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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現(xiàn)在他也就是個精盆了吧,被這么大的雞巴一直肏,肯定連騷逼都合不上了�!�

    “這騷婊子也是夠蠢得,被這么大的雞巴一直肏還不如給我們輪奸,起碼肏不爛他的屄�!�

    “你們懂什么,能被這么大的雞巴一直肏,誰還看得上你們的牙簽,沒看這爛屄騷貨都快爽厥過去了嗎?”

    “看他那張臉,這種騷母豬就該被關(guān)在公共廁所,或者嵌在墻上,露出屄和屁眼,天天被男人打種灌精,再喝尿。奶子和屄都被抽爛,嘴里、屄里、屁眼里都灌滿尿精!”

    ……

    甫星瀾的性能力與他的雞巴相匹配,十分持久強勁,那些觀眾有的自愧不如,甚至已經(jīng)悄然退場了,但新觀眾依舊源源不斷。

    楊燁被干得短暫昏迷又被干醒過來,時時刻刻都黏在他的雞巴上,他神志不清,使勁了渾身解數(shù)想讓一切都快點結(jié)束。他時常掙扎著擺著腰肢想要逃離甫星瀾的雞巴,卻被咬著奶子,腰側(cè)被掐揉得一片青紫;時常又刻意討好的抱緊身上的甫星瀾,哄著他快點出精,就連替他生孩子這種鬼話都說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他實在受不了了,虛軟的掐住甫星瀾的脖子,威脅要殺了他這頭滿腦子獸交的性癮畜牲。

    無論哥哥做什么,甫星瀾都甘之若飴,他將脖子送入哥哥手中,任由他掐著,兇狠的頂入快被磨爛了的子宮,在微微的窒息中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酣暢淋漓的再次內(nèi)射在了哥哥的子宮里。

    不過才三四次而已,但哥哥好像已經(jīng)受不了了的樣子,真是嬌氣又不經(jīng)肏……

    甫星瀾終于抽出性器,掐住他頸項的手也無力的垂落下來,他接住哥哥的手,細(xì)細(xì)的吻咬著。

    看著哥哥此時潮吹得微微抽搐的模樣,舔了舔唇。

    那小屄果然是合不上了,徹底被肏成了一口爛屄,大陰唇無力的耷拉著,露出里面艷紅的媚肉和被磨得發(fā)腫的小陰唇,內(nèi)外的陰唇上糊滿了白濁的同時,爛逼里還在失禁一般的滋出陰精。整個人都泛著情欲后淫亂色情至極的情態(tài),混雜著精液和淫水,渾身的愛欲腥臊氣息,完全就是一頭發(fā)情的母畜。

    那些觀眾的聲音幾欲瘋狂的叫囂著,罵他果然是個逼被操爛得合不上的騷貨,巴不得親身上陣再度凌辱這口爛屄,不少甚至辱罵起了A027,怪他只顧自己享樂,半點不懂得分享!

    那些聲音同時也傳入了甫星瀾耳中,甫星瀾不滿的想:這是我的哥哥,憑什么要與你們分享?

    不過有些提議確實還不錯,剛好他也有了……

    他的陰莖再次挺起,被扶著靠近地上的雌獸。楊燁此時已經(jīng)神志回籠,他懶得回憶剛剛自己被肏得亂七八糟、淚水橫流、顏面盡失的強暴,煩躁的抬腿踢了一下甫星瀾,有氣無力的罵道:“小畜生,你還有完沒完?”

    甫星瀾抓住了他的足踝,安慰道:“哥哥別怕,今天不做了,我?guī)透绺缦匆幌�,剛剛說好的�!�

    “你那雞巴……”能洗你媽的洗?

    他話還沒說完,就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大雞巴里射出了與之前白濁的精液不同的液體,是尿液……

    那熱燙的尿液形成水柱,尿在他的下腹和胸膛上,讓他本就一片腥膻混亂的身上又染上了另一股騷味。

    楊燁又驚又怒,氣得眼中又泛起了水霧,怒斥道:“甫、星、瀾!你、你!你怎么敢?!”

    “哥哥不是看到了嗎?這么多人都盯著哥哥�!备π菫懤硭�(dāng)然又無辜的解釋,“哥哥身上太騷了,全是發(fā)情的味道,一直在誘惑別人。所以要先標(biāo)記哥哥,讓哥哥身上全是我的味道,只能是我的。”

    “胡說八道!”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甫星瀾是真的變成了一頭只知道交配的野獸嗎?!

    楊燁氣得夠嗆,卻根本拿他毫無辦法,他被肏得渾身發(fā)軟。

    “這里是最騷的�!备π菫懝闯鏊}逼上的陰蒂,尿柱立刻打在了那顆艷紅的小騷豆上,力道大得甚至讓那小淫豆都凹陷了一小塊。

    “唔哈——!”楊燁高潮過的身體本就還在敏感的不應(yīng)期,此時心理和身體的雙重刺激,令他再度陰蒂潮吹了,敞開的騷逼里又噴出了腥臊的淫水。

    而甫星瀾也完全沒有放過那里,扶著粗長的柱身,碩大的龜頭微微抖動,就尿在了他的屄里,那合不上的艷紅爛屄此刻真的變成了雄獸的肉便器,不知恬恥的長著陰唇接尿。

    “嗯……啊……”楊燁無法控制的呻吟出聲,騷逼本就敏感至極的噴著陰精,又再次被腥膻的尿液打進來,溢滿了陰道里的角角落落,真的變成了這小雜種的尿壺了……

    “不要……”他潮紅的面容上露出羞恥又難堪的高潮媚態(tài),企圖并攏腿根制止這一切。

    甫星瀾卻半點不嫌臟的扒開了他被肏爛的逼穴,再次將龜頭擠了進去,熱燙的尿液汩汩而出,全部被強制灌入了騷逼里,堵著不讓漏出來。

    “嗚……”楊燁難以接受這樣的事,雄精、淫水、尿液在他的腹腔里、雌屄里、子宮里統(tǒng)統(tǒng)混在一起,難舍難分,將他的肚子都撐大得像是懷胎小幾個月。

    甫星瀾卻還嫌不夠似的,將他的屁股托起,屄朝上,即使尿完了,抽出沉甸甸的巨大性器也不讓那些東西流出來多少……

    楊燁渾身赤裸,乳頭被吸大,乳暈上印著牙印,奶子和腰側(cè)都是手印,頸側(cè)也覆蓋著吻咬的痕跡。下面的騷逼被肏爛、滿是精斑尿液,后穴被手指玩開,渾身被侵犯后的狼狽。

    但甫星瀾卻依舊衣冠楚楚,僅是拉開了褲鏈,露出那駭人的種馬鞭。他長得優(yōu)雅漂亮,又看似得體,與赤身裸體的楊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些觀眾面對他被當(dāng)做肉便器的戲碼性奮得要命,歡呼著一擲千金,還希望他能射進、或者尿在他這騷婊子的嘴里。

    楊燁有些模糊的視線對上甫星瀾緊盯著他的金色眼眸,只覺得:瘋了,都瘋了。小雜種、小瘋狗……

    楊燁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落地窗外還是一片漆黑的林間夜景,可以看到不遠(yuǎn)處的雪山和開闊的山谷,景色怡人。

    不過盡管外面銀裝素裹,室內(nèi)卻是一片溫暖舒適。

    他還清楚的記得剛剛自己做了個怎樣火辣的春夢,回憶起來還真是刺激,他感覺到自己的褲子濕了,他竟然夢遺了,不僅如此,下面的那個騷逼也淌了一屁股的水,甚至就連現(xiàn)在還在翕張著往外流。

