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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這是他的珍寶,他不會讓任何人搶奪走,也絕不會放人走脫。長?腿

    佬阿姨﹒整﹑理

    “葉秘書,趁我不在在我辦公室里和人偷情?”(肉)

    昨天下雨了,夏天的雨沒有洗滌空氣中的炎熱,反而增加了些悶悶的燥意。天氣濕熱的讓人煩悶。

    雪上加霜的是,辦公室的空調(diào)還壞了。

    葉云洲西裝革履,因為身體原因不方便脫下來,他很熱,額角和后背都泌出了一層細細的汗,臉頰被熱出兩團紅暈,他無心工作,喝了一杯酸梅汁后,站在旁邊看楚淵修空調(diào)。

    楚淵脫掉外套,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襯衫,他也出了汗,后背的布料被汗水浸濕,幾乎貼在他身上,葉云洲本來想打電話叫專業(yè)的師傅來修理,但楚淵說他會,不需要叫人。

    他手邊放著工具箱,室內(nèi)悶熱潮濕,葉云洲給他擦去額頭上的汗,被他親了一下。

    葉云洲往后躲了躲,天氣太熱,他沒有心情和楚淵親昵。

    他走到小冰箱前,打開冷凍層,感受冷風呼呼往臉上吹,涼意把燥熱趕走了不少。

    然而還是很熱。

    他現(xiàn)在只想空調(diào)能夠快點被修好。

    “快了�!背䴗Y安撫他,“再五分鐘就好�!�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腦中不合時宜地跳出了系統(tǒng)的冰冷的機械聲,它又頒布了一個任務(wù)。

    這一次的任務(wù)和眼前的情境有些貼合,【逼漂亮秘書用身體支付報酬,暴奸嫩逼,內(nèi)射堵精】。

    任務(wù)描述:[你替代身體不舒服的維修師傅進入大樓修理空調(diào),看見了招待你的漂亮秘書,秘書告訴你必須在總裁回來之前把空調(diào)修理好,否則他會丟掉工作。于是你決定以此為要挾,讓他用身體支付報酬,否則就拖延時間。]

    這段時間葉云洲和他陸陸續(xù)續(xù)執(zhí)行了幾個任務(wù),進度條快要滿格,完成這個任務(wù)之后,估計只要再完成一個任務(wù),就能夠得到返回現(xiàn)實世界的資格。

    當然,也可以選擇留在這個世界,繼續(xù)執(zhí)行任務(wù)。

    只不過楚淵沒這個打算。

    “快一點�!�

    葉云洲催他,顯然被熱得受不了了,楚淵放下手上的工具,只剩最后一步了,把空調(diào)外殼裝回去就能完成,不過他停了手,站起來。

    “我有一個任務(wù)�!彼f。

    其實可以先修好再提,但楚淵很少有這樣的機會,葉云洲愛干凈,不喜歡流汗,他挺想抱著汗津津的葉云洲來一次,平時他不會故意折騰葉云洲,但機會來了,楚淵也不會往外推。

    “什么任務(wù)?”葉云洲問,這是正事,他勉強壓下了心里的煩悶,準備配合。

    楚淵挑選信息,加上他自己添加的內(nèi)容告訴了葉云洲,葉云洲很不喜歡這個任務(wù),但也沒辦法。

    “乖了,忍一下�!�

    楚淵挺惡劣,他早已摸透了系統(tǒng)的一些規(guī)則和漏洞,所以他毫不客氣的鉆了,要葉云洲穿上女性秘書的服裝。

    因為任務(wù)的緣故,楚淵提早準備了一些服裝,因此現(xiàn)下找起來也不困難,他走進休息室,打開衣柜,拿出一摞衣物放在床上,要給葉云洲換上。

    葉云洲相信楚淵,沒質(zhì)疑,但很不自在。

    楚淵拿出來的衣服挺讓人臉紅,一套蕾絲邊半透明的黑色女式內(nèi)衣褲,黑色吊帶襪,然后是掐腰的絲綢白襯衫和黑色短裙。

    天氣很熱,葉云洲受不了,想著快點結(jié)束好吹空調(diào),猶豫了幾分鐘后開始脫衣服。

    為了修飾身形,他衣服穿得多,即便是夏天也穿著馬甲,早就被悶出了一身的汗,衣服一件件脫下,露出赤裸白皙的身體,原本牛奶般細滑的皮膚現(xiàn)在蓋著一層汗,透出蜜桃般的紅。

