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楚淵很快抵達了目的地,這里是一片爛尾樓,人跡罕至,十分荒涼,他拿了鑰匙,打開了其中一扇廢棄別墅的門,將意識恍惚的葉云洲帶著走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裝著燈,因為沒有窗戶,也不用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水泥地上放著一張床墊,楚淵把葉云洲放上去,昏暗的白熾燈照在他身上,似乎有些刺眼,葉云洲撇開了頭,用手捂住了眼睛。
楚淵身上還穿著侍者服,他看了看意識迷離的葉云洲,冷冷的笑了,半跪在床墊邊,毫不留情地剝光了葉云洲身上的手工西裝,全數(shù)扔在一旁的水泥地上。
葉云洲一絲不掛地躺著,意識還沒清醒,雪白的身軀無力地在廉價的床墊上展開,兩腿微開,露出下身私密的部位。
楚淵分開他的腿,撥開他瑩白秀氣的性器,暴露出腿間藏著的細嫩肉縫。
迷藥的藥效還未過去,因此葉云洲也只是恍惚地眨眼,并未意識到自己此刻的遭遇。
“剛剛在宴會上那么傲慢。”楚淵俯身壓上去:“現(xiàn)在還不是老老實實被我干?”,他只解開皮帶,露出硬漲的性器,分開葉云洲的兩條腿,伸手插了幾下之后,就挺身貫穿了進去。
他抽插時很用力,地下室里回蕩著肉體拍打的“啪啪”聲,葉云洲無力地躺在他的身下,被楚淵一次又一次地狠狠貫穿。
侍者很快在葉云洲體內(nèi)射了,他解了一開始的氣憤,逐漸沉下氣來,站起身低頭瞧著床墊上的葉云洲。此刻這個先前在宴會上無比傲慢,隨意欺辱他人的貴公子光著身子躺在便宜的深色床墊上,眼睛半睜半閉,兩條修長的腿大大張開,露出剛剛被侵犯過的私處,粉白色的肉縫被干得有些發(fā)紅,正緩緩地往外淌著精液,流出的精液沾濕了身下的床墊。
這只是個開始。
侍者惡意地笑了笑:
在這個傲慢的貴公子被他干成蕩婦,贖清罪過之前,他都得被關在這間地下室挨操。
將他擄掠到此的惡狼,還未嘗夠他鮮美的滋味(肉)
楚淵并沒有急著下手,他弄完葉云洲一次之后,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撿起來帶走。
地下室厚重的門被關上,落了鎖。
迷藥的藥效慢慢褪去,葉云洲緩緩恢復意識,還未睜眼,就感覺到下體傳來不適的感覺。
掩藏于腿心之處的私密部位酸麻難耐,還有冰涼濕濘的感覺,身上也沒有衣物,全身的皮膚直接和空氣接觸,讓他感覺陌生又恐懼。
睜開眼,照亮周圍的光源是一盞慘白的白熾燈,四周沒有窗戶,沒辦法判斷時間,這里顯然是未經(jīng)過裝修的毛坯房,灰色的地面,灰色的墻壁,除了身下的床墊以外什么也沒有。
他在失去意識的時候被人帶到了這里,甚至還……一個不知名的人侵犯過了,那人留下的精液有些已經(jīng)干結(jié)成塊,留在他的腿根處,乳房上也有淡青的手印和未曾完全褪去的咬痕。
衣服不在身邊,手表和手機也全被拿走,沒辦法聯(lián)絡外界。
往四周看了看,他發(fā)現(xiàn)一道樓梯,樓梯也是未經(jīng)裝修的狀態(tài),只是水泥澆筑出的毛坯,通向一扇被緊緊鎖住的門。
