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孫偉平慢吞吞的從人群中走出來,楊燁伸手從柳洛靈脖頸上勾出了狗圈里無形的鎖鏈。
“相公!”柳洛靈死死的扒住了他的手,傷心欲絕的哭求,“別這么對洛靈……洛靈不要……嚶嚶嚶……”
楊燁被他“嚶”得頭疼,毫不留情的用力甩開了他的手,將鎖鏈扔到了孫偉平手里,冷酷的命令道:“好好招待仙尊大人!”
柳洛靈一臉凄慘絕望,面對孫偉平時仿佛冰清玉潔即將被玷污清白的貞潔模樣。
孫偉平鐵青著臉,手一抖,差點(diǎn)沒接住,楊燁只當(dāng)他是害怕自己,沒有再多想,便轉(zhuǎn)身而去。
他踩著柳洛靈耍了一通威風(fēng),覺得自己對劇情實(shí)在仁至義盡,還能讓柳洛靈見識見識真惹惱了自己的下場,心中一掃先前的郁結(jié)之氣,暢快無比。
見魔尊大人離去,圍觀的眾魔修們立刻作鳥獸散,沒有一個膽敢多看地上楚楚可憐的美人一眼。
盡管他們被迫瞧見一貫堅冰般的靈華仙尊竟會在魔尊面前冰雪消融成般柔弱可憐的模樣,但卻沒人敢因此就看輕靈華仙尊。
無論他穿得再像個姬妾、性奴;美得再引人心生邪念;脆弱得再弱柳扶風(fēng)……在魔尊離去后,他追隨著魔尊背影的目光便迅速陰沉了下來。
那熟悉的冰冷,令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血與痛的教訓(xùn),讓這些魔修都很難再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只想腳底抹油的遠(yuǎn)離。
至于仙尊為什么要日日關(guān)心魔尊的動靜,又在魔尊面前這般模樣,而魔尊又為何要這般辱他……就不是他們這些小嘍啰能參透的了。
或許這段仙魔虐戀中,仙尊大人是真的愛得很深吧……
唯二無法離去的便是小春與被小春點(diǎn)名一起遭罪的孫偉平了。
看著柳洛靈利落的站起身來,兩人抖如篩糠,幾乎就要給他跪下了。
孫偉平二話沒說,“撲通”一聲先跪?yàn)榫�,顫顫巍巍的說:“仙尊大人饒命,這都是、都是小春的主意,和我……”
柳洛靈懶得聽他廢話,直接抬手將他禁言,轉(zhuǎn)而對小春說:“走吧�!�
小春干笑道:“仙尊大人,去、去哪?”
“你的刑房。”
小春腿一軟,差點(diǎn)直接趴地上,連忙解釋道:“仙尊大人息怒,小春方才是為了……”
柳洛靈抬手制止了她的話:“你做得很好,繼續(xù)�!�
“……啊?哦、是!”
柳洛靈把脖子上的鎖鏈?zhǔn)栈�,跟著小春一路來到了她口中的“刑房”�?br />
這九淵魔域里自然是有地牢與刑房的,只是九淵魔尊當(dāng)?shù)篮�,孤僻離群,一門心思的執(zhí)著于靈華仙尊,這地牢和刑房自然也就荒廢了。
柳洛靈看著按不見光的臟污刑房和落了厚厚一層灰的刑具,問道:“那你的刑房呢?”
這里的刑具都十分老舊腐朽,刀片上也銹跡斑駁,顯然閑置已久。
小春扭捏了一會兒,見柳洛靈態(tài)度堅決,也只得將他帶回了自己的住處。
在她的臥房隔壁,有一間小小的“刑房”,里面的“刑具”與方才那些老舊的刑具截然不同。
小春剛剛的話亦真亦假,在她的“刑房”里,確實(shí)有一大堆用于“調(diào)教”的“刑具”,身為狐妖,她顯然精于此道。
不過柳洛靈對她平日里與其他魔修們?nèi)绾巍巴鏄贰辈o興趣。
他看著那些皮鞭、項(xiàng)圈、鎖鏈、緬鈴、角先生,甚至是大件的木馬等,桌上還有各色各樣五顏六色的瓶子,不知分別都裝著些什么,不過想必也與這些玩具相輔相成。
靈華仙尊即便是身著這樣一套妖嬈誘人的裝扮,那冷然的氣度仍舊神圣不可侵犯。
當(dāng)他冷著臉站在自己私密的“刑房”時,小春簡直羞恥極了,一張美艷的臉漲得通紅。
她怎么、怎么能讓仙尊大人看這種東西?他會不會覺得受辱,一氣之下,自己便……
“這是做什么的?”她正尷尬之時,柳洛靈卻指著一個中空的玉制柱狀物,不解的問。
“這……”小春緊張的吞咽了口唾沫,見他沒有要發(fā)怒的跡象,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解釋道,“這是內(nèi)窺用的溫玉,此玉可以隨溫度而變化顏色,以此……置身體內(nèi),用體溫,或是術(shù)法催升其溫度,玉壁即可變成透明的……”
柳洛靈又看向了邊上一根又細(xì)又長的銀色細(xì)長小勺:“這又是何物?”
