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视频专区免费看_亞洲高清在線播放_一级毛片久久久_女友被粗大的猛烈进出_亚洲黄色操B网站_免费亚洲欧美精品_欧美小屁孩cao大人在线播放_大陆国产乱人伦a_2023国产精品视频_免费国产vā在线观看视频

背景
18px
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59章

    今夜的月光正好,清晰地打在路面上,祝卿若穩(wěn)穩(wěn)地走著,沒有任何停留。

    很快就看見了大舅母給她安排的院子,院子不大,但清幽安靜,與正廳隔得有些遠,很少有人經(jīng)過。

    在轉(zhuǎn)過一個彎時,忽然從后面伸出一只手,拉住了祝卿若。

    祝卿若順著手臂的線條向上看去,正好望進一雙隱隱有怒火的眼眸中,眼睛的主人面容俊秀,在這皎皎月光下,更顯絕色。

    祝卿若皺起眉,“陛下這是做什么?”

    衛(wèi)燃扯了扯唇角,“我還當你不打算識破我的身份了�!�

    祝卿若撥開衛(wèi)燃的手,“陛下隱藏身份而來,若我自顧自識破,豈不是白費了您的精力?”

    衛(wèi)燃沒有制止她的動作,順從地放下了手,“說的也是,那就繼續(xù)裝下去,就只當我是慕如歸的族弟,而你,是我的嫂嫂�!�

    嫂嫂二字從他嘴里說出來,祝卿若總覺得古怪。

    不待祝卿若拒絕,衛(wèi)燃嗤笑道:“怎么?覺得這樣的身份奇怪?那你為何又要貼近慕如歸?為何要繼續(xù)做我這個族弟的嫂嫂?”

    祝卿若冷眼看他,“你這話說的真奇怪,我本就是慕如歸的妻子,何來貼近一說?又何來繼續(xù)做你嫂嫂一說?”

    衛(wèi)燃道:“白天在壽宴上,你明明對慕如歸抬手便能解決你苦惱的問題感到傷心、氣憤,怎么到了晚上,他醉酒胡說幾句,你就忘記了傷心?還要繼續(xù)與他當這個夫妻呢?”

    祝卿若正身面對他,“你說得對,在壽宴上,我確實對此事感到不滿,也有氣憤不解,你說的那些話全都戳中了我心底的想法�!�

    衛(wèi)燃見她承認,順心不少,“對啊,你生氣了,不開心了,為什么還要跟慕如歸和好?”

    祝卿若平靜道:“我生氣,跟慕如歸有什么關系?”

    衛(wèi)燃愣住,“你...不是覺得在這里男女階級壓得你喘不過氣,你做不到的事,他卻輕松就能做到,你無法控制流言,他只是露了個面就讓人不敢再說,你說千百句也抵不上他一句嗎?”

    祝卿若道:“你說的這些都是時代階級下的產(chǎn)物,是這個時代造就了男女不平等的局面,也是這個時代讓我無論如何也越不過慕如歸�?蛇@些規(guī)則條律又不是慕如歸創(chuàng)造的,他只是受益人其中之一,是規(guī)則錯了,慕如歸沒錯�!�

    她與他面對而立,月亮就在兩人的頭頂,他們都能看見對方臉上所有的神情。

    衛(wèi)燃能看見她清澈的眸子,她沒有躲閃他的視線,“慕如歸來淮陽,來參加外祖父的壽宴,在眾人的風言風語中挽救了我的名聲,讓我不用再被嘲諷輕視。就算他的身份、權(quán)力讓我感到不適,可這種不適不是他帶來的,他沒有錯,不僅沒錯,我還應該多謝他�!�

    “今日的壽宴,做錯事的人已經(jīng)受了懲罰,我可以懲罰惡語中傷我的人,也能原諒她們。但我不能對一個幫了我、替我解圍的人表露我的不滿,我不滿的是規(guī)則,不是他�!�

    衛(wèi)燃看得出來,她說的是實話,她真的只是對這個時代感到不平,沒有遷怒任何一個被這個時代圈禁豢養(yǎng)的人,哪怕是受益者,她也沒有一絲怨恨...

