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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司馬焦:“你改口倒是快�!闭f來也好笑,他自己與魔域比起來,孰明孰暗,還真是很難說清。

    “你方才,實在太無用了,連一個元嬰期都對付不了�!彼抉R焦突然說起這事。

    廖停雁這下子明白,剛才那‘前男友’是誰打飛的了。

    “是啊,我也這么覺得�!彼冻鲆粋假笑:“肯定比不了師祖這么厲害�!迸�,才當了一天的化神期,讓誰來都不可能一下子學會熟練使用所有技能打架的!

    司馬焦盯著她的假笑,忽然也笑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來路拖,“多殺幾個人就習慣了�!�

    廖停雁被他嚇住了,“去哪?!”

    “當然是帶你去殺人,我就是殺了很多人才這么厲害�!彼帎艕诺卣f。

    廖停雁當場跪了,往地上坐,“我不去。”

    司馬焦扯著她的手,就像大街上扯熊孩子的媽媽�!捌饋�。”

    廖停雁:“不,我不想殺人�!�

    司馬焦:“如果我非要你殺呢?”

    廖停雁就地躺下,“那你殺了我算了�!�

    司馬焦臉色沉下來,“你當真以為我不會殺你?”

    說實話,廖停雁真的覺得他不會,因為她都沒感覺到危險。反正她不去殺人,這祖宗愛干什么干什么她管不著,她自己就不一樣了,她不想做的事,死也不做。

    司馬焦還真的挺想一巴掌打死她,以前要是有人敢這么跟他說話,下一秒就死翹翹了,哪像她,竟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他抬起手,又放下,最后一把將廖停雁整個人抱起來。

    “我們有話好好說,不要沖動�!绷瓮Q惆l(fā)現(xiàn)祖宗把自己扛到高空,心里開始慌了,下意識抱緊他的腰。

    司馬焦沒理會她,看到遠處一架飛過去的白雁飛閣,伸手一抓。

    那白雁飛閣是月之宮宮主的女兒月初回所有,這位天之驕女是庚辰仙府里有名的小霸王,慣來囂張跋扈,她的母親月之宮宮主對她千依百順,因此此女在庚辰仙府橫行霸道,所有人都捧著她。

    她想要一座能在天空中飛行的閣樓,月之宮宮主便令弟子們四處尋找頂級的煉材,又托唯一一位天級煉器師,為女兒造了這么一座靈氣充裕,防御力驚人的寶貝飛閣。

    以往月初回就喜歡待在這飛閣里,令人為她表演歌舞,還時常帶著自己的小姐妹們一起駕駛飛閣四處游玩。近來因為慈藏道君出關一事,月宮宮主對這女兒千叮萬囑,讓她千萬避開慈藏道可這月初回與其他人不一樣,她覺得慈藏道君輩分高,修為高,哪怕兇名在外,她也覺得十分向往仰慕,因此這兩日時常讓自己的飛閣在白鹿崖附近徘徊,只想著能有機會邂逅這位神秘的師祖。

    今日也是如此,她坐在飛閣二樓的窗前,遙望月色下的白鹿崖,心思全不在身后的歌舞上。她身旁還坐著一位師妹,兩人交情不錯,時常在一處玩。

    此時那師妹與她說起慈藏道君,說道:“聽說那日慈藏道君在云巖山臺看弟子們比斗,那廖停雁還枕在他膝上,大庭廣眾之下,人人都見到了,如此不自愛,定然是個不懂規(guī)矩的�!�

    月初回聽到廖停雁這個名字就不耐煩,發(fā)脾氣將手中薄如紙的珍貴玉杯往外面一摔,“好了,我不想聽她的事。慈藏道君那樣的人物,怎么就能瞧上那樣一個小弟子,真讓人想不明白!”

