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嗯……”
嬌媚誘人之聲傳入李老根耳中,激得李老根手中陽根跳動,李老根擼動陽根,平復方才的不鎮(zhèn)定,可上下滾動的喉結出賣李老根,彰顯李老根心中的不平靜。
美人肌膚上的潤膚油吸收完成,又被抹上香膏,之后從一瓷罐挖出些許粉色膏脂,抹于花穴中,輕輕揉壓。
此物是趙景珍母親偷學而來的不外傳的秘寶,有增加穴道敏感度、緊致度之效,讓房事更加順利,也讓丈夫更加欲罷不能。
還不知此功效的李老根隱約能猜出其效果,不過看到趙景珍趴在椅子上,撅起玉臀,將粉膏抹于菊穴,還是有些驚訝,沒想到那東西還可以用于后穴,不過仔細想想,前穴后穴都是承歡之地,前穴用得,后穴又怎會用不得。
其實李老根驚訝的是自己兒子居然會玩兒媳后穴,這個時代的男人即使娶雙兒,一般只會玩弄前穴,很少有玩后穴的,沒想到一心只讀圣賢書的老三這么會玩。
“真是可惜,還以為自己可以給兒媳后穴開苞”。
有些失望的李老根微微搖頭,無聲嘆息,而后看到兒媳清洗手指,護理秀發(fā),想著兒媳洗漱步入尾聲,沒什么好看,于是輕輕地將繡畫掛上,離開廚房,步于庭院,躺搖椅上,一邊抽煙一邊賞月。
無需多時,就見兒媳趙景珍沐浴完,提著一箱瓶瓶罐罐出來。
“老三媳婦你才剛生采玉沒多久,見風容易頭痛,你拿發(fā)帕來,我?guī)湍惆杨^發(fā)上的水擦干”,李老根說完,見趙景珍滿臉糾結,似乎在尋思怎么拒絕,于是立即板著臉,“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
第0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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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給美艷兒媳擦頭發(fā)
趙景珍回到房間躊躇,手指不斷攪弄發(fā)帕,心中懊惱,原本擔心孩子中途醒來,才直接披著濕發(fā)出來,沒想到公爹會那樣,現(xiàn)在進退兩難。
想著近日公爹態(tài)度有所變化,興許可以好好交談,于是想要出去回絕公爹好意,奈何還未出房門,就聽公爹在門外催促。
“老
“爹,我……”
不等趙景珍說完,李老根立即打斷:“怎么,嫌棄我衣服臟?”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現(xiàn)在
“我進自己兒子的房間有誰敢多說一句,你也是,不過多讀幾本書,就弄文人那一套,彰顯自己和泥腿子不同,若真這般高貴,當初也不會被賊人得手”,李老根毫不留情面地揭趙景珍傷疤,見趙景珍難掩傷心之態(tài),李老根語氣緩和,“行了行了,爹的意思是你不要把外面那一套帶到家里”。
“嗯,兒媳明白”。
“坐這,我們好好聊聊”,李老根輕拍旁邊的位置,示意趙景珍坐下,見趙景珍直接坐在木椅上,也未生氣,嘆一口氣,語重心長說道,“爹嘴笨,剛剛不是故意戳你痛處,就是想告訴你不用過于在意旁人看法,貞潔都是做給世人看的,且你未被歹人玷污,何必將那件事當作肉中瘤、心中刺”。
李老根見趙景珍眼眶紅潤,立即用憐惜語氣寬慰。
“你如今是我李老根的兒媳,不必在意他人看法,若他人敢說你一句不是,爹和他拼命”。
趙景珍心中驚愕,萬萬想不到
垂眸深思間聽到公爹解釋:“近幾日家中禍事不斷,爹想著是不是自己做得太過,上天才會這般懲罰,思來想去,爹已想通,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一家人過得好才是真的好,爹之前固執(zhí),覺得你樣貌艷麗,不安份,于李家是災禍,現(xiàn)在想來,樣貌并非自己所能決定,你長得美艷并非你的錯”。
李老根說著又想點煙抽,看一眼熟睡的孫兒,放下煙桿,抬起眼皮看一眼趙景珍,毫不掩飾地表達自己對兒媳的芥蒂。
“當初你在花燈節(jié)被歹人猥褻,人盡皆知,爹不愿讓三好迎你進李家門,現(xiàn)在看在你為李家誕下血脈的份上,爹可以既往不咎,不過你無須做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姿態(tài),硬氣些,我李家媳婦無須在意旁人目光,但是……”李老根話鋒一轉,“只要爹還在,這個家還是爹說了算”。
見趙景珍恭敬地點頭附和,李老根十分滿意,眼神停留在趙景珍濕潤的烏發(fā),閃過一絲憂傷。
“你婆母就是生產之后見風,落下病根,你們這些小年輕對自己的身體不重視,等老了才知道后悔”,李老根嘆息一聲,拿起煙桿,含著煙嘴過過癮,瞧一眼坐得極為端正的兒媳,繼續(xù)說,“鄉(xiāng)下雖不及鎮(zhèn)上好,但勝在自在,不會有學生進出,打擾采芙睡覺,就是苦了你和三好,唉……當初我答應三好要好好照顧你,自不會讓你像三好他娘一樣落下病根”。
李老根放下煙桿,往旁邊挪了挪。
“坐這來,爹幫你將頭發(fā)擦干,不要和爹講男女授受不親的那一套,我是你公爹,還會吃你不成”。
“爹,兒媳會自己擦”。
“難得爹有心想要緩和關系,你想要惹爹生氣嗎?”
