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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膩味了撒錢之后,楊燁又玩遍了各種現(xiàn)實中無法觸及的娛樂項目,他知道自己后續(xù)還有劇情,根本不用擔(dān)心生命危險,各種極限運動、野外探險登山可勁兒的造作。

    甫智杰當(dāng)然也不用學(xué)習(xí)考試,隨便捐個款,甚至一點暗示,自然有頂尖的學(xué)府送上門來給他頭銜,根本不用他本人到校學(xué)習(xí)。

    他的一番折騰自然也被所有人看在了眼里,他身邊這一圈的狐朋狗友玩得最多的也就是些燈紅酒綠、鶯鶯燕燕的大眾化享樂,唯有楊燁獨樹一幟,玩得又大又瘋,光是氣魄便已震懾了一眾二代們。畢竟在楊燁看來,那些高端享樂場合,他在現(xiàn)實中因為給人看場子等各種原因,也沒少去過,不過就那樣,沒啥意思。

    哪有現(xiàn)在篤定自己不會死也不會破產(chǎn)的前提下,可勁兒浪來得爽?

    他隨手一擲千金的投資獲利和賭場里日進斗金的創(chuàng)舉,都把甫當(dāng)家和甫夫人給驚動了,甫當(dāng)家聽聞他的作為,某次回來小歇時特地勉勵了一番,而甫夫人則喜笑顏開的讓他好好表現(xiàn),日后定是當(dāng)家的不二人選。

    楊燁表面得意的應(yīng)了,但心里卻知道,一旦甫星瀾回來,劇情開始接著推進,他不管現(xiàn)在多來錢,到時候都得順應(yīng)劇情,把甫家敗得一干二凈。

    他時而跳過不感興趣的部分,時而肆意的享受富足的人生,轉(zhuǎn)眼便是四年匆匆而過。

    算算時日,他也快要被趕去甫家的集團里練手了,便打算在被框在公司里之前最后瀟灑一把,他準(zhǔn)備去找點刺激。

    通常這種游戲世界的基礎(chǔ)設(shè)置都是部分鏡像現(xiàn)實世界,部分根據(jù)劇情需要原創(chuàng),而這次楊燁打算去的,就是這個世界原創(chuàng)的私人娛樂場所——角斗場。

    角斗場,顧名思義便是以觀賞野獸互博、人類相爭、甚至是人獸搏斗的野蠻場所,這種殘忍的娛樂只存在于人類古老的歷史中,現(xiàn)實中早已被取締,起碼是大眾眼里。

    而在這個世界里,角斗場是由這個世界里最頂尖的部分財團聯(lián)手打造的娛樂場,他們不滿足于平淡的和平、過于先進的武器,更想看到拳拳到肉的原始互博。掙扎在生死之間的困苦人類撕破文明的偽裝,沖破一切道德的桎梏,重新回歸浴血的野獸,令他們感受到莫大的新鮮與刺激。

    這一場景自然也是為了磨礪男主角而設(shè)定的,甫星瀾為了謀求發(fā)展,由莊雪柔引薦,主動進入角斗場,經(jīng)過一番殘酷慘烈的殊死拼搏,成功得到了角斗場背后最大資方的賞識,從而拿到了這個世界頂流階級的入場券。

    也是在這里,莊雪柔默默的支持他、陪伴他、關(guān)心他,對他愧疚又憐愛,在某次被算計的意外中,成為了他的第一個女人。

    不過這一切都發(fā)生在一年后,既然無法作為男主角登入,那索性錯開劇情時間,提前去體驗一下角斗場。作為一個身手不錯的成年男性,在篤定自己不可能會出任何意外的情況下,楊燁對這地方很感興趣。

    【作家想說的話:】

    這其實是楊燁體驗最好的一次了,可惜他不懂得珍惜,嘖嘖嘖,猜得到吧,馬上就要再見面了

    其實設(shè)定里原劇情應(yīng)該是十年后,但是我看評論區(qū)老有說七年的,應(yīng)該是我忘了是前面,哪里打成七年了,有注意到的朋友可以指出給我改一下

    看到評論區(qū)問什么時候更新的,這周應(yīng)該是周二周四周六這樣,下周還不知道,看我能努力碼出來多少

    本文追更~理.于

    1月

    26日

    14

    角斗場狹路相逢

    角斗場的建筑造型完全復(fù)原了歷史上古羅馬的角斗場,由大理石搭建成圓形缺角的形狀,場地開闊露天,高度和占地都更為寬大宏偉。

    觀眾和顧客遠比常人想象的要多,內(nèi)部會員可以通過隱藏路徑以全息的形態(tài)接入會場,觀看比賽。也可以親自到訪這座與世隔絕的私人孤島,更加身臨其境的感受這種殘酷又原始的氛圍。定期還會有角斗士的拍賣會,與謀求外界工作的角斗士締結(jié)契約,所以也有不少黑道、地下黑拳組織來挖人的。更甚者,如果會員等級夠高,還可以親自指定兩位角斗士進行角斗。

    如果說外界是由金錢來劃分人類的高低貴賤,那角斗場就是以力量來分三六九等,而在這些交易中,越龐大的財富對應(yīng)越強大的力量,竟達成了一種巧妙又合理的平衡。

    所以在這個奴隸制早就消亡的時代,自愿進入角斗場的人依然能絡(luò)繹不絕,他們多是因為各種原因在現(xiàn)代文明中走投無路,或是仗著力量想要尋求一步登天的捷徑,以及甫星瀾這樣抱有某些特殊目的人。

    角斗場也并非真的草菅人命,畢竟現(xiàn)在的信息監(jiān)管太過發(fā)達,如果有一定數(shù)量的人口規(guī)律的消失,勢必也會引起各方面的注意。按照現(xiàn)在的醫(yī)療條件,即使對手倒地毫無行動能力,只要沒咽下最后一口氣,幾乎都能被挽救治愈。

    角斗場里的虐殺行為實際上是被明令禁止的,因為這里是比拼實力的角斗場,而不是連環(huán)殺手的孵化基地。角斗士可能會因為各種原因跟隨雇主重返外界,即使擁有殺戮的力量,不能是個習(xí)慣于虐殺的不可控份子,這對雇主而言也太過危險了。

    但這也只是這個游戲的設(shè)定,因為在一切全息游戲中,都是嚴(yán)禁殺戮人形npc的。即使是虛擬世界,一旦在游戲中形成殺戮慣性,很容易影響到現(xiàn)實的治安,對心理層面造成的影響也是很難逆轉(zhuǎn)的。

    角斗場的各類條款也不過是保證了最低限度的生命安危,各種行為和宗旨依舊嚴(yán)重違背了現(xiàn)代律法,是特權(quán)階級聯(lián)手締造的游戲場。且這些非富即貴的會員中,除了安于充當(dāng)顧客的,亦有不少為追求刺激,親自下場挑戰(zhàn)的。

    楊燁便是其中后者,按照甫家的家室,他連耳聞過這么個地方都不夠格。他毫不心疼的花了重金請人引薦,遞交了身份后,順利的進入了這座私人島嶼。

    甫智杰這樣的天之驕子,在外足以叱咤風(fēng)云,但入了這角斗場卻只是最微末的低階會員,甚至連在拍賣會上接觸高層次的角斗士都做不到。這也是為什么甫星瀾得到了角斗場中大人物的賞識后,甫家便已經(jīng)完全無法再成為他的障礙。

