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他從來沒有把楚淵放在眼里,和他相比,楚淵什么也不是,身份地下的外門弟子,修為也只有金丹中期,不客氣的說,在蒼云宮里,楚淵連給葉云洲提鞋都不配。
然而就是這個一個小人物,現(xiàn)在卻把葉云洲壓在身下肆意奸玩,葉云洲還沒有反抗的能力。他的腿被打開,微微曲著,在半空中隨著抽插的頻率搖晃。雙腿中心那條從未被任何人觸碰的私密肉縫,現(xiàn)在被楚淵胯下的性器毫不客氣地插入,直插到最深處。
葉云洲烏發(fā)散亂,臉頰也隨著經(jīng)歷的情事泛上了潮紅,原本緊緊咬著的嘴唇也微微張開,輕微地喘著氣。
他赤裸著身子躺在地上,身下不是習(xí)慣了的高床軟枕,而是僅僅鋪了一件外袍的地面,被強行掰開的腿間肉縫被男人的陰莖狠狠進出,粉白色的肉縫染上了點紅。
楚淵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他力道大,總是全部抽出,再全根沒入,堅硬的頂端一次次擊打著葉云洲緊閉的宮口,葉云洲感覺小腹深處的某個地方被楚淵插得又疼又麻,難受極了。
他在心里不斷給自己打氣,說服自己,只要熬過這一場,他就能找楚淵算賬,所以不能露怯。
楚淵居高臨下地看著葉云洲,雖然緊閉著眼睛,但淚水還是打濕了纖長濃密的睫毛,像是被露水沾濕的蝶翼。
臉上的傲慢冷淡此刻盡數(shù)褪去,眉頭皺著,看著十分委屈,唇被自己咬紅了,顯出幾分怯意。
頰邊有兩抹紅暈,配著一絲不掛的雪白身軀,以及胸前兩團因為被插干而搖晃的雪團,顯得格外漂亮。
楚淵此前只把葉云洲當(dāng)成一個煩人的上位者,從未對他投注視線,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葉云洲的容貌如此之盛。
由于之前楚淵只想盡快解了藥性,但如今他已改變主意,因此他掐著葉云洲的腰,手腕使力,把人抱了起來,讓葉云洲張著腿坐在他懷里,下身激烈的進出并不停,反而因為靠近后入得更深了些。
楚淵用一只手環(huán)住葉云洲的腰背,另一只手騰出空來,撫上了顫巍巍彈動的一團嬌乳。
葉云洲很白,皮膚如絲綢般滑膩,胸前的乳房觸感極好,不過葉云洲雖是雙性之身,終究還是更偏向男性一些,乳房也小,只是渾圓的一小團,在楚淵寬大的掌心里,就如一只乳鴿般怯弱可憐。
楚淵五指合攏,將可憐可愛的雪團置于掌心揉捏把玩,他的五指輪流使力,時不時還用指尖掐捏頂端粉色的乳尖,他不甚溫柔,柔軟的乳尖很快就被他掐成紅色,發(fā)硬挺立起來。
葉云洲沒想到楚淵這廝只侵犯還不夠,還要褻玩他的身體,忍不住睜開眼睛,像以往一樣瞪著楚淵,口吻依舊是命令的,威脅的:“你這個畜生……給我住手!”
