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她走過去,抓住江寒聲的手,把他拖向床邊,說:“江寒聲,你現(xiàn)在很不正常,我不想跟你吵架,有什么事等你清醒以后再說�!�
江寒聲反手捉住周瑾的手腕,掌握回主動權,將她一下推倒在床上。
周瑾氣急敗壞,試圖坐起來,又被他猛地按了回去。
周瑾曲起右腿,還沒有用上力,就被江寒聲用膝蓋抵開,輕而易舉地卸掉她反抗的力道。
“如果我就是這樣呢?”他眼里充斥著血絲,“周瑾,你說對了,我就是不正常�!�
周瑾:“我不是那個意思……”
江寒聲說:“我嫉妒蔣誠,嫉妒得想把他殺了!”
周瑾瞳孔緊縮,心驚地看著江寒聲。
他眉宇間的兇戾幾乎無所遁藏,說著殺人的時候竟不像氣話,仿佛他真會那么做。
如果不是蔣誠的存在,江寒聲都不知道自己原來有那么悲哀、那么可憐,又那么齷齪、那么卑劣!
可周瑾完全無法理解他對蔣誠的痛恨,
“你說過你不介意我跟蔣誠曾經在一起過,你還幫我救了他……我一直以為……”
她一直以為的,已經證明是錯的,說出來也沒有意義了。
周瑾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試圖跟他說清楚她的想法,“你應該直接告訴我。江寒聲,沒有你這樣為難人的,什么都不說,就希望別人能夠明白你的情緒�!�
江寒聲的嗓音變得很低很低,說道:“你沒有告訴我,你喜歡下雨天,但不喜歡打雷,我知道,因為打雷的時候,你會不自覺地靠近熟悉的人身邊;你沒告訴我,你偏好吃辣,又很怕腥,我知道,因為有點腥氣你就會皺眉頭……”
周瑾:“……”
“你也沒告訴我,你在重案組關系最好的人是譚隊,因為他是你師父,教過你很多事;其次就是趙平,他習慣幫你擰開一瓶水,遞給你的時候,你對他沒有任何防備……”
“如果你想聽,我還能說很多、很多,那些你沒說過但我卻知道的事�!�
他每說一句,他的心情也隨之變得難以控制。
“周瑾,你不是不明白,你只是從來沒有在意過我�!�
她跟江博知一樣。
江博知可以不要他,跟方柔再生一個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孩子;周瑾也可以不要他,她可以嫁給蔣誠,或者再嫁給任何一個人。
他永遠是不被需要的,可以被替代的人。
周瑾想要反駁江寒聲的話,可想到以往的種種,那些江寒聲小心翼翼掩藏著的嫉妒,又不經意地從往日的相處中溜出來……
她說他身上的味道好聞,他會問她,會不會比蔣誠好;
她跟他解釋過,以后就算蔣誠回來,一切也都不會改變,他嘴上說著不介意,又急切地想要她證明;
他不喜歡她住在蔣誠的家里,也會因為嚴斌談起蔣誠的事,就賭氣喝酒……
她現(xiàn)在就能聞到他呼吸間濃烈的酒氣,還有襯衣上淡淡的煙草味道。
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抽煙酗酒的?