    但楊燁此行的目的也并不在此,他在這個世界玩了這么久的過家家,早就手癢得快憋壞了,一進入角斗場就毫不猶豫的遞交了參與角斗的申請。

    這里提供給角斗士的生活環(huán)境比低級會員的都更優(yōu)渥,初級的選拔是二十人一組的混戰(zhàn),每個角斗士可以挑選一件自己趁手的冷兵器,帶上遮掩自己面容的鐵質(zhì)面具,進入角斗場。

    這里的角斗士不問出生、來歷、家境,每個人都隱藏在鐵面之下,只有刻在鐵面眼部之下的隨即代號以表身份。無法以容貌分辨,也不得以金錢賄賂角斗結(jié)果。而勝負(fù)則以胸口的生命裝置來分辨,一旦胸口的裝置顯示被足以掠奪生命的力量所擊中,那該角斗士則默認(rèn)受到致命傷“死亡”退場。

    初級場的參與者大多是些新入場想來碰運氣的底層流民,或是像楊燁這樣來玩票的會員,素質(zhì)層次不齊。

    楊燁體格不錯,身手利落,魚龍混雜的初級場對他而言幾乎沒有任何難度,連勝了三日后,很順利的晉升了中級場。

    初級場的角斗被安排在上午,一段時間內(nèi)能夠脫穎而出的角斗士幾乎百不存一,可看性確實不高,所以觀眾最少,也并不太受矚目。

    像楊燁這樣連勝三日直接晉升中級場的已經(jīng)算是潛力股了,到了中級場便陸續(xù)有些人開始關(guān)注他,他的代號也開始在每日的排名公示上嶄露頭角:9673。

    升入中級場后,想要再向上晉升就不是這么容易的事了,大部分人直到離開角斗場都還是中級水平。

    中級場的角斗每天下午會進行五場,均是一對一的角斗,取實力排名相近的二者進行對決,勝者的排名上升,敗者倒退或不變。

    這樣可以避免因?qū)嵙Σ罹噙^大造成角斗毫無懸念、看點的狀況,至于初級場晉升入中級場的初排名,則根據(jù)晉升之前的一次斗獸競技來收集角斗士的數(shù)值,綜合評估后給出一個確切的排名。

    這相當(dāng)于晉升入中級場的角斗士的初亮相,也俗稱新人戰(zhàn),不少觀眾都會關(guān)注新人戰(zhàn),發(fā)掘一下潛力股。一般情況下在初級場里逗留的時間越短的角斗士,實力越強勁,新人戰(zhàn)也越受矚目。

    不少觀眾從這一階段就會開始押注、贊助拉攏角斗士了。

    楊燁的新人戰(zhàn)中,對決的野獸是一只被基因改造的黑豹,他的體型比自然界的同類更加龐大,光肩高就有一個成年男子那么高,獠牙也如冰河時期的劍齒虎一樣遠遠長過下顎,鋒芒畢露。

    基因改造的猛獸同樣也是角斗場的一大看點,相當(dāng)一部分的觀眾也都熱衷于此。

    這皮毛順滑,兇猛漂亮的龐然大物從鐵欄中被放入角斗場的那一刻,楊燁便眼前一亮,他想在全息游戲中看到的正是這些!畢竟現(xiàn)實中這樣的基因?qū)嶒灴墒潜粐?yán)令禁止的,即使有也不是他能夠看到的。

    此時半圓形的席位上已經(jīng)不再像每天早上的初級場比賽時那樣門可羅雀,而是落座了不少觀眾,這些觀眾或是全息影像,或是真人到訪,至于展露的面貌卻未必是真實的。

    他們顯然也對這頭黑豹十分滿意,發(fā)出了低低的驚嘆與喝彩,沒準(zhǔn)還想要定制同款的“寵物”。

    那猛獸黑色的皮毛下,規(guī)律漂亮的暗金色斑點若隱若現(xiàn),隨著走動流光溢彩,但它緊緊鎖定住角斗場內(nèi)敵方的金瞳卻令人倍感壓力。這是一雙完全未被馴化的野獸的眼睛,但它并不自持力量與體態(tài)的優(yōu)勢,沉著冷靜的觀察著對手,緩緩的繞著楊燁踱步觀察。

    它顯然也已身經(jīng)百戰(zhàn),十分熟悉與角斗士之間的戰(zhàn)斗,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楊燁的動作與武器。

    楊燁身著角斗士們統(tǒng)一的麻衣,面上覆蓋著印著數(shù)字的鐵面,雙手套著鐵質(zhì)的拳套,那雙拳套厚重硬實,連同小臂都一同包裹。

    楊燁畢竟不是個真正的古代人,比起長劍、長槍等平時并不常用的冷兵器,還是這種貼身的拳套更習(xí)慣趁手,攻守兼?zhèn)�,還能放大攻擊的力量。

    黑豹在漫步間悄然拉近了距離,借由故作平靜的假象,驟然就發(fā)起了攻擊,他足底猛然一躍,如一道黑色的閃電撕破白晝,利爪瞬間向楊燁襲來!

    與他比起來,前兩天初級場的人都只能算是開胃小菜,速度、力道都是人類無法比擬的,楊燁就地一滾,躲過了它閃著寒芒的利爪�?赡堑朵h般的爪子就像五柄利劍,攻擊范圍極廣,即使楊燁閃躲防御,仍舊被波及,割破了腰際的麻布,露出精壯緊實的腰線和上面滲血的抓傷。

    疼痛的刺激令楊燁瞬間精神了不少,他感到久違的熱血沸騰,這個世界實在是太過溫和文明,讓他感到骨頭都仿佛要生銹了!

    黑豹一擊不成,頓時調(diào)整了身形再次攻擊。

    楊燁平日里就更偏愛玩對戰(zhàn)、求生類的游戲,他深知自己在游戲里并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打起來便更加肆無忌憚,通俗來說就是比“別人”更不怕疼、不要命。

    他翻身躲過黑豹的利齒,狠狠一拳砸在它的下腹上,黑豹也靈敏的閃開卸去了半數(shù)力道,楊燁滑到他身后一把拽住了他的尾巴。

    他想要拖拽這只黑豹,可他登入的這個人物參數(shù)卻不夠,沒有足夠的力氣完成這樣的動作,也只能悻悻放手。

    而黑豹卻被他這樣放肆的挑釁所激怒,黑尾如長鞭般抽了過來,楊燁閃身避過,與它重新拉開了距離。

    能這么快就從初級場的混戰(zhàn)中脫穎而出的,都得有兩把刷子。他與黑豹打得有來有往,看臺上的觀眾也越來越多,有實際到場的,也有虛擬進入的。

    楊燁到底率先受了傷,拖久了對他自己并沒有好處,由于失血過多很可能會先被判定為“死亡”,他得想辦法讓對手先失去行動能力。

    越是這種時候,他就越是小心翼翼的等候著一擊必中的機會,而黑豹已經(jīng)被他激怒,也不再留手,招式狠戾又密集,楊燁只守不攻,看似完全落于下風(fēng)。

    觀眾席上有人開始不滿的叫嚷:“殺了那個孬種!吃了他!”