然而他雙眸含淚,睫羽濕潤,語調(diào)也因為下身肉縫被不斷侵犯插入而帶著喘息,完全沒有往日的威風(fēng),反而像是撒嬌調(diào)情。
楚淵低低笑了兩聲,挑起眉,覺得葉云洲這副不識時務(wù)的樣子尤為有趣。
一出生就被捧在手心千嬌萬寵的掌門獨子,人生一帆風(fēng)順,從來沒有任何不如意的地方,因此帶著些不諳世事的天真,都已經(jīng)被人剝光了衣服抓在懷里奸淫欺辱了,還像只被激怒的貓兒一樣試圖亮爪子哈氣。
他很期待,期待葉云洲被他干到認(rèn)清現(xiàn)實,哭泣求饒的那個時候了。
這不可一世的大少爺哭著求饒的樣子一定好看極了。
“師兄好大的威風(fēng)�!背䴗Y收回手,葉云洲還以為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試圖繼續(xù):“你給我停下來!你竟敢這樣對我……我回去……回去一定要把你關(guān)在思過崖永遠不許出來……你完了……你……”更多的威脅沒有說出口,因為楚淵俯身低頭,更深地插進了葉云洲的身體,還狠狠地在葉云洲的雪乳上咬了一口。
葉云洲吃痛,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眼淚又流了下來,臉上卻仍是一副厭惡的表情。
楚淵聽到他的威脅,簡直有些驚奇了。
被這樣奸淫玩弄后,葉云洲最狠的打算竟然是把他關(guān)進思過崖,說這威脅的時候,兩只泛著水光的眸子發(fā)狠地瞪著他,似乎認(rèn)為這樣就能把楚淵嚇住,從而得償所愿。
楚淵在進入修真界之前,曾是凡人界中家道中落的官宦公子,已然見慣上位者對下位者的種種欺凌手段,進入修真界后,他見過的也不少,和他同期,天賦卻更高的所謂師兄,外門的老弟子,甚至是外門長老,種種刁難,花樣百出。
只有葉云洲,一直讓他覺得奇怪。
葉云洲認(rèn)為他搶了所謂小師妹的芳心,前來找麻煩,然而手段也不過就那么幾樣,給安排最差的洞府,最麻煩的差事,月例也故意拖著,比其他弟子晚幾天發(fā)放。簡直像是小孩子的把戲。
見到他了,會瞪幾眼,罵幾句,然而更嚴(yán)重的卻也沒有了,不曾想要毀他天賦,害他性命。
被嬌養(yǎng)在頂端的少爺,連罵人也就那么幾樣,來來回回都是什么“下等人”“登徒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不配”,楚淵家道衰落后,聽過不知多少更污穢難聽的罵語,葉云洲那幾句連激怒他都做不到。
下定決心了,最狠的手段也不過是打算把他關(guān)進秘境里不給出來。
所以楚淵一直沒把葉云洲的刁難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這像是運氣不好,遇上了一只脾氣很差的貓兒,隔三差五便要來撓他兩下,叫喚幾聲,發(fā)發(fā)狠也不過是找來一只老鼠扔他腳邊,雖有些煩人,卻也屬實沒必要計較。
在殺人奪寶司空見慣的修真界,葉云洲卻如此行事,可見掌門有多愛他這個獨生子,疼得像眼珠子一般,養(yǎng)的這么天真。
想到這里,楚淵眉梢微挑,興味更濃。
他托著葉云洲的腰臀,更用力地掰開了葉云洲的腿,進地又快又深,葉云洲很快便受不住了,下體肉谷抽搐著咬緊,一陣一陣緊縮,眼神也渙散了,四肢發(fā)軟地靠在楚淵的懷里。
楚淵知道他是第一次,處子落紅還印在身下的衣袍上,現(xiàn)在藥性沒有那么強烈了,他便停了停,想等葉云洲高潮過去后聽聽對方會說什么。
很有興致地等著。
葉云洲抖抖簌簌了將近一刻鐘,才算是過去了。吃肉ˇ群﹒二三<靈︰六九︰二三︿九六
初經(jīng)人事,剛剛被破身不久的葉云洲天真的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他松了一口氣,呵斥道:“行了,給我出去!”
強忍著委屈,語氣里帶著哭腔:“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天賦高,能在二十歲就達到元嬰巔峰,當(dāng)然也少不了努力,父母寵愛,師兄弟奉承,除此之外,葉云洲常年閉關(guān)修煉,長到這么大,連山都沒下過,一次市坊都未曾去過,假若精確計算,他活了二十歲,將近有整整十年是在自己的洞府獨自修煉。
因此對人情世故并不很明白,所以很有把握的罵楚淵,呵斥他。
以為楚淵會像以往那樣低頭,渾然不知自己的處境。
楚淵等了一刻鐘,等來了這么兩句,簡直又驚又奇,抑制不住地笑了起來。
葉云洲看他還笑得出來,更是氣急了:“你也就最后笑一次了!”
“師兄啊師兄�!背䴗Y唇角揚起弧度,低聲喃喃:“你可真是……笨的讓人心憐�!�
葉云洲掙動著想從楚淵懷里出來,他下面還被插著,楚淵的東西很硬很長,插得很深,難受極了,聞言聽楚淵的話,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死到臨頭還敢頂嘴,恨恨地開口:“你還敢罵我,罪加一等!”