“這是……可以導(dǎo)出體內(nèi)異物的道具……”小春支支吾吾道,“以術(shù)法附在頂端,操作者即可看見內(nèi)里的狀態(tài),將里面的異物……刮出……”
“異物?”
小春討好的笑道:“仙尊大人并非妖修,自是不知,一些妖修,那個……雙修之后,那些東西會留在里面,如蛇、龜?shù)取瓕脮r,便需要此類工具,用以清理�!�
“不清理又待如何?”
“若是男子,許會身體不適;若是女子,次數(shù)多了便形似有孕之身,瞧起來多有不便。”
小春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機(jī)靈道:“仙尊大人若是好奇,便帶回去罷�!�
她意有所指道:“畢竟魔尊大人的原型亦是魔蛟,這方面約莫也……”
柳洛靈知她誤會了,也不生氣辯駁:“本座若是有用,便自會來取。”
雖然他儼然將小春的藏寶室當(dāng)做了自己的,但好賴是沒發(fā)怒,小春終于松了口氣。
見仙尊大人對自己的諸多收藏頗有興趣,小春慢慢也放松了下來,泰然又自信的介紹了起來,談起這些寶貝玩意,簡直是眉飛色舞。
“仙尊大人,您看這個~”小春拿起一個水晶制成的透明圓球,得意洋洋道,“此物若是打入認(rèn)主的術(shù)法,便可遠(yuǎn)程操控,與心儀的雙修伴侶一同使用,即便是分隔兩處,仍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她拉出一整個抽屜形狀各異的水晶制品,除了男人那物的模樣,更有各種各樣動物那玩意的樣式。也有不少明顯是用于男性的杯狀物,像是配套使用的,一應(yīng)俱全。
“這可是整個魔域買得最好的!”小春興奮的洋洋自得道,“魔修們皆道我小春乃是九淵魔域的雙修圣手!”
“不錯�!彪m只是遠(yuǎn)程跳蛋,但對這個世界來說算得上非常有想象力了,柳洛靈若有所思道,“感應(yīng)距離有多遠(yuǎn)?”
“起碼整個魔域都是可以的�!毙〈貉a(bǔ)充道,“也有儲存修為和通感的款式,如此不見面亦可雙修�!�
“很有想象力�!绷屐`稱贊道,他指向邊上五顏六色的瓶子,“這些呢?”
“這是各種功能的藥水,這個是讓人見面就能愛上施術(shù)者的;這個是烈性春藥;這個是能夠讓人見到施術(shù)者便發(fā)情的……”小春說,“不過這些藥水效用大多只有一次,且修為越高便越難生效,要說持久強(qiáng)效,還得是蠱術(shù)!這不,前幾日,魔尊大人也剛剛……”
她自知失言,頓時住了口,可柳洛靈卻敏銳的追問道:“魔尊大人如何?”
小春方才高漲的情緒頓時急轉(zhuǎn)直下,囁嚅道:“沒、沒什么……”
“小春�!绷屐`不動聲色的看著她,“魔尊不會知道本座知道的,但若是你現(xiàn)在不說,只怕是所有人都要知道了�!�
夾在這兩個難搞的領(lǐng)導(dǎo)之間,小春能做的也只有見風(fēng)使舵的從中斡旋,以求自保。
她特意強(qiáng)調(diào):“這是魔尊大人單獨(dú)囑咐我的�!�
“魔尊大人要我煉制一種淫蠱,為雌雄一對,二者相遇即會情熱……”小春悄悄抬眼看了靈華仙尊一眼。
柳洛靈說:“還有呢?”
小春這才接著道:“魔尊大人,要我將那雄蟲封死在玉瓶中,做成掛飾,雌蟲則……”
她言盡于此,柳洛靈大致也能猜到楊燁是要做什么。
“這蠱現(xiàn)在煉得如何?”
“我讓山腰的蝎子精去做了,約莫七日后即可煉成�!�
“這雌蟲與雄蟲可有差別?”
“雌蟲個頭偏大,尾部泛紅;雄蟲通體烏黑,僅小半個指甲蓋這么大。”
小春感覺到靈華仙尊審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低著頭幾乎不敢喘氣。
“這雌雄二蟲若皆為一人所食呢?”
“不可能,此二者互斥,無法寄宿于同一個宿主�!�
“如此,便遵照魔尊的命令行事。”柳洛靈若有所思道,“只不過,勿要封死那雄蟲�!�
小春聞言,總算是松了口氣,如此一來,她便不用違背魔尊大人的命令。
柳洛靈從腰側(cè)勾出了一個乾坤袋,扔在了小春面前:“做得不錯,想要什么獎勵,隨意挑吧�!�
這乾坤袋里的對靈華仙尊和九淵魔尊這等修為來說,算不上什么好東西,所以九淵魔尊連搜身沒收的興趣都沒有,可對小春這樣的魔修來說,便樣樣都是不可多得的高境界珍品了。
小春的畏懼很快就被琳瑯滿目的法器給徹底打消,突然覺得:替仙尊大人辦事,還是挺不錯的!
