猛的一抖,手上一盞從廢墟里找出的九轉(zhuǎn)琉璃燈“哐當”一聲砸在了廢墟上,也碎成了一灘五顏六色的廢墟。

    昨天這倆祖宗斗得你死我活,好不容易消停下來,去了后山。

    小春幾乎一夜都沒歇好,就怕他們又干起來,再度毀天滅地。

    沒想到,一晚上過去,他們竟一同回來了,這氣氛瞧著……竟還挺太平?

    無論如何,他們能相安無事再好不過!

    小春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再隨意揣測仙尊和魔尊之間的關(guān)系,只希望他們能夠以和為貴,即便也斗法,也不要殃及池魚。

    “都下去。”楊燁看著這些魔修們見到他噤若寒蟬的模樣,直接下令道。

    九淵魔尊如此修為,修復這魔宮自然無須用如此低效的方式,這魔宮昔日里也曾被毀過幾次,魔修們也不是沒見過魔尊是如何修復的。

    他們聚在這里清理,實際上只是為了夾著尾巴討好魔尊,聞言立刻都離開了這片廢墟,退到了外面。

    楊燁對著這片廢墟的位置抬起手,這片區(qū)域便現(xiàn)出了一個暗色的結(jié)界。

    九淵魔尊的宮殿自然是覆蓋了結(jié)界的,除了抵御外來的攻擊外,在這自己構(gòu)筑的結(jié)界內(nèi),九淵魔尊可以隨意的回溯其中物品的時間,即便毀壞什么,也能夠很快修復。

    可惜的是,不能用在活物上,不然楊燁絕對要讓自己的身體恢復到還沒有中蠱的狀態(tài)。

    不消片刻,這片昨日被楊燁親手碾碎的廢墟就恢復了原狀。

    外面的魔修們立刻大聲叫號,紛紛拍起了馬屁,阿諛奉承、諂媚討好之詞不絕于耳。

    除了這些動聽的好話,沒人敢提昨日的半個字,即使他們中的不少都因此掛了彩。

    楊燁懶得聽這些廢話,頭都不回的下令:“滾�!�

    魔修們立刻識趣的做鳥獸裝散。

    楊燁又勾了勾手:“小春,拿酒來。”

    還沒走遠的小春立刻扭身應道:“是。”

    楊燁回到了修復完的大殿,懶洋洋的靠坐在軟塌上,比起前些日子的緊繃和戒備,渾身都松垮垮的,儼然一副失去了夢想的咸魚模樣。

    他看著恢復如初的大殿,眼神發(fā)直,一時有些恍惚,這些東西輕易的就變回了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但總有些什么東西,碎了一地,再也回不去了……

    至于是什么,楊燁根本就不想想了。

    小春辦事麻利,僅僅半炷香的功夫,便一手推著一個裝了各種酒壇的小車,一手扛著一攤半人大的酒壇回到了楊燁面前交差。

    自從想要勾引魔尊,爬床的心思被靈華仙尊徹底按死后,她也已經(jīng)放棄了美嬌娘的形象,立志要成為魔尊大人得力的左膀右臂,曲線救國。

    反正都已經(jīng)連低胸裝都穿不得了,她靠征服男人征服天下的狐妖夢,也隨著越來越被迫拉高的衣領(lǐng)碎了一地。

    “你……”楊燁有些呆愣的看著她宛如壯漢一般利落負重姿勢,以及虎虎生風的步伐,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

    他還依稀記得這狐妖小春在劇情中可是一直勾引自己、欺壓柳洛靈的惡毒女配,剛出場的時候美艷暴露,嬌媚可人,現(xiàn)在這又是在干什么?

    “魔尊大人!”小春喜笑顏開的將那一大缸放在了地上,一一介紹,“您要的酒到了,這是上好的女兒紅,這是醉仙亭的瓊玉露,這是美人軒的桂花釀……”

    楊燁根本不在乎這些細節(jié),他現(xiàn)在只想借酒消愁,他看著小春,沖她招了招手:“過來,陪本尊喝�!�

    雖然女人味已經(jīng)去了大半,但這好歹也是個女人,楊燁覺得自己必須要好好調(diào)整一下,務必要將偏離軌跡的性取向扭轉(zhuǎn)回來。

    可在場的也不止他們兩個人,小春一動不動的瞟了一眼邊上虎視眈眈的冰雪美人,熟悉的冷汗再次滲出。

    別說靈華仙尊就在邊上,他就是不在,小春也不敢靠近魔尊大人啊!

    只能在心里大呼:魔尊大人,放過我!