    這些聲音同樣也是構(gòu)成角斗場的一部分,他們逐漸聲勢浩大,興奮的被激起了群體性的殺戮欲。

    楊燁充耳不聞,那黑豹卻是被這樣的氛圍所感染,狠狠的一爪拍上了楊燁的胸口,想要直接“殺死”他。

    楊燁仿佛驚慌的側(cè)身避開,卻任由那利爪刺穿了自己的腹部,疼得他面色發(fā)白,內(nèi)臟一陣翻江倒海。正當(dāng)所有都以為他必“死”無疑時,他猛然發(fā)難,借著雙方極近的距離,重重的一拳掄上了黑豹的側(cè)面,他原本不夠的力氣在鐵甲拳套的加持下又沉又重,兇悍的直接打斷了黑豹粗長的利齒,然后不待對手反應(yīng)過來,便又是一拳直接從天靈蓋落下。

    頭部遭到重?fù)艉�,那黑豹猛地倒在了他面前,失去了意識。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全場一片寂靜,按照比賽規(guī)則,倒數(shù)了十秒后,確認(rèn)了黑豹暫時失去戰(zhàn)斗能力,便直接宣布了楊燁的勝利。

    觀眾席上這才像如夢初醒一般,有人吶喊叫好,也有人竊竊私語。對于這些觀眾來說,他們從未真心關(guān)心過勝負(fù),享受的是高高在上觀看他人性命相搏的樂趣。

    雙方退場后,楊燁一邊接受治療,一邊脫下拳套甩了甩手,那黑豹的腦袋又大又硬,即使隔著拳套也震得他手臂發(fā)麻。

    這也讓他認(rèn)清了,這個人物的參數(shù)想必很難打到高位,這次勝利不過是他取巧,而黑豹的智力終歸要低于人類,下次對上中級場的角斗士,恐怕不會太輕松。他看過中級場的比賽,按照他現(xiàn)在的實力,估計也只能掙扎在中級場的中流水平。

    不過他本來也不會在這久留,這些也就沒這么重要了。

    但楊燁不清楚的是,不少人即使有資格參與新人戰(zhàn)也根本贏不了角斗的猛獸。他作為一個剛?cè)雿u還沒有一周的角斗士,已經(jīng)從初級場晉升,贏下了新人戰(zhàn)后,被系統(tǒng)排名到了中流而不是底部的位置,足以引起很多人的矚目了。

    島嶼最頂端的開闊豪宅內(nèi),一位身姿修長健美的女性正仰靠在沙發(fā)上,饒有興致的看著被投射復(fù)原在面前的虛擬影像。她的容貌并不柔美,高鼻深目,輪廓深邃,銀白的長發(fā)束成高馬尾,與古銅色的肌膚相得益彰。

    她的穿著奔放豪邁,貼身的倒三角無袖背心僅包裹住凹凸有致的前胸,下身則是一條松垮的工裝長褲,褲腿被雙腿上的軍靴收攏,整個人都透露出一種英姿颯爽的野性。

    她抹著白色唇釉的唇角微微勾起,淺啜手中的美酒,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Leo,你覺得他怎么樣?”

    她的聲音慵懶沙啞,看似隨意又親切,可立于她身后的人卻不敢造次。那身著黑衣的青年長身玉立,面上覆蓋著遮擋住上半張臉的黑色面具,右側(cè)刻著金色的代號:A027。

    A027的肌膚白皙,與這位小姐截然不同,此時那姣好的面部輪廓被遮掩住大半,只露出了一雙金棕色的眼睛。他恭謹(jǐn)?shù)幕卮穑骸暗氯R菈小姐喜歡就好。”

    德萊菈輕笑道:“那你會不安嗎,Leo?”

    A027并沒有回答,若有所思的看著影像中那人的身影。

    反倒是趴伏在德萊菈足邊的野獸發(fā)出不滿的低吼聲,它一身油光水滑的黑色皮毛,尖銳的利齒長過下顎,正是虛擬影像里的那頭黑豹。他的傷已經(jīng)被治愈,斷牙也被修復(fù),只需休整幾日便可重新回到角斗場,此時他正憤恨的盯著虛擬影像中的那個白天的對手。

    德萊菈伸出手摸了摸那黑豹大腦袋,安撫道:“愿賭服輸,安德魯�!�

    【作家想說的話:】

    好了好了,這不用說是誰吧

    唉,我真喜歡這游戲里的這些美女啊,我也想玩這個全息gaigame,和她們處對象

    評論里有人說想看角斗場被擊敗后被當(dāng)眾強奸,其實與本QJF那是……不謀而合�。。ㄎ铱纯从袥]有空整個花活,嘿嘿嘿

    15

    角斗中精蟲上腦

    楊燁贏得了新人戰(zhàn)后,他在角斗場的賬戶里很快便多了不少打賞,這里的觀眾們非富即貴,一場新人戰(zhàn)的打賞數(shù)額便足以讓人在外界富足一生,也難怪這么多人自愿進入角斗場。

    他的名次被排在中級場里中流的位置,畢竟也有很多人在新人戰(zhàn)中是落敗于那些猛獸的,卻也不適合再返回初級場了,他們的名次多半徘徊于下游。

    中級場后,參與角斗就不會這么頻繁,每日都僅有兩場中級場的角斗,隨即抽選近期未對決的角斗士進行對決。

    而再往上的高級場則人數(shù)偏少,一周都只有一場比賽,至于更頂尖的角斗士,則被角斗場掌權(quán)的大人物選中后,賦予代號與姓名,按照“主人”的心意進行比賽,一年都未必會在角斗場上露面一次。

    按照正常安排,楊燁這樣剛打完新人戰(zhàn)的,可以輪空休息很長一段時間。但凡事都有例外,如果想要盡快的提升排名,也可以主動對排位高于自己的角斗士提出挑戰(zhàn)。

    楊燁深知自己不會在此久留,便打算盡興的享受這段時光。

    升上中級場的一周內(nèi),他就挑戰(zhàn)了三次,若不是安排不允許,他恐怕更希望天天都能上場。最初先是挑戰(zhàn)了排名與他相當(dāng)?shù)慕嵌肥�,那些人的力量和身手并不一定低于他,卻與他存在決定性的不同,那就是怕死。

    楊燁很確定自己在走到后面的劇情之前根本不會死亡,所以打起來從不畏懼傷痛,而他的對手們則很難做到摒棄生死。

    楊燁一拳揮上了對手的下顎,沉重的鐵拳直接將人砸暈了過去。今天的對手以劍術(shù)見長,對上他這雙防御頗高的拳套后很難突破,纏斗了幾個回合后,被他擊落了手中的劍,近身后拿下了勝利。

    他身上被劍劃傷的傷口還在流血,滲透了身上已經(jīng)快要破碎的衣物,他伸手直接扯掉了上衣扔在地上,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離開。

    正在此時,休息室處大門驟然重新關(guān)閉,半空中浮現(xiàn)出新的通知:

    德萊菈小姐指定A027向9673發(fā)出挑戰(zhàn)。

    觀眾席上驟然一片嘩然,老觀眾都對德萊菈小姐的名字并不陌生,雖然見過她的人寥寥無幾,可有些身份的人都很清楚德萊菈小姐是這座島嶼的主人。

    被她選中的人會被賦予字母開頭的代號與名字,侍奉左右,為她而戰(zhàn)。

    但楊燁初來乍到,對這一切還一無所知,他只知道這突如其來的挑戰(zhàn)顯然是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不過這也正合他意,他對高級場和那些被賦予了姓名的角斗士很好奇,可卻沒有足夠的時間在這里逗留,正常晉升。

    沒想到這德萊菈小姐竟如此上道,親自將他最感興趣的送上了門,或許也是被他在角斗場里的積極性所打動了吧?