    正說著,她感覺自己的白雁飛閣忽然朝白鹿崖飛去。

    “月師姐,你別生氣,快停下吧,師父可交代過的,不許靠近白鹿崖。”師妹也感覺到飛閣越來越靠近白鹿崖,還以為是月初回大小姐脾氣又犯了,立刻小心勸道。

    月初回臉白了,“不是我!我控制不了這飛閣了,怎么回事!”

    師妹發(fā)出一聲尖叫:“��!那里,那是……!”

    司馬焦把遠處那個招搖的飛閣給拉進了白鹿崖范圍,然后抱著廖停雁進了飛閣。飛閣的防御力對他來說仿佛不存在,控制飛閣這個靈器的月初回掙扎都沒能掙扎一下,就被奪走了控制權。

    她與師妹,還有一屋子伺候的奴仆,以及找樂子的舞姬樂伎,全都被突然發(fā)生的事給驚住了,尤其是見到司馬焦帶著廖停雁直接從二樓窗戶走進來,所有人都愣愣地看著他們,不知該作何反應。

    “慈藏……道君?!”月初回激動地喊道。

    司馬焦一腳把這個熱情的粉絲從窗戶踹了出去。

    月初回:“啊——”

    他把這飛閣的主人踹了出去,又把其余人全都打包也一起丟出去,丟出了白鹿崖范圍,然后把廖停雁一個人關進白雁飛閣里,對她說:“你就一個人在這里好好反省,什么時候反省完了再出來�!�

    漂亮的白雁飛閣懸浮在白鹿崖上空,里面只剩下廖停雁一個人。

    廖停雁:“誒嘿?”這不是之前看到的那個白雁群托起的飛閣嗎!那時候就好羨慕好想上來看一看!這是,夢想成真了?

    要說這白雁飛閣不愧是月之宮宮主為愛女傾心打造,處處精致,除了一棟小樓,還有一片帶花園的庭院。這飛閣漂浮在空中時,離天空上的明月很近,仿佛伸手就能觸碰。坐在二樓窗戶邊上,能俯視庚辰仙府里延綿流離的燈火,簡直夜里觀景的最佳去處。

    這里她很喜歡,要是一直住在這里也愿意。二樓之前還有許多為月初回準備的食物和酒水,現(xiàn)在也一起便宜了廖停雁。

    所以,那祖宗是真心把她關在這里反省的嗎?讓她在這里獨自享受安逸的月色還有好吃的,再讓她美美地睡一個覺?

    真的搞不懂他的腦回路。

    她開心地在小樓上下轉(zhuǎn)了圈,發(fā)現(xiàn)有溫泉,就順便泡了個澡,換了件裙子,跑到露臺上面躺著賞月。

    “啊——月色真美——”

    還是一個人這么靜靜躺著更開心。

    第二日,四時之宮苑梅一脈袁氏家主,帶著自己十八子袁觴的尸體前來白鹿崖,遇上了冷著臉前來為女兒討說法的月之宮宮主,和帶著清谷天洞陽真人拜見師祖的掌門師千縷。

    “掌門,我兒這么不明不白死了,我定要向慈藏道君討個說法!”袁家主滿面憤怒。

    “掌門,昨日我的女兒遭受羞辱,連我送她的禮物都被奪走,我想問問慈藏道君,這可是當人師祖應做的事?”月宮主冷臉。

    師千縷四平八穩(wěn):“啊,那便一起前去面見師祖,聽聽他是怎么說的�!�

    司馬焦怎么說的?

    他先看了眼袁家主,“我殺了你兒子又怎么樣,你不是有二十幾個兒子,上百個孫子,還差這一個?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來干什么的,惹了我不高興,你其他兒子我碰上一個殺一個。”

    再看月宮主:“你的女兒想要回她的東西?好啊,她要是死了,那東西就是無主之物了。”

    最后看師千縷:“我今日耐性不好。”

    師千縷則道:“師伯息怒,洞陽的弟子廖停雁在師伯身邊照顧,今日是特地帶他前來探望徒兒�!�

    司馬焦擺弄著手腕上貼著的一片綠葉:“她惹了我生氣�!�

    師千縷一驚,惹了這魔頭不開心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他心中暗道可惜,又覺得果然如此,怎么可能有人能在司馬焦這種人身邊活太久,“那廖停雁的尸身?”

