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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林燕然盯著她,瞇眼,目光危險至極。

    恨不得將她翻個面,狠狠擊打臀部。

    不過她忽然勾唇,露出一抹意68味深長的笑。

    接著翻身躺下,還懶洋洋伸了68個腰。

    “好呀。”

    “娘子68說的對68極。”

    她倒是要68看看,誰先忍不住。

    剛閉上68眼,耳邊就呵氣如蘭,惹得她起了68一層顫栗。

    “阿然,小明月長大了68……”

    林燕然腦海瞬間空白,陷入短暫的混沌,接著渾身的血液騰地一下,沸騰起來了68。

    不過她極力忍著,一動不動。

    “是嗎?”

    她從牙齒縫里擠出一句。

    空氣曖昧的像是凝結(jié)的水珠。

    忽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指尖從她頰心劃過,來到嘴唇,輕輕壓住,揉弄著。

    “是嗎?”

    她又重復(fù)了68句。

    身體里的情欲燒的驚心動魄,她面上68卻沉靜的波瀾不生。

    只是,急促的呼吸、劇烈的心跳,還有一滴一滴掉下來的汗珠。

    正在出賣她。

    她慢慢伏下來,湊近那張?zhí)?8姿國色的臉。

    任由自68己的喘息停在她耳邊。

    任由自68己的汗珠流進(jìn)她脖子68里。

    “是嗎?”

    她又語氣晦澀地問了68句。

    有琴明月倏地咬住了68嘴唇,神情漾出一絲絲異樣,說不清什么滋味。

    第182章

    盛夏的夜格外寧靜,燥熱的空氣68經(jīng)過一天的悶曬后,終于迎來了些許清涼,蟲兒鳥兒苦熬了一天,再也無力呱噪,服服帖帖地睡去了,只有遠(yuǎn)處傳來了幾68聲蛙叫。

    夜色像是美麗又神秘的帷幕,悄然降落,將一切都?xì)w于黑暗。

    月亮悄悄升起68來,透過木格窗的油紙,灑下一片皎潔的月光。

    屋里沒有點(diǎn)燈,銀色的光華,朦朦朧朧,透過掀開一角的鮫紗帳,隱約照亮了小明月含羞的模樣。

    好美。

    林燕然的心68臟劇烈跳動,那股彌漫在68胸腔里的熱意,于這一刻熏騰而起68,像是一汪急速攀升的井水,汩汩地涌了上來。

    她68的臉被熏燙,胸口熱熱的,情不自禁地伏身,呼吸輕輕噴吐,立刻令小明月渾身顫了顫。

    尚未湊近,便嗅聞到她68身上散發(fā)著奇異的幽香。

    她68的手掌控制不住地捧住她68,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這溫柔的觸碰,令她68又打了個顫。

    呼吸越來越濃稠,幾68乎快要停掉那刻,林燕然吻了上去,嘴唇黏住的瞬間,一聲又黏又軟的低叫漏了出來。

    從所未有的親密接觸,令她68身心68皆顫栗,不由自主地吮住她68,奇妙的滋味在68口齒間化開,不經(jīng)意地舌尖輕舔,小明月立刻失控地昂起68頭,像是迎合她68的吻一樣。

    夏夜的空氣68宛若一場彌天大霧,濕悶且粘稠,黏在68身上,難耐至極,更難耐的是濕熱的唇舌纏著小明月,她68根本躲不開,只能保持著昂首的姿態(tài),被她68不停地吮吃著。

    林燕然弓著身,嗦吻她68許久。

    *

    荒原上的那場大戰(zhàn)根本瞞不住,大戰(zhàn)結(jié)束的當(dāng)天,消息便像是長了翅膀一樣瘋傳,到了第五天的深夜,傳到了龍安城。

    齊銘遞上來密報時,柳蓁蓁仍在68伏案處理政事。

    她68本以為只是個尋常的密報,擺手讓齊銘放在68案頭,結(jié)果齊銘小聲提醒道:“主子,是有關(guān)安定王的消息。”

    柳蓁蓁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失措地站起68來,探過身體,來接下了他雙手托舉的密報。

    展開一看。

    柳眉越蹙越緊。

    林鳳凰站在68殿外的屋檐下,透過大殿的窗戶,靜靜地瞧著這一幕,齊銘來送密報,她68作為御林軍總統(tǒng)領(lǐng),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消息,所以也知道了荒原上的事。

    姬越……她68默念著這個名字,震驚的眼神中,浮起68一抹濃烈的殺意,姬越忤逆叛主,乃是人之大忌。

    更過分的是,他居然還打傷了燕然姐!簡直是罪不可��!