柳洛靈回到寢宮的時候,已是夜深十分。
在無人打擾的寢宮里,楊燁終于得以安然入夢。
如他這般修為,實(shí)際上并不需要睡眠,他睡覺只是因?yàn)橄矚g。
是以,當(dāng)柳洛靈拖著疲憊的身軀進(jìn)入了寢宮時,他便清醒了過來,柳洛靈腳步虛浮踉蹌,走路時還略微喘息,似是受了不輕的傷。
楊燁猜測小春確實(shí)令他吃了點(diǎn)苦頭,楊燁心中冷笑:果然還得是劇情才能治他,活該!
柳洛靈爬上了床,回到了自己一如既往的位置。
楊燁翻了個身,離他更遠(yuǎn)了些,閉著眼睛,并不搭理他。
他老老實(shí)實(shí)的躺在一旁,便沒有再被拴起來。
楊燁愜意的躺在床上,睡得心安理得。
柳洛靈似乎確實(shí)非常不舒服,今夜消停得很,還一反常態(tài)的很快軟在了床上,像是昏了過去,而不是打坐修煉。
又過了半個時辰,楊燁感到身邊一熱,便感覺到一具火熱的身體貼上來抱住了自己。
他略微掀開眼皮,便見懷中靠著自己的柳洛靈衣著凌亂單薄,裸露出的肌膚上傷痕遍布,一道道紅痕在雪白的肌膚上觸目驚心,他面色潮紅,眉心緊鎖,呼出的氣息都是熱的。
像是被下了什么折磨人的藥。
楊燁抽了抽手臂,想要將他推開。
柳洛靈立刻更緊的貼上了他的身體,摟住了他的腰,讓兩人更多的肌膚貼在一起,痛苦的呢喃道:“冷……”
盡管這確實(shí)是苦肉計,但面對楊燁如此冷漠的反應(yīng),柳洛靈還是忍不住感到了一絲傷感。
楊燁從來都沒有這樣對待過他,哪怕是曾經(jīng)要鬧著與他分手時,也從沒有如此冷漠的對待過他。
不在乎他受傷;不在乎他難過;也完全不在乎……他……
上個世界,楊燁遇到忘記了一切的自己時,也是這樣的心情嗎?
回憶之前楊燁鍥而不舍的靠近自己,親近自己,不厭其煩的向自己告白……大膽、奔放,而又熱情。
那么堅強(qiáng),又那么坦然,勇往直前……他真的好厲害,輕易的就能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
柳洛靈將腦袋枕在了他寬闊的胸膛上,聽著這熟悉的心跳聲,明明近在咫尺,卻又是前所未有過的遙遠(yuǎn)。
黑暗中,他放任自己的思念,傷心的低喃道:“楊燁,我想你了……”
楊燁本想推開他的手無聲的垂落,沒有再拒絕他。
這種感覺實(shí)在是太古怪了,他竟會因?yàn)榱屐`而感到莫名的難過。
柳洛靈小心翼翼的聲音如此眷戀,就仿佛他們曾經(jīng)真的有過什么共同的過去。
他不信什么卯月秘境,更不承認(rèn)那條淫蛇,可他的心卻終是因?yàn)檫@一句話而疑竇叢生。
【作家想說的話:】
這章像是預(yù)告,原劇情的淫蠱……嘻嘻
蛇的精液可以儲存在里面的,蛟、龍自然同理,也會變本加厲的私設(shè),所以之后……
小春還有些什么玩具比較好呢?我對道具認(rèn)知還是比較匱乏,有啥比較得勁的道具普雷嗎?古代現(xiàn)代都行吧,反正有萬能法術(shù)
12
受辱的高嶺之花(受言語羞辱攻,算雷嗎
楊燁以為自己身上靠了個人會很難睡著,尤其還是個男人。
雖因?yàn)樽约憾颊f不清的一時“糊涂”而佯裝入眠,沒有推拒,但這一晚的睡眠質(zhì)量竟出乎意料的高。
比起平日里總是感覺被這家伙盯著入睡,這樣反倒有種塵埃落定的安心。
不過楊燁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這種細(xì)節(jié)。
隔日一早,他一睜眼就被柳洛靈那張賞心悅目的臉晃得眼花,他的視線順著那濃密的睫毛滑到高挺的鼻梁以及桃色的雙唇。
身為三界第一美人,柳洛靈的相貌驚艷卻不艷俗,絕色卻不嬌柔,完美得恰到好處。
即便是個男人,楊燁也不由在心里贊嘆,果然是虛擬游戲,這顏值完全配得上劇情設(shè)定,簡直絕了。
經(jīng)過了昨日惜春閣的這一遭,他不得不承認(rèn),柳洛靈的容色、氣度確實(shí)獨(dú)一無二。
即便是小春這樣身材火爆,對他胃口的妖艷美女,在他身邊也頓時黯然失色。
這就是主角受的頂配顏值光環(huán)嗎?
