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青年笑著,重重往深處一插,松軟的宮口被撬開,迎來了久違的訪客,宮腔里的坯胎剛剛被移除不久,子宮還未恢復(fù)曾經(jīng)的嬌小,溫順地含住了男性粗大的陰莖。
宮交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到快要忘卻,可現(xiàn)在,隨著身上青年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潛藏在身體深處對于劇烈快感的恐懼也重新浮現(xiàn),葉云洲的子宮被插了幾下就高潮了,哭著絞緊了陰阜,肉縫溢出一大波水液,整個人抽搐著顫抖。
“看來您很喜歡啊。”青年并未因葉云洲的高潮而停止動作,反而入得更深,插得更狠:“這樣就好,我會盡我所能讓您滿意,母親。”
葉云洲終于受不了了,近乎崩潰地大聲哭泣,夾著不成語調(diào)的哀求:“楚淵……楚淵……不要這樣……”
正在他體內(nèi)肆意進(jìn)出的青年皺起眉,仿佛很不高興:“母親,您又叫錯了,記得嗎,我叫楚江,父親可不在這里�!�
他像一個被母親忽視的孩子那樣冷下臉,“不行,我一定要讓您記清楚我的名字�!�
他扶著葉云洲的腰,把葉云洲從扶手椅上半抱起來,讓葉云洲站在房間的空地上,葉云洲的高潮還沒結(jié)束,抖抖索索地站不穩(wěn),他的腰被扶著,下體陰阜被激烈進(jìn)出,青年干得非常用力,近乎強(qiáng)奸。葉云洲的高潮因?yàn)樗粩嘀刂夭甯勺訉m而無限延長,下體被插得通紅的肉縫像是壞掉了一樣,淅淅瀝瀝地往外滴著水液。
“……不要……不要了……”
葉云洲脖頸彎曲,仿佛垂死的天鵝,但正在奸污他的人并沒有聽從他的哀求,反而拉開葉云洲一條腿,更深更重的抽插起來。
“母親,您的里面,真的好溫暖�!�
青年笑著說:“我好喜歡,想多感受一下,您一定能理解吧?”
在“母親”這個詞上,他每次都會故意加重語調(diào)。
青年這具身體是真正意義上的葉云洲的“孩子”,一半楚淵的基因,一半葉云洲的基因,所以,從某種層面上看,葉云洲是真的在和自己的親生孩子進(jìn)行悖倫的交媾。
他的腿被拉開,露出中央已經(jīng)紅腫的陰阜,被男性粗長的性器用力插弄,穿過宮口直入子宮,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葉云洲高潮了很多次,子宮被插得抽搐不已。
葉云洲被擺了好幾個姿勢,站著后入的,被面對面抱著腳不沾地被干的,被迫騎著陰莖一次次被插的,過于劇烈且頻繁的高潮讓他體力迅速流失,虛弱地啜泣著。
青年一邊抽插葉云洲這個“母親”,一邊不忘吸吮葉云洲紅嫩的乳頭,原本就少得可憐的母乳被他盡數(shù)吸出咽下,到了后來,無論他多么用力,都沒辦法再逼出哪怕一滴母乳了。
“您的乳汁實(shí)在是太少了,我根本吃不飽,母親�!�
葉云洲用手遮著眼睛,仿佛這樣就能短暫地逃避現(xiàn)實(shí),他被干得非常狠,這三個月以來,楚淵在床上的插入都很溫柔,葉云洲驟然又被這樣粗暴的插入,一時間適應(yīng)不了,被插得好狼狽,只想快點(diǎn)結(jié)束這近乎背德的交媾,嗚咽著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我怎么舍得怪您呢?”
青年拂去葉云洲額上被汗液浸濕的黑發(fā),抓著葉云洲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他幾下,隨后射在了葉云洲的體內(nèi)。
“母親�!彼麗阂獾匦Γ骸斑@可是我的第一次,您看,我把它給您了,您喜歡嗎?”