    柳洛靈對她的識時務勉強滿意,抬腿直接落座在了楊燁的對面,坦然道:“洛靈陪魔尊大人喝吧�!�

    不請自來的臉皮之厚,顯然是已經(jīng)不裝了。

    楊燁掀了掀眼皮,沒好氣道:“你滾�!�

    柳洛靈勾了勾手指,小春的小車便自行滾了過來,上面的一小壇酒也落入了他的手中。

    小春辦事細致,酒杯準備了兩個,還準備了一些下酒菜。

    柳洛靈將酒倒入了杯中,小春見狀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楊燁心中實在是憋屈,但這家伙屬實是趕也趕不走,打也打不死,還他媽的死死的卡住了他的命門。

    楊燁一巴掌揮掉了柳洛靈面前的酒杯,奪過他手上的酒壇,直接就往嘴里灌。

    他這種借酒澆愁的喝法,粗獷又豪邁,過剩的酒液順著揚起的脖頸流下,滑過胸膛和下腹,沒入腰跡。

    柳洛靈知道楊燁的酒量不錯,第一個世界時,他就對美食美酒很感興趣,并未勸阻。

    但再好的酒量,也頂不住這樣混著喝。不過如九淵魔尊這般修為,若是不想醉,那再多的酒都能逼出體外。

    楊燁就這么渾渾噩噩的打發(fā)了一天,夜里,他早已醉得睡了過去。

    但到了時辰,那雌蠱便又開始定時發(fā)作了,楊燁在半夢半醒間,只覺得下腹發(fā)熱,一陣瘙癢難耐。

    他并不清晰的蜷縮了起來,本能的將手探到了自己的下腹,撫弄著挺立的性器,發(fā)出了難耐的低喃。

    隨后,他滾燙的身體貼上了另一個體溫,偏涼的光滑肌膚瞬間便滿足了他的渴求,他摟住了身上的人,粗暴的拉入了自己的懷中,撫摸著這絲綢般的肌膚。

    他松散的衣物被徹底解開,腿被打開,昨夜剛被開發(fā)過的后穴輕易的就含入了異物。

    那過分的尺寸將肉道撐得又酸又漲,卻也結(jié)結(jié)實實的磨在了每一處敏感點上,碾磨出要命的快感,酥麻的快意沿著背脊一路攀升到后頸,最后占據(jù)了整個大腦。

    “哈……”他緊緊的環(huán)住了身上的人,雙腿也圈住了對方的腰肢,在對方粗暴的律動中擺著柔韌的腰肢,竟試圖將那隱藏的柔軟都貼上對方的下腹。

    那里早就一片濕潤,察覺到了他的意圖,身上的人低笑了一聲,隨即用手掌整個囊括住了軟綿綿的雌花,握緊了那肉花用力的搓揉搖晃了起來,濕漉漉的花露頓時潤了滿手。

    “呃、��!”楊燁驚叫著潮噴了出來,卻仍舊不滿足的用那小花蒂頂著對方的手掌。

    他被頂?shù)媚:囊暰都在搖晃,熾熱的呼吸、淫靡的氣味、醉人的酒氣,將他完全麻痹,他徹底迷失在了這片混亂中。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精純的精氣被打入體重,撫平了體內(nèi)作亂的雌蠱,可身體的熱度卻并未冷卻。

    感覺到體內(nèi)的巨物即將抽離,他結(jié)實的長腿立刻牢牢的勾住了身上緊窄有力的腰肢,含糊道:“不要走……”

    他還沒有滿足,他還不想結(jié)束:“還要……”

    “嗯……”身上的人低喘著咬著他的耳朵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楊燁的視線根本無法聚焦,但這個問題根本就不存在第二個答案,他一掌揮在了柳洛靈的臉上,但早已被肏得渾身發(fā)軟,根本沒什么力道,“混賬……柳洛靈……”