    在角斗場里,排名高位的無法向低位的提出挑戰(zhàn),低位的也無法越級太多提出挑戰(zhàn),而唯一的例外便是這樣的指定戰(zhàn)。

    他們對決的信息一經(jīng)披露,觀眾席上瞬間涌入了許多觀眾,大多都是虛擬登入,楊燁從沒有被這么多觀眾矚目過。

    這讓他對這個A027更加好奇了,即好奇他的實力,也好奇他的作為。

    面前人事不省的對手被抬走,場地被ai重新清理干凈,治療用的ai在兩邊為他治愈傷口,對面另一側(cè)的準(zhǔn)備室被打開,這一場的對手從中緩緩的走了出來。

    A027帶著僅遮蓋住半張臉的黑色面具,身著黑襯衣與長褲,渾身上下的穿戴在材質(zhì)與做工上顯然比他們帶的要精細優(yōu)質(zhì)得多,他膚色白皙,身形高挑,卻并不顯得壯實厚重。

    楊燁見過不少排名考前的角斗士都壯如小山,他顯然不屬于此類。雖看不見具體的容貌,但光從外表和體態(tài)來看,他身材比例極好,儀態(tài)優(yōu)雅,就像是參加化裝舞會的貴公子。如果說其他角斗士們帶著面具的樣子令人望而生畏,那他便是神秘惑人。

    楊燁忍不住吹了聲口哨,暗道:會被看上的,果然怎么也得是個過得去的小白臉,就是不知實力究竟如何了。

    他輕佻的口哨聲聽在別人耳中,便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找死了。

    A027站定在了角斗場中央,靜靜的等待他休整完畢,十分有風(fēng)度。楊燁直接中斷了治療,他看著新的對手雙手空空,并無武器,順手也解下了自己的拳套,沉重的拳套砸在地上,揚起一層塵土。

    “你應(yīng)該帶上武器�!盇027開口道,“這是越級挑戰(zhàn)�!�

    “我更想享受公平的對決�!睏顭罨顒恿艘幌率滞螅螞r他并不認(rèn)為A027這樣的輕量級選手會被較為笨重的拳套壓制。

    A027不再勸阻,他看著對面的男人舒展筋骨,他的體魄強健,肌肉線條緊實漂亮,偏深的膚色在陽光下泛出生機勃勃的野性。他的體態(tài)看起來不像那些重量級選手那么魁梧到夸張的地步,這是他的優(yōu)勢,也是他的缺陷,比起重量級的對手來說,他更為輕便靈巧。可他卻選擇用拳套來彌補自己力量上的不足,喪失了部分靈活的優(yōu)勢。如果他的力量更強,才有可能會成為足以威脅自己的存在。

    他仔細的分析著面前的對手,這樣的身材線條,總是莫名與記憶那個令他深深著迷的身影重合……

    A027垂下眼:不會,他不可能會在這里。

    楊燁休整完畢,重新站上了角斗場,雖然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角斗,但現(xiàn)在他好戰(zhàn)的熱血因強大的對手而沸騰,不僅不覺得疲憊,反而興奮得躍躍欲試。

    A027是個狠角色,他并沒有無謂的挑釁和炫技,裁判一宣布開始,他便直接傾身上前,兇猛的展開了攻勢。

    他凌厲的攻擊與他優(yōu)雅的外表截然不同,在交手的瞬間,楊燁立刻就感受到了自己與對手的差距。對手明明看似沒有自己強健,力量卻勝于他,這是一種多方位的綜合優(yōu)勢,所以他的速度與爆發(fā)力也比自己強勁得多。

    僅憑甫智杰的人物參數(shù),楊燁根本無法與之抗衡,只能節(jié)節(jié)敗退的閃避著攻擊。他自認(rèn)狼狽,卻不知如此懸殊的等級差異,能過上招便已經(jīng)令觀眾覺得尚可了。

    A027的長腿一腳踹上了楊燁的腦袋,楊燁抬起手臂隔檔,但對方的力道超乎他的想象,他感到一陣悶痛,自己的手臂竟骨折了?此時他都有些懷念剛剛脫掉的拳套了。

    在A027面前的節(jié)節(jié)敗退,令楊燁感到分外不甘,對方的技巧動作他不是全然無法看破,但力量與速度卻令他根本無法招架,就好像是注定強于他,讓他感到隱隱的不滿與違和。

    近距離的貼身戰(zhàn)時,他五指成抓想要攻擊對手的頸項,A027反應(yīng)靈敏的側(cè)向一旁,楊燁雙眸驟然對上了隱藏在那雙面具后的眼睛,陽光下那閃耀清透的金棕色霎時令楊燁瞳孔一縮,心臟驟然就漏跳了一拍!

    不會吧……

    他立刻久違的調(diào)出系統(tǒng)的劇情面板,查詢甫星瀾此時的去向,而得到的答案卻正是——角斗場!

    甫星瀾的參數(shù)對甫智杰有絕對壓制,畢竟甫智杰是主角復(fù)仇碾壓的對象,所以甫智杰的角色參數(shù),是絕對不可能勝過成年后的甫星瀾的。

    可是……這不對!甫星瀾應(yīng)該是一年以后才會來到角斗場,經(jīng)過殘酷的戰(zhàn)斗完成痛苦的蛻變,而不是一年前的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侍奉在角斗場的主人左右!

    為什么這一切都提前了?劇情的時間線會不會完全被打亂?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偏差?

    他本就不敵對手,此時又堂而皇之的開了小差,立刻就被扭著手腕按倒在地。

    A027不介意對手的走神,畢竟結(jié)果對他來說本就是注定的,他一手按住這個男人的肩,一手?jǐn)Q住他的手腕,將他牢牢的按在了地上。

    他的視線落在被他按住的那只手上,這條手臂估計剛剛已經(jīng)被他踢折了吧?也真是夠能忍的,隨即他的目光驟然就被對方手心中一條淺白的疤痕所吸引,他猛然翻過那只手,手背上也有一條同樣的疤痕,果然是一道貫穿傷!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按著身下人肩膀的手心都開始發(fā)熱,他之前就覺得9673的身形和動作讓他感到似曾相識。他一直都在扼制腦海中不理智的聯(lián)想,告訴自己不能借由一個不知面目的幻影發(fā)泄感情,但這樣的“證據(jù)”呈現(xiàn)在眼前,簡直讓他欣喜若狂!

    他本以為這只是個正常的擒拿動作,可當(dāng)心里生出了其他亂七八糟的心思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們現(xiàn)在的姿勢有多……

    這個男人的膝蓋跪著著地,赤裸的腰背被他壓在地上,而自己的胯部正抵在他自然翹起的臀部上。

    為什么?為什么他竟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四年多未見,他比當(dāng)年更強壯了些,但個頭卻已不如自己,身手更是落于下風(fēng),只有被自己按在地上的份。曾經(jīng)這個人在他心目中是多么的高大有力,而如今,他就如同一頭走投無路的困獸,被牢牢的囚在自己的身下……

    不,應(yīng)該說,是自己終于變強了。強大到與他站在同一競技臺上,接下他的所有招式,將他按在自己的身下,甚至可以對他為所欲為的……得到他!

    強烈的思念和按捺已久的思慕之情,劇烈的撕扯著他的理智,讓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迫不及待!

    他想要在這里就直接剝下他的褲子,狠狠的侵犯他,讓他回憶起自己、不得不馴服于自己。在周圍瘋狂的慫恿、吶喊中盡情的享受自己的戰(zhàn)利品,將他徹徹底底的歸為己有!

    他一定會氣急敗壞的拒絕并訓(xùn)斥自己,可面對絕對的力量與支配,卻只能屈辱萬分的對著自己打開健壯的身軀,張開腿露出嬌小的雌花,展臂環(huán)抱住自己,與自己緊緊相貼,無助又羞窘的接受他的侵犯。小屄被肏得淫水橫流,也只能咬著他的耳朵,低聲哀求別讓那些觀眾看見。

    那些淫穢下流的幻想刺激得他幾乎立刻就起了反應(yīng)!他的性器充血發(fā)硬,隔著褲子抵上了身下這人的臀部,他感到身下的人難以置信的渾身僵硬,故意更加放肆的微微挺胯,故意將那里更過分的半嵌入了對方的腿間,好像隱約都能觸到那雙長腿間軟乎乎陰唇。

    他忍了太久、也思念了太久,現(xiàn)在唾手可得的狀況,令他幾乎要喪失理智,遵從最原始的沖動立刻占有他!