葉云洲掩面,發(fā)出幾聲哀泣,他快要被極度的羞恥感撕成兩半。
他的體內(nèi)含著他的“孩子”的初精,被扶著坐回了扶手椅上,腿無力地張著,紅腫的肉縫不斷往外溢著渾濁的精液。
隨后,那具被命名為“楚江”的軀殼軟軟地倒在地上,黑煙在空氣中凝聚成型,惡鬼幻化成人形的楚淵,重新端起那杯牛奶,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樣朝著葉云洲走過去。
葉云洲此刻渾身無力地靠在椅背上,白皙的身體上多了許多痕跡,指印,吻痕,尤其是兩團(tuán)嬌小的鴿乳,乳尖被吸腫咬破,乳暈和乳肉上還有更多的咬痕,兩條修長的腿開著,露出中間私密的花阜肉縫,但那里顯然也被狠狠地侵犯過,紅腫著微微裂開一道縫隙,內(nèi)里的陰唇被干得外翻,還不斷有濁精流出。
“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楚淵這只惡鬼裝作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和自己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語調(diào)陰鷙,面色陰沉,他把葉云洲抱起來,撈住一條腿的膝彎,巡視著他紅腫的肉縫,冷笑著:“怎么,我們的孩子就那么討你歡心,那我呢?”
葉云洲不敢置信地看了他一眼,睫毛早就濕成一片,稍微一眨,又一顆眼淚滾落下來,他明白自己說什么都沒有用了,除非惡鬼心滿意足,否則這個“游戲”不會結(jié)束。
他無力地垂下頭,啜泣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我會讓你知道,我才是最好的,葉云洲�!�
惡鬼把葉云洲帶到臥室的床上,壓在身下分開腿就狠狠地插了進(jìn)去。
葉云洲的體內(nèi)還含著精液,進(jìn)入尤其容易,楚淵環(huán)著葉云洲的腰,輕易進(jìn)入了飽受蹂躪的子宮。
他的插干不算粗暴,帶著些溫柔,盡管宮交的快感依舊十分劇烈,但沒有那種尖銳到疼痛的感覺了,葉云洲哭泣著抱住了楚淵的脖頸,努力支起身體吻他,希望可以討他歡心。
楚淵接受了葉云洲的討好,動作并未變得粗暴,他力道適中地插了葉云洲一個多小時,讓葉云洲高潮了三四次,才在葉云洲的子宮腔內(nèi)射了精。
葉云洲本以為事情就此結(jié)束了,然而沒想到壓在他身上的楚淵褪去人形的偽裝,變成了冰冷的惡鬼本體,又重重地壓了上來。
“哦,葉云洲。”
惡鬼的聲音柔和親昵,但聽著卻讓人感覺毛骨悚然:“你看,你有了一個孩子,還有一個可以對外宣揚(yáng)的,名正言順的丈夫,以及……”惡鬼短促的笑了一聲,繼續(xù)道:“以及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
“他們分別是誰呢?”惡鬼沉吟片刻,似是在等待葉云洲回答,但葉云洲沒有答復(fù),它也很寬容的沒有計(jì)較,而是慢悠悠地公布了答案。
“你看,你的親生兒子楚江,名正言順的丈夫楚淵,以及見不得光的情人……在下�!�
“你最喜歡哪一個?”
這三個明明都是同一個意識,卻硬要讓葉云洲分個高下,不過想也知道,葉云洲無論說出什么樣的答案,對方都不會滿意。
“你已經(jīng)試了前兩個,現(xiàn)在讓我也來讓你感受一下,好讓你充分比較,如何?”