    楚淵有些口干舌燥,葉云洲難為情地拿起了黑色蕾絲內(nèi)褲穿上,接著是內(nèi)衣,楚淵走進幫忙,站在葉云洲身后扣上了背后的扣帶。

    這個時間相當于現(xiàn)實世界的十年前左右,社會上亂七八糟的思想還沒被洗滌,大部分女性職員胸前總會露出深深的溝壑,被稱為所謂的“事業(yè)線”,線條越深,露出越多,事業(yè)就越順。

    大部分的內(nèi)衣也往這個方向設(shè)計,葉云洲的胸不大,卻也被這昂貴的內(nèi)衣硬生生托出了一條線,葉云洲根本不想看,撇了頭穿襯衣。

    楚淵幫他把衣袖套進手臂,葉云洲自己扣了扣子,按照習(xí)慣要扣到最上面,卻被制止,楚淵一顆一顆解開了他扣好的紐扣,露出了大半胸脯,和兩團乳房中間那一條“線”。

    葉云洲的臉紅到耳根,然而這還不算完,還有吊帶襪,先穿上吊襪帶,然后套上黑色的長筒絲襪,用夾子夾住襪筒邊緣,以免滑落。

    只剩最后一條裙子時,楚淵出去了,他要扮演一個維修工人,顯然是出門找衣服順便進入角色。

    葉云洲換好衣服出了休息室,他走路很慢,除了羞恥之外,還有他不適應(yīng)腳上的高跟鞋。

    鞋子不算高,相比外面很多女性所穿的“恨天高”,這只能算是中低跟,然而葉云洲還是有一種隨時會跌倒的擔憂。

    楚淵動作很快,十幾分鐘后就敲響了門。

    葉云洲坐在皮質(zhì)轉(zhuǎn)椅上,已經(jīng)又出了一身的汗,天氣實在太熱,他又喝了點楚淵準備的酸梅汁,因為楚淵不在,趁機多加了許多冰塊,攪拌之后一氣灌下去,感覺很舒服。

    因為喝的快,還剩下許多冰塊,葉云洲把它們丟進垃圾桶里,扔了點沒用的文件掩蓋住,過不了多久它們就會化成水,所以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

    自從前段時間葉云洲貪涼吃了半桶冰淇淋把自己弄得肚子疼之后,楚淵管他挺嚴,不允許他多吃冷飲,每天有嚴格規(guī)定。

    葉云洲已經(jīng)吃掉了今天的份額,不被允許再往飲料里加冰塊,他想了想,又往垃圾桶里扔了點東西,覺得不會被發(fā)現(xiàn)。

    門被敲響,他若無其事地把蓋子蓋好,小心地邁步,走到門邊去開門。

    他沒有第一時間開門,擔心門外的是某個職員,直到楚淵的聲音響起,他才猶豫的轉(zhuǎn)動門把,開了一個門縫。

    “我是來修理空調(diào)的。”

    楚淵走進來,他反手關(guān)上門,上了鎖,提著一個裝滿了工具的手提箱走到空調(diào)邊上。

    他穿著藍色短袖和藍色長褲,露出了肌肉線條明顯的小臂,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蓋住了大半張面容,手上戴著一雙厚厚的勞保手套,虎口處有些汗。

    “空調(diào)出了什么問題?”他問。聲音壓得有點低。

    “我不知道�!比~云洲看著這樣的楚淵,有些陌生。楚淵在他面前經(jīng)常穿襯衣西褲,很少穿其他服裝,現(xiàn)在他套上一套空調(diào)師父的衣服,葉云洲不太適應(yīng)。