他真的以為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然而楚淵卻又猛地把他壓在地上,掐著他的膝彎,將他的腿用力分開,原本就沒有疲軟的陰莖插得更深,用力的挺動起來。
葉云洲整個人都懵了,楚淵看到他茫然無措的表情,簡直都有些憐愛了,沒忍住,壓上去吻了一下。
他的唇剛剛壓上去,葉云洲就從懵然的狀態(tài)中回過神來了,雖然還是弄不清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楚淵竟然敢如此膽大包天的不聽話,為什么楚淵不怕之后的懲罰,但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不妙。
現(xiàn)在,楚淵更是壓上來吻他,葉云洲根本受不了,他恨極了想推開,手腕卻被攥住,舉過頭頂,嘴唇被碾磨,齒間被撬開,楚淵粗韌的舌頭闖進他的口腔,掃過軟腭,翻攪著他的舌尖,葉云洲掙扎著想扭頭,整個人卻被壓制地死死的。
然而很快,他就沒工夫記掛這個了。
因為楚淵又把他送上了頂峰極樂,葉云洲沒忍住抽泣了兩聲,緊接著又記掛自己的顏面,強行忍住,他全身都在抖,但這一次楚淵卻沒像之前那樣停下來,反而插得更狠。
葉云洲的下體因為高潮而往外流出滑膩的水液,宮口又因為楚淵持續(xù)的頂撞插干裂開一道小縫,現(xiàn)在因為水液滑膩,楚淵的性器頂端得以鑿開緊閉的宮縫,深深地插進葉云洲體內(nèi)最隱秘的子宮孕巢。
楚淵露在外部的一大半陰莖此刻全數(shù)插進去,有將近一半干進了葉云洲的子宮里,然而葉云洲的子宮內(nèi)腔太過嬌小,頂端柔軟的內(nèi)腔肉膜都被插到變形了。
葉云洲的高潮還未結(jié)束,就被楚淵硬生生插入了子宮,粗暴的進行宮交,柔嫩敏感的宮腔被不斷插搗,葉云洲驟然受到如此刺激,再怎么樣也忍不住了,尖叫著哭喘了一聲,雙腿掙動著想逃,腰卻被緊緊握住。
他的下體已經(jīng)被徹底干紅了,原本嬌嫩粉白的一條細細肉縫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徹底插開,略鼓的外部陰唇被楚淵的囊袋不斷拍打,已然通紅腫脹,腿根處濕淋淋的,打濕了他和楚淵的交合之處。
恐懼逐漸占據(jù)上風(fēng),葉云洲強忍淚水,原本的傲慢褪去,嗚嗚咽咽地開口:“楚淵……你……你現(xiàn)在停手……我就不跟你計較……”
他被插得狼狽,一雙漂亮的丹鳳眼濡濕泛紅,“我會當(dāng)……沒發(fā)生過……”他哭喘兩聲,“我可以……可以發(fā)天道誓言……”
葉云洲此刻根本顧不上更多,什么讓楚淵后悔以下犯上,給楚淵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都消失無蹤,現(xiàn)在他只想逃離目前的情境,寧愿忍羞含恥,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做了如此大的讓步,楚淵肯定會停下,但又一次事與愿違,楚淵不但沒有停止,還插他插得更狠了,葉云洲體內(nèi)深處的宮腔被用力地插入,一次又一次地干到變形,緊窄的肉腔不斷抽搐著絞緊闖入的異物,吐出一波波水液,奈何不得。
不僅如此,楚淵還又一次咬上了他胸前嬌嫩的鴿乳,這一次是另一邊,楚淵用尖利的齒尖重重碾磨了兩下乳尖,在乳暈處留下一道咬痕。
葉云洲被壓著強奸,他根本不明白為什么,只能再一次試圖讓步:“……停下……我……我給你靈寶……你想要什么……我……我都可以給……”
他怯弱的讓步不但沒有讓自己的處境得到改善,反而激起了楚淵更深的獸性。
楚淵深深的插進葉云洲的宮腔,放肆地射了精。
這下葉云洲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大腦一片空白,又哭又掙扎,想逃走,卻被控制得死死的,只能用最嬌嫩敏感的宮腔接了這股渾濁的精液。
被騙雙修,哭泣順從(肉)
楚淵在葉云洲體內(nèi)射了很多,葉云洲的子宮內(nèi)腔十分狹窄嬌小,原本就不大的柔軟內(nèi)里還嵌著楚淵的大半陰莖,又被硬生生射入如此多的精液,被迫鼓脹起來,小腹也隆起一些弧度。