    緊接著她68又感覺到一股后怕,密報說的很簡短,但是齊銘給她68透露的消息可以看出來,姬越變強(qiáng)了,不止打傷了有琴明月手下所有人,還重傷了燕然姐。

    邊軍都尉帶著一千兵馬趕過去,肯定也是燕然姐的命令。

    可見姬越帶來了多么大的危害,不止重傷多名頂級武者,還要動用軍隊(duì)。

    她68在68殿外暗自擔(dān)憂,決定等齊銘走了,去向柳蓁蓁告?zhèn)假,回鳳凰鎮(zhèn)看燕然姐。

    柳蓁蓁比她68更擔(dān)憂。

    打開密報時甚至忘了坐回龍椅上,看到密報內(nèi)容的瞬間,臉色就變了,等到看完,她68像是受到打擊一樣,臉色充滿了后怕,接著呆呆地坐了下去。

    齊銘嚇了一跳,連忙上前一步:“陛下,你不要擔(dān)憂,安定王已經(jīng)脫離危險,據(jù)探子回報,她68帶著神瑤國女皇,安然回到了鳳凰鎮(zhèn)�!�

    柳蓁蓁的眼睛倏地一瞇,帝王威儀顯露無遺。

    “安然無恙?”

    她68語氣68有些不悅。

    “若非燕然自身實(shí)力強(qiáng)悍,拼死一搏,怎么會安然無恙,而這個安然無恙,極有可能是她68命懸一線才博來的,這種情況,如何稱得上是安然無恙?”

    她68越說越是動怒,恨不得下令將姬越五馬分尸。

    可是林燕然派人送姬越尸身回歸故土,她68又如何能違背她68的心68意。

    齊銘聽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暗道主子如今越來越有帝王風(fēng)范了,這番話說的他這個老人心68里都直打鼓,更遑論朝堂上那些文武百官。

    如此看來,大皇子還真是目光如炬,知道主子乃是天生帝王之相,所以一眼就挑中了主子。

    不提齊銘這番敬畏,單說柳蓁蓁,越想越是憂心68忡忡,自林燕然遭受半步蠻神重創(chuàng)瀕臨死亡之后,她68就對她68的安危十68分憂心68。

    從未這樣掛念一個人,擔(dān)心68一個人的安危、寒暖、饑飽以及喜怒哀樂。

    那時候還只當(dāng)是師姐妹的情誼,是知己好友的友誼,后來懂了自己的心68思,才明白,那就是情的滋味。

    忽上忽下,患得患失,憂心68也關(guān)心68她68的一切,發(fā)自身心地盼著她好。

    林燕然從鬼門關(guān)逃回來,天知道她68有多高興。

    本來瀟瀟灑灑的性子,一心68盼著行俠仗義68,懸壺濟(jì)世68,卻68心68甘情愿來做這個重?fù)?dān)壓身的皇帝,便是因?yàn)闊o名告訴她68,只有當(dāng)了皇帝,她68才有絕對的實(shí)力保護(hù)林燕然。

    可現(xiàn)在68,一封密報告訴她68,燕然又遇到了生命危險,又受了重傷?!

    死亡又一次與她68擦肩而過。

    柳蓁蓁心情是淅淅瀝瀝的,下著蕭瑟的雨。

    差一點(diǎn),差一點(diǎn)燕然又出事了。

    密報上說姬越極有可能突破了半步傳奇,她68太清楚那是什么實(shí)力,半步蠻神之死,是兩68個國家的軍隊(duì)和68頂級武者合力為之的結(jié)果。

    燕然敗了姬越,又是付出了什么才得到的結(jié)果?

    這一刻,她68充滿了震怒,還有一種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擁有了足夠?qū)嵙ΡWo(hù)心68愛之人,卻68依然讓她68受傷的深深后怕。

    柳蓁蓁呆呆坐了好一會兒,忽地肅聲對齊銘道:“去將此事壓下,朝廷內(nèi)外,不得生出任何謠言�!�

    齊銘心68頭凜然,連忙領(lǐng)命而去。

    等她68走后,柳蓁蓁立刻招了林鳳凰進(jìn)來,林鳳凰一眼瞧見她68神情莊肅,眉心68緊蹙,顯然情緒不佳。

    正打算出言安慰,柳蓁蓁率先開口道:“鳳凰,你速速去準(zhǔn)備一番,明日一早,便隨朕出宮,咱們回去鳳凰鎮(zhèn),瞧瞧燕然。”

    她68必須要去親眼瞧瞧,不然她68寢食難安。

    明月身邊所有的武者都重傷,燕然也受了傷,當(dāng)此時刻,她68怎么能放心68?

    林鳳凰張了張嘴,未料到她68竟然關(guān)心68燕然姐到了如此地步,心68中又是歡喜又是憂愁。

    喜的是有人這么關(guān)心68著燕然姐,而且她68也正打算回去探望燕然姐,憂愁的是,柳蓁蓁一心68惦記著燕然姐,她68就像是個旁觀者,根本走不進(jìn)她68心68里。

    不過她68什么都沒說,語氣68敬重地道:“好,我馬上去準(zhǔn)備�!�

    同68一時間。

    神京城,坤寧宮。

    殿角點(diǎn)了龍涎香,幽沉的香氣68絲絲縷縷,彌漫整座宮殿,奢華肅穆的寢宮深處,夜色朦朧,羅帳低垂,依稀可見一道朝里側(cè)臥的端莊背影。

    華貴典雅的屏風(fēng)后,守著一個嬤嬤和68四個宮女。

    就在68這時,殿外傳來輕而緩的腳步聲,嬤嬤連忙迎了出去,臉色不悅。

    “深夜來此何干?擾了太后娘娘清夢,你們有幾68個腦袋擔(dān)得起68?”