葉云洲知道這是楚淵的手筆,但此刻赤身裸體地待在一間空曠的地下室里,他還是有點不安。
沒過多久,地下室的門被推開,楚淵穿著侍者服慢慢從樓梯走下來。
“你是誰?”葉云洲不安地往后躲了躲,蜷縮起來,試圖掩蓋自己赤裸的特殊身體,楚淵扮演著侍者,不緊不慢地朝葉云洲的方向走過來,站定在床墊邊,他背光而立,面容大半隱匿在陰影中,看不真切。
“不認識我了?”他冷淡地笑了笑,話語里帶著扭曲的柔和:“也是,被人人追捧討好的葉大總裁怎么會在意一個宴會上的侍者,嘖,我也要感謝你的傲慢,否則,我把你帶到這里來,說不定也沒那么容易。”
侍者又笑了笑,他半跪下來,一只膝蓋壓在床墊上,像一條潛伏著,蓄勢待發(fā)的毒蛇:“不記得我沒關系,反正很快,你就永遠也忘不掉我了�!�
葉云洲強作鎮(zhèn)定,實際上這并不是裝出來的,每次楚淵扮演其他身份時總是活靈活現(xiàn),葉云洲一直會被嚇到,這次也不例外,并且這一次似乎比以往更令人恐懼。
而且,親近之人驟然變成自己完全不認識的模樣,還帶著極大惡意的樣子,比直接面對陌生的惡人更讓心理上有落差。
葉云洲蜷縮著環(huán)住自己,失去了衣物遮擋之后,他身上的氣勢被沖去不少,剩下的一些并不足以在赤身裸體的情況下威嚇住人,反而會起到反效果。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犯法的?”
葉云洲語氣還算平穩(wěn),但他一絲不掛的樣子實在狼狽,更別提他身上還滿是被侵犯出的痕跡了。
“如果你收手�!彼^續(xù)開口:“我不會追究你的。”
侍者饒有興趣地注視著他,聽完葉云洲的話之后,他輕輕地笑了,仿佛聽見了什么極為有趣的事情。
然后,他柔和地開口道:“哎呀,葉大總裁,你好像還沒搞明白一件事�!�
“我既然冒著風險,費心費力地把你抓過來,關在這里,怎么可能就這樣放你走呢?”
楚淵不顧葉云洲的退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往外拽,原本被遮掩住大半的胸乳又暴露在了空氣中,“起碼也得等到我能確定你不會報復我之后,我才會把你放出去�!�
他抓住葉云洲的兩只手臂,讓他遮不住自己的身體,只能讓胸前兩團漂亮的雪桃暴露在楚淵的目光中,供其賞玩。
“可能要花一段時間,不過沒關系,我很有耐心�!�
楚淵如同一只猛獸,把葉云洲抓到床墊中央,輕而易舉的壓制住,再緩緩覆身而上,覆蓋著柔滑布料的膝蓋頂開葉云洲的雙腿,他將葉云洲壓在身下,一手抓住葉云洲的兩只手腕,讓其無法掙扎,另一只手解開皮帶,握著一頭直接抽出,用皮帶把葉云洲的手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固定在墻上凸起的水管處。
“你會被我關在這里強奸,沒有衣服穿,我想怎么干你就干你,想什么時候玩就什么時候玩,葉大總裁,你呢,會變成我這個你瞧不起的侍者的婊子,很快你就會習慣挨操,等我把你插成一個離不開男人的蕩婦,我就會放你走了�!遍L??腿老?﹜阿﹐姨?﹐整?〉理︿?