葉云洲還沒回過神來,他清明的神思此刻飛往九霄云外,淚水流了滿臉,嘴唇微張,露出嫩紅的口腔和舌尖,身體一陣一陣地抽搐,呼吸又快又急促。
雪白柔軟的身軀被楚淵壓在身下,摟在懷里,楚淵垂眸微笑,輕聲低語:“師兄,你哭起來果然很漂亮。”
葉云洲沒聽見他的話,他現(xiàn)在什么也聽不見,一陣一陣尖銳如刀劍的快感讓他應(yīng)對不暇,他的腿無力地向兩邊攤開,中央脆弱的肉縫依舊被性器插著,紅腫的外陰軟肉與楚淵的囊袋緊緊貼合,被入得極深,小腹一陣一陣痙攣,張開的腿也輕微的抖。
楚淵把葉云洲抱起來,讓他面對著靠在自己懷里,一只手環(huán)著葉云洲的腰背,另一只手托著葉云洲的后頸,爾后安靜等待葉云洲回過神來。
藥性已經(jīng)解了,體內(nèi)不再有那股燃燒著影響他思緒的情熱火焰。楚淵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他本應(yīng)該放開葉云洲,短暫威脅后就離開,然而他卻并不想這么做。
葉云洲光裸著身體,他很白,身體也很軟,如同一塊暖玉。楚淵的本體是蛇,人身也受到影響,體溫會略微低些。
摟著葉云洲其實很舒服,暖玉溫香,不外如是。
葉云洲緩了很久,才回過神來,他渙散的眼神漸漸聚焦,鼻端呼吸更加急促,他似乎已經(jīng)在楚淵的插干下漸漸認(rèn)清現(xiàn)實,瞳孔慢慢染上一絲驚懼。
楚淵的性器還停留在葉云洲的體內(nèi),并未拔出,也并未開啟下一場交合,他另有目的。
托著葉云洲后頸的手掌輕輕使力,逼迫葉云洲抬頭和他四目相對,楚淵一向冷淡的臉上又露出一個笑,輕微的,帶著惡謔,叫了一聲“師兄”。
葉云洲眨了眼睛,濕漉漉的睫毛上滾下一滴淚,他只是不通人情世故,并不是傻,他已經(jīng)弄不清楚淵的目的,也被干得怕了,不敢貿(mào)然開口。
楚淵凌厲的眉眼往下壓了壓,和一開始相比,葉云洲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乖了,但還不夠。
思緒略微轉(zhuǎn)了轉(zhuǎn),潛伏的毒蛇已有了新的打算。
“知道怎么雙修嗎,師兄?”他開口,語氣柔和冷靜,抬起葉云洲的一條腿,讓兩人原本就緊緊相貼的交合處貼得更緊密了些,葉云洲難堪極了,又羞又怕,他父親把他當(dāng)成男孩,并且告誡他絕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他的雙性身體,否則會遇到危險。
他走的是劍修的路子,當(dāng)然不知道怎么雙修,那是合歡宗的修煉之道。
也是世人所不能容的邪道。
葉云洲的生長環(huán)境很單純,性啟蒙也不過是偶爾得到的幾卷春宮圖冊,他因為修煉清心寡欲,又因體質(zhì)原因連夢遺都未曾有過,也不知道還有一種雙修能在一對伴侶間進行。
只是這種雙修效益不高,僅為床第間的情趣而已。
圖冊上記載的不過是姿勢,并無注解,也無說明,葉云洲看得面紅耳赤,糊里糊涂,他的父母又總以為他還小,且因他的雙性體質(zhì),恨不得他永遠不識情愛,當(dāng)然也不會主動告訴他。
“其實很簡單�!背䴗Y自從覺醒玄墨熾蟒的血脈后,也獲得了上古的傳承,各種功法都儲存在他的識海中,葉云洲是掌門獨子,擁有最好的一切,修煉的功法也不過是玄級,功法有天地玄黃四個等級,在楚淵獲得的傳承中,天級功法也有數(shù)千本。
雙修的功法更是五花八門,好的不好的全都有。
楚淵挑了一本最上等的出來,迅速掃過內(nèi)容,這本功法對雙方都有利,并非合歡宗弟子那般,汲取其中一方反哺另外一方。
葉云洲沉默著不說話,不停地思考著脫身之道,然而他所知道的已經(jīng)全部試過,不論是說明既往不咎,還是承諾給予好處,楚淵似乎都不動心。
他猜不透楚淵在想什么,然而楚淵的東西還深深地嵌在他的體內(nèi),宮腔里還裝著滿滿的濁精稠液,又脹又難受,他不敢動,已然有些恐懼,害怕楚淵再弄他。
其實現(xiàn)在也是怕的,他不知道肚子里的液體是什么,只是感覺粘稠微涼,讓小腹都鼓脹起來,葉云洲想問,又怕,想快點弄出來,又脫不了身。
“師兄怎么不說話?”