    不過他還是努力照著要求演,露出了有點著急的樣子:“你快點修,我們總裁說……說他要在回來之前看到空調(diào)被修好,要不然就開除我�!�

    楚淵檢查了一下空調(diào),其實他之前已經(jīng)修好了,外殼也在臨走之前順手裝上,現(xiàn)在可以正常啟動,但還是開口:“小問題,很快能好�!�

    葉云洲做出松口氣的模樣,“那,那你快點�!�

    不知道為什么,葉云洲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要快點不是不行�!背䴗Y站起來,朝葉云洲的方向走了兩步,葉云洲幾乎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熱氣,“秘書小姐,你讓我上你一次,我就保證在你們總裁回來之前把空調(diào)弄好。”

    他笑了笑,語調(diào)和平常截然相反,有些下流的意味:“你事業(yè)線那么深,肯定能步步高升,要是丟了工作得多可惜,讓我操一次,保住你的工作,多劃算�!�

    葉云洲緊張的蜷了蜷手指,他知道每次在做任務(wù)的時候,楚淵的表演都很逼真,和原來熟悉的模樣大為不同,然而依舊不能適應(yīng)。

    見葉云洲沒說話,楚淵伸手握住他的肩,“快點做決定,要不等會我上你上到一半,你們總裁回來了,那得多尷尬,你也不想被他發(fā)現(xiàn)吧?”

    “好……你,你說話算數(shù)?”

    “嘖,我的信用好得不得了,你這是答應(yīng)了?”

    “……嗯�!�

    “好,我就欣賞秘書小姐你這樣果決的人,來幫我把手套脫下來,我摸摸你。”

    楚淵放肆又大膽,他摘了帽子,露出凌亂的黑發(fā),原本打理的一絲不茍的頭發(fā)現(xiàn)在亂糟糟,非常符合他現(xiàn)在扮演的身份,兩手向前攤開,要葉云洲給他脫。

    葉云洲照做了,粗糙的厚手套已經(jīng)把楚淵的手悶出一層汗,脫下之后楚淵潮濕的手掌貼上葉云洲的臉頰,“先親一個�!�

    葉云洲被他抓著親了一下,和以往的吻不同,這一次楚淵吻得格外粗魯,葉云洲的唇被他親的又濕又腫,他就著親吻的姿勢把人往后推到寬大的辦公桌上,手順著套著黑色長筒絲襪的腿一路往上,把黑色短裙往上推,一路推到纖細的腰上。

    “秘書小姐,你是不是也挺熱?”楚淵又解葉云洲的衣扣,“脫了衣服涼快涼快�!�

    他并沒有全部解開,留了襯衣的最下面兩顆紐扣,粗糙的手掌隔著胸衣揉捏了幾下葉云洲被故意托起的胸乳,然后順著腰背的曲線往后,動作有些粗魯?shù)慕忾_了內(nèi)衣的衣扣。

    解開衣扣之后,被擠出的乳溝就消失了,楚淵“哎呀”了一聲,嘖嘖感嘆:“小心思還挺多,看著事業(yè)線那么深,原來胸挺小。”

    “你不要……不要說這些……”葉云洲難為情極了,拽著楚淵的前襟,“你……你快一點……”

    “哎,我懂我懂。”楚淵扮演的惟妙惟肖:“你升職還得指望你們總裁是吧,腿張開,我要開始操你了�!�

    他野蠻的掰開了葉云洲的腿,扯斷了薄薄的蕾絲內(nèi)褲,把那一小塊布料拽出來,隨手往桌上一拋,“你也別氣,雖然我直接把內(nèi)褲扯了,不過這樣奸起來方便,也省得你脫襪子那么麻煩�!�

    “再說,到時候你把裙子往下一放,誰能知道你沒穿內(nèi)褲?”