    嗯……好想做愛……

    他側(cè)頭看了看身邊摟著他的腰,大半個身子都擠在他的身邊熟睡的人,這個睡夢安然的青年精致漂亮的五官很輕易的就與夢中的甫星瀾重合在了一起,畢竟他們本就能算作是同一個人。

    但他們也有很多不同之處,比如他的發(fā)色不是甫星瀾那樣的栗色而是鴉羽般濃重的黑,還帶著點未經(jīng)打理的俏皮微卷。

    身形與那玩意倒是都很符合參數(shù),楊燁舔了舔唇,盡管知道這家伙最近挺忙,累得狠了,他也不打算過禁欲的日子,反正這頭種馬一提起那事必然精力旺盛。

    他撫弄了一下對方的頭發(fā),不懷好意的引著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探入了自己的下身,與自己的手指一同肏入了下面饑渴淫媚的騷逼,里面的媚肉立刻迫不及待的咬緊了入侵者。

    “嗯……唔……”楊燁故意輕喘在戀人的耳邊,沒多久就感覺到對方的呼吸變得粗重。

    對方迷迷糊糊的醒來,含糊道:“別鬧了,楊燁,嗯……你在干什么?”

    “剛剛做了個夢。”楊燁咬著他的耳朵說,“夢見被別的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強奸了,還有人要打賞我,讓我做肉便器,給他們輪奸。嗯……好多錢,一個人都給10個億呢�!�

    “誰?”對方的聲音立刻清醒了不少,手指的動作也變得主動又狠戾,聲音充滿了陰郁不悅,“你夢見了誰?”

    楊燁被捅得低吟起來,張開腿勾住了他的腰,輕笑了一聲答道:“夢見在角斗場,打輸了以后,被甫星瀾這條小雜種當(dāng)眾強奸。你是不是當(dāng)時巴不得這么做?”

    對方的呼吸一窒,萬萬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醋意消退的同時也回憶了一下,而后坦然的承認(rèn)道:“是的,我當(dāng)時恨不得當(dāng)眾強奸你�!�

    楊燁翻身主動坐在了他的身上,他一貫隨意奔放,睡覺也都是裸睡,現(xiàn)在連內(nèi)褲都脫了,整個人都赤身裸體。反觀身下的這個青年,倒是穿著黑色的睡衣睡褲,與夢中如出一轍的干凈整潔,膚色白皙,容貌精致,就是那鴉羽般的黑發(fā)和那雙湛藍的藍寶石般的眼眸與夢中的金瞳截然不同。

    楊燁揉上了他已經(jīng)略微勃起的下身,感受到手掌下巨大的器物,笑著傾身訴說道:“你知道夢中的甫星瀾是怎么做的嗎?”

    擁有與甫星瀾相似容貌的青年眼也不眨的看著他,眸色在黑暗中翻出幽藍的光,紅唇微抿沒有說話。

    “他當(dāng)著所有觀眾的面強暴了我,ai直播記錄了我們所有的性愛過程,甚至還有特寫對著我的屄。我還是第一次,他就肏了我好幾次,同時也拒絕了別的觀眾加入輪奸我的要求,最后尿進了我的屄里,說要做標(biāo)記,真是條小瘋狗�!�

    “唉,現(xiàn)在想想……”楊燁似是無比遺憾的嘆氣道,“那些觀眾給的可都是以億為單位的錢啊,最高的甚至有10個億。這樣看來,被輪奸似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了……”

    “你做夢!”青年怒視著他,氣急敗壞的斥道,“不對,做夢都不許!”

    楊燁瞧著他戲謔道:“怎么這么霸道,小瘋狗?”

    “說了這么多,你不就是想挨肏嗎?”青年伸手摟住他的腰,被他挑得起火的性器早就硬挺的抵在了濕漉漉的小逼上,咬著他的耳朵說,“還想要什么?把你當(dāng)做肉便器尿進屄里?還是像甫星瀾一樣,叫你‘哥哥’?”

    “唔……”楊燁不知恬恥的用騷得發(fā)癢的雌屄磨著與夢中如出一轍的大雞巴,“你可以都試試,我覺得甫星瀾還挺得勁的。”

    “你!”青年顯然是吃起了自己的醋,語調(diào)一轉(zhuǎn)又道,“對不起,最近太忙了,沒有好好滿足哥哥,這次一定會讓哥哥下面的騷屄吃飽的。”

    “好乖啊�!睏顭顫M意的掐了掐他白嫩的臉蛋,咋舌道,“就是什么時候能把你下面的珠子拿掉?”

    “不要�!睂Ψ胶敛华q豫的拒絕,“哥哥明明就很喜歡。”

    “我不喜歡�!�

    “你明明喜歡�!�

    幼稚的爭論被吞沒在唇齒間,兩人翻滾在一起,很快就如以往一樣陷入愛欲的情潮,火熱的肉體緊貼著傳遞彼此的熱度,將冬日的嚴(yán)寒冷清徹底驅(qū)散。

    【作家想說的話:】

    有人說看不明白時間線��?就是甫星瀾跟原劇情一樣,掉下海后沒跑去肏哥哥,直接離開了,然后卻在角斗場與哥哥相遇的劇情

    沒錯,甫星瀾的本體他雞巴入珠(不過依舊是冰清玉潔處男攻),算不算提前劇透了一點?另外,也不是什么游戲公司GM這么遠(yuǎn)古俗套的設(shè)定

    摳里于.2月5日

    19

    不說話就是同意(子宮灌精、肏昏、按子宮

    初次被肏進子宮的感覺太過刺激可怕,楊燁在滅頂?shù)碾p重高潮過后,徹底失神,說不清是昏是睡。只知道等到他回神時,體內(nèi)的巨根已經(jīng)唉大開大合的奸淫著子宮,而他的陰道,乃至于子宮都已經(jīng)被撐大到足以容納那種馬鞭橫沖直撞的夯實。

    他絲毫不清醒的大腦感到恐懼又絕望,哀鳴著討?zhàn)垼骸安�、不行嗚嗯!不要了嗚嗚……被肏松了啊、出、出去、哈��!”

    甫星瀾環(huán)緊了他的腰,將他抱坐在身上狠狠肏干,粗碩的雞巴毫不留情的深深頂入,將子宮都肏到了更深的位置,再翻滾著里面緊致軟嫩的內(nèi)壁抽出,龜頭和柱身的溝壑每回都會微微卡住,拖拽著子宮向下墜,將那肉壺肏得在體內(nèi)微微游移。

    “不要、嗯��!別肏了嗚嗚……會出來啊啊��!”楊燁被肏得淚流滿面,神志不清,他害怕極了,生怕他兇猛的動作會將自己的子宮都肏得脫垂,被那可怖的雄根勾出體外,也怕那玩意徹底捅破可憐的子宮,攪得內(nèi)臟都一塌糊涂。

    他只能被迫也抱緊了面前的雄獸,張開腿盡量乖順的接受這種過分深入的交臠,以肉體緊貼來限制對方的動作幅度。

    他的腿纏緊了甫星瀾的腰肢,勃起的陰莖夾在兩人的下腹上,甫星瀾故意與他貼得更緊,讓他的性器重重磨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那種馬鞭太大了,也肏得太深了,以至于就連楊燁的腹肌都被隱隱頂出了雞巴的形狀,而現(xiàn)在他自己的陰莖就隔著腰腹的肌理磨蹭在體內(nèi)的硬物上,兩根陰莖竟然隔著腹部的皮肉磨在了一起。