惡鬼讓葉云洲跪立起來,從后抓住葉云洲的手腕,粗暴地插進(jìn)了濕滑松軟的肉縫,開始抽插聳動。
它的抽干非常用力,毫不留情,簡直近乎在強(qiáng)暴一個不肯順從的人,葉云洲沒力氣掙扎,連哭都哭不出聲音了,想逃,卻只能輕微地動一動腿,子宮被插入,頂?shù)饺彳浀娜馇槐∧�,子宮里的精液被插得晃蕩著響,葉云洲的小腹鼓起來一小塊,簡直像是又懷孕了。
惡鬼抓著他的手腕逼他站起來,利用鬼體的方便,把他抱在半空中進(jìn)入,葉云洲的腰被摟著,兩腿卻在引力的拉扯下無力的下垂,這樣格外沒有安全感,但他也沒有力氣掙扎,只能在半空中隨著插入而顫抖搖晃,最后惡鬼在他體內(nèi)也射了,冰冷的精液直接在含著滿腔精液的子宮里內(nèi)射,刺得葉云洲一陣陣哆嗦。
葉云洲已經(jīng)疲憊不堪,眼皮半垂,昏昏沉沉地想要休息。
惡鬼又重新變回了楚淵的人形外貌,把葉云洲抱去浴室。
葉云洲的子宮里含了滿滿一腔的精液,他“孩子”的,他“丈夫”的,他“情人”的。
楚淵輕輕按壓葉云洲的小腹,腔內(nèi)的精液便一股又一股地順著他紅腫的陰阜肉縫流出來。
濁白的精液一股又一股,順著腿根蜿蜒著滴落在地面,淅淅瀝瀝,狹小的浴室里充滿了淫糜的氣味,葉云洲潮紅濕潤的臉被楚淵抬起來親了一下,又示意他低頭看地上已經(jīng)聚集成一個小水洼的精液。
“洲洲�!彼f:“你玩得好花呀�!�
明明是惡鬼主動強(qiáng)迫,不顧反抗硬生生地把他插干奸污到現(xiàn)在這樣的狼狽模樣,現(xiàn)在卻倒打一耙,說是葉云洲玩得花了。
“孩子,丈夫,情人,一個都不落下,嗯?”
葉云洲渾身無力,又根本無法反抗惡鬼,明明是受害者,卻垂著頭道歉。他眼淚大滴大滴地掉,聲音因?yàn)榭薜脜柡Χ鴨×耍骸皩Σ黄稹瞎?br />
“沒關(guān)系�!背䴗Y饜足地笑著,開始給葉云洲清理身體,毫無愧疚之心地開口:“看看你把自己弄得這么狼狽,不過沒關(guān)系。”
惡鬼笑著:“老公原諒你�!�
這就是極端惡劣,沒有絲毫道德是非觀念的惡鬼,哪怕是對待自己喜愛的小妻子,也改不了邪惡劣質(zhì)的本性。
心黑手狠,壞得要命。
然而葉云洲已然落到了它手心里,無論如何掙扎著想逃離,也邁不出樊籠一步,只能順服的當(dāng)它的妻子。
在清理身體的途中,葉云洲睡著了,他的臉上滿是淚痕,惡鬼欺負(fù)完人之后,愛憐之心又涌上,于是將自己的小妻子抱到一張干凈的床上,用柔軟的被子蓋好,由他睡了。
【作家想說的話:】
番外就此結(jié)束了,之后就是下一個世界了,這個番外真長啊
暗算主角后遭遇意外,被抓入山洞中(劇情無肉)
玄清山,連云峰。
今日是符尚秘境開啟之日,蒼空宮有資格進(jìn)入符尚秘境的弟子在趙長老的帶領(lǐng)下,早早就等候在了連云峰。
蒼空宮是寧云大陸最大的門派,獨(dú)占各種頂級資源,每三十年開啟一次的符尚秘境就被蒼空宮獨(dú)攬。
符尚秘境內(nèi)部有許多奇珍異寶,但只限元嬰期以下的修士進(jìn)入,每次只限五百人,現(xiàn)在站在連云峰的五百名修士,都是蒼云宮年輕一代修士中的驕子。
而站在最前方,趙長老身邊的領(lǐng)頭人,更是蒼云宮這一代天賦最卓絕的一位劍修,年方二十,就已經(jīng)是元嬰巔峰,他就是蒼云宮掌門的獨(dú)子,葉云洲。
此時他垂眸靜立,一身藍(lán)色長袍隨著風(fēng)輕微飄蕩,梳的齊整的長發(fā)也微微蕩漾,從后側(cè)方看去,只能看見他弧度優(yōu)美的下顎和挺直的鼻梁。
不多時,符尚秘境開啟,眾弟子盡數(shù)躍入虛空中一道波紋似的水門,進(jìn)入了秘境。
秘境里靈氣充沛,是外部的兩倍之多,其中也生長著許多奇異靈植,珍貴靈獸,蒼云宮不要求弟子上繳所獲之物,因此在里面找到什么,都屬于自己。
