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身后徐衡突然叫住我。
“徐璐芝�!�
我突然驚醒了,背對著他道,“希望徐少說話算話�!�
說完加快步伐,頭也不回地離開。
我對女人第一次這種事情沒有太大的執(zhí)念。
徐衡果然說話算話,我的處分撤銷了。
但我爬上徐衡的床,這件事在魏盈盈的刻意宣傳下再次鬧得全校皆知。
從小到大,屬于徐家人的陰影如影隨形。
而如今,我更是被打上了徐衡女人的標簽。
我越想要掙脫開的泥潭,卻越陷越深。
19
不用退學,但醫(yī)藥費還要賠。
魏盈盈以賠錢的借口帶著她的小跟班砸了我兩次宿舍。
我宿舍里的其他人也對我頗有怨言。
魏盈盈沒能把我趕出學校,卻讓我在宿舍里待不下去。
終于在一次宿舍爭吵大爆發(fā)后,我的行李被人丟了出來。
我又一次無家可歸了。
把行李搬去快捷酒店,我看著銀行卡上的金額陷入了沉默。
翻包的時候一張名片掉了出來。
是魅色媽媽桑給的,當時她說,有需要就找她。
我需要錢。
我特意化了妝去的,就是不想讓人認出我。
我去應聘服務生,因為魅色的服務生工資很高,還是日結(jié)的。
我辛苦半個月就能還上魏盈盈的錢。
媽媽桑聽說我只當服務生,只給人端茶遞水,不進包間,有些不高興。
派了領(lǐng)班來帶我,轉(zhuǎn)身就低聲罵。
“當了表子還立牌坊,啐�!�
我聽到了,她以為我上次來找徐衡就是自薦枕席的。
但我沒那么賤。
我一個晚上就跑后廚和大廳。
期間也有人手不規(guī)矩的,都被我機警地擋了回去。
凌晨兩點的時候一個包間要水果,我切好了等著人來端,包間里卻吵了起來。
領(lǐng)班催著我趕緊送過去,客人生氣了。
我只好去送水果,可我一進去就被一酒鬼拽住了手。
我奮力掙扎,失控拿酒瓶敲破了對方的腦袋。
那酒鬼腦袋開花的那一瞬間,我知道,我完了。
20
一個魏盈盈已經(jīng)讓我負債累累。
這一次我很有可能會被拘留,罰款,還要巨額賠償。
我慌了。
這一刻恨不得去死。
但我死不了,我的頭發(fā)被人死死揪著。
酒鬼腦袋上挨了一下卻沒暈過去,只是流了點血而已。
“臭表子!”
他罵我,拽著我的頭發(fā)就要把我臉往茶幾邊角重重磕去。
這一下去,我臉就毀了。
卻聽“砰”的一聲巨響。
酒瓶崩裂,酒水四濺,我肝膽俱裂。
眼前的酒鬼重重倒地。
徐衡拎著破酒瓶居高臨下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