    柳洛靈輕笑了一聲,吻咬著他的唇低聲道:“楊燁,這是你自己要的�!�

    他再度深深的挺入,冰涼的液體傾瀉在楊燁的胸口,泛起一陣濃香的酒氣,他揉捏著飽滿的乳肉,吮咬著凸起的乳頭,將胸乳上的酒液吸食殆盡。

    仿佛是上個世界他身上的信息素,透著沁人心脾的香醇。

    這段時日來,楊燁過得混亂又墮落,柳洛靈所告訴他的信息讓他混亂,體內(nèi)夜夜發(fā)作的雌蠱讓他墮落。

    自打那天之后,他就沒再喝得如此酩酊大醉過,但免不了還是日日借酒消愁。

    他沒法退出這個虛擬世界,也沒法跳過,因為柳洛靈天天在他邊上給他“補課”。

    他不得不承認,除了晚上那段時間,柳洛靈白天將回憶中的各種事跡簡寫在紙上,串聯(lián)、分析、推導給他看的模樣,確實非常的像個專業(yè)的高級情報員。

    可這他媽的,楊燁自打十六歲結(jié)束了學科教育,離開了學校后就再也沒有這么密集的聽過講。

    尤其還是這些對他來說真假難辨的內(nèi)容,他一邊聽還要一邊使勁的挑剔邏輯上的錯誤,以此來印證柳洛靈的“謊言”。

    可惜的是,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柳洛靈所說的幾乎無可挑剔。

    聽得他頭更大了,喝了酒的腦袋都開始痛了。

    完全是借酒澆愁愁更愁,只能用兩個字概括:痛苦。

    而每到夜晚,兩人又要糾纏在一起解蠱,整得他都麻了,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一步步發(fā)展成了這樣?

    直到有一天,楊燁靠在柳洛靈懷中,后面吞著那兇器,前面被摳著屄,面色潮紅,腳趾都緊繃起來,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著。

    在釋放完的高潮的余韻中,他心血來潮的久違的看了一眼數(shù)值面板。

    這才驚覺:柳洛靈的情感進度條竟已經(jīng)快要到劇情點了!

    他這才想起來:柳洛靈的角色可是主角受��!不管他現(xiàn)在埋在自己身體里的幾把多大多硬多持久,他都注定是主角攻軒轅弘逸的小母狗!

    按照原劇情,他們才是雙宿雙飛的天生一對,哪有自己什么事!

    現(xiàn)在的一切,雖然脫離了原有劇情,但還不算太多,如果這次的主劇情將柳洛靈拉入正軌,那或許之后也就能夠順利的走完劇情了?

    柳洛靈確實給了他很多信息,也提出了速通的方法,可這并不意味著,沒有他,楊燁就不能單獨這么做啊,畢竟柳洛靈與他最大的信息差就是原劇情。

    楊燁思及此,頓時心思活泛了起來:現(xiàn)在柳洛靈的信息他都已經(jīng)掌握得差不多了,那完全可以把他踢了,自己來加速劇情的進程,何必還要將他留在身邊?

    更何況,他身上的雄蠱,一旦離了自己,自己身上的雌蠱不會頻繁發(fā)作,總有辦法能解決,根本就無須再與他進行這種違背直男精神的深度交流!

    身為直男,楊燁覺得,這恐怕是能夠挽救自己性取向的最后機會了。

    他心中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花:這場翻身仗,不成功,便成仁!

    他誓要讓柳洛靈這頭死種馬回歸小母狗主角受的本職角色!

    【作家想說的話:】

    上章有人覺得“少女拳頭”太夸張,這個,我其實是調(diào)研過的,我用手握拳比過,其實一些小視頻里白人大的,確實是……差不多,至于一些黑哥,就更夸張了……

    這文是未來背景,其實民族、種族的血統(tǒng)都已經(jīng)混雜得難以分辨了,所以倆主角也說不好是什么民族、種族,不過反正也不重要

    只要知道我文的攻都是膚白貌美的大屌萌妹or美女就可以了:D

    楊燁就是這種,明明自己都被肏爛了,還總幻想別人是小母狗,以為自己茍一茍就能翻身,最終實現(xiàn)白嫖的精神勝利直男,笑死

    祝各位新年快樂�。�!

    18

    故技重施作大死

    在原劇情中,身為靈華仙尊的弟子,于道義上,慕靈君必定與將自己師尊擄走的魔域勢不兩立,拼盡一切都要將自己的師尊救回。

    而身為將對柳洛靈的愛慕深藏于心底的軒轅弘逸,于私心里,在看到自己的心愛之人遭受如此羞辱和褻玩后,他也絕對竭盡全力也要將心上人從這魔窟中救出。

    他也確實是這么做的,從他即便無法對抗九淵魔尊,卻仍舊鍥而不舍的試圖闖入魔域,便可見一斑。

    即使面對修為高出他許多的恐怖存在——九淵魔尊,他也毫不畏懼與其正面對抗。

    在那天地動山搖的斗法中,他甚至迫不及待的便要加入戰(zhàn)局,哪怕只是為他的師尊分擔片刻的攻擊。

    多么一往情深,可歌可泣的愛情�。�

    可惜,自從那天劇情偏離了軌跡,楊燁與柳洛靈大打出手,甚至當眾要將他趕走后,一切就產(chǎn)生了些微妙的變化。

    當日的情景,即便那些正道再厭惡九淵魔尊,也很難再血口噴人,將一切都怪罪在這魔蛟頭上了。

    畢竟,任誰都看到了,那魔蛟分明就是被靈華仙尊氣得火冒三丈,寧可破了結(jié)界讓靈華仙尊直接離開,都不愿再同他待在一處了。

    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

    可靈華仙尊的態(tài)度卻一反常態(tài)且耐人尋味,不僅直接拒絕了離開魔域,甚至……還說出了那樣荒唐的話,說是死皮賴臉也毫不為過。

    在來到魔域之前,這些正道修士們是真沒想過會從一向清冷高潔的靈華仙尊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就連軒轅弘逸這個弟子也沒想過。