秘境只開啟一個月,時間緊迫,許多弟子進(jìn)入秘境后,就飛速離散,想盡早獲得一些珍貴之物,或是用于修行,或是用于交易。
葉云洲雖是最先進(jìn)入,但他和其他弟子不同,身為掌門獨(dú)子,奇珍異寶他從來不缺,符尚秘境只是一處中等秘境,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他此次前來另有目的。
他的目的就是楚淵。
葉云洲戀慕他的小師妹許久,兩人青梅竹馬,感情也頗為要好,本該等小師妹進(jìn)入元嬰期后就舉辦結(jié)侶大典,然而原本對此毫無異議的師妹卻突然對一個外門弟子心生好感,常常探望,時時在意,為了拖延,她竟然荒廢修煉,遲遲不肯進(jìn)益,停留在金丹巔峰,不愿進(jìn)入元嬰期。
葉云洲怎么受得了,他和師妹談心,但師妹卻昏了頭根本聽不進(jìn)去,被那詭計(jì)多端的外門弟子所迷惑。
他也瞧過那外門弟子,除了一張臉以外,沒什么特別的。
為了讓那個外門弟子知難而退,葉云洲想了很多辦法,給最差的洞府,安排最麻煩的差事,但那個叫做楚淵的外門弟子根本不為所動,不叫苦不推辭,安之若素。
所以這一次,葉云洲決定釜底抽薪。
秘境每次只開放一個月,時間一到,所有身處秘境中的修士都會被彈出,但葉云洲知道一個辦法,可以暫時騙過秘境,他打算把楚淵困在秘境里,這樣等楚淵出來時,已經(jīng)是三十年后。
小師妹不可能拖延三十年不進(jìn)入元嬰期。
抱著這樣的想法,葉云洲朝記憶中的方位奔去,提前布置。
等布置好了,他就會把楚淵抓過來,扔到陣法里,陣法能困住楚淵將近一個月,等楚淵破陣出來,秘境已經(jīng)關(guān)閉,他就只能待在秘境里,看他還怎么哄騙小師妹。
另一邊,被葉云洲掛念的小師妹苗珠正在楚淵的必經(jīng)之路上等待著。
秘境內(nèi)部廣闊,她卻目標(biāo)明確地等在這里。
她端立在原地,看上去嬌美清麗,一邊時刻注意周圍的情況,以便在楚淵出現(xiàn)的第一時間按計(jì)劃行事,另一邊在腦海中和系統(tǒng)對話。
【系統(tǒng),楚淵真的會被葉云洲弄到這里來嗎?我等了這么久他都沒到�!�
系統(tǒng)的聲音軟萌可愛:【宿主別著急呀,按照劇情,葉云洲還要再過三天才會把楚淵弄到這里來�!�
【好吧,真煩人�!棵缰閲@了口氣:【葉云洲那家伙追得太緊,我得趕緊把楚淵拿下,要不然要是真的和葉云洲結(jié)為道侶,洞房花燭的時候一掀衣服,發(fā)現(xiàn)我掏出來比他還大,那樂子可就大了�!�
是的,苗珠并非女性,而是個男子,作為一個穿書攻略者,系統(tǒng)給他安排了一個最容易在開頭接觸楚淵這個主角并且比較容易獲得好感的身份,蒼云宮的小師妹。
他是三個月前來的,直接頂替了原本的小師妹,至于原來的小師妹去哪兒,他也不關(guān)心,反正就一紙片人,無關(guān)緊要。
楚淵是一本無CP升級流男頻文的主角,一心修煉,從不沾染情愛,收下屬的時候,那是把女人當(dāng)男人使,把男人當(dāng)畜生使,沒有絲毫歪心邪念。
愛慕他的女子,最后都變成了他收下的小妹,本來想談戀愛,最后卻成了純純打工仔。按時領(lǐng)工資,偶爾看看頂頭上司的臉幻想一下,然后繼續(xù)苦哈哈的干活。
要是苗珠能把他攻略下來,獲得他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好感,就能得到主角的氣運(yùn),然后進(jìn)入下一個世界。
他仔細(xì)地盤了盤原作的劇情,找到了一個非常合適的節(jié)點(diǎn)。
按照原作劇情,這一次葉云洲會把楚淵關(guān)在秘境里,而楚淵為了得到秘境中的一個尚未成熟的稀有靈植,明知葉云洲想干什么,卻依舊往圈套里鉆。
如果苗珠能在葉云洲把楚淵困住的時候跟他待在一塊,一起留在秘境里,兩個人朝夕相對,一定能日久生情,加上苗珠還能用積分兌換各種道具,一定能拿下楚淵的心,獲得他的好感。
