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初入凡間,修羅場
諸仙家下凡歷劫,這也不算什么大事。
不過是抽出一縷神識,投入下界他們各自選定的人設(shè)中。
百年或者幾百年,彈指之間就過去了。
那些自以為是的仙家,包括天帝都沒把這件事當(dāng)回事。
潤土回到自己的洞府,站在洞府門前,她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抬手一揮,一個隔音罩出現(xiàn)。
“出來吧!”
一只三尾白毛狐貍從凝成煙霧的靈氣中竄出來,來到潤土面前,它瞬間化作一個仙娥的模樣。
這是潤土剛剛救下的小仙娥。
她匍匐在地,恭敬的說道:“剛剛多謝潤土娘娘的相救,小仙感激不盡,如若潤土娘娘不棄,小仙愿為娘娘坐騎,永生永世追隨娘娘。”
潤土沉吟了好一會兒,說道:“仙界有很多喜歡收養(yǎng)小獸的仙家,你大可挑選一位,做你的主人�!�
小仙娥抬起頭,眼眶泛紅,又拜了下去,聲音哽咽的說道:“這仙界如果還有人會憐憫我等,可能就只有潤土娘娘了,求潤土娘娘收下小仙。
小仙認(rèn)識很多仙界的仙娥,侍從,娘娘收下小仙,小仙絕對會成為潤土娘娘的助力。
您這次與眾仙打賭,他們都在天道生死狀上動了手腳,您不可能不知道,可您默認(rèn)了,您總得為自己考慮打算,不然......這個仙界再無我等小仙容身之所。”
她們還在凡塵的時候,是那么向往仙界。
可真正來到仙界。
發(fā)現(xiàn)這里根本不是天堂,而是另外一個看起來更好看的煉獄而已。
她今天鼓起勇氣跟來,就是想一試。
如若成了,她從此在仙界行走,再也不用怕無人撐腰。
如若不成,她就再回去做她那不知道何時又會隨意被打殺的小仙娥。
潤土看著小仙娥的虔誠,也知她在恐懼什么。
她想要拯救女子的命運(yùn)。
哪怕她只是靈獸幻化而成,她也是雌性。
“罷了!我知眾仙和天帝在天道生死狀中都留下了暗手,你去下界幫幫我投身的那名女子吧!你叫什么名字?”
小仙娥欣喜若狂,忙道:“還請娘娘賜名�!�
潤土想了想,說道:“你是白狐,就叫無暇吧!”
“無暇謝尊上賜名,無暇定會護(hù)著尊上的神魂,好好完成任務(wù),助尊上盡快歸位�!�
潤土伸出手指,在無暇的額頭輕輕一點(diǎn),與她立下主仆契約。
抬手撤了隔音罩,領(lǐng)著無暇進(jìn)了自己的洞府。
這里是一處簡易的一進(jìn)庭院。
無暇有些詫異,潤土娘娘,竟然住在這么簡陋的院子。
比起她們這些小仙娥的院子還不如。
莫名有些心疼起自家尊上了,怎么辦?
她決定了,以后有空,她一定要把尊上的洞府裝扮的像個正常女孩子的洞府。
潤土坐在菩提樹下的一只龜殼上,看著無暇這靈動的模樣,心里有些惆悵。
她這老年人的心態(tài),真是羨慕年輕人這份活潑靈動。
拍了拍屁股底下的靈龜,潤土說道:“玄蒼,這是我新收的靈寵無暇,她是一只三尾白狐,我閉關(guān)的這段時間,她會和我一起下凡歷劫,你好好守著家里。”
龜殼晃動了兩下,好似在說:‘別打擾老子睡覺�!�
無暇好奇的打量尊上屁股底下的玄龜,她可不會小看這玄龜。
能上仙界的,都不是簡單人物。
潤土指了指自己的腳邊,說道:“無暇,變身為狐,躺在這里,我?guī)阆路病!?br />
無暇點(diǎn)頭。
瞬間化作一只三尾白狐,跳上玄蒼的背部,在潤土的腳邊,把自己盤成一圈,把頭放在三條尾巴上,好奇的看著潤土,想知道她要怎么帶自己去下界。
飛升之后,她就再沒回過下界,雖然知道尊上帶她去的不一定是她飛升的那方小世界,但還是很期待能再去下界看看。
她想吃叫花雞,烤雞......
就在她想的口水都要流下來時,頭頂被潤土輕輕一拍,瞬間閉上眼睛,像條死狗一樣,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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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潤剛恢復(fù)點(diǎn)意識,就感覺小腹內(nèi)真氣亂竄,好似有無數(shù)把小刀在她丹田處剔肉。
腦袋也像是要炸開一樣的疼。
有什么東西從她身體內(nèi)一點(diǎn)點(diǎn)流逝。
她體內(nèi)的靈力,正在被一男子汲取。
男人察覺到溫潤的異樣。
冰冷的指尖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面對自己,仿佛下一刻就會將她骨頭捏碎。
說出的話,字字如刀,刺入她的心底。
“別�;ㄕ�,溫潤。你乖乖的,我或許還會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多給你幾分優(yōu)待,不然......”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踹開的房門嚇的一哆嗦。
踹開門的女子,看到房里這一幕,悲憤的舉劍就劈。
“婁金,你竟敢如此對我?”
被叫做婁金的男人身體一仰,躲過女子的劍鋒。
可距離太近,他肩膀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劍氣所傷,鮮血瞬間浸染他半邊身體,也有不少鮮血滴在溫潤青紫一片的身上。
一朵朵紅艷的鮮血,把床上的女人襯托的更加妖艷。
女子看了眼床上頗為狼狽的溫潤,聲音從牙縫里擠出。
“我要是你,不如死了干脆。”
話是這么說。
但女子還是用劍尖挑起一角被子,蓋在溫潤身上。
身為女子,她知道溫潤也是受害者。
她不該把怨氣撒在溫潤身上。
可自己難道不可憐,不可悲嗎?
她自己都過的如履薄冰。
沒立刻殺了與自己道侶有染的溫潤,已經(jīng)是她的仁慈。
男人沒管女人之間的對話。
他不慌不忙下床穿好衣服。
沒責(zé)怪道侶傷他的事,也沒被道侶撞破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窘迫。
他只淡淡道:“水笙,你別鬧。
翼火真君說,溫潤是易孕體質(zhì),我只是想讓溫潤給我們生個孩子,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個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