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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她一說到這里,剛才還冷靜的女人瞬間就忍不住咬了咬牙。

    這個女人有什么好?這種小白花一樣的女人,除了會裝裝柔弱哭哭啼啼之外,難道會比她帶給齊君言的利益更大嗎?可齊君言居然為了她寧愿和她退婚!她堂堂顧氏大小姐,還比不上一個這樣的女人?

    指尖無意中捏緊了餐桌下的餐布,顧榮安偷偷瞥了眼某個方向,暗自告訴自己要冷靜。

    齊君言現(xiàn)在就看著這里,只要她讓面前這個小丫頭現(xiàn)了原形,讓他知道林涵涵只是為了他的錢才和他在一起,齊君言一定不會再喜歡她了。

    她想起這一點,心下大安,再次勾起紅唇,嘲諷道:“我不想再跟你玩什么把戲,你應(yīng)該知道,齊家是不可能讓你進門的,男人的愛可是最不值錢的,而且齊君言也未必是真的喜歡你,直接報個價吧,別到最后什么都沒撈著�!�

    如果按照正常的套路,這樣的情節(jié)后續(xù)大概有兩種發(fā)展,要么真愛拒絕支票,要么為錢拋棄真愛。

    但合歡永遠不會在這兩種選擇之內(nèi)。

    她伸出手,纖細得有些蒼白的指尖搭在那張薄薄的支票上,突然募得一笑,合歡將那張支票推了回去。

    “我想要的價格,你未必出得起。”

    顧榮安一見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心里更加得意了,想著齊君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就急忙開口問她:“你只要說出來,多少錢本小姐都給的起�!�

    “哦?”合歡倒沒有急著回答她,反倒慢條斯理的端起身邊的高腳杯,將酒液在杯中微微旋了一圈,背部往后,直接靠上了背椅。

    她一口將暗紅色的酒液飲盡,高腳杯隨意往桌上一磕,清脆的響聲伴隨著她愈發(fā)迷醉的神情,有種詭異的魅力感散發(fā)出來,讓顧榮安側(cè)目不已。

    她一直以為這個林涵涵就是個小白花而已,怎么今天看好像有點不對勁?

    合歡卻沒她想的那么多,她將高腳杯放下之后,突然起身,幾步就走到了顧榮安身邊,手臂撐著她身后的背椅,頭卻慢慢伏下。

    盡管林涵涵看起來那么弱不禁風(fēng)又纖細可憐,但這一刻,顧榮安居然從對方越發(fā)詭譎的目光里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壓力。

    “你、你想干什么?”

    她的聲音有點發(fā)抖。

    合歡便把臉湊近,有些蒼白的唇角陡然一勾,聲音變得喑啞起來。

    “你不是問我想要什么嗎?我現(xiàn)在就可以回答你�!�

    她的臉越來越近,目光充滿了壓迫感,顧榮安忍不住扭過頭去,于是合歡便把唇貼近了她的耳廓。

    “我要你�!�

    輕得仿佛呢喃般的聲音炸響在顧榮安的腦海,就像某種光團炸裂,生出驚駭而又慌張的光彩。

    她猛地推開合歡,臉上浮起一團薄紅,卻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林涵涵,你瘋了?你在胡說什么?你要多少錢,我現(xiàn)在就給你,你給我離開齊君言!”

    這種詭異氣氛之下,她已經(jīng)顧不得再按照詳細計劃進行了,只想快點離開,離這個女人遠遠的。

    “那怎么行呢?”

    溫柔悅耳的聲音響起,合歡從容在她原本的位置坐下,舉起她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臉上的笑意是那么純?nèi)粺o辜,可她眼里的意味實在太過明顯,明顯到讓人覺得恐慌。

    “你以為我喜歡齊君言?”她輕輕低笑一聲,明明帶著點清脆的聲音卻讓顧榮安聽出微微喑啞的感覺,仿佛一絲電流突然從耳朵里竄過。

    “齊君言那個人,冷漠、無情、狂妄、自大,自以為這個世界上任何女人都不值得他去愛,沒有人能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他愛不愛我,我當(dāng)然知道�!�

    合歡輕笑著就把昔日的情人貶得一無是處,那語氣實在不像說著違心的話。

    顧榮安偷偷咽了咽口水,有些膽戰(zhàn)心驚悄悄看了眼某個隱秘地方,試探道:“那、那你為什么還要跟他在一起?”