    “嗯……”甫星瀾也被刺激的低吟出聲,咬著楊燁的耳朵喘息著哄騙,“不會的,不會肏壞的,里面好熱好緊,一直在潮吹,你明明喜歡的�!�

    “不、不是嗯哈!好酸、太撐了!不要了嗚……不要肏了、唔啊啊……”楊燁的下腹熱辣酸澀,被搗弄到最深處的痛楚完全被刺激到極點的快感所吞沒,那個騷浪的小肉壺確實在不斷的潮吹,淫水噴涌潤滑了整個騷逼,隨著抽插不斷噴濺出來,就連他們交合處下面的床單也都快被濕透了,這也是為什么那巨物能如此順暢的抽插肏干。

    在楊燁又一次射精后,他撈過邊上的領(lǐng)帶束縛住了楊燁的陰莖,因為藥效加雌屄潮吹的緣故,他已經(jīng)射了好幾次了。

    而甫星瀾這些年的耐力見長,再加上心心念念都是想“滿足”哥哥,倒是持久了許多,又肏了一會兒,才用力將頭冠釘在子宮里,抖動著射出了熱燙的雄精。濃稠的精水打在嬌嫩的肉壺里,射得那騷子宮再次噴出水來,灌溉在體內(nèi)的雄根上,精水混合著淫水將整個肉壺都灌得滿滿的。

    “呃、哈——!”楊燁嘶鳴著,幾乎要叫不出聲了,他英挺的面容上滿是意亂情迷的紅潮與被過度侵犯逼到極致的脆弱,生理性的淚水流了滿臉。

    他無法違抗身上的雄獸,又怕被徹底肏壞,只能討好的攀緊了甫星瀾,下腹劇烈的收縮著,雌屄和被撐大的嬌嫩子宮吞吃著過分巨大的雄根,達到了無精高潮。

    甫星瀾享受著身心雙重滿足的高潮后的快慰,摟著身上健壯卻略顯無力的哥哥,親吻舔舐著他的頸側(cè),他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哥哥竟然爽暈了過去。

    哥哥的眉心緊鎖,面色潮紅難耐,就如同曾經(jīng)在入睡時被舔吃騷逼一樣,但現(xiàn)在哥哥的雌屄已經(jīng)被他盡情的填滿肏干,那屄心甚至像被戳漏了的水球一樣,無意識中也時不時的抽搐流水。

    他確認(rèn)了哥哥只是人事不省,并無大礙,終于可以開口,咬著他的耳朵輕輕的喊他:“哥哥,哥哥……”

    甫星瀾的理智告訴他,哥哥已經(jīng)承受不住了,自己應(yīng)該放開他,讓哥哥休息,然后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離開這里。

    可他卻根本無法再克制自己內(nèi)心陰暗、濃重的渴望,這些年來對哥哥的愛欲渴求早已如已經(jīng)被灌滿的水壩,此時只是稍稍松開閥門,就如滔天洪水般奔流而出,將哥哥完全吞噬。

    他的性器被緊嫩的雌逼咬得再次硬起漲大,距離上次見到哥哥已經(jīng)過去四年三個月又六天了,今晚哥哥又勾引了他這么久,一次真的不夠啊。

    哥哥會諒解的吧?畢竟他已經(jīng)忍耐了這么久了,為了哥哥也好好學(xué)過了,讓哥哥爽得都不斷射精潮吹,甚至都爽暈了,肯定能滿足哥哥。那自己多做幾次,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

    甫星瀾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唇,抱著哥哥親吻他的嘴唇,勾纏著他的舌尖。他白皙的肌膚染著緋紅,如綻放的粉玫瑰,金棕色的眼眸認(rèn)真誠懇的凝視著懷中的人,含著一汪深不見底的愛欲情潮,精致漂亮的臉蛋與身材十足的養(yǎng)眼惑人,卻無人欣賞。

    他像是征求意見一般的用鼻尖輕輕蹭了一下哥哥的臉頰,軟著聲輕輕的問:“哥哥,我還想要,可以嗎?”

    懷中的男人不省人事,自然做不出任何回應(yīng),甫星瀾便高興的抱緊了他:“你不說話,就是默認(rèn)了。你也同意了,對嗎,哥哥?”

    要是楊燁現(xiàn)在還清醒,必定要被他這么一番自導(dǎo)自演自說自話氣得頭頂冒煙,破口大罵。但他現(xiàn)在昏昏沉沉,只能任由甫星瀾擺布,被他按倒在床上,展開新一輪的交臠。

    嬌嫩的子宮被雄獸的巨根兇狠的夯實搗弄著,攪得腹腔里一片酸麻尖銳的快感,根本無法承受。楊燁斷斷續(xù)續(xù)的醒來,奶子被掐揉著,臀部被撞得啪啪作響,肥逼和陰蒂被擠壓在交合的肉體之間,艷紅的肉花被身上雄獸的大陰囊撞得逼水四濺,他整個人都被身上的雄獸所掌控,被那粗碩可怖的雄根牢牢肏進騷逼,釘住子宮。

    “嗚……不要了、不要肏了啊!騷逼滿了、哈……子宮要被肏爛了啊啊……”他的腦子里根本沒法思考任何事,腹腔里被雄根打樁般的肏干夯實得一片熱辣,過剩的快感幾乎要化作痛苦。讓他忍不住低低的哀鳴哭泣著,伸出手用力的拽住身下的床單,趴伏著想要逃離雄獸的桎梏,雌屄異想天開的企圖擺脫體內(nèi)驢鞭瘋狂的交配。

    可他的手腕卻被另一只骨節(jié)修長的手直接按在了床上,掐滅了身下雌獸逃離的念想,更深更重的撞在了肉壺里,在一片毫不留情、疾風(fēng)驟雨般的奸淫下,他淚流滿面、亂七八糟的哀哭淫叫著,再次被強制灌精、打種,就連下腹都被射得宛如初孕般微微隆起。

    楊燁再次清醒的時候,屋內(nèi)一片漆黑。

    他隱約記得自己喝了酒,又中了春藥,然后又被甫星瀾那小畜生的驢鞭給肏斷片了……

    他躺在床上,鼻尖吸入的都是充滿了愛欲腥臊的氣息,他口干舌燥,想要起身喝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體內(nèi)居然還牢牢堵著一柄巨物?

    他這才注意到,甫星瀾根本沒有離開,而是正將他摟在懷中,相擁而眠,自己的大腿圈在他的腰肢上,而他的雞巴則還插在自己的雌屄里,手臂環(huán)著他的后背。

    楊燁簡直不敢低頭看自己的屄,盡管甫星瀾睡著后,那驢鞭軟了后不如勃起時那么可怕,但他的子宮口還牢牢的被龜頭堵著,也不知道里面究竟被內(nèi)射了多少雄精,就連他的下腹都被灌溉出了一個圓潤的弧度。