“不過,”他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盯著葉云洲的雙眸亮得驚人,“可能你那個時候也不想走了,就想待在我的床上張著腿被我上,說不定我哪天沒上你,你還會難受地掉眼淚呢�!�
葉云洲睜大雙眼,被這一席充滿惡意的話驚住了,他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對方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要這樣做,便扭身想逃走,然而稍有動作,就被身上的男人重重壓制住,對方的力道大的驚人,葉云洲無法抵抗,幾番掙扎之后,他仰面躺在侍者身下,雙腿被拉開,露出濕潤的下體肉縫。
楚淵的性器狠狠地插進了他略微泛紅的陰阜中。
他很用力,不溫柔也不憐惜,抽插的力道極大,葉云洲驟然被這樣侵犯,略微有些吃痛,小腹一繃,整個人也僵硬了一瞬。
前一次被侍者迷奸時他沒有意識,但現(xiàn)在是真真切切地被人摁在身下強奸,無法逃離,無論怎么掙扎都合不上腿,只能露出腿心嬌嫩的肉縫接受粗暴的奸干,甚至因為掙扎,侍者干他的動作更加用力,幅度也更大。
葉云洲沒忍住哭了,一開始只是生理性的眼淚,但隨著刺激加深,男人的性器在他體內(nèi)不斷插搗,他開始低聲哭泣,一邊哭泣一邊搖頭,纖細的腰被男人捉住,手腕被束縛著綁在水管處,他被硬生生插到高潮,兩條腿不斷因過量的快感踢蹬著身下的床墊,卻只是徒勞無功。
他被極端強勢地壓制,侍者用力將他的腿分得更開,兩個囊袋不斷拍打著葉云洲已經(jīng)被插到紅腫的陰阜,在空蕩的地下室“啪啪”作響,粗硬猙獰的陰莖在他體內(nèi)進進出出,葉云洲的宮口很快就被干開了,楚淵剩下在外大半的陰莖也全數(shù)插進了他的體內(nèi)。
插入敏感的宮腔后,楚淵也沒有留情,依舊一下一下用力鞭笞,宮腔溫暖緊致,十分窄小,被陰莖插入后就被填滿了大半,用力在里面抽插幾下,就哆嗦地溢出更多粘稠溫熱的水液,柔軟的腔體也反射性地絞緊了不斷侵犯的陰莖,可憐地又吸又含。
葉云洲尖叫著弓起腰部,過量的快感讓他頭暈目眩,眼前閃過白光,男人因為他的反應沙啞地哼笑,似乎是譏諷,似乎是享受,他在葉云洲不斷晃動的乳團上用力咬了一口,力道稍有控制,沒出血,但留下了深深的咬痕。
葉云洲被楚淵又干到幾次高潮,楚淵才滿意地在葉云洲又哭又叫時內(nèi)射在嬌嫩的子宮腔里,葉云洲逃離不得,只能無助地含了被射進來的濃精,宮腔被灌得半滿。
他的高潮還沒結(jié)束,因為被內(nèi)射,又延長了一段時間,直到高潮結(jié)束,葉云洲的腿還時不時地輕輕抽搐,他自己的陰莖在這種強烈刺激下也射了幾次,被不斷刺激著又立了起來,然而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東西,只能干性高潮。
雙重的高潮快感侵襲著葉云洲的身體,葉云洲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原本傲氣的姿態(tài)被硬生生干到消失,順服了許多。
葉云洲的體力已經(jīng)耗盡大半,但這還只是個開始,侍者抱著這個傲慢的大總裁繼續(xù)強奸,葉云洲哭得厲害,面色潮紅淚眼婆娑的模樣和宴會上傲慢惡劣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令他的征服欲得到極大的滿足。