    “因為你啊。”

    合歡回答得沒有一絲遲疑,仿佛這個答案早就在她心中預(yù)習(xí)過千萬遍,直到再不需要半點停頓。

    “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和他在一起?沒錯,我就是故意勾引他,誰叫他居然是你的未婚夫�!�

    合歡唇角的笑擴大,含著兩分諷刺,三分不屑,但很快她又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著顧榮安,甚至將手掌撐在桌面,捧著下巴,朝她眨了眨眼,眉梢眼角的笑便肆意擴散得一塌糊涂。

    “我們榮安這么好的姑娘,為什么要嫁給那個男人呢?你值得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愛,但齊君言,他不會是個好丈夫,你也看到了,我只是這么一勾引,他就想和你退婚,絲毫不顧及你的臉面。”

    “你你別胡說八道,我不會相信你的,你只是為了拆散我和君言的婚事�!�

    顧榮安顯然從來沒有被別人特別是同性用‘我們榮安’這種親密的話語稱呼過,臉上的薄紅很快就變成了更深的紅色,她眼神荒亂,試圖從這種混亂的情緒里掙脫開來,回到最開始的地方。

    合歡倒也不逼她,只輕描淡寫的說:“其實讓我離開他也不是不能商量,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就立刻消失在他面前,再也不出現(xiàn)了�!�

    “什、什么事?”

    顧榮安從混沌的情緒里抬起頭來,眼神里還是一片茫然。

    合歡看了便忍不住再次笑出了聲,走過去親昵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寵溺道:“只要你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我就離開他。”

    “不可能的!他才是我未來的丈夫!”

    顧榮安終于在混亂里找到了唯一的源頭,她本來就是出來解決這件事情的,怎么還可能本末倒置?

    “我沒說他不是��?”合歡將頭輕輕靠在她肩上,目光似深似淺,仿佛蒙著迷霧,帶著層憂郁的光。

    “你只要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你和他結(jié)婚我也不在乎,我可以”

    她靠近顧榮安的耳朵吹了口氣:“當(dāng)你的情人�!�

    顧榮安的腦海轟得炸開,仿佛有無數(shù)亂七八糟的電流四處肆虐,讓她想清醒一下都不行。

    她扶著座椅頓了頓,扭頭對上合歡依然微笑的臉,眼里似海深情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淹沒其中。

    “你你瘋了�!�

    她的聲音無力極了,砸進合歡的目光里沒濺起半點波瀾。

    顧榮安又頓了許久,終于推開合歡,腳步有些踉蹌般朝包廂門口走去,甚至于連之前布置的事情也顧不上管了,她只快步走著,驚恐而又驚慌的喃喃道:“瘋子真是瘋子”

    合歡站在原地看著她背影漸漸遠去,也不阻攔,只是這么靜靜站著,橘色的燈光打在她側(cè)臉上,似深似淺的目光含著說出不的情緒,可唇角的笑卻依然如玫瑰般綻放,熱烈而又深情。

    所以原本坐在布置好的監(jiān)控室里,準(zhǔn)備好好勸勸齊君言,順帶揭開這個女人真面目的齊家人此時都是懵逼的。

    他們看到了什么?

    齊君言那個小白蓮花女朋友居然撩了他的未婚妻!

    就連齊父齊母此時都不敢上前去跟面無表情的齊君言說話,之前準(zhǔn)備勸他的話基本都是白費了。

    這個世界上有比自己女朋友是個蕾絲邊更慘的事情嗎?

    事實上是有的,列如齊君言這樣。

    勾搭他的小白蓮花女友不僅是個蕾絲邊,還暗戀他未婚妻,和他在一起就是為了泡他未婚妻。

    仿佛某句歌詞里寫的那樣:明明是三個人的劇情,我卻始終不配有姓名。

    這段三角戀中,原來他才是最多余的那個人!

    說實話,齊君言真的沒有多愛林涵涵,合歡說的也沒錯,他并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女人能真正讓他喜歡,愛情,不過就是短暫的悸動而已,恰巧林涵涵偶爾對上了他的眼,他和顧榮安退婚也不是為了她,只是恰巧他真的不喜歡顧榮安而已,他日后也未必會娶林涵涵。

    但即便是這樣也不代表他會喜歡看自己女朋友去泡自己未婚妻!

    看看那撩妹手法,比他還純熟?什么小白蓮花?明明是個情圣!

    他在這一刻的怒火確實是彌漫過了他的冷靜,以至于身邊的齊家人連眼睛都不太敢往這個方向瞟,生怕哪個目光不對戳到他的傷口,這種事情對于任何一個男人都是無法承受的打擊,更何況還是發(fā)生在齊君言身上,他從小到大就是天生的贏家。

    但很快多年來的習(xí)慣和理智讓他冷靜下來,他看著屏幕里那個纖細得甚至有些蒼白羸弱的女人勾唇淺笑,那笑比他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動人,而他以前也從未見過在林涵涵臉上見到過。

    他在心中告訴自己。

    不是喜歡顧榮安嗎?甚至愿意為了她來勾引自己,很好,那么他偏不如她所愿,想離開他去和顧榮安在一起?呵,除非他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真不是百合文。

    第二:女主只喜歡美膩的男孩子。

    第三:這是反派系列的第二本,第一本宜秋已完結(jié),下一本是秋色,嗯也就是第一獵殺者那本,感興趣可以預(yù)收一下。

    第四:本文V前隨榜更,V后日更,不斷更。

    第五:求收藏!收藏!