    “嗯……”他輕輕一動腿,都不由悶哼出聲,里面還是濕漉漉的,倒不算干澀生疼,但顯然也是被肏得狠了,陰道和子宮都隱隱脹痛。

    “醒了嗎?”甫星瀾被他的動靜驚醒,他還沉浸在睡前水乳相交的愛欲旖旎中,展臂摟緊了懷中的哥哥,親昵的交換了一個熱吻。

    楊燁被干得渾身發(fā)軟,也不太想動彈,懶洋洋的開口:“水�!�

    甫星瀾沒有將東西抽出去后下床去取,而是叫來了室內(nèi)的家用ai,讓它端來了水。他撈過水杯率先喝了口,含在口中以吻渡給了哥哥。

    楊燁口干舌燥,為了喝水,只能主動索取他口中的水分,無可奈何的一同沉溺在這種親密愛人般的熱戀氛圍中。兩人就這么通過黏黏糊糊的熱吻,分享著喝完了一整杯水。

    親密的交纏間,自是免不了擦槍走火,楊燁感覺到雌屄里堵著的那玩意又開始跳動著漲大,頭皮發(fā)麻的命令道:“出去�!�

    甫星瀾也自覺過分,只頂弄了一下宮口,就乖乖的退了出來。

    隨著他的性器抽出,騷逼里頓時溢出一大股混合著精液的淫液,簡直就像是失禁一樣噴濺出來,仿佛怎么也流不盡一般源源不斷,完全濡濕了底下的床單。

    楊燁臉色通紅,這種失禁般的感覺,令他難得感到羞恥又無奈,只能半靠在床頭,盡量敞開腿心,祈禱著這些東西快點流完。

    甫星瀾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那抽搐著吐精的小屄,喉結(jié)明顯的滾動了一下,哥哥的肚子都被他射大了,里面的東西流都流不完。本來淺淡的小屄也被肏成了一朵紅腫艷麗的肉花,大陰唇無精打采的耷拉著,幾乎都要合不上,小陰唇翻出艷麗的媚肉,翕張著吐出吃不下的濃精,陰蒂也被玩得腫大,根本收不回去。

    哥哥的屄本來就很小,這緊窄可憐的小屄是真的被自己肏爛了……

    楊燁看他這幅面帶紅潮,虎視眈眈的神情,哪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何況那漲得泡發(fā)似的的驢雞巴還直挺挺的對著自己。

    “你還在這干嘛,滾出去�!睏顭顔≈�,有氣無力的罵道。

    “這樣流不干凈的,我?guī)湍闩��!备π菫懗涠宦�,伸手摸著他的下腹,隔著肚皮揉上了子宮的位置,用力的按了下去。

    “呃啊啊!”楊燁真沒想到他居然會這么做,猝不及防的被按得子宮一酸,敞開的腿心中,那合不上的雌屄瞬間就被擠壓出了一大股淫汁!而那不知恬恥的騷逼竟又再次被驚得潮吹起來,這次沒有雞巴堵著逼,那媚紅的肉道里猛然噴出一股細(xì)細(xì)的小水柱,淅淅瀝瀝的撒著春水,騷屄就像是被戳漏了的水球,比失禁都更像在撒尿。

    楊燁眼角緋紅,神情迷離,敞著腿震驚的看著這一切,耳邊聽到了甫星瀾驟然粗重的氣息。

    哥哥好像一條被肏尿的騷母狗……

    甫星瀾本能的想要撒嬌,求哥哥再給自己肏一肏,他就像一條滿腦子只有交配的發(fā)情公狗,甚至想要尿在哥哥身上,讓自己的氣味沾滿雌獸的全身來做標(biāo)記�?伤仓滥抢锒伎毂幻H壞了,哥哥肯定不會再讓他肏了。

    “你、混賬!”楊燁惱羞成怒的罵道,“屄都合不上了,里面都全是你的東西,你是發(fā)情的牲口嗎?!我都昏過去了,還一直肏,到底做了幾回?”

    甫星瀾還和小時候一樣,一挨哥哥的罵,就立刻擺出乖順的模樣,老老實實道:“好像是三回,對不起,我忍不住。”

    “你忍個屁的忍不��!中春藥的是我,又不是你!我都說不做了,你早該提上褲子滾出去了!”

    甫星瀾被他罵得垂頭喪氣的,就像一只做錯了事后受訓(xùn)的小狗,但雞巴還是翹得高高的,半點沒軟,還不甘不愿的小聲頂嘴:“還不是你要勾引我?”

    “我勾引你?!”楊燁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冷笑道,“那不如說說到底是誰給我下的藥?!”

    甫星瀾頓時偃旗息鼓,理虧的默不作聲了。

    但他的雞巴可沒有。

    楊燁看著就頭疼,叱罵道:“你還想賴到什么時候?收好你發(fā)情的玩意,滾出去!不然我?guī)湍愣缌怂 ?br />
    “你身體不舒服,我在這照顧你�!备π菫懽宎i拿來治療的儀器和藥物,自己則輕輕的用手指翻開那朵被肏爛的肉花,引著里面的東西流出。

    楊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和實力也根本拗不過他,無法強行讓他滾蛋,只能姑且受著。

    甫星瀾說得好聽,手指一開始也老實,可到了后來就有點不對勁了,待雌屄里的水流得差不多以后,他將治療用的手柄探入楊燁的雌穴。然后手指竟點上了后面那個早就被浸潤得濕透的小穴,趁著楊燁不備輕輕的鉆入其中。

    楊燁被他搞得簡直快神經(jīng)過敏了:“你又要干嘛?!”

    “這里還沒有人進來過吧?”甫星瀾垂著眸,像是完全被掌控了命脈一般,輕聲的乞求道,“留給我好不好?”

    “還有這里……”他的手掌包裹住那剛剛糊滿了藥膏的雌屄,又抽走了包裹住楊燁陰莖的領(lǐng)帶 ,“都只給我好不好?不要和別人在一起,也不要和別人做。”

    甫星瀾清淺的眼眸在黑暗中閃著耀眼的光芒,眼底映照出他一個人的身影,仿佛對方是他唯一的神明,近乎虔誠的祈求道:“只愛我一個人,好不好?”

    饒是楊燁這么個骨子里只喜歡女人的直男,也被他這一出整懵了,驚疑不定的想:這就是種馬男主的魅力嗎?不僅長得漂亮,器大活好,還這么情意綿綿、深情款款。做完愛后還會摟著人噓寒問暖的照顧,這么一套組合操作下來,也難怪能收服后宮里這么多優(yōu)質(zhì)女角色了。

    就連楊燁也一陣心悸,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真是要命。

    但他邪惡反派的配角人設(shè)不能崩,不能給甫星瀾好臉,也絕不能被勾引成他的后宮之一。

    “關(guān)你屁事?”楊燁不為所動的冷笑,“你又算什么東西,還想管我?”

    “你知道嗎?”為了劇情,楊燁準(zhǔn)備主動打個補丁,他捏住甫星瀾的下顎,敞開自己的雙腿漫不經(jīng)心的說,“第一個肏這里的是我那個雜種弟弟,他明明應(yīng)該被我親手弄死了,卻非要跑回來做這么惡心的事,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死在外頭了吧�!�

    “他做得很爛,所以我后來也找過不少人試試�!睏顭詈敛恍奶摰暮兜�,“而你,也沒什么特別的。不是第一個,也不可能是最后一個,別他媽的做夢了。”

    甫星瀾沒想到會聽到這么絕情的回答,滿腔的愛意被這兜頭冷水澆了個透徹心扉。他開始不確定哥哥到底有沒有認(rèn)出他,畢竟他長高了、變強了,那里也比四年前大多了……

    可德萊菈小姐似乎很篤定哥哥已經(jīng)知道他是誰,那哥哥為什么又非要這么說呢?就好像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即使是要拒絕自己的示愛,也不一定要用這么殘忍的話語吧?就好像是一絲希望也不留給他一邊,逼著他徹底死心。