    司馬焦:“沒有尸身�!�

    師千縷明白了,看來是尸骨無存了。

    司馬焦說著就露出不耐煩神色,揉著額心一腳把旁邊的玉柱給踹斷了,“沒事都滾出去!”

    師千縷十分好脾氣地告退離開,心中暗道這司馬焦越發(fā)暴戾嗜殺,離他等待的那日應當是不遠了。

    第23章

    師千縷與袁家主月宮主出了白鹿崖,

    月宮主之前在司馬焦面前臉黑成炭也沒敢說什么,現(xiàn)在有氣全發(fā)在了師千縷身上,

    “掌門,

    難道你就一直要忍著他這樣囂張?你以前可沒有這樣膽小�!�

    師千縷從容問:“不然你想如何?”

    月宮主咬牙:“就算不能殺他,難道我們這么多人就不能將他困住……”

    師千縷笑了一聲:“困住,

    像五百年前那樣?”

    月宮主被他堵了下,

    想起從前,神情不自在起來。

    當初也是因為不能殺司馬焦,

    想著徹底控制他,卻沒能成功,

    反而被他害死了那么多人又修為大增,

    最后犧牲了許多弟子才將他困在三圣山五百年,

    本是打算著讓他在那種全無靈氣的地方困個五百年,再加上奉養(yǎng)靈火,定會將他困得虛弱,

    到時再來收拾,可結(jié)果,

    他不見虛弱,反倒比五百年前更加厲害。

    司馬焦是奉山一族萬萬年罕見的天才,他的資質(zhì)悟性都無人能比,

    哪怕是死路他也能死里逃生,師千縷的師父都曾在他那里失手,他也再不敢輕視司馬焦。

    如今他們都怕了,只能小心維持著一種平衡。大家心中都清楚,

    只要司馬焦沒有踩到他們的底線,殺些人而已,他們只能忍耐,而這一點,顯然司馬焦自己也很清楚。

    他行事看似囂張毫不顧忌,其實很有分寸,一點都不像一個瘋子,師千縷有時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瘋了。如果承受那樣的痛苦,他還未瘋,那此人就更加可怕了。

    “要動他,只會讓庚辰仙府元氣大傷,他若真的不管不顧要對付我們,也只會兩敗俱傷�!睅熐Э|看向月宮主,嚴中帶著深意:“且忍耐吧。”一個人總不可能一直囂張下去,而這個微妙的平衡,也總會被打破。

    月宮主也是身份尊貴多年沒受過氣了,乍被人打臉有些受不了,走了這么一趟,她終歸還是選擇忍。袖子一揮回去了自己的月之宮,她還要安撫自己的寶貝女兒。

    至于袁家主,他前來見司馬焦很大原因并非是為了兒子。司馬焦說的不錯,他的兒子很多,哪怕偏愛袁觴一些,但這些年袁觴的修為無法提升,他心里對這個兒子少了很多關心,他今日來其實是另有原因,如今他心里有數(shù)了,倒是沒多說,與師千縷點了點頭便回去了自己的袁氏。

    他回到袁家便招來自己的得力下屬,吩咐下去:“將袁觴身邊所有伺候的人全部暫時押起來,細細審問,看看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他也不是什么傻的,下手又快,很快就得知了袁觴曾做過的一些事。得知自己的兒子與魔域有聯(lián)系,袁家主也是大吃一驚。

    “那廖停雁竟然是他安排進去的魔域之人,他還真是膽大妄為!”袁家主怒罵,他猜得到,這個曾經(jīng)優(yōu)秀的孩子必定是因為受傷修為倒退那件事生了心魔,才會做下這種事來。