大概就是蔣誠回來以后。
她明明都看到了,卻被“817”的案子以及蔣誠的事絆著,一直沒往心里去。
周瑾深吸一口氣。
此時此刻,她在江寒聲身上看不到他慣有的那種脆弱感。
他眼神猙獰、狠厲,盯著她的時候全是怨恨,他仿佛一頭被困在牢籠里的獸,渾身血淋淋的,沒有了反擊的能力,只能兇狠又惡意地沖著每一個想要靠近他的人怒吼。
模樣還是江寒聲的模樣,卻是那種異常慘烈的俊美。
看到江寒聲變成這樣,周瑾更心疼。她摟著江寒聲,抬起頭,倉促地去親吻他,“對不起,是我做得不夠好。”
可江寒聲避開她的親吻,手撫上周瑾的脖子,像是掐住了她。
他不是醉得沒有意識的,他清醒地知道,現(xiàn)在周瑾應該快點離開他的身邊,而不是再來靠近他。
“你不該道歉,你該拒絕我�!彼荑氖致蒙狭�。
只要周瑾拒絕,他一定、一定放手……
可周瑾沒有,她望向江寒聲的目光還是憐惜與柔軟的。
越是這樣,江寒聲越是憤怒。
因為他舍不下周瑾,又被自己深沉的妒意以及對她忠誠的懷疑一日一日地折磨著,折磨得他快要瘋掉。
他瘋狂地想試探周瑾到底愛不愛他,以一種傷害她的方式。
江寒聲眼睛亮得駭人,咬牙再警告了她一次,“拒絕我,周瑾!”
輕微的窒息扣.扣.號:2.3.0.20.69.4.30
讓周瑾臉色漲紅,她手指穿過江寒聲柔軟的頭發(fā),撫弄了一下,說:“寒聲�!�
像是某種許可,讓江寒聲忍到極限的情緒,突然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松開手,低頭狠狠吻住周瑾。他用牙咬破她的下嘴唇,輕微的腥氣在兩人唇齒間彌漫。
周瑾蹙了蹙眉頭,沒有退縮,而是笨拙地回應他的親吻。
體內血液在無聲地沸騰、咆哮,隱忍多時的獸欲瘋長出來,驅使著他做出更過分的事,
江寒聲抽出周瑾腰間那根解開一半的細腰帶,在她手腕上繞了兩圈,反綁住她。
她的褲子很快被褪下一半,黑色的內褲包裹著她滾圓雪白的臀。
江寒聲眼色黑沉沉的,什么也不說,將已經半硬的性器釋放出來,捏著周瑾柔軟的臀肉,沒有任何前戲,就往她身體里擠。
生澀和緊致讓他的進入十分艱難,可他心思堅定,幾乎是硬生生地往里頂。
撕裂一樣的苦楚讓周瑾疼得眼睫濕潤,她小幅度地掙動著,那堅硬粗大的器物出來一些,又頂進去。
這樣來來回回吃了幾次痛,些許淡紅色的液體順著腿根流出來,洇在雪白的床單上。
江寒聲按住她汗津津的腰窩,一下插到底處。
周瑾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混著泣意的痛吟,淚水驀地淌出了眼角。
江寒聲呼吸變得更加粗重知道她疼極了,手臂撐在她身側,沒有深插,只是淺淺地挺送著,纏磨著。
他低頭用下巴蹭開她鬢邊的碎發(fā),然后吮住她紅透的耳朵尖。
“周瑾。”他低沉的嗓音混著情欲時,總有一種難言的性感,“你該拒絕我�!�
周瑾唇都白了,臉埋在枕頭里,小聲地埋怨:“疼死了……”
疼得像是初夜一樣。
她的愛人莽撞,生猛,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周瑾能做得只有承受。
她愿意承受,他們要在這個過程中互相探尋著什么樣的方式才能讓對方舒服和愉快,盡管這夜晚那么煎熬和漫長。
嘻,下章再繼續(xù)。
104
周瑾痛苦,江寒聲也談不上多愉快,可這場性事對于他來說,心理上的撫慰遠大于身體上的滿足。
他眼里混沌不清,手探進周瑾的上衣,撥開薄軟的胸衣,去揉捏她的乳,周瑾柔軟豐盈,握在江寒聲的掌中,仿佛可以被揉捏成任意形狀。
硬起的乳珠在他指間來回滾弄,隱秘晦暗的刺激一浪接著一浪,周瑾咬起唇,不禁輕輕喘息。
她的手被捆縛在身后,使不上一點力氣,她也看不見江寒聲,只能任由他擺弄,他的每一次進入,都在加深著某種侵犯感。
侵犯。
他的無禮,他的粗魯,他的霸道,都在張牙舞爪地在侵犯著她。
周瑾輕促地喘著,道:“你先解開我,好不好?”