    他的掩藏在面具后的眼眸泛起了水霧,凝結(jié)成淚珠,滴落在一片狼藉的床單上。

    他戴的面具并不像角斗士那樣是真實存在的實物,而是由耳后的全息裝置成像,覆蓋在臉上,遮掩真實容貌,無法通過“取下”、“揭開”等實際動作“拿”開,一窺整容。

    所以淚水也就穿過了“面具”,像是擊碎了一層層虛假的偽裝,真真切切的砸落了下來。

    楊燁愣住了,他沒想到甫星瀾都這么老大了,居然還會被自己弄哭,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可他也只能閉緊嘴,以免吐出任何多余的安慰。

    “對不起�!备π菫懳艘幌卤亲樱煅手蛩狼浮�

    楊燁瞧著他沒說話,心里也十分的不是滋味,明明是他在床上被這種馬男主折騰得半死,這會兒反倒像是自己欺負(fù)了他一樣,可憐兮兮的。

    但他的“對不起”……

    楊燁屬實也有點ptsd了。

    盡管這小子垂著頭黯然傷神,嘴上說著“對不起”,一副乖巧認(rèn)錯的模樣,但誰知道這小瘋狗心里到底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愿他真能死心吧。

    【作家想說的話:】

    最喜歡這種愛哭的漂亮小奶狗了,上面淚汪汪,下面硬邦邦,嘻嘻嘻

    20

    Leo真正的欲望(磨逼

    氣氛短暫的冷凝之后,楊燁本以為甫星瀾被傷了心,會不想再面對他,直接離開。沒想到他依舊垂頭喪氣的替他清理,甚至還按揉起了他被肏得快散架的身子骨。

    這按摩手法……嘖嘖嘖……還真是有點東西啊,這小子還學(xué)過這個?

    甫星瀾這些年想著哥哥沒少鉆研這些能讓人舒服的門道,加上打斗中自己也難免受傷,手法倒真不錯。

    楊燁趴在床上,心道:這就是能收這么多女人做后宮的種馬男主嗎?除了器大活好長得美,還服務(wù)精神點滿,連這都會。這要是做完愛再給女主們按一按,那這些女人也確實真是此生眼里再也入不了別的男人了。

    可這也并不是毫無代價的福利,甫星瀾雖然告白被拒,傷心的哭了會兒,但雞巴可根本沒跟著傷心,照樣挺得筆直。按揉舒展哥哥身體的間隙里,那雞巴便不懷好意的再次擠入了哥哥的雙腿間。

    沒等楊燁質(zhì)問,他就從背后環(huán)住了楊燁,將手伸到他的胸前按揉,淚眼汪汪的表衷心:“我不進去,就在外面蹭一蹭,硬得好難受……”

    楊燁被他伺候得舒服,再聯(lián)想到他剛剛那副可憐樣,這會兒也就半推半就的從了。

    甫星瀾的雞巴跳動著散發(fā)出令人難以忽視的熱度,擠進楊燁的腿間后,磨著那被藥物染得油潤的騷逼,就開始抽動起來。那碩大的龜頭重重的擦過整個陰唇,甚至翻出里面艷麗的小陰唇,馬眼親上了腫大的陰蒂,然后抵上前面的陰莖。

    “嗯啊……”楊燁被那火熱的雞巴磨逼磨得細(xì)細(xì)的低吟了起來,騷逼也又開始流水了,他夾緊了腿根,主動微抬起腰,將飽滿的臀部送到了甫星瀾的胯下。

    甫星瀾對他在性愛中的放浪簡直又愛又恨,愛他如此坦誠的渴求著自己,又恨他或許不僅僅只對自己張開雙腿。

    手下揉捏著哥哥胸乳的動作更重了幾分,且染上了濃濃的情色意味,他肆意的把玩著掌中的兩團乳肉,掐弄柔軟乳暈,捏住被自己玩大的奶頭拉扯。

    “哈……別捏了,奶頭都破了嗯……”楊燁的奶子又疼又爽,盡管他的身體里還殘留著瘋狂性事后的虛軟無力,但也根本不妨礙他享受新一輪的快感。

    他被玩得擺著腰夾緊了他的雞巴,趴伏在床上,這樣的后背位仿佛野獸交配打種一般,令他感到野蠻又刺激。不由的收縮雌穴,咬緊了騷逼里的治療儀器,也夾緊了腿心里摩得陰唇陰蒂都快要起火的大雞巴,又濕成了一片。

    甫星瀾粗重的氣息吹拂在他的后頸上,最終,他就像交配中的雄獸一般,用力的咬上了楊燁的后頸,徹底泄了出來,熱燙的精液再次將騷屄和后穴都糊滿,黏黏糊糊的夾雜在兩人的會陰處。

    “嘶……你是狗嗎?”楊燁摸了摸自己被咬破了的后頸。

    甫星瀾探出舌尖,戀戀不舍的舔舐了一下那傷口,乖乖的繼續(xù)幫他清理、舒展身體。

    楊燁最終比原計劃晚了一天離開,這本該是一次在這個世界里難得刺激熱血的經(jīng)歷,但楊燁來的時候興致勃勃,離開的時候卻是落荒而逃。

    他怎么也沒想到甫星瀾早就來到了角斗場,甚至已經(jīng)與德萊菈這樣的大佬搭上了線,這一切都太快了。他也根本沒有見到莊雪柔的身影,劇情似乎被一只看不見的手調(diào)快了進度,十分的詭異。

    原本的劇情似乎是會產(chǎn)生一點小小的偏移,比如男女主的感情進度沒有被點亮;再比如男主險些被男人強奸;被綁架時還提前逃離危險;最離譜的還要屬四年前他竟然會對自己……

    但當(dāng)時的劇情在他的掌控之下,即使細(xì)節(jié)上有出入,但時間線好歹都是對的,可現(xiàn)在……

    楊燁坐在回程的飛行器上,順手查閱了一下莊雪柔的位置和去向,震驚的發(fā)現(xiàn):莊雪柔居然在國外攻讀數(shù)學(xué)系的學(xué)位???

    這是個什么奇葩的展開???他調(diào)出原本的劇情,莊雪柔不應(yīng)該一直待在家里等甫星瀾嗎?或者偶爾來角斗場找他。

    她因為體弱多病,長期依賴藥物和儀器治療,幾乎無法離家,所以一直都在家里靜養(yǎng),很少在外拋頭露面。這也是為什么她明明是甫星瀾的第一個女人,也是甫星瀾心理上的慰藉與依賴,卻當(dāng)不了正宮。具是因為她實在太多柔弱,無法像楚天心那樣作為一個女強人統(tǒng)籌全局,與甫星瀾強強聯(lián)手,為他清掃障礙。

    到了后期,她甚至虛弱到要坐著輪椅出場,甫星瀾也很少與她再產(chǎn)生身體上的交流,兩人見面更多的是推著她散步賞花,心理上相互陪伴,十分的柏拉圖。

    這樣一個柔弱至此的角色,竟然會不顧自己病弱的身軀,去遠(yuǎn)離家族的其他國家上學(xué)???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調(diào)出了有關(guān)于莊雪柔的劇情,細(xì)細(xì)查看。

    起初都算是正常,莊雪柔是莊家唯一的大小姐,也是唯一的繼承人,可惜生來體弱多病,即使是現(xiàn)代的醫(yī)療科技也不能完全治愈她。她這樣的身體狀況,根本無法長時間戶外活動,就像溫室里的花朵一樣,需要精心呵護,自然也從沒有 上過學(xué),也沒什么同齡朋友。

