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昨天……”寧培言喉結滾了滾,
垂眸啞聲道,“喝多了,有?點失態(tài)。”
其實何止失態(tài),
他覺得自?己和個八爪魚一樣,就差長邢暮身上了。
寧培言只大概記得前半段的事,
后半段實在醉意上頭?,做到一半就趴在邢暮肩頭?睡了過去?。
他記得自?己似乎說了很多話,
但具體的也記不太清,
但見邢暮眼底含笑,
他猜自?己應該沒說太過分的。
“沒有?失態(tài),我很喜歡,特別?喜歡……”邢暮湊到寧培言耳語幾句,見男人耳尖泛紅才滿意離開。
倆人在酒店又休息了一會兒,寧培言的西裝沒法再穿,但他臨走前還是拿了一個袋子,
將?西裝塞進去?。
裂開的地方都太奇怪了,要是打掃房間?的人看見,
怕是會認成什么奇怪的情趣衣服吧。
離開前,寧培言甚至悄悄扯了幾張紙,蓋到垃圾桶上面,看著男人欲蓋擬彰的動作?,邢暮笑了笑,當作?沒看見。
只是看著
依誮
寧培言的模樣,邢暮認真道:“我抱你?下去??”
寧培言忙拒絕,昨夜就算了,大白天的他再被邢暮抱下去?,像什么樣子。
修好的車就在樓下,寧培言在知?道昨夜的事后覺得后怕,幸虧只是拋錨,沒出別?的事。而后又開始自?責,要不是他喝多了,邢暮也不會這么著急。
邢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建議道:“下次有?酒局我提前去?接你?,或者干脆帶上我�!�
寧培言搖搖頭?,眉宇仍因宿醉微蹙,他不打算再碰酒了,他這么差的酒量,喝多了只會麻煩人。
“你?之前沒喝過酒嗎?”邢暮也很好奇,寧培言酒量怎么養(yǎng)成的。
“研究院時候,我和衛(wèi)林喝過兩次�!彼妓髌�,男人低聲補充,“最多兩杯啤酒。”
當年衛(wèi)林和他的alpha分分合合,經常一個人借酒消愁,有?兩次他看衛(wèi)林實在難過,便坐下陪他說了一會兒話,結果兩杯啤酒下肚,衛(wèi)林還在瘋狂和他吐槽時,寧培言早靠在凳子上睡著了。
邢暮訝異不已,覺得寧培言喝酒是有?些危險,不碰酒也好,或者只在她身邊喝。
喝多的寧培言,她很喜歡。
“你?要是想,以后可以讓我陪你?喝�!毙夏旱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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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培言點點頭?,只是腦海偶爾浮現(xiàn)昨夜香艷記憶,還有?他急不可迫的主動模樣,還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抬手去?揉自?己的大腿與腰身。
太累了,不知?道是因為宿醉,還是其他原因,他覺得渾身要散架了。在荒星那幾天,好像也沒有?這么累。
他偷偷看了開車的女人好幾眼,終于在紅燈前,邢暮轉頭?看向他。
“怎么了?”
寧培言搖搖頭?,把視線移向窗外?,指尖因害羞不自?覺的蜷起。
邢暮唇角勾起笑意,也沒逼問,她知?道寧培言就是這種性格,和醉酒時大膽主動的樣子徹底相反。
又一年春,枝葉開始抽芽。兩年前的春天,寧培言與邢暮走在軍校的小?路上,因為腹中孩子的事而相顧沉默。
而現(xiàn)在,他們的寶寶都快周歲了。
邢暮把車停在路邊,看著旁邊的超市,寧培言問,“小?暮,你?要買什么嗎?”
“嗯,買點日用品�!毙夏恨D頭?掃了眼,“你?想去?嗎?”