    好在他死了,那魔域奸細也已經(jīng)死了,否則鬧出什么風波,袁氏也要被影響。

    師千縷回去后,第一件事便是去燈閣。守燈的弟子面色難看,見到他來,匆匆稟告:“師祖,正要去向師祖稟報,那盞弟子命燈不知為何突然熄滅了,魂魄也召不出來�!�

    師千縷正是來看那盞廖停雁命燈的,如今命燈熄滅,看來人確實是死了。確定了這事,他心里也覺得可惜,可利用的大好工具少了一樣。

    “罷了,不必再看著了。”

    廖停雁這個曾經(jīng)被慈藏道君迷戀的人,在短短幾日就被慈藏道君給殺了,這消息傳出去后又引起了一波流言。

    據(jù)說死得很慘,尸骨無存的廖停雁,剛睡完一覺起來。

    她在飛閣的露臺上賞月,賞著賞著就睡著了,剛醒來就看到了滿目的燦爛陽光。

    她翻了個身,見到坐在旁邊的司馬焦。好大一個司馬焦。

    祖宗,為什么看上去好大一個?他伸過來的手也好大一只,簡直是個巨人。

    廖停雁有不妙的預感,她眼睜睜看著司馬焦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肚皮上。她整個變小了,沒有穿衣服,毛茸茸的肚子起伏著,看著很好摸。她又看到了自己的爪子,還有一條……尾巴!

    廖停雁:“啊——”

    尖叫喊出來后是一種好像嚶嚶嚶的弱氣叫聲。

    她從榻上爬起來,用灰灰的毛爪子捧住臉,“啊——”

    司馬焦:“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靠在了她的靠枕上。

    廖停雁發(fā)覺自己好像還能用一些技能,比如她還能看到自己腦海里有一朵紅色小花,還有內(nèi)里的空間,之前從錦囊里移進去的東西還在。她找出了鏡子,抱著那個現(xiàn)在比她個頭還要大的鏡子放在靠枕上。

    鏡子里照出來的是一只毛色灰灰,皮毛油光水滑的水獺。就是俗稱嚶嚶怪的一種動物,叫聲嚶嚶嚶聽上去就好像撒嬌一樣。

    水獺呆呆地坐在鏡子前,做出了看爪子,摸肚皮,拽尾巴等一系列動作。

    我特么變成水獺了?廖停雁扭頭看向司馬焦,沖過去給了他一個頭槌,“為什么把我變成這樣!快把我變回來!”大胸!長腿!美顏!

    司馬焦伸手擋住她的腦袋,聲音里帶笑,似乎心情挺好,“不是我要把你變成這樣,是你自己想變成這樣�!�

    廖停雁給了他一爪子,“聽你胡扯,大豬蹄子胡說八道!”

    她雖然是嚶嚶嚶的聲音,但司馬焦似乎聽得懂,他說:“我給你吃了一枚幻形丹,所以你會根據(jù)你自己心里印象最深的,變成另一種形象。”

    廖停雁回憶起來自己昨晚上做的夢,她夢見自己在刷微博,吸完貓和小糯米團子一樣的熊貓后,又看了個水獺視頻,水獺油光水滑好像手感很好,她在夢里非常想摸一摸……你媽的,為什么!現(xiàn)在這么好的手感她自己摸不到,反而要便宜司馬焦!

    !早知道就多想想自己那些男神和云老公,變成哪一個都是賺了,誰不想變成美男子呢!現(xiàn)在好了,成了一只水獺!

    她憤而嚶嚶嚶,把司馬焦摸向自己肚子的手推開。

    把我變成這樣還想吸水獺,滾吧你!

    司馬焦大笑,笑得前俯后仰,非�?旎睢�

    廖停雁:我剛才是撞到你的笑穴了嗎你笑成這樣?