他的手指忍不住勾起了柳洛靈的一縷黑發(fā),纏繞在手指上把玩。
柳洛靈感覺到他的動作,睫羽輕扇,睜開了一雙蔚藍(lán)的眼眸,初醒時如彌漫著淡淡薄霧的海面,慵懶縹緲。
看向他時自然而然的便流露出了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依賴與松懈,仿佛他們早已如此親密,令楊燁感到無比困惑。
如此美人靠在他懷里,衣衫不整,露出白皙的肌膚和觸目驚心的傷痕,便是楊燁,都不由有些憐惜。
“楊燁……”美人抬頭無助的看著他,低眉順眼的模樣柔順極了,“可不可以不要再……”
他欲言又止的模樣脆弱又凄楚:“我……我不想再被那樣了……”
真是楚楚動人,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呵護(hù)關(guān)懷,亦或者變本加厲的蹂躪。
不過楊燁可沒有忘記自己要做什么,他的手按上了柳洛靈肩頭上的傷痕,惡意道:“被哪樣?說說看啊�!�
就像是無情的施暴者強(qiáng)迫受害者回憶起自己遭受傷害的過程,充滿了居高臨下的殘忍戲謔。
他可不覺得小春的手段真能傷到這靈華仙尊,不過沒準(zhǔn)被其他人調(diào)戲輕薄的遭遇確實(shí)能侮辱他的尊嚴(yán)和內(nèi)心。
“被……”對上楊燁饒有興致的神態(tài),柳洛靈面色蒼白,絕望的說,“他們?nèi)栉摇撕壞了我的衣衫,用那些骯臟的東西……”
從他的口述,很容易就能腦補(bǔ)出一出冰清玉潔大美人深陷狼窩,不僅被辱作萬人騎的婊子,還被撕爛了衣物,露出雪白的身軀,被這些禽獸上下其手,將純凈貞潔的身體蹂躪得滿是臟污、遍體鱗傷。
若是有任何一個魔修聽到他的話,只怕此刻就要嚇得跪爬在地,大喊“冤枉”,高呼“饒命”了。
不過楊燁還不知道這回事,起碼現(xiàn)在,他對柳洛靈的答案中構(gòu)筑的場景十分滿意。
這下,也算是劇情走到位了吧?
柳洛靈有此遭遇,終是讓楊燁出了一口先前的惡氣,倒是不再對先前被柳洛靈氣得跳腳的事耿耿于懷。
甚至瞧見他一副飽受打擊的可憐模樣,就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的落井下石。
楊燁捏住了他的下顎,陰冷得意的笑道:“你這下流的賤貨,正配被如此糟踐,才好叫你認(rèn)清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滾開!真是平日太放縱你,才會用這么骯臟的身體不知恬恥的靠在本尊身上!”楊燁毫不留情的一把推開身上傷痕累累的可憐美人。
他站起身來邊整理衣物,邊俯視著狼狽匍匐在床上的落難佳人,惡意又刻薄的譏諷道:“你還當(dāng)自己是過去高高在上的仙尊大人嗎?”
他抓住了柳洛靈的頭發(fā)與他對視,本就兇悍英氣的面容顯得越發(fā)陰翳狠戾:“這里是九淵魔域,你現(xiàn)在不過就是本尊的胯下玩物,一個骯臟低賤的性奴!收起你的仙尊架子,不然本尊也不介意將你送給別人,任由他們一同享用,磨一磨你這驕縱的性子!”
柳洛靈怔愣的看著他,盡管知道楊燁說的不會是真的,但心中還是難掩酸澀。
多日來的求而不得又只得壓抑愛欲的焦躁苦悶徹底涌上了心頭,那雙蔚藍(lán)的眼眸迅速的蒙上了一層水霧,并凝結(jié)成一滴淚,落了下來。
他知道這一定又是某些劇情需要,可他心中還是感到無比的委屈:楊燁怎么能這么對他?
這些羞辱的話他明明從不在意,他人洶涌的惡意他也不是沒有直面過,可這些卻是從楊燁而來的,令他感到了情難自已的傷心……
“楊燁……”他低聲哀求道,“不要這么對我……”
那滴熱淚滴在了楊燁的掌心里,令他立刻如被燙到了一般迅速的抽回手。
他的心都莫名其妙的狠狠跳了一下,怎么回事?這癟犢子肯定又在裝了吧?
但連眼淚都嚇出來了,昨天不會真被狠狠……
楊燁被他擾得心煩意亂,生硬的丟下一句“看你表現(xiàn)”,便拂袖而去。
經(jīng)過了這一夜的“教訓(xùn)”,柳洛靈似乎真的“懂事”了,再也沒如之前那般沒大沒小的,收斂了許多。
現(xiàn)在,即便楊燁不將他拴住,他夜里也都乖乖的靠在里面了。
白日里,也不再想方設(shè)法的粘著他,反而疏離躲避。
他不再隨意與楊燁搭話,也沒端起靈華仙尊清冷高貴的架子,就如同楊燁那日所說的一般,成了一個乖巧聽話的玩物。
楊燁讓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平日里也不再主動靠近或者搭話,仿佛隱形一般悄無聲息。
若是他一開始便是如此,那楊燁恐怕會感到十分省心。
可現(xiàn)在,被他如此折騰了一番的楊燁卻總覺得哪里都不得勁。
這家伙分明就是條膽大包天的下流賤狗,現(xiàn)在又裝乖給誰看?
他先前的存在感極強(qiáng),幾乎沒有一天不吸引楊燁的注意力,并惹得他發(fā)怒發(fā)愁的�?涩F(xiàn)在居然又毫無存在感,成了最聽話的奴隸,百依百順。
仿佛一具失去了靈魂的美麗空殼。
楊燁見到他這幅半死不活的模樣就渾身不自在,甚至開始糾結(jié)的主動與他搭話。
“你最近倒是乖巧。”楊燁不咸不淡的說,“可有何想要的賞賜?”