    “滾開!”而楊燁則頭皮發(fā)麻,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快要炸開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甫星瀾在這種狀況下都能硬?!而且那玩意為什么要抵在他的那里?他是瘋了嗎?!

    還是說他現(xiàn)在畢竟已經(jīng)十九歲了,作為種馬男主來說,已經(jīng)到了發(fā)情的高峰期,隨便對上個男人都能擦槍走火???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如果甫星瀾在這,那他就要盡快離開,甫智杰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與甫星瀾相遇,不然后面真不知道還會亂成什么樣!

    “我認(rèn)輸!”楊燁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喊道。

    裁判很快就宣布了結(jié)果,所有人都對此并不意外。A027則似是戀戰(zhàn)一般,停頓了好一會兒才不情不愿的放開對手,被他放開的楊燁立刻翻身滾到了一邊,戒備的看著他。

    A027的衣擺遮住了他的褲子,他此刻再也沒有開戰(zhàn)前的漫不經(jīng)心,明明是面對手下敗將,卻仿佛是鎖定了對手一般,緊緊的盯著對方。

    那雙金棕色的眼眸晦暗不明,一寸寸的舔舐過楊燁的全身,尤其是赤裸健壯的上身,根本不愿從楊燁身上挪開分毫。

    楊燁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心中大罵他:小王八羔子!沒受傷就趕緊滾吶!�。�

    【作家想說的話:】

    正文當(dāng)然不會有這么當(dāng)眾強奸這么ooc的內(nèi)容,我看我有空能不能整個支線番外春節(jié)放送,爭取多更吧

    就是電腦壞了,太emo了…………今年一整年都太背了,年末了都不放過我,希望明年能轉(zhuǎn)運吧orz

    16

    德萊菈的拍賣會

    治療完畢后,剛一離開角斗場,楊燁立刻提交了離島申請。角斗士通常是不被允許擅自離開的,但楊燁并不只是個角斗士,而是以賓客身份前來的權(quán)貴之一,只不過是心血來潮下場玩玩。只要恢復(fù)觀眾的身份,自然不會被扣留。

    于是,他便直接退出了角斗士的行列,這讓這陣子看好他的觀眾目瞪口呆。僅是這一陣的打賞和賭局的分成,就足以讓楊燁賺得盆滿缽滿了,通常為錢賣命的角斗士在嘗到甜頭后都不會輕易放棄這樣快速斂財?shù)纳矸�。更何況一般的角斗士也根本無法退出,他們很錯愕的發(fā)現(xiàn),這個近來受人看好的新秀竟然是個與他們一樣的觀眾?!

    隨后他們便又開始嗤笑他經(jīng)歷了一次失敗,就輕言放棄,簡直就是一條落敗的喪家之犬。

    不過楊燁對于這些都并不關(guān)心,他歸還了代表角斗士身份的面具后,就離開了現(xiàn)在的住所。中級場角斗士的生活環(huán)境和條件非常優(yōu)渥,這次他重新回歸觀眾的身份后,會員等級也會承襲角斗士的等級,被安排的居住環(huán)境也比最初進來提高了許多。

    左右也就住這最后一天了,楊燁根本不在意,他本以為自己可以跳過這一晚,以免節(jié)外生枝,但系統(tǒng)卻并不允許他這么做。

    每當(dāng)這時,都說明必然有與主角甫星瀾相關(guān)的劇情,導(dǎo)致他必須參與,無法略過。

    他坐在開闊的露臺上,看著面前碧藍的海面逐漸退潮,想到這一切的反常,突然感到一陣心悸。

    甫星瀾……不會已經(jīng)認(rèn)出自己了吧?

    他為什么會這么早就進入角斗場?既然他已經(jīng)跟在了德萊菈身邊,那莊雪柔又在哪里?他是許久沒見莊雪柔了,所以才會因為打斗就……?他跟莊雪柔究竟進行到哪一步了?

    楊燁調(diào)出主要角色的感情進度條,莊雪柔的進度條比幾年前增長了不少,但遠沒有他想象的這么多,顯然他與莊雪柔的感情線還遠未走到那一步。

    房門被敲響,打斷了他的思緒,ai送進來一套質(zhì)地精良的正裝,邀請他與德萊菈小姐一起參加今夜的拍賣會。

    盡管不少角斗場的觀眾都耳聞過德萊菈小姐的大名,但真正見過她的人卻寥寥無幾,受到她的邀請對于每個角斗場中的人都是莫大的殊榮�?沙鮼碚У降臈顭畈⒉磺宄哺静幌攵啻艘慌e。

    甫星瀾去渡劫升級的這十年根本沒有甫智杰的參與,他根本就沒仔細看過。明明他只要負(fù)責(zé)當(dāng)個紈绔,游手好閑的玩?zhèn)十年,再等男主回來打臉就好了��!為什么這么簡單的任務(wù)竟如此艱巨?!

    楊燁并不想赴德萊菈小姐的約,白天時指定A027與他對戰(zhàn)的就是德萊菈小姐,而A027的真實身份毫無疑問,只要他赴約就不得不與甫星瀾見面。可快到時間時,房間內(nèi)的生態(tài)系統(tǒng)便主動彈出了“德萊菈小姐正在等待”的提醒。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德萊菈小姐作為這座島嶼的主人,若想見他,恐怕在赴約之前,他根本無法離開。

    楊燁只得穿上準(zhǔn)備好的衣物,跟隨領(lǐng)路的ai來到今夜的拍賣會,他這個級別的新入會員,本來還沒有資格參與拍賣會。

    這里雖說是線下拍賣會,卻更像是某種虛擬交易,顧客們會被ai分別引入屬于自己的獨立空間,并不會與彼此見面,也沒有形式感十足的舉牌叫價,隨身的ai會提供代為競價的服務(wù),私密性極佳。

    楊燁被引入了一條只有地?zé)舻幕璋甸L廊,周遭的空氣都逐漸變得靜謐,整個空間有一定弧度,呈巨大的圓形。ai停在一面空無一物的黑墻前,前端拳頭大小的攝像頭,也可以稱作“眼睛”,對上了墻上肉眼難以辨別的記號,很快令那塊“墻面”無聲的打開了。

    這樣的暗門,如果不是受到邀請,又有ai帶路,確實無法輕易破解進入。

    楊燁走進去后,發(fā)現(xiàn)里面的空間并不小,兼之頂部挑高,視覺上非常開闊。屋內(nèi)的燈光同樣昏暗,房間的正中央正擺放著一個寬大豪華的沙發(fā),上面坐著一個背對著他的人,束著銀白色的馬尾,應(yīng)該是個女人,想必就是德萊菈小姐了。

    一路到了這里,他倒也被這個“德萊菈小姐”勾起了好奇和興趣,可剛想走上前打招呼,卻聽聞耳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低吼,是屬于野獸的聲音。

    楊燁立刻警惕的向側(cè)退了一步,只見黑暗中走出了一頭巨大的白色獅子,正緩緩向他走來,蔚藍色的獸瞳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

    而剛剛發(fā)出聲音的卻是他身后的一條黑影,楊燁定睛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那頭白獅邊上還有一頭黑豹,劍齒虎般長長的犬齒,讓他一眼就認(rèn)出,這就是他在新人戰(zhàn)上擊敗的那一頭。

    此時這頭黑豹顯然對曾經(jīng)被他打斷了牙耿耿于懷,金色的獸瞳緊緊的凝視著他,齜牙咧嘴的沖他低聲咆哮。

    這還真是……狹路相逢?