他在葉云洲體內(nèi)射了第二次,這個大總裁就受不了了,哭著求侍者放過,不住地道歉,說對不起可以補償,但這只讓侍者更加興致盎然,解開了被皮帶捆綁的手臂之后,葉云洲也沒力氣反抗了。他被侍者壓在身下,翻來覆去地干,私密嬌嫩的宮腔被當成內(nèi)射中出的肉壺,不斷被灌入新的精液。
然而宮腔窄小,裝不住太多,楚淵就讓葉云洲跪起來,張著腿,用力壓他的小腹,讓體內(nèi)的精液淅淅瀝瀝地往外淌,流得差不多就就重新被壓倒在床墊上奸污抽插,下體的肉縫被這樣高強度的侵犯抽插后已經(jīng)濕潤腫脹,卻依舊不能休息,兩瓣外陰鼓脹了起來,充著血,被干得外翻。
葉云洲的宮腔被灌滿了好幾次,到后來已經(jīng)跪不住,臟污的精液流到床墊上,把身下的床墊弄得骯臟泛白,葉總裁一向喜歡干凈,現(xiàn)在卻被壓在沾滿了精液的骯臟黏濕的床墊上被人侵犯,修長的腿被一雙寬大的手掌抓住,用力掰開,露出被污濁精液沾染地一塌糊涂的陰阜,男人粗長的性器不斷在陰阜里抽插,插了一會之后,跪立著的男人用力往前一壓,將身下人牢牢壓制,暢快地在對方體內(nèi)射了精。
這場激烈的強奸終于告一段落,楚淵站起來,他依舊穿著侍者的全套燕尾服,稍稍整理一下,看上去就恢復了干凈體面的樣子,而葉云洲則渾身赤裸,雙腿無力地大大張開,露出一片狼藉的下體,原本淡粉色的緊閉肉縫被插到紅腫外翻,還有細小的紅色腔肉露在外面,沒來得及收縮恢復。
他渾身都是汗,身上也帶有許多痕跡,侍者壓著他強奸時也不忘記褻弄他胸前小小的兩團雪球,乳尖被反復吮吸,破皮紅腫,乳暈和乳肉上嵌著牙印咬痕,全身上下,內(nèi)內(nèi)外外,已經(jīng)全部被玩透奸透,葉云洲沒有剩余的力氣,他意識模糊,幾乎虛脫,只能躺在骯臟的床墊上,像不慎跌落沼澤的天鵝。
“真可憐�!笔陶咭鹿诔�,在床墊邊蹲下,撫摸著葉云洲潮熱的面頰,葉云洲一雙漂亮的鳳眼無意識看過來,睫毛顫了幾下,落下幾滴眼淚,嗚咽地求饒:“……求求你……求你……放……放過我吧……”
侍者彎起唇,聲音柔和,話語里卻滿是惡意:“葉大總裁,你多狼狽呀,不過沒關系,你很快會習慣的,習慣沒有衣服穿,然后像個妓女一樣被我干,就算被干到崩潰了,也逃不掉,還是要被插。”
他的話并不僅僅只是恐嚇,葉云洲從這一天開始,就被他關在地下室里,每天都赤身裸體,楚淵從不給他衣服穿,興致來了掰開腿就插進他的身體里,他像一個沒有任何反抗權力的性愛娃娃,被壓著翻來覆去地強暴,宮腔不斷被灌滿,又被硬生生排出其中含著的精液。
床墊每天都換,侍者更換新床墊的時候,就把葉云洲赤著身體拷在水管邊,避免他有逃跑的可能,其實沒有必要,因為葉云洲連站都站不穩(wěn),往往顫著一雙腿,腿根處還不斷往外流精液。
他被拷著,就像一只無助的羔羊,雪白的身軀上還印著斑斑痕跡。
而將他擄掠到此的惡狼,還未嘗夠他鮮美的滋味。
他被關久了,再也沒有先前的傲氣,怯生生地主動吻了楚淵(肉渣)
地下室沒有窗戶,光源只有那盞白熾燈。
在慘白燈光的照射下,周圍的水泥墻面更顯得粗糙和陰森。
就像一座無法逃離的,堅固的牢籠。
葉云洲疲乏的睡在床墊上,地下室沒有床,除了床墊以外,也沒有其他家具。他赤身裸體,雙眼緊閉,凌亂的黑發(fā)搭在漂亮的側(cè)臉上,睡得很沉。
左手纖細的手腕上拷著金屬銬,連接著一條細長的鎖鏈,鎖鏈的移動范圍并不大,只能在床墊范圍內(nèi)活動。