柳洛靈緩緩答道:“洛靈并無所求�!�
眼看著話題就要終結(jié),楊燁哼聲道:“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壞了本尊今日的好心情!”
“……洛靈,沒有這么想�!绷屐`踟躇著說,“魔尊大人待洛靈自是極好的,魔尊大人的恩寵,洛靈謹(jǐn)記在心……”
他話音未落,外頭便傳來了正道修士又來圍攻的消息。
靈華仙尊身為靈玉仙宮的尊主,不僅修為高,名聲更是大,光這三界第一美人的美譽(yù)便不會被人輕易遺忘。
更何況,身為靈玉仙宮的大弟子,軒轅弘逸明面上尊師重道,私心里又欽慕自己的師尊已久,自是不可能善罷甘休。
楊燁掃了一眼柳洛靈的情感進(jìn)度條,現(xiàn)在還遠(yuǎn)未到軒轅弘逸救出他的時候。
不過……這個柳洛靈從最初到現(xiàn)在都頗為古怪,與劇情中冷情冷性的高嶺之花靈華仙尊截然不同,若不是這絕色容貌確實(shí)獨(dú)一無二,楊燁都要懷疑九淵魔尊是抓錯人了。
這柳洛靈雖端著靈華仙尊的架子沒錯,可與自己私下里相處的時候卻……太活潑,也太主動了,關(guān)鍵是,還要命的一個勁對自己發(fā)騷!
這與修煉無情道的靈華仙尊全然相悖,一個這樣關(guān)鍵的ai,會偏離自己的人設(shè)道如此地步嗎?
楊燁完全搞不明白這個主角受究竟是怎么回事,便決定試他一試。
“呵,這幫老不死的,本事沒多大,倒是成日里癡心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楊燁掐住了柳洛靈的下顎,陰狠的質(zhì)問道,“你這騷貨,不會本就與他們都有一腿吧?”
就像一個懷疑妻子出軌的偏執(zhí)的丈夫,楊燁惡毒的揣測道:“靈華仙尊在本尊面前都成日發(fā)騷,那些臟東西不會也早就都嘗過你的滋味,所以才對你這蕩婦如此念念不忘!”
被他質(zhì)問的美麗“妻子”自是拼命搖頭,哀切的否認(rèn):“洛靈沒有……唔!”
可“嫉妒”的丈夫卻并不愿聽信他的解釋,手上控制的力道更大了:“撒謊!你與你那好徒兒日夜相對,怕是早已在那四下無人的靈玉仙宮內(nèi)日夜宣淫!”
“仙尊大人稱是修的無情道,但瞧著在本尊面前的這幅騷樣,只怕是早就不知道嘗過多少個男人了!”楊燁牽出他脖子上狗圈的鎖鏈,拖拽著他,邪笑著說,“既然你不肯承認(rèn),那本尊便讓你們當(dāng)面對質(zhì),如何?”
楊燁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回應(yīng),他確認(rèn)了那些正道想要撕破魔域結(jié)界進(jìn)入的位置,便牽狗一般的拽著柳洛靈,不論魔域之遼闊,不消一炷香就抵達(dá)了想要的位置。
魔域的結(jié)界布滿了濃霧與沼氣,楊燁一揮袖,他的真氣便將這些遮蔽視線的濃霧滌蕩得一干二凈,正露出了結(jié)界外正施法攻破的正道修士們。
九淵魔尊與魔域里的大多魔修一樣,衣著暴露,隨性的袒露著健壯的胸膛與結(jié)實(shí)的腹肌,橘紅色的紅蓮火紋纏繞在深色的肌膚上,野性不羈。
他英挺的容貌氣勢十足,頗有些兇悍狠戾,英姿勃發(fā),極富侵略性。
這些修士們立于半空之中,即便沒見過九淵魔尊,也憑借他身上的紅蓮火紋認(rèn)出了他,瞠目欲裂的橫眉冷對:“魔頭!你竟還敢來?!”
“這魔域莫非我九淵魔尊的,本尊又有何不敢?”楊燁倨傲的與他們針鋒相對。
“少廢話!”一位蒼髯如戟的男子怒斥道,“你這魔頭,竟趁人之危暗算我同道中人,還不速速釋放靈華仙尊!”
“釋放?”楊燁譏笑道,“本尊到手的東西,又哪有送給別人的道理?除非是本尊玩膩了,才會扔了,你們興許還能撿個便宜�!�
他這一番公然蔑視的言論,將在場征伐的所有正道修士都?xì)獾门l(fā)沖冠!
靈華仙尊乃是正道的標(biāo)桿,多少修士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無論是修為、德行、操守,還是顏值,都是門面般的存在。
現(xiàn)在竟被這魔頭暗算擄了去,簡直就是狠狠打了整個正道的顏面!
更何況,靈華仙尊容色無雙,這魔頭又對他覬覦已久,將他擄去要做什么簡直不言而喻,外邊的各種淫言穢語的傳言已不知有多難聽了!
可偏偏,這魔頭修為高強(qiáng),生來便是魔蛟,數(shù)百年前也就只有靈華仙尊堪與之一戰(zhàn)。
如今,靈華仙尊被俘,他們便根本拿這魔蛟毫無辦法了,著實(shí)窩囊又惱人!