想了想,為了讓事件發(fā)展更加保險,苗珠對系統(tǒng)說:【兌換一包春情粉�!�
他現(xiàn)在對外示人的身份是小師妹,可他是個男人,要是單純的接觸,肯定會有隱患,倒不如直接和主角過一夜,男人嘛,只要下半身爽了就行了,到時候管你是男是女。
苗珠耐心的等待了幾天,果然,葉云洲拎著楚淵過來了,他把楚淵扔在最中央的陣法里,居高臨下地說:“你就在這里待著吧,等你破了陣,秘境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你要到三十年之后才能出去�!�
楚淵站在陣法里,冷冷淡淡的,也不言語。
葉云洲也不和他多說,輕蔑地嗤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躲藏在角落的苗珠一看時機(jī)成熟,命令系統(tǒng):【快,把春情粉釋放到空氣里,讓楚淵欲火焚身�!�
他沒注意到,在他說話的時候,楚淵冷冽的目光直直地朝著他的方向看過來。
隨后,開始迅速地破解陣法。
然而葉云洲陣法的造詣頗高,楚淵還未破解到十分之一,就已經(jīng)中了藥。
頓時,他感覺一股熱量從小腹傳來,就連清明的頭腦也漸漸無法思考。
半天過去后,苗珠看楚淵的意識差不多模糊了,才小心的踏出叢林,朝楚淵的方向走去。
“呀,楚師弟,你怎么被困在這里了?別著急,讓我來幫你�!�
然而還未等苗珠行動,楚淵就突然暴起,化身成一條黑紅的巨蟒,硬是沖破了陣法,消失在遠(yuǎn)處。
苗珠猝不及防,愣在原地,然而等他回過神來之后,那條巨蟒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消失,尋不到蹤跡了。
與此同時,葉云洲不是很放心,擔(dān)心陣法沒辦法控制住楚淵,打算來看看,加固一下。
他走到一半,迎面碰上了楚淵。
然而楚淵狀態(tài)十分不對,雙眸赤紅,竟然有些像是走火入魔。
葉云洲嚴(yán)陣以待,拔出劍對敵,然而楚淵像是恨不得把所有的底牌都用出來和葉云洲以命相搏,葉云洲和他沒有生死大仇,自然沒有準(zhǔn)備,幾個時辰之后,被抓住空隙,壓制在了身下。
“也罷�!背䴗Y膝蓋頂住葉云洲的背,俯下身,在對方的后頸狠狠地咬下一口,注入了蛇毒。
“此地四處無人,能找到一個已經(jīng)是僥幸。”
葉云洲因?yàn)樯叨居行┗璩�,但也勉�?qiáng)聽到了楚淵的話,心下一沉,還不等開口,就被抓著腰抱起來,幾個跳躍,進(jìn)入了一個山洞。
楚淵用巨石把山洞堵上,隨即朝葉云洲走過來。⒎﹒⒈﹕0.⒌】⒏%⒏⒌⒐0﹒
葉云洲勉強(qiáng)站直,手里握著劍,色厲內(nèi)荏:“你想做什么?”
楚淵并不回答,只是在山洞昏暗的光線里,一雙赤紅的眼睛恐怖極了。
被壓在山洞中欺辱,無法脫身(肉)
蛇毒讓葉云洲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他眼前的楚淵出現(xiàn)了重影,但葉云洲還是撐著身體站起來,努力握緊了手上的劍。
符尚秘境只限元嬰期以下的修士進(jìn)入,葉云洲本身的修為是元嬰巔峰,所以為了能夠進(jìn)入秘境,他刻意服食了丹藥壓低自己的境界,他現(xiàn)在的境界只在金丹巔峰。
葉云洲原本不在意,作為掌門獨(dú)子,他擁有一切最好的,符尚秘境的地圖在他來之前就被送到手上,金丹巔峰在符尚秘境不會遇到任何危險。
楚淵的修為也不過金丹中期,葉云洲對上他絕對沒有失敗的可能。
然而現(xiàn)在,事實(shí)證明,他失策了。
葉云洲不知道楚淵想對他做什么,本能的危機(jī)感讓他下意識往后退,但山洞并不深,沒過多久后背就抵上了冰冷的巖石。
“……你想做什么?”