    對此,正道的修士們的意見各不相同,盡管魔域已經(jīng)開了道口子,可大家的看法卻出現(xiàn)了分歧。

    有的修士認為既然是靈華仙尊不愿離開魔域,那他們留在這也毫無意義,不如打道回府,自行修煉。

    更何況,也不知靈華仙尊是否有什么別的“宏圖偉略”,他們也不便叨擾,沒準反倒壞了仙尊的計謀。

    另一部分則認為這邪惡的魔蛟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仙尊,才會讓仙尊“心甘情愿”的留下,比如下蠱什么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也不算錯。

    他們決不能忍受靈華仙尊作為正道楷模,就這么與魔修廝混到一起,誓死要救仙尊于“水火”之中!

    這其中自然便有軒轅弘逸。

    原劇情中,他是悄無聲息的破了魔域的結(jié)界,潛入魔尊的寢宮后,與正在魔尊床上倍受羞辱的柳洛靈里應外合,師徒聯(lián)手擊退了魔尊后,雙雙逃出生天,好一出英雄救美。

    可現(xiàn)在,明明柳洛靈的感情進度條已經(jīng)到了劇情點,魔域的結(jié)界也早就破了口,身為主角攻的軒轅弘逸,卻遲遲未至。

    楊燁輾轉(zhuǎn)反側(cè),楊燁心急如焚。

    雖然柳洛靈給予的信息量龐大,且其中許多是楊燁尚且還不了解的,但他總感覺,如果再不讓這個總是爬床的種馬滾蛋,那一切恐怕都會變得很不妙,尤其是……他自己……

    與柳洛靈比起來,楊燁唯一的優(yōu)勢,便是完全知曉主劇情,不通過柳洛靈,他也可以獨自完成劇情。

    比如:把柳洛靈攆走,然后快速跳過沒有自己的劇情就行了。

    雖然恐怕達不到柳洛靈所說的“快速通關(guān)”,但只要柳洛靈這個主角滾蛋,他就可以跳過,同樣也極大的縮短了滯留在這個虛擬世界的時間。

    所以,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軒轅弘逸為什么還不來???

    實際上,軒轅弘逸已經(jīng)入了這魔域了,彼時的魔域遭到兩大尊主的破壞,一片殘破,許多地方需要修葺重鑄。

    普通魔修們并沒有九淵魔尊那樣高強的法力,只能一點點的修復,這其中亦有不少受了傷的魔修。

    靈華仙尊的隕星陣,萬千意劍如劍雨傾瀉而下,九淵魔尊斗起狠來,自是不會顧忌其他,除了強行突破,根本就未出手阻攔。

    底下的城鎮(zhèn)雖有結(jié)界,卻擋不住靈華仙尊的隕星陣,而靈華仙尊的意劍中蘊含的至純至精的真氣,便更是魔修們的克星了。

    那日,軒轅弘逸聽聞師尊的話也同樣大為震撼,看著師尊追隨著那魔蛟遠去的背影,萬分不解。

    可他也不愿就此離去,便逗留在了魔域,與幾名正道修士隱藏了容貌,趁亂混入了魔修們的城鎮(zhèn)。

    楊燁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小動作后,特意差了手下傳話,讓他們來赤焰山約見。

    這些修士們理所當然的認為是鴻門宴,自是不愿赴約。

    楊燁著實無奈,只得分了一縷意念,依附在一只渡鴉身上。

    細究下來,這魔域中就沒有他不能掌握的事,于是,這烏黑的渡鴉直接就堂而皇之的沖進了軒轅弘逸的藏身之處。

    渡鴉帶著魔尊的氣息,剛出現(xiàn)便令正道修士們勃然變色,在他們?nèi)缗R大敵的戒備下,那象征著邪惡不詳?shù)暮邙B不緊不慢的落在了軒轅弘逸面前的窗框上。

    尖尖的嘴一張,便吐出了楊燁不怒自威的聲音:明日未時,你一個人。不來,柳洛靈死。

    說完,那一縷意念便迅速的消散了,那只渡鴉又變回了一只凡鳥,撲扇了一下翅膀,很快飛走了。

    “如此囂張!仙尊大人又豈是這魔蛟想殺便能殺的?!”一名正道修士義憤填膺的說。

    “這定是陷阱,以在下看來,慕靈君絕不可孤身赴約!”