楚淵一只手愛撫著葉云洲輕微顫動的嬌乳,指尖在乳尖捻動。
葉云洲睫羽輕輕地抖,想呵斥,又強行忍了下來,轉(zhuǎn)而問:“……你……你在我肚子里弄了什么?”
他不是普通男子,父母對他的交友情況也很關(guān)注,保護過頭的結(jié)果就是葉云洲沒有任何一個知心朋友,身邊都是些阿諛奉承的人,當(dāng)然不會觸及這類話題,他的體質(zhì)讓他父母格外嚴(yán)防死守,也不可能主動告之,所以葉云洲根本不知道交歡的具體步驟。
他的父親只簡單說了句,等你和你小師妹成親后,自然就會懂了,別的也不多說。
聽到葉云洲強作鎮(zhèn)定的問話,楚淵難得地愣了一下。
隨后抬起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懷中漂亮又懵懂無知的獵物,看到葉云洲一雙丹鳳眼里充斥著不解和細微的驚恐,確定自己沒有錯誤領(lǐng)會意思后,楚淵低低地笑了。
笑聲持續(xù)了一小段時間,葉云洲的迷惑和驚慌也逐漸上漲,在他看來,他和楚淵關(guān)系極差,所以楚淵弄進他肚子里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師兄,你知道元陽嗎?”楚淵止了笑,低聲逗弄。
人都已經(jīng)被他抱在懷里,私密之處被褻玩插弄到泛紅腫脹,闖入最深處的宮腔,射了滿滿的精液,還什么都不懂。
楚淵大概能明白葉云洲為什么會這樣,掌門對他愛若珍寶,恨不得將污濁的世界與葉云洲遠遠隔離,什么也不告訴。
不過現(xiàn)在……這倒是便宜了他。
葉云洲不知道楚淵心里在想什么,只覺得楚淵答非所問,他當(dāng)然知道什么是元陽,是男子的精華,不可隨意泄出,否則如果在筑基前就失了元陽,對修煉有害處。
他眉間壓著不耐,楚淵稍一思索就洞悉了他的想法,又忍不住笑了笑,繼續(xù)道:“我是問,男子的元陽究竟是什么,從何處泄出,這些師兄知道嗎?”
葉云洲怔了怔,有些語塞。
他只知道不能跟女子胡鬧,否則會失了元陽,所以在筑基前,他連小師妹都不敢多見,生怕多看幾眼,玩鬧幾下,就莫名其妙失了元陽,但自從筑基之后,他再也沒關(guān)注過這個問題。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元陽還在不在。
葉云洲答不出來,恨恨地看了楚淵幾眼,認(rèn)為楚淵是故意為難,這廝欺辱他至此,還故意戲耍他,等他脫身,他定要讓楚淵后悔莫及。
眼淚還未干透,長長的睫毛濕著,偶爾抖落一點淚珠,葉云洲不著寸縷,下面還被楚淵深深插著,眼中的恨意和他現(xiàn)在的樣子配合,倒更像是因在情事中受了粗暴對待的不滿。
楚淵此前只遠遠看著葉云洲,沒有資格接近,也不想接近,被葉云洲冷漠高傲的外表迷惑,現(xiàn)在突然驚覺那不過是層偽裝,剝開外皮后,內(nèi)里甜酥嬌脆,格外可口,齒根微癢,也不壓抑,在葉云洲圓潤白皙的肩頭一咬,留下一道齒痕。
果然又甜又酥,滋味鮮美。
他要剝皮拆骨,細細的品味,絕不會放人走脫。