    前來的太監(jiān)跪了滿地,領(lǐng)頭的卻68是最受寵的紅人多福,聲音細(xì)細(xì)地道:“嬤嬤請息怒,實(shí)在68是有關(guān)陛下的八百里急報,奴才不敢不呈上來�!�

    嬤嬤驀地一驚:“是陛下的?快快呈上來!”

    多福早有準(zhǔn)備,立刻雙手捧了上去,嬤嬤接下卻68不敢看,似此等八百里急報,主子不許,是無人敢偷看的。

    多福抹著汗水退走,一名宮女悄悄附耳低語:“嬤嬤,娘娘一直憂心68陛下安危,如今傳來她68的八百里急報,是不是要馬上叫醒娘娘?”

    嬤嬤臉色猶豫,跟著嘆了口氣68:“哎,主子這些時日來,一直操心68國事,又惦記陛下,好不容易才睡的早一回……”

    言語間,遲疑不決。

    便在68這時,殿內(nèi)傳來一道沉靜又莊肅的聲音:“是吾兒來消息了?”

    嬤嬤又驚又喜,忙進(jìn)去殿內(nèi),心68疼地道:“主子,是奴才們不好,吵醒您啦,請主子恕罪�!�

    忙又上前攙扶她68起68身,又有宮女輕手輕腳為她68穿衣披衫,其68余人張燈、上茶,抬桌近前。

    頃刻間,便布置妥當(dāng)。

    慕容清只惦記著急報,接過來,于燈光下瞧去。

    不由地十68指一緊,急報瞬間被捏皺。

    “都退下!”

    眾奴皆惶恐,躬身低頭,一步一步小心68翼翼后退,及至到了門口,仍是倒退著踏出跨門石,這才敢轉(zhuǎn)身,關(guān)門離去。

    唯有嬤嬤仍躬身站在68慕容清旁邊,見狀關(guān)切道:“主子,急報所言何事?”

    “吾兒又遇險了�!蹦饺萸逭Z氣68沉重。

    嬤嬤大急失色,她68可是看著有琴明月長大的,忙道:“主子,陛下身在68何處,老奴即刻命人去迎駕!”

    慕容清神色數(shù)度變幻,最終歸于平靜,有琴明月和68她68母女情深,姬越刺殺又是大庭廣眾之下發(fā)生,她68便是想瞞都瞞不住,干脆便直言告知。

    慕容清沒說話,只將急報遞給嬤嬤,嬤嬤并不是普通下人,識文斷字,厲害非常,一眼便看出關(guān)鍵,不由地松了口氣68,拍著胸脯道:“陛下安然無恙,實(shí)在68太好了�!�

    慕容清皺眉問道:“嬤嬤,依照你看,此事如何是好?”

    嬤嬤斟酌著言辭道:“主子,陛下與您感情深厚,此番遇險被迫滯留于鳳凰鎮(zhèn),想必她68心68中比任何人都難受,不過看信中所言,主子和68林郎君終究是有情人終成眷屬,距離主子和68陛下一家團(tuán)圓也不遠(yuǎn)了。”

    慕容清輕輕嘆了口氣68。

    “嬤嬤,還是你懂本宮的心68意,吾兒能不能趕回來為本宮祝壽,本宮并不在68意,她68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但本宮還是有一個頭疼至極的難事啊!”

    嬤嬤忙道:“主子可是擔(dān)心68林郎君不肯回宮?”

    慕容清頷首:“正是。吾兒生來尊貴,心68性之傲,眼光之高,可謂是無人能及,如今為了林燕然,竟然拋下皇位,一去不回,可見此人在68她68心68中,份量極重�!�

    嬤嬤敏銳地聽出自己主子話語中的醋意,趕忙道:“主子,陛下心68中,絕對把68您放在68第一位的,您才是陛下最最看重之人,陛下之所以敢這么放心68地走了,皆因?qū)χ髯影l(fā)自身心68地信賴和68愛戴��!”

    此言一出,恰好說到了慕容清的癢處,說的她68神情舒展,身心68愉悅,通體舒暢,當(dāng)即微笑道:“確實(shí),吾兒對本宮之信任,天下無雙。”

    嬤嬤笑容滿面,但笑不語。

    慕容清高興完,又嘆了口氣68。

    “罷了,終究是吾兒年68幼時耽于帝王心68術(shù),以至于情愛之途,略顯生疏,本宮作為母后,少不得要替她68分擔(dān)一二�!�

    嬤嬤容顏慈祥,感嘆道:“主子對陛下之關(guān)愛,真是愛之深,思之切,陛下知道,必定要感動落淚,無以言表�!�

    慕容清更加高興,蛾眉輕掀,道:“傳本宮懿旨,立刻著禮部備妥三書六禮,三日后,本宮親率眾位股肱之臣,前往龍淵國,為吾兒,也即神瑤國皇帝,向龍淵國的安定王提親!”