    她只是不喜歡這套規(guī)則。

    僅此而已。

    衛(wèi)燃腦中只剩她的聲音,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連來意都忘了。

    祝卿若動了動眉毛,微揚起唇,“至于你剛剛說的,我要跟慕如歸和好這事,我們本就是夫妻,本來就好,不必和好�!�

    說完,她便抽身而去,很快就進了院子里。

    衛(wèi)燃站了一會兒,忽地想起來自己是來干嘛的。

    他是來挑撥離間的,他要讓祝卿若對慕如歸失望,讓兩個人沒辦法在一起!

    怎么現(xiàn)在感覺,他像是做了助攻?

    他回過神來,被祝卿若走前那句挑釁的話氣笑了,這是在回敬他那封綠茶味兒的信嗎?

    衛(wèi)燃在月光下站了許久,直到小院里再沒有聲響,才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房間里,祝卿若掃了一眼床上的慕如歸,沒有管他,視線定在旁邊的軟榻上。

    她拿了一床被子躺了上去。

    慕如歸睡覺很乖,一點聲音都沒有,臥房內(nèi)很安靜,只有兩道淺淺的呼吸聲。

    剛剛跟衛(wèi)燃說的不是假話,她確實不會因為氣憤而埋怨慕如歸,慕如歸沒做錯,她不能把對規(guī)則的不滿加注在一個利用規(guī)則幫了她的人。

    因為今天,她也是規(guī)則的受益者。

    祝卿若躺在榻上,腦中回想著今日慕如歸半醉時的話。

    他來淮陽,是為了給景州百姓做祭祀禮,順道來了淮陽,而他來,還想將她帶走。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想帶走她,但她現(xiàn)在不能走。

    無論是被帶去景州,還是回上京,如今她勢力不夠,回上京行動受限,處處掣肘。

    她還答應了夫子一個月就回去。

    她不能食言。

    在外祖父和舅舅舅母們眼里,她與國師感情不錯,所以她不能主動拒絕慕如歸要帶走她的決定,這會讓文家的長輩擔心。

    而且她不知道慕如歸是臨時起興還是真的想帶她走,就算她拒絕了這次,說不定還會有下次,下下次,她不可能次次都拒絕。

    所以她要想辦法,不讓慕如歸帶走她。

    她知道今天壽宴上衛(wèi)燃藏在話里的挑撥,他跟著慕如歸來淮陽,就是為了破壞她跟慕如歸的相處,爭取更多機會攻略慕如歸。

    所以她今天順勢拉進了與慕如歸的距離,她和慕如歸關系越好,衛(wèi)燃就越不滿,等他忍不住的時候,就會出手破壞他們的關系。

    她要等那個時機,趁機斷絕慕如歸想要帶她回京的念頭。

    房內(nèi)依然寂靜,祝卿若合上眼,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92

    第

    92

    章

    衛(wèi)燃想不通也不想想通……===

    “錚——”

    渾白如玉的棋子落在平滑的棋盤上,

    清脆的聲音在石亭內(nèi)回蕩著,青年男子身上纏繞著霧影,恰如云間白鶴。

    他在下棋,

    但對面空蕩蕩的,抬眸便是開闊疏朗的山林日照。

    華亭站在他身后,

    看著他與自己對弈。

    他自小隨先生學習,

    四書六藝都通曉一些,此時看著棋盤上一方壓倒另一方的局面,

    面上露出些糾結(jié)。

    先生從前也經(jīng)常自己跟自己下棋,但向來都是黑白棋子互相壓制,最多贏個一子半子的,可從沒見哪一方輸?shù)眠@么慘過。

    他糾結(jié)半天,

    還是沒忍住開口道:“要不我來跟先生下?”

    林鶴時落子的動作停也沒停,

    悠悠道:“就你那棋藝,

    輸給我玩兒嗎?”