葉云洲突然一疼,一看肩頭一圈深深的齒痕,雖未見血,但也刺痛,心里更恨了,想著楚淵真不是個東西,光明正大的打不過,盡用些詭譎手段,現(xiàn)在連下三濫的咬人都用出來了。
真不要臉,這么大的人了還像個孩童一樣咬人。
呸,怪不得只是個外門弟子。
楚淵含著葉云洲的耳垂,曖昧地開口,像是教導(dǎo),像是逗弄:“男子交歡時會將陽根插入窄縫,一輪結(jié)束后便會射出精元,初次與人交歡射出的精元被稱為元陽。”他頓了頓,繼續(xù)道:“現(xiàn)在師兄肚子里的東西,就是我的元陽�!�
知道不是什么壞東西,葉云洲略略放了心,又想走脫,語氣勉強柔和了些,但裝的不像,委屈憤恨藏在語調(diào)里,根本瞞不過人。
“你放了我,我保證不跟你計較這次的事�!比~云洲說:“我可以立天道誓言�!�
他嘴上這么說,心里可沒放下,等回了蒼云宮,要找楚淵的麻煩,連理由都不用想,到時候隨意找個由頭把人扔進思過崖,也沒人會追問。
葉云洲以為這下楚淵總會放他走了,但他被掐著腰跨狠狠往下一按,插在體內(nèi)的陰莖把敏感的宮腔頂?shù)拇蠓茸冃�,葉云洲驚叫一聲,眼前閃過一道白光,睫毛又抖下幾滴淚。
他受不住了,紅著眼故作兇狠地開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眼淚一顆一顆地掉,抬起手背去抹,抹不完,干脆捂著臉,細微地嗚咽起來。
葉云洲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哪里受得了。
楚淵看著,卻并不打算放過他,語帶威脅:“我想干什么?我不是一開始就說了嗎?”
他殘忍地笑了:“我要師兄哭著求我,為了討好我什么也肯做�!�
葉云洲嗚嗚咽咽,又恨又怕:“你做夢�!�
“我是不是做夢,師兄很快就會知道了。”楚淵淡淡道:“現(xiàn)在,我要師兄把這門雙修口訣給記住,把肚子里的元陽吸收干凈。”
葉云洲自然不肯,試圖直接掙扎逃離,然而被握住手臂緊緊壓制,無法逃離,耳邊是楚淵的威脅:“男子的精元可以讓女子懷孕,師兄是雙性之體,倒也不知會不會懷上我的孩子,如果師兄不照辦,或許會被我弄大肚子呢,這樣也不肯嗎?”
葉云洲嚇得連哭聲都止住了,他因這威脅而恐懼,又覺得是楚淵夸大其詞嚇?biāo)q豫半晌,仍舊不肯。
楚淵嘆了口氣,但確是愉悅的:“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站起來,掐著葉云洲的腰也把人扶著站起來,隨后插進葉云洲下體肉縫的東西開始快速挺動,葉云洲的宮腔本來就滿了,現(xiàn)在又被這樣激烈插搗,小腹里水聲晃蕩,擠壓著本就敏感的宮腔,葉云洲很快就又哭了,楚淵深深插進他的陰阜,再一次在他體內(nèi)射了精。
葉云洲被快感弄得昏沉,但小腹又脹疼得要命,快感尖銳到疼痛,肚子也難受,哭了一會,抽搐咬緊的肉縫淅淅瀝瀝流了許多粘稠的水液出來,難堪極了。
葉云洲的小腹鼓起一個十分明顯的圓弧,宮腔脹疼得讓他害怕,小腹鼓起的弧度看上去像是懷胎五月的孕婦,楚淵又在他耳邊唬他:“師兄還不肯?那別怪我再來一次了,你說,下一次射進去的時候,師兄的肚子還裝得下嗎?會不會壞?”