    楚淵笑著,指尖輕輕撥了撥連接著腰胯間吊襪帶和長筒襪的細帶子,細帶有彈性,略微勒進了葉云洲柔軟的大腿肉里,陷進去小小的凹痕。內(nèi)褲被扯掉之后,露出原本被遮蓋著的私密之處,楚淵撥開葉云洲秀氣的性器,伸手插進了下方的肉縫。

    自從和楚淵確定關(guān)系之后,葉云洲每天晚上都會被楚淵弄,他被壓在床上,身體被深深插入,日復(fù)一日,夜復(fù)一夜,楚淵平時并不會太粗暴,考慮到第二天葉云洲需要工作,他通常只弄一次就會放過葉云洲,但隨著時間流逝,原本澀嫩的肉縫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吞吃男人的陰莖,稍微弄一弄就會濕潤,做足了歡迎侵犯的準備,外陰也不復(fù)以往的細白,顏色微微加深了些。

    “下面還挺嫩�!背䴗Y勾起唇,露出一個流里流氣的笑,粗俗地開口:“我還以為你被那總裁干透了。”他的手指用力抽插,逐漸冒出了水聲,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換上粗大的性器時,他還問了一句:“老實說,你被沒被這里的總裁上過?”

    葉云洲快被楚淵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弄哭了,楚淵用指尖撫了撫他濕漉漉的睫毛,“說實話�!�

    他很熱,身上都是汗,襯衫和被推到腰間的裙子全都被汗弄潮了,白皙的肌膚透著粉,臉頰也紅通通的,額上的黑發(fā)濕軟地搭在臉側(cè),被楚淵插著的下體更是因為激烈的交媾又出了許多汗。

    “說呀。”楚淵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粗糙的掌心也蓋著一層汗。

    葉云洲被他嚇得嗆了一下,只能難為情地垂了眼:“上……上過……”

    “怪不得能當總裁秘書呢�!背䴗Y用力插進去,下腹不斷挺動,干得很深很狠,“里面真緊,水也多,秘書小姐是個有真本事的人啊。”

    他握著葉云洲的腰用力抽插,帶出一陣一陣肉體碰撞聲和抽插時的水聲,在寬闊的辦公室里回蕩,一邊干,一邊俯下身問:“你工資高不高?”

    葉云洲哪里知道還有這許多花樣,他熱得狠了,楚淵又插的用力,身上的汗出得更多,身體和心理都難受,只想快點結(jié)束,也顧不上什么難為情,回答道:“高……高的�!�

    楚淵笑了一下,“我工資挺低,一個空調(diào)師傅,能奸到總裁秘書,太劃算了,我得把握機會,奸個夠本�!�

    他輕浮地揉捏葉云洲的濕潤的胸,下方的陰莖已經(jīng)沖破了子宮口,葉云洲受不住地一縮,驚喘著尖叫了一聲,被楚淵抓著腰抱起來,整個人懸空被抱在楚淵懷里插弄,細嫩的皮膚被楚淵身上粗糙的衣物刮過,傳來一陣陣不適。

    “喜歡被抱著干?”楚淵問,“逼咬得真緊�!�

    “被我操的爽不爽?”

    “喜不喜歡挨操?”

    葉云洲垂著眼睫哭,不想聽這些污言穢語,楚淵卻在他耳旁一遍遍說,把人弄得哭得更厲害了。

    他又插了一會,顧忌到葉云洲實在熱得難受,整個人像是被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怕再干一會把人弄中暑了,于是很快射在了葉云洲的身體里。

    然后撿來被硬扯下的內(nèi)褲,塞進濕潤的肉縫里,堵住了往外流的濁白精液。

    他塞得深,沒有露出一點邊角,于是葉云洲的下體乍一看依舊赤裸不著一縷,只是濕淋淋的,腿根泛著紅,肉縫泛著水光。

    然后楚淵打開了空調(diào),把人抱過去吹風,“喏,給你修好了,可別說我不講信用�!�

    “你自己整理整理,我走了�!�

    他笑了笑,把葉云洲放在一旁的小沙發(fā)上,提上工具箱往外走,粗聲粗氣道,“下次空調(diào)壞了再找我啊。”

    葉云洲還沒回過神來,坐在小沙發(fā)上緩和,然而沒過多久,門又被推開了。

    進來的還是楚淵。

    只是這一次他西裝革履,凌亂的頭發(fā)打理的整整齊齊,瞧著一身狼狽的葉云洲,眉頭皺了起來:“葉秘書,趁我不在在我辦公室里和人偷情?”