果然,寧培言搖搖頭?,“我不去?了。”
且不說他還有?些頭?疼,放縱過的身子疲累難受,多走一步都腿軟。
“想要什么,我給你?買�!�
想了想,寧培言說想喝杏仁奶,自?從和邢暮在一起后,他已經很久沒喝過了,其實還挺好喝的。
邢暮點頭?,剛欲下車的身子又靠回來,看向神情不解寧培言,她忽而湊過去?,在男人唇角落下一個輕吻。
“在車上等我�!迸诉@才離開。
只剩寧培言愣愣半晌,抬手摸了摸唇角,像從沒接過吻一樣,伸出舌尖舔了舔。
經過昨夜,邢暮意外?的發(fā)現(xiàn),寧培言似乎對接吻,或者說對被親吻這件事很在意。
他很喜歡被親,不止是臉頰和嘴,還有?身上很多地方,只要邢暮親一親,男人便舒服的瞇起眼,嘴里發(fā)出軟語輕哼。像撒嬌的小?白一樣蹭來蹭去?,幾次都弄在她腿上。
寧培言要是長了尾巴,怕是早纏她身上了。
沒被親夠時,他還會主動送上門,誘著邢暮再親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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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習慣,是寧培言清醒時從沒表露過的,平時不管邢暮怎么對他,他都只會乖乖承受配合,也沒主動索求過什么。
昨天初次發(fā)現(xiàn)時,邢暮實驗了好幾次,寧培言也露出很多她平時沒見過的表情。
逐漸發(fā)覺愛人在床上的癖好,也是增進感情的一種方式。
寧培言以為邢暮說的日用品,無非是些紙巾牙膏一類的,然而邢暮將?購物袋放在他腿上時,寧培言剛打開一瞧,瞬間?便愣在原地。
與杏仁奶混在一起那些五顏六色的盒子,不是避孕套還是什么,而且味道和款式還不一樣,足足有?十?多盒。
上面還寫著什么超薄刺激、xx螺紋等字樣,寧培言翻了兩盒,拿起杏仁奶不敢再看底下那些。
那些字眼更?念不出來。
“小?暮......”寧培言轉過頭?,把震驚寫在臉上。
相比寧培言的不自?在,邢暮反而輕松很多,甚至好心?解釋道:“都試試,才知?道哪個好用,以后買你?喜歡的那款就行�!�
寧培言攥著購物袋,沒再開口。以倆人的程度來說,這東西說是日用品,好像也不足為過。
回到家后,一晚上沒見爸爸媽媽的小?丫頭?頓時撒嬌要抱,寧培言顯然沒精力和女兒玩,邢暮把小?丫頭?抱過來,哄她去?玩新?買的玩具,別?打擾爸爸休息。
假期只請了一天,翌日寧培言去?上班時,特意感謝了李棠她們幾個,那幾個組員忙說不用。只是視線飄過他脖頸上的創(chuàng)可貼時,都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神秘微笑,偶爾還湊一起聊些八卦。
寧培言只好恢復以往嚴厲的模樣,冷下臉色讓她們幾個去?忙工作?,他也打開電子屏,試圖用工作?掩蓋身體的別?扭。
只是臨下班前,衛(wèi)林忽然來了公司,看見寧培言時還打了招呼。
衛(wèi)林來公司是處理上個工作?的遺留,事情結束時恰好是下班點,他便湊到寧培言身邊,拍了拍好友肩膀道:“首席,晚上一起吃飯去?呀�!�
自?從寧培言從荒星回來,倆人還沒出去?過,寧培言雖也想,但是今天著實不太方便,只好歉意搖搖頭?。
“過兩天我請你?吧,今天身體不太舒服。”
衛(wèi)林掃過寧培言脖頸痕跡,盯著他下樓梯時遲緩的動作?,眼底浮現(xiàn)笑意,揶揄道:“怎么,蹲起做多了,大腿抽筋了。”
都是過來人,衛(wèi)林哪有?什么不懂的,寧培言經歷的他也經歷過。
只不過衛(wèi)林這句話說完,寧培言臉色瞬間?變紅,然后左右瞧了眼,見沒人聽見后才松了口氣。