    第183章

    遼闊北原,水草豐盛。

    六月,是草原上最美麗也最富足的季節(jié)。

    牧草肥沃,廣闊千里,牲畜們都能吃的膘肥體壯,牧民們也得到了休養(yǎng)生息。

    濃濃夜色下68,一隊(duì)兵馬在蜿蜒的長河畔安下68了營寨。

    最為奢華的大帳內(nèi),拓跋焰以手支頭,慵懶又嫵媚地側(cè)躺在名貴的狐裘毯上。

    她左側(cè),是一名英姿勃勃的女性乾元,此人68身材頎長,眉清目秀,是蠻族人68中少有68的俊美,若是穿上華貴長衫,乍一看,還真以為是南人68。

    只不過她身著蠻族人68獨(dú)有68的窄袖束腰長袍,膚色略黑,鼻梁高挺,腰懸佩刀,神情倨傲,渾身上下68都充滿了蠻族特有68的野性之美。

    此時,拓跋焰懶洋洋地伸出一只手,沖她勾了勾手指。

    女乾元立刻跪在毯子上,低眉垂眼地爬到了她身邊。

    拓跋焰眼睛看著別處,手卻68渾不在意地托住了她的下68巴。

    漫不經(jīng)心地捏揉著。

    女乾元試探地去捧住她那只手,低頭,貪婪地去吻她的指尖。

    拓跋焰神情迷醉,享受至極,勾惹得這名女乾元低喘起來,竟然膽大包天地?fù)ё×怂难?br />
    而在大帳中央,還有68一名高大魁梧的男性乾元正在射箭。

    只見其68箭無虛發(fā),次次皆中靶心,這時收了弓箭,回頭瞧見蠻皇正和其68他人68親近,頓時醋性大發(fā)。

    “鏗鏘”一聲拔出彎刀,兇悍凜凜地走過去。

    “蠻皇,臣素聞您的侍衛(wèi)長功夫高強(qiáng),臣愿與之決一死戰(zhàn)!”

    靠在女乾元懷里的拓跋焰不以為意,輕挑地去捏她的臉。

    “呼延鷹,你可敢與拓跋元一戰(zhàn)?”

    名叫呼延鷹的女乾元立刻道:“蠻皇但有68命令,鷹無不聽從�!�

    拓跋焰甚是滿意,站起身來,拍了拍掌。

    “以殿內(nèi)松油燭為限,誰贏了,朕重重有68賞�!�

    話音剛落,早就憤怒多68時的拓跋元立刻提刀砍過去,被68呼延鷹一刀劈開,二人68同時躍入大帳中央,殺將68起來。

    燈影跳動,二人68你來我68往,酣暢廝殺。

    不多68時,一支松油燭燃盡,勝負(fù)卻68未分出,拓跋焰轉(zhuǎn)頭示意蠻奴,蠻奴立刻高喊:“陛下68有68旨,勝負(fù)已分,即刻停手�!�

    拓跋元卻68殺意四起,根本不在乎松油燭燒沒燒盡,喊道:“陛下68說的是殿內(nèi)松油燭,還有68其68余三支松油燭尚未燒盡,此戰(zhàn)未完�!�

    蠻奴膽戰(zhàn)心驚地看向拓跋焰,拓跋焰唇角含笑,擺了擺手,似是對拓跋元的忤逆渾不在意,只是嫵媚的眼神中卻68閃過一道寒光。

    拓跋元不過是拓跋射日的長子罷了,自68己隨手拈來的棋子用一用,為的只是借助拓跋射日的兵權(quán)坐穩(wěn)帝位,沒想到這個拓跋元越來越囂張。

    她心中殺意漸起。

    便在這時,呼延鷹忽地賣出一個破綻,被68拓跋元一刀砍在左臂上。

    接著一個縱躍,跳出一丈外,沖著拓跋元道:“末將68認(rèn)輸,少將68軍勝了�!�

    拓跋元本來想乘勝殺了她,但是呼延鷹緊接著單膝下68跪,沖著拓跋焰道:“末將68未能及時遵旨停手,請蠻皇重重責(zé)罰�!�

    拓跋焰立刻揮手:“拉出去,重打二十軍鞭。”

    拓跋元的狹長雙目立刻瞇了一下68,閃過一道異色,拓跋焰明明很68寵愛這個面68首,為何說罰就罰。

    不過此人68敗在他手下68,還被68拓跋焰當(dāng)68眾罰了,這讓他的嫉妒心得到了極大滿足,當(dāng)68即走到拓跋焰面68前,單膝下68跪。

    “蠻皇,臣不負(fù)使命,獲勝而歸�!�

    拓跋焰很68樂于看到他為輕易的勝利沖昏頭腦,手下68人68越蠢,才68越好玩弄于股掌之間。

    她嫵媚一笑,拍掌:“將68朕從南人68那里新得的一條腰帶,賞賜給拓跋元。”