    在遇到甫星瀾之后,她的世界里應(yīng)該只有甫星瀾,從此以后的人生都圍著甫星瀾轉(zhuǎn)。

    可劇情卻顯示:一年前她擅自參與線上考核,通過了知名學(xué)府的選拔,得到了數(shù)學(xué)系的進修名額,不顧父母的反對出國留學(xué)。

    同樣也是一年前,甫星瀾經(jīng)受她引薦,進入了角斗場,正式成為了一名角斗士,然后一步步往上爬,直到被德萊菈小姐所賞識。

    而這期間,他們從未再見過。

    這不對,不僅劇情時間被提前了,就連莊雪柔的整個人生軌跡都改變了。按照角斗場的劇情進度,甫星瀾被德萊菈賞識已經(jīng)是最后一個階段了,他與莊雪柔本該在此之前就摩擦出愛欲的火花,可現(xiàn)在別說做愛了,莊雪柔壓根就沒以真身來過這里。

    這段劇情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根本就沒有如原計劃那般觸發(fā),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一切簡直全亂套了,不論是劇情還是時間線。

    可惜劇情梗概只能看到現(xiàn)在的人物狀態(tài),不能詳細(xì)的反饋莊雪柔與甫星瀾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產(chǎn)生過怎樣的交流,導(dǎo)致了這樣的偏差。

    但可以肯定的是,莊雪柔的感情進度條還停留在30%左右的地方,這個階段的標(biāo)注是:好友。

    神他媽的好友?!難道就因為是“好友”,所以互相鼓勵對方追逐夢想?真是可歌可泣的友誼啊,楊燁被感動得欲哭無淚。

    最大的問題是:他作為甫智杰,現(xiàn)在根本不“認(rèn)識”莊雪柔,不僅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甚至也不應(yīng)該“認(rèn)為”甫星瀾還活著。這就注定了他對此無能為力,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命令甫星瀾做一些觸發(fā)感情進度的事。

    楊燁感到一陣頭疼,通過他與甫星瀾的相處來說,他感覺這明顯是甫星瀾這么個男主角出了大問題。

    那究竟是從哪一步開始不對勁的呢?

    楊燁細(xì)細(xì)的思索著,最首當(dāng)其中的自然就是四年前他離開的最后一夜,那天夜里冒著生命危險束縛自己,不惜以自殺來換取……

    等等!他怎么就忘了,除了原劇情中設(shè)定好的情節(jié)以外,ai是不可能會自殺的,尤其是主角!

    為了保證一切游戲世界里的固有發(fā)展軌跡,ai雖然高度擬人化,但絕大部分的ai是根本不可能被設(shè)定成會自殺的心理狀態(tài),以及被投放于會被逼迫自殺的環(huán)境中。

    作為一篇后宮文的種馬男主角,甫星瀾雖然是個美強慘,但原劇情中也從沒有自殺的傾向啊。無論是被壓迫、羞辱、毆打、欺凌,他都沒有想過要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而是將這一切痛苦都積攢在心底,最終化作了復(fù)仇的力量,厚積而薄發(fā),將敵人緩緩凌遲。

    所有超乎常規(guī)ai設(shè)定、脫離軌跡的行為,似乎都只有一個解釋:甫星瀾并不是一個常規(guī)ai。

    這點,楊燁早有懷疑,他當(dāng)時認(rèn)為甫星瀾是出了bug,可現(xiàn)在看來他更傾向于另一種匪夷所思的可能性:

    那就是甫星瀾是與他登入了同一場游戲的另一個玩家,只是他自己不知出于何種原因,并不知道實情,只單純的認(rèn)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甫星瀾”。

    并且,與此同時,他作為主角登入的權(quán)限顯然要比自己更高,自己仿佛真的成為了一個游戲配角,無法再操控登出游戲。

    或許他才是這個游戲世界的bug也沒定,擅自認(rèn)為真實世界只是一場游戲,而自己只是局外人。

    但就連楊燁自己都覺得這個想法實在是荒唐地沒邊,他知道自己是誰,也知道這一切就是出了問題,而問題的關(guān)鍵十有八九就在甫星瀾的身上。

    但他卻并不知道到底該如何糾正,或者怎么退出這個世界。他只能安慰自己,這樣的一局游戲,即使在虛擬世界里仿佛過了許多年,可回到現(xiàn)實世界中,撐死了也就是一個多小時的事。等到游戲結(jié)束,他自然就能脫困。

    如果不希望現(xiàn)在的“時光”太難熬,他也只能盡量做些自己喜歡的事,享受當(dāng)下的游戲樂趣。

    甫星瀾身處于整座島嶼的制高點,一個被打造得美輪美奐、植被茂密、猛獸環(huán)繞的瞭望臺上。他站在德萊菈小姐的背后,靜靜的望著那駛離空港的飛行器,那上面乘坐著需要返程的客戶們,其中就有今晨剛剛與他分別的哥哥。

    “玩得開心嗎,Leo?”德萊菈小姐正騎在那頭巨大的白獅身上,撫摸著手底濃密柔軟的毛發(fā),隨意問道。

    甫星瀾的耳根微微泛紅,避開了她戲謔的視線,沒有回應(yīng)。

    德萊菈覺得有趣極了,Leo在他面前總是一副安靜守禮的模樣,他的教養(yǎng)很好,挺拔的站姿、得體的言行、優(yōu)雅的動作,無一不能看出他源自于起碼是中產(chǎn)以上的生活環(huán)境。德萊菈也見識過他的容貌,來到這座島嶼的每一個人在她這個主人面前統(tǒng)統(tǒng)無所遁形。

    Leo長得十分精致俊美,可以說是她人生以來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他就像是流落在外的王子,散發(fā)著有別于他人的耀眼的光芒。

    可令德萊菈更難忘的,卻是他在角斗場上的表現(xiàn),他的身手確實不俗,身體也勤于鍛煉,這對于角斗士來說不算稀奇,但最與眾不同的是:他那仿佛亡命之徒一般冒死拼搏的精神。

    角斗場雖說是個以命相搏的地方,可有現(xiàn)代醫(yī)學(xué)兜底的情況下,并不會真的鬧出人命。大部分角斗士也都頗為惜命,人本能的就會懼怕疼痛與死亡,再勇猛的角斗士,在面對巨大的威脅時都難免會流露出畏懼與退縮。

    身為一個戰(zhàn)士,德萊菈自己都非常明白這種心情,所以她特意安排了猛獸作為新人戰(zhàn)的試金石,也作為角斗士們進入中級場、或者可以說真正進入角斗場的第一課:直面強大的對手與自己的恐懼。

    但Leo,無論在面對多強大的對手時,都從沒有流露過生命受到威脅時應(yīng)有的驚恐,他甚至是奮不顧身的,且不惜以身犯險的也要奪得勝利,時常以弱勝強,是當(dāng)時最被看好的一匹黑馬。

    他這樣異于他人的反常,就好像毫不懷疑自己會有生命危險,仿佛知道自己不可能死在這里一樣。

    他對待自己生命的態(tài)度就像一個擁有上帝視角的先知,使德萊菈感到好奇,便將他帶在了身邊�?稍诮涣髦�,德萊菈發(fā)現(xiàn),他也并不是有意識的這么認(rèn)為,這個概念就好像是篆刻在了他的潛意識里,而他自己對此一無所知。

    而最近,她又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擁有同樣特質(zhì)的角斗士,那就是Leo的哥哥,這一切不知是巧合還是家族的某種必然性。