    “安德魯。”一道慵懶沙啞的女聲響起,“保持風(fēng)度�!�

    那黑豹聞言,只得收起猙獰的表情,暫時擱置滿腔的恨意,悻悻的走到主人的腳邊,安靜的趴下。

    “我還以為你不會赴約�!钡氯R菈小姐一邊伸手撫摸著黑豹安德魯?shù)南骂,以示安撫,一邊說,“畢竟你可是迫不及待想要離開這里的人�!�

    楊燁語氣平淡,但不留情面的回答:“我不赴約的話,你會讓我離開嗎?”

    德萊菈小姐并不生氣,輕笑道:“坐吧�!�

    她落落大方又掌控全局的姿態(tài),確實是個當(dāng)之無愧的東道主。

    楊燁走近沙發(fā)側(cè)面的座位,才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第三個人,他一動不動的站在德萊菈小姐的沙發(fā)后,就像一尊安靜的雕像,連呼吸聲都近乎于無,完全隱藏在黑暗中。那修長挺拔的身姿和黑金的面具,顯然就是A027無疑了。

    楊燁投機取巧的想: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再遮掩相貌,看甫星瀾現(xiàn)在泰然自若的反應(yīng),顯然是已經(jīng)認(rèn)出自己了。可他的容貌還沒有暴露,那自己如果裝作沒認(rèn)出他,是不是就能避免“甫智杰”與甫星瀾在這里相見?

    于是他徹底無視了A027,泰然自若的落座后,這才看清了德萊菈小姐的真容。

    德萊菈小姐與他想象中的那些位高權(quán)重的貴婦小姐截然不同,她并不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溫室花朵一樣白嫩脆弱,她古銅色的肌膚野性迷人,銀色的發(fā)絲冰冷利落。她的五官深邃大氣,臉頰上畫著銀色的紋案,看上去就像是古時候的部落圖騰。她身邊趴著的巨大的黑豹與白獅,讓她看起來就像是一位強悍的王者 ,實際是她也確實是這座島嶼當(dāng)之無愧的帝王。

    她的穿著打扮也十分有個性,此時正岔開腿仰靠在沙發(fā)上,傲然大方的展露著自己的腰腹軀體。她的肌肉緊實漂亮,顯然勤于鍛煉身手,難怪能掌管這偌大的角斗場,實力想必也絕非泛泛。

    角斗場里也有女性角斗士,高級場和中級場里都有不少,只不過楊燁還沒有遇上。

    對于楊燁來說,德萊菈小姐實在是個非常迷人的女性,完全就是楊燁喜歡的類型。她的相貌并不精致秀美,可精氣神十足,這種野性的鮮活本就是一種奪目的美。

    如果是在現(xiàn)實中遇到,想必他會盡可能的展開追求攻勢,盡管他覺得對方會回應(yīng)他的概率很低。畢竟現(xiàn)實中的女人,大多都不需要男人,就像甫星瀾的母親,他們即使想要孩子也會選擇獨自生育撫養(yǎng),或者通過育兒倉生下后托養(yǎng)在育兒園。

    這也是為什么男性更容易沉迷于這類后宮向的游戲,不過望梅止渴罷了。

    如德萊菈小姐這般強悍的人,確實也只會隨心所欲的豢養(yǎng)喜愛的猛獸,亦或是角斗士。

    不過,這么一來,楊燁倒是很肯定,德萊菈一定是這個游戲的隱藏支線。雖然主線劇情里并沒有提到甫星瀾與她發(fā)生過什么越線的事,但如果作為主角登入游戲,德萊菈一定也是個可能被攻略的角色。

    但既然主線劇情沒有,那也不需要他多操心了,想到甫星瀾沒準(zhǔn)還能與這樣魅力十足的女性共赴愛河,楊燁心中非常不滿。

    這會兒,德萊菈已經(jīng)摸上了趴在她另一邊爭寵的白獅了:“甫先生對我很好奇?”

    楊燁狀似平靜的收回了目光:“整個角斗場,想必沒有對德萊菈小姐不好奇的人�!�

    “既然如此�!钡氯R菈神態(tài)自若的說,“甫先生何必急著離開呢?”

    “家事�!�

    “是嗎?”德萊菈展臂向后,反手拽住了身后A027的領(lǐng)帶,直接將他拉得傾下身,“不會是因為我指定的角斗,冒犯了甫先生吧?”

    A027白皙的肌膚與德萊菈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德萊菈的手輕撫在他的臉頰上,就像剛剛摸自己的“愛寵”一樣:“甫先生要是和安德魯一樣記恨打敗自己的對手,那他任由你處置怎么樣?就當(dāng)是給你的見面禮。”

    開玩笑!他才不要�。�!

    “德萊菈小姐說笑了�!睏顭钫f,“我來角斗場本就是為了見識角斗士的厲害,德萊菈小姐的指定賽直接幫我達成了目的。我認(rèn)清了差距,自然不必再留下了�!�

    “我還以為……”德萊菈挑起了A027線條優(yōu)美的下顎,像是展示自己的寵物一般朝向他,“你是不想再看到我的Leo呢�!�

    A027那雙金棕色的眼眸直視著楊燁,楊燁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自然的移開了目光:“我可沒有這么小氣�!�

    在場的所有人好像都對這一切心知肚明,卻偏偏每一個都在裝糊涂。德萊菈笑了一聲,目光在另外兩人之間流轉(zhuǎn)了一番,松開了拽住A027的手,任由他恢復(fù)原本的站姿。

    “拍賣會快開始了�!钡氯R菈轉(zhuǎn)變話題道,“作為角斗場的主人,這并不是自夸,我的拍賣會可是很有趣的�!�

    她的話音剛落,就見四周的墻面慢慢變得透明,外面的景色逐漸明晰,最終在楊燁的視野內(nèi)形成一個270°的廣角,這竟是個近似圓形的廳堂。這個屬于他們的球形廳堂邊上還有不少類似的廳堂,只不過比他們的要小一些,從外面根本看不見里面的情況。

    這些“球”懸浮于半空中,排列成好幾排巨大的圓弧,而圓弧的中央則是拍賣會的舞臺,上面的主持人通過全息影像,被放大到令每個球內(nèi)的觀眾都清晰可見。

    而德萊菈的這個“球”完全正對著舞臺,顯然是毫無疑問的C位。

    拍賣會不僅有角斗士的競拍,更有不少助興的娛樂表演,還有被基因改造的猛獸的DNA授權(quán)競拍。

    楊燁眼前的半空而浮現(xiàn)出角斗士角斗的場面、當(dāng)紅歌手的獻唱場景、猛獸的基因介紹與體能狀況。

    角斗士的利刃會直接刺向每個客戶所在的“球”,在“球”面的破碎效果下,仿佛直接刺破了這層保護罩;當(dāng)紅歌手在一片星河極光下,仿佛在半空中行走到每個客戶面,傾情獻唱;而當(dāng)那頭被拍賣基因鏈的白堊紀(jì)棘龍游到面前,破水而出兇猛的“擊破”球體,甚至連利爪和腦袋都“探入”時,楊燁無法控制的本能的繃緊了身子。

    這完全是一場曼妙的視覺盛宴,盡管現(xiàn)在的影視也均是全息的,但互動性和驚嚇性這么強的也并不多。

    更何況無論是角斗士,還是基因改造生物,都不是現(xiàn)實中可以看到的。

    “確實非常有趣。”楊燁真心實意的稱贊道,他興致高昂,不知不覺間已喝下了不少酒,渾身都因興奮而隱隱發(fā)熱。

    德萊菈得意的勾唇笑了笑:“甫先生不想帶些什么回去嗎?”