    蠻奴呈上腰帶,只見鑲金嵌玉,金燦燦,亮閃閃,一看便知名貴非凡。

    拓跋元大喜,心中越發(fā)得意,當(dāng)68著拓跋焰的面68便系在了腰上,接著走出去欣賞呼延鷹被68鞭打。

    大帳歸于安靜,一名身披黑袍頭戴兜帽的人68從暗處走來,靜靜地站在拓跋焰身后。

    燭光照亮了她的臉龐,姿容妍麗,艷色非常,竟是赫連月。

    “陛下68此舉何意?”

    拓跋焰轉(zhuǎn)身瞧著她:“月姨心中已經(jīng)知曉,何必來問68朕?”

    赫連月嘆氣,暗道她以前真是看走了眼,面68前這個看起來柔弱可欺的坤澤,竟是潛伏最深的一條毒蛇,不過萬幸,這條毒蛇自68己人68。

    她知道拓跋焰是想捧殺拓跋元,便換了個話題。

    “陛下68難道不知,當(dāng)68初林燕然和司馬勝立碑為界,不準(zhǔn)我68蠻族踏過石碑一步,如今陛下68親自68前往龍淵國,已是毀了兩國合約,若是龍淵國趕盡殺絕,我68蠻族恐要大禍臨頭�!�

    拓跋焰卻68另有68打算,道:“月姨,當(dāng)68時龍淵國和神瑤國兵臨城下68,以他們兩國的兵馬,足以踏平蠻族,可最后關(guān)頭,林燕然卻68帶人68走了,你覺得是因?yàn)槭裁�?�?br />
    赫連月下意識問道:“是因?yàn)槭裁�?�?br />
    拓跋焰道:“因?yàn)樗麄冞需要蠻族,所以朕才68冒險南下68,去找林燕然討公道�!�

    赫連月無奈至極:“陛下68,那名高手得了脫胎丸,定然已經(jīng)成為無人68能敵的至強(qiáng)者,我68們這樣冒險過去,豈不是向敵人68雙手奉上人68頭?”

    拓跋焰搖頭,此刻的她不復(fù)在拓跋元面68前的嫵媚惹火模樣,而是神情沉著,冷靜至極地道:“朕自68登位以來,所行之事,無不是在賭,朕皆賭對了。”

    “所以,朕要再68賭一次�!�

    “脫胎丸是林燕然的人68偷走的,她必須還回來!”

    *

    鳳凰鎮(zhèn)的夜,和草原上的夜,沒什么兩樣,便連天上的月亮,也是一樣的皎潔,唯一的不同,約莫是鳳凰鎮(zhèn)的夜更加溫柔。

    風(fēng)也柔,月光也柔。

    風(fēng)鉆進(jìn)窗縫,拂動鮫紗帳,帶來了鳳凰河的清新味道,還有68鳳凰山上的松木清香,偶爾紗帳被68風(fēng)輕輕掀起一角,隱約傳出幾聲壓抑的嗚咽,卻68又很68快被68風(fēng)聲和鳴。

    月光灑進(jìn)房間,銀華似水流淌,那床那紗帳還有68那寂靜的桌椅,都沐浴上一層白瑩瑩的光,美的不可勝收。

    有68琴明月身體緊繃的厲害,像是繃直的弓弦,呼吸也幾乎停掉,嘴兒68低喘,氣息悶漲在嗓子,急而快,爭著搶著要呼出來。

    有68那么一瞬間,她感覺自68己快喘不上來了,瀕臨窒息,那股濕熱的包含感,令她的意識也陷入了混沌中,有68種今夕不知是何年的暈眩。

    可是偏偏感覺又那么清晰。

    阿然……

    她腦海霧蒙蒙的,在心底呼喚著她的名字,此時此刻,這個熟悉到不能再68熟悉的字眼,連同她的吻,形成了一股從所未有68的親密感,聯(lián)結(jié)了她和她。

    林燕然貪戀地吻著她,神情迷醉,雙眸欲闔未闔。

    有68琴明月羞的睜不開眼,臉龐水紅水紅,全是濕潤的汗?jié)n。

    沁滿細(xì)汗的雙臂無意識地勾扯著,攀著林燕然的脖子,手腕汗膩膩的,時不時滑下68來。

    她情不自68禁地去摸林燕然的臉龐,卻68摸到一手心的汗水。

    汗珠順著她的下68巴尖,滴在她身上,絲絲縷縷的攀爬。

    她覺得自68己隨時隨地要融化掉。

    阿然……阿然……

    她調(diào)動著遲滯的思緒,在心中繾綣地喚著她的名字,這兩個字發(fā)著燙,在她灼熱的肺腑中翻涌滾動,經(jīng)由血液流遍四肢百骸。

    她一直是個不善于表達(dá)心意的人68。

    可是為了林燕然,她愿意變得勇敢一些,再68勇敢一些。

    唇齒間的交融愈發(fā)深邃,讓本就昏昏沉沉的她越發(fā)暈眩,腦海再68無一絲清明,隨著她的吻不斷下68落,腰也被68一雙熱而有68力的手緊緊握住。

    林燕然弓著身,抬起染著薄汗的臉龐,凝視她,幽深的眼神幾乎要將68人68淹沒。

    “娘子覺得,我68的傷勢痊愈了嗎?”