    第六:反派系列女主都有反社傾向,無三觀,無男主(一個世界一男主,不是切片的那種)。

    第七:不是特意撩妹,只要是男主喜歡的,萬物皆情敵。

    以上其他想到再說。

    么么啪,今晚一起睡,等下我就安排上。

    總裁的情敵(二)

    合歡見過顧容安之后,并沒有在外停留,她直接回了家。

    這個所謂的家,其實不過是齊君言為她安排的棲身之所,一棟裝修精致的小別墅,他這段時間和林涵涵的感情還算穩(wěn)定,因此時常會過來住,或許是新鮮感還沒過,或許是覺得這個纖細柔弱的女人看著還算順眼,起碼在表面上,林涵涵真的相信他和顧榮安退婚是因為她。

    可惜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霸道總裁愛上我。

    她只不過是齊君言無聊人生中的一朵小白花而已,花期一過,就只剩下荼蘼了。

    當(dāng)然,這是林涵涵的人生,但合歡是和她不同的。

    合歡喜歡顏好身材好有八塊腹肌的男人,至于對方是個什么樣的人,那不管她的事,她是個只看臉的女人,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里,唯有盛世美顏能讓她在AI的壓榨下愉快幾分。

    要她說,她當(dāng)初就不該來反派聯(lián)盟,還好死不死分到特殊部門,碰見十三缺這個丑兮兮的智障AI,好好的漢子不撩要撩情敵。

    合歡最喜歡的其實是宜秋的AI,俊美優(yōu)雅的遲夜,可惜遲夜綁定的是宜秋這個一心只想毀滅世界的主人,當(dāng)然比起遲夜,合歡還是更愛她們家秋秋。

    畢竟男人如流水,流過就算逝去了,但她們落地成盒CP卻是永恒不變的。

    總而言之,合歡是個和林涵涵完全不同的女人,索性她也沒什么不能崩人設(shè)的死設(shè)定,除了不能撩她喜歡的漢子之外,一切都非常美好。

    之前隨手撩了顧榮安,解決了‘面對支票與真愛抉擇’的困境,合歡就當(dāng)做沒看到角落里顯示屏一樣,從容回了家。

    林涵涵是個空有美貌而無能力的小白花,她之前看了一下,這小白花除了一張臉,沒錢沒學(xué)歷沒房子沒車子,要合歡說起碼跟了齊君言這么些時間,感情得不到,總得得到點實際的東西吧,可林涵涵硬是身無半點長物,齊君言也是個很不做作的霸道總裁,小女朋友不說,他也不給,林涵涵除了吃住穿,生活依然一貧如洗。

    她不住在這里,就得住大街上了。

    因此合歡打定了注意,無論齊君言想怎么說,她就賴在這里了,有本事把她丟出去,齊君言要是做得出這么丟臉的事情,那她那她就真的去勾搭顧容安吧。

    當(dāng)晚異常平靜,合歡坐在別墅大廳里看著電影,還特別選的恐怖片,關(guān)了燈,那種效果就特別顯著。

    齊君言可能是被她之前的話刺激了,很晚才回來,當(dāng)時合歡的第二部恐怖片都看了一半了。

    她聽見門口有響聲,扭頭看去,才看到齊大總裁面色沉靜的換了鞋走進來,目光在她面前的電視上停留了一會兒。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合歡覺得這位大總裁似乎微微抖了一下,但很快恢復(fù)了平靜,他的視線從電視屏幕上移到合歡臉上,眼底沉著風(fēng)雨欲來的黑。

    合歡從容的爬上沙發(fā)跪坐在上面朝他露出一個完美的羸弱微笑,柔弱而又純潔,仿佛天底下最干凈的那朵白蓮花。

    她聲音溫和的說:“你回來了?餓嗎?要不要去給你下碗面?”

    齊君言視線在她臉上停留了一會兒,又瞥了眼電視屏幕,上面血肉模糊的畫面透著血紅色的光,映在女人微微蒼白柔弱的臉上,顯出一種格外驚悚的恐怖感來,但偏偏那女人還全然不知,只微笑著看他,黝黑的眸子在黑暗里似乎泛著詭異幽光。

    他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后頭也不回的快步上樓,很快合歡就聽見關(guān)門的聲音,仿佛帶著幾分倉促,她歪了歪腦袋,不解道:“這么生氣的嘛?”

    清脆的女聲消逝在黑暗里,很快又歸寂于無。

    合歡索性不再想他,她回過頭去,陷入了恐怖片的氣氛里繼續(xù)游蕩。

    也不知道究竟放了什么情節(jié),齊君言之后還伏在臥室門邊聽見了底下那個女人愉悅的笑。

    他唇角抽了抽,硬是壓抑住了想把這女人趕出去的想法。

    半夜的時候,半夢半醒之間,齊君言被一種強烈的注視感刺醒,剛睜開眼,就看到床邊有個模模糊糊的影子靜靜站著,一動不動,仿佛溶進了黑暗。

    睡前偶爾瞟的那幾眼恐怖片的畫面驟然陷進他腦海,他猛然一驚,身體反射性的往后退去,‘噗咚’一聲,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后仰,然后是背脊摔在了地上的聲音。