    “比如……”她偏著頭在半空中調(diào)出所有角斗士的信息,“一個角斗士?”

    楊燁確實好奇的看了幾眼,竟連那些A級的都赫然在列,他驚道:“德萊菈小姐真是大方,這些都舍得給我嗎?”

    “嗯哼�!钡氯R菈無所謂的說,“只要他們愿意�!�

    楊燁摸不透她的意圖,他總覺得德萊菈好像十分想把A027給他似的,她一定知道他們的兄弟關(guān)系,應(yīng)該還知道甫星瀾就是被他與他的母親所害。所以她想將他們湊作對,觀看一場兄弟相殘的戲碼?不得不承認(rèn),如果這種情節(jié)放在角斗場上,確實會非常吸睛。

    不過楊燁沒有從這里帶走任何東西的打算,畢竟劇情里的甫智杰甚至根本不知道有這么個地方。

    他表明了并沒有自己并無意向,德萊菈也沒有再強求,拍賣會結(jié)束后,自然的與他道別了。

    楊燁離開后,德萊菈懶洋洋道:“你也看到了,他認(rèn)出了你,并對你漠不關(guān)心�!�

    A027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

    “后悔嗎?”

    A027搖了搖頭,擅自離開了這里。

    德萊菈從手邊的暗格里摸出了一枚食指長短的小瓶,那粉水晶制成瓶子切割成紡錘形,晶瑩剔透的瓶身閃耀著璀璨的光芒。

    德萊菈將腿擱上茶幾,仰靠在沙發(fā)上,對著微弱的光線仔細的瞧著這枚剔透精致的水晶瓶。透過水晶的折射,微弱的光線被切割得破碎而又夢幻,四散在昏暗的房間里,也映照在她狡黠玩味的雙眸中。

    甫智杰一來到這里,她就已經(jīng)得知了所有的一切,她能察覺到,Leo對哥哥微妙的態(tài)度,她很好奇這對兄弟真正的關(guān)系。

    所以,在甫智杰來之前,她給了Leo兩個水晶瓶,紫水晶里的是毒藥,只要在這里殺死甫智杰,那甫家的一切都只會是Leo的,他想要的也就得到了,根本不需要再討好、服從于自己。

    但他卻選擇了另外一個,那個粉水晶的,而里面裝的,是催情藥。

    他知道,也毫不猶豫。

    德萊菈勾起唇角,這可真是,太有趣了。

    【作家想說的話:】

    新年快樂,爭取明天把支線搞出來,不過正文也要上肉了,兩開花了兩開花

    17

    流鼻血的小奶狗(自慰勾引、指奸

    楊燁離開德萊菈小姐的C位觀賞臺后,跟著ai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里的引路ai也十分的智能,按理說現(xiàn)在拍賣會結(jié)束,應(yīng)該有不少人會離場,可楊燁回來的一路上竟是一個來賓都未遇見,顯然是所有ai在后臺云端規(guī)劃好了每個來賓的路線,讓他們彼此錯開。若不是剛剛的拍賣會上,競價十分熱烈,楊燁都要以為這一切都只是德萊菈小姐的一場獨角戲了。

    可在回去的路上,他身上剛剛的燥熱感卻沒有因為遠離的喧囂熱鬧而褪去,反而不正常的愈演愈烈,就連頭腦都朦朧得好似快融成一團漿糊了。

    而這一切的熱度,也很明確的指向了他的下腹,這顯然很有問題。他調(diào)出了自己的面板,果然看到狀態(tài)那一欄里明確的標(biāo)注著一個debuff,點開后發(fā)現(xiàn)竟是催情的藥物?

    他想到剛剛一同觀賞拍賣會時自己喝的酒……是德萊菈小姐給他下藥?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楊燁不可能自作多情的認(rèn)為她對自己有意思,畢竟按照這個游戲世界內(nèi)的設(shè)定,恐怕所有女人都只會對男主甫星瀾一個男人有興趣。

    楊燁回到自己的房間后,沖了一把冷水澡,卻根本澆不滅身體里的燥熱。

    他的陰莖充血勃起,陰莖下那個多余的雌穴翻涌上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春情。他披著浴袍靠在床頭,打開雙腿,遵循著本能的想要紓解欲望,取悅自己。

    他的手探到了雙腿間,一只手扶著硬挺的性器擼動,一只手則摸到了下面軟乎乎的肉屄,撥開那陰唇,順著記憶找到了那曾經(jīng)令自己欲仙欲死的肉蒂,用力的掐揉著。

    那種熟悉又強烈的酸澀快感令他渾身緊繃,仰靠在床頭,無法抑制的發(fā)出動情的低吟。

    他的手指探入了柔嫩的穴口,里面溫暖濕潤,他輕搔指腹按上的軟肉,夾緊了雙腿的抽插摳挖撫慰自己:“嗯……啊……”

    可這對中了催情藥物的敏感身軀來說卻遠遠不夠,他的目光游移在室內(nèi),尋找著聊以慰藉的器物,最終他鎖定了一個八邊形的水晶擺件,那擺件約有他的三指那么寬,尺寸來說剛剛好。

    他將那擺件握在手里,剛貼上火熱肥厚的陰唇,就被堅硬冰冷的晶體刺激得一陣顫栗。他用那有棱有角的擺件慢慢的磨著自己的肥嫩的肉屄,擔(dān)心它會弄傷自己,卻終究敵不過逼穴里的瘙癢。他躺平了身體,支起大腿大敞開,扶著那晶瑩的擺件慢慢的插入了自己的的雌穴。

    “哈、�。 蹦撬[件冰冷堅硬,吃得屄里的騷肉不斷的痙攣著,擠壓著排斥這冰涼的棱角,強烈的刺激讓他撫慰著陰莖直接射了出來,濁白的精液灑在他偏深的肌膚上。陰道里也噴涌出一股股潮吹的熱液,隨著他抽插的動作飛濺出來糊在屄口上,綿密潮濕的順著臀縫滑過下面隱秘的后穴,將底下的床單濡濕出一片深色。

    想必誰都不可能會想到,今日剛在角斗場上大展身手的戰(zhàn)士,會衣衫不整、袒胸露乳的仰躺在自己的床上,大敞開緊實的長腿,一邊撫慰著前端的性器,一邊露出異于常人的雌屄,放浪的自慰。

    那雌屄被晶瑩的水晶擺件撐開肏入,透過那透明的晶體甚至可以隱約窺見陰道內(nèi)收縮翕張的艷紅肉壁,每一道褶皺都被看得一清二楚。明明是個身強體壯、男性氣概十足的角斗士,此刻卻完全化身成了發(fā)情的雌獸,散發(fā)著淫靡的氣息,展露出最下流淫蕩的姿態(tài),急迫的渴求著雄獸的侵犯。

    “嗯啊……好冷……”他腿心抽搐,騷屄饞得直流水,這擺件太涼了,他此刻只想吞吃男人的大雞巴,被又硬又熱的東西填滿,狠狠的肏干到潮吹!