    ……

    他們一時炸開了鍋,軒轅弘逸卻抬起了手,制止了他們的商議,幾乎毫不猶豫的就說:“我獨自前去�!�

    面對其他人反對的聲音,軒轅弘逸充耳不聞,英俊的臉龐堅毅而又隱忍,袖中的手默默的握緊成拳。

    他不明白師尊為什么要拒絕與他一同離開,不僅自愿留在魔域,甚至還追隨著那魔蛟而去。

    難道,師尊真的對那魔蛟……

    軒轅弘逸回憶起往昔的師尊,對這一切實在是難以想象。

    這些天來,留在魔域的他一直都在迷茫,原本他救出師尊的意愿強烈而又堅定,可親眼看到是師尊不愿離去后,他的信心便被動搖了。

    他不愿相信師尊居然會與那魔蛟糾纏在一起,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個一貫白衣翩翩、皎潔如月的人。

    絕色的容顏,清冷的神態(tài),空靈的氣質(zhì)。明明修為高深,瞧在軒轅弘逸眼里,卻是寂寥哀婉,煢煢孑立。

    如冬日冰雪,嚴寒刺骨,可細看之下,那細細的碎雪,卻是精巧美麗中透著幾分脆弱,別說是含在口中,窩在手中只怕是都要化了。

    如夢似幻得一如他的名諱,宛如那夢中的洛神一般,髣髴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之回雪。

    這樣完美的師尊,怎么可能與那邪惡頑劣的魔蛟……

    軒轅弘逸光是想想,便是一陣氣血翻涌,先前那魔蛟當著所有人的面如此卑劣下流的羞辱師尊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師尊為何、為何還要……

    他無法接受!

    那魔蛟禍不及師尊的性命,不然那日就不會企圖將師尊趕走。

    這一切都是針對他的,但不論這魔蛟布下了何等天羅地網(wǎng),他都要去見見師尊,問問他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次日,楊燁好不容易將柳洛靈從身上撕開,離了床榻去桌邊猛灌了一大口水。

    即便他不需要喝水,也覺得嘴里的口水都快被柳洛靈吃光了,真是沒完沒了!

    床上的柳洛靈正衣衫不整的側(cè)躺著抬眼看他,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白皙的肌膚上,胸前的櫻粉若隱若現(xiàn)。

    他身材修長完美,露出衣襟的肩頭圓潤,鎖骨挺立,足踝纖細,瞧著竟有幾分脆弱的嫵媚。

    天鵝般的脖頸上拴著一只藍冰晶的半透明頸圈,流光溢彩,而與之同色的蔚藍雙眸則水汽氤氳的看向楊燁,波光流轉(zhuǎn),含羞帶怯。

    這模樣,仿佛是被人強取豪奪,褻玩做了榻上孌寵,十分惹人憐愛。

    要是楊燁沒有雙腿發(fā)軟,股間顫顫,似是還有異物感的話。

    他睨了一眼柳洛靈,罵道:“少他媽的發(fā)騷了!”

    “楊燁……”柳洛靈輕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唇,聲音低柔的說,“我也要喝……”

    “呵。”楊燁嗤笑一聲,把茶壺蓋子一掀便直接潑了過去。

    那些撲面而來的水珠在觸碰到柳洛靈之前,驟然滯留在了半空中,隨著柳洛靈手指的動作在空中凝聚成了一個水球,被他凌空把玩在手中。

    “別這么小氣嘛。”柳洛靈說,“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明知故問�!睏顭顩]好氣的回答。

    還能有誰?

    “你一直很關(guān)心的劇情點要開始了�!睏顭钪卑椎馈�

    “哦?”柳洛靈坐起了身,探究道,“你終于愿意說了?”