李老根做出生氣模樣,等無奈的趙景珍坐到身邊,接過趙景珍手中的帕子,一本正經地撫摸趙景珍秀發(fā),馨香入鼻,滿腦都是兒媳的裸體,壓下上揚的嘴角,取一縷秀發(fā),用干燥的帕子從上往下擦。
瞥見兒媳臉色不對,立即詢問:“怎么了?是不是爹弄疼你了?”
“不是”,趙景珍微微搖頭,猶豫片刻說,“爹你這樣擦,容易傷到頭發(fā)”。
“怎么擦頭發(fā)也有講究,爹以前就是這樣幫你婆母擦的……算了,爹也不懂,你說爹改”。
“你將頭發(fā)少量多次地包裹在帕子上,用按壓的方式將水吸掉,不能上下摩擦,這樣頭發(fā)才會被傷到”。
“爹還是頭一次知道擦頭發(fā)這么麻煩,不過你這頭烏發(fā)確實被養(yǎng)護得很好,摸起來極為順滑”,李老根一邊按兒媳的方法做,一邊盯著兒媳的玉頸看,白玉無瑕、冰肌玉骨,還有一股誘人的馨香。
世人都說字如其人,李老根卻覺得香如其人,冷調的香夾著一絲暖調香,似有若無,若隱若現(xiàn),還有一股氤氳霧氣,像冬日星空下雪地上,翩翩起舞的精靈,神秘又迷人。
粗糙大手置于微濕烏發(fā)中,染上一縷香氣,于鼻下輕嗅,嘴角上揚,將心中遺憾娓娓道來。
“你婆母在世時一直想生一個雙兒,每每和我說起雙兒有多么貼心可人,我都不認同,總與她爭辯,后來你婆母離世,這也便成為我一憾事”,李老根嘆息,自掘缺點,“我大半輩自私慣了,很難對旁人掏心”。
還未等趙景珍說些什么,李老根又繼續(xù)說:“爹有心改變,又擔心會犯老毛病,思來想去,爹想到一個法子,那便是將你當作爹的親兒看待”。
“爹,這不可,我是三好妻子,是你的兒媳,怎能……”
“這有什么,旁人都說婆母會將兒媳當親女兒看待,我怎就不能將兒媳當親兒子看待?”李老根反問,從袖子中取一用紅線編織掛一小銀鈴鐺的紅繩手鏈,“這手鏈是你婆母編給未出生的雙兒的,期盼孩子順遂無虞,皆得所愿,爹幫你戴上”
李老根無視趙景珍的不情愿,直接將手鏈給趙景珍戴上。
“手鏈上的鈴鐺置于衣袖中,聲響不大,不必理會”,李老根看著趙景珍纖腕上一根細細的紅線,心中癢癢,想到日后在床上玩弄兒媳,讓兒媳手中鈴鐺發(fā)出響聲該是何等美妙,蕩漾一會,叮囑趙景珍不要取下手鏈。
叮囑完,拿起帕子,繼續(xù)一點點地為趙景珍擦頭發(fā)。
現(xiàn)在他已邁開第一步,讓美艷兒媳接受一些輕微接觸,往后再一點點增加親密接觸,讓兒媳慢慢適應。
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法,李老根極為擅長。
幫趙景珍擦完頭發(fā),李老根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房間轉悠起來。
趙景珍的臥室極為精美講究,朱漆千工拔步床,雙面鏤空雕花栩栩如生,踏步兩側木柜上放燭臺香爐,床頭邊擺一紅木鏡臺,上面擺滿顏色各異、大小不一的瓷瓶、木盒,正中鑲蒲團大小的銅鏡,床邊一個四側格柵造型,四足車木立柱的嬰兒床,房間另一側擺衣柜、屏風,地上鋪一張柔軟厚實的密絨花鳥地毯。