這些修士還要發(fā)怒,便見一人出手阻攔了怒不可遏的眾人。
他一身明黃的長衫,優(yōu)雅貴氣、器宇軒昂,在一眾修士中無論是樣貌還是氣度,都格外出挑。
這便是劇情中的主角攻軒轅弘逸了,楊燁不動聲色的仔細(xì)打量了他一番。
軒轅弘逸不愧為另一個男主角,與柳洛靈這個過于精致秀美,頗有些雌雄莫辨的三界第一美人不同,他生得英俊不凡,更有男性意味的俊朗不凡,舉手投足間也不乏溫文儒雅。
這一對同性戀侶的定位十分確切,軒轅弘逸明顯是飾演上位那方的角色,更英偉也更具有雄性氣概,充當(dāng)保護(hù)者的角色;而柳洛靈則是下位,過分的美麗、脆弱,所以遭受了性羞辱意味濃重的侵害,明明設(shè)定為武力值極高的角色,卻淪為了只能被保護(hù)、拯救的可憐嬌花。
如此一來,他的角色無論是兇煞的相貌還是卑鄙下流的行徑,都是個十足十的反派丑角。
不過,楊燁也并不在意,他只覺得原劇本的搭配是在是無聊透頂,若是柳洛靈這朵嬌花按倒了軒轅弘逸,才勉強(qiáng)算得上是一些出人意料的有趣之處。
軒轅弘逸站出來后,其他修士自然也就暫時偃旗息鼓,畢竟這歸根結(jié)底也是靈玉仙宮的事,在場的沒有比作為大弟子的軒轅弘逸更有發(fā)言權(quán)的了。
“魔域與其他二界已許久未生事端,魔尊便要因這一己之私而攪亂這一切嗎?!”他自是氣惱的,但說出口的話卻仍舊大方得體。
“哦?”楊燁只當(dāng)是耳旁風(fēng),“你這是在威脅本尊?”
他瞧著軒轅弘逸,不屑的嘲笑道:“靈華仙尊都只不過是本尊的階下囚,榻上玩物,你又算什么東西?”
軒轅弘逸聞言,一想到自己的心上人竟被這淫邪無恥的魔頭如此對待,就再也無法按捺心中翻涌的嫉恨與怒意:“師尊在哪?!”
本以為這魔頭根本不會交出靈華仙尊,卻不料這魔頭惡劣的笑著扯住了手上的鎖鏈,然后粗魯?shù)膹逆i鏈另一頭的濃霧中扯出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正是失蹤已久的靈華仙尊!
只見靈華仙尊一貫干凈整潔的衣衫凌亂松散,露出白皙瘦削的鎖骨,曾經(jīng)清冷絕色的容顏中暗含著淡淡 的愁緒與憔悴。
他黑發(fā)披散,白皙的脖頸上扣著一只與蔚藍(lán)眼眸同色的藍(lán)冰晶項(xiàng)圈,另一頭的鎖鏈則被這魔頭牢牢的攥住。
他就像一只被束縛的優(yōu)美白鶴,被囚困住了羽翼,任人賞玩,日漸虛弱。
這些正道修士們從沒見過靈華仙尊如此脆弱狼狽的模樣,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清冷仙尊一朝跌落神壇,奪目的美貌依舊,卻失去了保護(hù)自己的力量,便成為了世間最美味誘人的獵物……
不少修士不論男女,都不由的臉紅心跳,即便知道于禮不合,也根本無法移開視線。
軒轅弘逸則是快氣瘋了!
他一向敬若神明的師尊竟被這骯臟下流的魔頭如此羞辱凌虐,他碰都不敢碰的美麗師尊,竟就這么被、被……
“魔蛟——!”他怒到發(fā)了狂,手中的長劍高高舉起,幻化作了萬千寒芒,萬箭齊發(fā)的攻向了魔域的結(jié)界。
可他現(xiàn)在的修為,在九淵魔尊面前僅是螳臂當(dāng)車,根本連那結(jié)界都無法撼動分毫。
“這三界第一美人的滋味,果然誰都想嘗嘗�!睏顭畹靡獾男Φ�,“想要他的話,就來搶啊?”
他的手輕佻的撫摸上柳洛靈的臉頰,就像是對待性奴那樣隨意,他肆意的在所有人面前輕賤靈華仙尊道:“你的乖徒兒可要與本尊拼命呢,你這賤貨,還說你與他沒有私情?”
柳洛靈目光空靈,木然的搖了搖頭,軒轅弘逸氣得兩眼發(fā)紅:“師尊!”
“你最近很是聽話,伺候本尊也十分乖順�!睏顭罟室庖庥兴傅恼f,“本尊即許了你賞賜,你便說說想要如何吧?”
他將柳洛靈的臉轉(zhuǎn)向軒轅弘逸的方向,獰笑道:“你可想與他一同離開?”
“魔蛟!放開我?guī)熥穑 避庌@弘逸簡直瞠目欲裂,即心疼又難免懷著一絲希望,殷切的看著柳洛靈。
可師尊的雙唇輕顫,卻是垂下了眼眸,輕緩道:“洛靈……未曾想過。”
“師尊……”軒轅弘逸心中酸澀,他知道自己的師尊心底坦蕩,對自己并無雜念,如此回答,也定是不想連累自己。
是他,對師尊心生戀慕……
“哈哈!”這魔頭得意的大笑了起來,牽著那鎖鏈用力的拽了一下,將靈華仙尊拉入了自己懷中,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臀部,贊道,“好狗!”