葉云洲被關在這里已經(jīng)快一個星期了,他沒有衣服可以蔽體,將他抓來的侍者也不給他任何可以蔽體的東西。葉云洲只能光著身體,狼狽地蜷縮著,試圖遮擋自己。
他每天都會被強奸,雙腿間原本粉白的肉瓣一直紅腫著,稍微消去一點就會被繼續(xù)插入,有時候陰阜肉縫實在受不住,楚淵就會干他的后穴,葉云洲經(jīng)常前方后方都被插開,兩個肉縫都往外淌著粘稠的濁精。
這接近一個星期的時間對他來說尤為漫長,葉云洲沒有東西可以判斷時間,也無法根據(jù)窗外的光線判斷日夜。時間的流逝已經(jīng)模糊,根本就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他每天都要接受楚淵的插入,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仿佛他生來就是楚淵身下用以承歡的性愛娃娃,無法逃離,不能拒絕,除了順從以外,別無他法。
地下室的門被打開了,楚淵慢慢走下來,坐在床墊邊緣,低頭端詳葉云洲。
昨晚哭得很厲害,現(xiàn)在眼角的紅腫還未消退。睫毛微顫,可以清楚發(fā)現(xiàn)眼皮下眼珠的轉(zhuǎn)動,應該在做夢。
楚淵輕輕扳動葉云洲的臉頰,葉云洲瘦了一些,一絲不掛地蜷縮在深色的床墊上入眠,看著實在是可憐。
不過,也是最后一次了。
他沒有吵醒葉云洲,而是安靜的在一旁等待,等待葉云洲自己醒過來。
其實,符合他們兩人共同需求的內(nèi)容并不是只有這一個可以選擇,但楚淵卻隱瞞了下來,他挑中了這么一個,除了惡劣的占有欲之外,他還希望加深葉云洲對他的依賴。
回到現(xiàn)實世界之后他們要面臨第一個關卡,楚淵當然會主動去尋找葉云洲,但假若葉云洲拒絕和他見面呢?如果葉云洲打定主意不想和楚淵見面,那么楚淵在短時間內(nèi)的確無法見到葉云洲。
盡管楚淵知道這個可能性有些小,但最好把不確定因素降到最低,萬無一失才好,不是嗎?
最后的任務選擇這個,葉云洲暫時無法從被囚禁的狀況中脫離出來,也會很聽話,楚淵如果去尋找他,他不會拒絕,只要楚淵能夠接觸到他,那之后即便葉云洲因為這個世界發(fā)生的事情感到羞恥,不堪回首,他也沒有辦法拒絕楚淵。
所以……
楚淵笑了起來,輕輕撫摸葉云洲的肩膀,粗糲的掌心在對方柔軟滑膩的肌膚上輕輕滑過。
葉云洲顫了顫眼睫,醒了。
朦朧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楚淵,葉云洲呼吸一滯,有些驚惶地顫了一下。
然而即便害怕,他也還是乖巧順從的,沒有躲開楚淵的撫摸。
他被迫學會了很多,此刻努力撐起有些無力的身體,即便經(jīng)過一夜的睡眠,他的身體依舊是酸軟無力的,他坐起來,把手搭在楚淵的腿上,慢慢的,吃力的爬進楚淵的懷里。
手上的鎖鏈叮當作響,葉云洲抖著睫毛,帶著哭腔叫了一聲老公。
“乖�!�
原本不被葉總裁放進眼里,甚至可以隨意斥責的低等侍者現(xiàn)在成了他的老公,他被關久了,再也沒有先前的傲氣,怯生生地主動吻了楚淵,在對方黑沉沉的目光中,輕輕喘了口氣,忍耐著羞恥開口:
“老公……我好想你……求求你,求求你玩我吧……”
葉云洲抿著唇,開了腿,露出腿心中央還未完全恢復的紅腫肉縫,抓著楚淵的手腕覆在自己的印著斑斑痕跡的嬌小雪乳上,眼里已經(jīng)含了淚:“想……想老公了……”
“好乖啊,表現(xiàn)真好�!�
楚淵低頭吻他,“再乖一點,老公就帶你出去,好不好?”