玫瑰椅旁的茶幾上擺一汝窯茶具,紅棗枸杞香緩緩飄出,花幾上擺放的君子蘭葉片微微發(fā)黃,靠窗的美人榻一端帶有靠背,可供美人靜臥。
房間里家具皆是趙景珍的陪嫁,趙家就唯獨趙景珍一個雙兒,故嫁妝比旁人的來得精美昂貴些。
趙景珍見公爹遲遲不走,也不好開口趕,只得倒茶奉上,陪公爹閑聊。
“不知大嫂家中情況如何?”
“唉,你大嫂也是個苦命人,短短時日,大哥受傷,親爹遇難,也是親家公的離世,方讓我感慨萬分,不知明日與死亡是誰先至,我們這些活著的人只能珍惜每一天,過好每一天,待死亡來臨,方不后悔”。
李老根唏噓間,如牛飲水,猛地將一杯茶水喝個精光。
手指輕輕撫摸杯沿,抬眸說道:“那日被你叔公打了幾拐杖,沒當回事,現(xiàn)下后背隱隱作痛,傷在后背,不好抹藥酒,也不知老大何時歸家”。
不等趙景珍回復,李老根起身放下茶杯,一言不語地離開,經過院子,看一眼孔秦房間,思索今夜是否再探孔秦房間。
“昨夜才把孔秦花穴肏腫,今日還是讓他緩緩吧”,李老根心想,不做停留,立即回到臥室休息。
夜間李老根上茅廁經過院子,隱約聽見小兒哭啼聲,嘴角上揚,想著時機即將成熟。
次日李老根一大早起來在院子里練五禽戲,撞見起床的孔秦,和藹地說道:“房門沒關,你自個去里面取朝食所需食材,對了,在床頭中間的柜子里取十文錢,去隔壁李西施家中買兩塊豆腐熬湯”。
“好”。
孔秦離開沒多久,李老根想到鯽魚豆腐湯的鮮美,有些嘴饞,帶上銀兩,到河邊李
廚房空無一人,后院前院也尋了一番,問家里其他人,都說不曾看見孔秦。
李老根擔心孔秦出事,叮囑趙景珍將門鎖好之后,立即出門尋人。
第0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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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丑光棍想吃天鵝肉,李老根怒懟臭嘴婦人
李家村沿河分布,分為上保、中保、下保,李老根家處于下保,豆腐西施家在中保,往西北方大路走半盞茶時間就能到,李老根快步前往豆腐西施家。
路過一個巷子,聽到村里光棍猥瑣的聲音。
“嘿嘿,你胸脯鼓鼓囊囊的,是不是想男人了,當我娘子,我保證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這李光棍又開始異想天開,就他那不用風吹就會倒的茅草房,誰會想不開嫁給李光棍”,李老根搖搖頭,步履不停,才走幾步,聽到巷子傳來李光棍淫笑聲,不知怎的,李老根隱隱不安。
停下腳步,朝不遠處的豆腐西施家看一眼,不做猶豫,立即轉身跑進巷子。
只見極其邋遢的李光棍將孔秦攔在墻角,臉上掛一副猥瑣笑容,露出一口大黃牙,腦袋逐漸朝孔秦湊近,明顯是要強吻孔秦。
李老根怒火中燒,將李光棍從孔秦身上掀開,往光棍屁股踹上一腳,在光棍痛呼聲中詢問梨花帶雨的兒媳是否有事,剛問完,意識到自己這個問題就是多此一舉,輕輕拍兒媳手臂。
“別怕,爹幫你教訓他”。