    不過Leo對他哥哥的態(tài)度也非常的詭異,更引起了德萊菈的興趣。

    “就這么放他走嗎,Leo?”德萊菈伸出手掌,攤平在遠(yuǎn)處的飛行器之下,那飛行器便仿佛在她的手掌中游移,“只要將他留在這里,你就可以主宰他�!�

    甫星瀾的目光落在那飛行器上,仿佛受到了蠱惑般本能的回答:“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下次,我一定會……”

    隨即他飛快的意識到,接下去的內(nèi)容并適合說出來,突兀的住了口。

    “你知道嗎,Leo�!钡氯R菈收回了手,笑道,“為什么你想要復(fù)仇的理由無法打動我。”

    “因為我從當(dāng)時的你身上,看不到欲望。而沒有欲望的人,不值得托付�!�

    德萊菈唇角的笑意漸深:“但現(xiàn)在,你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21

    虛擬老婆就是香

    楊燁回到甫家后,按照原劇情,直接空降進了甫家的財團,毫無經(jīng)驗就靠著大少爺?shù)纳矸�,將大部分辛苦耕耘攀爬的普通人統(tǒng)統(tǒng)踩在了腳底。

    這世間就是這么的不公,有的人出生在羅馬,有的人生來就是牛馬。

    所以這樣的全息游戲才會應(yīng)運而生,且備受追捧,畢竟楊燁作為一個現(xiàn)實中的牛馬,現(xiàn)在都能在虛擬世界中體驗一下出生在羅馬的財團大少爺?shù)募w绔人生,即使只是精神慰藉,也足夠令人上癮的了。

    即使是虛擬世界,這里的財團設(shè)定也無比的真實,竟然真的給甫智杰分配了不少有模有樣的工作。楊燁起初還好奇的看著做了些,可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做的好與壞,在甫星瀾沒有回來整垮甫家之前,都不會對甫家的發(fā)展造成任何影響。

    簡而言之,就算他天天不學(xué)無術(shù),游手好閑,只要甫家不出大亂子,都能被夸作治理有方。

    不得不說,還真是人生簡單模式,而對于他們這些上流階層的小姐、少爺們而言,社交應(yīng)酬也是十分重要且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楊燁對那些文縐縐的晚宴和舞會興趣不大,倒是開始時�;燠E于賭場,一擲千金。

    畢竟在現(xiàn)實中,他就挺擅長這個,而在這個時間點上,他根本不可能敗光家產(chǎn),甚至連虧損都很難。

    于是他在賭場里屢戰(zhàn)屢勝,很快就闖出了名號,在一眾狐朋狗友中備受追捧。畢竟他們這些紈绔子弟之間,一向以會玩為尊,“賭王”這種頭銜聽著就很酷。

    甫智杰本就身價不凡,又因為賭場來錢,出手也格外闊綽。搞到后來,賭場的經(jīng)營者也受不了他時常來割韭菜的行為,得罪不起的情況下只得主動與他結(jié)交。楊燁也十分大方的直接將賭資“歸還”,換做了賭場的股份,往后因為股東的緣故,為避嫌不再那么頻繁的參與賭場的游戲了,讓賭場的經(jīng)營者終于松了口氣。

    至于甫智杰的狐朋狗友,那自然少不了狗腿子同學(xué)錢偉,他到現(xiàn)在也依舊死死的抱著楊燁的大腿。楊燁在這一群二代中頗有聲勢后,他立刻為楊燁鞍前馬后的端茶送水、敲腿揉肩。

    他的家境背景根本不如甫智杰,可以說是連提鞋都配不上,靠著當(dāng)甫智杰的小弟沒少撈好處,也經(jīng)常幫甫智杰做一些雞鳴狗盜的腌臜事。

    原劇情里的甫智杰即看不起他,又享受著他的討好和馬屁,把他當(dāng)做低賤的工具人,時不時的也羞辱打趣他,錢偉礙于地位也都跟個泥人似的賤笑著受著他的氣。

    現(xiàn)在楊燁同樣也享受著錢偉的伺候,但時�?傔是覺得哪里不太得勁,比如按肩的手法一般般,沒有甫星瀾那么精湛;再比如跟在邊上太聒噪,一張嘴總是嘚吧個不停,不如甫星瀾安靜識趣;還有眼力見有時候也不太行,沒甫星瀾那么貼心。

    真是見鬼了,楊燁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他雖然懶得管那小子,經(jīng)常讓他閉嘴滾遠(yuǎn)點,但那小子跟在身邊的時候居然還……挺自在的?

    不過他很快就回憶起這匹種馬早已今非昔比,現(xiàn)在滿腦子只有發(fā)情,還是不見為妙。

    楊燁并不是個喜歡被伺候著溜須拍馬的人,他覺得虛偽又虛假,但錢偉身上可擔(dān)著不少狗腿子反派的戲份,踹不得,所以大多數(shù)時候都讓錢偉少幾句廢話。

    而他則負(fù)責(zé)撒錢,帶著包括錢偉在內(nèi)的狐朋狗友去賭場玩時,一貫都是輸?shù)乃闼�,贏的算他們的,十分豪橫。平日里的花銷當(dāng)然也不消說,錢偉這樣的小蝦米,在甫智杰面前根本沒有買單的份兒。

    楊燁粗略的算算,錢偉跟著他去賭場玩得最多,撈得估計都比他們家賺得多多了,生活奢華程度也是肉眼可見的更上一層樓了。

    不得不說,錢偉雖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但確實非常的會來事。

    這天,楊燁正百無聊賴的坐在上層,邊品嘗美酒美食,邊眺望下層的賭局時,一眼就看到了一張頗為熟悉的臉。

    那女孩身材高挑,容貌明艷端莊,打扮得大方得體、光鮮亮麗,正仰著頭與身邊的朋友們嬉笑言談。她的容色氣度絕非凡俗,但開朗自信又不故作姿態(tài)的生動神態(tài)又令人不由自主的心生好感,毫無疑問便是朋友中的中心,就連走進這魚龍混雜的賭場,也仿佛一只優(yōu)雅漂亮的白天鵝,散發(fā)著與這里格格不入的耀眼光芒。

    楊燁幾乎立刻就將她與記憶中那個半大的少女聯(lián)系起來,是楚天心。他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她長高了,也長大了,曾經(jīng)稚嫩可愛的五官出落得更加美貌大氣,比起小時候那個活潑開朗的小公主,現(xiàn)在的她更像個優(yōu)雅得體的領(lǐng)袖。

    “甫哥,看什么呢?”錢偉順著楊燁的視線向下看去,果然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楚天心,他只隱隱覺得眼熟,倒是沒有認(rèn)出來,“哎喲,真是個大美女,甫哥喜歡這樣的?”

    這個世界的男角色多少都有點瞧不起女人,將女人視作性資源和附庸,畢竟是種馬后宮文,男人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導(dǎo),很符合原始父權(quán)社會的風(fēng)氣。

    楊燁懶得與他多說,只在心里好笑這劇本的作者和受眾群真是現(xiàn)實中高攀不起,便在虛擬世界里瘋狂意淫落后父權(quán)制的復(fù)辟呢,看著都有點可憐。

    這么一對比,男主甫星瀾確實是這個世界里不可多得的優(yōu)質(zhì)男性了,盡管他處處留情,卻也從沒有將這些后宮里的女角色當(dāng)做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從他各方面“業(yè)務(wù)”水平就能看出來了,也難怪醉心于他的女人這么多。

    倒是也很符合當(dāng)代男性的心理狀態(tài),爽一爽可以,但要真瞧不起這些現(xiàn)實中根本高攀不起的女神們,就著實也有點離譜了。

    見他沒回答,錢偉便自己揣摩了一陣,很快就借著去洗手間的由頭,自以為是的辦了件令大哥高興的事。

    待錢偉回來,楊燁怎么瞧著都覺得這小子此時看起來賊眉鼠眼的,他懶得揣摩這小子在想什么,但既然楚天心來到了這里,他就不適合再留在這了。

    楚天心畢竟是甫星瀾的官配正宮女主角,他可不想在這與楚天心見面,觸發(fā)什么多余的劇情。在男主角甫星瀾失控成這樣的情況下,他應(yīng)對其他主要角色時也倍感壓力,生怕不小心再觸發(fā)什么奇怪的劇情。

    楊燁站起身來準(zhǔn)備離開,然后跳過一小段日常,沒想到錢偉竟有些著急的說:“哎,甫哥這就要回去了嗎? 不再玩玩嗎?”