    “不愿意�!睏顭畎櫫税櫭迹暗艘呀�(jīng)來了。”

    “柳洛靈,你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楊燁說,“你的那個徒弟,軒轅弘逸才是,你在劇情中要做的就是教導他,幫助他達到這個世界的巔峰,最終擊敗我�!�

    他的話亦真亦假,這樣的隱藏著真相的謊言最容易迷惑他人。

    “他下午就會來,你去東邊那座宮殿見他�!�

    柳洛靈支起身看著他,蔚藍的雙眸低垂,晦暗不明:“詳細點。”

    “軒轅弘逸是金龍轉(zhuǎn)世,而我是魔蛟,注定水火不容�!睏顭铍[去了柳洛靈身上的感情線,泰然自若的說,“前期我修為高出他許多,使盡手段與他作對,利用你侮辱他、挑釁他。”

    “后期他通過你的教導和秘境里的奇遇,覺醒了真龍血脈,最終將一直與他作對的我誅殺,成為了這個世界幾乎獨一無二的存在,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結(jié)局�!�

    “所以,你的任務就是幫助他完成血脈覺醒,并成為這個世界的最強�!睏顭钭I諷的看著他,“你說你要加速劇情的進展,現(xiàn)在你可以去了,你的任務已經(jīng)送上門了。”

    如果楊燁說的是真的,那這樣的任務無疑是非常不利于快速通關(guān)的,因為這只關(guān)乎軒轅弘逸這個角色的成長,只有他練到了滿級,才可以算作通關(guān)。

    雖會受到柳洛靈和楊燁的影響,但歸根結(jié)底并不完全掌握在他們手中,要速通并不那么容易。

    但,如果楊燁說的并不完全是真的呢?

    楊燁的說辭乍聽起來算是合理,可細推下來,卻又有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其中最明顯的就是:若柳洛靈這個角色真的沒那么重要,那他先前又何必要浪費時間與自己周旋這么久?

    “柳洛靈”這個角色即便不是主角,也不可能如他所說的那樣無足輕重。

    不過,楊燁的保留與欺詐也完全在柳洛靈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畢竟現(xiàn)在失去了記憶的楊燁,與第一個世界剛登入時的他無異,對自己并不信任,且謹慎提防。

    柳洛靈可沒有忘記當時的楊燁是怎么對他的,又是怎么想的。

    但他也不會再在同樣的坑里掉兩次,然后在坑底喊疼,再度哭訴楊燁的無情無義。

    這毫無意義,他已經(jīng)很了解,楊燁這個人,吃軟不吃硬。

    大部分不重要的事撒嬌賣乖確實可以糊弄一下,但一旦觸碰到他認為真正關(guān)乎到底線的事,那就只有將他逼至絕境,才能撬開他那張蚌殼般硬的嘴了。

    “我該做什么?”柳洛靈配合道。

    楊燁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快就接受了,愣了一下,沒好氣的說:“我只不過是個反派,你們師徒之間的事,我怎么知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樣的態(tài)度,柳洛靈并不陌生,他幾乎都能猜到楊燁究竟想做什么了。

    無非就是像第一個世界里將自己推給那些女角色一樣,現(xiàn)在將自己推給軒轅弘逸。

    柳洛靈冷笑了一聲,引來楊燁狐疑的審視。

    柳洛靈衣衫不整的站起身,雙手環(huán)住了楊燁的脖子,半靠在他身上,保持著即將要吻上他的距離,輕輕的說:“我會很聽話的,楊燁。”

    “你想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蔽邓{的眼眸輕垂,明明表現(xiàn)得無比順服,卻莫名讓楊燁感到心驚肉跳,“你想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哥哥?”

    這聲“哥哥”喊得楊燁心頭一震,總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但無論如何,這都動搖不了他的決心,他推開了柳洛靈,冷冰冰的扔下一句:“你最好是!”

    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未時,軒轅弘逸只身一人,獨自前來,小春受楊燁吩咐,來替他引路。

    軒轅弘逸外出時喬裝出行,小春并未認出他,只當是魔尊大人的客人。

    將來賓引到東邊的宮殿后,小春照吩咐,特意囑托了一句:“魔尊大人今日不在赤焰山,公子請便。”

    軒轅弘逸聞言一愣,心也向下重重一沉。

    這魔蛟將自己叫來,又根本不屑于見自己,果然是個陷阱嗎?

    那這宮殿里,又究竟藏有什么樣的埋伏?

    待小春離開后,他一手按在了腰側(cè)的劍上,一邊用氣勁,輕輕推開了房門。

    這明顯是一處寢宮,里面案幾、床鋪、軟塌皆一應俱全,布置十分華貴,房角邊甚至還堆著不少金銀珠寶。

    這些東西對修士來說毫無意義,也不知為何要堆放在這。

    通常,修士講究的都是修身養(yǎng)性、清心寡欲,修得就是一個“清”字,對這些世俗財帛棄之若履。

    可這魔修待的地方,卻是如此縱欲貪斂、低俗不堪。

    軒轅弘逸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踏入一步,剛一扭頭,便見端坐于案前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師尊?!”他驚喜道,在驗明了柳洛靈的真身后,他立刻卸下了喬裝,露出了英俊出眾的容貌。

    他忘卻了剛剛的戒備,激動又關(guān)切的快步上前,俊朗的臉上洋溢著驚喜與思念:“師尊,您沒事嗎?!”