話畢,揪住剛從地上爬起來準備偷溜的光棍,一記右勾拳,迅速把光棍揍到墻上,發(fā)出結實的響聲,土坯墻激起一層灰。
從墻上滑落在地的李光棍雙手抱頭,身體蜷縮,嘴上哀嚎:“哎呦,老根叔別打我,你打錯人了”。
“打的就是你,年紀輕輕不學好,非要做流氓占我兒媳便宜,看我不打你”,李老根補上一拳,余光見孔秦一瘸一拐地去撿地上摔碎的陶瓷碗,一邊撿一邊抽咽,眼淚像不要錢一樣一直流,干凈的手指被地上看不成形狀的豆腐沾得到處都是。
李老根極其心疼,對孔秦越心疼,對李光棍就越生氣,一腔怒氣凝聚在拳頭上,直朝李光棍這個罪魁禍首的臉上打去。
“哎呦……你怎么老往臉上打,要是我找不到媳婦怎么辦,我這張俊臉啊……”
蒜頭鼻、大餅臉的李光棍根本談不上俊俏,甚至那張丑臉配上油得發(fā)亮的頭發(fā),讓人見了都作嘔,身上散發(fā)的惡臭味直接給熏得李老根眉頭皺成川字,李老根抽出李光棍腰間的汗巾,一把塞到李光棍嘴里,哐哐幾下,將李光棍打成豬頭。
“以后不要讓我見到你,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又不是我勾引你兒媳,你憑什么打我,是你兒媳不檢點,剛死丈夫就想男人,是他主動勾引……我”,瞧見李老根駭人的眼神,李光棍小聲補充,捂住又痛又腫的臉,抬頭看見站在墻后看熱鬧的婦人們,眼珠子滴溜轉,一邊往外跑一邊大喊,“你們看好自家爺們,不要被李老根兒媳勾引,那小娘們最會勾引男人了,你們看,現(xiàn)在連李老根都被勾引了……”
“李光棍”,李老根大喊一聲,撿起地上的石頭直接砸向李光棍。
被石頭砸中、齜牙咧嘴的李光棍頭也不回地跑開,墻后的婦人們雖然沒有對孔秦指指點點,但眼神中滿是對孔秦的唾棄。
突然一個臉抹得像白墻一樣白,身形壯碩卻喜歡裝柔弱的雙兒楊氏掐著嗓子說:“老根叔,不是我這個小輩的說你,你也該管管兒媳,不要整天出來勾引男人,要是他真饞男人那玩意,直接找條公狗給他止癢……”
聽不下去的一個婦人趕忙阻止:“李鐵柱家的,積點口德”。
“我有說錯嗎?你瞧他那樣,哭哭啼啼的,生怕男人看不見,你忘了你男人是怎么看到這小蹄子挪不開眼的嗎?現(xiàn)在還向著他說話,我就說他不檢點,喜歡勾引男人怎么了”。
“鐵柱家的別說了”,隔壁一個婦人擠眉弄眼,示意他注意李老根臉色。
“我又沒說錯……”楊氏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孔秦公爹鐵青著臉朝他家走來,立即心虛地問,“那什么,那個老根叔,你不是一向討厭那個小婊……孔秦的嗎?”
“所以這是你可以隨便辱罵他、給他潑臟水的理由?”
“不是不是,老根叔我沒有……”
“別掐著嗓子說話,像公鴨嗓一樣,難聽”,李老根毫不留情面地揭穿楊氏的小心思,“一邊討厭我兒媳,一邊學我兒媳打扮,東施效顰,還嘴巴灌大糞,一開口就亂噴人”。
“老根叔你……”
“我不和滿口噴糞的人說話,晚上讓你男人和
“不用不用”,眾人紛紛搖頭,縮回墻后。
一個年輕的婦人小聲地對旁邊年長的婦人嘀咕:“娘,你說老根叔今天抽什么風,居然這么維護他兒媳,他不會真看上孔秦了吧?”