“不好�!苯暫斓乜辛艘豢谒募绨�。
“……”
周瑾決定從今天起,連酒也一起戒掉,讓江寒聲在家里找不到酒喝。
江寒聲的手指揉過她的胸,掠過緊致平坦的小腹,再往下到私處,指腹抵住花蒂輕輕揉著。
明銳的刺激就像過電似的,激得周瑾叫了一聲,沒過多久,被撐得漲疼的小穴泌出些愛液,黏膩潤滑,抹去起初的干澀,讓她的身體能更好地迎接江寒聲的進入。
粗長的性器開始插得急快兇狠,一陣陣綿密快感取代了痛苦,奪回對她身體的主導。
江寒聲是掌控全局的人,他先是有規(guī)律的淺淺插著,再猛地頂到深處去。最后那一下深得幾乎讓周瑾窒息,她“唔”了聲,身體不斷地顫抖,吟叫聲變得破碎,連指尖都發(fā)起麻來。
聽到周瑾叫,江寒聲始終沒有再深入,只小幅度地磨著她的性子。
他明白如何控制一個人,他想要做的時候,就能做到。他橫臂抱著周瑾,問她:“你要不要我?”
遲遲等不到痛快淋漓的貫入,周瑾很快心癢難耐,“要�!�
他湊近周瑾耳邊,問她:“那你說,我和蔣誠,誰才是你的男人?”
周瑾有些氣惱:“你怎么,唔……”
性器慢慢抵入,一路碾著柔軟緊致的媚肉,周瑾爽得渾身哆嗦,小穴緊緊收縮著,纏吞住他巨大灼熱的性器,盡管他抵達最深處后沒有動,自己也被一直累積疊加的快感送上高潮。
她腳心都是麻的,腰也軟下來,喘得更加厲害。
江寒聲似乎非要問出一個答案,“誰是?”
周瑾剛才的氣惱被他纏磨沒了,跟他說:“你解開,我回答你�!�
江寒聲看不到她的眼睛,也無法判斷他的情緒,可這次他準備好接受周瑾的答案。
他解開周瑾腕子上的細腰帶,周瑾手腕纖瘦白皙,現(xiàn)在被磨得已經紅腫。
她不怕這點疼痛,轉過身去,面向江寒聲,“是你,是你,滿意了么?”
江寒聲唇流連于她的頸間與胸間,吮出點點紅痕,“不夠。”
比起她為蔣誠做得那些事,這點怎么足夠?
他想到她怎么愛過蔣誠,心中有些恨,一口咬在周瑾乳肉上,又去咬她的脖子。
以前咬人還知道收嘴,這次真咬得狠了,幾乎見血,周瑾皺著眉頭,疼得連連抽氣。
對他無賴惡劣的行徑,周瑾徹底氣急敗壞,手摸上江寒聲的腰腹,指尖在上面一劃,江寒聲癢得本能要躲。
趁他不備,周瑾順勢扭轉局面,抬腿翻身壓住了江寒聲。
周瑾撥開領口,側首將那牙印看了看,像是在確認罪證一樣。她看見江寒聲真能壞到咬出血,輕惱著問:“江教授,你至于這樣咬我?”