衛(wèi)林猜的很對,寧培言確實是蹲起做多了,以至于休息一天還沒緩過來,他清醒時的矜持害羞蕩然無存,那五次里三次都是他主動,后來體力實在跟不上了,肚子都抽筋。
“衛(wèi)林你?小?點聲,這是公司�!睂幣嘌缘吐暤�。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
衛(wèi)林看的搖頭?,好友的臉皮一如既往的薄,還想問問他的新?婚賀禮好不好用呢,見此也閉上嘴。
他要是真問了,寧培言怕不會羞的對他生氣。
等寧培言磨磨蹭蹭走到公司門口,卻看見外?面早等著一個女人身影,不是邢暮還是誰。
寧培言眼底驀地一亮,剛想喊人,便發(fā)現(xiàn)邢暮身邊還站著一個,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組員李棠,倆人正有?說有?笑的。
男人腳步一頓,沒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邢暮的目光便落在他身上。
李棠在看見寧培言時,頓時露出面對領導心?虛的笑意,然后和邢暮擺擺手,“邢姐,我先走啦,不打擾你?和首席了�!�
邢暮點點頭?,還說了聲慢點走,同時走到寧培言身前,掌心?習慣性落在他腰后。
“還難受?”她下意識問。
寧培言小?幅度的搖搖頭?,只是邢暮靠近時,他鼻尖嗅了嗅,悄悄看了女人一眼,卻發(fā)現(xiàn)她神情并無異樣。
寧培言不動聲色的蹙了蹙眉。
看倆人在身前膩歪,衛(wèi)林撇了撇嘴,眼底卻是祝福笑意,臨走前還不忘道:“對了,下周末小?桃生日,你?倆記得帶著孩子來我家吃飯�!�
“沒問題�!�
“好�!睂幣嘌渣c頭?。
正是下班點,三人聊天的功夫,大門陸陸續(xù)續(xù)走出不少人。寧培言因演講的事在公司有?了波知?名度,許多人目光落在他身上,然后緊跟著看向邢
銥誮
暮。
女人的模樣氣質實在太顯眼,人都有?八卦的天性,倆人站的又那么親昵,實在惹人注目。
只不過,有?男生盯著邢暮看了幾秒,然后回身和同事不知?道說了什么,最后猶猶豫豫的上前來。
“請問,您是軍部的邢指揮嗎?”男生怯怯開口。
邢暮挑了挑眉,看向身前的男生,點頭?應是。
寧培言瞬間?警惕,黑眸盯著身前人。
男生感受到寧培言的視線,連忙解釋道:“您別?誤會,我是看了軍校的宣傳片,覺得很像才來問問,沒想到您真是啊�!�
邢暮這才想起軍部那則廣告,她最近社?交賬號還漲了許多粉絲,原來已經散播到這種程度了。
寧培言的存在感太強,那男生在確認了邢暮身份后,也只說了對她的欽佩,又問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醫(yī)療大樓。
感受著寧培言的警惕,邢暮攬住男人腰身,微笑對身前的小?男生解釋,“來接我愛人下班�!�
聽見這句話,男生這才驚詫看向寧培言,然后連連抱歉,說不好意思打擾他倆,轉身和同事便走了。
寧培言在聽見邢暮那句后,唇角笑意壓了又壓,還是忍不住勾起。
等倆人回到車上,寧培言還是忍不住問,“小?暮,你?剛才和李棠聊了什么?”
“打聽一下寧首席的公司生活。”
邢暮說的極為自?然,而寧培言卻愣了愣,打聽他的公司生活,為什么不直接問他,小?暮想知?道什么他都會告訴的。
邢暮忍不住道:“你?都不好奇,你?在組員眼里是什么形象嗎?”
“什么?”
寧培言轉頭?,他真沒在意過這個問題,初期光顧著趕進度,急著去?荒星見邢暮,除了開會外?,他和自?己的組員真沒私下溝通過。
寧培言忍不住緊張起來,李棠會邢暮說些什么。
看著男人神情,邢暮笑笑,“想知?道怎么評價你?的?”