    床并不高,因此沒有太多的疼痛,只是地板的涼意似乎滲進了他的骨髓里,讓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他仰躺在床這邊,再次往那邊看去,借著床頭微弱的燈光,終于看清了站在他床邊的人是誰。

    林涵涵穿著一身絲綢白的睡衣,長發(fā)溫順的垂在腦后,肌膚瓷白,就這么站在他床邊,默默的看著他許久,唇邊還有一抹恬靜的微笑。

    “你有病��?半夜不睡站在我床邊。”

    齊君言忍不住爆發(fā)出怒氣來,之前的事和現(xiàn)在的事聯(lián)系在了一起,他頓時覺得自己當(dāng)初是瞎了眼,怎么會覺得林涵涵溫柔乖巧呢?根本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

    合歡默默的看了他兩眼,承受了他的怒氣,她攤了攤手,很有誠意的道歉:“抱歉,我沒想吵醒你,只是在考慮怎么把你挪一下邊而已,你占的地方太多我沒法睡覺。”

    其實她對于長得好看的男人通常是脾氣很好的。

    齊君言重新爬上床看了一下,頓時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了,這是他們兩個人平時睡的主臥,他直接睡在了中間,占了大部分地方,林涵涵應(yīng)該是看完了電影,洗漱完準(zhǔn)備睡覺。

    可究竟是誰給她的信心,覺得發(fā)生了之前的事情之后,還能和他繼續(xù)同床共枕?

    齊君言梗著一口氣想罵人,但轉(zhuǎn)念一想,林涵涵并不知道當(dāng)時有監(jiān)控設(shè)備,他如果這么說了,豈不是暴露了?算計他齊君言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放過?

    他深吸了一口氣,重新在床上躺下,冷著聲音說:“你去睡客房。”

    “還是不要這樣吧。”

    合歡恬靜的笑著,溫溫柔柔細聲細語。

    “君言�!彼⑽⒏┫律砗八拿郑骸拔也辉诘脑�,等下要是你做噩夢就不好了,我之前看的那個恐怖片,殺了的人都是釘在床底下呢。”

    合歡繼續(xù)俯身,彎腰撩開了垂下的床單,微微驚訝的說:“誒,你床底下這是什么?”

    “林涵涵!”

    齊君言絕對不會想承認(rèn)他一個霸道總裁居然怕鬼,但是合歡的話無疑給他增添了許多想象的空間,他閉了閉眼,努力用平靜的語氣說:“你睡客房�!�

    合歡沒理會他,她目光盯著被掀開床單的床底下,當(dāng)真從底下?lián)炱饌東西來。

    那是一枚墨玉色的袖扣,做工精致,風(fēng)格大氣,很顯然應(yīng)該是齊君言的東西。

    就在齊君言將目光也放在她掌心的時候,合歡聽見了缺十三那個傻叉的聲音。

    “滴,觸發(fā)情敵,情敵對象:墨玉袖扣,當(dāng)前好感度:0,請主人早日取得情敵滿分好感,走上人生的巔峰�!�

    合歡早已對這個傻叉AI的聲音免疫,她面不改色的捻起這枚袖扣,順手就放到了睡衣口袋里。

    直起身來,她面色淡漠的說:“哦,不好意思,好像是我的口紅掉了,君言你好好睡,我去隔壁睡客房了�!�

    話音落,她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便走,當(dāng)真是沒有一點停留。

    齊君言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還來不及驚詫于林涵涵突如其來的冷淡,腦海里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幾絲匪夷所思的情緒來。

    林涵涵這是當(dāng)他傻吧?那明明是他的袖扣,什么口紅,她平時根本不用口紅的!

    滿腦子林涵涵的陰謀論,齊君言懷著一種極為煩躁的心情花了很久時間才重新睡著,第二天醒來毫無意外的眼下有些烏青。

    他洗漱完畢,下了樓,餐桌上已經(jīng)擺了早餐,是暖胃的肉絲粥。

    齊君言根本不知道這個女人又在打什么注意,但他沒準(zhǔn)備吃她做的早餐。

    他目不斜視的穿過大廳,準(zhǔn)備去上班。

    “君言�!�

    合歡眉眼含笑的攔住了他。

    “有事?”齊君言抬手看了眼時間,冷淡的說:“我要上班了,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再說�!�

    而事實上,他并沒有準(zhǔn)備今晚還回來。

    合歡卻沒絲毫在意,繼續(xù)溫溫柔柔的說:“你忘了東西�!�

    “什么東西?”

    他思索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什么東西。

    合歡便伸手撫上他的衣領(lǐng),賢惠的幫他整理了一下領(lǐng)口,笑著說:“你忘了給我你的黑金卡啊�!�

    她幫齊君言整理完領(lǐng)口之后,就扯住他的衣擺晃了晃,非常從容道:“我昨天睡了客房,今天腰酸背痛的,還做了早餐,我想去醫(yī)院看看,總不能讓我去借錢吧?”