周瑾領口歪歪斜斜的,肩膀半露,那上面是鮮紅的牙印,裸露出一小片乳上,也是牙印,更不用提肌膚上那些星點斑布的吻痕……
她頭發(fā)長了些,額上細汗黏著幾根發(fā)絲,更顯得凌亂而狼狽。
房間里淺淺的光暈從她肩膀處溜下來,淌進江寒聲的眼睛里。
江寒聲怔了怔。
突然想起以前,很久的以前,在那個傍晚,他被籠罩在那個女人的身影里,呆呆地看著她可憐又猙獰的哭臉,周瑾從柜子里沖出來,一把推開那個女人,拉起他的手,飛快地跑出梔子巷。
他腳下沒有意識地跟著她跑,目光全在她飛舞的長發(fā)上。最終她停下腳步,回身看他,那天燦爛的晚霞就這樣傾瀉在她的肩膀上……
他心跳得厲害,著魔般的伸出手指,去摸周瑾耳側的光線。
江寒聲眼珠像是在水里洗過,黑得有些發(fā)亮,似乎沒聽見周瑾埋怨似的,癡癡說了一句,“好漂亮�!�
周瑾:“……”
她將江寒聲騰在半空中的手捉住,按在枕頭上,“誰漂亮?”
兩人十指交扣著,周瑾認真地盯著他的眼睛,仿佛在確認他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他笑了笑,似乎認命般閉上了眼睛,“晚霞。”
周瑾:“……你到底喝了多少?”
她湊近他最脆弱的咽喉處,張嘴狠狠吮了吮他的喉結。江寒聲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沉磁性的哼叫。
他一下睜開了眼,怔怔地看著周瑾。
周瑾直視著他的目光,反問:“我現(xiàn)在親的人是誰?”
他薄唇動了動,很久沒有說出來話。周瑾親吻他的臉頰,再問:“是誰?”
江寒聲喉結滾了滾,聲音發(fā)啞,“江、江寒聲……”
周瑾點點頭,伸手摸住他的下巴,再問:“當初跟我求婚的人是誰?”
“江寒聲�!�
“跟我結婚的人是誰?”
“江寒聲�!�
周瑾輕閉上眼,手扶著他硬挺的性器,抵到穴口,一點一點地吞入。她有點承受不住他的巨大,身體繃緊,浸出的汗水淌進她的鎖骨。
等到完全吞進去,深到最可怕的地步,周瑾才長長呼出一口氣。再度睜開的眼睛漾著水光,她臉頰潮紅,滿是情欲。
她輕擺起腰,艷透的穴一緊一馳,讓那硬如杵的器官在她身體里來回攪弄,攪得自己仿佛快要壞掉。
“現(xiàn)在,”周瑾喘不過氣,“現(xiàn)在跟我上床的男人又是誰?”
“……”
她討厭他說得那些話。
江寒聲握住她的腰,死死盯著周瑾,發(fā)了狠似的抽插起來。
狂風暴雨般的快感瞬間淹沒周瑾,酥麻如電,傳遍她的四肢百骸。她亂摸著江寒聲汗淋淋的腹肌,不再壓抑自己,忘情地呻吟著。
她叫得那么好聽,又那么崩潰。
江寒聲抑制著粗重的呼吸,認真地觀察著她沉淪的神情。
她頸間的鉆戒項鏈在搖蕩,星光一樣閃爍著。
江寒聲起身,放緩律動,兩個人身體貼近,他低頭咬住項鏈上的鉆戒,銜進周瑾的嘴巴里,抵著冰涼堅硬的鉆戒,兩人的舌尖亂攪亂纏。
江寒聲捧住她的臉,低低道:“周瑾,你別哄我�!�
“你還想我怎么做?”周瑾指尖劃過他的肩,起身跪在他腿間,伏下去。
江寒聲知道她想做什么,忙抬住她的下巴,“臟。”
周瑾直勾勾地看著他,嫣紅的唇輕張,依舊毫不顧忌地含進他的性器。
江寒聲腿上肌肉繃緊,撩起周瑾的頭發(fā)死死抓在手中。她舌尖從下慢慢舔舐到上,一次一次,每一次都讓江寒聲忍不住低喘。