葉云洲又發(fā)問,他用劍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極力想恢復(fù)清明,但身體卻越來越遲鈍。
他記得之前楚淵在他后頸咬了一口,尖銳冰冷的獠牙深深刺進(jìn)他的皮肉,注入了什么東西。
那絕不可能是人的牙齒。
楚淵并不回答葉云洲的疑問,他解開腰間束帶,脫下外袍,隨意鋪在了一塊較為平坦的地面上,緊接著過來抓葉云洲。
葉云洲本身就搖搖欲墜,勉強(qiáng)想要拔劍對敵,然而手腕被狠狠一握,緊攥在掌心的劍就掉落在了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楚淵不顧葉云洲的掙扎,把人仰面壓在他鋪好的外袍上。
或許是那所謂的春情粉的緣故,楚淵竟然覺得葉云洲頗為好看。
葉云洲本就生的極好,烏發(fā)朱唇,一雙丹鳳眼此刻因蛇毒和驚慌染上了一層水霧,眼尾更是飛上一抹紅暈,一向高傲冷漠的表情被驚慌和故作鎮(zhèn)定取代。
像端立于云端的人被硬生生拉下凡塵。
下腹處的火熱不斷向四肢百骸蔓延,楚淵皺了皺眉頭,很不喜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他向來情欲寡淡,現(xiàn)在卻因一包藥物顯得如此狼狽。
楚淵的本體就是最毒的蛇,毒對他從來不起作用,但這是藥。
他手上動作不停,卻失去了耐心,直接扯開葉云洲的腰帶,拔開外袍里衣,露出藏在層層衣袍下的赤裸身體。
葉云洲試圖掙扎反抗,但他的力度不大,楚淵短暫思忖,又在他后頸咬了一口。
第一口注入的近乎麻醉的蛇毒,蛇在纏緊獵物時會將這種麻醉的蛇毒注入獵物體內(nèi),降低獵物的反抗;現(xiàn)在第二口是媚毒,蛇性本淫,若是遇到了不愿就范的心儀對象,便會將媚毒注入對方體內(nèi)。
楚淵的目的是為了解自己身上的藥性,葉云洲對他來說不過是個工具,工具若是一直反抗,也十分惱人,不如一勞永逸。
毒性發(fā)作很快,葉云洲的掙扎愈發(fā)微弱,于此同時,他身上最后一件內(nèi)袍也被剝下,不著寸縷的上身暴露在楚淵的目光中。
兩捧嬌嫩的雪團(tuán)就這樣展現(xiàn)在了楚淵的面前,楚淵目光一凝,眉頭微擰,伸手捉住一團(tuán),稍稍使力握緊,軟膩溫滑的觸感證明,這不是藥物令他產(chǎn)生的幻覺,而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存在在葉云洲身上的胸乳。
葉云洲是個女人?
他追他的小師妹追得那么緊,莫非有磨鏡之好?
然而無論如何,女人總要比男人好一些,雖然楚淵因?yàn)樗幮圆惶�,也無所謂男女,但論交媾,還是女性更方便一些。
緊接著,葉云洲的鞋襪也被脫掉,外褲和褻褲也被蠻橫地扯下,楚淵才明白過來,葉云洲并非女子,而是身具雙性。
細(xì)窄的腰下是一雙雪白修長的腿,在被掰開的時候只是無力地踢蹬了兩下,就露出了藏在深處秘密似的一條粉白肉縫。
楚淵被藥性折磨,此刻看到這等光景,呼吸也粗重了些。
勉強(qiáng)維持人形,但一雙赤紅的雙眸昭示明顯,他已經(jīng)處于失控邊緣。
葉云洲昏沉地躺在地上,黑發(fā)披散在楚淵白色的外袍上,他的衣物被盡數(shù)脫下,被胡亂扔在一旁,光著身子仰躺著,兩條腿被架著分開,露出腿心處的陰阜嫩花。
兩種蛇毒在他體內(nèi)交替起效,葉云洲的身體逐漸染上淡淡的粉,原本因驚惶毫無血色的雙頰也有了兩抹紅暈,雙唇被自己的唾液濡濕,下體也漸漸有了濕意。