    他面無表情,居高臨下地站在葉云洲面前,“這樣可不好�!�

    【作家想說的話:】

    抱歉有點晚了

    讓我高興了,那什么都好說,你覺得呢?(肉)

    空調(diào)已經(jīng)被修好,冷氣逐漸充盈了整個辦公室,令人難耐的燥熱逐漸消失。

    葉云洲坐在小沙發(fā)上,渾身還是汗津津的,黑發(fā)緊貼額角,高潮的余韻還未曾褪去,小腹的快感一陣一陣,就像悶在灰堆下暗火,看似已經(jīng)熄滅,但只要稍稍撥弄,就會重新竄起。

    他還是很狼狽,黑色短裙被掀到腰際,未曾放下,下體的隱秘毫無防備的露出,腿根一片濡濕黏膩,泛紅的皮膚蓋了一層的汗。

    就在這個時候,楚淵去而復(fù)返,站在葉云洲面前,居高臨下地開口。

    “葉秘書,趁我不在在我辦公室里和人偷情,這可不好�!�

    葉云洲懵了一下,他以為已經(jīng)結(jié)束,但楚淵似乎還在繼續(xù),可這個橋段楚淵之前未曾告訴他。

    他無措地看著楚淵,“什么?”

    楚淵表情依舊嚴厲,捉了葉云洲的手腕,用力往上提,“裝傻是沒用的。”

    他似乎真的像個被秘書出格舉動激怒的總裁:“把辦公室弄得這么亂,怎么,很喜歡那個人?”

    他的目光像一柄利劍,葉云洲下意識在這過于銳利的目光中躲了躲,不過他躲避的動作似乎更深地激怒了眼前的人,楚淵松開葉云洲的手,直接把他的腿掰開,露出潮紅的陰阜,指尖往里一探,夾住了被塞進去堵塞精液的蕾絲內(nèi)褲,慢慢往外拽。

    因為蕾絲的緣故,布料的表面非常粗糙,葉云洲受了刺激,渾身又細細地抖起來,他想躲,但又害怕,不知道楚淵出了什么問題。

    難道是新任務(wù)?

    那一小塊布料被楚淵全部扯出來,隨手扔在了地上。

    葉云洲被他抓著站起來,赤著腳,大腿還在打顫,有些站不穩(wěn)。

    “葉秘書。”楚淵還是這樣叫他,手掌貼上了他的臉,布滿老繭的掌心在葉云洲的臉上輕輕摩挲,“你這次犯的錯呢,可大可小。”

    “我可以既往不咎,不過這得看你表現(xiàn)。”

    楚淵的手扶上葉云洲的腰,緩慢靠近,低下頭,鼻尖和葉云洲的相觸,一副耳鬢廝磨的樣子,“每次我找你,都是我伺候你,今天你也來伺候伺候我,讓我高興了,那什么都好說,你覺得呢?嗯?”

    葉云洲以為這是什么臨時的新任務(wù),他對楚淵的任務(wù)系統(tǒng)不太了解,楚淵有告訴他一些,平時葉云洲不會主動去問,在他看來,能頒布這種任務(wù)的系統(tǒng)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楚淵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行了,葉云洲沒必要知道。群⑦ˇ零<⑤8﹔﹕⑧﹀⑤?⑨零﹐追更ˇ

    他不敢開口問,怕出問題,影響楚淵的任務(wù),只能順著楚淵的要求行動。

    和楚淵確定關(guān)系已經(jīng)挺久了,葉云洲也不像一開始那樣生澀,容易難為情,他小心地抬眼瞧了瞧楚淵,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慢慢吻了上去。

    楚淵抱著他回吻,一下又一下,慢條斯理,仿佛在品味什么美食。

    他們移到了一旁的長沙發(fā)上,楚淵坐著,葉云洲一邊看他,一邊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他跨坐在楚淵的身上,和楚淵做了這么多次,他也清楚了一些楚淵的喜好,楚淵掌控欲強,但也喜歡葉云洲主動,這兩者之間有些矛盾,但前者會為后者讓步。

    葉云洲衣衫凌亂,他慢慢地坐上去,楚淵扶著他,讓他不至于摔倒,他的內(nèi)腔之前已經(jīng)被楚淵弄得松軟,現(xiàn)在更是直接毫無阻礙地被深深插入,葉云洲停了一會,慢慢地喘氣,適應(yīng)。