她吮入飽脹的頂端,舌在敏感的鈴口處靈活打轉。斷斷續(xù)續(xù)的刺激連成了線,江寒聲右手反撐著身體,仔細看著周瑾如何取悅他。
她越含越深,每一次都頂到喉嚨也快吃不進整根,江寒聲按著她含得更深,喉管本能收緊,將性器反復裹吞著。滅頂的快感逐漸襲來,江寒聲忍著發(fā)紅的眼睛,越來越放肆,他放肆,周瑾也能承受,還擔心牙齒磨到他,一味地任他取樂。
瀕臨爆發(fā)時,江寒聲想要撤出也來不及了,周瑾喉嚨一窒,他疾射出的精液一下灌滿了口腔。
江寒聲抽身,此刻酒已醒婆婆文企鵝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了大半,驚著看向周瑾,“對不起……我……”
他看見周瑾手指抵著唇,喉嚨動了動,又很快嗆咳了一聲,嘴角處流出一絲混著白濁的津液。
她睜開水濕的眼睛,看著剛剛丟盔棄甲、略顯狼狽的江寒聲,小聲說:“好腥。”
淫靡,艷情,刺激得江寒聲心臟怦怦直撞,血液沸騰呼嘯,讓他的腦海一陣陣發(fā)懵。
他扯住周瑾的胳膊,一下按倒她。他害怕失去周瑾,因這種蟄伏在內心深處的恐懼而變得惱恨起來。
他說:“你就是哄我,你……”
周瑾有些無可奈何,說:“江教授,哄你還不行?”
她身上黏膩得要命,推開江寒聲,將自己身上凌亂不堪的衣服脫下,又從柜子里取了一件江寒聲的襯衫,走向浴室。
江寒聲倒在床上,緊緊閉著眼睛,聽著浴室里輕微的水響,欲望又漸漸漲起來。
不一會兒,浴室里傳來吹風機的聲音,江寒聲起身,走進浴室,周瑾嚇了一跳,將吹風機關了,問:“怎么?”
江寒聲沒有說話,一步上前,抱住她親吻,周瑾被動承受片刻,就主動攀上他的肩膀。
她已經高潮過兩次,沒有再做的興致,不過江寒聲顯然還沒有滿足。她欲望缺缺,很難再全身心地投入進去,做什么都隨江寒聲擺布。
他似乎清醒了一點,沒有一開始那么急不可耐,與她纏綿長吻了片刻,直到她私處有些濕潤,才把她抵到墻壁上,抬起她一條腿,然后挺身而入。
周瑾有些喘不上來氣,她還是有點疼,輕微皺著眉頭,說:“你輕點�!�
江寒聲貼近她的嘴唇,吻了吻:“剛才是我不好。”
他望著周瑾的眼睛深黑,炙熱,仿佛在深淵里燒著火焰。
“是我不好�!彼焐系狼�,性器卻頂得更深,周瑾閉眼,下意識收緊手指,不慎在江寒聲的背上撓出了紅痕。
她身體本來就還敏感著,被這么一弄,腿又輕顫起來,她捏了捏江寒聲的胳膊,說:“讓你輕點啊�!�
他果然放輕動作,深入緩出,淺淺地挺送了一會兒,看周瑾的臉慢慢涌現(xiàn)紅潮,他親吻她濕潤的眼角,然后撤出身,將她抱橫抱起來,出了浴室。
江寒聲將周瑾小心翼翼地擱在沙發(fā)中,她纖長的雙腿合攏,被江寒聲握著,搭在他的肩膀上。
硬熱的器官一下擠進她緊窄的穴中。
“啊……”周瑾叫出了聲。
她仰起頭,反手抓緊沙發(fā)上的靠枕,指節(jié)幾乎泛白。
江寒聲已經射過一次,再想讓他射還得磨好一會兒,他親吻她的小腿,劇烈瘋狂地頂撞起來。
周瑾再次被他拋上欲望的風口浪尖,這次只能喘息,連叫也叫不出來了。艷紅的蜜穴被蹂躪得愛液淋漓,濕軟得一塌糊涂。
周瑾手腳發(fā)麻,渾身提不起一起力氣,江寒聲撈著她起來,讓周瑾趴在沙發(fā)上,跪著,他握著她纖細的腰肢,從后面抵入。
周瑾一咬唇,已經被接連不斷的快感折磨到極限,雙腿都在顫抖,沙啞著聲音說:“你饒了我行不行?”