    華亭覺得自己的棋藝還是不錯的,“總比先生手下的黑棋好。”

    林鶴時正要拈起一枚黑子,聞言頓了頓,

    隨即拾起黑子落在棋盤上,道:“我這是通過模仿揣摩對方心理,此乃攻心之術(shù)�!�

    華亭不覺得能被先生視為對手的人會下出這么爛的棋,

    但他非常識時務的沒有再反駁,畢竟無論說什么,先生總能引經(jīng)據(jù)典來講道理,沒理也被他扯出幾分理來。

    他轉(zhuǎn)移話題道:“那我給先生沏茶吧�!�

    說著他就要轉(zhuǎn)身回去取茶具,

    林鶴時阻止道:“不必了,都是夏天了,還喝什么熱茶。”

    華亭皺起鼻子,

    前幾年的夏天怎么沒見先生嫌熱?

    提到夏天,華亭忽然想起什么,“對了,文娘子之前不是提過以冰水泡茶的法子嗎?春日飲冰水傷身,如今的時節(jié)正好,不如我給先生做一盞?”

    林鶴時動了動眉,側(cè)眸望向華亭,“那你還愣在這做什么?”

    華亭呆傻片刻,迅速點頭,“我這就去。”

    華亭利索地離開了,林鶴時獨坐在石亭內(nèi),垂眸看著眼前的棋局。

    黑子敗勢明顯,一點一點被引入白子的包圍圈,他拈起白子,落在了黑子尚不明確的布局里,棋面霎時扭轉(zhuǎn)。

    看起來要輸了的黑子成了贏家,看上去是絕對贏家的白子卻輸了。

    應是,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

    文府。

    慕如歸還未睜開眼,腦中便已傳來陣陣刺痛,他抬手揉弄穴位,試圖減輕些宿醉的難受。

    他緩緩睜眼,入目便是淺青色床簾,他恍惚一瞬,動了動鼻子,仿佛嗅到有暗香浮動于臉側(cè)。他掀開被褥,支起身子,環(huán)視了一圈這陌生的臥房。

    房內(nèi)裝飾簡單卻不失雅致,一眼便看見了窗邊的妝臺,不難看出是女子的閨房。

    正當他疑惑怎么會在這的時候,軟榻上的人吸引了他全部視線,熟悉的臉龐令他瞳孔一縮。

    他想他知道這是誰的房間了。

    想到他方才還仔細聞了被褥的味道,慕如歸向來冷清的臉頰染上一層紅色,連視線都忘了從軟榻上移開,就這么直愣愣地看著。

    她好像睡得并不安穩(wěn),眼睛不安地轉(zhuǎn)動著,好看的眉也緊緊攢在一起。

    慕如歸走到軟榻前,這軟榻雖然還算舒適,但地方狹窄,卿若睡在這如何會安穩(wěn)?

    他躊躇了一會兒,還是伸出了手,一手護著她的脖頸,一手挽住了她的腿彎,微微用力便將她抱了起來。

    輕飄飄的重量令慕如歸不禁皺眉,她怎么這么輕?

    他沒有發(fā)出聲音,將祝卿若抱到了床上,他還未抽出手,懷中的人便悠悠轉(zhuǎn)醒,睜開雙眼,正好與他四目相對。

    這是慕如歸第一次與人這般近,他和她之間只有兩拳的距離,他甚至能數(shù)清她眼睫,還在她眼睛里看見自己了失神的表情。

    祝卿若沒想到一睜眼就看見慕如歸跟自己隔的這么近,“國師?”

    她略帶不解的聲音傳到慕如歸耳邊,慕如歸從恍惚中驚醒,抽回了還護在祝卿若脖子后的手,后退幾步,與她拉開了距離。

    慕如歸掩飾地輕咳兩聲,“咳,我見你睡的不安穩(wěn),便將你抱...挪到了床上�!�

    祝卿若也不在意他是怎么把自己弄到床上的,她從床上起身,輕聲解釋道:“昨夜國師喝多了,外祖父便讓景和把你送到了我房里�!�

    慕如歸知道文家人都希望他跟卿若能好好相處,有這樣的舉動,他并不驚訝。

    而且,看卿若的樣子也并不抵觸,這是不是說明,卿若已經(jīng)不生氣了?