    楊燁不由自主的回憶起他僅有的雌穴性經(jīng)歷,想著甫星瀾當(dāng)時抽插著里面的力度,用力的向里頂弄,可這擺件卻完全不夠插到那個令他快慰到幾乎毛骨悚然的最深處——子宮。

    “不夠……嗚……”他難耐的挺起腰肢,飽滿的胸乳劇烈的起伏著,他的膚色偏深,身上的肌肉緊實流暢。

    在角斗場上,他展露身材的行為可以算是彰顯雄性氣概,威懾對手�?僧�(dāng)下面的小屄一邊流著水一邊躺在床上挺著胸時,那便成了一對騷軟的奶子,只剩下勾引人揉捏把玩的意圖。飽滿的乳肉上乳暈渾圓偏大,乳頭挺立,腹肌上染著精液,因為雌穴的快意而微微抽搐。平日里氣勢懾人的英俊面容上布滿了紅潮,正仰著頭放浪的淫叫著。

    甫星瀾進入楊燁的房間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

    他在借用德萊菈小姐給的權(quán)限踏入房間時,就聽到了楊燁毫不掩飾的呻吟聲,那聲音低啞柔媚,飽含淫浪的情欲色彩,貓爪撓心般的勾人。幾乎在一瞬間,他就被叫硬了,同時也怒火滔天,立刻就聯(lián)想到哥哥在與他人共赴春宵!

    他怎么能這樣?!他在跟誰上床做愛?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他是去哪找來的對象?

    強烈的怒意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角斗場的經(jīng)歷打磨出了他的狠戾,令他五指成拳,迫不及待的就像撕碎情敵!無論是誰,必然不能讓他活過今夜!

    可他匆匆而來的步伐,卻又被看到的景象驚愣在了原地。

    這幾年來,他幾乎天天入睡前都會想念哥哥,眷戀他的體溫,沉醉于曾經(jīng)與他肌膚相貼的回憶,也時常以此紓解欲望。

    沒想到幾年不見,哥哥也變了不少,他的眉眼更加成熟凌厲,胸乳和臀部也鍛煉成長得更加豐盈碩大,這幅身材不僅能在打斗中更有力,也能在床上更誘人,騷得完全就是在勾引人!性器和小屄倒還是與他記憶里的一般無二,尺寸不錯的性器挺立在下腹上,下面的雌逼窄小淺淡,陰唇肥厚,看上去嬌小可愛,好似根本吞不了什么東西,卻結(jié)結(jié)實實的插著透明的水晶擺件,透出騷紅軟爛的媚肉,情動的淌著淫水,甚至連房間里都彌漫著雌獸發(fā)情般的淡淡腥臊。

    甫星瀾的呼吸陡然就粗重了起來,這樣的場面不亞于將一頓饕餮盛宴放在餓了十天半個月的人面前,他已經(jīng)饑渴了太久太久,在心中也早已用各種手段侵犯了自己的親生哥哥千百遍。

    他無法自控的直接爬上了床,將手撐在了哥哥的腦袋邊,一只手試探性的摸上了面前鼓漲的奶子,觸手間柔軟韌性,不緊繃起的肌肉竟揉捏上去如此肥膩情色。

    他著了魔一般的凝視著身下的人,在快要脫口而出叫出“哥哥”時咬緊了牙關(guān),才沒有捅破這一切。但鼻尖卻是一熱,猩紅的熱液滴落在了面前肥碩的奶子上。

    “嗯……”楊燁挺了挺胸,將那乳肉主動送到了身上的男人手中,不滿的蹭了蹭,驚得甫星瀾根本不會動了。

    楊燁當(dāng)然察覺到了有人到來,但早已被情欲燒昏了的頭腦反而求之不得,巴不得有人來解下面那張小屄里的癢。即使這個人是甫星瀾,只要他不說破,就可以假裝一切正常吧?

    他一把拽住了甫星瀾胸前的領(lǐng)帶,將他拽到自己面前,這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流鼻血了?這反應(yīng),怎么跟個處男似的,明明幾年前就在自己身上破了處了,還擱這裝什么純呢?

    他嗤笑了一聲,隔著面具對上了那雙亮得驚人的金棕色眼眸,吹了口熱氣在他緋紅的臉頰上:“把你的鼻血擦干凈,處男�!�

    “我不是!”甫星瀾剛要分辨,對上他戲謔的神情,頓覺毫無意義。

    “我……”他剛剛那種幾乎要你死我活的狠戾頓時煙消云散,此時竟鮮有的慌亂起來。他也沒想到哥哥的身體對他的刺激這么大,居然直接流鼻血了,真是太丟人了!他臉色羞紅,心里好想現(xiàn)在就做,但是這個姿勢根本無法止血,還容易越流越多,把哥哥弄臟。

    楊燁在心里嘲笑他,沒想到過了這么幾年,這小子人是長高長大了不少,能耐也長進了,結(jié)果這種時候還是這么孬,以后可怎么統(tǒng)御后宮啊?

    他自我開解道:這是情非得已,他這是舍己為人,給男主日后統(tǒng)御后宮做性愛導(dǎo)師呢。雖然他的經(jīng)驗也都是毛片里看來的,但比起這一臉純情處男的小美人,起碼他放得開啊!

    他欲火燒身,沒工夫與甫星瀾多周旋,直接翻身而起,將他壓在了身下,虛浮的跪坐在他身上,挑釁一般的問:“想肏嗎?”

    甫星瀾點頭如搗蒜,深邃的眼眸中蘊含著濃重的欲念,維持了許久的A027的高冷假象一掃而空,即使沒摘下面具,也渾然就是那條曾經(jīng)將他按在地上強奸的小瘋狗。

    楊燁扯開了他的領(lǐng)帶扔到一邊,迫不及待的撕開了他的上衣,露出白皙漂亮的身軀。他的肌肉線條流暢,卻并不顯得魁梧粗壯,實在是一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好身材。

    楊燁覺得自己現(xiàn)在簡直像是在欺負(fù)一個稀里糊涂的懵懂美人,這憨傻的美人此時還滑稽的躺在他身下等鼻血止住。

    但這小美人屬實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自己中的春藥八成與他脫不了干系,不然他可能這么巧合的出現(xiàn)在這嗎?

    既然這會兒自己送上門,那自己不用白不用,更何況他還清楚的記得上次性事的絕妙體驗。

    他主動引著甫星瀾修長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熱乎乎的雌逼,里面還插著那用來自慰的水晶擺件。

    “哈……”楊燁舔了舔唇,淫亂的沖著他挺了一下下腹,將那被捅開的艷紅雌花直接朝向了他,就連滴下來的淫水都拉出了透明的銀絲,滴落到了他的腹肌上,“不想肏嗎?”

    “想!”甫星瀾根本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挑唆,他先是嫉妒那個幻想中與楊燁春風(fēng)一度的陌生人,再來就是這么個比他捷足先登的破擺件了!

    他捏住那擺件,直接整根抽了出來,然后將三根手指不由分說的捅入了那張開的肉逼里!

    “呃�。 睏顭钛卉�,肉屄被捅得淫水四濺,瞬間半軟在了甫星瀾的身上,他夾緊了甫星瀾勁瘦的腰,面色潮紅的主動的搖晃著圓潤挺翹的屁股命令道,“快點、嗯……”

    甫星瀾就算已經(jīng)知道他在性事中不拘小節(jié),但面對他如此主動淫亂的勾引,心里難免還是有些不舒服的酸澀。畢竟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他們現(xiàn)在可是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的關(guān)系,白天還是交過手的“敵人”,哥哥真的知道自己是誰嗎?

    “哥……咳、你很熟練?究竟和多少人做過?”他忍不住酸溜溜的質(zhì)問,“這么騷,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吧?”

    楊燁嗤笑了一聲,拍了拍他的臉,信口胡謅:“挺多的吧,記不得了。你很在意?不愧是處男�!�

    甫星瀾的心情瞬間就忿忿了起來,他醋得厲害,手下本就疾速插著屄的動作也就更狠,十分壞心眼的勾起手指,摳挖著陰道里的軟肉,拇指抵住陰蒂用力的掐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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