江寒聲胸膛覆在她的背后,說是在安撫,聲音魅惑得更像是引誘,說:“最后一次�!�
周瑾看不到他,可是她身上穿著江寒聲的襯衫,頭發(fā)里是跟江寒聲一樣淡淡的香氣,還有現(xiàn)在深深埋在她的身體中,逐漸填滿她這些年來所有空虛的都是江寒聲……
周瑾柔軟的手指穿過他的頭發(fā),揉了兩下,“寒聲……我要……”
她的理智逐漸崩潰在他的頂弄中。江寒聲在她耳邊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他插得又狠又快,周瑾連聲呻吟,橫流的淫液淌到腿上,肉體相撞的啪啪聲,混著泥濘的水膩響,激烈得近乎殘忍。
他喘著氣,吻著她的耳朵說:“周瑾,給我生個孩子�!�
周瑾發(fā)絲凌亂,眼里淌出生理性的淚水,這次沒有多想,答應他:“好�!�
“你別騙我�!�
江寒聲喉嚨滾出一聲輕哼,他用手覆上周瑾的眼睛,完全沉浸在這甜蜜的暢快中,柔軟緊窒完全包納著他的侵犯,無底洞一樣的欲望得到滿足,終于酣暢淋漓地迸發(fā)出來。
周瑾啞了嗓子,身體在高潮迭起中緊繃,又在精液射進身體的一剎那松軟下來,屈從在余韻中痙攣、顫抖。
安靜的房間里,急亂的呼吸聲、怦怦心跳聲交織,江寒聲眼睛有些濕潤,抱緊周瑾,埋在她的肩膀處。
“我愛你,周瑾�!彼曇舻蛦。皠e不要我�!�
……
這一夜折騰了四五個小時,直到凌晨,江寒聲才抱著周瑾回到床上。
周瑾精疲力竭,睡得很沉很沉,一直沒有醒。
江寒聲醒得比她早,從床上坐起來時,頭痛欲裂。因為醉酒的緣故,一下回憶起昨晚的事還有些艱難。
但“罪證”還在。
他看向周瑾,看她身上穿著他的襯衫,領口兩粒扣子已經不見了,露出頸子和半邊雪白的乳,上面遍布著吻痕,有的已經發(fā)紫,還有那咬得見血的牙印……
床單上還有一小片淋漓血跡,他想到周瑾在他身下,哭著說她疼……
江寒聲手抵上額頭,只覺得頭更疼了,一時間懊惱又自責。
他看現(xiàn)在已經十點多了,小心地靠近周瑾,握住她的手臂,小聲喊道:“周瑾?”
周瑾皺起眉頭,翻了個身,并不打算醒。
江寒聲又湊過去,“你餓不餓?身上,身上還疼嗎?”
周瑾扯著被子蒙上頭,嘟囔說:“江寒聲,我還要睡覺�!�
江寒聲:“……”
他有點不知所措地收回手,也許是宿醉的緣故,讓他失去了敏銳的判斷力,他不確定周瑾現(xiàn)在是不是很討厭他。
他正在想著,蒙進被子里的周瑾又掀被子出來,努力睜了睜眼,說:“完了,我今天還要寫金港救援的行動報告,還有懷光連環(huán)殺人案的調查報告�!�
江寒聲:“……現(xiàn)在還早,你睡吧,醒了之后我?guī)湍銓��!?br />
周瑾過去摟住江寒聲,親了親他,說:“你必須負責�!�
江寒聲溫柔地笑著,點點頭讓她放心,又問:“你還疼嗎?”
周瑾說:“疼死了。哪里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