    她抬起兩只前爪,趴在司馬焦的腿上,朝他喊:“把我變回來啊!”

    司馬焦用和她同款的咸魚癱姿勢,癱在本該她享受的榻上,慢悠悠說:“幻形丹,你會保持這樣三個月�!�

    平白無故給她吃那種東西,搞得她要當三個月水獺,這大豬蹄子根本就是魔鬼豬蹄,還是特辣那種的。廖停雁坐在那發(fā)了頓脾氣,覺得氣累了,癱在一邊休息會兒。

    她剛瞇上眼睛,就感覺肚子被摸了兩下。她推開那毛毛手,翻了個身,很快那冰涼的手指又開始摸她的背。

    其實……還挺舒適的。摸得人昏昏欲睡的。罷遼,就當他按摩好了。

    廖停雁很快發(fā)現(xiàn),當一只水獺,生活和之前其實沒什么區(qū)別,照樣是吃吃睡睡的度假生活。因為她只是外貌變了,技能還可以繼續(xù)用,所以她還能飛,用水獺的樣子飄在空中,比人的樣子飄在空中其實還要方便一點因為都不用在意形象的,泡澡的時候還能直接仰面躺在水面上,連懶都能懶得更加光明正大理所當然。

    怪不得現(xiàn)代那么多社畜想當貓,其實當一段時間水獺,也不是不能接受。

    唯一的問題,是司馬焦好像挺喜歡吸水獺,以前常常不見蹤影,但現(xiàn)在時不時就過來摸兩把,他去泡水池子的時候還強行把她也扯過去泡,她就躺在他肚子上跟他一起泡冷冰冰的水池子。

    廖停雁不喜歡泡冷水,等司馬焦沒反應了就飛上岸跑到榻上去睡。她正睡著,大黑蛇爬進了殿里。

    這位黑蛇兄弟因為近來失寵,司馬焦不愛管它,它自己在白鹿崖也過的挺自在,有吃有喝,日日就懶洋洋地爬柱子,還會在山上到處溜達,抓一些小玩意回來玩。

    它的腦子不太好,沒能認出來變成水獺的廖停雁,見她癱在主人的地盤,就過去和她玩鬧。大黑蛇的玩,就是把她咬進了嘴里。

    大黑蛇不會隨便吞吃那些小動物,就是愛嚇唬人,估計是和它主人學的壞毛病。廖停雁睡的好好的,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大黑蛇兄弟咬在了嘴里……

    她剛想著怎么掙脫開蛇口,大黑蛇的嘴巴就被從池子里爬起來的水鬼祖宗給掰開了,司馬焦把水獺拿出來,錘了大黑蛇一下,“怎么這么蠢,滾開。”

    大黑蛇剛才沒認出來,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察覺到廖停雁身上的氣息熟悉了,它不明白自己的小伙伴怎么突然變了個樣子,但被錘了下,不敢再和小伙伴玩了,委委屈屈地吐著蛇信子爬開。

    廖停雁剛才突然被吞到大蛇嘴里,還想著揍它一頓,但現(xiàn)在看大蛇可憐巴巴地爬走,她又覺得都是司馬焦的錯,要不是他亂給她吃東西,大黑會這樣嗎,大黑只是個智商不行的孩子��!為什么要打他。

    司馬焦和廖停雁對視了片刻,忽然沉著臉抓著她走到門口,把往外爬的大蛇扯了回來,然后掰開大蛇的血盆大口,把水獺重新塞了進去。

    大黑蛇:“……?”

    廖停雁:“……!”

    突然發(fā)脾氣,你是熊孩子嗎?!