    齊君言手掌緊了緊,忍著想掐上她纖細脖子的沖動,想起自己的報復(fù)計劃,努力平靜的從錢包里抽了一張卡給她。

    “密碼六個8。”

    “好的哦�!焙蠚g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好聽的話一句一句的出來:“你真好,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總裁了�!�

    齊君言心中冷笑。

    呵,最好的總裁你還不是撩了我的未婚妻?

    他忍著傾巢而出的冷笑,轉(zhuǎn)身走出了別墅。

    合歡在他離開之后就坐到餐桌前開始吃早餐,氣氛輕松愉快,實際上她也沒做齊君言的份,這是給她自己吃的。

    齊君言那張卡是從錢包隨便拿的,但能出現(xiàn)在他錢包里的卡,里面的金額自然不言而喻,林涵涵只要不大手大腳,以她的消費水平一輩子也用不完。

    齊君言給她這張卡,也只是為了迷惑她而已,反正她短時間也用不完。

    他思索得很好,但合歡只花了一上午,就把他的卡成功刷爆了。

    她買了一顆鉆石,粉色的鉆石,還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真愛之心。

    作者有話要說:  合歡:鉆石恒遠久,一顆永流傳,小姐姐,真愛之心送給你,希望你接受我不變的真心。

    齊君言:你拿我的錢買鉆石和別人求愛?

    合歡:不要這么小氣嘛,反正也是你的未婚妻,你也不虧啊。

    齊君言:我就想一巴掌扇死你。

    合歡:你來,我會帶著小姐姐一起走的。

    齊君言:無恥!變態(tài)!不要臉!

    合歡:嘻嘻!討厭!夸獎辣!

    【求問,我女朋友和我未婚妻告白之后,卻天天偷偷摸摸用那種猥瑣的目光撫摸我的私人物品,那她到底是喜歡我呢?還是喜歡我未婚妻呢?】

    合歡:要問我最愛誰,當(dāng)然是小領(lǐng)結(jié)、小袖扣、小襯衫、小皮帶,十三缺,你要是敢把他的小內(nèi)內(nèi)算作情敵我今天生吃了你。

    另:不接受任何說女主三觀不正的評論,因為她沒有三觀,謝謝!

    總裁的情敵(三)

    齊君言是在中午時分接到的電話,對方自稱是雅致拍賣行的負(fù)責(zé)人,打電話給他是為了喊他過去付錢。

    “什么錢?”

    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雅致拍賣行他是知道的,也算是一家比較大型的拍賣行,但他并不記得自己有在他們家買過東西。

    “是這樣的,齊先生您好,您的女朋友在我行購入了一顆鉆石,但是她沒帶夠錢,還剩下一部分款項需要您派人來支付一下,您看您什么時候有時間?”

    ‘女朋友’這三個字瞬間喚醒了齊君言的思緒,他忍著怒氣壓低聲音問:“她買了什么?”

    對方大概沒有聽出他話里的怒火,也不知道這位總裁和他女朋友實際上感情不和,再加上最近的齊氏總裁退婚傳言,都以為齊君言是真愛林涵涵,之前包廂里的事情,并沒有外人知道。

    所以在林涵涵帶著那張卡到他們拍賣行提出想直接買下這顆鉆石的時候,拍賣行的負(fù)責(zé)人也看在齊君言的份上,答應(yīng)了她這個要求,甚至在那張卡里金額不夠的時候也答應(yīng)稍微等一下,先聯(lián)系齊君言。

    堂堂齊氏總裁,總不至于連這點錢也要計較吧?

    負(fù)責(zé)人和和氣氣的說:“林小姐買了一顆粉鉆,不得不說,林小姐眼光很好,這顆粉鉆我們原來是想當(dāng)做壓軸的拍品來拍賣的,但是林小姐喜歡,這個面子,我們自然要給�!�

    他話里不僅恭維了一下林涵涵,還特地點出了賣給她這顆粉鉆,是齊君言‘給面子’。

    齊君言咬著牙咽下這口氣,還不得不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好,還差多少錢,我待會兒就讓助理打給你們�!�

    無論他對于林涵涵的感官怎么樣,但是這件事要算賬也好要生氣也好,都只能私底下做,他齊君言的私事要是拿到明顯上來計量,還放在別人面前撕扯,他們齊氏丟不起這個臉。

    對方報了一個數(shù)目,又留下賬號,齊君言就忍著脾氣又給自己的特助打電話,讓他打錢。

    等這件事情結(jié)束之后,齊君言連中飯都沒吃,直接打電話給合歡。

    “林涵涵,你什么意思?我給你錢是讓你去亂花的嗎?”

    他不在乎這些錢,但讓林涵涵用又是另一回事了。

    如果放在以前,用了也就用了,畢竟也是他的女人,但林涵涵這個女人現(xiàn)在窺視著他名義上的未婚妻,懷著不軌的心思呆在他身邊,還拿他的錢去花,這就是一件很糟心的事情了。

    “別這么小氣嘛�!�

    合歡的聲音溫溫柔柔的,聽起來甚至有種江南女子的溫婉。

    “我也跟了你這么久,君言,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何止一日,這么多恩,花你點錢也要計較嗎?難道你要我日后告訴別人,我跟君言在一起,連買菜的錢都是我出的?”