    低沉暗啞的聲音,像是螞蟻在心里爬那般磨人68,她羞的往錦被68底下68藏去,可是卻68不經(jīng)意地溢出一聲悶哼。

    林燕然眼底浮起一抹笑,還涌動著別的情緒,她壓根無力看清,只感覺她捉著自68己滿是汗?jié)n的指尖親吻,而后垂手勾她的腿彎。

    灼熱的手掌捧住她,帶有68薄繭的指腹輕而緩慢地、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分開她,吻,又輕輕地落了下68來,帶著她雙唇的溫度。

    有68琴明月在朦朧的黑暗中閉緊雙眼,耳邊環(huán)繞著密集的呼吸聲,可是感覺卻68偏偏凝聚在一處,讓她除了林燕然之外再68也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動靜,很68快就被68迫發(fā)出走腔變調(diào)的低吟。

    她真的感覺自68己要融掉了……

    身體里面68的一切,肌膚、血肉連同骨頭,都在熱氣騰騰的熏蒸中越來越軟,直到化作一灘水從床上流下68去,緩慢的流經(jīng)竹席,流經(jīng)鮫紗帳,然后洇濕滿地皎潔的月光,洇濕她裝滿她的心房……

    ……救命——阿…阿然……

    她在心底高聲喊著她,嘴唇翕動,卻68只能發(fā)出嗚咽的幾乎聽不見的破碎低吟。

    就在這時,黑暗撕開了一道口子,微涼的風(fēng)吹拂進(jìn)來,林燕然抓扯掉她身上的錦被68,貪婪地盯她一眼,而后繼續(xù)親吻。

    她感覺她的唇舌,將68她完全化開。

    舌尖幾乎是挑動著她細(xì)微到毫巔的感覺,每一下68都能將68她擊中。

    她禁不住地低嗚了一聲。

    真的親的太深了。

    第184章

    夜色越來越深了,窗外時不時傳來幾聲零星的蟲鳴,偶爾會夾雜著一聲犬吠,但是不止不顯得吵鬧,反而像是在為這個夜晚奏樂似的。

    到處都悶熱的厲害,沒有一絲風(fēng),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黏在肌膚上68,如穿了層油衣,汗膩膩的。

    林燕然整個人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汗水順著白嫩的肌膚流淌個不停,自68她的肩頸和脊背上68形成細(xì)細(xì)密密的晶瑩汗珠,肌膚也被洗的紅潤潤。

    竹席上68面全68是水漬,壓在上68面時滑溜溜的,膝蓋時不時會滑下去,她只得胡亂扯了神錦衾的一角墊著。

    抬眼瞧去,有琴明月輕闔著眼眸,臉龐被熱熏的嬌艷欲滴。

    這一看,她的胸腔如被熱風(fēng)熏蒸了一樣,更加熱騰騰起來,不由自68主地舔了下嘴唇,嘗到了黏膩的甘甜,還有微咸的汗水。

    她忽然騰出一只手去,撫了撫有琴明月的眼睫毛。

    有琴明月幽幽睜開雙眸,墨色的眸子染了情谷欠,波光瀲滟,水潤動人。

    林燕然眼底溢出笑,又低下頭68去吻她。

    有琴明月心跳噗通,看著那68嘴唇貼近自68己68的,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剛閉上68眼,一股氣泡般的顫栗感就從接吻處傳遞出來,迅疾朝著四肢百骸擴(kuò)散。

    林燕然還不忘騰出一只手,抓著她的手腕,捏的越來越緊,唇齒間囫圇不清地吐出幾個字眼。

    “不許……閉眼,看著我�!�

    她一邊抓住她,一邊霸道地提出這個要求。

    有琴明月臉色紅的幾乎能滴血,汗珠兒一顆顆滾落下來,心里羞的恨不能藏起來,可是心卻軟軟的,壓根舍不得拒絕她任何要求,半掀了眼簾瞧去。

    瞧著她吮吻自68己68。

    朦朧的光影中,視野有些跳躍,依稀看見林燕然的臉龐特別紅潤,掛滿了汗珠,便68連鼻尖上68都是汗。

    她吻她的樣子,異樣專注,低垂著眼,柔軟的舌尖一點(diǎn)68點(diǎn)68地舔過她下面的唇,時不時又劃向上68,在那68里輕輕打著轉(zhuǎn),勾弄著她感觸鮮明的點(diǎn)68,她控制不住的打顫,嘴里發(fā)出越來越失控的低吟。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她的臉,指腹下的肌膚燙的驚人,慢慢順著她汗膩膩的鬢角,摸到她凌亂的秀發(fā),指尖鉆進(jìn)去,一點(diǎn)68點(diǎn)68攥緊。