寧培言點點頭?,坐的板正,像在開會。
“寧首席私下和藹,很好相處。只是在公事上極其嚴厲,做事雷厲風行,一個問題錯兩次就會訓人,還會把組員報告打回去?重新?做,都沒有?帶她們團建過,光顧著趕進度了�!�
邢暮慢悠悠說完,含笑道,“寧首席在辦公上很冷面無情嘛�!�
寧培言本身就不愛團建,進公司后也沒想過這個事,這事倒是他疏忽了,聽完之后也懊惱的蹙眉。
“是我忘了,我會請她們團建吃飯的�!�
邢暮沒忍住笑,“這是夸你?的優(yōu)點,她們也說不想團建,把進度趕完都可以休假�!�
比起沒用的團建,漫長的假期才是大家想要的。
只是一路上,寧培言看了邢暮好幾次,最后停車時,他才輕聲問。
“小?暮,你?剛才干嘛去?了?”
邢暮身上有?股淡淡的煙草味,從剛見面他就聞到了。自?從女兒出生,寧培言已經很久沒見過她抽煙了,今天女人是遇到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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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培言抿唇,眼中忍不住擔憂。
邢暮一頓,溫聲道:“去?見了姑姑,她傷勢好多了,還說想見見你?和寶寶�!�
原來是去?見了安林公爵,寧培言眨了眨眸子,“是軍部有?什么壓力嗎?”
“沒有?,為什么這么問?”邢暮與他對視。
“沒有?事的話,你?不會抽煙�!睂幣嘌缘吐暤�。
第五十八章
邢暮微微驚詫,
知道寧培言對煙味敏感,她來之前特意噴過清新劑,可男人竟然還能聞到。
她按下車窗,
讓空氣流通帶走煙草味,沒對寧培言隱瞞原因。
“是因為母親�!�
今天下午,
邢暮去見過?安林公爵,姑姑正在病房內處理公物?,
女人雖然受了傷,可絲毫不影響她工作。
在看見邢暮來了后?,安林公爵抿了抿唇,
萊格無言帶著下屬離開,將?病房留給倆人。
安林公爵早得?知邢暮與寧培言的那些幼年往事,如今看見兩人感情甚好,
也沒說別的,只和邢暮談起了這場戰(zhàn)役。
至少短時間內,
前?線不會再有戰(zhàn)爭爆發(fā),邢暮也能長久留在中央星。
自從進入軍部后?,
邢暮和安林公爵說的最多的便是軍部,
如今戰(zhàn)爭平息,
安林公爵主動?提起她那個還沒見過?面的侄孫女。
軍部與邢暮同齡的年輕人很多,她是里?面最早結婚的那個,轉眼孩子?都?會走了。
邢暮將?女兒的照片與視頻傳過?去,看著小丫頭可愛白嫩的模樣,這位嚴厲的上將?眸底難得?透出溫情。
放下終端后?,安林公爵看著邢暮,
緩聲道:“我沒想到,你結婚后?倒是像你父親�!�
空氣靜默一瞬,
邢暮抬眸看向自己姑姑一眼,知道對方這么說的原因,大概是因為她經常和寧培言膩在一處。
“你父親他?還在艾麗西亞吧�!卑擦止粲值�。
“是�!毙夏狐c頭。
前?兩天父親還給她傳了簡訊,說正?和母親在一起,一切安好,他?很開心。
似乎情緒很激動?,簡訊都?有錯別字,以前?的父親從不會犯這種錯誤,他?總是心細又溫和。
能波動?南念情緒的,也只有她母親一人。
“邢暮,你要知道,你母親在星際的公民身份已經死?亡。”
安林公爵看向邢暮,語氣異樣嚴肅,“她只要敢踏足中央星一步,等著她的不止有繼續(xù)監(jiān)禁,還有越獄的罪名。”
“你的父親,后?半生都?要和你母親躲躲藏藏,做一對見不得?人的愛侶,也無法光明正?大和你們見面�!�
現(xiàn)在的艾麗西亞或許不能發(fā)現(xiàn)邢蟬云的身份,可等時間久了,難保沒有人會認不出她。
一輩子?躲躲藏藏,不能安定。
邢暮沉默良久,看向自己姑姑,低聲回道:“您知道我父親會做什么選擇的,不是嗎�!�
安林公爵陷入沉默,南念的性格她再了解不過?,不然她也不會幫邢蟬云偽造死?亡。
不是為了邢蟬云,是為了她那個癡情的弟弟。