    齊君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也不想跟她爭論他們在一起之后她總共做過幾次飯的事情,他只平靜的說:“今天晚上,等我回來�!�

    平平靜靜的話語被他說出了一種陰森之感。

    隨后電話就被直接掛了。

    合歡也不在意。

    她捧著手里精美的禮盒,里面放著那顆‘真愛之心’,開開心心的打車去了顧氏集團。

    能和齊君言聯(lián)姻,顧榮安的家里自然也不是普通的商人之家,顧家就算比不上齊家,那也差不了太多,一句門當(dāng)戶對還是可以說的。

    顧容安身為顧家的獨女,算不上手腕了得,但她日后肯定要繼承顧氏,商場上的爬摸打滾也少不了,所以她現(xiàn)在正在顧氏集團上班,積累經(jīng)驗,但據(jù)說職位只是個部門經(jīng)理。

    也幸好她現(xiàn)在只是個部門經(jīng)理,所以見到她還不需要提前預(yù)約,合歡只和前臺的小姐姐招呼了一聲,讓她告訴顧榮安,是林涵涵來找她,就安安穩(wěn)穩(wěn)的在顧氏集團的大廳沙發(fā)上坐下,慢慢等著顧榮安下來。

    別的不說,林涵涵這個名字對于現(xiàn)在的顧榮安來說一定非常的刺激,自然也不可能無視,所以很快合歡就見到了穿著一身職業(yè)裝的顧榮安快步從電梯口走過來,一邊走還一邊四處張望了一下,見無人注意,才幾步走到她面前低聲的說:“林涵涵,你到這里來干什么?”

    顧榮安昨天晚上過得比齊君言還要煎熬,如果說之前見到林涵涵來找自己,她一定會大聲斥責(zé),好讓她知難而退,不要自取其辱,但是現(xiàn)在她竟然有種羞恥感,生怕別人看到她,只想讓她快點走。

    合歡定定看了她半響,眼里綻開溫柔的光來。

    那雙仿佛沉著無盡情緒的眼眸在現(xiàn)在看來一片平靜,甚至澄澈,當(dāng)晚那些瘋狂的情思似乎都不見了蹤跡。

    可顧榮安只和她對視了一瞬,很快就慌張的移開了視線。

    合歡知道她的心思,也沒準(zhǔn)備為難她。

    她拿著包站起來,把手上精致的小盒子遞給她,聲音溫溫柔柔的好似一汪春水。

    “我知道你不愿見我,你放心,我這就離開,絕對不打擾你分毫,之前只是不想看著你踏入火坑而已,所以才做了那么瘋狂的事情,以后我不會讓你有半點困擾,這里面是個小玩意,我無意中看見,覺得適合你,你拿著玩吧�!�

    她莞爾一笑,仿佛好友重逢一般,把東西遞給她就準(zhǔn)備離開,顧榮安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手上已經(jīng)無意識的打開了盒子,里面那顆碩大的粉色鉆石瞬間閃到了她的眼。

    “等等,這是什么?”

    她急著攔住合歡,再看了眼盒子里的粉色鉆石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是顆假的,但很快她發(fā)現(xiàn)了這個小盒子里的暗紋標(biāo)志,雅致拍賣行,她自然是知道的,而這顆鉆石,她也有所耳聞。

    粉色的真愛之心,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鉆石,特別是這顆鉆石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

    “你拿這個給我干什么?”

    顧榮安一瞬間覺得手里的小盒子燙手無比,讓她極度想丟出去。

    “沒什么,只是無意中看見,覺得適合你,給你做個首飾什么的,不喜歡也沒關(guān)系,隨你送人或者丟掉賣掉都可以�!�

    合歡無比灑脫的一笑,迎著顧榮安瞪大的眼睛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不用這么看著我,我是很窮的,不過齊君言他欺負(fù)你,怎么著也得討點利息吧,我沒什么本事,不能在生意上打壓他給你出氣。只好用他的錢買點小東西送給你。”

    顧榮安長大了嘴巴,下意識的說:“你用他的錢,那他不會”

    但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因為實際上林涵涵還是她的情敵,她不應(yīng)該用這種擔(dān)憂的語氣。

    合歡卻沒有絲毫在意,只笑容依舊道:“放心吧,我是沒什么本事,但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她拿著包站定,眉眼溫溫柔柔的,似乎含著幾分顧榮安看不懂的情緒,只淡淡一嘆:“榮安啊,終有一天,你會歷盡千帆,那些不好的都將成為過去,你會找到一個深愛你的人,他也會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顧榮安愣住。