    想到這里,慕如歸輕揚唇角,卿若不生氣就好,他們雖然是假夫妻,但總也有親人的情誼在,只要她不開口提和離,他們可以一輩子都是夫妻。

    祝卿若不知道慕如歸心中所想,就算知道也不會有太多在意,她現(xiàn)在要的,就是拉進與慕如歸的關系,激怒衛(wèi)燃,讓他使計打斷慕如歸想帶她回京的打算。

    她對慕如歸道:“國師先等一會,我讓曉曉來服侍國師洗漱。”

    說著,便對慕如歸稍稍點頭,轉(zhuǎn)身推門而出。

    留慕如歸一人站在房內(nèi),方才不知道還好,現(xiàn)下知道了這是卿若的閨房,心中總覺得怪異。

    他不自在地攏了攏手指,就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直到曉曉端著水進來才拯救了他。

    文家人習慣一起吃早膳,此時都已經(jīng)坐在桌邊等著國師二人。

    文景寧眼睛尖,遠遠地就看見了兩人往這邊走,“來了來了!”

    眾人紛紛抬頭往廳外看去,只見祝卿若與慕如歸相攜而來,眉眼間皆有笑意,看起來相處的很不錯。

    大家收回視線,心照不宣地笑著,他們夫婦二人好,他們這些做長輩的就放心了。

    唯有衛(wèi)燃興致不高地攪弄著碗里的白粥,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祝卿若和慕如歸走進廳內(nèi),景寧揚起手,“表姐坐我這!”

    她身邊正好空了一個位子,空位另一側(cè)是景和,他聽到景寧這話,脖子都僵硬了,手指緊緊握著勺柄。

    只是祝卿若還未說話,文大夫人就拍了景寧一把,喜笑顏開地指著衛(wèi)燃旁邊兩個空位,“卿若和國師坐那,那里有位子。”

    景寧在娘親的鎮(zhèn)壓下不敢再多話,只可憐地望著祝卿若,希望她能坐到自己這邊來。

    祝卿若看出了景寧的期盼,對她笑了笑,卻沒有往她那邊走,而是順著文大夫人的話,往衛(wèi)燃旁邊走去。

    她瞥了一眼散漫不說話的衛(wèi)燃,眼神微動,隨即坐到了他旁邊。慕如歸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沒有任何異議地坐到了祝卿若旁邊。

    見坐在他身邊的不是慕如歸,而是祝卿若,衛(wèi)燃稍稍抬起眼看向她,正好看見她唇角久久不下的笑容。

    他忽然覺得這笑有些礙眼,略帶嘲諷道:“嫂嫂與兄長莫不是太久沒見,小別勝新婚,連早膳都要長輩們等?”

    在座的都是親人,這話不算出格,只覺得他在調(diào)侃祝卿若二人,想笑又怕惹得當事人羞惱,只得默默低頭吃飯。

    文老太爺就比他們大膽多了,一面掩飾地喝粥一面用眼睛去看二人的反應,險些沒把粥塞到鼻子里。

    祝卿若知道衛(wèi)燃是在暗諷她有了男人忘了親人,淺笑道:“昨夜國師醉得不清,早上起的晚了些,還好趕上了早膳�!�

    她看了一眼衛(wèi)燃碗里一口沒動的白粥,詫異道:“怎么一口也沒吃?難道也跟國師一樣難受得吃不下了?是這樣嗎?小白?”

    她咬著“小白”二字,語氣親昵和善,仿佛真的是衛(wèi)燃的嫂嫂一般,明明臉上都是擔憂,衛(wèi)燃卻偏偏看出了挑釁。

    他頂了頂腮,好個祝卿若,真是長本事了,都學會以退為進顧左右而言他的綠茶本事了。

    衛(wèi)燃不怒反笑,“哪有嫂嫂辛苦,照顧了國師一夜,恐怕累的不輕。昨夜我又沒醉,怎么會難受?”