    廖停雁從大蛇嘴里爬出來,洗了洗身上的皮毛,躺在大蛇頭頂?shù)镊[片上,讓它載自己去兜風。

    第24章

    大黑蛇的鱗片光滑冰涼,

    躺在上面,就像睡涼席一樣,

    廖停雁癱在上面吹著小風覺得還挺舒服的。

    但是這黑蛇兄弟特別喜歡一些旮旯角落,

    什么山巖下的狹窄縫隙,不知道什么動物鉆出來的土洞,

    滿是腐爛落葉的樹叢底下,

    它就愛往那些地方鉆。

    廖停雁好好一個皮毛光滑的水獺,被它載著出去游了一通,

    毛都亂了。

    這黑車她是遭不住了,廖停雁用爪子抓掉腦袋上的樹葉草屑,

    又去撫自己倒劈叉的毛,

    這手感都不絲滑了。眼見大黑蛇又要去瀑布底下耍,

    廖停雁立刻準備跳車。

    “傻孩子,我暈車,不跟你玩了,

    你自己去玩好吧。”廖停雁拍了拍大蛇,伸出爪子揮了揮,

    在大黑蛇沖進瀑布之前,整個水獺飛了起來,朝著大殿內(nèi)飛過去。

    她是躺著飛過去的,

    她對飛行和控制,已經(jīng)小有心得,正在研究夢中學習。玄幻世界皆有可能,所有妄想都應該勇敢嘗試。

    飛到主殿,

    廖停雁聽到了一陣罵聲:“這么多天都沒把我放出來,你有本事就一直把我放在身體里啊,你不要命了,看我不燒死你!”

    好熟悉的童聲,這不是暴躁臟話小火苗嗎?自從從那個三圣山出來之后,她都沒看到這朵火苗了。

    她漂浮在窗外,看到殿內(nèi)多出了一汪碧綠池水和紅蓮火苗,司馬焦就站在旁邊。只是,不對啊,這朵火苗膽子變得超大,都敢罵司馬焦了,它以前那慫樣呢?

    剛這么想著,她就看到膨脹的火苗猛然縮下去,司馬焦用一團碧池里的水把那團火苗裹了起來�;鹈缑看闻龅侥撬吞�,因此這會兒它大聲哭鬧起來,“我不罵了不罵了還不行嗎!你以前只是澆我,現(xiàn)在更喪心病狂了!�。√鬯懒�!”

    廖停雁:“……”這新技能,好像是她用來敷面膜的,祖宗活學活用,真的學超快。

    火苗遭了虐待,不管怎么哀求哭鬧司馬焦都不理它,它也發(fā)了狠,繼續(xù)兇狠地罵人:“你這個臭瘋子,我死你也死,我疼你也疼,這么澆我,你特么自己沒感覺嗎!你怎么還不去死啊!老子殺了你!等老子脫開你的控制,第一個就燒死你!”

    司馬焦把它困在水球里,冷笑:“我看到你就不爽,我難受我就好受了�!�

    火苗一會兒哭求一會兒大罵,是個反復無常的小屁孩,司馬焦從頭到尾都是暴躁嘲諷臉,雙方都是恨不得立刻搞死對方的模樣。

    廖停雁莫名覺得,好像一對相看兩厭的父子。

    “你還知道回來。”司馬焦忽然扭頭看向窗戶。

    廖停雁趴在窗框上,心想,你這個爸爸的語氣怎么回事???

    “你過來,給它澆水�!彼抉R焦丟下一句話,袖子一揮就走了。

    廖停雁慢悠悠飄到火苗的周邊安全距離,那朵火苗認出她的氣息,先開始罵:“又是你!你怎么變成這個蠢樣了。我警告你,司馬焦的走狗!你要是敢給我澆水,我就燒死你!”

    它罵了半天,沒見廖停雁有什么動靜,不由疑惑道:“你怎么不給我澆水?”

    廖停雁:“……因為我比較懶,不想干活?”

    火苗跳了一下,“你敢不聽司馬焦的話,你不怕他殺你嗎?”