“不愧是一條忠心耿耿的小母狗!”
奉若神明的心上人被這般淫辱,軒轅弘逸氣得理智盡失,可他的所有攻擊卻都被九淵魔尊的一抬手,盡數(shù)回饋到了自己這一邊。
頓時,那些正道修士們疲于應(yīng)對,紛紛都負(fù)了傷。
而罪魁禍?zhǔn)祝瑒t牽著他們心心念念的仙尊,揚(yáng)長而去。
楊燁看似好好的耀武揚(yáng)威了一番,但他的心中卻并不痛快,尤其是看到柳洛靈回來后仍舊低眉順眼的任由他擺布之時。
他將柳洛靈重重摔到床上,欺身上前,粗魯?shù)某堕_他的衣物,冷笑道:“仙尊何時變得如此聽話了?”
“既然如此,便讓本尊好好享受一番吧!”
柳洛靈仍舊一言不發(fā),只絕望的向他攤開了軟綿綿的身體,仿佛那些惡俗劇情中描述的心如死灰的“被玩壞的破布娃娃”。
“艸!”楊燁直接抽身而起,真巴不得狠狠揍他一頓,可卻沒有理由。
這家伙之前可根本不是這樣的!現(xiàn)在這幅死樣怪氣的樣子到底是在搞什么?!
楊燁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因?yàn)榱屐`的“乖巧”而渾身不舒坦,這樣的柳洛靈讓他感到陌生而又虛假,總覺得哪里都不對勁。
夜深時分,柳洛靈靠坐在床里打坐,他睜開眼,看向一旁的楊燁,他的目光一寸寸的黏在那一如既往袒露的近乎赤裸的身軀上。
回憶起他白日里耀武揚(yáng)威的模樣,柳洛靈就忍不住的感到口干舌燥……
比起自己,明明他才是衣不蔽體的那一個,卻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出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袒胸露乳的肆意張揚(yáng),那副恬不知恥、純?nèi)粺o知的模樣簡直是騷透了!
明明已經(jīng)被自己占過這么多次便宜,卻還這么大大咧咧的對所有人露著奶子、腹肌,穿著這么寬松的褲子,生怕別人不容易看到、摸到他的小屄嗎?
他到底要怎么樣才會對自己的身體長點(diǎn)記性?
如此穿著實(shí)在是欠肏,日后必要“罰”得他不得不將這些騷肉都遮起來!
還好那些迂腐的家伙根本沒注意。
楊燁急躁的性子還是一如既往,自己逗他時,他氣得想咬人;自己現(xiàn)在不逗他了,他又開始焦躁疑惑了。
柳洛靈越想也越心浮氣躁。
可現(xiàn)在還為時尚早,他也只得默念清心咒,抑制住心底里瘙癢得不行的欲念。
【作家想說的話:】
既然是清冷仙尊,那怎能少了凌辱高嶺之花呢?不過現(xiàn)在辱得多歡,之后就被……
沒錯,我是辮太,不管羞辱攻還是羞辱受是蕩婦母狗,我都很快樂
雖然是楊燁羞辱柳洛靈,但是楊燁真的好騷哦……這種看到爹味囂張反派就覺得是發(fā)騷、想日的xp,估計也沒誰了……
13
柳洛靈我殺了你!!!
這些天來,柳洛靈就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樣,焉得很徹底。
仿佛無法沐浴陽光的花朵一樣,日益枯萎,真有那么點(diǎn)籠中之鳥的意思了,蒼白虛弱,沉默而又憂郁。
他不言不語,即便楊燁實(shí)在憋不住,與他說話,他也只是平靜得體的回應(yīng)著,態(tài)度不卑不亢,卻也不冷不熱。
楊燁還沒被迫經(jīng)歷過如此冷戰(zhàn),看著他簡直渾身難受,卻也沒有什么由頭找茬。
畢竟都已經(jīng)在所有人面前狠狠的羞辱過他一番了,對昔日被人奉若神明、圣潔高貴的靈華仙尊來說,這完全算得上是從神壇墜落的終極社死了。
除了當(dāng)眾強(qiáng)奸這清冷美人外,楊燁已經(jīng)想不出更過分的凌辱的方式了。
可作為主角受,靈華仙尊的處子之身當(dāng)然得留給主角攻來破,更何況,楊燁根本就沒興趣看基佬的或春宮,更不可能對男人做那事。
若是柳洛靈最初就這樣,他恐怕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對,甚至覺得劇情十分好應(yīng)付。
但事到如今,他卻也起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這家伙從一開始就古怪極了。
與原劇情中的人設(shè)可以說只沾了個邊,空有清冷空靈的氣質(zhì)美貌,舉止卻半點(diǎn)也沒有正道修士的規(guī)矩正氣,反而淫亂妖媚得很,投懷送抱、爭風(fēng)吃醋、當(dāng)面自瀆,甚至是主動為自己……
他所作的一切都跳出了原劇情的邏輯,毫無規(guī)律可循。
明明是被自己暗算后擄來的,又經(jīng)受各種羞辱,怎么看他們之間都注定不共戴天,但他卻適應(yīng)能力好過了頭,仿佛立刻就接受了作為自己“性奴”的身份,甚至迫不及待的上趕著想侍寢。
之后,又因?yàn)樗男塘P與漠不關(guān)心,黯然失色的默默垂淚。在被他當(dāng)眾羞辱后,心如死灰,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就仿佛……真的對他用情至深,卻被愛人虐待、拋棄,徹底失戀了一樣。
這到底是什么鬼?!