    他攪了攪白粥,“這粥太燙,我放著涼一會兒,等等再喝。”

    祝卿若沒有再接話,只含笑點頭,仿佛在看一個小輩,目光包容慈祥,令衛(wèi)燃都為之咬牙。

    一旁的慕如歸對衛(wèi)燃的話沒什么反應,因為二人并沒有同床共枕,只是在一個房間里而已,作為夫妻,并不出格。

    只是...他昨夜睡的確實是卿若的床,甚至沾染了卿若身上淺淡的香氣,一路走來都未散去,到現(xiàn)在還能聞到。

    慕如歸察覺到文老太爺?shù)淖谱颇抗猓挥X得一股熱氣涌上耳尖,不敢與他對視。

    文老太爺不知道他和卿若是假夫妻,在他們眼里,昨夜他與卿若定是做了夫妻間該做的事,所以才會用如此眼神看他。

    文老太爺是過來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慕如歸的羞憤,他給慕如歸夾了一筷子山藥糕,“國師嘗嘗這糕點,山藥補氣健脾,最適合早上吃。”

    聽到文老太爺?shù)穆曇�,慕如歸看著碗中白嫩精致的山藥糕,卻遲遲沒有落筷。

    文老太爺又給祝卿若盛了一碗粥,“卿若啊,這是我特意叫人熬的紅棗粥,補氣血的,你多喝些,對身子好�!�

    若說先頭那個山藥糕并沒有將老爺子的意圖表露出來,這接下來的紅棗粥就完全讓二人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個益氣補腎,一個補血養(yǎng)身。

    再傻也能聽懂他的意思了。

    祝卿若笑著接了文老太爺遞來的粥,“謝謝外祖父�!�

    她舀了一勺嘗了嘗,笑道:“味道確實不錯�!�

    祝卿若看向慕如歸,“國師也嘗嘗這山藥糕?外祖父這輩子除了金銀,最愛的就是吃,文家的三餐食譜可都是外祖父親自挑選,可謂集大成者。”

    慕如歸看見她自靠近膳廳就沒落下的笑顏,猜到她是為了不讓文家人擔心,所以才故意與他親近。

    她順著文老太爺?shù)脑�,令旁人誤解她和他的關系,叫別人都以為他們是真夫妻,且恩愛和睦,鶼鰈情深。

    他許諾過她,會給她國師夫人的尊榮,那么幫她安文家人的心也是他該做的。

    忽略心底那一絲失落,慕如歸對她笑了笑,溫聲道:“好,我嘗嘗�!�

    他夾起還泛著熱氣的山藥糕,咬了一口,入口便是帶著溫度的軟糯,這熱意讓他下意識皺眉,很快又舒展開,細細品嘗著山藥糕的味道。

    “確實不錯�!�

    他的評價令文老太爺驕傲地揚起下巴,“這可是我走街串巷找到的秘方,花了大價錢才弄來的,怎么可能不好吃�!�

    慕如歸含笑道:“沒想到外祖父還是饕餮大家�!�

    祝卿若多看了他兩眼,沒想到他還真的吃了,他可是從來不吃熱食的,昨天的晚宴也就吃了些冷菜,酒喝的倒是不少。

    她又夾了一塊給他,“國師喜歡就多吃些。”

    慕如歸笑看了她一眼,溫和道:“多謝夫人�!�

    他面不改色地吃完了兩塊山藥糕,仿佛真的很喜歡,對文老太爺夾的吃食來者不拒,全都吃進了肚子,空閑時還給祝卿若夾菜。

    二人一來二去,在旁人眼里正是他們感情好的表現(xiàn),心中更滿意。

    等用完早膳,祝卿若稟了文老太爺,打算跟慕如歸一起去小花園散步遛食。

    文老太爺揮了揮手,“去吧去吧�!�

    祝卿若點點頭,隨即與慕如歸往花園去了。

    文老太爺坐在主位上,對這樣的情景非常滿意,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其他人都已經(jīng)走了,只有景和還在慢慢喝著碗里的粥。

    文老太爺見此動了動眉頭,不解道:“怎么還在吃?”

    景和動作一頓,無奈道:“孫兒只是吃得慢了些,祖父還要訓誡一番嗎?”