“瞎說什么,十里八鄉(xiāng)的男人都有可能偷吃,就你李老根不會,那些亂潑臟水的人就是瞎子過河,亂來,他們的話你聽聽就好,可不能當真”。
“也是,誰都知道老根叔對他兒媳是什么樣,怎么瞧也不是看上兒媳的樣子”。
“別嘀咕,過來看你老根叔有多狠心”,婦人趴在狗洞朝兒媳招手,年輕婦人好奇地湊過去偷看。
瞥一眼狗洞的李老根板著臉,走到孔秦身邊,語氣嚴厲:“一堆破爛玩意還撿什么撿,買個豆腐都能弄出這些糟心事,丟人現(xiàn)眼,還不趕快起來回家”。
“嗯”,孔秦低頭不敢看公爹臉色,握住瓷片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往日只要他弄壞家里的東西,公爹不管原由,都會用竹鞭懲罰他,現(xiàn)在自己在外面給公爹丟這么大的臉,惹公爹生這么大的氣,回去之后……
一陣哆嗦,不敢再遲疑,放下手中的碎碗片,起身跟上公爹。
李老根撇一眼孔秦不利索的腳問怎么回事,孔秦垂眸小心翼翼地回答:“不小心崴到了”。
“沒用,走個路都會崴到腳”,李老根背著手走在前面,出巷子,見孔秦面色糾結,立即問,“怎么了?”
“兒媳買的豆腐都摔壞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買個豆腐都能出幺蛾子,別惦記那點豆腐,快點走,沒看到旁人在看你笑話”。
孔秦紅著眼眶,咬緊牙關,強忍痛意,加快腳步,努力跟上公爹。
李老根一回頭就見孔秦在逞強,一副不顧腳上傷勢,努力往前走的樣子,于是嚇唬孔秦:“走慢點,不想要那條腿了是不是,要是你腿廢了,我就把你買給寡夫當媳婦”。
孔秦一愣,李老根停下腳步,回頭催促。
“還愣著做什么,真想被我賣掉?”
孔秦搖頭,慢慢走到公爹身邊,小聲地祈求公爹不要賣他,李老根嘴角微微揚起,隨后壓下嘴角,不帶任何情緒地說:“回去再說”。
聽到這話,孔秦的心高高懸起,當發(fā)現(xiàn)公爹有意放慢腳步等他時,懸著的心落下,覺得公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路過幾戶人家,李老根停下,蹲在孔秦面前,讓孔秦上來,孔秦驚愕不知所以,李老根直接上手,將孔秦背起來。
“按你那種走法,天黑都到不了家”。
“爹你先走,我可以慢慢走回去……先放我下來,被人看見不好……”
孔秦剛說這話,就被旁邊地里的農夫打趣:“你們公媳關系好得嘞”。
“好什么好,盡給我惹麻煩,走個路都會被崴腳,這不平白浪費錢給他看病”,李老根一邊吐槽,一邊問地里的農夫,“老弟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老根哥你這話說的……”
“算了,和你說你還不理解我,白說了”,李老根背著孔秦大跨步離開。
地里比李老根更顯老態(tài)的男人搖搖頭,嘀咕李老根鉆錢眼去了,張口閉口都是錢,如果他有那樣從出眾的兒媳不得捧在手心……
“都是命,偏偏那李老根就是有好命,我們這些地里刨食的比不得”。
好命的李老根此時背著孔秦經過開門的趙景珍,不等趙景珍詢問,立即說道:“讓你二嫂去買個豆腐都能弄出幺蛾子,你別學你二嫂,看好采芙,餓了就自己去廚房弄吃的,別來堂屋”。
“爹你要對二嫂用家法嗎?”