    “沒意思。”楊燁隨口道,“膩了。”

    他正要走,錢偉竟伸手?jǐn)r住了他,討好道:“再等等啊,甫哥。”

    楊燁看他這幅樣子顯然是沒憋好屁,睨著他道:“你又在搞什么?”

    錢偉“嘿嘿”笑了兩聲,抬頭不停的向下張望,沒一會兒便拉著楊燁道:“甫哥,你看!”

    楊燁向下一瞅,就見剛剛還玩得開心的楚天心一行人此時顯然是有些不痛快,個個都神情嚴(yán)肅,如臨大敵的看著對面游刃有余的男人。

    楊燁認(rèn)識那個人,是個賭場里常玩的老手,自是有那么幾把刷子在的,按理說,楚天心這樣新入場的,是不可能被分配到這樣的高級玩家對面的。他們這幫來隨便消遣一下的菜鳥一上來就提到了這樣的鐵板,能不疼嗎,就連楚天心都微蹙著眉,好心情去了大半。

    楚家大小姐和她的朋友們自然不會缺這幾個錢,但被人牽著鼻子溜著騙錢的感覺就不這么好受了。他們?nèi)粝塍w面的脫身,也不是這么容易的。

    至于這是誰搞得鬼,不消說,自然得數(shù)面前笑得諂媚的錢偉了,他見狀頗為得意的說:“甫哥,你不是喜歡那小妞嗎?”

    “你看,他們剛好遇到了麻煩。這個時候,你粉墨登場,這一番英雄救美,那小妞肯定對你投懷送抱!”

    楊燁看著正為自己的損招洋洋得意的錢偉,恍然間想起了當(dāng)年自己為了給甫星瀾和楚天心牽線搭橋的那碼事,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你瞎了嗎?”楊燁沒好氣的說,“投懷送抱?老子看她是因為那是楚家大小姐,楚天心�!�

    錢偉的臉色頓時一變,立刻訕訕道:“呃……甫哥,這,我是真不認(rèn)識啊!”

    楊燁好笑的看著他:“她可不差錢,但你這么下她一眾朋友的面子,真要讓她知道了,得罪的可不是一個兩個啊。”

    錢偉當(dāng)然惹不起楚天心,他雖是跟著楊燁混的小弟,但若是楚家這樣與甫家不相上下的家族要向他施壓,他可不敢奢望甫智杰會為他出頭。

    他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冷汗直冒,求助的看向楊燁,干笑道:“那,甫哥,你看這……”

    楊燁也沒想為難他,擺了擺手道:“你去跟今天的管理說,就當(dāng)是ai分配出了錯誤,拼錯桌了。剛剛的局輸贏照舊,但把他們輸?shù)舻幕I碼直接補回去,給他們道歉,再祝他們玩得開心。至于這補上的籌碼走誰的賬……”

    錢偉聞言,臉色煞白,一臉割肉般痛楚的表情,也是做好了破財消災(zāi)的準(zhǔn)備。

    楊燁見他這幅守財奴的嘴臉不由覺得好笑,左右他也不差這點錢,便大手一揮不再逗他了:“都走我的賬吧�!�

    錢偉如蒙大赦,感恩戴德的看著他,眼中都快冒出淚花了,立刻一溜煙的亡羊補牢去了。

    楊燁沒興趣再摻和,直接離開了賭場,準(zhǔn)備去乘坐自己的飛行器離開。

    這座賭場建立在一個空中樞紐上,在夜空中四通八達、燈光璀璨,十分恢弘閃亮,說是一座賭城也不為過,這是以現(xiàn)實中一座有名的賭場作為原型而設(shè)定的。

    楊燁曾經(jīng)也去過,只不過作為平民他可無法在現(xiàn)實中光贏錢不被找麻煩,更不可能做成股東。

    他其實很喜歡這里通向外面的階梯,這些階梯和路徑都是透明的,而下面就是萬丈高空,底下城市的夜景與縹緲的浮云一覽無余,仿佛空中漫步。只有兩旁有星星點點的燈光提醒這里是可以行走的“道路”,而周圍自然是有透明防護的,可許多人還是會被嚇得夠嗆,寧可用代步的飛行器直接進入最里面的大門。

    這樣踏足云端之上的感覺,似乎也正是賭場給人的感受:若能享受,便是人間極樂;可一經(jīng)踏錯,便會粉身碎骨。伴隨著人類最原始的恐懼,行走于刀尖之上,方可追求最強烈的刺激。

    楊燁吹著風(fēng),閑庭信步的走在空中,正在此時,他的通訊器傳來了請求通話的訊息,他見是個陌生的來訊,便沒有理會。

    而很快,他周圍便帶起了一陣狂風(fēng),一輛嶄新的新型號飛行器突兀的停在了他的身旁。

    楊燁皺了皺眉,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見窗口打開后,楚天心正坐在里面,爽朗的沖他打招呼:“好久不見,甫大少,這里有路嗎?”

    楊燁直覺現(xiàn)在和她扯上劇情以外的關(guān)系沒什么好處,不留情面的拒絕道:“沒路�!�

    楚天心根本沒信,打開門后試探著伸出了一條腿,確認(rèn)后才站定在這條透明的道路上,她第一次來體驗這樣的空中漫步,新奇的原地走了幾步。

    楊燁轉(zhuǎn)身不想與她扯上關(guān)系,楚天心卻誓不罷休的追了上來:“等等啊,甫大少還記得我吧?我是你弟弟甫星瀾以前的好朋友,楚天心�!�

    “不記得�!睏顭钍缚诜裾J(rèn),“我可不關(guān)心那小雜種的朋友,你是想用一個死人的名頭來跟我套近乎嗎?”

    “他真的死了嗎?”楚天心看著楊燁,探究的問道,“他只是下落不明而已�!�

    楊燁嗤笑道:“他那樣的廢物雜種,死不死有差別嗎,誰記得他有什么朋友?”

    楚天心說:“那你剛剛為什么要幫我們呢?你一定是知道我是誰,才會多此一舉。”

    “楚小姐,你未免也太自我意識過剩了吧?”楊燁當(dāng)然沒忘了要讓楚天心討厭自己,一出口就是一番爹味渣男發(fā)言,“還有,這條路可是透明的,但你卻穿著裙子,都不怕走光嗎?”

    他本以為這話怎么著也能把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給氣跑,沒想到楚天心不愧是女主,屬實心理強大,她壓根不在乎的提著裙擺轉(zhuǎn)了個圈。

    纖瘦靈動的身影就像夜空中飛舞的精靈般曼妙,楚天心驀然回首,對他笑道:“這么高的地方,狙擊手都看不到,才不會走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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