    在其他正道修士面前,他是靈玉仙宮的大弟子,是君子端方、英俊沉穩(wěn)的青年才俊�?稍陟`華仙尊面前,他就是像是一條上天入地眼中只有師尊一人的忠犬。

    “坐。”柳洛靈擁有靈華仙尊的設定和記憶,自然知道一貫如何對待這個弟子。

    靈華仙尊性子清冷,平日里對待這個弟子亦是不溫不火,除了教授功法外,幾乎不聞不問。

    是以,柳洛靈也不知道這個弟子為何對自己如此赴湯蹈火,或許,這就是尊師重道吧?

    他沒什么興趣與軒轅弘逸交流,也無需開口,畢竟他一貫便是冷清冷性,鮮少與人說話,就連這個弟子,也是亦然。

    軒轅弘逸早已習慣了師尊的作風,根本不用他費心,便主動詢問起來:“這些時日來,那魔蛟可有、可有對師尊不敬?”

    他單膝跪在柳洛靈面前,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他,眼神眷戀而又癡迷,暗含著不忍與強烈的保護欲。

    柳洛靈看著他,總覺得有哪里怪怪的。

    這是弟子看師父的眼神嗎?

    “師尊……”軒轅弘逸見他默然不語,頓時有些忐忑起來。

    “不敬?”柳洛靈面色如常的說,“那要看如何才算得上‘不敬’了�!�

    盡管他美麗的臉龐此刻面無表情、云淡風輕,可在軒轅弘逸心里早就腦補了完了一出兇悍霸道的邪惡魔蛟對面前這絕代佳人強取豪奪,甚至霸王硬上弓的戲碼。

    頓時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憤懣,可看著師尊仍舊干凈脆弱如冰山雪蓮的模樣,他胸中激蕩的怒意根本就無從發(fā)泄。

    只得執(zhí)起了柳洛靈的手,溫柔又憐惜:“弟子無能,令師尊受苦了�!�

    “現(xiàn)下,那魔尊不在,師尊便隨我速速離去吧!”

    他說著便要牽起柳洛靈,可以他的修為要拉動一個不愿動彈的柳洛靈,簡直是蚍蜉撼樹。

    柳洛靈不為所動的問:“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替本座拿主意了?”

    “師尊?”軒轅弘逸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柳洛靈抽開了手:“本座要離開這魔域,自然有得是機會�!�

    “那師尊為何還要留在這魔域,任那暗算師尊的魔蛟羞、羞辱?!”

    “羞辱?”柳洛靈泰然道,“不過我們夫妻間的情趣罷了�!�

    軒轅弘逸如遭雷擊,愣在了當場,要是楊燁聽到了這話,只怕也要暴跳如雷。

    “師尊……”軒轅弘逸面色慘白,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您說……夫妻?您與那魔蛟……”

    “可那魔蛟明明在所有人面前……”

    他此刻看向靈華仙尊的目光宛如在看一個冥頑不靈不聽勸,非要對負心漢滿腔愛意飛蛾撲火的女子,被騙身騙心,卻偏偏執(zhí)迷不悟。

    柳洛靈沒有再解釋,時間就這樣在沉默中滑過。

    也不知過了多久,軒轅弘逸才再度出聲:“師尊,您當真……”

    柳洛靈照舊端著師尊的架子:“為師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可軒轅弘逸此刻卻一反常態(tài)的拽住了柳洛靈的手臂,“師尊,為何您竟會對那魔蛟……這些天來,我一直都想著您……”

    柳洛靈拂袖揮開他的手,拒絕的意思十分直白。

    “師尊!”軒轅弘逸急切道,“為何那魔蛟可以,我卻不可以?!”

    柳洛靈這才察覺有異,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面色潮紅,神情迷蒙,顯是中了什么招了。

    而此時,他也察覺到了異樣,只不過他的修為比軒轅弘逸要高,即便是中了招,也沒這么容易發(fā)作。

    未免軒轅弘逸的糾纏,柳洛靈一掌拍暈了他,任他攤倒在地。

    他搜尋的視線最終落在了墻角邊燃起的一炷香上,那金色的香爐埋藏在一堆金子中,燃起的香無色無味,很是隱蔽。

    柳洛靈二指虛虛一點,便叫那才燃了半炷的香迅速的燃完了,燃盡的煙霧統(tǒng)統(tǒng)都籠在了一起,成了一團小小的霧氣,與早上的水珠一般,并不會散開。

    最終被柳洛靈操控著裝入了邊上一個金子做的小瓶中。

    事到如今,他怎么可能還看不明白軒轅弘逸對“柳洛靈”的心思?