“好……好……”
葉云洲抓著他的衣襟,順從地仰起頭接受親吻。
【作家想說的話:】
快完結(jié)了,有點卡文……TAT
“我倒覺得葉總裁挺好的�!保ㄈ�?劇情)
葉云洲的身體很快就被情欲浸染,這段時間他被高頻率地過度侵犯,身體變得敏感許多,楚淵稍微碰一碰他,葉云洲兩腿之間的肉縫就開始流水,滑膩的水液讓楚淵的手指插入得十分輕易,他用力地抽插了幾下,葉云洲就受不住,顫著腰高潮了。
小腹痙攣了幾下,葉云洲慢慢緩過來,他的身體被強行給予了太多的快樂,原本極具刺激性的高潮對他來說已經(jīng)有些麻木,不再如一開始那般。
葉云洲張著腿請楚淵插進來,楚淵將他抱在懷里,面對面地插進他的身體里,葉云洲的子宮口已經(jīng)被插得太過松軟,又幾乎沒有多少休息恢復的機會,楚淵的性器毫無阻礙地捅進了宮腔,葉云洲哆嗦了一下,依舊如一只被捕獲的羔羊那般,溫順地靠在楚淵的懷里,任由男人的陰莖肆意插玩他最深處最私密的敏感宮巢。
楚淵環(huán)著葉云洲的腰,開始上下顛動,葉云洲低頭掉眼淚,他被關了這么久,面對楚淵的時候,不自覺會顯出幾分怯弱,楚淵插了他一會,葉云洲就沒什么力氣,只能軟弱地靠在楚淵的懷里,像正在被享用的盛宴。
楚淵在葉云洲體內(nèi)射了,又換了姿勢,葉云洲一開始因為難為情不肯順從,但被楚淵一遍遍弄過之后,原本的堅持不得不崩塌,他聽話地跪在床墊上,騎在楚淵身上,抬起腿搭在楚淵肩上,曲起腿纏著楚淵的腰,他吃夠了苦頭,因此十分順從。
葉云洲很快又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盡管依舊在哭泣,但這段時間他幾乎每天都會經(jīng)歷這么一遭,身體已經(jīng)熟練,哆嗦地張著腿讓楚淵看他被插干地泛紅腫脹的外翻雌花,射進體內(nèi)的濁精緩緩淌出,粘稠的白色液體一點一點流出來,露骨又情色。
他應著楚淵的要求又張了腿,手握住自己的性器自慰,他的前端也變得十分敏感,手握上去上下滑動,沒過一會就哭著射了。
楚淵又把他抱過來吻了吻,摟著葉云洲上樓,任務很快要宣告結(jié)束,大約很快就會回到現(xiàn)實世界,他提前做好了準備,給葉云洲快速洗了個澡,給他穿上來時的那套銀灰色西裝,然后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在這之后,他把葉云洲抱在腿上,深深地吻他。
“我是你的誰?”他問。
葉云洲意識還有些恍惚,但已經(jīng)形成了反射,沒怎么思考就能直接答出:“老……公�!�
“喜不喜歡被我干?”
懷里的人帶著哭腔應了聲喜歡。
任務結(jié)束了,葉云洲的情節(jié)也就此完成。
楚淵沒再說話,溫柔地把葉云洲的眼淚擦了,將人抱在懷里,安靜地等待著。
葉云洲不是很能記得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意識逐漸清明之后,他發(fā)覺自己坐在一輛行駛的車里,前方開車的人不是楚淵,而是他現(xiàn)實世界里的司機。
回來了。
這是他的第一個念頭。
然而緊接著,第二個念頭就很快涌出,雖然楚淵之前那樣欺負他,可葉云洲依舊很依賴楚淵,而且楚淵偽裝得太好,葉云洲沒有懷疑過楚淵是故意欺負他。
在那個危機四伏的世界里,葉云洲雖然也在楚淵那里吃了些苦頭,但不可否認,楚淵也很好的保護了他,十分遵從承諾,沒有讓葉云洲遭受到任何危險。
楚淵是危機本身,但也是安全的代名詞。
那個世界的影響根深蒂固,盡管葉云洲理智上明白眼前的司機十分忠誠可靠,但這樣獨自和不是楚淵的人共同待在狹小的空間里,依舊讓他感覺十分不適,甚至有些輕微的恐懼。
拿出手機想聯(lián)系楚淵,卻發(fā)現(xiàn)他沒存楚淵的號碼。
被突然拉進另一個世界時,只保留了身上的衣物,手機也變成了老舊的款式,并不是他原來擁有的手機。
況且,現(xiàn)實世界里,楚淵的號碼也和之前不同。
沒等葉云洲再多想,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一串陌生的號碼,葉云洲猶豫了一會,接了起來。
對面是楚淵的聲音,柔和的詢問:“葉云洲,你在哪里?”