    但合歡已經(jīng)朝她微笑致意,轉(zhuǎn)身朝顧氏集團大廳外走去,腳步間并沒有一絲停留。

    她愣愣看著合歡的背影遠去,直至她消失在眼前,不知怎么的,她腦海里反復(fù)浮現(xiàn)出合歡說那句話時候的表情,溫柔而又寂寞,有那么一瞬,似乎覺得她一直以來追求的齊君言好像也沒有那么重要了。

    她顧榮安想盡了辦法想嫁給齊君言,可那個男人,根本不愛她。

    本來一直堅定的想法,只要有另外一個對比,很快就能分出好壞來,哪怕這個人原本是她的情敵。

    況且還真沒人懷疑合歡是裝出來的,如果裝也能裝到這個地步,那么大概所有人都愿意被騙一輩子吧。

    合歡愉快的送出了她身上目前最貴的東西給小姐姐,然后毫無意外的聽到了好感度上漲的提示音。

    啊,真是個甜蜜的煩惱,想撩的小哥哥是個不能動的臭脾氣總裁,小姐姐卻這么甜。

    合歡走出顧氏集團的大廈之后,遙望了一眼晴朗的天空,在無限的悵惆中干脆又買了幾張新出的恐怖碟片回家。

    當(dāng)晚齊君言還特意早了一個小時回家。

    他擺著質(zhì)問的姿態(tài),可惜卻沒在大廳里見到合歡,甚至把別墅一樓都找遍了,也沒看到她人影,后來路過二樓樓梯口的時候,似乎聽到了些微的聲音。

    他定了定神,仔細聽了一會兒,立刻邁步往二樓走去。

    出乎意料,林涵涵并沒有呆在客房里,而是呆在主臥里,也就是以前他們一起住的房間。

    齊君言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響起,微微瞇了瞇眼眸,他收斂了自己的腳步聲,悄無聲息的靠近房門。

    而房門并沒有關(guān)上,反而是半開著的狀態(tài),他悄聲湊上去看了一眼,正巧看到林涵涵跪坐在衣柜前的地毯上,而衣柜打開,放衣服的抽屜被拉出來擺在一邊,他眼尖的看到她手上還捧著他的一件白襯衣。

    那白襯衫疊得整整齊齊,似乎還熨過了,看上去非常整潔。

    林涵涵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窺視,她跪坐在那里,側(cè)臉對著門口,目光卻深情凝視著手上的白襯衣,聲音仿佛帶著百轉(zhuǎn)千回的柔情蜜意。

    “你為什么不愛我?他有什么好?你明明知道的,我愿意為了你做任何事,他能比我對你更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合歡:你為什么不愛我(要愛齊君言),他有什么好(齊君言就是個辣雞),你明明知道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洗熨疊都可以),他能比我對你更好嗎(他又不會洗衣服)

    齊君言:她是故意的嗎?愛我?我有點不信哦。

    顧榮安:(臉紅)她、她的鉆石忘記拿了

    十三缺:你戲精的程度跟你基友宜秋有得一拼了。

    合歡:我其實什么都沒說啊,我說什么了?又沒有小哥哥給我撩,今晚再看兩部鬼片湊合一下吧。

    齊君言:

    齊君言:媽賣批,你不看鬼片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總裁的情敵(四)

    齊君言腳步一頓,鬼使神差般沒有直接喊她,反而身體快速往旁邊一躲,只露出一點點目光,默默的偷窺起來。

    合歡大概沒有發(fā)現(xiàn)他在門口偷窺,她還跪坐在那里,手里捧著那件白襯衫。

    她將折得整整齊齊的白襯衫平整的鋪開在地毯上,目露癡迷的伸手撫了上去。

    指尖從白襯衫的領(lǐng)口劃到腰際,在這種稍許曖昧迷蒙的情形之下,合歡臉上漸漸綻開無比沉迷的笑。

    “你真好看�!�

    她喃喃道。

    但很快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眉頭一皺,合歡深深的嘆了口氣,指間在這件白襯衫胸口處輕巡,不舍得離開,她有些低落的說:“多情總被無情擾,你說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看不清楚,誰才是最愛他們的人呢?有些人表面看著光鮮,實際上他們連怎么去愛一個人都不知道。”

    她似乎意有所指,齊君言躲在門口默默聽著,心里想著她說的是誰。

    “你們怎么就是不懂啊�!�

    合歡長長一聲嘆息,眼尾落下幾分憂郁迷蒙的光,她跪坐在地毯上,彎下腰,把臉埋在了那件白襯衫里。

    那個位置正好是胸口的位置。

    齊君言募得感覺自己的胸口似乎一熱,仿佛合歡不是貼著他的襯衣,而是他的胸口。

    趕快把這種奇怪的想法甩出腦海,他繼續(xù)偷偷的蹲在門口偷窺,看見跪坐在那里的合歡將臉埋在襯衣胸口處足足幾分鐘,然后才緩緩抬起頭。

    她就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把鋪開的白襯衣又端端正正的疊好,小心翼翼的放進裝衣服的抽屜里,再把抽屜放回原處,把衣柜整理到之前的樣子,這才扶著柜門站起身來。

    齊君言看她這副樣子就知道她準(zhǔn)備離開了,他連忙遠離開房門幾步,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換成怒氣沖沖的樣子,這才大步跨進臥室,并且開口質(zhì)問:“我給你那么多錢就是為了讓你去買鉆石的嗎?你不是說你要去看醫(yī)生?”