安林公爵嘆了口氣,“那就少和她們見面吧。”
從病房出來時,邢暮難得?沉默,守在外的同僚見她情緒低落,便好心遞給她一支煙。
點點星火繚繞,卻令邢暮煩躁的思緒短暫和平,而后?又開始后?悔,半截煙蒂被女人按滅,邢暮記得?寧培言是討厭煙草味的。
而如今。
聽完邢暮的話,寧培言抬手握住她的手,清澈黑眸望向她,語氣溫和而堅定,“小暮,能和愛人共度余生,還能在不同的星系旅居,不是很好嗎。”
“據說艾麗西亞風景很美,我們可以去那里?看父親和母親�!鳖D了頓,寧培言小聲補充,“我還沒有去過?呢�!�
事實上,寧培言除了第三星與中央星以外,他?哪里?都?沒有去過?。上大學時同學經常趁假期去各個熱門星系旅游,回來時一起探討著哪里?更好玩。
寧培言就安靜聽著,一向與這種話題無關,他?也曾向往那些夢幻的旅游景點,只是沒人陪他?去。
“好,我們一起去�!毙夏何兆幣嘌缘氖�,內心最后?一點煩躁也消失。
“不止艾麗西亞,還有玫瑰星�!�
邢暮又說了幾個地名,看著寧培言一點點驚訝瞪大眼眸,她似懷念一樣輕聲道,“小草哥哥,我一直記得?呢。”
這些地方,都?是邢暮幼年時,和寧培言躺在斷橋上暢想過?未來要一起去的地方。
邢暮一直沒有忘。
寧培言眼眶忽而有些酸澀,他?斂起情緒,對邢暮擠出真?切笑意,“而且,就算不能經�?此齻�,我和寶寶也會永遠陪著你的。”
“小暮,你永遠不會是孤單一人。”
這句話,似是說給邢暮,更似說給寧培言自己。
等兩人回道家,邢暮盯著寧培言的腰身看了良久,在晚飯后?她把男人帶回屋,然后?按到床上。
“小暮?”寧培言語氣驚訝,他?抬頭看了眼時間,這才七點多,寶寶還和育嬰師在樓下玩。
“會被聽見的,等寶寶睡下好不好�!�
寧培言試圖坐起身和邢暮商量,女人卻牢牢按住他?后?腰,含笑瞥了他?一眼。
銥誮
“想什么呢,腰疼還是腿疼?我給你按按�!�
寧培言一愣,原來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面上不好意思的浮現(xiàn)羞紅,身體?更掙扎著想起身。
“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邢暮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以alpha的力道來說,按住一個omega和按住一只幼獸沒什么區(qū)別。在絕對懸殊的力量下,寧培言放棄掙扎,認命趴在床上,悶悶的聲音從被褥里?傳來。
“......腰和腿都?疼�!�
邢暮垂眸替他?按揉,力道重才能緩解酸疼,可寧培言卻有些受不住,他?渾身繃緊,攥著被子?的手用力到浮出筋脈,還緊緊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
等邢暮按完后?,寧培言大口喘著氣,鼻尖都?生了汗,知道的是按摩,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在干什么。
但第二天寧培言起來后?,身上確實好了很多,腰身也沒有那么酸了。
周末那天,邢暮與寧培言帶著女兒去了衛(wèi)林家里?,手里?拿著禮物?和男人親手做的蛋糕。
寧培言的廚藝向來很好,連小桃都?說寧叔叔做的蛋糕比外面買的好吃,惹的幾個大人笑了半天。
等吃完飯,小桃?guī)е妹迷诘靥荷贤�,三人則開始閑聊,衛(wèi)林忽而問了句。,盡在晉江文學城
“對了,你倆打?算什么時候辦婚禮?”
一晃孩子?都?這么大了,倆人婚禮也該提上日程了吧。
寧培言一愣,下意識看向邢暮,女人緩聲道:“現(xiàn)在籌辦,最快也要明年�!�
衛(wèi)林點點頭,看著倆孩子?嘆道:“那也是轉眼的事,正?好遇安長大了,還能當?你倆花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