這對楚淵來說十分方便,他俯下身,分開葉云洲的腿,提槍便上,動作毫不留情,力道極大地插進(jìn)了葉云洲從未有人造訪過的陰阜。
葉云洲吃痛地一縮,想合攏雙腿,然而此刻渾身無力,只能任由楚淵施為,他的處子膜被毫不留情地插破,落下點(diǎn)點(diǎn)猩紅,楚淵握住葉云洲的細(xì)腰,大力鞭笞起來。
葉云洲兩腿深處的肉縫被插開,但他的陰道過淺,很快就到了底,楚淵進(jìn)到底部,還是無法全根沒入,仍舊一大半露在外面,他不甚快意,抓著葉云洲的腰胯,入得一下比一下狠。
隨著一陣陣的插搗,楚淵體內(nèi)的藥性也漸漸得到緩解,雖然仍舊是欲火高漲,不愿停下動作,但內(nèi)心卻逐漸清明起來。
他一邊激烈地插干奸污被他壓在身下的葉云洲,一邊轉(zhuǎn)過了好幾個善后的念頭。
楚淵未曾想過葉云洲是雙性之體,但這番意外發(fā)現(xiàn)不僅給他方便,也讓善后變的更容易。
如若遇上的是其他與他不相干的人,他或許會繼續(xù)忍耐,尋找解藥之法,可偏偏撞上的是葉云洲,這導(dǎo)致了他狼狽境況的罪魁禍?zhǔn)�,欲火邪念高漲之下,直接將人抓了來。
雙性之體是極為罕有的爐鼎體質(zhì),與之雙修,進(jìn)益將極快,且沒有任何害處隱患,葉云洲天賦極好,這就讓他的雙性之體更有價值,修為越高,雙修起來效果也越好,如若消息傳出,葉云洲的處境將極為危險。
這是一個極好的把柄,楚淵略略思忖,便放下心來。
只要他將這個把柄握住,葉云洲便暫時不敢對他下死手,待到一段時間過去后,楚淵的修為也提了上來,便不用懼怕葉云洲。
至于葉云洲身后的勢力,那的確是不小的麻煩,不過等他藥性解除后,一個天道誓言便可暫時鎮(zhèn)住,楚淵只需要一些時間,即便后期掌門出手對他進(jìn)行圍剿,他也有脫身的法子。
確定自己能完全善后,隱患不大之后,楚淵放了心,開始全心全意地享受和身下的葉云洲交媾的過程。
葉云洲下面從未被人入侵,現(xiàn)在一遭破身,面臨的就是毫不憐惜的強(qiáng)奸,他的腿被大大分開,隨著抽出插入的動作不停搖晃,柔軟的雪白身體被壓著,腿間嬌嫩的肉縫被插紅了,因?yàn)槊亩荆粩嗤饷爸�,倒是沒有在這場粗暴的交媾中受傷。
他緊閉的子宮口被一下更比一下用力的深深插入頂撞得又麻又疼,葉云洲意識昏沉,不甚清明,但也依稀能感到羞恥,知道自己正在經(jīng)歷最不堪的事,被扒光衣服摁在身下受人淫辱,四肢掙扎著想逃,卻只能稍微動作,身體依舊被人壓在身下,肆意進(jìn)出。
葉云洲的修為雖被暫時壓到金丹,實(shí)質(zhì)還是元嬰巔峰,蛇毒對他的影響慢慢消退,原本含著一汪春水的迷蒙雙眸漸漸清明,回過神來之后,不敢置信地面對自己的處境,臉色蒼白極了。
身體深處被無情破開,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插入,葉云洲被楚淵壓制,暫時無法掙脫,只能繼續(xù)張著腿,露出中心的肉縫接受奸干。
楚淵本打算繼續(xù)注入毒素,但很快,他注意到了葉云洲臉上的表情。
不敢置信,難堪,恐慌,驚怒,羞恥……一一滑過那張漂亮的臉。
因?yàn)闃O度的不敢置信,葉云洲愣在了原地。
楚淵突然改了主意。
他原本要得是一個聽話的工具,但現(xiàn)在,他卻覺得,讓葉云洲清醒地和他交媾,試圖反抗再被制服,緊接著繼續(xù)被侵犯,應(yīng)該很有趣味。
一向高高在上,目下無塵的掌門獨(dú)子,天賦卓絕,走到哪里都是被捧在中心的葉云洲,現(xiàn)在被他一個外門弟子壓在身下欺辱奸污,葉云洲會有什么想法,他該怎么接受這件事?