他的話的確嚇到了葉云洲,葉云洲原先一直不肯,卻也不得不就范,他抖著嗓子,抓住了楚淵的手腕,帶著哭腔:“不要……不要再來了……”
“那師兄肯了嗎?”楚淵問。
葉云洲啜泣著點頭,他肚子里的精液還在晃蕩,脹得難受。
他不得不聽話地記了楚淵念的雙修口訣,開始轉(zhuǎn)化楚淵射在他體內(nèi)的精元,葉云洲天賦高,學(xué)東西也快,哪怕是在這種時候,也順利地轉(zhuǎn)化完畢。
楚淵挑的雙修功法對雙方都有利,葉云洲雖然意識昏沉,但也能感覺到自己的修為上升了些許,楚淵也是,他的修為在金丹中期,現(xiàn)在也摸到了后期的門檻。
葉云洲感覺到修為上升之后,并不欣喜,他反而怕極了,以為自己像合歡宗的弟子那樣吸了楚淵的修為,作出了極為不恥的舉止。
他哭著,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了,說楚淵放了他,這樣對他們雙方都有好處,楚淵修為又不高,被他吸走了就更低了,種種話語,讓楚淵簡直樂不可支,笑著摟緊了葉云洲纖細的腰,抬起對方一條腿,又大力鞭笞起來。
他在葉云洲體內(nèi)射了很多次,逼著葉云洲都吸收了,葉云洲不肯,他就繼續(xù)內(nèi)射,等到葉云洲脹得肚子疼的時候,不得不忍著羞恥吸收了,葉云洲被他插得恐懼極了,又因為以為自己吸了楚淵修為而害怕。
葉云洲被楚淵翻來覆去地奸污強暴,山洞里光線昏暗,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葉云洲被楚淵徹底干怕了,條件也不敢講了,放下身段哭著求楚淵,楚淵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騎在陰莖上自己動,被射了一肚子后楚淵拔出陰莖讓葉云洲含著不準(zhǔn)流出來,全部吸收掉,葉云洲都不得不照辦。
他原本白皙無暇的身體現(xiàn)在全是楚淵留下的痕跡,咬痕吻痕掐痕指痕遍布全身,原本嬌嫩粉白的下體肉縫也被干紅了,腫的幾乎有原來的兩倍大,內(nèi)肉外翻,凄慘可憐。
楚淵最后射了一次,從葉云洲體內(nèi)拔了出來。
葉云洲已經(jīng)哭著哭著昏了過去,下身污濁一片,狼狽極了。
被脅迫發(fā)天道誓言,同意以后繼續(xù)承歡(肉?劇情)
葉云洲醒來的時候,意識恍惚,以為之前的遭遇是一場可怖的噩夢,然而看到楚淵的臉,恐懼又涌上心頭。
手撐著地面,驚惶地后退了幾步。
他烏黑的長發(fā)披散下來,頭上的束發(fā)玉冠早就掉在了地面上,滾遠了。黑色的發(fā)絲披在斑斑痕跡的身體上,半遮半掩,反倒襯得他更漂亮。
葉云洲是真的怕了,在這昏暗狹小的洞穴里,他不再是身份尊貴的掌門獨子,而是楚淵身下只能哭泣承歡的無助爐鼎,雖說楚淵并未吸收他的修為,反倒不斷往他體內(nèi)射進污濁的精元,逼他吸取。
他腿間的肉谷又紅又腫,此刻濕軟松滑,楚淵掐著他的膝彎分開他的腿,又插了進來。
宮腔又被深深貫入,不斷插搗。
葉云洲又哭又喘,再也顧不上顏面,放下身段求,“饒過我吧……”他渾身都是抖的,沒有力氣,頭只能垂著,被楚淵扶著按在肩上。
楚淵力道極大,并不溫存,葉云洲呻吟哭喘了幾下,繼續(xù)求饒,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我不該欺壓……欺壓你……你饒過……饒過我吧……”萇腿‵銠阿∠咦追文證理
他哭得厲害,放下了一切來求楚淵這個他從來不放在眼里的外門弟子。
楚淵握著他的腰,在他體內(nèi)射了。
“師兄,你知道該怎么做的,嗯?”
葉云洲哀泣著,因為高潮抽搐不止,但還是努力把楚淵射在他宮腔內(nèi)的精元吸收了。
似乎他的求饒讓楚淵決定停手,又或者楚淵只是單純地覺得夠了,無論如何,楚淵把深深插在葉云洲體內(nèi)的陰莖拔了出來。
他把葉云洲摟在懷里,輕聲細語:“師兄吸了我那么多的精元,修為上漲了多少?”
一提到這個,葉云洲又羞又愧,他不明白為什么楚淵明明和自己有怨,還讓自己吸他的修為,哭著回答:“……很多�!�
他的腿被掰開,楚淵讓他看雙腿之間濕漉漉的肉縫,“師兄的身子滋味極好,回去后,師兄會讓我繼續(xù)嘗嗎?”
葉云洲不想答應(yīng),但他現(xiàn)在只想脫身,怕得罪了楚淵之后,又被插干欺辱,只能顫著嗓音同意:“……會�!�
然而楚淵還是沒有罷休,手掌揉搓著葉云洲遍布咬痕吻痕的胸前雪團,“師兄,你看,你有女人的胸。”手掌往下移動,又捅進了葉云洲潮濕紅腫的肉縫,“還有女人的陰戶,這里吸飽了我的精元,我往里面射了很多,它都一滴不漏的全吞了進去。”
葉云洲垂著頭掉眼淚,無話可說,無力反駁。
他的確是,楚淵射了多少,他就吸取了多少,把楚淵的精元全轉(zhuǎn)化為了他的修為。
“如果我沒記錯,師兄鐘情于小師妹?”楚淵把手從葉云洲下體肉縫抽出來,毒辣地在葉云洲耳邊低語:“可是師兄在我身下承歡數(shù)日,吸了我那么多的精元,腿間陰戶都被我插透了,渾身上下都被我褻玩了個遍,現(xiàn)在下面還在流水,師兄你說,就你這副身子,該如何與女子在一起?”