趙景珍擔憂地看一眼孔秦,而后望向公爹,未等公爹回答,被待在院子玩蛐蛐的采芙聽到后,采芙立即哭喊:“祖父不要打嬸嬸”。
“家里誰犯錯,祖父就打誰,誰求情都沒用”,李老根說完,直接走進堂屋,放下孔秦,讓想要求情的趙景珍管好采芙,之后當著他們的面把堂屋的門關上。
回頭發(fā)現(xiàn)孔秦已經非常自覺的跪在蒲團上,雙手舉著一根一尺長、拇指粗、充滿歲月痕跡、泛著光澤的竹鞭。
走到孔秦身前,拿起竹鞭,慢慢地在孔秦身邊走一圈,一邊走一邊用竹鞭拍打手心。
抬頭看一眼橫梁,從側門進臥室,取一根粗麻繩,再次回到堂屋,對一臉疑惑的孔秦說:“今日你犯了大錯,我不會像往日那般簡簡單單地打你幾鞭”。
“爹……”
“把外衫脫了”。
第0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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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懲罰柔弱兒媳,捆綁鞭打
瞧見孔秦驚愕的表情,李老根捋一把胡須,一本正經地胡扯:“李家家規(guī)第一百
“爹,相公在世前未向兒媳提過這種家規(guī)……”
“你在質疑爹?”李老根
孔秦搖頭否認,抓住衣袖的手不斷收緊,在其他男人面前只穿中衣和赤裸相見有何不同,即使是在公爹面前,他也做不到。
“既然你不愿意,待會我就去祠堂請族長把你名字劃去”
“不要……”孔秦閉上眼睛,艱難地說,“兒媳愿意,求爹不要把兒媳的名字從相公的旁邊劃掉”。
比起名譽,孔秦更害怕自己被除名,但想到今日穿的衣服樣式,他鼓起勇氣詢問能否換一身衣服,得到公爹殘忍的拒絕,只得噙著淚,哀求公爹回避。
“你瞎想什么,這是在執(zhí)行家法”,李老根厲聲呵斥,逼迫兒媳當面脫衣。
孔秦無奈,只能一邊流淚,一邊解下外裙,露出里面青灰色對襟上衣、月牙白齊胸襯衣也脫去”。
“爹……”
“難道你想全身赤裸?”
李老根毫不講情面的話讓孔秦面如死灰,抓住上衣的手不斷顫抖,垂眸閉眼,艱難地將上衣脫下,白玉無暇的雙臂直接暴露在外,只留一件齊胸襯裙蔽體。
女要俏一身孝,雙兒同樣如此。
此時的孔秦猶如被暴雨擊打的山茶花,皎潔柔弱,特別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同樣也能激起男人的摧毀欲。
李老根就是后者,將麻繩的一頭扔過橫梁,調整繩長,喚孔秦過來。
“自己將手舉過頭頂”。
“嗯”,孔秦顫巍巍地舉起手,露出光滑白皙的腋下,想要遮住,又瞧見公爹不耐煩的表情,只得按耐羞恥,閉著眼睛,任由公爹用麻繩綁住手腕,當麻繩從兩乳中間繞過時,想要阻止,就被公爹打了一下臀部,驚恐地睜開眼睛。
“別亂動”,李老根若無其事地繼續(xù)捆綁孔秦,視線在孔秦背后的系帶上停留許久,只要輕輕一扯,孔秦將會露出更多肌膚……
思緒逐漸跑到兒媳在胯下承歡的畫面,淚眼氤氳、似泣似吟,百轉千回。
收斂心緒,拿起竹鞭,輕拍手心。
“這個時辰,采芙和她小嬸應該在隔壁廚房用膳,如果你不想被他們聽見就閉上嘴巴”。
話音剛落,李老根手中的竹鞭馬上落在孔秦豐臀之上。
“啊……”
“剛剛才提醒你”,李老根搖搖頭,右手毫不猶豫地揮起鞭子朝孔秦臀側打去,聽到孔秦悶哼聲,微微勾唇,再次揮鞭,這次鞭子落在孔秦腰間,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緩步來到孔秦身前,用竹鞭輕輕劃過孔秦腰際,責罵梨花帶雨的孔秦。
“一個雙兒整天哭哭啼啼,沒個正經樣,難怪那些婦人說你不檢點,是不是老二去了,你就按耐不住,想要出去勾搭男人?”
“不是,兒媳沒有……沒有勾搭男人……”
“既然沒有,你為什么會跟李光棍進巷子?”
“他搶我瓷碗……”
“狡辯”,李老根揮起鞭子,朝孔秦酥胸打去,平靜的雙乳立即晃動起來。
“啊……”
“叫得這么浪,還說沒有勾引男人”,李老根故意折辱孔秦,不斷鞭打孔秦的乳房,不敢叫出來的孔秦緊緊咬住嘴唇,不斷發(fā)出悶哼聲。
與往日鞭打背脊的疼痛感不同,竹鞭雖然結結實實地打在乳房上,卻沒有刻骨銘心的疼痛感,而是隔靴撓癢,產生一陣刺痛感之后便是連續(xù)不斷的騷癢,就像痛感從肌膚傳到骨頭、胯下,淺淺撓動,又沒有止癢效果,只能產生一陣空虛感。
尤其是竹鞭蹭過乳頭,那種空虛感直擊心靈。
雙
當鞭子出乎意料地落在下臀,差點打到陰戶時,孔秦的悶哼聲徹底變質,甜膩婉轉的呻吟猶如求歡的飛鳥啼叫,抽動搖晃的身軀宛如雨水滋潤的碧荷。
一墻之隔的趙景珍聽這聲音有些奇怪,還未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聽見采芙哭著問:“小嬸嬸,祖父為什么要打嬸嬸?”