    他的眼前仿佛有無數(shù)彩色的光點在跳動,下腹傳來的快感讓其他感官帶來的刺激都顯得蒼白寡淡,楚淵抱住他,和他親吻,空調(diào)溫度很低,為了快速制冷,他們會先開到最低溫度,等熱意消退后,再往上調(diào)整。

    楚淵以往不會這么做,他不太在乎,但葉云洲又貪涼,又容易生病,所以楚淵慢慢就養(yǎng)成了這種習(xí)慣。

    其實直到現(xiàn)在,他都有些恍惚,覺得自己似乎身處夢中,只要醒過來,葉云洲就會重新回到談判桌的對面,和他針鋒相對,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柔軟的待在他的懷里。

    他抱著葉云洲親吻,如果葉云洲真的是他的秘書,那一切就好辦多了,偏偏不是。

    葉云洲適應(yīng)了一會之后,用手撐著楚淵的小腹,努力的上下動作起來,楚淵很喜歡這個體位,他知道,一開始葉云洲還很害羞,然而次數(shù)多了,他也就習(xí)慣了。他的動作幅度很小,每隔一段時間還會停下來休息,他這樣斷斷續(xù)續(xù)弄了很久,楚淵也不催,也沒有主動動作,只是在葉云洲停頓的時候解開他的上衣,摟著葉云洲赤裸的腰背吻他。

    慢慢地,空調(diào)逸散出的冷氣把葉云洲身上的汗都吹干了,皮膚重新恢復(fù)干燥,只有和楚淵緊貼的下體還是潮濕的,他慢慢地起伏,胸前的雪團在搖晃,乳尖已經(jīng)被楚淵咬腫了,濕淋淋地反著光。

    又過了一會,楚淵才在葉云洲體內(nèi)射了,刺激太大,葉云洲忍不住哭了,每次快感過載,他受不住又逃不掉的時候,他就會哭,楚淵也很喜歡把人弄哭。內(nèi)射完之后,楚淵把葉云洲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讓他赤身裸體地躺在黑色的沙發(fā)上,壓上去又插了進去。

    等到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葉云洲被他弄得一團糟,渾身上下滿是精斑稠液,其實本來應(yīng)該更早結(jié)束,但楚淵故意假裝,讓葉云洲認知出錯,以為是什么任務(wù),不敢叫名字,顫著嗓子叫了一聲“楚總裁”,這個稱呼讓楚淵原本消減的欲火又重新高漲起來,直接弄到了傍晚。

    他抱人去洗了澡,換上衣服,準備帶人回家,也不是很在乎還未完成的工作,橫豎快要離開了,工作做與不做沒什么差別。

    然而路過辦公桌時,無意瞧了一眼垃圾桶,發(fā)現(xiàn)里面裝著一些被卷成一團的文件。

    這個辦公室除了他和葉云洲以外,沒人可以在未經(jīng)允許的情況下進來,里面的日常清潔都是楚淵一手包辦,因此對所有東西都了如指掌,他今天為了扮演修理工出門時,順手將垃圾袋換了,將原本裝著垃圾的塑料凳拎出去扔了,現(xiàn)在怎么又有垃圾?

    他知道葉云洲的壞習(xí)慣,因此馬上懷疑了,撥開用以掩飾的紙團,底部是一團水,往冰箱里看了看,制冰盒也空了許多格子,鐵證如山,葉云洲一定又偷偷往酸梅汁里放了很多冰塊。

    楚淵“嘖”了一聲,關(guān)上冰箱,轉(zhuǎn)頭去看葉云洲,人已經(jīng)睡著了,看著乖乖巧巧的。

    小心思確實挺多,干了壞事還知道掩蓋罪證。

    楚淵氣笑了,平時要是有這么機靈,就不會被騙著和他確定關(guān)系了。

    葉云洲睡到晚上十點多才醒,楚淵往桌上端晚餐,熱氣騰騰的湯面。

    “用冷水過一遍。”葉云洲提要求:“不想吃這么熱的�!�

    楚淵笑了一下,看他,慢悠悠地開口:“不行�!�

    葉云洲早忘了自己偷加冰塊的事實,想要鬧脾氣,和楚淵愈發(fā)親近之后,他偶爾會發(fā)些少爺脾氣,楚淵一向順著他,葉云洲知道自己一生氣,提要求時楚淵就會照辦,打算故技重施,然而脾氣發(fā)到一半被打斷,楚淵只是瞧著他,淡淡說了一句:“誰讓你下午偷吃那么多冰塊�!�

    葉云洲不做聲了,心虛地把頭低下去。

    “我數(shù)了數(shù)。”楚淵繼續(xù)道:“放了九塊冰,那杯子才多大,你一口氣放了那么多冰塊,你是喝酸梅汁,還是吃冰塊?”

    “還知道掩蓋罪證,以為我發(fā)現(xiàn)不了?”

    葉云洲不敢說話了,乖乖拿起筷子吃面。

    湯面雖然熱騰騰的,但不燙,葉云洲埋頭吃,假裝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楚淵被他的反應(yīng)逗笑了,葉云洲的一些反應(yīng)總是很可愛,楚淵繼續(xù):“知道錯了沒有?”

    “對不起,我錯了。”葉云洲沒有抵賴,老實承認了。

    楚淵決定放過他,把人抱著親了親。

    晚飯結(jié)束后,楚淵在客廳對著筆記本電腦加班,葉云洲靠著他玩貪吃蛇小游戲。

    電視開著,正是他們贊助的那個女生偶像節(jié)目,選手們元氣滿滿的在臺上又唱又跳,葉云洲和楚淵都沒看,不過聲音挺熱鬧,偶爾也有一兩首比較好聽的歌。

    “葉云洲�!背䴗Y突然開口問:“我們要是回去了,會怎么樣?”

    此前他們一直沒思考回去之后的問題,因為要解決眼前的問題,然而現(xiàn)在,回去的日子不遠了。

    葉云洲一分心,操縱的蛇撞上了自己的尾巴,死了。

    “回去……”他不知道楚淵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問題,有點奇怪:“之前什么樣子,回去還是什么樣子�!�

    楚淵呼吸一窒,幾乎以為葉云洲打算回去就跟他分手了。

    還來不及思索些惡劣的念頭,例如那就永遠留在這里算了,就聽見葉云洲繼續(xù)說,聲音有些苦惱:“哦,確實有點麻煩。”

    他仿佛恍然大悟,皺起眉頭:“怎么跟其他人解釋我們突然在一起了?在談判桌上我們還吵得很厲害,突然在一起,好像是該想想怎么辦。”

    葉云洲想的很現(xiàn)實:“我們要結(jié)婚嗎?那公司怎么辦?”

    他沒忘記,楚淵和他還是新舊勢力對壘。

    這下子,所有的惡念全都消失,如退潮時候的海水,楚淵笑了一下,“這還不簡單�!�

    他輕描淡寫:“正好聯(lián)姻,問題不就解決了?”

    【作家想說的話:】

    就快完結(jié)了,作者也看到了一些小天使的留言,希望我再寫長一點,感謝喜歡,但是天下無不散的筵席,該完結(jié)的時候還是要完結(jié)的,感謝厚愛啦!啾咪~(?ˇεˇ?).??

    “現(xiàn)在還不是老老實實被我干?”(肉)

    夜晚,香榭麗舍莊園。

    葉云洲將邀請函遞交給迎賓侍者,隨后被身著旗袍的漂亮小姐迎進了明亮輝煌的宴會廳。

    盡管這個世界和現(xiàn)實世界相差約有十年,但這場宴會和葉云洲在現(xiàn)實時間參加過的宴會大同小異,來參加宴會的女性穿著禮服,畫著精致的妝容;男性則一身挺括的西裝,有意無意地展示手腕上的名表,手上端著一杯香檳,三三兩兩的交談。

    這場宴會是某個家族繼承人的成年生日會,葉云洲原本不必來參加,然而他卻來了。

    他有非來不可的理由,他需要經(jīng)歷的情節(jié)和楚淵需要執(zhí)行的任務(wù)都只剩下最后一個,而這最后一個都需要一場宴會。

    葉云洲和楚淵前段時間思考過他們的處境,他們不知道葉云洲的情節(jié)和楚淵的任務(wù)完成后是否會直接脫離,假若完成后第一時間會脫離,那么剩下的那一個該怎么辦?