他懷里的葉云洲開始發(fā)抖,雪白的肩頭顫抖不止。
“不若讓師弟幫幫你,把這般模樣的師兄帶到小師妹面前,她也在秘境里,讓她看看師兄如今的模樣,問問她是否愿意?”
葉云洲嚇得厲害,原本乖巧待在楚淵懷里的他聽到這句話后,喘息著開始掙扎。
然而他的掙扎卻被全數(shù)壓下,楚淵握著他的后頸,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隨后慢條斯理地威脅:“師兄的雙性之身被泄露出去的話,會很危險吧?而況師兄又用腿間的嬌戶吞了我的陽根和那么多的精元�!�
楚淵“嘖”了幾聲,撫過葉云洲因急促呼吸不斷起伏的身子,“若是不想被他人知曉,你從此可得乖乖聽令于我,要不然……”他笑了笑,沒有說話,狹長的眼眸露出殘酷的意味,“后果如何,師兄肯定不想知道。”
“聽見了嗎,師兄?”他俯下身,故意靠近問。
葉云洲垂著眼哭,難堪地“嗯”了一聲。
“好�!�
楚淵拿出手帕,讓葉云洲張了腿,給他擦拭下體的污濁,拿出玉髓膏給他抹上,幫著穿好衣服,又撿來豎冠給人戴上,“只要師兄聽話,我什么也不會往外說,也不會讓師兄的名聲受半分損傷,天道在此見證,如有違背,修為不得寸進�!�
他把葉云洲抱在懷里,壓著吻了吻,威逼道:“師兄也發(fā)個天道誓言吧,嗯?”
“……你想讓我做什么?”
楚淵笑了:“說你不會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任何人,并且回去后繼續(xù)在我身下承歡,乖乖地聽我的話�!�
葉云洲根本不想,楚淵干他干得太狠,他怕,卻也因形勢所逼,無可奈何,只能按著要求發(fā)了誓。
他哭著,在楚淵的要求之外,又加了一條,說他不會再繼續(xù)欺壓楚淵了。
楚淵沒提這一點,因為在他看來,葉云洲的欺壓不算什么,假如回去,葉云洲再犯,恰好有理由再把人狠狠地弄一頓。
沒想到葉云洲這么乖覺。
“好,師兄真乖�!�
他在葉云洲的臉頰上親了親。
楚淵扶著人站起來,葉云洲被連著強奸了幾個日夜,腿抖得站不住,不得不運轉(zhuǎn)了幾輪功法,身上的不適才逐漸消解。
他重新握住了劍,卻不能,也不敢再對楚淵出手了。
楚淵把人攬住,帶著往外走,推開洞口圍著的大石頭。
葉云洲再一次重見天日,明明只過了幾天,卻恍如隔世。
楚淵擦掉了他臉上的淚,狀似親昵地開口:“小心了師兄,可別被其他人瞧見了�!�
葉云洲咬了咬唇,止住淚,垂下眼,只睫毛還是濕漉漉的。
楚淵原本來秘境是為了尋求一朵靈植,不過那株靈植尚未成熟,本想順著葉云洲的布置留在秘境里,卻突生變故,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葉云洲,便不想留在秘境里了。
剛剛弄到手的漂亮獵物,如果不仔細守著,若是被奪去了該如何?
楚淵可不愿接受那樣的結(jié)果。
秘境很快就結(jié)束了,葉云洲的目的不僅沒達成,還被楚淵抓著蹂躪了許久,渾身上下都被玩遍了,精神懨懨的,站在楚淵身邊。
楚淵也沒有獲得他想要的靈植,但他自認(rèn)收獲豐足,也不在乎。
所有弟子都被秘境彈出來了,不過并不是五百個弟子都全須全尾地出來,有一些留在秘境中永遠也無法出來了。
至于是被其他人所殺,還是死在秘境中靈獸的手上,誰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