    某一刻,她在她的吻下抑制不住地發(fā)出細(xì)小的嗚咽,唇齒間氣息不繼又?jǐn)鄶嗬m(xù)續(xù)地叫著:“阿……然……阿然……”

    林燕然猛地騰出一只手,來抓住了她的手,十68指相扣,緊緊握著,這份無聲的溫柔,安撫著她澎湃且朝濕的情緒,等她平靜下來時,她慢慢弓起身。

    在一片模糊的暗影中,有琴明月清晰感覺到她潮熱的指尖在自68己68的臉上68不斷地摩挲。

    短短幾息之間,她的指腹掠過了她汗水打濕的額發(fā),拂過了她如蝶翼般輕顫的眼睫,劃過了她秀挺的鼻梁,輕盈而細(xì)致地描摹著她的每一寸,最后68她找尋到了目的地,傾身上68來,雙唇代替手指,精準(zhǔn)地吻住了她嘴唇。

    有琴明月本就所68剩無幾的意識和理智瞬間淪陷,沁滿薄汗的雙臂勾上68了她的脖頸,順從地同她的雙唇印在一起,第一次這般主動地回吻過去。

    林燕然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在她勾纏住她軟滑的小舌頭68時,她急促的氣息驟然停頓,緊接著變得綿長,而她突然克制不住地溢出一道痛哼,可是唇兒被黏著,舌兒被被勾著,這聲痛哼也飛快地淹沒在她的吻中。

    林燕然一只手緊緊勾住她脖子,繼續(xù)加深這個吻,將她的舌勾弄著,貪戀地吮吃,纏綿的吻淹沒了她一連串難耐又澀然的吟哼,也令她突然蹙緊的眉心,慢慢舒展開了。

    吻越來越深,她和她的交融也越來越深,她臉上68的神情也隨著這個吻變得嫵媚動人。

    耳邊環(huán)繞著綿密的呼吸聲和心跳聲,還有她發(fā)燙的鼻息。

    她又感覺自68己68要化了,完完全68全68地化作一灘水,被她不斷掬實(shí),再不斷蕩開,最后68化作涓涓細(xì)流,融進(jìn)她身體里。

    許久,林燕然才68松開她的雙唇,她沒感覺到她離去,忍不住睜開一條眼縫,發(fā)現(xiàn)她正68直勾勾盯著自68己68。

    下巴上68凝聚著一滴汗珠。

    于這刻墜落下來,輕輕砸在她脖頸上68,然后68順著雪膩的溝壑朝下淌去。

    她便68這么68盯著她,眼也不眨。

    汗水一滴一滴,墜落下來,不住砸在她胸口上。

    她噬人的目光、熱燙的呼吸,還有強(qiáng)勁有力的心跳聲,漸漸交織成一張綿密的網(wǎng),將她牢牢包裹。

    “阿然……”

    她嘴兒微張著,發(fā)出夢囈般的聲音,努力去抓她,視野卻越來越模糊,只能求助般道:“熱……阿然,好熱。”

    林燕然俯下身來,輕輕啄吻她汗?jié)竦哪橗嫞胍矒崴�,掌心卻感覺到她后頸正在發(fā)熱,接著變燙,灼的她幾乎要忍不住抽離手。

    是腺體。

    她的腺體正68變得越來越燙,指尖上68還不經(jīng)意地觸碰到了一縷沁出的汁液,緊接著一股馥郁的幽香襲入口鼻。

    這是她身為極品坤澤的信息素味道,正68在散發(fā)出來!

    這股幽邃的氣息像是致命又迷人的毒藥,攝魂奪魄,鉆骨入髓,不斷地經(jīng)由口鼻、呼吸滲入細(xì)微的感觸中,林燕然立刻感覺到一股像是蒸騰的水汽一般的熱熏感從體內(nèi)升騰起來,鼻息更是控制不住地變得越來越急,她不由自68主地掰著她的肩頭68,將她就勢一掀。

    有琴明月立刻變成了背對她側(cè)躺的姿勢,而這個旋轉(zhuǎn)的動作,又令她發(fā)出了一串走腔變調(diào)的低吟。

    林燕然輕輕撩開她頸后68已68經(jīng)濕漉的秀發(fā),于幽暗的光線中看見緋艷的腺體,腺心已68經(jīng)些微張開了,正68在往外滲出點(diǎn)68點(diǎn)68晶瑩的津液。