“小嬸也不知道”。
“我們去求求祖父,讓祖父不要打嬸嬸好不好?”
趙景珍用手帕將采芙的眼淚擦掉,舀一勺粥一邊喂采芙,一邊哄采芙:“采芙乖乖把飯吃飯,我們就去求祖父,讓祖父不要打嬸嬸”。
“現(xiàn)在就去好不好,嬸嬸哭得好難受,就像采芙夢里聽到的那樣,好難好難受”。
“采芙乖,我們待會再去好不好?“
趙景珍現(xiàn)在不想去觸公爹霉頭,說到底他就是一個自私的人,不會為了別人做損害自己利益的事,可采芙不知道,她只知道一直帶她的嬸嬸在挨打,而且被打得很痛,但趙景珍說現(xiàn)在去求祖父也會被打時,采芙也蔫了,小臉皺在一起,悶悶不樂。
對采芙來說,這個家里最可怕的人就是祖父,在她爹娘被祖父罵也不敢罵回去的時候,采芙心里留下一個印象,那就是不能惹祖父生氣。
猶如豺狼虎豹的李老根鞭打孔秦胯部,鞭子劃過孔秦玉根,孔秦難耐地弓起后背,兩頰紅潤,身體沁出汗珠。
“嗯……”
“真是淫浪,當初知道你被當瘦馬教養(yǎng),我就不愿意老二娶你進門,現(xiàn)在老二走了,你這么放浪,豈不是會紅杏出墻”
“爹,兒媳不會……”
“這事是你嘴上說說爹就能相信嗎?”李老根又揮一鞭子,思索一番,用竹鞭的尾部抵在孔秦腰上,“不行,爹可不能讓老二被戴綠帽,以后每晚你都來堂屋一趟,接受家法伺候”。
“爹……”
“不要這樣看爹,爹也想相信你,可是你的身體就像蕩婦一樣,一碰就發(fā)騷,爹實在放心不下,你什么時候不發(fā)騷,就什么時候不用來堂屋”。
孔秦欲哭無淚,覺得人生灰暗無比,他身體被調教成現(xiàn)在這樣,并非他所愿,為什么連公爹……難道真要他一死了之……
“別想著尋死,老二當初費好大力氣才把你救出來,現(xiàn)在就為了一點小事就尋死覓活,像什么樣子,若你對其他男人沒有小心思,就不會害怕來堂屋受這幾鞭打,還是說你本性淫蕩,一點也改不了”。
“兒媳愿意證明自己”,孔秦閉眼時,一滴眼淚從眼尾緩緩落下。
若不是相公一直讓他堅強地活著,不論遇到什么事也要努力活下去,他真的很想很想跟隨相公而去。
李老根解下麻繩,看著軟倒在地的孔秦,裝模作樣地嘆息一聲,回房間拿一瓶上好的藥油,準備脫下孔秦鞋襪。
“爹”,孔秦縮腿想要拒絕,李老根強硬地拉住,無視孔秦的抗拒,直接脫掉孔秦鞋襪,用藥酒將孔秦的淤青揉散。
“雖說男女授受不親,但我是你
“嗯”,孔秦眼淚瞬間流出來,李老根無奈地幫孔秦擦掉眼淚。
“爹脾氣雖然不好,但也不會胳膊肘往外拐,幫外人不幫自己的兒媳,老二雖然沒了,但你還有爹,在外人面前不要像軟骨頭一樣被人當軟柿子拿捏,不過在家里,你還是要聽爹的話,做爹的好兒媳”。
“兒媳曉得”。
“行,你現(xiàn)在穿好衣服,去廚房吃飯,明晚亥時來堂屋找爹”,李老根輕輕拍打孔秦肩膀,將一旁蒲團上的衣裳給孔秦披上,“別一副被折辱的樣子,爹剛剛就是在執(zhí)行家法,那法子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爹也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