    文老太爺嫌棄道:“小時候是個猢猻,長大了倒變成廟里的和尚,一舉一動都跟上了鐐銬一樣,怎么能如此極端?”

    景和聞言也不反駁,安靜低頭喝粥。

    文老太爺看他這樣知道自己說了也沒用,也不再管他,又將視線落在遠去的人身上。

    他欣慰道:“看見卿若和國師感情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阿瀅泉下有知定然也會為卿若感到開心�!�

    景和沒有搭話,只默默加快了速度。

    文老太爺想到從前的一件事,忽地轉(zhuǎn)過頭看向景和,道:“之前以為卿若與國師不能長久,已經(jīng)做好了卿若被休棄回家的準備。未免她二嫁受委屈,我與你爹娘便壓著不讓你說親,打著讓你娶了卿若的算盤。如今看到卿若和國師感情好,我也放心不少,你的年紀也到了,過些日子我就讓你娘開始相看適齡女子...”

    景和握著白瓷勺的手指緊緊貼在上面,他始終低著頭,拒絕道:“孫兒還小,不著急。”

    文老太爺?shù)溃骸岸紳M十八了,還小?我十八歲的時候,你祖母都已經(jīng)懷上你姑姑了�!�

    景和囫圇喝完了白粥,道:“家中行商繁忙,孫兒尚且沒心思娶妻,過幾年再說吧�!�

    說完,他便迅速起身離開了膳廳,文老太爺只能看見一道影子。

    他怪道:“方才還說他像上了鐐銬一樣,這會兒怎么又跑的這么快?”

    文老太爺看著那干凈見底的瓷碗,笑道:“吃的是真干凈�!�

    “......”

    .

    花園的長廊內(nèi),慕如歸與祝卿若正并肩走著。

    如今已是夏日,沿著長廊一側(cè)有一片湖,湖上有荷花,亭亭凈植,或粉或白,煞是好看。

    祝卿若正欣賞著美景,一個偏頭,她注意到慕如歸捂著胃的動作,她想起方才在膳廳里,她和外祖父夾的吃食慕如歸來者不拒都吃進了肚子里,猜到他怕是胃脹。

    她原本想看過就略過,不欲管他,但轉(zhuǎn)頭的時候余光注意到了不遠處藏在草叢后的衣襟。

    祝卿若眸光微閃,隨即掛上一副擔憂的神情,“可是剛才吃多了難受?”

    慕如歸面色不太好看,但也不想讓她太過擔憂,“無妨,我...”

    他安慰的話還沒說完,祝卿若就將他拉下摁坐在廊邊長椅上。

    他只覺肚子上方覆上一只溫暖柔軟的手,正緩緩按揉著他脹痛的胃,隔著衣物,他也能感受到她掌心的溫度。

    慕如歸面露驚奇,“你不必如...”

    祝卿若打斷了他的話,輕聲道:“國師是為我隱瞞才受此罪,只是揉一揉,無妨的�!�

    慕如歸見她如此誠實的向他陳述著自己的目的,心道:果然如此。

    她確實是為了讓文家人安心,才故意與他親近。

    明明猜中了她的想法,慕如歸卻不甚開心,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心底那股失落是哪里來的。

    他沒有拒絕祝卿若的好意,任由她幫他輕揉胃部。

    她的手貼在他身上,繞著圈子輕揉,沒有任何旖旎的意味,慕如歸卻覺得與她接觸的那里好似有火燒,漸漸蔓延至四肢,這奇怪的感覺叫他收緊了手指。

    慕如歸與祝卿若都坐在長椅上,一人一絲不茍地揉肚子,另一人全神貫注地看她。

    這樣溫馨的畫面被不遠處的人看在眼里,景和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落寞。

    景寧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探頭探腦地看著廊下一對有情人,滿臉都是好奇與欣喜,小聲道:“表姐和表姐夫感情真好,這兩天連祖父都肉眼可見地開心不少,連嫂子都開始為你預備上了�!�
← 鍵盤左<< 上一頁給書點贊目錄+ 標記書簽下一頁 >> 鍵盤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