    合歡對于他的出現(xiàn)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驚慌,只是微微一頓,然后滿臉無辜的說:“君言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美麗的珠寶可是女人最無法抵抗的東西,這心情一好,比看醫(yī)生還管用�!�

    齊君言不想對她這種強詞奪理做出什么評價,主要是剛剛那一幕實在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將他原本想好的質(zhì)問之詞徹底打亂了。

    一個說愛著他未婚妻的女人,卻趁他不在家偷偷跑進他房間里對他的貼身衣物做出那樣的事情,實在是讓人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的好。

    而且他今天提前回來是臨時起意,根本不存在什么林涵涵知道他要回來才故意演戲給他看的事情,那幾句話能演,可那件衣服她非得是提前洗好熨好的。

    這個女人簡直是詭異得很。

    齊君言忍不住想問她是不是真的喜歡顧榮安,如果真的喜歡她,為什么又要對他的貼身衣物做出這種舉動,但他終究還是忍住了。

    在沒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他不能自亂陣腳,得罪他齊君言的人不會有好下場,哪怕是他曾經(jīng)的女人。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個解釋�!�

    “解釋?”

    合歡有些詫異的眨了眨眼,臉上卻浮起溫柔的笑來。

    “那我送你個東西吧�!�

    她小跑到客房,手上拿著一個東西又走了出來。

    齊君言偷偷看了眼,似乎是個扁平的禮物盒。

    他原本以為林涵涵為了平息他的怒火,想把買的那顆粉鉆送給他,但現(xiàn)在一看,這個盒子也不像是裝鉆石的盒子。

    他心頭猜測之際,合歡已經(jīng)笑著把東西遞給他了。

    “我想了一下,今天是我們的戀愛紀(jì)念日,總是要慶祝一下的,我晚上準(zhǔn)備了燭光晚餐,就等你回來了�!�

    齊君言心中越發(fā)覺得詭異起來。

    他微微皺著眉,一邊猜想著面前這個女人的陰謀詭計,一邊隨手拆開了扁平的禮物盒。

    低頭望了眼,他差點連盒子給一起丟出去。

    “你什么意思?!”

    盒子里那張碟片上的鬼臉差點沒嚇?biāo)浪?br />
    齊君言勉強拿著這個禮物盒,努力維持著自己的高冷形象。

    “這部電影評分很好的�!�

    合歡依舊溫溫柔柔的,眉眼帶著幸福的光。

    “等晚上燈一關(guān),點幾根蠟燭,我買了瓶酒,到時候可以一起看一起喝,多好啊。”

    齊君言心道哪里好了?大晚上點蠟燭看鬼片,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嗎?

    可他話還沒說出來,合歡已經(jīng)擔(dān)憂的湊上來問他:“君言,你是不是怕鬼�。俊�

    齊君言心頭一梗。

    合歡又繼續(xù)說:“其實這個片子不恐怖的,真的,我看了評價,人家都說這是一部搞笑鬼片,正好我們今天是紀(jì)念日,我覺得很符合我們的情況啊�!�

    齊君言冷著臉靜默了好久,這才生硬的說:“誰要跟你吃燭光晚餐�!�

    這個女人還要不要臉了,前腳撩完他的未婚妻,后腳又要跟他吃燭光晚餐?難不成還想來個雙殺?

    合歡似乎被他這句話梗了一下,只好無奈道:“好吧好吧,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你怕鬼的�!�

    “誰怕鬼了!?”

    齊君言對于鬼怪一類的東西向來敬而遠之,但這件事情并沒有多少人知道,別人也不會覺得在商場上鐵血狠辣的齊氏總裁其實還會怕鬼。

    “那你為什么不跟我吃燭光晚餐?這可是我們相愛一年的紀(jì)念日啊�!�

    齊君言剛想反駁她所謂不吃燭光晚餐就是怕鬼的話,但馬上聽到她后半句,他挑眉詫異的問:“等等,誰跟你相愛一年?我認(rèn)識你好像也就幾個月時間吧?”

    “是嗎?”

    合歡眨了眨眼,沒有絲毫愧疚的說:“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不過幾個月也可以過紀(jì)念日啊,你放心,你怕鬼可以靠在我肩上,我看那些電影里都是這么演的,我會保護你的。”

    齊君言被她說得心里更加心塞了,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畢竟是男人,難道還能比這個女人還不如?林涵涵十有八九是想看他的笑話,他干脆就將計就計,看看誰能更怕,他就不信她一個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弱女人還能翻了天去,說不定之前都是做給他看。

    心里打定主意,齊君言臉上更加鎮(zhèn)定,他維持著自己高冷的姿態(tài),略微點點頭,面無表情的說:“既然你想看,那就看吧。”

    “好啊,你真是個好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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