    按照他之前的了解,這類主要角色的情感,在出場沒多久時,通常都是被設定好的。

    這就意味著,軒轅弘逸對柳洛靈的感情本就是原劇情的一部分。

    楊燁果然在說謊,或者說隱瞞了一些東西。

    如果說楊燁是與柳洛靈以及軒轅弘逸敵對的反派,而軒轅弘逸又愛慕柳洛靈,再加上這柱香的功效,即便有些出乎柳洛靈的預料,原劇情也再明顯不過。

    他一揮手,卻無法隔空掀開大門,而是觸到了一個無形的結(jié)界,顯然是早就對這里設下的。

    回想起曾經(jīng)在第一個世界后期所發(fā)生的一切,他真是毫不意外。

    柳洛靈露出了一個冰冷的笑容:這還真是故技重施。

    楊燁,你可真是好得很!

    【作家想說的話:】

    這里可以回顧第一世界50章楊燁做了啥

    楊燁還是那個楊燁,但是當初那個哭哭啼啼的甫星瀾已經(jīng)是柳洛靈(鈕祜祿·甫星瀾)了

    小楊馬上來送外賣,接下去終于大吃特吃嘻嘻嘻,還要在主角攻面前當面ntr哈哈哈

    19

    你本來就是我的!(中春藥掰屄挨肏、強制、主角攻大驚失色

    楊燁當然沒有離開赤焰山,他正在后山散步。

    可他明顯心不在焉,走走停停,甚至走兩步就要狠狠的踢一腳赤焰山烏黑炙熱的泥土。

    原劇情中,靈華仙尊中了雌蠱后,仍強行壓抑,不肯放棄最后的堅持與高傲。

    同樣受到雌蠱侵蝕,且被迫食髓知味的楊燁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九淵魔尊以折辱褻玩這三界第一美人為樂,見他無論如何都不肯屈服,就變本加厲的給予更大的刺激。

    也就是給這冰雪美人下春藥,在雌蠱與春藥的雙重加持下,他就不信這冰清玉潔的美人還能受得��!

    在這過火的雙重夾擊下,靈華仙尊果然不能自已的露出了淫態(tài),在這緊要關(guān)頭,當然是主角攻慕靈君潛入魔域,英雄救美,與靈華仙尊合力擊退九淵魔尊,一同逃離魔域。

    而后又為了替師尊緩解欲火焚身的羞恥痛苦,便……最終抱得美人歸。

    不得不說,這劇情無論從淫蠱還是到春藥,簡直就是俗透了!

    楊燁對此實在是嗤之以鼻,可對他而言,如此簡單的劇情任務,此刻卻令他坐立難安。

    他一想到在藥物的加持下,兩人獨處會做些什么,就渾身難受。

    他的腦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出兩人的容貌、身形,以及他們或許會產(chǎn)生的親密……

    即便他不喜歡男人,他也不得不承認,柳洛靈無可撼動的顏值地位,那絕代風華的容色氣度,比起其他男人,過于精致完美,稍顯陰柔。

    與軒轅弘逸英姿勃發(fā)的陽剛樣貌放在一起,怎么看都是郎才“女”貌,十分的般配,非常符合美人主角受這個定位。

    而由此,他們在床上的上下位置……

    楊燁想到軒轅弘逸對柳洛靈那深情款款、忠心耿耿的模樣,又想起柳洛靈這些天來面對自己頑劣又強勢的秉性,實在有些難以想象那樣的劇情場面。

    回憶起他們昨夜交織在一起的身軀、身體里火熱的巨物、那與修長身軀截然不符的兇狠動作、文靜柔和表象下的粗魯重欲,還有掃在自己耳邊的嬌喘和一句句的愛語……

    一想到這些東西竟要拱手讓人,楊燁心底里便驟然燃起了一把無名火!

    他煩躁又惱怒,可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怒意從何而來。

    就像是專屬于自己的東西遭人覬覦,即將被別人掠奪,可柳洛靈……這混賬明明就和他毫無關(guān)系!

    他絕對不承認他會在意另一個男人,也成為一個同性戀,這絕不可能!

    不過就只是上了幾次床罷了,要不是他沒興趣肏男人的屁眼,柳洛靈這惺惺作態(tài)的騷貨早就成了他玩剩下的爛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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