    保險起見,楚淵和葉云洲都決定同時完成最后一部分,他們挑揀了符合雙方要求的情節(jié)和任務(wù),如果不出意外,他們很快就能脫離這個奇怪的世界,回到真正的現(xiàn)實中去。

    葉云洲剩下的最后一個情節(jié)是在宴會上被不知名的侍者迷暈帶走強奸,還被關(guān)起來調(diào)教。

    而楚淵最后的任務(wù)是【宴會上下藥迷暈傲慢貴公子,帶回地下室奸污調(diào)教成蕩婦】。

    它們都以一場宴會為背景,剛好最近這場宴會召開,因此本不必來的葉云洲和楚淵都來了。

    他們分開入場,一前一后,葉云洲能看見站在宴會廳另一角的楚淵,楚淵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現(xiàn)在正穿著侍者的燕尾服,手里端著托盤,正在宴會廳不緊不慢地穿梭。

    兩人互相確定了對方的位置,葉云洲松了口氣,勉強應(yīng)付了前來攀談試圖拉進關(guān)系的各色人等之后,對著已經(jīng)來到附近的楚淵狀若隨意的招了招手。

    “請問有什么能幫您的嗎?”

    楚淵微笑著走過來,微微躬身,做足了侍者的模樣。

    “給我一杯玻爾科夫香檳�!�

    葉云洲淡淡開口,楚淵很快拿了一杯回來,葉云洲端著香檳,淺淺地嘗了一口之后,將剩下的整杯香檳潑在楚淵的身上,語氣惡劣:“拿錯了,我要的是玻爾科夫香檳,你給我拿來的是什么東西?”

    楚淵被潑了一身的酒,抬頭冷冷瞧了葉云洲一眼,葉云洲捕捉到他的目光,隨手端來另一杯香檳,照著楚淵的臉潑下去,“不服氣?不服氣又怎么樣?”

    這個小插曲被宴會的主人注意到了,他帶著諂媚的笑容走過來,對著葉云洲道了歉,順便訓(xùn)斥楚淵:“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趕快離開�!�

    隨后親自給葉云洲端來了一杯他指定的香檳。

    葉云洲淺淺抿了一口,并沒有真的喝下去。

    葉云洲來之前,楚淵再三囑咐過,除了他親自端來的飲品,其他人給的葉云洲都不能喝。葉云洲自己也有警惕心,當然不會違背。

    所以他看似喝了幾口,就自然地將酒杯放在長桌上,實際上只是沾了沾唇,并沒有真的喝下去。

    宴會很快過半,大廳的中央有男男女女相互摟抱著旋轉(zhuǎn),葉云洲并不打算下場跳舞,站在舞池邊冷淡地看著。

    氣氛逐漸放松,甚至有些變味,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離場,手里要么摟著一個漂亮的女人,要么牽著一個帥氣的男人,眾人都假裝沒發(fā)覺他們的離去,心照不宣。

    葉云洲此刻似乎早已忘記了之前的事,他甚至連侍者的樣貌都沒記住,隨口對附近的侍者道:“拿一杯香檳來。”

    對方低頭應(yīng)是,很快就端了一杯過來。

    葉云洲垂著眼眸,慢慢地啜飲。

    幾分鐘后,葉云洲感到一陣陣暈眩,四肢也無力了起來。楚淵扮演的侍者臉上掛著擔憂,扶住了葉云洲,柔聲詢問:“您醉了,請讓我?guī)娇头啃菹⒁幌掳�。�?br />
    葉云洲眼前的景象逐漸變得模糊,只能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好”,就被扶走了。

    他們所在的地方正好是宴會廳的角落,楚淵提前對整個莊園的布局進行了解,此刻正好帶著葉云洲從后門離開,他把葉云洲帶上車,駕駛著車,混在陸陸續(xù)續(xù)離開的車流中,低調(diào)地開向了黑暗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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