楚淵從來不是什么好人,在后果能夠應(yīng)對得了的前提下,他選擇順應(yīng)自己的本心。
葉云洲這段時間給他找了不少麻煩,楚淵對他的所謂小師妹沒有半分興趣,卻受了無妄之災(zāi),這種滋味,也應(yīng)當(dāng)讓葉云洲嘗一嘗才對。
于是他笑了,一向冷漠的俊美面容露出一個萬分邪戾的笑。
葉云洲回過神來,看到的就是楚淵臉上這抹笑。
配上他如今的處境,這抹笑怎么看怎么讓人心生恐懼,葉云洲強(qiáng)作鎮(zhèn)定,冷硬地開口威脅:“楚淵,你給我停下來!”
他的聲音有些啞,臉上滿是不堪,語氣卻是命令的,威脅的:“否則……”
葉云洲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楚淵打斷了。
“否則怎樣?”他饒有興味地開口,這也是他第一次開口,神態(tài)和聲音卻和葉云洲熟悉的冷淡簡短不同:“葉云洲,葉師兄,我就是奸你了,你待如何?”
葉云洲是掌門的老來子,一向被捧在手心,要星星不敢給月亮,誰都順著他,捧著他,他身份尊貴,天賦卓絕,走的從來都是一條坦途,現(xiàn)在卻被原本看不起的一顆小石子絆倒在地。
“你……”他又驚又怒,正想繼續(xù)威嚇,身下卻被重重的插了幾下,恥縫被捅開,直抵最深處,楚淵的性器粗硬頎長,直接插至根部,葉云洲被這粗暴強(qiáng)硬的插搗弄得狼狽地喘息,眼眶里的水汽順著眼角流下,形成兩抹晶瑩的淚痕。
都落到這副田地了,還是認(rèn)不清自己的處境,不知道伏低做小,反而頤指氣使地試圖命令,楚淵看著葉云洲的神態(tài),有些想笑,但更多的是征服欲。
一想起葉云洲之前居高臨下,盛氣凌人的姿態(tài),在看看現(xiàn)在雌伏在自己身下,一絲不掛,被抓著腰強(qiáng)行奸污,臉上帶著淚痕的葉云洲,楚淵內(nèi)心深處更濃重的惡念緩緩溢出。
他得讓這個順風(fēng)順?biāo)�,目空一切的傲慢少爺嘗嘗苦頭。
“我什么?”他笑起來,因預(yù)想中的畫面而感到興奮,柔聲低語:“別急,師兄,這還只是個開始,接下來,我會把你里里外外玩?zhèn)透,讓你跪下來哭著求我停手,為了討好我什么都肯干。”
葉云洲呼吸急促起來,他害怕了,但固有的高傲和顏面讓他強(qiáng)撐著表情,不肯露怯:“你給我等著,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楚淵愉悅地笑了起來:“對,就是這個態(tài)度,師兄,你可得記好了,我非常期待,你究竟能保持多久�!�
葉云洲閉上眼睛,緊緊咬著唇,想熬過這場欺辱,等他脫身,再找楚淵算賬。
談判失敗,被侵犯內(nèi)射(肉)
葉云洲的想法很簡單。
在他看來,被楚淵欺辱一場和被楚淵打一頓沒有很大差別,只要耐著性子忍受過這一場,再徐徐圖之也來得及。
這不過是自欺欺人,也太天真。
楚淵自然看出了葉云洲的想法,他饒有趣味地笑了,雙手環(huán)住葉云洲的腰,下身狠狠頂入,狹窄的山洞中,回蕩著交合的抽插聲和水聲,肉體拍打的啪啪聲混合其中,顯得格外淫糜。
葉云洲感到格外難堪,一股酥麻的感覺從他被侵犯的恥縫花阜中產(chǎn)生,小腹像是過了電,他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恐懼緩緩升起,葉云洲試圖逃走,然而楚淵的雙手恍若鐵鉗,讓他幾乎不能動彈。
盡管神智清明,但身體還是沒有力氣,葉云洲不肯露怯,緊緊咬著唇,眼睛也閉上,不想看見楚淵的臉,也不想面對自己被欺辱的現(xiàn)實(shí)。