“我……”葉云洲一瞬間感到安心,他瞥了瞥窗外,久違的景色有些陌生,但依舊能辨認出是前往他公司的路。
他慢慢回憶,現(xiàn)實世界的記憶逐漸被喚醒。
按照原本的規(guī)劃,結(jié)束了和楚淵的談判之后,他會返回自己的公司繼續(xù)工作。
談判地點并不在他的公司,也并非楚淵的,他們之前爭奪的項目來自政府,自然是在官方的地方。
“我在回公司的路上�!�
弄清楚之后,葉云洲回答,稍微停頓片刻,他聲音小了許多:“……你來找我好不好?”
“馬上就來�!背䴗Y應得很干脆。
葉云洲握著電話,不敢多說,也不肯掛斷,這里畢竟是真正的現(xiàn)實,而他之前剛和楚淵起了沖突,不能彰顯親密,否則太過反常違和。
楚淵知道他的顧慮,他沒掛斷,通話時間繼續(xù)讀秒,楚淵在對面時不時開口挑起些話題,葉云洲簡短回應,慢慢地安下心來。
他時刻緊繃著神經(jīng),雖然明知自己的擔憂是杞人憂天,司機為他服務多年,一向沉穩(wěn)可靠,絕不可能像另一個世界里的司機那樣對他出手,但那股緊繃依舊無法放松。
葉云洲緊緊攥著手上的電話,聽筒里時不時傳來楚淵的聲音,這像是一個安全的避風港,緩解了他的擔憂和恐懼。
直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葉云洲才終于放松下來,掛電話之前,楚淵柔和的安撫他:“我很快就到,大約十五分鐘�!�
葉云洲坐在辦公椅上,手里拿著一份文件看了許久,卻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指尖焦躁地在桌面敲打,等待著。
另一邊,楚淵回到現(xiàn)實的時候并未離開政府大樓,他正和他的員工慢慢朝外走。
因為這次談判失利,他們頗有些垂頭喪氣,這種情緒不免從口頭帶出些,有些憤憤的。
楚淵聽了幾句,出言打斷:“我倒覺得葉總裁挺好的。”
他這么說,員工們?nèi)看蟮坨R,愕然地看著他,楚淵笑了笑,垂著眸子開口:“他很有魅力�!�
員工們差點集體心臟病發(fā)作。
楚淵一向獨裁,他不像許多白手起家創(chuàng)業(yè)的人那樣有合作伙伴,公司是他一手撐起,是屬于他的一言堂,況且平時楚淵一向淡漠,因為見過人情險惡,并不和人深交,沒有員工敢和他打趣,哪怕聽了這么離奇的話,也只敢內(nèi)心里震驚。
然而接下來,更讓他們震驚的情況出現(xiàn)了。
那個冷酷無情的上司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語氣從寒冰變成春水,柔和地開始講話,問了對方在哪里,說要找對方,時不時低聲笑一笑,簡直和平常的樣子完全相反。
他就這樣拿著手機聊了一會,然后朝員工們揮揮手,捂住聽筒,“你們自己回去。”
聲音里又冷又冰,毫無感情。
松開手,繼續(xù)和電話里的人交流時,聲音一秒柔和了八個度。
他邁開腿徑直走了,開了車毫無留戀地離去,留下一堆呆滯的員工在原地目送黑色轎車的背影。
沒有對比就沒有落差,楚淵一直以來都是冷冷淡淡的,員工們適應了之后也沒什么感覺,直到突然來了這么一出。
原來楚總裁也是會溫溫柔柔的好好說話,笑著哄人的,只不過挑對象。
跟對象講話就像個暖男,跟員工講話就像個鬼畜是吧?
此刻,員工們突然感覺很蕭瑟:
我們?yōu)槟銊?chuàng)造了那么多的剩余價值,你這死資本家敢不敢對我們好一點?可惡!