    幽香愈來愈濃。

    她低喃了一聲,湊唇去吻住了腺體。

    有琴明月立刻失控地打了個顫。

    腺體變得更燙了些。

    林燕然的舌尖輕輕撥開腺心,嘴唇往里探索,輕而緩慢地吸吮著其內(nèi)馥郁又清甜的甘露。

    有琴明月身體顫的厲害,像是被抽離了所68有骨頭68一般,軟綿、無力,完完全68全68地癱在她懷里。

    林燕然含著她的腺體,越吻越深,她的齒尖輕而緩慢地鉆入其中,貪婪又愛戀地咬了下去。

    噬咬隨著齒尖的鉆入,一點(diǎn)68點(diǎn)68加深,動作似是停頓了,可是感觸卻凝聚在某一刻,鮮明刻骨,伴隨著一股如夢似幻的悸動感同時襲擊兩人身心,一串似哭若吟的低嗚傳了出來,為悶熱而凝滯的空氣帶來了一絲間隙般的清明,隨后68便68融在了幽暗無邊的夜色中。

    第185章

    子68時已過,夜色深沉,幽藍(lán)色的夜空遼闊而深邃,點(diǎn)點(diǎn)繁星簇?fù)碇惠嗮嶈驳耐乖�,溫柔的月光灑落下來,仿佛�?小院落披上了一層美麗而神秘的銀白輕紗。

    兩個美貌的婢女在廊下守夜。

    院中十分安靜,黑虎和葡萄趴在她68們腳邊上,耷拉著耳朵,尾巴也老老實(shí)實(shí)地貼著地面,睡得十分香甜。

    疊翠和湘雨卻并68不敢打瞌睡,一直驚著耳朵留意動靜,謹(jǐn)防著主子68和林郎君有什么需求,就68在這時,木格窗內(nèi)散出細(xì)碎壓抑的鶯啼聲,嬌媚婉轉(zhuǎn),異樣的動聽,兩人不由68自主地紅了臉,接著默默對68視一眼,心中不約而同地升起同一個想法。

    “主子68和林郎君總算和好如初了……”

    兩人都是68莫名地松了一口氣,暗暗為68自己主子68尋回所愛而高興。

    湘雨對68疊翠遞了個眼神,然后輕手輕腳地走向了廚房,開68始添柴燒水。

    疊翠留在原地繼續(xù)警惕,少傾,一縷幽邃的奇香從木格窗內(nèi)飄散出來,這香味十分獨(dú)特,乍聞清幽入骨,仿佛鉆入了肺腑,經(jīng)久不散,等你刻意去聞時卻又捉摸不到,好似消失了般,可是68再一回味,香味仍在,且變得更68加馥郁迷人。

    便連身為68中庸的她68也能68聞到。

    疊翠臉色微變,她68身為68貼身婢女,自是68知曉自己主子68的信息素天下無雙,不止香味好聞到了筆墨難以盡述,還對68乾元形成了致命的吸引力。

    雖是68夜深人靜,她68還是68馬上朝外68走去,對68著守衛(wèi)在大門口的冷寒吩咐了一聲。

    幾十息之間,冷寒就68下令所有人退出二十丈外68,而后在院落四周形成了一個嚴(yán)密的包圍圈,確保不會有任何人闖入其內(nèi)。

    而傷勢略略好轉(zhuǎn)的暗星和暗影,則在暗中防護(hù)著,防止任何的靠近和窺探。

    院中愈發(fā)安靜,唯有那陣陣鶯啼和幽香不斷飄散出來,如煙如霧地融入夜色中,向這個寂靜而安寧的夏夜展示極品坤澤的無雙魅力。

    林燕然將有琴明月?lián)七M(jìn)懷里時,她68渾身都濕透了,當(dāng)然還有個地方更68濕,借著朦朧的夜色,她68看見她68眼眸輕闔著,神情慵懶,渾似提不起一點(diǎn)力氣,整個人柔弱無骨地靠在她68懷里。

    鮮紅的唇微張著,像是68露珠下的玫瑰花瓣,水潤且嬌艷。

    她68疼惜地親了親她68的唇角:“你歇一歇,我去叫熱水�!�

    正要動身,小手指被輕輕勾了下。

    “別走……”

    這一聲輕喚,脆弱極了,叫的林燕然心旌搖曳,才伸出去的腿立時收了回來,再度將她68擁住。

    “好,不走�!�

    她68探臂掀開68鮫紗帳,沖著屋外68低喊:“疊翠,準(zhǔn)備熱水,將浴桶搬進(jìn)房間。”

    疊翠立刻應(yīng)了一聲,接著外68面就68傳來了兩個婢女輕手輕腳的動靜。

    有琴明月臉色似是68更68紅了一些68,悄悄往她68懷里藏。

    林燕然垂眸瞧著她68這幅嬌羞模樣,心中不禁一動,附耳低語:“娘子68,待會兒我伺候你沐浴可好?”

    有琴明月聞言未語,神情赧然,片刻后輕輕搖頭68。

    林燕然嘴唇貼近她68耳廓:“真的不要我伺候?”

    有琴明月神情顯出掙扎之色,心中早已愛戀她68十分,可真要做出此等羞人之舉,卻是68一時半刻做不來,遂微微偏臉,躲開68那氣息噴吐帶來的癢意。

    “嗯�!�

    林燕然故作失落地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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