    廖停雁翻了個墊子出來,躺上去,心說,殺我這個威脅,倒沒有那么怕,要是威脅打斷手腳抽筋扒皮片肉,這種很疼的懲罰方法,對我更有用。

    見她當真沒有動手澆水,火苗稍稍膨脹了一些,叉著腰,“你很有眼色嘛,是怕了我的威脅吧!”

    廖停雁:“對對對我好怕你燒我的毛,你能安靜點別打擾我修煉嗎?”

    火苗:“你明明是在睡覺,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這個懶鬼!”

    廖停雁:“我是在研究夢中修煉�!�

    火苗:“我從來沒聽說過,夢中怎么修煉?”

    廖停雁:“等我研究出來就告訴你。”

    火苗哼了聲:“我知道也沒用,我又不會做夢……也不對,我做過一個夢,只有司馬焦做夢的時候我才會做夢,但他好久都沒睡過覺,他不做夢,我也沒有夢�!�

    廖停雁:“……其實做夢很影響睡眠的�!�

    火苗兇巴巴的,還很鄙夷,“你的氣息都已經(jīng)到化神期了,怎么還要睡覺�!�

    廖停雁:“我以前的夢想是不工作的時候能睡個夠,現(xiàn)在我是在實現(xiàn)夢想,你不懂我的心情的。”

    廖停雁:“好了你別說話了,我開始睡了�!�

    火苗烏拉烏拉吵:“我就不我就不!憑什么我都被司馬焦欺負成這樣,他的女人還要在我面前好好睡覺!我要報復!”

    廖停雁:……熊孩子真的欠教育,司馬焦這個喪子體罰式教育真的有問題。

    拜火苗所賜,廖停雁又學會了使用一樣技能——隔音。

    她學會了兩種隔音,一種是戴耳塞式隔音,切斷自己的聽力,就像戴上睡眠隔音耳塞,世界一片寂靜。太安靜了,廖停雁有點睡不著,所以她采取了第二種方法,做了個隔音罩子把噪音污染源頭給屏蔽了,這下子就好多了。

    迷迷糊糊中,廖停雁感覺有人蹲在面前,身上還有種微妙的不自在,就好像被人不停撩眼睫毛,很煩。她睜眼一看,是司馬焦在扯她的胡子。水獺,是有胡子的,幾根白色的毛毛,司馬焦就在動她的胡子。

    講真的,這祖宗和那邊的噪音污染火苗在煩人的方面真是同出一脈,煩人程度不相上下。

    “我讓你給它澆水,怎么不澆?”他問。

    廖停雁:“……澆了一點。”

    司馬焦:“你在騙我�!�

    廖停雁:“……”是的呢。

    司馬焦意味不明地哼了聲,竟然也沒說什么,只是一把抄起她走出去。

    外面已經(jīng)天黑了,他一路往外走,邁著風馳電掣的步伐,一手抄著水獺,一手沿路把那些傀儡人全都捏爆了。

    廖停雁:“???”你干嘛?這些傀儡人又沒有生命,差不多就是智能機器人,你搞他們都能得到快樂嗎?

    司馬焦一個傀儡人都沒放過,把白鹿崖上所有的傀儡人全都報廢了,又把還在山間流竄追趕白鹿的大黑蛇抓起來塞進了天上的白雁飛閣里。

    突然被上天的大黑蛇:“?”

    司馬焦:“你就在這里待著�!�

    干嘛,這是把公司員工輪流關禁閉嗎?廖停雁發(fā)現(xiàn)今天祖宗好像有點燥。

    廖停雁回到白鹿崖后,往天上看了眼,發(fā)現(xiàn)白雁飛閣里黑蛇的身影有點明顯。司馬焦帶著她往白鹿崖外面去了,他用了縮地成寸類似的術法,廖停雁感覺到加速度帶來的巨大壓力,皮毛都好像要被掀飛出去了。眼前的景色變成一片光怪陸離。

    他的速度極快,廖停雁以前被那位師父洞陽真人帶著飛過,覺得司馬焦的速度起碼比他快上一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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