他們互相望了望,蕭瑟地打車回公司了。
好歹,打車費是可以報銷的。二叁鈴六久︷二叁
久六整理裙?
楚淵開了車來到葉氏集團大樓,前臺小姐姐帶著敬業(yè)的微笑:“對不起,您沒有預約,我不能幫您聯(lián)系總裁。”
這段時間他們公司和楚淵的公司競爭,鬧得沸沸揚揚,基本上一樓的所有員工都能認出這張競爭對手首領的臉,前臺小姐姐也不例外,她咬死了不松口,不放人上去。
看這人面無表情的樣子,該不會是來找茬吧?
可不能給他上去,要不然威脅到我們家總裁人身安全怎么辦?
葉氏集團福利好待遇高,她超喜歡在這里的,才不要犯錯被辭退。
所以,即便楚淵面容俊美,氣勢驚人,前臺小姐姐也堅強的hold住了。
楚淵也沒多說,給葉云洲打了電話。
前臺小姐姐就看他打電話,心想他該不會見不到我們總裁本人,干脆打電話威脅?
然而下一秒,她面前的座機就響了,拿起聽筒一聽,是他們?nèi)~總裁冷淡的聲音:“讓他上來……坐專用電梯。”
“好的。”
保持完美微笑,前臺小姐姐掛了電話,“先生請這邊走�!�
大廳很大,員工也挺多,若有似無地目光總環(huán)繞著楚淵,他們竊竊私語:
“該不會來求咱們合作吧?”
“不可能,等著瞧吧,咱們總裁才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因為待遇和福利,員工們對競爭對手頗為仇視,即便是因為楚淵那張俊美的臉有所動搖的女性員工,想了想自己的錢包之后,也堅決和大部分人統(tǒng)一戰(zhàn)線。
出于之前的那場談判,他們覺得自家總裁肯定不會給楚淵好果子吃,兩人估計會吵起來,沒過多久這個競爭對手的首領就會被無情趕走!
總裁辦公室外的秘書和助理們也是這么想的。
然而等到辦公室的門關上落鎖之后,他們認為的,不會給楚淵好臉色看的自家總裁扔掉了手里看了半天沒看進去的文件,急切地站起來,被楚淵抱在懷里。
葉云洲環(huán)著楚淵的腰,微微仰頭和楚淵接吻。
“想你了。”他很直白的開口,話剛說完,又被楚淵吻了兩下。
門外的秘書助理們開盤,賭姓楚的什么時候被趕出來。
“半小時之內(nèi)。”
年紀最大的秘書信誓旦旦:“葉總有午睡的習慣,午睡前肯定把人趕出來�!�
“困不困?”
辦公室里面,楚淵抱著葉云洲,“要不要睡覺?”
葉云洲“嗯”了一聲,推開休息室的門,這里的裝潢很簡約,但也足夠舒適。
他坐在床沿,楚淵則開了柜門,拿出睡衣。
葉云洲不知不覺間被楚淵養(yǎng)得太嬌氣,習慣性讓楚淵幫他換了衣服,還要楚淵陪著他一起睡。
楚淵看了眼手機,給助理發(fā)了條信息:把我今天剩下的日程都推了。
也不等回復就關了手機,上了床。
葉云洲習慣性地蹭進他懷里,現(xiàn)實的天氣和之前的不同,已經(jīng)有些涼意,楚淵身上很暖和,靠著睡很舒服。
他依賴地靠著楚淵,很快睡著了。
楚淵摟著葉云洲,他一向沒有午睡的習慣,但偶爾睡一睡也無妨。
門外的秘書助理們還等著敵對勢力首領狼狽退場,都壓了錢。
然而一直等到下午五點,下班時間到了,也沒見人出來。
助理秘書們很有責任感,提心吊膽擔心自家總裁被謀害,敲了門。
來應門的就是那個敵對勢力的頭頭,“有事?”
透過門縫,助理瞧見了他們完好無損的總裁,看上去像剛睡醒沒多久,正靠著椅背醒神:“……沒事。”
門被“砰”地一聲關上。
助理秘書們面面相覷:“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