而且在面對他時,楊燁完全猜不到他究竟想做什么,下一句話又會說什么鬼話,這與所有的ai都截然不同。
與那些圍著劇情打轉(zhuǎn)的ai比起來,他實(shí)在是太“活”了!
就連楊燁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注意力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完全被柳洛靈所吸引了。
不過即便是察覺了,他也絕對不會承認(rèn)!
這段劇情對楊燁來說并沒有太大波瀾,不與柳洛靈這個主角在一起的時候 ,楊燁肆無忌憚的行駛著“跳過”的權(quán)利。
很快,就迎來的了無法跳過的劇情點(diǎn)。
小春便送來了一個白玉瓶與一顆金丹,這便是楊燁先前交代煉制的淫蠱了。
原劇情中,靈華仙尊修的是無情道,起初無論如何挑釁、羞辱,靈華仙尊都冰冷淡然。
他冷情冷性,無欲無求,自然也對九淵魔尊的挑逗褻玩毫無反應(yīng)。
九淵魔尊頓感無趣,便想盡了法子凌辱、折磨靈華仙尊,這淫蠱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手段。
靈華仙尊這樣高潔清冷的美人,若是生出了情欲,淪落成了被欲望折磨的蕩婦,如此反差劇烈的墮落必是一番不可多得的極致風(fēng)情。
當(dāng)然,這也只是九淵魔尊的想法和性癖,早已被迫見識過這一切的楊燁,只覺得男同竟恐怖如斯!
這淫蠱為一雌一雄,成雙成對,互相靠近,便會陷入情熱,引入體內(nèi)或是吞下便會中蠱。
雖只是蠱毒,但蠱蟲的特性便是小巧玲瓏,蟄伏于體內(nèi),難以被根除。即便如九淵魔尊這等修為,也是引入容易引出難。
所以,原劇情中的九淵魔尊可不愿以身試蠱,他將雄蠱封入玉瓶之中隨身攜帶,將雌蠱藏在金丹中喂靈華仙尊強(qiáng)行服下。
如此一來,中了雌蠱的靈華仙尊一旦靠近九淵魔尊便會陷入情熱,而九淵魔尊卻不受影響,輕蔑睥睨的笑看昔日的高嶺之花雌墮為自己胯下的淫亂母狗。
而后,主角攻軒轅弘逸修為突破,強(qiáng)行闖入魔域,與靈華仙尊里應(yīng)外合,合力將輕敵的九淵魔尊擊傷,臨走前也帶走了那雄蠱,用以研究破解之法。
可他們也很快發(fā)現(xiàn),這雌蠱須得用雄蠱的精氣澆灌才能平靜下來,不然便會一直沉淪欲海,最終陷入欲壑難填的發(fā)情狀態(tài)。
于是,軒轅弘逸迫不得已,便只能服下雄蠱,懷著對敬愛的師尊的歉疚,以及終于得以擁抱心上人的欣喜,與靈華仙尊水乳交融,日夜纏綿。
簡而言之,就是順理成章的瘋狂做愛。
俗!實(shí)在是太俗了!
楊燁看著這劇情都面容扭曲,感到汗毛倒立,一陣牙酸。
他捏著那顆金丹,踟躇了起來。
這玩意……到底要不要給柳洛靈吃呢?
倒不是他要心疼柳洛靈,主要是柳洛靈還沒吃,之前見了他都跟發(fā)情的母貓一樣了,要是再吃了這玩意,那還了得?
即便他現(xiàn)在看似乖巧溫順,但是他從頭到尾都太奇怪也太可疑了。
誰知道他吃了這玩意會不會故態(tài)復(fù)萌?
楊燁實(shí)在不想給自己添這么大個堵。
可是,這可是關(guān)鍵劇情點(diǎn),若是不給他吃,不僅自己他的感情線沒法走到軒轅弘逸登場,后續(xù)與軒轅弘逸感情升溫的主劇情也無法展開。
明明是要給柳洛靈喂淫蠱,但楊燁總有種壯士斷腕,被逼上梁山的感覺。
他將那裝著雄蠱的玉瓶別在腰間,將那顆金丹放在桌上,萬分糾結(jié)。
正當(dāng)他天人交戰(zhàn),舉棋不定之時,柳洛靈白衣翩翩的回來了。
楊燁對他平日里在做什么根本毫無興趣,最近他們之間僵硬奇怪的氣氛也讓他頗為不適。
“魔尊大人�!绷屐`見了他,低眉順眼的打了招呼,站在他身前。
楊燁還沒想好,挑眉道:“坐下�!�
柳洛靈沒想到他竟會如此招呼自己,行動間有些局促,腳下一絆,竟平地摔在了楊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